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为了这份美丽,似乎一切都值了。
“哦哈哟,绘梨衣。”
夏佐努力用着彼此都觉得自然放松的笑打招呼道。
不过房间里那一股奇怪的味道是怎么回事?
绘梨衣忽然瞪大了眼睛,起身小跑着冲进了玄关处设置的厨房空间。
刚拉开门,那股烧焦的味道就飘散涌出,扑面而来。
夏佐心里“咯噔”一声,放下购物袋冲了进去后,就看见里面赫然放有一直没用完的鲷鱼、红白萝卜、鱼骨所汇成的汤锅。
目前已经不是汤锅了,眼前这黑成的一坨,几乎快要把锅底黑穿。
夏佐快步上前将火灭掉,接了一瓢水倒进锅里后。
随着“嘶”的一声,伴着难闻的青烟。
这场足矣进化成火灾浩劫的事件才戛然而止。
夏佐看着旁边有些迷茫的绘梨衣,似乎无法理解,自己只是看了一会儿动漫,怎么锅一下子就成了现在这样。
“以后能请你别进厨房了吗?”
“对不起。”绘梨衣低着头写道。
“我倒不是担心这点食材,主要怕点燃房子。”
“然后你万一出个事怎么办啊?”
夏佐没来由地就觉得很气。
她也开始有些不知所措了。
“好吧算了算了。”夏佐叹了口气,“出去吃午饭吧,我买了盒饭,这个我来处理。”
把她赶了出去,夏佐一边收拾一边头疼。
虽然好心是好心,看得出来是想给自己惊喜的,因为收拾的过程中夏佐发现是味增汤,旁边还放着本自己刚来霓虹时买的味增汤攻略。
好不容易收拾完,出来就看见绘梨衣把昨晚她带回来的纸箱子抱怀里,动漫也不看了,就怯怯的站门口。
夏佐有些讶异,正疑惑之时,她忽然把纸箱子放夏佐手里。
然后她再次把写有“对不起”三个字的本子高举到夏佐的面前。
夏佐明白了她的意思,低头去看纸箱,发现里面是各种各样的玩偶。
有塑胶的奥特曼和小怪兽,也有绒布轻松熊,还有hello kitty。
每件玩具上都有小小的标签,有的写着“绘梨衣のultraman”,有的写着“绘梨衣のrilakkuma”。
唔...
对于少女这种仿佛手办对于肥宅一样,只要带上它们就跟带上了所有财富似的迷之思维。
夏佐无力吐槽。
然而...
“现在这是我的了?”
绘梨衣不舍的点了点头。
看着她的神情,夏佐心中再次狠狠一动。
“就当房费了吧,毕竟你在这里白吃白住,看在这个的份上,以后你可以在这里想住多久就多久,怎么样?”
绘梨衣闻言,对上夏佐的目光。
“真的可以吗?”
她举着小本子,脸上的不舍消失了,取而代之是害怕夏佐后悔的神色。
夏佐哑然失笑,心道不愧是绘梨衣,真是好骗唉。
他都有些于心不忍了。
“当然了,还可以随便用这个屋子里的东西,不过厨房绝对不能再进去了,知道吗?”
这次绘梨衣重重的点了点头,笑意重新浮上了她的面颊。
尽管笑意还是那么的不自然,就好像几乎从来没有笑的机会的小女生,默然已经成为了她的习惯。
夏佐忽然后知后觉升起疑惑,绘梨衣貌似,就算容易被忽悠,可貌似也不该完全对认识两天的陌生人,一点不防范吧。
唔...
难道是因为不开金手指的自己,对她而言完全没有威胁感?
怀揣着这样疑惑的夏佐,当他回到起居室,发现自己洗干净的衣物居然折好放在了角落。
和自己原本折好的衣服整整齐齐的放在一起。
夏佐这次是真的惊了,明明她心智看上去不大,居然会替自己做这些事情。
这一刻夏佐只觉得自己成为了被攻略的npc,他莫名感觉到了来自系统满满的恶意。
夏佐把她装满玩偶的纸箱子放进壁柜里,侧眼瞄向绘梨衣,发现她坐到桌子旁,正帮自己把饭盒打开。
不过眼睛仍然专心的看向电视机,因为连续剧《百变魔女小樱》又在放了。
虽然她给夏佐的第一印象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坦白来说夏佐就没有期待过她会做这些事情。
但因为夏佐无法理解的未知原因,她做了原著里和路明非在一起,都没有做过的事情。
下午的时候,夏佐完成了每日的工作之余,在网上试图搜索《东瀛斩龙传》的小说看。
很遗憾没搜到。
夏佐忽然这年头实体书基本在网上都是搜不到的。
尤其是这04年,轻小说也都是以文库出版的形式售卖。
“总感觉在小说世界里找龙族,有点无限套娃的荒谬感。”
夏佐百无聊赖的打趣道。
晚上夏佐给她买回来了崭新的洗漱用具和睡衣,不过衣服不知道型号,所以打算明天请假给她买。
吃完饭后,夏佐一如既往的躺在榻榻米上翻阅早上没来得及看的晨报。
忽然绘梨衣拖着她的巫女裙就从自己身上迈了过去。
由于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绘梨衣的长裙直接给夏佐来了一个洗脸,里面的裙底风光也有那么一刹那全被他瞧见了。
蓝白色的布料,看起来有些薄。
好在夏佐两世为人,怔了半响,张了张嘴,硬是把满心的吐槽之魂给咽了回去。
“话说你在家里也穿巫女服吗?”
去拿水喝的绘梨衣疑惑的看向夏佐,点了点头。
然后她蹲在夏佐旁边,绷直的后背,就像聆听武道老师训诫的霓虹小学生,就差“哈伊”两个字直接入戏了。
夏佐也坐了起来,并且情不自禁学了她的姿势。
“你总得换洗吧。”
“以前有仆人清洗,每天洗澡的时候。”
“好吧。”
说起洗澡,夏佐忽然想起来了,眼见她似乎又有准备一言不合就脱衣服去洗澡的趋势。
夏佐连忙制止道:“不能随便在异性面前脱衣服唉,这样不好。”
她歪了歪脑袋,虽然有些不解,但点头表示知道了。
“对了。”夏佐明知故问道:“你为什么要离家出走?是管得太严了吗?”
果然,绘梨衣摇了摇头,忽又点了点头,这一次却没有再用笔回复哪怕一个字。
气氛像是一下子冻结掉,就好像夏佐触犯了某个禁区,亦或者她自己都无法说清楚。
当然两者皆有,夏佐只是试探了下2004年的绘梨衣,和书中2010年的绘梨衣,心态会有多大的不同罢了。
夏佐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
她就像精致的手办般毫不反抗,和夏佐对视的目光里,清澈地映见着夏佐越来越柔和怜惜的面部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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