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儿闷哼问:“什么要掉了?”
佳蕙不答,蓦地弓身拱起,竟把压在身上的坠儿整个顶了起来,却是丢了身子,好一会后,方才松软下去跌回床上。
两个女孩搂着一起喘气,半晌后,听坠儿央道:“好姐姐,你也来扮一回宝玉罢。”
于是佳蕙改扮做宝玉,竟比先前玩得还疯,口中连称宝玉我如何如何怎样怎样,把坠儿摆布得大呼小叫死去活来。
半个多时辰过去,两人已轮流扮了数次宝玉,湿透了三、四条揩拭下边的汗巾子。
帐外的宝玉始终瞧不见那被里的情形,心中连呼可惜:“原来这对小蹄子如此贪玩有趣的,且似对我大有意思,而我竟然半点不知,唉,敢情真是晴雯、碧痕她们几个太霸道了。”
佳蕙终于心满意足道:“我不行了,天也快亮了,我们歇了吧。”
坠儿酥做一团,懒声道:“嗯,我不回那边了,就在你床上睡了罢。”
佳蕙昏昏欲睡,迷糊中突然一惊,道:“这支笔可怎么办?”
坠儿方记了起来,忙道:“好姐姐,你拿去书房还了吧,免得明儿有人发觉。”
佳蕙道:“你还啊!是你拿来的,我又不知它原先放在哪儿。”
坠儿不肯,紧紧抱着被子道:“我拿你还这才叫公平哩,再说,适才你求我扮多了两次宝玉,我都答应了,可有跟你计较?”
佳蕙无法,只得起身穿衣,却一时找不着肚兜,道:“是不是压你下边了?快帮我找找。”
坠儿正眯目回味适才的美妙,半点不愿动弹,只道:“你快去快回,披个袄子不就行了,这时候穿肚兜给谁瞧去。”
佳蕙一想也是,咕哝道:“好好好,你是奶奶的命,我都听你的。”当下穿了亵裤,套了件对襟短袄,拿起笔开了条门缝,先朝外边望了望,然后慌慌张张地溜了出去。
坠儿在炕上低唤:“记住放哪儿呀,明晚我们再拿来耍。”
宝玉心中一动,遂也悄悄跟了出去。
佳蕙缩肩顶着屋外极度的寒冷,哆哆嗦嗦快步沿廊奔去,不一会已到了书房,推门进去,黑暗中摸到书案前,正要将笔放下,突然身上一紧,竟是给人从后抱住,这一惊非同小可,手中的笔掉落地上,差点便要叫喊起来。
宝玉忙道:“莫怕,是我。”
佳蕙立时听出他的声音,赶紧捂住嘴儿,惊慌却是丝毫不减,颤声道:“你……你怎么会在这……这里?”
宝玉笑道:“你又怎么会在这里?”
佳蕙哑口无言。
宝玉移唇轻吻她的发梢耳廓。
女孩打了个激灵,慌乱道:“你做……做什么?”
宝玉两手插入短袄,恣意抚摸丝绸般的肌肤,把嘴凑到她耳心,悄声道:“我们也来玩游戏好么?”
佳蕙羞惊交集道:“玩……玩什么?”只觉一只温热的手掌捂上了酥胸,心儿似欲蹦出腔去。
“就是适才你们玩的游戏。”宝玉噙吮着她那玲珑细嫩的耳垂,不时还轻轻朝耳心里吹气。
女孩一听,差点没立时昏倒。
宝玉一手往下溜去,插入亵裤,滑经雪腹酥阜,掠过稀疏柔软的毛儿,指尖摸到了她的小裂口上,真个腻如凝脂。
佳蕙死命夹起双腿,无奈公子仍一个劲地往里钻,继续侵袭桃源胜地,拨弄她那敏感无比的幼嫩花瓣。
“不要……”女孩猫儿似地呜咽,底下却不争气地迅速湿滑了起来。
宝玉积累的情欲早已超过极限,倏尔抱起俏人儿,把她整个放在书案上,双手推开两腿,自个飞快地解下扎腰汗巾,褪下裤子,趁着胸前灵玉散发出来的淡淡碧晕,将如杵怒茎对准了粉红鲜嫩的细缝。
佳蕙蓦似梦中惊醒,急忙叠手捂住秘处,颤呼道:“不要!不可以!”
淫人通体欲焚,用力扳她手儿,喘息道:“适才还央人扮做假宝玉,如今有了真的,怎么反而不要了?”
佳蕙突然哭了出来,啜泣道:“你是个爷,便可随意夺人身子是么!”
宝玉一怔,几乎软掉了大半,喃喃道:“原来你不愿意的,适才你怎么……怎么……”
佳蕙满面晕红,轻轻抽噎。
宝玉素来最见不得女人的眼泪,心道:“她们先前那样,多半是因为寂寞胡乱闹着玩的,其实心里未必有我……”慢慢把女孩身上的短袄合上,提裤系上转身就走。
佳蕙心中大急,忽然拉住他的手,蚊声道:“别走。”
宝玉怔怔望她,不知如何才好。
佳蕙道:“你过来,近一点。”
宝玉不由自主踏前一步,本来离她就近,此时几乎贴着。
佳蕙垂目道:“我问你,你可是一时兴起,随便玩玩的?”
宝玉当然摇头。
佳蕙低声道:“我好冷。”
宝玉忙脱身上的大红貂颏满襟暖袄,谁知她却贴了过来,钻入怀中,环臂搂住自己的腰,不禁诧道:“你怎……怎么又……”
佳蕙破啼一笑:“你不强迫人,我便愿意了。”
宝玉大喜,给她惹得蝎蝎蛰蛰,情欲复又炽燃,俯首去亲她的俏脸,却得檀口相迎,热吻片刻,又觉丁香悄渡,赶紧接住咂吮,两手按不住再次放肆起来。
女孩浑身酥软,渐坐不住,宝玉便把她放倒案上,迫不及待又要摘取娇蕊,再次褪了裤子,把一根巨棒对准玉蛤,前端抵住了守护花宫的珍贵嫩膜。
佳蕙心如鹿撞,想给公子,却总觉有所不甘,忽然幽幽道:“宝玉,你……你要我的身子,可有什么话儿相许么?”
宝玉脱口道:“日后袭人怎样,你便怎样。”
佳蕙满心惊喜,楚楚可人道:“我才没她那福气,只盼你待我有她的一半便心满意足了。”说着缓缓闭上了秀目。
宝玉道:“你就放心罢。”底下猛地一挺,半截巨茎已没入玉蛤,刹那间又将一个好好的女孩儿变做了妇人。
佳蕙惨啼一声,花底仿佛给刀割着,万想不到竟是如此之痛,全身霎都凝紧了。
淫人这夜欲火出奇炽烈,只是略略抚慰,便按不住发狠起来,但觉花径窄紧如箍,每回深入,茎身的表皮皆给剥留在外,每下抽出,龟头又屡屡卡在软嫩颈口,真个美不可言。
佳蕙却是苦不堪言,本来有心想讨好公子,却因下下有如挨刀,抽抽噎噎地低声吟啼。
所幸不及百下,宝玉蓦感精来,遂倾身一送,抖抖射了。
佳蕙给他那玄阳至精一喷,顿时满腹皆酥,疼痛立减去许多,过不一会,通体竟变得暖乎乎懒洋洋起来,舒服异常,满面绯红地思道:“不知他放了什么在我里边?这男女欢好果然奇妙。”
宝玉欲焰稍熄,心中歉意顿生,忙抱着女孩百般温存。
佳蕙意外钓着人人垂涎的公子,心中如沐春风,难得如此亲密厮守,脉脉凝目端详,见其神彩飘逸秀色夺人,不觉更加欢喜,双臂搂住他的脖子,情不自禁道:“真没想到,我与你也有这样近的一天。”
宝玉亦动情道:“倘若早给我知你的心,何须等到今日。”
佳蕙本想说:“难道你不知,这屋里的女人有哪个不馋你的。”但心念一转,便忍住不言。
这时窗外隐已发白,屋中亮了些许,女孩身上越显得水嫩雪白,宝玉心中贪恋,捻揉一阵,遂又再次求欢。
佳蕙自是欣然相从,这回公子款款缓送,内里又给那最美女人的玄阳至精淋洒过一遍,但觉苦涩大减,甘美渐生,数十抽后,已是花蜜泛滥,往下滴垂。
宝玉注目花底,边送边瞧,忽然惊喜道:“你快瞧!”
佳蕙忙低头望去,见腿心下边嫣红点点,宛若梅花瓣瓣。原来案上铺着宣纸,自己的初红与蜜液滴落其上,因量多寡或晕或凝,又有部分给肌肤抹着,竟构成了一幅无意挥就的水墨冰梅图。
宝玉在她耳畔道:“这可是我们的心血之作,稀世奇珍也,万万不可弄坏了。”遂抱起她那娇小轻盈的身子,放入旁边的一张太师椅中,顺手全褪了亵裤,擎其腿分挂两边扶手之上,复又提杵上前,恣情肆意地挑刺玉人的嫩蛤。
佳蕙如痴如醉,心中更添爱恋,抱住公子的头,甜媚道:“宝玉,就让佳蕙服侍你一辈子吧。”
宝玉点点头,笑道:“一辈子这样服侍我。”当下把肉棒深送花宫,前端连连挑着一粒软滑嫩物,知是采着了花心。
佳蕙秀目渐迷,两条白腿在扶手上时伸时缩,忽然道:“不敢老碰那儿。”
宝玉诱道:“哪儿?”
佳蕙俏脸飞霞,却半天不语了,只是不时扭动蛮腰,似在躲闪什么。
宝玉道:“还痛么?”
佳蕙摇摇头,仍不吭声。
宝玉越瞧越觉这女孩子清丽可人,又贪看她那细细腰儿的美态,底下力道越来越大,故意频频去顶花心。
佳蕙娇躯绷紧,随着公子的冲击一下下痉挛战栗,却因害怕发出声音惊动周围,始终咬唇死死忍着。
淫人见状,愈觉诱惑,忽将她两条腿儿从扶手上叉起,高高挂在两边肩上,怒杵打桩般直起直落。
佳蕙雪股朝天,蛤菊毕现,猛想起不久前还骂别人不知害臊,没料到这么快就遭了报应,只羞得秀目紧闭浑身发烫,整个人窝在太师椅内,尽管咬唇死命强忍,却仍无法完全阻拦住从喉底逃出来的丝丝绮音。
宝玉耳闻目睹,更是兴动欲狂,欺负底下的丫鬟逆来顺受,又腾一手给她来个雪上加霜,用两指去捉揉蛤嘴里的粉嫩蒂子。
女孩失惊挣扎,上身骤然弓起,却给公子用肩重重一压,立又贴回椅面。
佳蕙哪曾遇过这种情形,心儿似欲蹦出腔外:“天啊,可以这样的么,真真羞杀人了!”蓦地通体美透,令得她生出一种想哭的冲动。玉蛤夹得死紧,内里花浆乍涌,涂了公子满茎满根。
宝玉爽极,盯着两人交接处的绮景,翕翕然中深探池底,抵住嫩心助其快美。
佳蕙粉靥喷红,双臂死死搂抱住公子脖颈,娇躯抖个不住,良久方慢慢松软下来,忽闻声声抽噎,竟是哭了。
宝玉讶道:“怎又哭了?”把她抱在怀里,自己坐入椅中。
佳蕙摇头道:“我不晓得,我……我很快乐,适才不知怎……怎么就突然那样了,丑死人了。”
公子笑道:“傻丫头,适才你最美了。”俯唇到她耳心悄语释疑。
佳蕙听了一会,耳根不觉红透,蚊声道:“真的?”
宝玉道:“哄你做甚?你跟坠儿玩耍不也这样么。”见她身上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心中怜惜,便从怀里取出汗巾为其揩拭。
佳蕙自幼为婢,何曾遇过这等温柔,心中无比甜蜜,道:“怎么能比?天差地远的。”
宝玉笑道:“这个当然,她是假的,我却是真的。”
佳蕙羞道:“以后再不跟她胡闹了。”
宝玉道:“那她不是恨死我了。”
“哪会。”女孩忽然笑嘻嘻道:“你若是怕她恨你,不如……不如……真心问一句,二爷想不想要她?”
色人哪会不要,只是面皮嫩点,忙把话题岔开:“你们那样子多久了?”
佳蕙嗔道:“不告诉你!”
两人卿卿我我温存缠绵,渐又迷乱起来。
宝玉忽用双手托起女孩两瓣雪股,移到了朝天玉柱的上方,然后放开了手。
佳蕙会意,面烧心跳地款款坐下,却因毫无此类经验,慌乱中屡屡对错,有回还给公子戳着了股心的小菊眼,不由急了,娇躯忽然前倾,赖在公子胸前,嘤咛道:“我不会,不要了。”
公子一笑,这才把住她的嫩股,稳稳套在棒端,手上发力,将其按下。
佳蕙也努力坐下,稍顷已吞掉了大半截肉柱,只感奇胀异饱,长长地舒了口气。
宝玉又教她双膝曲跪自行起落。
佳蕙冰雪聪明,初时还极生涩,但没多久,便行云流水吞吐自如了。
淫人再教她深敦沉坐,以花心相就。
佳蕙含羞带娇依言而行,果觉十分爽利,只因豆蔻初开,不敢放尽,饶是如此,数十回后,亦已液粘津滑了。
宝玉笑道:“是那支笔儿好呢,还是我好?”
佳蕙半晌方答,娇喘吁吁道:“爷好百倍。”
淫人再问:“怎个好法?”
佳蕙便不肯说了。
宝玉动了起来,频频朝上发力挑耸,口中继续逼问。
佳蕙目饧魂迷,只觉公子下下顶着花心,渐渐近了那紧要关头,不觉浪了起来,眉梢眼角俱是浓浓春意,腻声道:“那笔又硬又冰,戳得人心惊肉颤,只是聊胜于无,爷却……却是软硬刚好,而且还烫得人好……好舒服……啊!啊!”
宝玉听了,顿如火里添油欲焰高炽,在底下抽送得愈加狂烈。
佳蕙口中吟啼不绝,一副难支娇态,忽闻远处传来一声鸡鸣,登时唬得神魂归位,向公子道:“她们可要起来了,我们……我们且罢了吧?”
宝玉已隐有一丝泄意,焉肯就此罢休,喘道:“再一会儿!”旋从太师椅中立起,把怀里的女孩翻转过去,令她曲膝趴伏椅内,沉首翘股,从后边又杀了进去,这回越发勇猛凶悍。
佳蕙心中惊惶,丢意又浓,真个百味杂陈,挨了一会,又在底下颤声道:“每天一早,都…都会有人先到这……这来打扫的,倘若给……给人瞧见,我…我可就死了……”
宝玉索性不理,只顾极力抽耸,带得花唇翻飞。
佳蕙只觉头目森森,波波美意直涌心头,极力压抑声音,低呼道:“我……我又要那……那样了……啊!啊!”花心眼儿一张,阴精已甩。
宝玉做出最后一下冲刺,闷哼道:“行了,我们一块来!”龟头顶住她的嫩心一阵研磨,沸腾的热流终于决堤而出,汹涌澎湃地注入花房。
云收雨散,两人匆匆收拾,公子还想温存,佳蕙却急着要走,亲了他一下央道:“再晚点到处都是人了,我穿得这样,那时怎么回去。”
宝玉只好放她离开,收卷起书案上的销魂杰作,用绳系住做了记号,混藏在往日的书画堆里,然后才悄悄溜回屋去,所幸无人撞见。
他蹑手蹑足爬上床,躺在被里回味着昨夜销魂,不知何时方昏昏睡去。
到了晚上,宝玉因昨夜闹了个通宵,颇感倦乏,于是早早睡下。
恍惚间,突尔到了某处,居然似曾相识,望见墙上挂着唐伯虎的《海棠春睡图》,两边还有宋学士秦太虚写的一副对联:嫩寒锁梦因春冷,芳气笼人是酒香。心中登时一跳,思道:“莫不是到了卿卿的房中?”
转眼向榻,见其上有一人幽幽地望着自己,正是日思夜想的秦可卿,不禁大喜道:“卿卿,我可想死你了!”正要奔前倾诉,忽从半空里落下个流蓝淌绿的鬼面人,冷笑一声,夹起可卿飞掠而去。
宝玉大惊,赶忙提步追赶,口中连连叫喊,耳内却听不见半点声音,正感惊诧,忽然脚下一空,整个人已跌入一条黑浪涛天的大河之中,他方挣扎欲起,水中骤跃出万千夜叉海怪似的妖魔,张牙舞爪一齐向他扑来。
宝玉乍然惊醒,不觉已是一身冷汗,坐在帐里呆呆发怔:“我怎么又做这个怪梦了?上次那鬼面人劫去的明明是凌姐姐,我却怎么老梦到卿卿身上去呢?”
惶惑间,突听二门上的传事云板连叩四下,正是丧音,心中惊疑不定,忙唤起袭人叫婆子去问消息。
过没多久,婆子便已回报:“是东府的蓉大奶奶没了。”
宝玉顿觉心口似给戳了一刀,愣了片刻,“哇”的一声,猛喷出大口鲜血来。
(第十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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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弈海舟兄为九十九回作的诗,“方觉孤塌冷”这句点得真好,十分感谢。
~第九十九回 双姝绮戏
茫茫风雪夜迟归,俏婢含嗔掩绣帏。
恋热方觉孤塌冷,衾寒更慕并鸳飞。
循声访趣双姝闹,蹑步窥春两靥绯。
秀屋情浓春意盎,悄收艳色闭香扉。
也许七、八年了,《红楼遗秘》到了100回。趁此就聊聊点东西吧。
随着冠佑公司的结业,《红楼遗秘》的中断其实已成必然。 虽然迷男对这部作品写得很投入,写得很自得,写得很享受,虽然万分不舍,但现实就是现实,有时候结果就是不以人的意志来诀定的。
《红楼遗秘》最初的出现只是为图自己的一时快活,并没有考虑要出版,因此写得很 是恣情随意,间中犯了几个大忌,也就是大多数人不能接受的情节,譬如出现了男男情节,出现了女主角给他人强暴的情节,实体书在台的销量并不如意,因此期望其他出版公司冒着版权的风险接手不太能。
其实早在《红楼遗秘》之前,我就非常想写一个以东方玄幻为背景的故事,也积累了相当多的相关资料与丰富的故事情节,只可惜因时间问题一直无法实现。
如今,随着《红楼楼遗》的过去,并且有幸得到罗森兄荐介,《逍遥小散仙》终得河图公司发行出版。希望能得到大家的喜欢与支持,从当中得到一点享受。如果有空,欢迎时常到河图文化这边交流聊天。因为几许肆撰文字,数年行来,收获丰异,迷男无比感激感慰。有时候,几许共鸣,几个知自,比什么美酒金钱都要好的。
《红楼遗秘》意犹未尽,还有许多心中渴盼的梦还未做,或许什么时候再来继续吧,但在写作《逍遥》期间不会。一下子聊了不少,祝大家健康愉快。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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