当更夫敲着梆子声,口里喊着:“二更已到,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早早睡觉”的时候,东东菜绕回家里来,听着老汉阴阳顿挫的吆喝声,东东觉得很美,其实所谓的民谣也不过如此,所谓的诗歌也不过如此,都是在歌颂老百姓的日常生活,后来被一些读书人记录了下来,然后得到了部分传承,也得到了衍化,因为读书人在记录的同时,也加入了自己的生活情节,譬如踏青问香,时间久了就形成了一种风气,人们慢慢开始接受这些行为,并且认为这是一种典雅的事,并引以为荣,然后又慢慢的形成了一部分的圈子。。
东东望着更夫的背影远去,心里涌出层层的怜悯,老百姓的生活,简单平实,自得其乐。东东刚想转身,向不远处的自家走,突然又听到自己站脚的不远处,传来救命的呼喊,但是求救声又马上变得低小了,并且开始嘶哑不清。
东东大学的时候上过声乐课,对于音律音色都有一定的评判,东东马上意识到,这是嘴巴被捂住才发出的声音。一种扶危救困的正义感,让东东突然高大了起来。于是东东坚定的迈出了自己的第一步,东东这么坚定,也是因为他相信,自己来到明朝的这段日子,他发现除了个别的仗势欺人的恶人,大多数人民群众还是非常善良的,他们守护着自己软弱的本性,逆来顺受的打理着与自己有关的事物。绝不会出现因为救了人还被讹诈的那种属于21世纪那个时代才有的产物。
待东东循声而去,在走了十几米之后,在一个院墙外站定了,声音离这里最近,伴着一个女子的呜呜哭声,还有巴掌不断落在**上的声音,东东心想:这不是**裸的欺负妇女同志吗?虽然没有在光天化日之下,但是这也是不能容忍的。
东东自然是不能容忍的,还是在那个21世纪,那个时代的女孩儿自生下来就被父母宠着,不能说全是衣食无忧,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但是起码在物质生活方面,绝对是不受虐待,再说精神生活方面,无论是受教育还是交朋友方面,都有着与男孩子一样的权利,那个社会始终奉行着男女平等的原则,甚至有一种在结婚前女孩儿凌驾于男孩儿之上的状态,东东穿越过来的这段日子,对于女性也是彬彬有礼,当然那个王家大小姐除外,东东又不经意的想起她,想起她羞赧的笑容,还有她那被自己握着花鞋的窘态,音容犹在,倘若她也被欺负,想到这里,东东就不敢往下想了,气氛的感觉填满胸间,看到旁边几米处有个人们乘凉用的墩子,于是迅速的搬过来,然后站在上面,东东的个子本来就比较高,再加上手臂的长度,正好可以把住两米多高的墙头,东东一用力,就登上了墙头。
月亮大概也游玩的累了,挂在西面的天际边,一会儿就要掉下去的样子,东东借着它的一点余光,找到了一块空草地,然后跳了下去,盛夏草木繁盛,东东踩在上面软绵绵的草地上,草地很平整,可想而知这家院子的女主人应该是个喜爱花草的女子,在院子里还种着牡丹,芍药,美人蕉等花卉,爬山虎爬满了影壁,郁郁葱葱,东东藏在影壁后,想要看个究竟。
只见正房屋门打开,余光照进去,东东看见一个女子正被衣衫不整的按在床沿上,上面压着一个大汉,粗粗壮壮,见到女子哭泣,不断地打着她的后背,并且用被子捂住她的嘴巴,从被子里传出“不可以不……不可以、流氓……无耻败类……”等词语。
原来是**呀!东东为这种行为下了一个定义。
肯定不是私通了,若是私通,女子就不会反抗了,既然是**,那就好办了,直接找棍子把**犯打晕,然后绑起来送到官府就好了,再加上受害女子的证词,到时候不判个十年也得判个八年呀,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三百六十条规定:嫖宿不满十四周岁的幼女的,处五年以上有期徒刑,并处罚金。
东东搜寻武器了,见到影壁的那一头正好放着女主人平时照顾花花草草所用的锄头,上面还粘有泥土。
东东悄悄的靠近,悄悄在今晚此刻,不是别离的笙箫,夏虫也没有沉默,因为此处不是大不列颠帝国的康桥,这只是大明帝国的一个小院罢了,不需要风情与浪漫。需要的只是东东迅速的扬起锄头,然后用力的砸向那个**犯。而东东正是这么做了。
东东举起锄头,用力的向**犯的后背砸下去,只听“噗”的一声,那个**犯肥壮的身体就趴下不动了。只剩下那女子在被子里的挣扎,然后用力的掰开**犯抓住她最后一片肚兜的大手,想要从他的身子下面挤出来。
东东双手一推,把**犯推到床的另一边,一副裸露的**就显露了出来,虽然房间里光线不太好,月亮也不知不觉的没影了,但是还是无法改变那**的曲线,错落有致,修细的大小腿、鼓圆圆的**以及坚挺的乳廓,还有若隐若现的神秘地带。
东东被这样的一幕惊呆了!虽然这是他曾经也臆想过的一幕,但是如今这一幕就这样**裸的展现在自己面前,让他平静的心激起了波澜,就像一个平头百姓天天想着发财,拥有很多很多的钱,但有当一天,突然他就有了这么多的钱,他会暴跳如雷,他会奔走不已。
从被子里终于钻出来了那女子的面孔,是惊恐,是委屈,是不甘,是怨恨,却又无可奈何,但是当她看到刚才欺辱自己的坏人一动不动的时候,又出现了希望,但是当她看到旁边站着的东东的时候,又是羞愧,忙用双手抓住破烂的衣服遮掩住私处,但是**又显露了出来,又用双手护住两个**,拉过被子将自己包裹起来,然后是无声的哭泣,挥泪如雨。
东东对于这种出其不意的春光也没有做好准备,但是他还是装作镇定的转身过去,口中说道:“姑娘,你别怕,我并不是有意冒犯,我会对外人说,我什么也没有看见,如若泄露出去,我将天打雷劈,被奸佞害死,永世不得超生,你还是先把衣服穿好吧,我在门外等。”
东东走出门去,反正那**犯被打晕了,一时半会也醒不了。东东这样想着,把门关上。
东东看看夜色,已经快是子夜了吧。
东东又看到一朵鲜艳的白花,在夜色里静静的开放,慢慢的放大。东东走得更近了一些,定睛一看,又有新花开放,花筒慢慢翘起,将紫色的外衣慢慢打开,直到盛开,花瓣有20几片,洁白如雪。不错,正是昙花。东东是认识的。昙花又叫月下美人、夜会草、韦陀花等。
昙花开放的时间很短,一般三四个小时就凋谢了。这颗昙花上的蓓蕾不多,只有五个,已经开了两个,另外三个还在含苞待放,但是也有一种说不出的羞赧美。这让东东又想到了王大小姐的笑容,委婉而含蓄。不正是这种状态吗。至于那已经开放了的,就像是刚才——刚才那个女孩子的样子,芳美尽显,东东不由得把鼻子凑了上去,一股清香沁人心脾。
这时候屋门突然开了。只听一声嘤鸣:“公子,请里面请。”
东东看到刚才那个女子,正羞面低头的面对着他,半蹲着身子,请他进去。
东东是想扶也不是,不想扶也不是。于是就直愣愣的走了进去。
“麻烦你找根绳子,我们把他绑起来,送到官府去。”东东回头对那女子说。
女子没有言语就走了出去,一会儿就拿了一段两米长的草绳,大约只有指头一般粗。
东东比量了一下那壮汉的身躯,说了句:“还有吗?”
“有。”那女子又出去了,又拿来三四根,这时东东已经把他的双手背过来绑好了。
东东接过她手里的草绳,然后又把他的肩膀脖子处与刚才的手臂绑在一起,严严实实的,而且系的是死扣,对于这种犯罪分子,就决不能对他法外留情。
“好了!”东东忙完后,跳下床头。
“你等着,我去叫人,把他送到官府去。”东东对女子说。
“公子!”那女子又低声的叫了东东一声。
“嗯?”
那女子跪了下来,哀求道:“请公子不要报官,不要报官,若是报官,奴家也不想活了。”
“为什么?你是受害者呀,像这样的枉法之徒,理当受到法律的制裁。”东东不解的问。
“但请公子不要报官,奴家求你了,奴家有不得已的苦衷。求公子答应。”说着,不断地磕头。
东东不忍心她这样作践自己,就只好把她扶了起来。
那女子哭着说:“若是公子不答应,奴家就当着公子的面装死在此。”说着就作出要撞墙的样子。
东东经不住她这样闹,女人真是麻烦,一哭二闹三上吊,自古以来男人都拿这个没有办法。
“好,我答应。”东东在床头坐了下来。“那你说,这事儿怎么办吧。”
她既然这么说了,她自然就想好了对策,这是个聪明的女人,从她对于花卉的选择上来看,她就是个与众不同的女人。
“还得麻烦公子,将他拖到大街上去,然后绝口不提此事。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好吗?”她明亮的眼眸望着东东,动却读不懂她的眼眸,真不知道她的真正意图是什么。
“那这个人若是下次还来欺辱你,你怎么办?”东东指了指床上的壮汉,胡子拉擦的。
“想必——应该……不会了吧。”她说的很不肯定,但是还保持着一种希冀。这种希冀就像是沙漠中的绿洲。
东东不忍破坏她心里的这种美好。“好。我帮你。”
东东扛起那壮汉,虽然很重,但是东东还是吃力的坚持着。女子为他开了门,然后送出门外,再一次跪倒道谢,东东说了句不必如此,连停也没有停,选了一个远离自己家的方向走去,把那人放到一个路口的墙角,这样明早就会更容易被人发现了。东东在回家的路上又遇到了上次打更的更夫,他又转回来了。
“三更到喽,提防贼寇,万世千秋,皇恩保佑。”同样的曲调,但是不一样的说辞。正如同样的事件,不同样的处理结果,因为所处的时代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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