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的人们尚在呆滞的时候救援的武装部队个个手持着重型武器冲了进来。.
“老张,你还没有死吧???!”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一个粗犷的声音从走廊传了进来,声调竟然带着淡淡的戏谑。
“我可是接到一个吃奶小孩儿的电话说你这里被黑侠双雄袭击了,说的像是真的一样,还说是你让打的电话,要不是考虑到他怎么知道的内务电话号码我还真不愿被忽悠,哈哈,不会是真的…”
说话的人后半段突然没有了声音。一个身高将近一米八体重却几乎不足一百三的牙签男出现在了走廊门口,使人实在是难以想象之前那粗犷的声音是出自他的口中。此刻他大张着嘴巴却没有办法合上了,右手不自觉的抬起来想要拍一下自己的额头:
“我的天啊!我的天啊!…”
牙签男几乎说不出来其他的话了。
“你怎么不带上收尸的一起来呢!”老张淡淡的说了一句,声音含着淡淡的嘲讽。
“这怎么可能呢!这怎么可能…”
牙签男终于放下了自己的右手,一脸错愕的表情打量着四周,片刻之后快速的掏出手机拨了一通。
“喂!请求支援!请求支援!这里是…黑侠双雄已经在我带领部队的威压下潜逃,但是可能随时带着帮凶返回!请求快速支援!”
“呸!…”老张恶狠狠的朝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曹雄,记着再让上边给你派一个医疗队过来,你的人看样子可不怎么禁打!”
“小王,你看一下老赵怎么样了!小李,打120叫人快速过来,能救活的尽量救活…”
老张安排了一下眼下的事情,顾不得擦去身上的血迹迈着沉重的脚步朝着审讯室走去,感觉自己每走一步心就下沉万丈,心底那无底的深渊突然呼啸起凌厉的像是刀子一样悲伤的风,刺在的胸口。
就在这时电话的铃声却在一片狼藉中响了起来,正在寻找电话的小李顺势接起了电话。
“张叔,是省长的秘书,找赵局的!”小李看了一眼地上依旧昏迷的赵局有些为难。
“就说赵局不在,方便说的话可以留言,不方便的话让他等一下再打来!”老张一点也没有代替老赵接电话的打算,他的全部的思绪还在那间审讯室里面,审讯台上那横躺着依然死去的人身上。他感觉自己迈动着的脚步像是注了铅一样,在如此艰难的感觉里,他甚至期待那审讯台上躺着的人是在睡觉偷懒突然坐起身来伸个懒腰。
“张叔…”小李的表情有一点为难,刻意的压低了一下自己的声音,“省长问我们今天是不是抓了一个叫曾小鹏的人,说要是没有什么大事的话就放了他…”
“哦…”老张的脚步猛然顿住了,一双眼睛快速的扫视着四周,却丝毫不见曾小鹏的身影,倒是意外的看见铁凳也正在一脸焦虑的扫视着四周。
“老张啊,现在地上掉钱的话可不怎么好找啊!哈哈!”牙签男说了一句俏皮话,很是为自己的幽默感得意。
老张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却不答话。
“小李就对电话那头说,没什么大事已经放了!”
“曾小鹏…”老张在心底默默的念了起来,心中突兀的闪现出一丝莫名的激动,突然放开脚步大踏着脚步朝着审讯台走去,“曾小鹏..琳琳,琳琳…”
那无声的默念最后竟是被琳琳二字带去。
……
曾小鹏趁着一片混乱溜出了警局,当然,说他是大摇大摆的走出来的也无可后非,毕竟没有人看见他。可是,就算是他自己他也无法相信自己是大摇大摆的走出警局的,在他的感觉里,他更感觉自己像是爬出警局的,胸腔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他走出警局的时候双臂紧紧的抱着胸口,身子弓的像是一个大虾一样。如果看的见的话,可以看见他身上的衣服也有些破烂不堪了,膝盖上破的洞尤其大,皮还被蹭去了一大块时不时的渗着鲜血。这时如果要是有一个扑捉经典瞬间照片的城市摄影师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对着他按下快门,并且对于照片标题的明明有百分之九十五的可能是:
“非洲难民在中国!”
警局的外面阳关普照,从日光灯下走到太阳光下曾小鹏感觉脑袋有些晕眩,不知道是因为光的缘故,还是因为之前发生的一系列事情。马路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很难使人想象警局里面曾发生过的阴暗事件。曾小鹏就艰难的行驶在这片人流里面,极力的躲避着迎面而来的人或车,因为没有人能够看到他,更别提有人能在乎他了。他不时的低头打量着自己的浑身造型,嘴角忍不住的含起一丝苦笑。当他低下头在那明亮大胆太阳光下却找不到自己的影子时,他嘴角苦笑的弧度就更大了,脑袋就更是感觉有些晕眩,他甚至忍不住的小声问自己:
“我不会是还在做梦吧?”
看着那不时的迎面撞来的人或是车,他的这种感觉尤其的严重,他慌乱的找不到了自己存在着的证据。他努力的加快自己的步伐好使自己逃离这片热闹的繁华,回到那间挂有602门牌号的房间,然后用力的关上门,把这一切隔断到门外。
曾小鹏艰难的回到602的小窝,一把甩上房门,来不及换去身上破烂还粘带血迹的衣服就把自己小心的丢在沙发上,努力地寻求一种舒服的姿势,好使自己坐在那里不至于太过疼痛。之前爬六楼的楼梯对他来说简直是一种马拉松,现在他已经筋疲力尽的快要脱虚,感觉自己的口渴的厉害,可是坐上沙发之后就不愿意再起身去倒水了,他努力地思索着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一切事情,目光若有如无的盯着前方虚无的空间的某个点,直到某一刻他的眼光集中到眼前茶几上一截圆珠形的东西上,一种想法使他豁然激动。
那节东西就是早上放在茶几上的所谓的盘龙紫藤根!
(ps:由于写这本小说中间断断续续的许多次,导致许多的地方前后不照应,作者只能说声抱歉,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如果您已经读到这里,并且还愿意继续读下去的话,我对于您的宽容表示感谢!)
于是曾小鹏抓过茶几上的那节木头似的盘龙紫藤根凝视了片刻之后终于决定一件事:
他张大嘴巴,把整节的盘龙紫藤根往自己的嘴巴里面塞了一大半,然后像是咬苹果似地用力的咬了下去。
他不知道这东西在这里是否管用,但他依然记得在‘梦境’里面这些东西吃起来入口即化,感觉甚是清爽甘甜,所以他的第一口咬得特别的用力。可是那入口即化的感觉却消失不见了,他只感觉自己咬在了一节被曝晒过的甘蔗上,甚是坚韧,虽然咬下去了一点,可是牙齿却差一点被坌下来,而且有一种液体顺着牙齿渗到口腔,又涩有苦,还含有淡淡的腥臭味。曾小鹏当时顾不到牙齿的疼痛就差一点干哕起来。
“呸呸呸!”曾小鹏生气的把那节东西丢在茶几上,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有一种自己被忽悠了的感觉。
那节东西在茶几上滚动几下就静止不动了,曾小鹏的视线却始终不曾离开过那东西,他呆呆的望着那东西,目光变得空洞起来,口腔中那股又涩有苦并且带着淡淡腥臭味的感觉竟然弥漫到了全身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细胞,曾小鹏感觉自己的浑身有一点点的发烫,脑袋也有一点点疲倦,眼皮子像是有千斤一样重,他想自己一定是太累了,于是不停的闭合着眼睛,直到一段时间之后,他终于忘记睁开自己的眼睛了。
曾小鹏的这一觉睡的格外的舒坦。他回到家的时候是接近晚上六点半,睡着的时候也不过晚上8点钟左右,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早上五点钟左右,是在闹钟之前醒来的,醒来之后就怎么都睡不着了。他奇怪的感觉自己的精力从来没有这样充沛过,他躺在沙发上小心的移动一下自己的手臂,努力的咬紧牙关准备接受突入其来的疼痛,有经验的人都知道,比如跑完一万米,跑完之后是不怎么疼痛的,真正疼痛的是在地二天睡醒之后。曾小鹏觉得此刻的自己估计浑身要疼暴毙了,可是那种想象中的疼痛却并没有来临,除了感觉自己移动手臂有点怪异之外,一切都和往常最好的状态没有什么两样,甚至比自己最好的状态还要好上一点。
这出乎意外的感觉使曾小鹏有着略微的错愕,只是瞬间之后他就从沙发上一跃而起,竟是在自己的房间那块小小的空间里来回几次做了几个一个百米冲刺,竟然没有像是平常那样气喘吁吁。于是他伸手在自己的大腿上拧了一把,嘿!---他忍不住的列了一下嘴巴!可他还是有一点不放心,于是干脆伸手在自己的嘴巴上面狠狠的扯了一把,整个嘴唇都快要扯歪的时候他终于确信自己不是在做梦了!
“太不可思议了!太不可思议了!”
曾小鹏不停的出声感叹着,他小心的抓起桌子上的那节东西,捧着手里翻来覆去的看,直到感觉上面的两串儿牙印也甚是亲切的时候,他越加忍不住的激动了起来,思维极度的活跃了起来,因为他想起了老痞头的一句话:
“最少两万块钱!…”
曾小鹏的眼睛里面有一些小星星在跳动了,之前被逼给墨子刘送礼花了一个月的生活费正愁没钱花呢,现在倒好,就算再不济卖个两百块钱也可以供自己支持一段时间啦!
“应该能卖个两百块钱吧!”
曾小鹏还是有点不太确信,他甚至奇怪的想到自己身体的好转可能是其他的原因,也许不管这东西的事情呢?也许就是这东西的作用呢?也许还不止两万块钱呢?!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拿去问问就知道了!”
曾小鹏特别的激动,甚至没有想到要换去自己身上那肮脏破烂的衣服,就朝门口跑去!要不是闹钟适时的响了起来,他连现在还是早上六点钟都忘记了!
于是,曾小鹏关掉闹钟心情忐忑的坐回沙发,开始重新思索这一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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