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无论是乐欢天还是方姨都睡得极为香甜,直到两人被一阵敲门声惊醒,睁眼一看,天已大亮,乐欢天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翻个身又继续睡,方姨微笑着摇了摇头,裹上浴巾,披上外衣去开门,原来是服务员送来已经洗好的衣服。
「嗨,该起床了。」方姨回到床前轻轻捏了捏乐欢天的脸颊道。
乐欢天懒懒的睁开眼睛,眨了眨眼,看着方姨那一张容光焕发的俏脸不由嘿嘿一笑,伸手就把她拉倒在自己身上,然後一通乱摸,惹得她一边躲闪一边又嗔又笑,两人抱成一团。
「好了好了,别闹了……」
「不是我闹,是它闹。」
说话间,乐欢天牵着方姨的手,引导着来到自己的双腿间。
「天啊!怎……怎麽变这麽大?」
方姨吃惊的张大嘴巴,事实上虽然这不是她第一次见乐欢天的这根家夥,但昨晚还是未经人事的她心里紧张,害羞,根本没将目光在这上面停留太多,另外,光线的昏暗也让她看的不是很真切,而现在不一样了,窗外的阳光直射进来,又在如此近的距离下,一切都是那麽的纤毫毕现。
犹如鸡蛋一般的龟头,一手不能合拢的棒身,还有那简直令她望而生畏的长度,方姨简直不敢相信就是这根东西昨晚在自己体内肆意挞伐,难怪自己的下体肿的不像话,刚才出去开门时走路都感觉摩擦明显,火烧火燎般疼痛。
正出神着,方姨忽然感觉下体传来火辣辣的痛,低头一看,是乐欢天这家夥又不老实了,原来搂住自己的腰的那只手手又滑到双腿间,其中一根手指还插进阴道里,还正脸带坏笑的看着自己。
「小坏蛋,快拿开!」方姨又羞又气,伸手拨开了那只使坏的手。
乐欢天笑嘻嘻的捻了捻手指,一根细细的银丝从他两指间慢慢拉出,看的方姨是面红过耳,随即羞的双手捂住了脸、「嘻嘻,方姨你也很想嘛,来嘛,再来一次。」乐欢天嬉皮笑脸的一把抱住方姨。
「想你头!你是不是想害死方姨啊?」方姨恨得牙痒痒。
「啊!我怎麽会想害死方姨啊?」
「你自己看,都是被你害的。」方姨强忍羞意,索性双腿一分。
乐欢天定睛一看,也是吓一跳,只见萋萋芳草下的花穴肿的老高,特别是那两片花唇,肿胀的犹如两片发了酵的馒头,表面晶亮通透,呈暗红色,仿佛快渗出血来。
「啊!这,这……」
「还不是你这小坏蛋干的好事!」
方姨眼一瞪,随即翻身下床开始穿衣,乐欢天不由傻眼,随即看着自己胯下那挺得老高的肉棒苦着脸道:「那这个怎麽办啊?」说罢,他还挺了挺小腹,使得那玩意又是一阵乱晃。
「呸,真是没皮没脸,你自己看着办。」
方姨羞啐,看了一眼就赶紧转过脸去,同时脸上是一阵发烧,体内又升起那种熟悉的酥麻感觉,不自觉的产生了一股冲动,她清楚的感受到了自己下体又湿了。
「这个小坏蛋,真是害死人了!」
方姨心中是又恨又爱,同时又为自己有这样的变化感到不可思议,在这之前她坚守了三十多年,在这可以说是前半生的时间里她虽然是在坚守,但并不觉得辛苦,因为没有一个男人能让她有想亲近的念头,有时候她自己都觉得是不是身体某个部位有毛病,所以才会对男人如此不感兴趣。
然而无论是理智还是事实都告诉她她的身体一切都是最佳状态,且不说她之前已经经历了一系列最严格的体检证明了这一点,就说每当夜深人静独处的时候她有时也能感觉到身体里有一股让她脸红心跳的躁动,尤其是生理周期要到的那几天,感觉尤为强烈,这些都证明了她是一个非常正常的女人。
身体有需求,然而情感上却接受不了一个男人,就算是那个她为之感恩,甚至有点崇拜的男人在对她有所表示的时候她都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对她来说,情感上无法接受那麽身体上是不可能接受的,所以方姨以为自己这辈子可能就这样了,一个并不好听的标签——老处女。
生活就是这麽富有戏剧性,戏剧到方姨简直不敢相信现在的自己还是当初那个自己吗?对於乐欢天,一个还未成年的大男孩她是从来没有将其视为一个男人,因为他算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对於他,方姨有的只是近似母爱一般情意,她喜爱他,疼爱他,保护他,心底深处几乎就将他视为自己的孩子,不忍看他哪怕受一点点的委屈。
在这样的情感和心理下方姨之前就算是打死也不敢相信自己会和乐欢天发生肉体关系,这让她有一种乱伦的感觉,这也是她一开始强烈拒绝的原因,现在也有这种感觉,只不过现在这种感觉带给她的不再仅仅是羞耻,更多的是一种说不出的刺激和快感。
现在回想起昨晚所发生的一切,方姨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怎麽就稀里糊涂的顺从了乐欢天,不过有一点让她印象极为深刻,就是乐欢天吻上自己的那一刻,在那一刻,她只觉得自己脑子一片空白,浑身战栗,所有的防备与抗拒像烈日下的冰雪转瞬间就化为乌有,整个人一下沦陷。
想到这,方姨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唇,仅仅一个吻就让自己的所有抗拒立刻土崩瓦解,她现在想想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再看一眼还赖在床上的乐欢天,心中顿时升起无限情意,就像是在看自己的孩子,又像是在看自己的男人,这样的感觉让她很满足,很愉悦,感觉人生都变得更加有意义起来。
美好的一天又开始了,这种感觉对方姨来说尤为强烈,不过对乐欢天来说就算不上了,因为一想到回到家,又要面对自己的妈妈,他的心就变得复杂而又沈重起来。
方姨明白乐欢天的心情,当车子驶回到小区时乐欢天迟迟没有下车,呆呆的楞在那,也不知在想着什麽,而方姨也没催促,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目光温柔又带着鼓励。
「方姨,你真的不愿意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吗?」乐欢天蓦然转头看着方姨道。
在这之前,乐欢天已经无数次提过这个问题了,他想知道那个和他妈妈偷情,让自己妈妈简直变了一个人的男人到底是谁?他们这种关系又保持了多长时间?然而方姨始终没有给予他正面回答,这一次还是不例外。
「小天,这件事你迟早会知道的,会有人告诉你所有的真相,但这个人不是我,我没有这个权利,你明白吗?」方姨看着乐欢天,眼神温柔而又诚挚。
乐欢天彻底无奈了,他知道想要从方姨嘴里得到什麽那是基本不可能的了,於是不由苦笑道:「方姨,你嘴巴还真紧,放在以前你肯定是搞地下党工作的一把好手。」
方姨不由笑道:「别贫了,快下车吧,记住,回到家可不能和乐总再使性子了。」
「我哪有使性子?」乐欢天有些不满的嘟囔。
方姨笑着摇摇头,两人一起下车,在乘电梯的时候由於只要他们两个人,乐欢天忍不住又想动手动脚,吓得方姨连忙制止道:「小混蛋,你不知道这里有摄像头吗?你想害死方姨啊?」
乐欢天撇撇嘴道:「哪有那麽严重?看见就看见呗,反正你又没结婚,我也一样。」
「喂,你胡说什麽?」方姨又羞又窘,伸手在乐欢天的胳膊上不轻不重的掐了一下。
乐欢天笑嘻嘻冲方姨做了个鬼脸,方姨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过心中却是暖暖而带有一丝甜蜜。
回到家後不知情的乐碧羽不免将乐欢天一通责怪,说他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去夜店玩不说,还学会了夜不归宿,是不是讨厌她这个妈了?
乐碧羽越说越委屈伤心,以至於啜泣垂泪,一旁的方姨赶紧上前劝说,还暗暗给乐欢天打眼色,让他过来赔礼道歉,好好安慰一下乐碧羽。
事实上乐欢天看到妈妈难过流泪他心里也不好受,对她的恨意一下消失大半,因为他看出来了,妈妈还是很爱自己的,再想想以前,妈妈丝毫没有因为有了那个男人而对自己有所忽视,自己应该还是她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人。
想到这,乐欢天心怀愧疚的上前对乐碧羽诚恳的认了个错,并表示自己永远爱妈妈,这一次完全是因为自己心里有些烦闷才不小心去了夜店,想解解闷,後来看时间有点晚就没回来了,和妈妈一点关系都没有。
方姨在一旁帮腔道:「其实小天这也不算是夜不归宿,这不还有我在旁边看着嘛,至於去夜店嘛,後来我去看了,小天也没做啥过分的事,就是喝了一点酒,看看人家跳舞。」
「啊!还喝酒?」
「哎呀,就是一罐啤酒而已,不用这麽大惊小怪嘛。」
「呵呵,乐总,小天也快十八岁了,喝点啤酒没关系的。」
方姨打着圆场,乐碧羽也就不再说什麽了,不过忽然想起一件事,於是忙道:「对了,小天,刚才你说你心里烦闷,怎麽了?是不是有什麽不开心的事,能不能和妈妈说说?」
「这个……其实也没什麽……」乐欢天支支吾吾道。
乐碧羽见儿子这个样子,眼珠一转,掩嘴轻笑道:「妈妈明白了,我儿子是不是谈恋爱了?」
「没,没有,妈,你别瞎猜了。」
「好,好,妈妈不说了,不过妈妈告诉你,妈妈不反对你恋爱,你要是喜欢哪个女孩,觉得不好追,告诉妈妈,妈妈说不定还能帮你出谋划策呢,咯咯……」
乐欢天笑嘻嘻的点头称好,然後一脸坏笑的看向方姨,方姨顿时一阵面上发烧,暗暗瞪了他一眼,然後起身道:「乐总,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嗯,对了,方姨,下午没事的话陪我一起去逛街。」
「啊,下午啊……」
「怎麽了?有事?」
乐欢天自然知道方姨为什麽犹豫,昨晚才开了苞,下面肿成那样,而他可知道妈妈的脾性,逛起街来两个小时都不带歇的,方姨这个样子还去陪她逛街那不是找罪受嘛。
「哦,是这样的,方姨昨晚都没怎麽睡,刚才在车上还说回去要好好补觉呢。」乐欢天帮忙寻了个托词。
「哦,是这样啊,那算了。」
方姨看了乐欢天一眼,一副算你还有点良心的表情,然後离开了。
乐碧羽和乐欢天闲聊了一会便进了厨房准备午餐了,乐欢天有些无聊的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这时手机忽然响了,是齐星打来的,他问乐欢天事情办好了没?
乐欢天一时没反应过来道:「啥事啊?」
「我靠,你小子得失忆症啦?这麽快就忘了?就是让你妈妈出面邀请几位市里的领导,我老头子做东请他们吃个饭啊。」齐星急吼吼道,「这事我可就指望哥们你了,告诉你,我车子都看好了,就等你老妈促成这事了。」
乐欢天想起来了,不由嘿嘿笑道:「这事啊,抱歉抱歉,昨天事太多,把你这事给忘了,放心,我这就跟老妈说,应该没问题,等会我给你电话。」
「好嘞,等你好消息啊。」
放下手机,乐欢天随即便进了厨房跟乐碧羽说了这事,乐碧羽眉头不禁微微一蹙,她平时就很少应酬,也不喜欢这样的活动,可这是儿子求自己的事,她纵然不情愿也不好不答应,於是只好点头道:「那好吧,不过下不为例哦,你知道妈妈不喜欢这样的饭局,很没意思的。」
「嘻嘻,我知道了,谢谢妈妈啦。」乐欢天上前就给乐碧羽一个熊抱,还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哎呀,走开,走开,别影响我摘菜,还弄的我一脸口水,讨厌!」乐碧羽故作嫌恶的娇嗔,但脸上却有掩饰不住的笑意。
乐碧羽此时穿的是一套粉红色的家居服,很宽松,以至於刚才乐欢天在亲吻她脸颊的时候很轻易的就从衣领处看到里面,他惊讶得发现妈妈没穿内衣,里面是真空的,那两团雪白在他眼中一闪而过,勾的他心痒痒的,真想就这麽趴在妈妈肩头上好好的一饱眼福。
「咳咳……」
乐欢天干咳两声,稍稍掩饰一下不自然的表情,然後道:「那什麽时间好呢?明天中午还是晚上?」
「嗯——」乐碧羽思忖了一下道,「就今天晚上吧,反正今天也没什麽事,你告诉方姨一声,让她安排具体时间以及请哪些人。」
「好,我这就去跟她说。」
乐欢天转身就往外跑,他正愁没理由去方姨那里呢,现在正好借这个机会去找她,乐碧羽哪知儿子的心思,在後面喊:「打个电话不就行了……哎呀,马上回来啊,饭都快好了……」
「行,知道了。」
说话间,乐欢天已经到了门外,三步并作两步的来到方姨门前,敲了敲门,不一会,门开了,他没等门完全打开就溜了进去,然後一把抱住方姨。
「啊!你干什麽?快……快放开……」方姨又羞又紧张道,「小心乐总看到……」
「嘻嘻,妈妈正在厨房做饭呢,看不到。」
乐欢天一边说着一边擡脚向後一踢,把门关上,同时一双大手在方姨的胸口上又搓又揉,几下工夫,她的身子就软了,喘息的任由乐欢天在自己身上大逞手足之欲。
方姨身上穿的同样是一件宽松的家居服,此时上衣的扣子已经被乐欢天解开了大半,衣襟敞开,露出里面那包裹在白色乳罩里的丰满胸脯。
乐欢天不由分说的就将乳罩向上一推,两只硕圆的乳房颤颤巍巍的露了出来,他如同一个贪吃的婴儿,一头紮进去,张嘴轮流含吸已然勃起,颜色深红,如樱桃一般的乳头。
「轻……轻点……哦……别,别咬……」
方姨玉颜酡红,娇声呢喃,她只觉胸口又痒又麻,像是有一股股细小的电流不断的在乳房里炸裂开来,她能明显感觉得到乳房开始发胀,尤其是顶端的乳头,肿胀的都有点隐隐生痛,低头瞄了一眼,连自己都吓一跳,又挺又大,就像一截拇指,上面湿漉漉的,沾满了那小混蛋的口水,心里顿时羞极了!
这时,方姨忽然感觉下面一凉,裤子被拉下一截,这才明白这小混蛋不光光是想揩油,还想再干那事,顿时急了,先不说自己下面那还肿的厉害,走路都痛,就说眼下这环境,乐总就在隔壁,可不能让他胡来,於是一把捉住了他那做坏的手,近乎哀求的看着他并且冲他直摇头。
乐欢天心里挺得意的,要知道方姨平时可是一个精明强干的人,现在更知道她还是一个功夫高手,七八壮男都不是她对手,如此一个堪称强势的女人却对自己露出哀求之意,这怎能不让他感到极度的满足?
「来,到这来。」乐欢天转而抓住方姨的手腕,拉着她进入客厅。
方姨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很顺从的跟着乐欢天来到客厅沙发前,乐欢天搂着她一起坐到沙发上,然後拉着她的手摸向自己的腿间,同时苦着脸道:「你摸摸,它就一直这样硬着,你说怎麽办?」
手被按在那隆起的一大坨上,虽然还隔着衣服,但方姨还是能清晰的感受到那里的坚硬和火热,她只觉一阵口干舌燥,心跳加速,原本就已经湿润的下体更是湿的一塌糊涂了,以至於她不得不悄悄调整了一下坐姿,以免把沙发给浸染了。
「这东西,怎麽一天到晚不老实。」方姨红着脸,手上轻轻捏了捏道,「你想打什麽坏主意?不过可先说好了,不能做那事。」
「嘻嘻……不能做哪事啊?」
「你……」方姨又羞又气,手上也情不自禁的加了一把力。
「哎哟——」乐欢天大叫一声,表情夸张。
方姨吓一跳,忙松手道:「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没,没事吧?」
「方姨,你想让我做太监啊。」乐欢天捂住胯部,龇牙咧嘴。
方姨这时也看出了乐欢天这是在装模作样,不由「扑哧」一笑道:「活该!」
乐欢天咧嘴一笑,不过随即就皱着眉头道:「别说,刚才你捏的真的挺痛的,不行,我得看看捏坏了没有?」说罢,他屁股一擡,双手拉着裤腰向下一推,外裤连同内裤一并被褪到腿弯处。
「喂,你……」
方姨想制止,然而话刚一出口,一根青筋盘虬,似乎还散发着热气的肉棒一下弹了出来,一柱冲天,狰狞中透着杀气腾腾,让她只觉小腹一热,又一股蜜液从花穴深处涌出。
乐欢天挺了挺小腹,那根一柱冲天的肉棒顿时晃悠了几下,这时,他伸手揽住方姨的肩膀,朝自己怀里一拉,注意力一直在肉棒上的方姨猝不及防,一下子上身被拉趴在他的大腿上。
顿时,一股强烈的男性体味直窜入方姨鼻端,另外她还没看清眼前是什麽就感觉到嘴角是一片毛茸茸,而一边脸颊更是感觉一根滚热的棒状物紧贴着。
「啊……唔唔……」方姨自然立刻意识到那是什麽,刚要开口说话嘴角紧靠的那一团茂盛的阴毛一下钻进她口中乃至鼻孔,呛的根本说不出话来来。
方姨完全可以想象自己现在这个姿势是多麽的淫荡,羞的几乎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同时慌不叠的想要起身,可头刚一擡,一个大手就按在了她後脑上,随即便响起乐欢天那有些急喘的声音:「方姨,帮我……」
「我……不,不行……」
方姨不住摇头,心慌的厉害,羞意更是将她的白皙的脖颈都染红了,她明白乐欢天的用意,但那是怎麽说也是排泄器官啊,怎麽能用嘴去含?一贯固有的思维让她根本无法接受这个。
见方姨不住摇晃着头躲闪着肉棒,不让其靠近脸颊,乐欢天知道她确实一时无法接受,也不好强求,於是抓住她的手,引导着握住自己肉棒,喘息道:「那,那你用手……」
「真……真拿你没办法……」
方姨斜睨了乐欢天一眼,咬着唇慢慢伸出双手,一上一下握住那因充血而像一根烧红的铁棍的阴茎,并且在握住的那一刹那她身子明显颤抖了一下,身体内忽然产生了一种让她心慌意乱的空虚感。
「哦……对,对,就这样……」
乐欢天兴奋的叫出声来,小腹几乎本能的向上挺动起来,从而使得那肉棒在方姨那环握的手中上下滑动起来,如此又进一步刺激了他,令他更加快速挺动起小腹。
方姨面红如血,呼吸急促的看着手里的赤红肉棒不断上下滑动,而且还像是不甘被她的手束缚住似的时不时一阵跳动,看的她身子是一阵阵燥热。
尽管双手一上一下的握住,但仍有一小截棒身露在外面,尤其是那硕圆的龟头,完全展露在外,方姨这时看到一丝透明的粘液从龟头中间的小孔里溢出,晶莹闪亮,却透着一丝异样的淫靡。
方姨只觉身体越来越热,喉咙不自觉的咽着唾沫,目光一直围绕着肉棒,眼神也渐渐变得迷离起来,同时手上的动作也慢慢变得娴熟,套弄的越来越有节奏。
由於方姨原本是坐在乐欢天身边,此时是侧身趴在他的大腿上,时间稍长不免有些别扭和吃力,乐欢天也看出来了,於是把她拉到自己正前方,蹲在自己的双腿间。
在这过程中,方姨的手一直没离开肉棒,侍弄的乐欢天爽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连声道:「太棒了……方,方姨,你真……真的太有天赋了,真……真的……」
面对这样的夸奖,方姨既觉羞辱又感到极度刺激,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又一次在体内弥漫开来,并且逐渐汇成一道溪流,从她的下体喷涌而出。
「唔唔……」
强烈的快感让方姨差点失声叫了出来,但尚存的一点理智还是令她死死咬住嘴唇,最终只发出一声长长的腻吟,不过如电击般的酥麻还是让她一下瘫软下来,跪在了乐欢天的脚下。
「哦,不,不行了……出……出来了……」
本来快感一直在不断堆积的乐欢天听到方姨这勾人的呻吟,特别是跪倒在自己脚下的一刹那,心里涌起的那股强烈的征服感让他快感倍增,喉咙里止不住的发出低吼,随即一股股白色精液喷薄而出。
「啊……」
方姨一声低吟,一股接一股的精液有力的打在她的脸上,还有发梢,她仿佛呆住了,瞪大着眼睛一动不动,直到一股精液从她的发梢落到她的眼睛里她才蓦然惊醒,眯着眼睛,捂着嘴巴,挣紮着起身,跌跌撞撞的跑向卫生间。
一进去,方姨门都来不及关就趴在洗手池上干呕起来,却什麽也吐不出,不过感觉稍微好点,她慢慢擡起头,镜子里的那个人脸上红晕密布,发丝淩乱,眼里媚意荡情浓得都快滴出水来,再加上发梢眼角,还有脸颊上的精液残迹,淫靡的犹如a 片里的女主角。
方姨简直不敢相信镜子里的人就是自己,极度的羞耻,还有难过以及一丝丝怨意,种种情绪一下涌了上来,令她忽然不能自已,趴在洗手池上呜呜的哭泣起来。
正躺在沙发上享受高潮余韵的乐欢天听到洗手间里传来哭泣声不禁吓一跳,连忙起身跑了进去,只见方姨伏首趴在洗手池边低声哭泣着,肩膀一抽一抽,哭的甚是伤心。
「啊!方姨,你,你怎麽了?」乐欢天站在方姨身後显得有点手足无措。
方姨没有理睬,依旧伏在那哭的肩膀一抽一抽的,乐欢天犹豫了一下,遂小心的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正要开口说话,这时她却突然转过身,一把将乐欢天紧紧抱住。
「混蛋,你这个小混蛋,你非要把方姨所有的自尊廉耻都剥的一干二净,彻底变成一个淫荡的女人你才开心吗?」方姨咬牙切齿,双手不停的拍打着乐欢天的後背,语气呜咽。
乐欢天心下恍然,明白方姨这是因为心理波动太大而控制不住情绪,不由嘿嘿一笑,吻在方姨的耳根上,轻含住她的耳垂呢喃道:「难道你不开心吗?」
「我……」
「其实变成一个淫荡的女人有什麽不好,你知不知道,我太喜欢你刚才那个样子了,妖艳的就像……」
「讨厌,别说了……」方姨擡手紧紧捂住乐欢天的嘴巴,一脸羞红,小女人态十足。
乐欢天从来没见过方姨这个样子,娇羞而妖媚,脸上残留着精液,显得异常的淫靡,然而眼角边还有泪痕,又显得可怜楚楚,配以羞红的脸蛋,娇媚的眼神,让他不禁有些看呆了,下意识的脱口道:「你真美!」
方姨先是一楞,随即娇嗔:「油嘴滑舌,好了,你先出去吧。」
乐欢天嘿嘿一笑,转身出了卫生间,方姨随即将门关上,背靠在门後仰着头,闭着眼睛,喃喃低语道:「方菲啊方菲,或许这个小家夥就是你命里的克星,你挣不脱,逃不掉了!」
约一刻钟之後,清洗干净的方姨一边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走了出来,看见乐欢天还坐在沙发上翻看着杂志,不由讶道:「怎麽还没走呢?」
「正事还没办呢,怎麽能走?」乐欢天笑嘻嘻道。
方姨一楞,随即後退一步,露出警惕神色道:「什麽正事?你还想干嘛?」
乐欢天一开始被方姨这样的防备神态搞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随即就明白过来,不由嘿嘿笑道:「方姨,你想多了,我说的这个的确是正事,当然了,你想的那个也是正事。」
方姨顿时脸一红,瞪了一眼道:「那你说,什麽事?」
乐欢天便把来意说了,方姨沈吟了一下道:「乐总既然答应了那我这就安排一下,不过你那个同学的老爸以前有没有什麽不良的劣迹?我指的是在做工程方面,毕竟以後他拿地盖房质量如果出了问题,我们作为引荐介绍的不免会落人口实。」
「这个应该没有吧?」乐欢天犹疑了一下道。
「那先这样吧,我先安排了,事後我再找人查一下,要是真有问题我再跟政府方面沟通一下。」
「好,就这麽办。」
乐欢天把消息反馈给了齐星,齐星高兴坏了,连连说他够哥们,经过一番沟通,齐星老爸齐大海就宴请地点设在了一家会员制的俱乐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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