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菡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没有了衣服,那种坚强沉静也随之而去,美好成熟的胴体在这时看起来却仿佛另有一种可怜的纤弱,眼睛虽然闭着,却似乎依然可以感知到我的狰狞。
此时的她显得那么无助和柔弱,娇躯微微颤抖着,或许是因为穿窗而过的秋风带来的寒意,或许是我那淫邪目光的睃巡,原本光滑如缎的肌肤竟起了一层小小的密密的凸起。
猛然来临的、出乎她意料的巨大耻辱,使得林姑娘叫不出声,原本苍白的脸颊多了一抹羞红,不是很丰满但却秀美的双峰因为急剧的呼吸而轻轻地战栗着。
我的手下意识地轻轻拂过那雪白的高耸,两点猩红犹如受了惊吓般地陡然竖起。
小腰盈盈一握,小腹下幽幽的芳草紧护着那令天下男人为之流情、流血、流汗、流精的神秘。
这时的她浑身上下充满了让男人想去蹂躏的荏弱,充满了让男人感到是强者的无奈,充满了让男人想去占有的诱惑。
而她只能一动不动地躺着。
我的喉头格格做响,我已经忘记了我原来只是想吓唬她的本意,眼前的这一切让我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奸她!!!!!
五(终结篇)
先天的兽性猛地迸发,我仅仅只是把裤子一把扯掉,跃马直进,不是去攻城掠地,而是去取一座小小的玉门关。
肉棒这时不仅只是带来快乐的源泉,同时也征服的利器,权力的象征。
我的凸起以一种锐利、坚定、强横、不容置疑深深地插进了她的凹陷。
林若菡就在这时发出了一声哀叫:“不要。”但是痛楚猛然攫住了她,使得她的牙齿死死地咬住下唇,脸上出现了痉挛的线条。
眼泪无声地顺着脸颊落下,很快就把地毯打湿了一片。
干燥而炙热的蜜洞紧紧地围裹住我的勃起。
我没有抽动,我在等。
处子的鲜血缓缓流了出来。
我就拿这种纯洁作润滑,肉棒没有丝毫怜香惜玉地大力抽插,带着残忍、带着疯狂、带着对美好的毁灭。
姑娘被堵在喉咙中的呜呜哀鸣就如泼向烈火的沸油。
快感迅速地累积,很快我就到了临界点,在那一刹那,我拔出了肉棒,把火热的精液尽数射在林若菡那清丽若仙的脸上。
姑娘依然在无声的饮泣。
从疯狂中清醒过来,我才感到深深的后怕,天啊,我刚才做了些什么?
我伸手解开了姑娘的穴道,闭目等死。
等了好长一会儿也没动静,睁眼一看,林姑娘正用衣服擦拭我射在她脸上的精液,地上丢着的衣服上沾满了夺目的艳红。
我伸手想去扶她起来,她猛然尖叫:“别碰我!你给我出去。”
“出去~~~~~~~~~~~~~~~~~~~ ”
我狼狈地跑到楼下,大口大口的喘气。真该死,我想我那时是绝对的疯狂和不顾一切,只想到占有、占有、去占有她。但事已至此,也无计可施了,等着吧,或许让她一剑刺死了我才能解决这一切。
但是我一点也不想后悔,nnd ,迟早她也有这么一天,难道别人做得,我阿呆做不得吗?也罢,就让我做个风流鬼吧。唉,算了,青青,玉狐看来是再也看不见了,我可是真对不住你们啊……
胡思乱想中我竟然睡着了,恶梦不断,不是梦见老虎要吃我就是有人要砍我,更多的是林若菡拿着刀拿着剑来杀我,满脸都是痛恨的狞厉。
朦胧中有异样的感觉,猛然睁眼,才发现一个人在离我很近的地方审视着我,几乎是鼻尖对鼻尖了,吓得我一下子挺身坐起。
人影向后飘去,我使劲揉了揉眼睛,这才确信自己不是在梦魇之中,也不是自己一时的错觉和眼花,房中确实有一个白色的人影。
是林若菡!眼睛是红肿的,想是刚才大哭了一场,这时换了一袭白色的罗裳,人又恢复了原来的的飘逸,只是多多少少带了一丝的娇怯。
翦水双瞳中神色百变,先是痛恨,再是愤怒,然后又是伤心,最后竟然变成了无奈,在此期间,随时可以变成杀人利器的纤纤玉手数度提起又放下,由此可见姑娘心中定然是心思电转。
我则冷然地看着这一切,我不想反抗,我也不想求饶,我只想一动不动地任凭姑娘处置。
姑娘的手终于放了下来,突然长长叹了口气:“哎~~~~~~~ ”白影一闪,蓦而不见,房里只剩下我还在继续发呆。
一直到了第二天中午,还是不见林若菡有什么举动,其他人也看不着,甚至连饭也没有人送来,莫不是这个林小姐想把我活活饿死吧,别没死在石榴裙下,反倒成了饿死鬼,那就太有损我阿呆的光辉形象了。
门被轻轻推开了,门口赫然站着多日未见的玉狐,依然是那么俏生生的。狂喜之下,冲过去一把把姑娘抱在怀里,不住地亲吻那乌黑的秀发。
“月华,你好吗?这些天可把我想死了,你知道不知道,我做梦都在想你。”我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
突然一阵剧烈的疼痛从我的臂传来,入骨三分,低头一看,玉狐死死地咬着我的胳膊,她是那么用力,以至于鲜血都渗出来染红了衣袖。
好不容易才让她松了嘴,这个小丫头今天是不是疯了?我正要开口相询,她反而先恨恨地说:“谁让你欺负我林姐姐来着?!”
我心头狂跳,林若菡什么时候成了她的姐姐,我怎么不知道,想必林姑娘把一切都告诉玉狐知道了,我今天看来是要掉沟里了。
玉狐犹自恨恨地道:“原来我就知道你不老实,看似长着一幅老实面孔,却是满肚子的花花肠子,但是我万万没想到你居然连这种事都做得出来。”
既然玉狐已经全都知道了,我也索性豁出去了:“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反正事情我已经做下了,要杀要剐随她林若菡的便。”
玉狐呜呜哭起来了:“那我呢,难道你不顾我了吗?你就知道自己图一时的痛快……”完了,一见玉狐的眼泪,我就如同泥人见了水,所有的强硬都飞到九宵云外了。
怎么办?只有老老实实地承认错误呗。“月华妹,我错了,我……我对不起你……我该死……”我把玉狐紧紧搂在怀里,尽力想取得姑娘的原谅。
“你这人这是坏死了,我恨死你了……”玉狐的情绪随着眼泪和宣泄逐渐平息下来,“算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后悔也来不及了,还是想想怎么善后吧,林姐姐现在在楼上等你,你一个人上去吧。”
见了玉狐后,我就是想装狠也装不出去了,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上了楼,就看见一身白衣的林姑娘站在窗口眺望着远处,侧面瞧去,似乎人已经平静了下来。
“林姑娘,我……”我想跟她道歉,但是一想到这件事岂是几句对不起就能解决的,下面的话就再也说不出口了。
林若菡缓缓的转过身来,面无表情,冷冷地道:“你来了,坐吧。”
一时间两人都不知如何开口,僵持了一阵,末了,还是我先开口:“对不起,林小姐,昨天我实在是……”
林若菡伸手示意我不要再说下去,“昨天的事也不能全怪你,也有我的原因,事情既然发生过了,我也不想再提。”
“那林姑娘你的意思是?”
“或许你说的对,天雷引只能由天龙八部御发,我妄想强求,结果引起了内息的紊乱,以至被你……,现在说这些也晚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想只有一个办法可以解决。”林若菡停了一下,仿佛是要坚定自己信心似的,“我想我只能嫁给你了。”
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你说什么?嫁给我?”
“对,我想这是唯一能解决所有问题的办法。你也不要太过高兴,你我成亲之后,这碧落赋就由你执掌,当然我会帮你的,至于和楚无极的约会,就由你代表碧落赋出战。”林姑娘眼中陡现湛湛神光,“这一战,碧落赋一定要取胜!”
我万万没想到事情是这种结局,对于如此优厚的条件我当然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谢过林小姐下了楼,把经过跟玉狐一说,玉狐也松了口气,但是嘴里却说着这回真是便宜我了真应该叫林姐姐戮我十剑八剑的才好等等等等,最后还是我用热吻才封住了她的嘴。
林若菡行事真是雷厉风行,绝不脱泥带水,婚礼就定在三天后举行,其间她带我去拜见她的双亲。我的准岳父与岳母肯定是对这件婚事大为惊讶,但是对这位掌上明珠自小娇宠惯了,加之早早就把碧落赋交给林若菡接掌,尽管对她的贸然决定颇有微词,末了还是乖乖听宝贝女儿的安排。
林大侠和林夫人对我是好一顿盘问,从家世、武功最后一直问到玉狐的身上,事无巨细,显然不是很满意,直到我告诉他们燕山重曾经传过我大羽剑,老两口才略为放了点心,在他们看来,我能和燕山重称兄道弟,肯定多多少少有那么一些可取之处,不致于太过委屈了女儿。
这两天玉狐和林若菡倒是走得很近,就象是亲姐妹一样,同吃同住甚至晚间也睡在一起,不时可以听到两位姑娘的咯咯轻笑。林若菡自从把这件事定下来,好象放下了个千斤重担一样,人也活泼开朗了许多,或许大家给了她太多的压力和期望吧,现在终于可以解脱了。
林若菡对我依然还是不稍假辞色,只是让我不要再叫她林小姐了,让我称呼她若菡就可以了,但是她实在没法称呼我,叫我杨少侠吧,不合适;叫名字吧,我叫阿呆,又显得太亲密,所以实在没办法想要跟我说话,就叫一个字“喂”。
三天转眼就过去了,我朝思梦想的这个时刻终于到来了。整个碧落赋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所有能来的人都来了,婚礼热闹而隆重。
等到司仪喊到:“新郎新娘拜天地~~~~. ”时,我才发现和我拜堂的居然有两个新娘,一个自然是林若菡,那个难道是玉狐?那一瞬间,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是幸福。
终于,把所有的宾客都送走了,小楼也安静下来了。我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到洞房,嗬,大红的被褥大红的烛,大红的新人坐床头,强抑着心头的激动,把两个新娘的盖头掀开,果不其然,一个是清雅的林若菡,一个是娇艳的玉狐。
两女这个时候似乎都变得异常娇羞,尤其是玉狐,居然比林若菡还要小儿女态,一时之间三个人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还是林若菡显出了大家风范,走到桌边,拿起酒壶斟了四杯酒,把其中的一杯双手递给了我,然后取了一杯给玉狐,低声说去:“快去。”
玉狐扭扭捏捏地走过来,和我把臂饮了这交杯酒,饮完之后,红着脸跑回了床边。林若菡倒是落落大方地走过来,同我把这合卺酒一饮而尽。
放下杯子,林若菡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两位早点安歇吧,我去别的房睡,不打扰你们了。”说话间转身欲走。我想去拦住她,但是一想到我对她的伤害,迈出的脚步又迟疑了起来。
玉狐奔了过来,急急拉住林若菡的袖子,“姐,你别走,洞房花烛夜怎么能让你一人独守空房,我不让你走。他要是胆敢欺负你,看我怎么收拾他。”说着话,玉狐狠狠嗔了我一眼。
我也趁此机会赶忙走过去,轻轻地抱住林若菡的秀肩,姑娘浑身一震,猛地抖动双肩想把我的手甩掉,我却跟进坚定地拥她入怀,她强撑了几下,最后还是屈服在我的环抱中。
“若菡,是我不好,我,我太粗暴了,我不敢请求你的原谅,但是请你相信,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我会一生一世地爱你。”在此节骨眼上,尽管这话很肉麻,但我还是冲口而出,玉狐在旁伸着手指刮脸羞我。
“唉,算了,我已经不再怪你了,或许这就是命吧,我既然嫁给了你,就只有听天由命了,我只希望你以后不要忘了今晚说过的话。”
玉狐在旁边把话接上了:“他要是再敢对林姐姐不好,我肯定不饶他。这么说,林姐姐是不走了?”
“可是,三个人怎么能……?”林若菡的脸腾地一下羞红了。
“姐姐,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没关系的,来,我来帮你脱衣服。”玉狐不由分说开始脱林若菡的大红婚服,她这大胆的举动倒把我吓了一跳,看来销魂宫还真不是盖的。林若菡挣了几下,末了还是让玉狐把外衣脱了下来。
“去,去,去,不许看。你先到那边等着。”玉狐推推搡搡地把我赶到墙边,让我面对着墙站好。唉,等着就等着吧。
一阵悉悉簌簌的响声过后,就听玉狐喊:“好了,你过来吧。”
走倒床边一看,两个丫头已经钻进大红锦被里了,只有头露在外面,林若菡早已羞得紧紧闭上了眼睛,玉狐倒是笑嘻嘻望着我。
不用玉狐再说什么了,我用最快的速度把累赘甩掉,胯下早已经是一飞冲天,腾身跳上了床,躺在两位姑娘中间,左拥右抱,好不快活。冰肌玉肤,滑腻如丝,令到我脑子里居然跳出了这么句话——红罗帐里三个新人,锦被下各出一般旧物。
玉狐在我耳边悄悄说:“你先去跟林姐姐好吧。”她的话音虽低,但是林若菡还是听到了,如玉的双颊立即飞上了一抹嫣红。
我轻轻搂过林若菡,把我火热的嘴覆盖在她那颤抖的樱唇上,初始时,姑娘还紧闭着双唇,但我的舌头还是顶开了她的抗拒,固执地和她的丁香小舌会师在她的口腔中,两条年轻的舌头慢慢地逗弄起来,很快便趋于激烈,林若菡的回应也开始逐渐热烈起来,一双玉臂也轻轻搂住了我的脖子。
玉狐则是把一对极富弹性的玉乳贴在我的背上,小嘴轻咬着我的耳垂,呼出的灼热的气息使我的情欲迅速高涨。
我的嘴离开了樱唇开始往下,终于在起伏的雪白中找到了鲜艳的落嘴点,小小的乳头在我的舌尖下迅速竖起变硬,林若菡嘴里发出了细细的呻吟;玉狐这时也在我的背上落下了雨点般的热吻,不时用滑腻的小舌头轻舔,最终更是把舌尖探入我的后庭之中,弄得我差点就想发射。
温柔地把林若菡轻抖的身体放平,伸手轻轻拨开凄凄的芳草,那颗让人为之着迷的小红豆仿佛还在害着羞地映入眼帘,桃花源中已是流水潺潺。
俯身下去,轻柔地把那棵红豆含入嘴中;玉狐也不知是何时跑来夹在我和林若菡之间,小嘴温柔缓慢地吞吐我的肉棒。
异样的刺激使林若菡悄悄睁开了眼睛,映入她眼帘的我斜侧着身子,舌头还在来回地扫动着她的阴蒂;玉狐则埋首我的胯间,樱唇不断地把我的老二吞进吞出。如此的景象羞得她急叫:“你……华妹……你们在……”
但是从她自己桃源传来的强烈快感先一刹那淹没了她,下面的话变成了:“啊呀……哦……好……奇怪……好舒服……”
三个人此时如同张满了的弓蓄势待发,我让玉狐趴在林若菡的身上,用她的双臂轻轻把林若菡的玉腿架起,我则转到玉狐的身后,跨在她那浑圆挺翘的玉臀上,把肉棒深深地插入玉狐的已经湿透了的蜜洞里。
玉狐的身子微微抖动了一下,我的手从她的肋下伸上去握住那对丰乳,林若菡的玉峰则紧紧挤压在我的手背上,两对乳房把我的手腻在中间。
我的肉棒开始由慢而快地大力抽插,玉狐的呻吟也越来越大,林若菡的粉臂则紧紧抱住了玉狐,三具躯体不停的上下震荡,床也发出了吱嘎吱嘎的响声。
两位姑娘的红艳艳的小嘴已经亲在了一起,不时地发出啧啧的响声,我的老二不断地深深地插进插出,退出时尖端轻点,进入时齐根而没,小腹撞击在玉臀上是啪啪作响。
抽插了一阵,我把沾满了玉狐淫汁的肉棒拔出来,顺势插进了林若菡的体内,开始猛烈地进出她那紧暖的小穴,每一进出都直达花心深处,弄得她浑身颤抖个不停。
就这样,我一会儿猛插玉狐,一会儿狂捣林若菡,越来越强烈的快感犹如浪涛一般一波强似一波地冲击着三个人。
“啊……啊……啊……噢……”是玉狐快乐的呻吟。
“恩~~~~~~恩~~~~~~~~~ 哦~~~~~~~~”是林若菡害羞的轻唱。
“爽,……啊……爽!”是我狂热的宣言。
玉狐第一个到了高潮,身子一下子软倒在林若菡身上,悸动的蜜洞把淫汁一股股排到林若菡的桃源;玉狐和她的蜜液混合在一起,使我对林若菡的抽动更加的迅捷,很快林若菡的身体便猛地绷直,紧接着蜜洞开始强烈地收缩,这肉壁蠕动得让我也处于即将发射的状态。
我抽出肉棒,想把它送到玉狐嘴里,但她现在却趴在林若菡肩头上不动,情急之下,只好把它送到林若菡嘴边,她稍稍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它吞入口中,动了没两下,我便在她的小嘴里一泻如注,不过,她并没有吞下,而是让那白色的液体顺嘴角缓缓流出。
三个人瘫在床上昏昏睡去。
一连几天都是三个人温柔地大被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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