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魂落魄的从医院的大门走出来时天色已经黑了,医院的大部分的诊室都已关灯下班了,我不知道我是怎麽穿好衣服离开季峰的诊室的,此时我觉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两腿不住的发着抖,脑海中尽是恐惧与羞耻感,还有挥之不去的季峰那猥琐丑陋的脸,耳边一直萦绕着他最後和我说的话:「记住我还会去找你的,你要是敢不见我我就将一切都宣扬出去,你就等着身败名裂吧!」
害怕和无助是我此时唯一的感觉,我好恐惧,是那种对未来的莫名恐惧,我眼前的一切似乎突然间都变成了灰色的,我踉踉跄跄的上了出租车,「司机,景逸国际公寓,谢谢。」
我勉强的与司机说出了目的地之後就瘫坐在後排座椅上,司机车里放着俗气的舞曲那音乐让我更加烦躁:「司机可以将音乐关掉吗?」
司机挺不开心的在後视镜了看了我一眼随後蛮不情愿的关上了音乐,车里一下子清净了,我无力的闭起眼睛,泪水顺着眼角缓缓流下,「我是怎麽了?为什麽要让我摊上这种事,我能有勇气面对接下来的一切吗?我该怎样去面对锦程呢?我这算是出轨吗?我是否被强奸了呢?这算什麽呢?」
我一脑子的问号,甚至对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感到模糊,一种极不真实的感觉,这一切都不是真的该有多好呀!
「美女,怎麽了?看你一副难过的样子,是家人生重病了,还是有什麽难事,和大哥说说?」
听到司机很轻松的语气和我搭着讪我一下子觉得很可怕,我现在忽然对一切不熟悉的男人都有一种恐惧感,我不敢接他的话茬,只是一直默不作声的闭着眼,司机可能也觉得无趣没有再说什麽,只是默默的开车,不久我就回到了家,在进入电梯的那一刻我觉得稍稍有了点安全感,我只想回到家中好好的清洗我的身体,然後哪里都不再去了!最好永远也不要出门!
掏出钥匙打开家门,屋子里一片黑暗,显然锦程还没有回来,我看了看客厅的时钟,已是晚上六点半了,锦程怎麽还没有回来呢?我从包包里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给锦程,一看手机我吓了一跳,原来上面显示有五六个未接来电与短信,其中有三个未接来电是锦程打来的,我这才反应过来我这一天都没有接过锦程的电话了,我们平均每天都要通两三次电话或短信的,刚刚那种环境下加上我手机是静音模式,为了不打扰课堂秩序所以我的手机在课堂上都是一直处於静音模式,下课後我才会调回正常振铃,但是今天下午太急了竟然忘记调回来了,所以根本听不到电话的声音?
我赶忙给锦程回过去:「喂,锦程啊,对不起呀,我电话忘记调回正常的模式了,哎呀!你不要说我了嘛,我是大意了,下不为例好吗?」
我故意装成正常的语气与锦程说着话,我不想他听出来任何异常,我突然有种出了轨的女人在欺骗自己老公的感觉,我满心都是愧疚,不自觉的眼泪又流了出来,我的内心即委屈又愧疚还很紧张,我不敢哭出声音,怕锦程会担心只能用力的摀住嘴,但是锦程还是发现了!
「嘉瑄,你怎麽了?你是不是哭了,出什麽事情了,快告诉我?」
锦程一副很担心的语气焦急的问我。
「没?没有啊,我哪有哭呀?」
但是连我自己都能听得出我因为哭泣而加重的鼻音,我知道不能再装了,但是一定要说个什麽圆过去呀。
「我是哭了,但是是喜悦的眼泪呢?锦程,你就要做父亲了?」
我将怀孕的消息告诉了锦程,他高兴的在电话那头大声的问我:「真的吗?我就要当爸爸了?哈哈哈哈,太棒了,嘉瑄你真是太棒了,哈哈哈,我要做爸爸啦,我?我要怎麽做呢,我要说点什麽呢?我爱你嘉瑄?」
锦程在那头高兴的语无伦次,他的情绪也感染到了我,没错,不论怎样日子还是要继续的,没有什麽是过不去的,我还要与锦程一起组建幸福美满的家庭,不论怎样我都还有锦程以及我们还未出生的孩子,为了他们我也一定要挺住,不能让我最爱的人受到任何的伤害?
想到这些我好像有了一丝勇气,情绪也好了不少,果然,锦程的情绪是可以影响到我的,那种正能量给予了我信念,我和锦程说了很多畅想未来的话,彼此都开心的笑着。
原来锦程的公司派他去外地主持一个项目,他要去g市出差一个月左右,事出突然,所以他给我打电话,结果还没人接,所以锦程只得自己回来收拾完东西直接去了飞机场,他还在餐桌上留了字条,在他的提醒下我果然看到了餐桌上放着一张纸,我不免对他的出差感到一丝失落,但是工作的事也没有办法的,只能叮嘱他让他注意身体,在外地处处小心,诸如此类的话,最後锦程要登机了,所以我们就收线了。
挂了电话後家里又恢复寂静,我打开灯,一屁股坐在餐椅上,双手捂着脸托着头,心情又再次的沉了下来,我想起还有短信息没看,就随手拿过手机,前两条是小广告,没什麽用的,无非是一些地产与商场优惠打折的消息,第三个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点击开来?
「骚货,这是我的电话给我记下来,以後我们联络就是靠这个,我叫你出来你就得出来,让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知道了吗?落款季峰。」
天啊,这个流氓,我拿着电话的手都在颤抖,看完短信一身的冷汗,我猛的将电话扔在了餐桌上,像是电话会烫手一样,随後用力的抓住头发,满脸的沮丧,恐惧感又回来了!这个无赖会把我怎麽样呢?我会一直这样下去吗?我不敢想像了!
随後的两天里我都没有课,加上大礼拜我就是连续四天都休息,我在恶梦中醒来已是上午十点多了,这一觉睡了好久,但是一直噩梦不断,都是季峰那令人作呕的脸,还有他不断的侵犯,一直折磨着我,我打开莲蓬头站在浴缸里,任由水流缓缓的浸湿我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昨晚洗了好久,但是还是觉得自己身子很脏,甚至都脏到了灵魂一样,水打在我的乳房上,水花四处飞溅,我34d的嫩乳骄傲的挺立着,它们的形状也像水滴一样,如此完美,我认真的清洗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光滑如缎,洁白似雪,这样完美的身体居然被一只「黄皮大老鼠」给猥亵占有了,它本来只属於我自己还有锦程的,为什麽要让我如此的不幸,就这样一直清洗到阴部,这个地方昨天尽然被那个流氓无赖肆无忌惮的欺负了,我用力的搓洗着它,因为搓洗的力度关系当碰到阴蒂时竟然传来了一阵阵麻麻的感觉,这种感觉给了我莫大的羞耻感,因为这个感觉出现的同时我脑海里竟然又浮现出季峰那张丑恶的嘴脸来,我用力的摇着头将思绪拉回来,赶忙取下莲蓬头对着阴部冲洗,四散的水流激射在我的阴部,整个打在我私处的每一个点上,我感觉酥麻感更烈了,这个感觉我现在居然很讨厌,其实并没有多麽强烈,可是我现在的内心太脆弱了,一切的感觉都随之放大了很多倍,我好恨我自己的懦弱,也恨自己的命运,洗着洗着眼泪不知何时已经流下,我蹲在浴缸里放声痛哭,任由水流打在我的美背上边。
我一整个下午都坐在沙发上边胡乱的按着电视摇控器,眼睛盯着电视屏幕,心却不知飞到了哪里,唯一正常的时间是接了一通锦程的电话,他已经到了g市一切都好让我放心,昨晚一下飞机就应酬也晚了所以没有打扰我,随後叮嘱我注意安全,不要太劳累,吃点好的什麽的,都是温馨的话语,还让我将电话放在肚子上边他要与我们的孩子说几句,我苦笑着说他不要闹了,电话的辐射很大的会影响胎儿,他才意犹未尽的挂了电话。
接到锦程电话的那一刻我整个人又回到了原来的状态,随後的一个电话就有让我跌至谷底了!
不用多说就是季峰打来的,这个流氓尽然盯的我那麽紧,他在电话里说让我在学校对面等他,他要过来,我当然不肯,我说不可以,而且我今天也没上班,他听完後又说:「那你就是在家了,那更好我就过去你家?」
老天!我真的後悔说我没在学校,我只能在哀求他让他别来,求他放过我,但是他哪里肯听,执意要来,不然就要去我们学校亲自将录音交给校长,我知道他在威胁我,他也不会亲自去交给校长,但是一听到录音的事我就又没了主意只好在他的邪恶的笑声中茫然的挂断了电话,我双手捂着脸大声的喊叫着,像疯了一样的大叫了一阵,随後释放了一样靠在沙发上,双眼呆呆的望着电视屏幕里的女演员,心想这个女演员一定不会像我那麽不幸吧,你看他多开心呀?
叮咚~一声清脆的门铃声,我知道季峰到了,我犹豫着不想去开门,可是随着几声门铃声後他居然开始大力的砸门!
咚咚咚!
我用力的摀住耳朵低着头蜷缩在沙发上,谁知他居然还丧心病狂的大喊大叫:「凌嘉瑄!你再不开门我就要把门踹开了,你开不开门,快给老子开门?」
我怕他闷响的声音被邻居们听到,吓得花容失色的我赶忙跑过去将门打开,季峰那丑陋的脸真真实实的映入了我的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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