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五千年历史长河,流淌过许许多多朝代,每个朝代的开始与结束,都是历史最震撼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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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末期,腐败不堪。万历和天启时代长期积累下来的诸多弊政,明朝如今已到了风雨飘摇、大厦将倾的危急时刻。
自崇祯元年起,天灾人祸不断发生,阶级矛盾日益尖锐。明廷面对皇太极在边外的威胁和内地的灾荒与起义,弄得崇祯处处受制并焦急万分。
在中原数省范围内流窜奔袭经年的陕西农民军突然挥师南下,出其不意地一举攻克明朝中都凤阳,大明开国皇帝朱元璋的龙兴之地,掘朱元璋祖辈之明皇陵并焚毁之,熊熊大火和弥天烟雾持续了数日之久。随後,朝廷匆忙调集各省精兵八万余人在中原地区进行会剿。八月,洪承畴负责督剿西北,卢象升负责督剿东南,剿灭农民暴乱军之战事在全国范围内拉开帷幕。十月初,崇祯帝走出了令他的自尊十分难堪的一步。
崇祯八年,1635年,崇祯第一次下罪己诏。
「朕以凉德,缵承大统,意与天下更新,用还祖宗之旧。不期倚任非人,遂致虏猖寇起。夫建州本属我夷,流氛原吾赤子。若使抚御得宜,何敢逆我颜行。以全盛之天下,文武之多人,无奈夸诈得人,实功罕觏,虏乃三入,寇则七年。师徒暴露,黎庶颠连。国帑匮绌而徵调不已,闾阎凋攰而加派难停。中夜思惟,业已不胜愧愤。今年正月,复致上干皇陵。祖恫民仇,责实在朕。於是张兵措饷,勒限责成,伫望执讯歼渠,庶几上慰下对。又不期诸臣失算,再令溃决倡狂。甚至大军辱于小丑,兵民敢於无上。地方复遭蹂躏,生灵又罹汤火。痛心切齿,其何以堪!若不大加剿除,宇内何时休息!已再留多饷,今再调劲兵,立救元元,务在此举。惟是行间文武,主客士卒,劳苦饥寒,深切朕念,念其风餐露宿,朕不忍安卧深宫;念其饮冰食粗,朕不忍独享甘旨;念其披坚冒险,朕不忍独衣文绣。兹择十月三日避居武英殿,减膳撤乐,除典礼外,余以青衣从事,以示与我行间文武士卒甘苦相同之意,以寇平之日为止。文武官也各省察往过,淬励将来,上下交修,用回天意,总督总理,遍告行间,仰体朕心,共救民命。密约联络,合围大举,直捣中坚,力歼劲寇……」
执政初期干掉魏忠贤的崇祯,虽勤勉想要励精图治、重振山河,可偏偏明朝到了他手里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彻底的烂摊子了。朝上,空对着群臣晃着手板,底下的群臣往往只是一片沉默啊。
北方大旱,赤地千里,寸草不生。五年大饥,六年大水,七年秋蝗、大饥,八年九月西乡旱,略阳水涝,民舍全没。九年旱蝗,十年秋禾全无,十一年夏飞蝗蔽天,十三年大旱,十四年旱。
中原大地、赤野千里、饿殍遍野、民不聊生,而地方官吏仍旧逼粮催科、盘剥百姓,多处地方亦然民怨沸腾、乾柴烈火、一触即燃。
人民无法生活,只有铤而走险,农民起义首先爆发於陕北。这儿土地贫瘠,生产落後,赋税和徭役严重,加之连年发生灾荒,所以率先引起农民起义。
高迎祥、李自成、张献忠等起义军因势坐大,盗匪与流民并起,各地民变不断爆发。关外的满清也不断侵扰内地,抢掠人畜无数。
崇祯十年,1637年,崇祯第二次下罪己诏。
「张官设吏,原为治国安民。今出仕专为身谋,居官有同贸易。催钱粮先比火耗,完正额又欲羡余。甚至已经蠲免,亦悖旨私征;才议缮修,辄乘机自润。或召买不给价值,或驿路诡名轿抬。或差派则卖富殊贫,或理谳则以直为枉。阿堵违心,则敲朴任意。囊橐既富,则好慝可容。抚按之荐劾失真,要津之毁誉倒置。又如勳戚不知厌足,纵贪横了京畿。乡宦灭弃防维,肆侵淩於闾里。纳无赖为爪牙,受奸民之投献。不肖官吏,畏势而曲承。积恶衙蠹,生端而勾引。嗟此小民,谁能安枕!……」
皇太极几次避开山海关绕道入关,几乎没有遇到什麽真正的抵抗。所到之处无不是攻城拔寨、连战连胜,掳虐人畜数十万计。如此情况下,明朝的兵部尚书亲自领军也不敢抵抗,只敢尾随清军,你进我退,你退我回。
朝廷腐败,天灾人祸,东北有大清虎视眈眈,四处有不断冒出的农民起义军,崇祯每天都活在担惊受怕、一惊一乍的日子里,身心疲惫。
朝廷内部的长期腐败,群臣们如同一盘散沙一样,消极疲软的度着日子。
从北京向南,南京向北,纵横数千里之间,白骨铺满地,人烟已断绝,行人稀少。
数千里地内荡然一空,即使有城池的地方,也仅存四周围墙,一眼望去都是杂草丛生,听不见鸡鸣狗叫,看不见一个耕田种地之人。
为了祭祀难民和阵亡将士和被杀的各位王公大臣,崇祯帝便在宫中大作佛事来祈求天下太平。朝堂上,君臣常常忍不住痛哭一片。
崇祯帝勤政到为处理公文彻夜不眠。一次,他去慈甯宫拜见宫中最有威望的刘太妃时,竟然坐着睡着了,刘太妃命人拿来锦被给崇祯盖上。崇祯醒来後苦涩地说,为处理公文,召见群臣他很少能休息,已经两夜未眠,说罢与刘太妃相对落泪。
崇祯帝越来越精疲力尽了,白天在文华殿批阅奏章,接见群臣商讨国事,晚上则在乾清宫聚精会神看奏章,遇到军情紧急时便连续几昼夜不能休息,忧心仲仲、心急如焚。
崇祯帝不甘心呐,想要挽救自知难以挽救的大明朝,然而性格和能力上的欠缺和不足。尽管多麽地勤政也收效甚微。接受的本就是一个烂摊子,什麽芝麻绿豆的小事情都来烦他。崇祯又心性多疑,枉杀诸如袁崇焕等国之栋梁。
崇祯帝在和谈与战之间左右举棋不定,下不定主意,内心想要议和,却又怕丢了面子。议和在崇祯看来是一件非常丢人的事情,但对於缓解明朝军事压力争取喘息时间却是大大有利的。但崇祯的眼光并没有那麽远见,也许是太年轻了吧。
内阁辅臣连连更换,崇祯喜欢逃避责任,死要面子。一旦出了什麽事,一股脑把责任推卸给大臣。於是边事持续糜烂下去,没有什麽大臣愿意为他全力的工作了。崇祯个人的心思和大臣们的心思互相倾轧在一起,宝贵的时间终於在各种推诿和拖延中一点一滴的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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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十一年(1638年)九月,清军两路南下,北京戒严。两面受敌的明朝不得不从西线把主帅洪承畴调来,与孙传庭率军入卫。是年秋,皇太极领兵攻占义州,以此为基地,展开对锦州的围攻战。崇祯帝也极力加强对山海关和锦州的防守。
崇祯十二年初,洪承畴调任蓟辽总督,领陕西兵东来,与山海关马科、宁远吴三桂两镇合兵。锦州有松山、杏山、塔山三城,相为犄角。
崇祯十三年冬,清军攻锦州及甯远,洪承畴派兵出援,败於塔山、杏山。
崇祯十四年春,为挽救辽东危局,明廷遣洪承畴率宣府总兵杨国柱、大同总兵王朴、密云总兵唐通、蓟州总兵白广恩、玉田总兵曹变蛟、山海关总兵马科、前屯卫总兵王廷臣、甯远总兵吴三桂等所谓八总兵兵马,领精锐十三万、马四万来援,集结宁远,与清兵会战。
三月,皇太极发大兵采取长期围困锦州的方针,势在必克。洪承畴主张徐徐逼近锦州,步步立营,且战且守,勿轻浪战。但兵部尚书陈新甲促战,在崇祯皇帝也希望持重的情况下,采取了速战速决的方针。
八月,皇太极得知明援兵已到,便亲率大军从盛京赶来赴援,驻紮在松山、杏山之间,部署在明军的南面,济尔哈朗军攻锦州外城,截断松、杏间明军的联系,切断明军粮道,断绝洪承畴归路。洪承畴主张决一死战,而各部总兵官主张南撤,最後集议背山突围,最後十数万人土崩瓦解。
崇祯十五年(1642年)一月,洪承畴听说朝廷援军赶到,又派6000人马出城夜袭,被清军战败。松山一直被围困了半年之久,城中粮食殆尽,松山副将夏承德叩请清军,愿拿儿子夏舒做人质约降。三月,清军应邀夜攻,松山城破,洪承畴、巡抚邱民仰被俘,总兵曹变蛟等将领被杀。洪承畴被俘後,锦州守将祖大寿,便走出内城,率众出降。塔山、杏山也相继落入清军之手,明军的锦宁防线,实际上已不复存在。
松山、锦州失守,洪承畴最後降清,崇祯帝暗中又想和满清议和,兵部尚书陈新甲因泄漏议和之事被处死,与清兵最後议和的机会也破灭了。
华夏民族已经被内忧外患逼到了绝路,大明江山走到了生死存亡的危急关头,前後受攻、天灾人祸、生灵涂炭。
满清洞悉明朝连年与农民军交战,已呈土崩瓦解之势,认为入主中原时机已到,趁你病要你命了。
李自成的大顺军渐渐逼近北京,张献忠的大军在四川建立大西,明将左良玉逃至安徽池州,各处许许多多的守将不是投降就是逃跑,战死的也是无数。
如果大明多一个袁崇焕,多一个洪承畴这样的能臣,那该多好啊,可惜多年的腐败养出来都是一群蠢蛋。内斗凶狠、见贼就逃,乃至大明节节战败,胜少败多。
满清虽然小但是强,以游击突袭见长,不断的抢掠大明的人畜数十万计,人口也不过区区百万左右。而此时大明的人口保守估计有一亿左右。
大明早先如能认真组织一次对满清的胜利战争,彻底击败他们一次,就可以导致满清至少十多年缓不过劲来,很可能就因此被周边的蒙古或朝鲜给并吞消灭掉。
但是万历至天启朝以来,党争不断、奸党乱政、腐败不堪,朝廷种种的不作为造成了今日的恶果,导致生灵涂炭、社稷遭殃。
明朝数十年对满清的轻视和无能慢慢养肥了满清势力和胃口。如狼一样的满清看到明朝已经腐败至极,官逼民反、天灾人祸、民变不断,怎能不来吃你的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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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始皇造了长城,但实际上现在看到的长城几乎都是明朝不断修建的。长城在明朝又称边墙,是明朝为了阻止蒙古人南下而修建的战略工事。
明代後期,蒙古族逐渐分成三大部分:蒙古草原西部至准噶尔盆地一带的漠西厄鲁特各部;贝加尔湖以南、河套以北的漠北喀尔喀各部;蒙古草原东部、大漠以南的「漠南」各部。「漠南」与努尔哈赤建立的後金国接壤,其地理位置位于後金右翼,对後金进入辽沈地区有牵制的作用。为免去後顾之忧,努尔哈赤以武力逐一征服了「漠南」各部。而「漠南」的科尔沁部,是努尔哈赤最先征服的对象。经过多次的较量,科尔沁部撤兵请盟,联姻结好。
通过不断的联姻,从此以後满蒙一家亲,你娶我的女人我也娶你的女人。满清从此解除了右翼的军事威胁而得到了一个强大的军事助力。每每攻打明朝,科尔沁部的贝勒就率领军队追随,为击败明军立下次次战功。可见,军事目的也是满蒙联姻的一个重要原因。
满清要入主中原,只能凭藉和蒙古各部的联合。且蒙古实力强大,并处边疆,无後顾之忧,也和满清发源地相邻,满清为了维护统治最好的办法就是结亲。
满清和蒙古贵族之间长时间、多层次的通婚,不仅巩固了双方政治上的联盟,稳定了满清的封建统治秩序。一定程度上直接促进两族间的融合,加强了满清与边远地区蒙古贵族的联系,以及经济、文化等方面的广泛交流。通过满蒙联盟,蒙古各部逐步呈现出稳定的局面,成为满清统治最稳定和最可依赖的地区和力量。
甯远和宁锦两次战役的小胜,仅仅是阻止了满清一时的进攻势头,虽狠挫了其进攻的锐气,但未能造成多少实质性的损伤。
然後满清目前再强也不过是一只咬人的饿狼,而李自成如日中天的大顺彷如一只狮王。这一犬一狮,趁着主人重病的时候,一起向主人咬来、撕扯着,吞噬着主人身上的血肉逐渐的壮大。
大顺和满清都在争分夺秒的想要抢占先机,谁能占得先机,谁最後就能得到天下。
满清焦急的是,如果大顺先攻占了北京,会对其极为不利,而吴三桂因此很可能就会投降大顺。那麽,到了那个时候,满清离灭亡也就不远了。
大顺虽然没有满清那麽焦急,但灭明之心最甚,一路的节节胜利,攻占北京只是时间问题,甚至渐渐显得骄傲大意起来。预计着,当着大顺数十万大军面前,没有什麽是推不平的。
大明就像一座风雨中飘摇的大树,浑身遍布窟窿,窟窿里又充满着贪婪的蛀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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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2年。
深深的夜,明月高照,北京城里静悄悄的,人烟稀少。一阵阵凉风刮着凄凉的街道,每一条街口都站满着士兵。
乾清宫。
乾清宫有暖阁九间,分上下两层,共置床二十七张,後妃们得以进御。由於室多床多,皇帝每晚就寝之处很少有人知道,以防不测。
暖阁内,黄缎门帘随风飘摇,崇祯手拿塘报在案前来回走着。两颊如今在几盏宫灯下显得苍白而憔悴,年纪轻轻已经白发丝丝,鱼尾纹早已勾在眼角,常常失眠眼窝也有些发暗。
崇祯突然停住脚步,闭眼仰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慢慢的呼出。
「先皇啊,你们整年不上朝,不看群臣奏章,把一切国家大事交给亲信的太监们去处理,你们是多麽的逍遥啊…」
「朕虽力矫此弊,事必躬亲,但…每天送进宫来的各样文书像雪花一般落上御案…」
「朕已感心力憔悴,每天都有处理不完的文书,睡觉经常在三更以後,也有时通宵不眠,何时才能批阅完这些东西呀…」
崇祯把塘报狠狠地砸在地上,浑身气的发抖。阵阵暖风缓缓掀起半透明的黄缎门帘,门帘後侍候着的几名美艳宫女和太监吓的浑身打颤,双手紧抓衣裙不敢作声,他们已经见怪不怪了。没有崇祯召唤他们,他们是不敢进去打扰的。
崇祯跌坐在铺着黄垫子的御座上,双手抚在脸上揉着,稍微休息一下,仍旧挣扎精神,亲自批阅文书,亲自拟旨。
「李闯所部在襄城大败明军,杀害陕西总督汪乔年,朕养的都是一群废物啊,先帝呀…祖宗啊…大明江山啊…就要完了呀…」
有片刻工夫,崇祯默不做声,沉沉的在思考着什麽,发暗的眼窝里是湿湿的目光。
一阵再也顶不住的疲倦袭来,崇祯靠坐在御座上闭上眼睛睡了起来。
暖阁的黄缎门帘後的宫女太监们,见皇上又开始小睡了,鱼贯而入,弓着腰快速的收拾着被崇祯搞的一片狼藉的屋子。在屋子整齐以後,又小心翼翼的整齐退出到黄缎门帘之後侍候着。
这些美艳宫女和太监是三班倒,一刻不停的侍候着皇上。要是遇着崇祯大发雷霆的时候,便是拿他们一顿拳打脚踢,尽拿他们来出气。但不管崇祯怎麽打骂他们这些宫女太监,他们都是不敢出声求饶的,嘴里只会不断唤着「奴婢罪该万死…奴婢罪该万死…」
崇祯小睡了一会,慢慢的再次睁开眼睛。几盏宫灯下的暖阁,静悄悄的,只有暖风不断的吹开琉璃朱砂黄缎门帘。
恢复冷静的崇祯,低着头挣扎精神,又开始批阅文书,亲自拟旨。
「上茶…」
「是…」
这声回答的「是」却并不是宫女,而是崇祯知道的一位冰雪聪明,艳惊大明的绝代美人。
琉璃朱砂黄缎门帘被宫女们的玉手缓缓掀开,露出一位身着玉白宫装的美人来。只见彩霞流转,倩影婀娜,妖娆绝世,眼眸盈似秋水,未语先笑,一头长长的乌亮秀发披散在两颊与纤细蛇腰後。
袖口和衣襟处各有五彩祥云纹理,云中却见蝴蝶翩翩起舞,腰系玉魄白玉带,显得腰若扶柳,盈盈一握。
双手合在一起端着一杯茶,热气从杯中腾起,淡淡的茶香沁人心脾,一阵阵传到崇祯的鼻中。但是也不及她身上飘逸而出的自然清香,嗅得神清气爽。
「圆圆,是你呀。」
「皇上…是奴婢…」
崇祯接过茶杯,端详着这一只白玉龙杯,欣赏着精美的名贵艺术。用嘴唇轻轻地咂了一下,抬头瞧着陈圆圆。
「再好的茶,再美的杯,也不及你的万分之一。」
「噗噗…皇上你是说笑了,能侍候您是奴婢的福分…」
她看着崇祯,温柔的勾着嘴角抿嘴笑着,眼里说不完的温柔,仿佛能温暖到人的心里一样。
朱砂黄缎门帘後的这些宫女和太监们,平日不需要等待皇上开口,他们会根据他的眉毛良梢、嘴唇或胡子的任何轻微动作行事。只见朦朦胧胧的的门帘後的宫女太监们,面对着崇祯,半弓着腰慢慢的退去了。
崇祯好像遇到什麽开心的事情一样,瞧着她慢慢的把白玉龙杯放在御案上,把龙体坐正了起来。
「没有外人在,就不要自称奴婢了,我的爱妃,快过来。」
「嗯…不嘛…皇上不是说要听我弹唱那首…点绦唇…吗?」
「哦…哦…对了…对了,朕差点忘记了,快快给朕献来。」
「遵命…皇上」
她温柔的抿嘴微笑着看向崇祯,轻轻的弯腿行礼,然後转过身子,人丽如花,似云出岫。
只见披散着的长长秀发,在她背对着崇祯向朱砂黄缎门帘轻移莲步的时候,不住的在纤细的蛇腰和美背飘摇着。
崇祯一时竟看得发呆,偷偷的咽下口水,目光中充满美好的向往似的。
她走到朱砂黄缎门帘後,放下门帘,半透明的门帘便挡住了自己。崇祯只能看到门帘後朦朦胧胧的她。
陈圆圆拿来一张雕龙画凤的紫檀小凳子,手拿着南唐李後主爱妃所用的天目琵琶,隔着朱砂黄缎门帘,坐在凳子上开始弹唱点绦唇曲子。
朦朦胧胧的的秀美身姿融入了崇祯的眼里,悠扬轻妙飘渺的乐声和人声,从不断不急不缓分合的樱桃红唇於琵琶上传出。
天目琵琶随着陈圆圆左手不住的捺、带、擞指法,右手不住的弹、挑、夹弹、滚、双弹、双挑、剔、抚、飞、双飞指法。美妙悠扬的音色配合着美人的声音,慢慢的传扬开来。莺声呖呖连绵不绝,六马仰秣。
「一夜…东风…枕边吹散…愁多少…」
陈圆圆隔着朦胧的朱砂黄缎门帘,坐在凳子上温柔的看着崇祯,红唇慢慢的开合清唱着。
「数声…啼鸟…梦转…纱窗晓…」
崇祯凝神屏气,入迷着魔,仿佛融入进了歌声和乐色里描绘的美好情景一样。
「乍见…春初…数声啼鸟…转眼…春将老…」
陈圆圆容辞闲雅,额秀颐丰、靓丽绝世,有名士大家风度,崇祯为之魂断。
「长亭道…天边…芳草…只有…归时好…」
陈圆圆不时摆动着螓首,长长秀发随而飘动,倾泻在两颊与胸前,酥胸颤动,香艳四溢,纤长的玉指灵活的弹奏着南唐李後主爱妃所用的天目琵琶。
「一夜…东风…枕边吹散…愁多少…」
陈圆圆弹奏着天目琵琶,优雅地慢慢站起身姿,往崇祯方向轻移莲步。朱砂黄缎门帘缓缓的被她的美体掀开,露出了崇祯昼思夜想的身姿。
「数声…啼鸟…梦转…纱窗晓…」
陈圆圆刘海後的凤眸加入了一些冷淡的眼神,她凝视着崇祯,轻轻晃着螓首不住的弹唱。人澹而韵,盈盈冉冉,衣椒茧,时背顾湘裙,真如孤鸾之在烟雾。
「乍见…春初…数声啼鸟…转眼…春将老…」
只是几秒,冷淡的眼神化为带点挑逗的样子,依然凝视着崇祯。咿呀啁哳调,乃出圆圆口,如云出岫,如珠大盘,令人欲仙欲死。
「长亭道…天边…芳草…只有…归时好…」
陈圆圆缓缓的把天目琵琶高举过头顶,轻晃着香肩的同时,纤细的蛇腰开始缓缓的旋转起来,挑逗的眼神凝视着崇祯,容颜上又带一点笑意。隐逸的心绪就像闲云一样,从山谷中飘出来,世间的安静或喧闹与它毫无关系了。
「长亭道…天边…芳草…只有…」
歌曲接近尾声,陈圆圆优雅转身背对崇祯,高举的天目琵琶放了下来。这时,美体上的玉白宫装一层层的水银泻地一样落下,竟是里三层外三层,层层纹理不同,体态倾靡。
「归时好…」
几盏宫灯下,已经裸体的陈圆圆转过身来,笑着凝视着崇祯。体态高挑、苗条又不失丰满,该瘦的地方极瘦,该丰润的地方一点也不差。
陈圆圆拿着琵琶,用琵琶头慢慢挡在眼前,崇祯焦急的站了起来,向她走来。
陈圆圆接着又把琵琶头移开露出绝世容颜,歪着笑脸瞧着有些心急的崇祯,红唇微分露出洁白整齐的贝齿,给崇祯一个迷人的微笑。
崇祯走来,盯着陈圆圆的眼睛,缓缓把她抱了起来,一手横穿她的脚弯抱着她的修长大腿。嘴里竟唱起了刚才陈圆圆唱的歌曲点绦唇,转身就往一间设有龙床的暖阁里走。
「乍见…春初…数声啼鸟…你就跑不了」
「噗噗…皇上…你乱唱…咯咯…」
「长亭道…天边…芳草…只有…圆圆好…」
「噗噗…你还唱…」
这一瞬间,崇祯仿佛忘掉了一切,他的眼里只有陈圆圆了。抱着陈圆圆,挤开朱砂黄缎门帘,来到龙榻前轻轻把陈圆圆放到了上面。顿时,陈圆圆螓首上的万千秀发在龙榻上散将开来,在龙榻上仿佛形成了一朵美丽绽开的花。
崇祯急不可耐的把身上的龙袍一咕噜的脱了下来,丢在了厚厚的地毯上。
崇祯一个虎扑就压在了陈圆圆的美体上,隔着龙袍也能感觉到她肉体的柔软。撅着嘴就往陈圆圆的脸上亲,她一甩投躲开崇祯的嘴巴,满头的秀发向崇祯的脸上打来。崇祯一把就抓住她的秀发捂在鼻上,狠命的吸入上面的芳香,仿佛坠入花丛中一般。
「嗯…皇上…我们说说话嘛…看把你急的…你可是皇上啊…」
「哦…哦…哈哈哈…朕一见爱妃…就忍不住了…」
陈圆圆轻轻一推崇祯的身子,崇祯就顺力的平躺在龙榻上。陈圆圆侧躺在崇祯的身边,丰满白嫩的一边乳房就压在了崇祯的胸膛上。伸出一条修长的白腿轻轻压在崇祯的胯间,把崇祯瘦长的龙根夹进了腿弯。
「唔…真舒服…」
「这就叫舒服呀…还有舒服的在後面呢…」
崇祯又想翻身把陈圆圆压在身下,被陈圆圆用力的按住,纤长的食指竖在红唇上,脸上露出不悦又含有笑意的神情。
「嗯…不嘛…皇子你操劳国事损了身子…就躺着嘛…奴家…先陪你说说话嘛…」
「嘿嘿…你就是这麽善解人意啊…」
崇祯躺直了身子,自由的一只手抚摸着陈圆圆夹着自己龙根的大腿,细细的感受着上面的如玉般的细滑。
「哼…皇上…拥有後宫三千佳丽…奴家算什麽呀…指不定那天就把奴家…忘得一乾二净了的…」
陈圆圆夹裹龙根的腿弯加强了力道,一上一下的轻轻套弄着龙根。又螓首靠近崇祯的耳朵,撅起香唇一阵阵的往崇祯耳道里吹起暖风,螓首还微微一上一下的摆动着。
「你就是朕的心肝,朕疼你还来不急呢。」
「皇上…你闭上眼睛…好好休息一下…就交给奴家来服侍皇上吧…你太操劳了啦…」
陈圆圆这时,在慢慢仰首的同时张开樱桃小嘴伸出长长的细舌,钻入崇祯的耳孔里钻探起来。自由的一只玉手,在崇祯的胸膛上慢慢的抚摸着,慢慢的舒缓着崇祯的全身神经,只是腿弯夹裹的力道又加强了。
「周皇后…田贵妃…哪一个不是国色天香呢…都比奴家好呀…」
「呵呵呵…你们都一样好,都是朕的心肝宝贝,抓在手里都怕化了。」
「奴家自是不敢与皇后娘娘和田贵妃比…奴家只是皇上的特务贱女嘛…」
「嘘…嘘…可不能让人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任何人都不得告知,你知道嗯?」
「是是…是…我的皇上…是天底下最大的神仙…奴家必对皇上…服服帖帖地呀…」
一阵疲累袭来,加上陈圆圆的温柔性侍候,崇祯安安静静的躺在龙榻上,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说话也开始支支吾吾起来。
陈圆圆这时,附身到崇祯的胯间,暖暖的玉手在其小腹上慢慢的抚弄,一只玉手握起崇祯的瘦长龙根,张开红唇伸出长长的细舌在龟头的系带上点着。
「嗯…哦…嗯…哦…皇上的东西…好长呀…会把奴家…」
长长的细舌尖又开始围着龟头转起圈来,速度是缓慢的。斜飞的凤眸在龙根和崇祯的脸上来回的转动。
「皇上的蛋蛋…真的好大哦…比吴三桂的还大呢…」
抚摸崇祯小腹的暖暖玉手,又开始握住崇祯的胯间阴囊,不住的轻轻捻弄里面的两颗蛋蛋。陈圆圆接着一口含入龟头,长长的细舌在嘴里对着龟头不断的攻击,分泌出的津液把龟头包围了起来。
崇祯处在半梦半醒之间,快沉睡的时候又被龙根上的快感激醒。当快感温和的时候,又开始吗,慢慢陷入沉睡,如此来来回回的轮回着。
「爱妃…侍候…得…朕…真是…舒服…」
「嗯…啵…奴家的手段…还多着…呢…」
陈圆圆「啵」的一声吐出龟头,又低下螓首一口把蛋蛋含进嘴里,长长的细舌胡乱的搅动着大如鸡蛋的睾丸。
「呜呜…呜呜…皇上的蛋蛋开始…收缩了呢…它要准备做什麽呀…奴家好怕呀…」
「是要射了吗…皇上你射出来呀…别忍啊…忍着可难受嘞…」
「啊…啊…射了…喔喔…好多…好浓啊…射奴家一脸…」
被突然射了一脸的陈圆圆,赶忙一口吞入龙根,缩起脸颊用力的吸龟头。只见,本来是要射三发的龙精,经陈圆圆的小嘴这麽一吸,又榨出了几发来。
崇祯被这麽一整,在龙榻上突然坐起来,双手抱住陈圆圆的螓首,屁股紧紧的耸动,一发一发的龙精被陈圆圆榨了出来。待这一回射尽,无力的崇祯被陈圆圆一把又推倒在龙榻上,嘴里不断的呼吸着大气。
「唔…唔…嚎嚎嚎嚎嚎嚎嚎…呵…」
陈圆圆的螓首伸到崇祯的面前,斜飞的凤眸迷乱的凝视着崇祯的眼睛,缓缓的张大小嘴,只见小嘴里含着一大沽龙精。
小嘴里,长长的细舌慢慢的翻转着舌面,搅拌着龙精,专门让崇祯欣赏着自己卑贱的小嘴含着天底下最尊贵的精。
崇祯微笑着,伸出手抚摸着陈圆圆红润的两颊。又伸出手指进入她的樱桃小嘴里,逗弄她的香舌。崇祯痴迷的看着陈圆圆充满爱欲的样子,身心得到了无限的满足。
陈圆圆神态转为冷淡,凝视着崇祯,「咕噜」一声把一嘴的龙精吞咽下咽喉,一连吞咽了几口才把龙精全部吃完。
「嗯…真好吃…皇上的精…是我吃过最好吃的呢…」
「呵呵…哈哈哈…」
「可是…奴家还要呢…因为…奴家的肚子里面…已经饿了…」
「你这风骚的样子,朕最喜欢了,不像田贵妃,性子那麽地…沉默寡言笑…」
「咯咯」
陈圆圆又爬在了崇祯的胯间,丰润的胸部压在龙根上面,胡乱的摩擦起来。却仰起头,斜飞的凤眸邪邪的凝视崇祯的眼睛。
「嗯…哦…嗯…哦…皇上…你快硬起来嘛…奴家…肚子里面好饿了呢…」
「哈哈哈…那就拿出你的手段,让朕看看你的本事吧。」
「咯咯」
陈圆圆的螓首後面,浮起翘臀,腰背却压得低低的,蛇腰扭动起来。张开刚刚含过龙根的小嘴,伸出长长的细舌,在嘴外面胡乱的甩动,模样真是说不完的淫荡风骚。
陈圆圆接着抬起美体,直起身子跪在崇祯的胯间,降下妖臀刚好把已经硬起来的龙根龟头抵在下身,那朵妖艳的花瓣里。
「皇上…奴家的身子…美吗?」
「真是无与伦比的美啊,和玉做的人一样。」
「那你还等什麽呢…来呀…」
陈圆圆慢悠悠地转动蛇腰,胯间的妖艳花瓣把龙根龟头夹在里面,斜飞的凤眸死死的凝视着崇祯的眼睛,好像一刻不容离开一样。
陈圆圆的阴道里流出一股股爱液,湿润着龟头,侵袭着皇上的龙根。只见,崇祯本来瘦长的龙根又再伸长了一些,上面浮起粗粗的鼓胀血管。
「一夜…东风…枕边吹散…愁多少…」
陈圆圆微仰起头俯视着躺在龙榻上的崇祯,绣眉下斜飞的凤眸射出贪婪的目光,挺直的鼻梁呼出暖暖的香风。抬起一只暖暖的玉手托起一只丰润的玉乳捻揉着,另一只手伸到香胯下捻起龙根,在自己的香艳的花瓣里面不住的摩擦自己的阴道口和尿道上的嫩肉。
「数声…啼鸟…梦转…纱窗晓…」
陈圆圆慢慢的降下美艳的肉体,龙根挤开了细小阴道口,慢慢的钻入进她的肚子里面。在吞入龙根的过程中,蛇腰疯狂的转动起来,给崇祯带来极端的快感。
「乍见…春初…数声啼鸟…转眼…春将老…」
宫禁里的灯炬是用金匼所制成,四面包着金板,上面镂空出星辰日月图案来透光,看起来辉煌美观。龙榻边几盏灯炬下,陈圆圆的妖美的肉体如同蛇一样的扭动着。加上莺声呖呖的歌声,与先前正经八百用天目琵琶弹唱时完全相反的样子,刺激得崇祯似乎又要射精了。
「长亭道…天边…芳草…只有…归时好…」
陈圆圆肉呼呼的阴道一口气吞尽龙根,坐在了崇祯的胯上,全身颤动淫水不绝而出,娇美的粉脸更洋溢着盎然春情,媚眼微张显得娇媚无比。粉脸频摆、媚眼如丝、秀发飞舞、香汗淋淋欲火点燃的情焰促使她表露出风骚淫荡的媚态。骚浪十足的喘息呻吟,使先前的风范不复存在。
「你这个贱婢…朕要被你榨干了…」
「咯咯…咯咯…榨干…榨干了好呀…」
「榨干了就没有精力了,还怎麽处理国事啊。」
「嘻嘻…那就在奴家的…肚子里面…处理国事呀…」
「你这个淫贱的贱婢,看我不弄死你去。」
「啊…啊…弄死奴家嘛…求你啦…把李闯和满清一起弄死吧…还你一个大明江山…」
崇祯一把把陈圆圆翻到龙榻上,螓首深深压进金丝雕龙的枕头里,把她的两条长长的玉腿扛在肩上。双手伸出抓住她的丰挺乳房,就是一通胡乱的抓揉,下身把龙根抽出一点点,然後用大力气狠狠的一插。
「啊…呀…被你插死了…捅到贱婢心上来啦…皇上…你要弄死我吗?」
「啊…哇呀,贱婢,你里面越深越紧,缠裹得越厉害呢。」
「啊…快…皇上…插奴婢…插贱人…插进花蕊里去吧…啊…啊…」
陈圆圆的阴道尽头,花蕊被龙根不住的冲撞,渐渐的被挤开了口子。只见龙根仿佛看到了希望般,龟头死命的顶着这个微开的口子往里面钻。
「哎呀…哎呀…哎哟喂呀…顶死人家嘞…啊呀…哇…给皇上你插进去了…」
「哼哼,本来就是要插穿你嘛,嗯嗯,这样你最喜欢了不是吗?」
「嗯嗯…啊…奴家才不喜欢呢…痛死人家了啦…你那麽狠的用力…」
龙根被陈圆圆的阴道用力的裹缠着,花蕊口终於被皇上的龟头挤开。崇祯又是不管不顾的用力一顶,龟头钻入进另一个空间,这个叫做子宫的小小肉囊,像抵抗侵略者一般突然用力的收缩裹缠住皇上的龟头。
「啊…啊…啊…朕…又要射了…你这个…妖精…」
「嗯嗯…嗯嗯…哦…嗯嗯…嗯嗯…啊…啊…」
陈圆圆伸出双手搂住崇祯的脖子,把他拉进自己的怀里,丰满的乳房紧贴上他的胸膛,而一双长长的玉腿依然还架在他的肩膀上。
陈圆圆一双长长的玉腿死死地剪住崇祯的腰肢,越来越用力的收紧,让龙根插在自己肚子里面,越来越深了。
肚子里面的非比寻常的名器,死死的绞缠着崇祯的龙根,而在阴道尽头的子宫肉囊更是力道更大吸力更强的侵袭着钻入里面的龟头。
分泌出的大量滚烫爱液,如同给龙根洗澡一般。阴道螺旋般的收缩绞榨龙根,一阵接着一阵,连绵不绝、至死方休。
「呜呜,朕,又射给你了,你这个淫乱的贱婢。」
「啊…啊…烫死奴家了…我不要活了…」
「快…再射进来…喂饱贱婢的子宫…皇上你已经很久没有给奴家了…」
陈圆圆的剪住崇祯腰肢的长长双腿,以一种特殊又有规律的方法夹挤着崇祯的臀部,肚子里面的阴道和子宫更是发了疯般侵略着脆弱的龙根。
只见,龙根死死的插在陈圆圆的下身的肚子里面,虽然龙根不够粗壮,但是有够长的。正一波波的往陈圆圆的子宫里吐着龙精,那子宫一沾染到龙精,竟然加倍疯狂的榨取里面的精液。
「给奴家…奴家还要…啊…啊…呵…啊…哇…」
陈圆圆痴狂的张开小嘴,伸出长长的细舌钻入崇祯的嘴里,在他的嘴里胡乱的撩拨着,还渡入自己的津液进去。高挺的瑶鼻不断深呼吸,一阵阵玉嘴里的香风吹到崇祯的脸上,把他搞的迷迷糊糊如在梦中一般。
崇祯压在陈圆圆的美妙肉体上,胸腹上下来回的摩擦她暖呼呼的肉体。而在陈圆圆肚子里面深藏着的龙根,用力的顶着子宫肉壁吐着精液,好像要把精液注入尽陈圆圆的子宫肉壁里一样。
陈圆圆察言观色极是厉害,盯着崇祯的迷乱的眼睛,把长长的细舌从他的嘴里收了回来,崇祯死命的想要含住这一条淫乱的长长柔舌,也是抓不住。
「啊…啊…嗯嗯…皇子…看你已经射干了吧…舒服吗…通透了嘛…」
「啊,嗷嗷,已经再也射不出了,累死朕了。」
「累了…你就躺下来休息吧…奴家会一直陪在皇上的身边哦…」
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陈圆圆,一把就轻而易举的翻过了身,把崇祯压在了身下。但是龙根却依然插在自己的肚子里面,没有脱出分毫,可见陈圆圆那非比寻常的名器之厉害。
疲累到极点的崇祯四肢大张的躺在龙榻上,头深深陷入金丝枕头里,脑袋昏昏沉沉的快要进入梦乡。
「水…水…爱妃…朕要喝点水…」
「遵命…我的天子…」
陈圆圆依然坐在崇祯的身上,扭动着身子,从龙榻边的矮柜子上拿起早已备好的青瓷长嘴水瓶。瓶里的水可是调配得和琼浆玉液一般,陈圆圆张开红唇自己吸引一口,却不是自己吃的。
陈圆圆含着水,一手拿着青瓷长嘴水瓶的把子,然後弯下身子。用另一只手捻开崇祯的嘴巴,然後自己的樱桃小嘴慢慢打开。琼浆玉液一般的水混合着自己的津液,像粘稠的油一般泄入崇祯的嘴里,他大口的吞吃起来,仿佛饿着了一般。
陈圆圆接连用自己的玉嘴喂了大半瓶水给崇祯喝,看着崇祯吃饱开始沉睡起来的样子,娇颜上露出得宠和胜利的神情。
陈圆圆依然把硬挺的龙根吞在肚子里面,子宫依然抓着龟头不愿意放它出来,阴道的淫肉依然螺旋一样的缠裹得龙根紧紧的。
陈圆圆坐在崇祯身上,慢慢伏下美体,保持着紧握龙根在肚子里面的姿势,修长双腿慢慢还原伸直贴着崇祯的两腿。双手按在崇祯的胸肩上,螓首慢慢靠在崇祯的脖颈一边,不断呼吸着的丰满乳房压上了崇祯的胸膛上。
陈圆圆正想就此同崇祯一起进入梦乡,好在梦里继续与崇祯缠绵。肚子里面的阴道和子宫依然在温和的吸吮着龙根,就好像妈妈哄孩子睡觉一般。
陈圆圆最後抬头看了看睡的死死的崇祯,娇艳的檀口微启,贝齿轻舐着樱唇,散发出芬芳馥郁的幽香。然後再次把头靠在崇祯的脖颈边,自己也闭上了自己那斜飞的凤眸。
似乎就这样让两个就此进入梦境也不错,或许在梦里面崇祯正在光复大明江山,或许在梦里面陈圆圆幻想自己成为了更高贵身份的人。在这里乱世里,那个女人不想攀上高枝做一回凤凰呢。
但是突然,琉璃朱砂黄缎门帘被一双细长的玉手掀了开来,莲步轻移的走进一位美人来。
此人却是田贵妃是也,略带气愤的美丽容颜,身穿着鹅黄色的贵妃宫装,披散着长及翘臀的秀发。绣眉下也是一双凤眸,高挺的瑶鼻微微上翘,鼻尖略长,下面是红红的樱唇和尖尖的下巴。修长的高挑美体,玉腿的比例长长的,手里却拿着一条长长的精致黑皮鞭。
一只白皙嫩滑的玉手抓着皮鞭的手把,举在胸前。另一只手缩在长长的衣袖里,香肩上的云肩长长的,呈瓜子壳状。
一向明惠沉默,寡言笑的性子,脸上长长是一副高冷的神态,如同嫦娥仙子一般不食人间烟火。
莲步轻移时,长裙下露出的是高跟的七彩绣花鞋,和三寸金莲一样。
田贵妃来到近龙榻边,一直观察事物凤眸射出仇恨嫉妒的凶光。只见她慢慢举起皮鞭,用不大不小的力度抽在压在崇祯身上的陈圆圆,那非常挺巧的翘臀上。
「啪」
陈圆圆受此一边,从美梦里惊醒过来,转头一看行凶者,竟然是专宠圣恩的田贵妃,吓了一大跳。但是肚子里面的阴道和子宫却是用力的绞榨了一下龙根,陈圆圆感觉是又痛又爽。
田贵妃举着皮鞭又是朝着陈圆圆的翘臀打来,这一次比刚才更用力了一些。
「啪」
「贱婢…你还舍不得离开…皇上的身子吗…」
「啊…贱婢罪该万死…啊…」
陈圆圆心惊肉跳,正要从崇祯身上起来并下身挤出龙根,但姿势却又变成坐在崇祯的胯间的模样。
「慢…慢一些…贱婢你要弄断皇上的龙根吗?」
田贵妃丢下皮鞭於厚厚地毯上,一扭腰坐在龙榻的边上。心急的一手按住陈圆圆的蛇腰,一手伸出抓住脱出陈圆圆下体的龙根的根部,抬头冷冷的看着这个可以与自己比艳的陈圆圆。
这位可是,声甲天下之声,色甲天下之色,绝代歌妓陈圆圆啊。
「贱婢…你要慢慢的脱出龙根…知道吗?」
「是…」
「要是伤了皇上的龙根,仔细你这身贱皮,本宫非要你的好看不可。」
「奴婢…罪该万死…」
陈圆圆小心翼翼的抬起翘臀,只见崇祯的瘦长龙根一点一点的挤了出来,可是却没有一点一滴的龙精流出。「波」的一声,龙根脱出陈圆圆肚子里面那醉人的牢狱,依然硬挺着并不住的前後摆动着。
而这时的崇祯还睡的死死的,或许正在梦里收复大明江山吧,脸上露出了醒时难得看到的笑容。
田贵妃趴下美体在崇祯胯间,伸出暖呼呼的玉手,一手伸直白嫩的手板把龙根贴在上面,另一只玉手仔细的抚摸着尊贵的龙根,观察着。
「咦…龙精呢…怎麽一点也没有漏出来…」
「呃…呃…都在…奴婢的子宫里面呢…」
「贱婢你的子宫能存龙精?莫不是…万中挑一的名器…」
「……」
「你这个贱货…皇上的蛋蛋都缩进肚子里了…你把皇上榨干…了呀…」
「啊…啊…」
田贵妃披散着长及臀部的秀发,轻轻把陈圆圆推倒在龙榻里端,让她跪爬在龙榻上。接着田贵妃欺近身,伸出细长的一双玉手,一手捻住陈圆圆一边翘臀肉,慢慢的往两边拨开。
只见翘臀中间是粉红的花瓣,还没有合拢的阴道口,仿佛有生命一般蠕动着。挤出一阵阵腥香和龙精的味道,熏得田贵妃偏过螓首躲开,脸上露出不算嫌恶表情。
田贵妃一只玉手用手背挡在挺巧的瑶鼻前,绣眉微蹙,凤眸盯着陈圆圆射出威严的目光,但又不是真正的发怒。
田贵妃的一双玉手再次拨开陈圆圆的翘臀肉,凤眸凝视着她不断蠕动的阴道口。
「贱货…还不把龙精放出来…皇上的东西…可不是属於你的…」
「呜…呜呜…」
「快点…把皇上的龙精逼出子宫…否则本宫用皮鞭的手把捅破…你的皮囊」
「呜呜…呜…」
陈圆圆虽然万般无赖、万种委屈,也只得听田贵妃娘娘的话。只见陈圆圆小腹不住收缩,阴道尽头的花蕊口慢慢挤开一条缝,子宫在收缩,龙精便慢慢的溢了出来。龙精再次灌满淫贱的阴道,最终挤开阴道口冒了出来。
这时,田贵妃极度虔诚的双膝并拢跪在陈圆圆的翘臀後面,一双细长的玉手伸出长长的云袖,合拢并做成碗状。
「死贱婢…还不压低你的骚臀…好好的把皇上的龙精…从你的肚子里面…吐出来」
「要是弄脏了皇上和本宫的衣裳…仔细你的细皮嫩肉哦…」
陈圆圆的阴道口和婴儿的小嘴一般,不断的吐出崇祯的龙精,然後慢慢的快流满了田贵妃手碗里,就快要溢出了。
「停…停…贱婢你下面这张贱嘴…还不停…就要滴在龙榻上了…」
「呃…呃…贵妃娘娘…」
「说…你这个贱婢…用的什麽法子…怎麽榨出皇上这麽多的精来…你想要皇子的命吗?」
「啊…奴婢不是故意的…是皇上…」
「是皇上什麽?」
「呜…呜…是皇子…离不开贱婢的…淫贱身子…」
「还不收紧你下面的嘴巴…便宜你了…给本宫滚下龙榻去…」
只见陈圆圆突然灵活如猴一样,一下就翻下了床,找着自己的衣裳就开始急忙穿了起来。
跪在龙榻上,双手合碗盛满龙精的田贵妃,转过头来,恶狠狠地盯着这个祸国殃民的陈圆圆。
「还不拿一碗过来…盛放皇上的龙精…」
「遵命…」
陈圆圆衣衫不整的,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玉碗来,伸到田贵妃的手碗下。只见田贵妃的手腕缓缓的分开,龙精像浓稠的油一样流进玉碗里,在这暖阁内的几盏灯炬下,龙精发出闪闪的光亮。
一会儿,竟然把玉碗都装满了,虽然玉碗很小只得一握,但是皇上竟然被这个陈圆圆榨出这麽多的精液,震惊了田贵妃。
田贵妃冷着彷如月宫嫦娥的样子,惊讶的望着低头站在龙榻前厚厚的地毯上的陈圆圆,凤眸里的眼珠子偷偷的滚动着。
「还不穿好你的衣裳,给本宫滚出去,害本宫今天找了半天才找到皇上,原来被你引来这里了。」
「奴婢…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本宫下次要是再发现,你榨皇上这麽多的精出来,当心奴家告诉周皇后,到那个时候…」
「求娘娘,千万不要告诉,皇后娘娘,奴婢会被杀的。」
「呵…呵…怎麽会…皇上还需要你笼络吴三桂呢…不是吗?」
「……」
「你退下吧,这里由本宫来侍候皇上,你快跟本宫滚出去。」
「谢谢,贵妃娘娘,奴婢告退,奴婢告退。」
已经整理好宫装衣裳的陈圆圆,跪伏在厚厚的地毯上,给田贵妃磕了三个响头,然後面向田贵妃以跪着的姿势慢慢的退出了这个暖阁。
跪着并不断後退的陈婷婷,那挺起的臀部不断的因为移动而摆动着,接着挤开暖阁的黄缎门帘,最後慢慢消失在田贵妃凤眸里。
田贵妃见陈圆圆已经离开後,却是举起沾染着龙精的白皙双手,凑到挺巧的瑶鼻前,把上面的气味深深的吸入鼻内,仰起头闭上凤眸,细细的感受着。
「这贱货的气味这麽香,怪不得能迷住皇上,和本宫的气味不相上下嘛。」
「啊,皇上的浓精,满满的一碗,竟是被这个贱货榨出来的,她竟也有这个本事。」
这时,田贵妃凝视着玉掌上的些许龙精,虔诚的缓缓张开小嘴。伸出长长的细舌舔吃起龙精起来,好像这染有陈圆圆味道的龙精是天底下最宝贵的食物一般。
田贵妃的凤眸里尽是迷离的眼神,那眼神中又充满着虔诚,不断的摆动着螓首,慢慢的吃尽手上沾着的龙精。待吃尽後,田贵妃回过神来,凤眸却是凝视着那玉碗里的盛满的龙精。
「啊…满满的一大碗…是皇上…龙精…是我的…是本宫的…都是属於我的…」
田贵妃虔诚的双手端起玉碗,这玉碗平时可是皇上用来用膳的。
田贵妃把玉碗送到嘴边,含住碗边,虔诚一般缓慢的喝尽碗中的龙精,那里面还混合了陈圆圆肚子里面的味道。
「咕噜…咕噜…咕…」
待喝光混合龙精,田贵妃张开红唇伸出长长的细舌,把玉碗舔的乾乾净净的,舔过以後,就和洗乾净的碗一样。
「啊…皇上的龙精…这下又回到了…奴家的身体里…面…呵呵」
田贵妃下来龙榻来,站在厚厚的地毯上,痴情的望着躺在龙榻上沉沉睡着的崇祯,眼神中除了爱意还有无比的虔诚。
田贵妃甩动着长及臀部的长长秀发,慢慢解开鹅黄色的贵妃宫装,宫装竟然是里六层外三层的设计,待田贵妃慢慢的一层一层脱尽後,露出了大半的高挑肉身,胸部丰挺,大腿比列特别修长,身穿着黑蕾丝的三点式内衣,长腿上裹着的是黑蕾丝透明长筒丝袜,脚上穿的是高跟七彩绣花鞋。
玉手把脸颊边的秀发撩向脑後,在暖阁内的几盏灯炬下,长及臀部的秀发如云般铺开在空中飘动。她明目善睐,皓齿如贝,黛眉樱口,冰肌玉骨,意态妍丽,丰韵娉婷。
接着解开身上三点式的性感黑蕾丝内衣,把内衣叠得整整齐齐的轻轻放在龙榻的内侧角落。
一只细白玉手抚摸着自己天鹅般细长的脖颈,另一只玉手伸入下体,搓弄着自己美艳的花瓣,那朵花娇艳若滴,嫩粉嫩粉地。
田贵妃优雅的爬上龙榻,爬在崇祯的胯间,挺巧的瑶鼻深深的吸收龙根的味道。
「皇上的东西上…有陈圆圆的味道…还不算难闻…」
「啊…皇上是属於本宫的…我一定要入住坤甯宫…」
「皇上…你最爱奴家…不是吗…你压在奴家身子上的时间…最多了…」
「啊…插进来…插进奴家肚子里来…让我们连接在一起…让我们在梦里一起飞…翔…」
田贵妃爬在崇祯的胯间,伸出长长的细舌舔弄着龙根,那上面竟然是干乾净净的,可见陈圆圆那万中无一名器竟如此的厉害。
田贵妃把崇祯的龙根贴在红润的脸颊上,不断的温柔摩擦着,生怕吵醒崇祯,凝视着崇祯的眼神是充满爱意和虔诚的。
这难道就是那个时代女人的写照吗?在兵荒马乱、充满血腥的世界里,在摇摇欲坠的大明皇朝里,田贵妃现在可以依靠的只有皇上了呀。
田贵妃跪在崇祯的胯间,翘臀悬于龙根之上,一只玉手食中二指分开自己粉嫩的花瓣。从微微蠕动着的阴道口和尿道口里,溢出芬芳淫汁水。田贵妃另一只玉手细长的手指握住崇祯的龙根在自己的花瓣里面揉弄着。
「啊…皇上…奴家…一刻也不想离开你…让我们结…合在一起吧…」
「让我们创造最高级的快乐…是皇后娘娘带给不了你的…淫乐…因为她已经老了…怎比得了…我…」
「呃…啊…啊…奴家今年才二十有七…周後她已经三十一了呀…哦…插进来吧…我的温柔乡…你不是最喜欢吗…」
田贵妃慢慢的沉下美体,一会儿下体便与崇祯的胯下紧紧的顶在了一起。待下体吃尽龙根以後,她缓慢又虔诚的小幅度转动着不比陈圆圆差的蛇腰,那细窄的腰肢仿佛一碰就会折断一样。
田贵妃再次一手抚摸自己天鹅般的细长脖颈,好像要掐断自己脖颈一般,红唇里发出轻声无奈的呻吟声。另一手按在自己平坦到凹起的小腹,在那小腹里面,龙根正被充满肉刺的阴肉卷缠。
田贵妃轻抬起美体,小幅度的上下套着崇祯的龙根。在阴道的尽头,龙根不断的撞击着田贵妃的花蕊口,只见没几下花蕊口已经被撞开了一条缝隙。
田贵妃绣眉下的凤眸突然射出精光,稍微用力的往下一坐,阴道尽头里的龙根龟头终於挤开的花蕊的嫩口,钻入了田贵妃最宝贵的子宫肉囊里面。迎接崇祯龟头的是子宫嫩肉的甜蜜的绞榨,那子宫如同蚂蝗见着肉一样,一定要吸干里面甘甜的鲜血一般。
待自己那同是万中无一的名器套牢崇祯的龙根以後,田贵妃缓缓的伏下肉身,胸前那一对碗状的丰乳压在了崇祯的胸膛上,并轻轻的摩擦,生怕吵醒他一样。
「让我们一起进入梦里奴家陪你重振大明天下啊啊皇上你的东西正插在奴家的肚子里面啊好深啊快到贱婢的心口上了嘞」
田贵妃同样把螓首靠在崇祯的脖颈边,就这样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一双折起来的双腿紧紧的夹在崇祯的腰臀两边。而田贵妃肚子里面的那一团最宝贵又高贵的淫肉,正给与龙根甜蜜的绞缠,龙根又达到了最硬的程度。
「我的男人明天你还有批阅不完的奏章和塘报奴家那些帮不上皇上你的忙就让奴家肚子里面那团下贱的淫肉好好的侍候皇上你的龙根吧」
田贵妃闭上了冷艳的凤眸,渐渐的也进入了梦想,到梦里寻找崇祯去了。
她寻呀寻,但愿能在梦里让她寻到他吧,他醒着的时候真的是太累了。
这时,暖阁的黄缎门帘再次被一双玉手掀开,同样也走进以为绝代美人,正是正宫皇后娘娘。
只见她穿着一身的闪耀着光辉的凤袍,头戴着凤冠,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成熟高贵的眼神,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斜飞凤眸慧黠地转动着。
那凤眸里的眼珠快速的移动着,一下扫到玉碗上,一下扫遍田贵妃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凤眸里的眼珠接着又是环顾暖阁里的一切事物一次,最後精光闪闪的凤眸盯在了田贵妃下体双臀间那朵与崇祯龙根紧密相连的淫贱花瓣上。
只见那花瓣如同有生命一般,尽管田贵妃早已沉入梦里,但是她那贪婪淫乱的花朵依然不停不休的温暖给与崇祯的龙根温暖又甜蜜的卷缠。
而在周皇后眼里,在田贵妃肚子里面,在那阴道的尽头,哪里连接着一个叫做子宫的淫乱肉囊正一刻不停的吸吮着崇祯的龟头。
周皇后身上散发出成熟高贵的气质,那比陈圆圆,那比田贵妃更高挑的美体,如果有人看到,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会移不开视线。
但每当,周皇后那斜飞的凤眸里射出威严无比的眼光时,除了崇祯以外,在大明朝没有一个敢与她对视的。
周皇后凝视了一会床上的两人,面无表情缓缓转过那比崇祯还高一些的高挑美体。那戴着凤冠的螓首下的天鹅般脖颈竟比陈圆圆和田贵妃还要细长些。
周皇后又轻轻侧过戴着凤冠的螓首来,只见那美如王母娘娘的侧颜充满立体感。高挺的鼻梁笔直笔直的,拉长的细窄凤眸眼尾长长的。眼尾的尽头勾起了两道鱼尾纹,眼角边上更是有一颗美人痣。但是就是这两道鱼尾纹,把周皇后高贵无比的成熟气质昇华到了无以复加。
周皇后的美丽无比的侧脸,红唇微微张开,缓缓的伸出长长的嫩舌,在上嘴唇上由左到右舔了一回。只见周皇后那玉舌的舌尖竟只有食指般细,如果愿意甚至可以超过下巴的长度。这样的长舌是崇祯的癖好,崇祯玩弄这些长舌起来,能玩它数个时辰也不会觉得厌烦。而凡事拥有这样的玉舌的女人,内心都如同淫蛇般淫荡,更准确的说是妖淫怪荡才对。
周皇后自言自语的说着悄悄话,莲步轻移慢慢的走出的这间暖阁。轻移间从凤裙下露出了高跟鹅黄色色凤靴,在裙下时隐时现,在厚厚地毯上不断留下了印记。
从云袖中伸出细长白皙的玉手,只见那手指留着长长的指甲,上面涂着漆黑的蔻丹。崇祯对周後说过,她的这一双瘦长温暖的淫手是帮助自己自慰的最佳工具,所以周皇后一直加倍的呵护着这一双玉手。哦不,周皇后那全身每一寸美肉,每天都享受着大明王朝最高好的保养。
而周皇后保养的最好的却不是这一双暖暖的瘦长淫手,而是那母仪天下之凤袍下,那平坦得凹陷的小腹下,那时刻裹缠着不同的长筒蕾丝袜的长腿以上,那全天下无数男人期盼的双腿之间,那彷如时刻绽开的花朵里面,那十万年难出一条纵横交错淫肉的阴道,还有那会把男人玩弄的团团转不愿意离开的淫贱又至高的子宫。
周皇后最宝贵的子宫左右两头连接着的暖巢,除了能养育出皇后之卵子以外,更具备常人所不具备的强大吸力功能,而这功能是十万年也难出的。
「你们这些卑贱的淫婢…能比得了本宫吗…本宫可是侍候皇上十几年了…本宫的身子也不比你们差呀…」
「贱奴们…谁想夺我母仪天下的位置…本宫必要她死无葬身之地…」
「皇上啊…皇上啊…你的大明江山…你还要吗…它已经摇摇欲坠了…而你的龙根还死死的插在贱婢的淫贱肚子里面…」
「本宫多想给皇上你分忧啊可是本宫也是一个女人啊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本宫如果一但脱下这身母仪天下的凤袍本宫也与其他的女人没有什麽两样呀」
「李闯啊…满清啊…你们为什麽要这样…撕咬我大明江山呀…就那麽饥渴…那麽好吃吗?」
周皇后莲步轻移走出乾清宫,穿过交泰殿,回到自己的坤甯宫。一路上身後跟着数十个年轻貌美的宫女,每人手里都提着一盏鹅黄色的宫灯笼,那灯笼里的烛光正与天上悬挂着的明月,交相辉映着。
周皇后站在自己的凤榻前,迟迟不动,背对着身後的一群宫女,让她们不知所措起来。
只见周皇后的再次回过头来,绝美的侧脸再次展现,樱桃小嘴张开又慢慢的开与合,对着宫女们说。
「都退下吧,本宫累了,皇上今天晚上不会来了,本宫想一个人,静一静。」
只见数十个宫女悄无声息的如退却的浪潮一样,面向着周皇后缓缓的整整齐齐退去,一会儿周皇后的玉耳再也听不见一丝杂声了。
「寂寞的夜啊…是女人的悲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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