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掉了吗?”大野木飘飞在半空中,紧张地注视着不远处腾起的烟柱。
而这时,一只幽蓝色的巨大手臂从烟尘中探出,随即手掌张开,将掌心的渺小人影向空中抛了过去。
动作激起了强烈的气流,当这股气流将附近的烟尘吹散后,众人才惊愕发现,在被尾兽玉结结实实地命中了之后,那具巨大的须佐能乎依旧完好无损地伫立在原地。
鞍马彦抬头望向天空,那里快速掠过一只怪模怪样的抽象大鸟,另一具骷髅形态须佐能乎在空中出现,探出长臂接力,将他抛掷过去的日向结衣一把接住。
“居然还没死?”大野木见状又惊又怒,他此时已经顾不上被鞍马彦送走的白眼少女,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那就是鞍马彦的性命必须留在这里。
但是天空中和地面上,明显有两个鞍马彦,哪个才是本体呢?
“不能放跑这个小鬼,老紫,我们分开攻击!”大野木漂浮在半空,回头冲化身四尾的老紫大吼了一声。
随即空中的他咬牙向地面上这个须佐能乎冲刺了过去,同时掌心也酝酿起刺目的光华。
“尘遁.限界剥离之术”
这是原界剥离之术的增强版。
不仅术的范围和威力会得到增强,而且会附带持续性的效果。
在原著中,大野木凭借这一招,一击就消灭了宇智波斑二十多具须佐能乎。
而这时,鞍马彦自然也心知肚明,仅凭他的这具须佐能乎,完全没法与限界剥离之术抗衡。
但他也无需去挡。
鞍马彦淡漠地望着不远处努力撑起尘遁透明结界的大野木。
尘遁的透明结界瞬间扩散开,将鞍马彦的须佐能乎笼罩其中,紧接着便是充斥整个结界的刺目白光。
……
日向结衣浑身是血,两眼涣散地躺倒在宽阔的鸟背上。
“我这是……在哪里?”她音调微弱地问道。
而鞍马彦的影分身正蹲伏在她的身旁,全力施展着【掌仙术】,希望能吊住她的性命。
“这是我所施展的【超兽伪画】,我会带着你回到木叶的营地的。”
“画啊……”结衣从模糊的思维中,勉强提取出刚才所见的一幕,不由得露出微笑:“我记得我给你画过不少,这个怎么这么难看?”
“那些已经用完了。”
“这样啊……”日向结衣茫然地望向天际,思绪逐渐陷入混沌。
“回去后,再帮你画吧……”
鞍马彦闻言后陷入了沉默,而这时,他的本体也从虚空中显现了身形。
“她的情况怎么样了?”
“不乐观,她伤得太重了。”鞍马彦的影分身头也不回地答道。
这个重伤的少女,如果不是他的【掌仙术】在维持,恐怕已经逝去了。就算是现在,接受着他的治疗,也只能勉强吊着一口气而已。
他一刻也不能中断治疗。
“结衣啊……”
鞍马彦听到这样的回复,心中一沉,顿时不知该说些什么,而这时,他又感受到背后传来的气流涌动。
抽象大鸟急速飞越,他站在鸟背上回首望去,此时距离那些岩忍已经有不短的距离了,近百数的人影聚集在一起,如同一群密密麻麻的虫豸。
而一枚深色的尾兽玉正穿透虚空的气阻,逐渐向他们靠近过来。
其尚在百米之外,势已涌动风云。
“若非那时我深陷进退维谷之境,又何止于此。”
鞍马彦想起之前导致结衣受到重伤的那一幕,深深叹息一声,望着逐渐在视野中变大的尾兽玉,只是将右手高举过顶。
“嗡嗡嗡”
微风、疾风、最终无法言喻的狂暴旋风在鞍马彦虚托的掌心里汇聚。
形同手里剑的蔚蓝色风遁已然成型,高密度的风属性查克拉以既定的频率高速旋转着。
【风遁.螺旋手里剑】
无比锋利而密集的查克拉团被鞍马彦抛掷了出去,半途中与袭来的尾兽玉碰撞在一起。
“轰”
两者相遇之地,巨大的能量团如气球一般吹大,余波让腾空而起的大野木都被吹落地面,而岩忍们更是一个个死死贴附在地上,才免得被掀飞的下场。
半空中,鞍马彦闭上双目,两行鲜红的血液再次从眼角滑落,幽蓝色的须佐能乎瞬间出现,挡下了狂暴的气流,在它的包裹中,大鸟稳定地飞行着。
“这双万花筒的瞳力已经所剩无几了,省着点用吧。”影分身说道。
鞍马彦不置可否,收回了须佐能乎。
随即他蹲在日向结衣的身边,伸出手,将少女的身体状况探测了一遍。
“内脏受损严重、肋骨有四条骨折,手臂骨折,胸腔大出血,脉搏微弱……”
“还有救吗?”他低沉问道。
“怎么救?你对自己的医疗水平应该心知肚明吧。”影分身微微摇了摇头。
“阿彦……”这时,日向结衣煞白的小脸显出了几分血色,睁开眼模糊地现出少年的身影。
“唉?阿彦怎么有两个……”她疑惑不解,旋即又自己给出了回答,微笑道:“知道了,是影分身。”
“别再说话了,结衣。”鞍马彦劝道。
“但是……我就快要死掉了啊。”少女仍旧微笑着,说出了残酷地现实。
“如果再不说,以后,我就再也没有机会和阿彦你说话了吧……”
鞍马彦攥紧了双拳,望着她坚定道:“不,你还有很多机会。”
日向结衣闻言有些茫然,旋即,她只感觉自己的意识越发模糊……
……
“唉?”
刚睡醒的白眼少女突兀地起身,从自己大宅中的床上惊醒过来。
“原来……是梦吗?”
她伸出手一阵猛瞧,旋即又把青葱细指放在嘴边,回忆起之前无比逼真的梦境。
“怎么会突然造出这样的梦啊?”
她越是回忆,脸上就越是羞红,最后整个脑袋都被自己埋在了枕头之下。
“真是的……”
“就算希望阿彦能成为拯救自己的英雄,至少我自己也不能显得太拖油瓶吧,应该要和阿彦并肩作战才对啊。”
想到这里,她生起了自己的闷气,两只脚烦躁地摆动着:“而且,为什么我最后死掉了啊,这也太逊了!”
这时,房间的拉门被缓缓推开,一直以来贴身服侍她的女仆跪坐在门口:“大小姐,你该起床了。”
“唉?”
女仆惊讶地看着屋内的情景。
“抱歉了,大小姐,我不知道你这么精神。”
她赶紧将推拉门拉了回去。
这一幕万一被别人看见,可不太雅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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