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总觉得好像忘记了些什麽,离开了那栋大楼後赵不负挠了挠脑袋,但怎麽都想不起来,算了,应该也没什麽大不了的,只要没发展到外星人全面进攻地球就应该没什麽他摆不平的事情。
「要回家看看吗?」赵不负问岸本惠,他知道岸本惠还要面对一个残酷无比的事实,但该来的总会来。
岸本惠犹豫了一下才说道:「我……不知道该不该回家,我想跟你在一起。」
赵不负笑着摸了摸她的脸蛋,说道:「当然要和我在一起啦,以後你都会和我在一起,不过,还是先回家看一下,和家人说一下,不然他们说不定要把你当成失踪少女报警了。」
他们就拦了一辆出租车,驶向了岸本惠的家,尴尬的是,岸本惠是全裸被传送过来,赵不负空间里倒是有些美金港币,却没有日元,最後赵不负不得不用魔眼发动人类魅惑让司机觉得自己已经收了钱。
「我们就不进去了,在外面等着你,小惠,记住,无论发生了什麽,我都在外面等你!」
岸本惠的家是一套很常见的日式二层住宅,她从门前的花盆下面拿出了备用钥匙,打开门後发现灯是开着的,她叫了声妈妈却并没有得到回应。
「奇怪,没有人在家怎麽灯还是亮着的。」岸本惠自言自语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快速地换了件衣服,她可不想让赵不负等得太久。
「啊……对呢,我……曾经自杀过。」看到满是血水的浴缸岸本惠有些黯然,不过那也只是短暂的一刹那,那些都已经过去了,现在她已经找到了属於自己的幸福。
她刚下楼准备离开,玄关处的电话就响了起来,她随手就拿了起来,电话中传出妈妈的熟悉声音:「诗织?你终於回来了,为什麽不接手提电话?」
岸本惠刚想说自己不是诗织,妈妈就接着说道:「你马上来医院吧,山内总合医院,你姐姐惠在浴室里自杀了,不过没事的,她还活着,刚才醒过来了……应该很快就可以出院了……」
岸本惠手中的电话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这是……这是什麽意思……我自杀了,在医院里醒过来了……
岸本惠头脑一片混乱,这是怎麽回事,她完全搞不懂发生了什麽,我明明被传送到了那里,然後遇到了赵君,活着回来了,妈妈为什麽会说我在医院?
「我回来了!啊,姐姐。」推门进来的是岸本惠的妹妹诗织,她奇怪地看着姐姐那好像见到了鬼的表情。
无论发生了什麽,我都在外面等你!
赵君,赵君还在等我,岸本惠不顾诗织的询问,夺门而出,逃一样地冲出了她熟悉的家,在街角处看到了那个让她温暖的身影,她狂奔而去,直到投入他的怀中。
赵不负抚摸着岸本惠的短发,叹息了一声说道:「抱歉,开始没有告诉你,你已经知道了吧,这世界上,还有一个你……」
「可是,这是为什麽?哪个才是我,哪个才是岸本惠?」岸本惠擡起头问道,这个男人身上有一种奇异的魔力,让她原本恐慌不已的心安定了下来。
「哪个都是你,哪个都是岸本惠,实际上黑球所做的不是传送,而是复制,将每个人的身体和记忆完美地复制下来,通常复制的时候本体也会消失,出现在你身上的情况只能说是极小机率的失误,你被复制到了那里,而你的本体并没有消失,而且活了下来,这就是现在的情况。」赵不负解释道。
「所以,她才是真正的岸本惠,我只是个复制品……」岸本惠失魂落魄地说道。
赵不负擡起她的脸,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不是,你是岸本惠,并不是复制品,你的身体是,你的灵魂是,你的记忆是,你就是岸本惠,是我的岸本惠,不是那个自杀身亡的岸本惠,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以後我们就是一家人,我就是你的家,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小惠?」
岸本惠喜极而泣,流着泪笑道:「好,当然好,我是赵君的岸本惠,永远都是。」
「那我们走吧!」赵不负牵起岸本惠的手,岸本惠回头最後看了一眼承载着自己十几年记忆的那个家。
再见,妈妈!
再见,诗织!
再见,岸本惠!
离开了岸本惠的家,赵不负一行有些漫无目的的走着,他在考虑去哪弄点现金,美金他倒是有,但银行早就已经下班,不知道有没有可以用美金的酒店……
「爸爸,那是什麽,好热闹呀!」玛丽罗斯忽然说道。
赵不负扭头看去,确实挺热闹,看起来似乎是那种传统的日本祭典,就是跟中国庙会差不多的那种,有很多卖吃的和小玩意的在那里摆摊,可惜现在已经入冬,要是夏日祭,说不定还能见到不少穿着浴衣的美少女……
不过,去看看也不错,看到有长得讨厌的,就客串一下神偷顺手牵羊摸了他的钱包,赵不负打定了主意,就说道:「走,咱们去看看去。」
「好呀好呀!」玛丽罗斯不止长得嫩,很多时候她的爱好心态其实也跟个小女孩差不多,听到有热闹可以逛就欢喜雀跃。
「爸爸爸爸,那个看起来好好吃,我想要……」玛丽罗斯撒娇道,看着章鱼烧的小摊直流口水。
「等下,一会就买给你吃。」赵不负牵着玛丽罗斯,身後跟着岸本惠和摩尔迦娜。
咦,有了,就那个胖子吧,贼眼兮兮的,敢色迷迷地盯着我的女人看,那就给你个教训!赵不负装作不经意地经过那个胖子身边,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他的钱包借到了手上,以他现在的敏捷来说,这简直易如反掌。
赵不负转过身去刚想看看钱包里有多少钱,一只粗壮的手伸了过来抓住他的手臂。
「这位客人,不是自己的东西还是不要拿的为好。」抓住赵不负的是一个看起来三十来岁的男子,短发像钢针一样一根根地竖立着,下颌留有短须,明明是晚上却戴着墨镜让人不禁怀疑他是不是盲人,这麽冷的天还光脚穿着木拖鞋,总之是个打扮很不合时宜的怪人。
赵不负尴尬地抓了抓头,想不到第一次做这种顺手牵羊的事情就被人抓了包,不过这个家夥绝对不是一般人,普通人的眼力根本不可能看得清赵不负的动作,他刚才抓上来那一下沈稳迅猛,就凭这一下就可以看出肯定是个高手。
墨镜男见赵不负并没有反抗抵赖的举动,也没多说什麽,直接拿过钱包,跟那个胖子说他的钱包掉了,然後交还给了他。
三个女孩看着赵不负一脸尴尬的表情都忍不住失笑,赵不负无奈地对着她们三个的脑袋各拍了一下,「笑什麽,我丢脸很好笑麽……」
她们三个却笑得更大声了,毕竟赵不负天天一副装酷耍帅的模样,他吃亏丢脸的样子就连跟他最久的摩尔迦娜都没见过,好笑吗?简直是太好笑了好吧!
「看你的样子,不像是做这种事情的人,是有什麽困难吗?」墨镜男过来问道。
这家夥有点眼熟啊,不过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也是杀戮都市里的龙套吗?不过他看起来倒像是个热心肠的家夥,赵不负说道:「我们刚刚到日本,身上没带日元,这位老兄,祭典上也会有看场子的吗?我看你可不像是会帮人看场子的人啊!」
墨镜男看了看还一直盯着章鱼烧的玛丽罗斯,说道:「我也是在这里摆摊的,顺便帮着大家维持一下秩序,要吃那个吗?我请客!」
「可以吗?」玛丽罗斯眼巴巴地看着赵不负,见赵不负点了点头,她像只欢快的小鸟般跳到了章鱼烧的摊子前面。
「多谢了,老兄,我叫赵不负。」赵不负对着墨镜男伸出了手,墨镜男的手上布满了厚硬的老茧,赵不负感觉他多半是个剑道高手。
「松崎银次,你们有什麽打算吗?一个人带着三个这样的女孩在异国可是有些危险的,我看得出你身手应该很好,但是那种事情还是不做的好。」名为银次的墨镜男说道。
看着玛丽罗斯嘴里塞满章鱼烧和另外两个女孩打闹,寒冷的晚上也让人感觉到了温暖和美好,赵不负嚼着玛丽罗斯塞进他嘴里的章鱼烧,笑着说道:「银次先生看起来也不像普通人呀,对这里的黑道熟悉吗?我手里倒是有一批贵重品想出手,但找不到合适的路子,如果能认识那种比较讲仁义的黑帮就好了。」
「仁义吗?」银次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现在的黑道已经没有仁义了,不过,我倒是认识一个人,你去他那里,说是我介绍去的,应该就可以了。」
「那真是太好了,银次先生这次可真是帮了大忙了,多谢你的章鱼烧和情报,唔,日後如果有什麽麻烦,无论是什麽麻烦都可以,如果需要帮助尽管来找我,那就,再会了!」
银次凝视着一男三女离去的背影,这几个人不知道是什麽来路,除了那个看起来像日本人的女孩以外,另外三个人身手都绝非寻常,就连那个看起来像个中学生的金发小女孩,从她偶尔不经意间的动作都可以看出她肯定精通某种格斗技。
那个赵虽然看起来和和气气,却让银次有一种隐隐的恐惧感,那是他身经百战所养出的本能直觉,直觉在告诉他眼前这个男人是他绝对无法匹敌的存在。
不过,就算他们要在东京卷起血雨腥风又跟他有什麽关系呢,他早就不是那个斩恶的银次,只是个普通的摆摊小贩罢了,江湖,早已经成为过去……
银次介绍的那个人在东京着名的歌舞会町,这里也是黑帮聚集之处,已经是接近深夜,这里依然是灯红酒绿,一幅不夜城的景象。
对这里赵不负熟悉得很,当然那份熟悉感是从如龙这个游戏中所来,现实跟游戏还是多少有些差别。
「我找阪东先生,告诉他是银次的朋友。」赵不负对夜总会门前的混混说道,那个混混打了个电话,然後态度一变,恭敬地领着他们上了二楼的事务所。
鹫峰组!又是一个似乎在哪里听过的名字,赵不负看着事务所门前的名牌思索着,杀戮都市里似乎也没有多少黑道出场啊,自己怎麽会感觉这个在哪里听过的样子。
黑道始终是黑道,事务所里大多人看起来都是凶神恶煞,还有轻浮的家夥对着身材火爆的岸本惠吹了声口哨。
阪东的样子与其说是黑道,倒更像个普通会社的中层干部,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表情严肃,法令纹很深,见到赵不负一行时他也有些惊讶,想不到银次介绍来的居然是几个年纪不大的少年少女,他问道:「你们是阿银的朋友?找我有什麽事情?」
赵不负拿出了一个黑色的丝质小袋子放在桌上,说道:「我有批东西想要出手,银次先生就介绍我来这里。」
阪东身边的一个小弟上前倒出了袋子里的东西,一颗颗晶莹的钻石散落在桌子上,事务所里瞬间安静下来,只有咽口水的骨嘟声不时响起。
如果这些钻石全是真的,至少价值几亿日元,黑道的钱也没那麽好赚,不少人的眼里都射出了贪婪的光芒。
「来路方面你可以放心,这批货绝对干净,没有任何记录,我只要现金,价格费用方面你们看着办,我只希望尽快拿到钱。」赵不负说道。
他的随身空间里所带的纸币现金并不多,倒是钻石和黄金这种贵重品带了不少,这样无论到哪个世界,至少都有硬通货可以用来变现,他也不缺钱,犯不着去偷去抢。
阪东很意外,想不到这个看起来最多也只有二十岁的男子居然拿出了这麽多钻石,他也吃不准这几个人是什麽来路,不过既然是银次介绍来的,那就先找人鉴定一下,没问题的话就吃下这批货,这麽一大批货肯定能赚上不少,就连他也不免心动。
「没问题,明天我会找人鉴定一下,如果没问题的话,明天下午我会准备好现金。」阪东说道,几亿日元现金绝对不是个小数目,鹫峰组也没那麽容易拿出来,但在巨大的利润面前,那都只是小问题。
「唉,这是什麽,这是真的钻石吗?老大……我们要发财了?」一个染着金发打着鼻环流里流气的家夥从外面推门进来,随後他的注意力又被岸本惠吸引了,「哇,小妹妹你是怎麽长的,这奶子比我的头都要大了,让哥哥摸一下好不好?」
阪东身边那个小弟大声呵斥道:「查卡,你这混蛋在搞什麽,给我滚到旁边去!」
那白痴却像没听见一样,居然伸手要去抓岸本惠的胸部,赵不负怎麽可能让他得逞,伸手一扯一抖,就卸掉了那个白痴的胳膊。
「好痛好痛好痛……混蛋……」查卡大声呼痛,这家夥不知道是够混还是够狠,右臂不能动弹,他居然左手反手在腰间拔出一把大口径左轮手枪指向赵不负。
这回连阪东都变了脸色,刚要喝止查卡,就忽然看见了黑光一闪,就像是一幅黑色的画卷在眼前一展即收,锵的一声轻响,查卡手里的左轮被一分为二,连带他那个扣在扳机上的手指一起掉落在地。
「啊……我的手指,混蛋,我要杀了你……」查卡大叫道,只剩一只手还缺了根手指的这个白痴还想冲上来揍赵不负,却被阪东的那个小弟按倒在地,「混蛋,你给我冷静一下,你是白痴吗?」
赵不负很随意地挥了下手中黑沈沈的日本刀,根本不在意身边已经有好几把枪在指着他的脑袋,对阪东说道:「阪东先生,这就是你们鹫峰组的待客之道吗?」
他对松崎银次的印象很不错,看在银次的面子上才只砍了那个蠢货一根手指。
「都把枪收起来,不要大惊小怪的,吉田,把这个白痴带下去。」阪东怒喝道,他脸色很难看,查卡这个混蛋总是不看场合的闹事,这件事情理亏在自己一方,就算查卡被砍了一根手指也是他咎由自取,而且这小子出手真是太快了,自己完全没看清他拔刀出刀的动作,如果他想的话,砍掉自己的脑袋也不是什麽难事,果然是阿银的朋友,这种实力也只有阿银可以与他相比,这种人绝对不能随便招惹。
「我很抱歉,这位……」
「赵不负。」
「啊,是,我对手下的行为向您做出道歉,赵先生,希望这个不愉快的小插曲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交易。」阪东带着歉意的表情说道。
赵不负随手把刀往腰间一插,笑着道:「不要紧,一码归一码,交易继续,对了,我还有几件事情想麻烦阪东先生,费用方面从里面扣除就可以了。」
「请讲。」阪东点头聆听。
「我们几人都是刚来到日本,想请阪东先生帮我们搞几份身份证明。」
「这个不难办,几天之内我就可以办好。」阪东说道,对黑道来说偷渡或是帮人办假身份算是常见业务。
「还有一件,我要找两个人,一个叫玄野计,一个叫加藤胜,玄野计这个名字比较少见应该不难找,加藤胜今年应该是高一,有个弟弟,父母双亡借住在亲戚家,我要他们两个人的当前住址和就读的学校。」
「没问题,这也要不了多少时间。」阪东点头道,这件事对他来说花点钱就能查到。
「很好,那麽,合作愉快。」赵不负伸手与阪东握了一下,「那我就明天下午再来这里拜访,东西就拜托给阪东先生了。」
阪东也颇有些佩服这年轻男子的豪气,价值几亿的钻石就这麽随便交到黑道手上,这人要麽是神经粗得像海底隧道,要麽就是有足够的自信不怕被黑吃黑,他笑道:「赵先生请放心,明日我会在此恭候。」
「啊,对了!」赵不负刚要离开又想起来,他们身无分文也没有身份证明,总不能露宿街头吧,「阪东先生有没有熟识的酒店,不需要身份证明也能入住的。」
「我在新宿有套空置的住宅,如果赵先生不嫌弃的话,可以先在那里暂住。」阪东说道,对黑道来说,人情关系也是极为重要的,眼前这个男子不知道有什麽背景,只凭他个人的力量,就已经值得拉拢。
「那样就太好了,多谢阪东先生了。」
随後,阪东派他的小弟吉田开车将赵不负一行送到了坐落在山手线旁的一座高层公寓,阪东的房子在二十二层,看起来有两百平左右的样子,家具家电一应俱全,站在落地窗前可以俯瞰整个新宿的美丽夜景,视野相当不错。
折腾了一个晚上,体力一般的岸本惠还在车上时就打起了呵欠,玛丽罗斯也有些迷迷糊糊的直打瞌睡,只有赵不负和摩尔迦娜体力超群,依然精神奕奕。
「赶紧去洗个澡准备睡觉吧,已经很晚了。」赵不负说道,他看了看卧室,里面有张很大的床,足够他们四个人睡了,不知道是不是阪东那家夥用来玩女人的地方,不过现在也不是计较那麽多的时候。
三个女孩赤裸着一起在洗澡,摩尔迦娜和玛丽罗斯都对岸本惠的那对巨乳艳羡不已,不时捏捏揉揉,弄得岸本惠很是害羞。
忽然见到赵不负也光溜溜的走了进来,岸本惠傻了眼,她之前也不是没有怀疑过这两个女孩是不是赵不负的女人,但在看到这俩女孩毫不在意的样子时,她还是有些震惊,尤其是玛丽罗斯,看起来无论相貌身形都像个小女孩,难道跟他也有那种关系?她的体型怎麽受得了那根大东西……
岸本惠的疑问很快就得到了解答,赵不负直接把玛丽罗斯抱了起来靠在墙上,用所谓的火车便当式体位把阳物插进了玛丽罗斯娇嫩的小肉穴,那粗壮惊人的阳物在岸本惠看来都快有玛丽罗斯的小臂那麽粗了,而玛丽罗斯竟然能承受得下来,那细嫩白皙的双股间被撑开了一个夸张的弧度,承受着赵不负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抽插。
「啊,爸爸……爸爸不要啦……我要秋千,不要浴室啦……爸爸……啊……好舒服……」玛丽罗斯在赵不负怀里像个洋娃娃般被操弄着。
在这之前岸本惠真的很难想像玛丽罗斯那张清纯可爱的小脸上也会有如此淫荡的表情,现在她才明白先前玛丽罗斯说的想荡秋千是什麽意思。
如果是今天之前的岸本惠,看到眼前这奇异淫乱的一幕,绝对要打电话去报警,但在今天经历了这诸般种种之後,她一天之内就改变成熟了许多,她已经没有家可以回了,除了这个男人,她还能依靠什麽呢?他这麽优秀,肯定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她除了接受还能做什麽呢,只要他还喜欢自己,还要自己,又何必在意那些。
对此岸本惠也很有信心,至少在身材方面,她自信不会输给任何人,起码眼前这两个就要比她差得远了。
玛丽罗斯虽然口口声声嚷嚷着要荡秋千,但一动了真格她可就不够看了,没过多会,她就尖叫一声,被赵不负干上了高潮,赵不负抽出还是杀气腾腾的大肉棒,把玛丽罗斯交给摩尔迦娜,贴心的迦娜自然会帮她擦干身体送到床上休息。
看到赵不负炽热的眼神,岸本惠知道轮到自己了,她顺从地按照赵不负的意思趴到浴室的玻璃墙上,高高翘起了肥臀。
粗硬的阳物从後插入了岸本惠的肉穴,岸本惠长吁了一口气,虽然下体被进入时还有些刺痛,但这鼓胀的充实感实在太舒服了,更何况进入自己身体的还是他,这让岸本惠从身到心全方位的满足。
赵不负挺动着阳物,猛烈拍击着岸本惠的肥臀,她的臀部和胸部一样都肥美多肉,和腰部一对比,那道曲线堪称惊心动魄,完美的葫芦型身材,这可不是那些靠着束身衣强行勒出的葫芦型,而是纯天然的葫芦型,光是看着那丰润动人的起伏曲线就让赵不负更硬了几分。
粗硬的阳物在岸本惠的肉穴里激烈进出着,赵不负的胯部一次次地击打着岸本惠的肥臀,发出清脆的啪啪声,他的双手虚捧着那对巨乳,岸本惠身体被冲击得不断摇晃,带动着那对巨乳来回晃动,乳头在赵不负虚捧着的双手上来回磨动,软滑的乳肉不住在指间手边擦过,没多会岸本惠就有些受不了了,乳头已经被挑逗得硬硬挺立,不断的摩擦挑弄让她的胸部又痒又酥,别得有多难受了,迫切渴望一双手去包容它,捏它,揉它,摸它……
「我……我要……」岸本惠终於忍不住说道。
「要?要什麽啊?」赵不负哪能不知她心中所想,只是在故意逗弄她而已。
「我要你抓我,抓我的胸,捏它,揉它,我好想要……」岸本惠叫道。
「小惠,你可是真淫荡啊,昨天还是处女,今天就变得这麽放荡了……」赵不负嘿嘿笑着说道,抓住那对巨乳恣意揉弄着,就像拉面师傅手下的面团,变幻着各种形状。
「啊……好舒服……真是好舒服……我就喜欢……我就喜欢淫荡……在赵君面前淫荡,我喜欢赵君……喜欢赵君摸我的胸……弄我的下面……赵君用力……」岸本惠放荡地大叫着。
那淫声浪语让赵不负更加兴奋,直接把岸本惠按在玻璃墙上,乳肉被压成了扁扁的饼状,他的两只手整个都嵌在了乳肉之内,随着不断的挺动摇晃接受着那对巨乳全方位的按摩。
「啊……我……我不行了……赵君……赵君你的东西太大了……不行了……」岸本惠的身子猛地挺直,脚趾都因用力而弯起,腰身向後挺动着似乎要把阳物吞得再深些,嗓子里逸出一声悠长的嘶叫……
赵不负亲吻了岸本惠一会,把她也交给了在一旁的摩尔迦娜,「我在这等你。」
摩尔迦娜甜蜜的一笑,开始帮岸本惠擦干身子。
没过多会,将岸本惠送回卧房的摩尔迦娜就回到了浴室,低声甜甜地呼唤:「哥哥……」
「等急了吧,把你放在了最後面。」赵不负把她抱在怀里轻轻抚摸着她那对已经渐具规模的娇乳。
「没有,只要能还在哥哥身边看着哥哥就好,我就很满足了。」摩尔迦娜轻轻呻吟着说道。
「傻丫头,我们永远不会分开的,你我的命运早就紧紧相连,无法分割了。」赵不负说着把摩尔迦娜压到墙边,俯身伸手擡起她的一条腿。
摩尔迦娜背靠着墙,两腿被掰成了一条直线,成了一个一字马的形状,嫩红诱人的肉穴直接暴露出来,赵不负一挺身,阳物就长驱直入,深深地充满了摩尔迦娜的腔道。
「啊……好舒服……哥哥……迦娜好喜欢哥哥干我……」摩尔迦娜被干得娇呼不停。
摩尔迦娜被笔直擡起的左脚正翘在赵不负的面前,她的脚和玛丽罗斯那柔若无骨的小脚还不同,她最擅长的就是用脚踢人,她的脚说是一对凶器也不为过,但这只凶器却并不狰狞,而是肉肉的圆润可爱,比起玛丽罗斯的小脚少了几分纤细骨感,多了几分圆润肉感。
赵不负腰部不断挺动着,阳物持续冲击着摩尔迦娜的肉穴,他一低头,就将那肉肉的小脚脚尖含在口中,吸吮舔弄着那肉肉的脚趾,不时还轻轻啮咬着脚趾,那珠圆玉润的小脚让他这个轻度足控也很是喜爱。
摩尔迦娜是赵不负人生中的第一个女人,也是一直跟在他身边,又当妹妹又当女仆,任劳任怨,赵不负对她还是有着特殊的感情,只是他身边女人不断轮转,就算他金枪不倒,时间也不够用啊,所以很多时候还是有些冷落了她,赵不负心里还是有些愧疚。
这会得到了两人独处的机会,赵不负干得格外卖力,什麽九浅一深,那是弱鸡用的,赵大爷每次都是直捣黄龙,粗壮阳物每次都顶到最深处才收回,他很少这麽干,频繁顶到宫口毕竟对身体不好,也就在摩尔迦娜身上才没多少顾忌,她16点的体质想生病都难。
「啊……哥哥……顶到头了……再用力……再用力……我要……」
赵不负连战三女,这时也差不多快要到了,更加用力地挺动着阳物,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摩尔迦娜肉穴深处的宫口,那里软软的就像一个小肉垫,每一次接触就像在亲吻他的龟头马眼,酥酥麻麻的感觉很美妙。
赵不负含着小脚,忽然猛力一顶,肉穴的尽头处竟然被顶开,龟头顶进了一个新的所在,蓄积的快感也达到了顶点……
「啊……迦娜……」赵不负低吼一声,阳物跳动着开始射出精液。
「哥哥……全给我……全射给我……我要怀上哥哥的孩子……」摩尔迦娜也到达了顶峰,肉穴深处钳着龟头的那里像一张小嘴一样拼命吮吸着,似乎要吸干榨尽赵不负的每一滴精液。
赵不负这一次确实也射了很多,大量的精液被射入摩尔迦娜的子宫,让她感觉肚子里暖洋洋的很是舒服。
摩尔迦娜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小腹,说道:「好舒服,哥哥射得我好舒服啊,要是能怀孕就好了。」
赵不负打开面板看了一眼,并没有成功受孕的字样,他让人怀孕的机率实在是太低了,希里那一次就跟中了六合彩一样难得。
「没事的,就算这次怀不上还有以後嘛,以後我每次都满满地射我的小迦娜一肚子,好不好,总有怀上的时候。」赵不负并没有问摩尔迦娜为什麽想怀上他的孩子,因为他猜得出来,摩尔迦娜怕他身边的女孩越来越多,总会有一天厌倦了她,不再想要她,只要怀上了他的孩子,那孩子就会是两人的纽带,让他们的关系永远密不可分。
「嗯!」摩尔迦娜甜甜地一笑。
两人擦干身体,回到了卧房,摩尔迦娜一直夹紧着下身不让精液流出,她觉得这样怀孕的机率应该会高一些。
床上的玛丽罗斯和岸本惠都已经睡得像小猪一样,赵不负抱起娇小的玛丽罗斯,让她趴在自己身上,然後左搂摩尔迦娜,右抱岸本惠,沈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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