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瑶这才满意地点点头,也不装作生气了,她挑了挑眉,说:“你刚刚说,温鸣玉找哥哥出去骑马了?可我分明记得,哥哥平日里根本不怎么喜欢骑马的嘛……”
虽然近日对兄长有些许不满,可对于他的爱好习惯,墨瑶还是记得一清二楚的。
这点月白就不知道了,她摇摇头,说道:“兴许是四小姐想去,所以三爷就随着她去了呢?哎,左右他们两人是一块出去玩了。”
她这话说得对于这件事一点都不紧张一样。
“你哟,这整日里跟个泥人似的,就知道怎么伺候哥哥、做糕饼、看书的。若是你遇上一个恶主母,怕是你皮被扒了都不知道死——到——临——头——”墨瑶恨铁不成钢地点了点月白的额头,说道:“还好温鸣玉是个好人。”
如今月白知道墨瑶是在担心什么了,她抿唇露出笑来,安心地说:“既然你都说四小姐是个好人了,那我也不需要担心什么了不是?咱们呀,现在先吃完这糕饼和冷茶吧!对了,你几日后走?我到时候去送送你吧?”
谈到离开梁府的事情,墨瑶支着下巴,慢慢咀嚼着嘴中的糕饼,懒懒地说道:“就五日后了,一早的票。到时候正好女学上学,我便说去女学里住校去。”
她把这事情策划的天衣无缝,月白知道拦不了她,点点头,“行。那到时候我一早起来,去送你。”
“就知道你对我好!”墨瑶眯着眼睛笑,对她说道。
两人又开始说起一些话来,满堂的笑语。
两个时辰后,到下午了,月白宿在墨瑶的小榻上打了个盹,刚起来的时候,鬓发微乱,就听见松苓急急忙忙地跑进了房中,对着刚起来的她们俩说道:“月白、小姐,不好了!文松刚刚告诉我,说是三爷和四小姐在马场出事了!如今已经通报给老夫人、大小姐跟小少爷了,让我们快去医院里头呢!”
这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一般砸了下来,月白还迷糊的脑袋登时就清醒了,她和墨瑶对视一眼,不可置信地问道:“什么!?”
梁墨珏身为梁家的当家,既出了事,那就是比作天塌下来的大事也不足为过。
“到底怎么回事?”因为来通报的是文松,他也被墨瑶抓上了车,坐在副驾驶处。墨瑶和月白一块坐在后座,问道:“你哪来的消息?”
文松哭丧着一张脸,他说道:“是小怀派人到府上通知的,我从门房那一知道,就连忙去向小姐您和月白通报了!”
月白紧张着脸,浑身都绷紧了,她深吸了一口气,问:“那你知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两个人都进医院了呢?”
摇摇头,文松说道:“我也不清楚……只是到门房通报的人说,好像是两人一块摔下了马!”
摔下了马!
墨瑶抽了口气,脸上露出无措和担心来,喃喃念道:“以前人从马上摔下来是摔死过的……哥哥怎么就摔下马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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