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魏芊芊瞪大眼睛,怒视着他。
随后,赫连墨捏住魏芊芊的下巴,直接强行灌汤。
“唔……咕噜咕噜……唔……”
魏芊芊双手紧紧抓着赫连墨的大手,被灌的脑子缺氧,还被呛到了。
喝完姜汤,魏芊芊眼泪都被逼出来了,一边咳嗽一边有气无力的大喊,“孽徒,你这孽徒,我要把你逐出师门……”
赫连墨看着喝完的姜汤,心底莫名愉悦。
这可是他亲手做的。
心底的愉悦持续没多久,听着逐出师门几个字,赫连墨的脸色沉了沉。
“师傅,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赫连墨附在魏芊芊耳边,低低开口,邪魅的勾了勾唇。
魏芊芊抱紧了被子,生生吞了口口水,“什么话?”
“请神容易送神难。”
说完,赫连墨看着岁赫兮那一脸惨淡的表情,心情似乎更加美好。
赫连墨离开后,魏芊芊拍了拍被子,大声喊道:“孽徒,孽徒……”
赫连墨太不像话了!
不行,她必须要想办法将赫连墨逐出师门,或者让他学灵修。
可是灵修秘籍在灵剑宗的秦政羽手中,那她岂不是还得去问秦政羽要灵修秘籍?
其实她觉得道修也不错,清心寡欲,全是正道,也适合赫连墨学习。
原剧本是岁赫兮逼迫这些徒弟学习魔修,但她不一样,反其道而行。
魏芊芊出门口,看到赫连墨在院子里,心底变一沉,有些恼火,尤其是想到被灌汤的那一幕。
“师傅,你不好好躺着休息,出来做什么?”
“要你管。”魏芊芊没好气的回道。
之前的事情让她很没面子。
“倒是你,没想到你竟然是只旱鸭子,赶紧去学游泳,下次可别让我救你。”
魏芊芊嘲讽道。
“徒儿喊你一声师傅,师傅你应该手把手教徒儿游泳吧?”
赫连墨挑眉,想要让岁赫兮亲自教自己游泳。
师者,理应言传身教,不吝也。
“我可不教游泳。”
魏芊芊想都没想拒绝了,这家伙是不是觉得她是个女人就能随便调戏?
觉得她会害羞?
只要自己不觉得害羞,害羞的就是别人。
“师傅,我已经来魔剑宗一月有余,为何还不教我功法?”
赫连墨之前一直都很期待灵修或是道修,对于魔修他嗤之以鼻,甚至不屑一顾。
虽然之前岁赫兮确实让他练魔修,但他都拒绝了,宁死不从,所以岁赫兮后面也没有逼迫他。
“等这次回魔剑宗,为师一定教你功法。”
但在教赫连墨之前,她得得到灵修秘籍才行。
赫连墨怔怔盯着岁赫兮,这个家伙为什么要一直女扮男装呢?
剑冢异动,只见剑冢方向金光闪闪,似乎有什么诞生一般。
不少宗门的人都赶紧围了过去,去剑冢那边一探究竟。
这种地方少不了魔剑宗,魏芊芊带着赫连墨一同前往,到剑冢的时候那边已经围了不少人。
只是大部分的人都不敢往前走,因为剑冢外面有一层有毒的沼气,吸入沼气会让人产生幻觉,在沼气中慢慢死去。
功法再厉害也不敢随便闯入。
“魔剑宗的人来了。”
人群中有人喊道,各大宗门都下意识的往后看去,甚至自动让出一条路,让魔剑宗的人过去。
都说岁赫兮男生女相,美艳绝伦,本想一睹风华,却不想岁赫兮竟然戴着面具,身后跟着魔剑宗的弟子。
一行人都穿着暗色系的衣服,无形之中给人一股压迫感。
“魔剑宗也来凑热闹。”
“不如在这里灭了魔头?”
“也就想想吧,我们所有人加起来未必是魔头的对手。”
秦政羽和白灵秋也纷纷盯着岁赫兮的到来。
“那个魔头,也想来这里寻宝?”
白灵秋有些不悦。
秦政羽却并未说什么,眸光流转,嘴角始终挂着一抹淡淡的弧度。
魏芊芊昂首挺胸,无视旁人打量的目光,她可是魔剑宗的魔头,谁敢招惹她?
“素闻魔剑宗宗主岁赫兮有通天本领,今日也来剑冢凑热闹,不知道宗主有什么办法对付这剑冢外面的毒气?”
只见旁边一位大叔笑意盈盈的问着魏芊芊。
“你谁啊?跟你很熟吗?本座有没有办法会告诉你?”
魏芊芊冷哼一声,独树一帜,不跟其他人报团。
只有弱者,才会集体报团。
“你……你这个狂妄的魔头,我到要看看你怎么进入剑冢。”
那大叔气的不轻,被岁赫兮当着这么多人羞辱,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像个调色盘。
“本座怎么进去也不会跟你们这些弱者报团。”
魏芊芊轻瞥旁人,这些人自诩为正派,实则暗地里干了不少龌龊之事,跟魔头岁赫兮比起来,她更欣赏岁赫兮的做法。
岁赫兮是魔头,坏的都在表面,从不藏着掖着。眼前这人自认为正派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也做过,只是虚伪的藏了起来。
有时候坏人不可怕,可怕的是坏人装好人。
“你,竟敢说我们是弱者?”
“在本座眼里,尔等都是蝼蚁!”
魏芊芊低斥一声,就喜欢他们看不惯她又除不掉她的样子。
有本事来干啊。
其他人,敢怒不敢言,大家都怕她。
“魔头,你别嚣张,迟早有一天我们正派会除掉你。”
白灵秋大声呵斥道,其他宗派也许会怕岁赫兮,但她灵剑宗可不害怕。
灵剑宗是匡扶正义的宗派。
赫连墨眉头轻皱,直视白灵秋,“小小灵剑宗弟子,也敢跟我师傅叫嚣?”
魏芊芊瞥了眼赫连墨,这孽徒是在维护她吗?
被身边女人看着赫连墨脸色有些不自然,他并不是帮岁赫兮,这个魔头最后只能被他除掉。
“墨墨,你这是在维护为师?”
“师傅,这都是徒儿该做的。”
那一声墨墨,喊得他有些心猿意马,但他表面却故作淡定,不苟言笑。
哼,他才不稀罕魔头的夸奖。
白灵秋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秦政羽呵斥住。
“够了,别多事。”
“师傅?”她都被欺负了,师傅不但不为所动,反而还让她别多事?
师傅变了,变得让人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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