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年第一次要了师蕴心的房间内,在淳于月明的注视下,师蕴心羞涩地挣扎着。沈麟一边用力揉摸着她的玉蕾,用手指刺激着她的蕾尖,一边眯着眼盯着她的表情。慢慢地,师蕴心在沈麟的揉捏下半眯起了迷离的眼睛,脸上开始浮起一片兴奋的潮红,随着娇乳被沈麟略带粗暴地搓捏,鼻子里开始哼出一声声无意识的呻吟。“你不想问问我白天提及纪芙蓉的原因么?”
师蕴心虽然有着几分欲火熏心,可听及纪芙蓉,那火热的身体还是有些僵直,再回头看看被沈麟留在房中的淳于月明,心中忽然明白了。
“你见过蓉儿了?”那声音有着几分惊喜,又带着几分失落还有揪心。月明在旁边有几分迷糊了:白天师蕴心姐姐不是说不认识纪芙蓉么,怎么这会提及她连称呼都这么亲热?可沈麟接下来的话并没有让她继续就这个问题想下去。
“在临洮我见着芙蓉了。还有一个人,我估计应该是清儿。你怎也想不到,她们现在可都是修真人士了,修行只怕还不低呢!”虽然说着话,可沈麟的左手很迅速地往下滑去,抚过了腰腹,迅速探进了两腿中间……,师蕴心正在沉思他的话,未及防备,竟轻叫一声,呼吸也随之急促起来。搂着母亲,却和她谈着女儿的事情,这种令人心荡的刺激让沈麟只觉得心底的欲火在这一瞬间蔓延了开来,右手搂着纤腰,将她的小腹使劲贴了过来。
“哟…你别乱动原,你说什么?蓉儿也是修真之人?”师蕴心娇脸羞红,知道此刻谈论着女儿的事情,被沈麟抚弄,这也太可耻了,可身体上的原始反应还是一波波冲袭上来,搂着沈麟的腰部的手再也舍不得放开,还有愈来愈紧之势。
纪芙蓉,修真?沈麟和她在临洮见过?自己和他一路同行,他什么时候见过纪芙蓉,自己怎生半点不知?月明一阵恼怒,狠狠盯了沈麟一眼。
“是啊!可能她另有一番际遇,相信不久你们就可以见面了,你要提前做好心理准备。”虽然看见月明的嗔怒,可此际却没有时间和她解释这些事情了,如何说服怀中的师蕴心才是当务之急。顺手扳转过来师蕴心的身体,让她面对着自己双手反撑在榻上。
“我…我已经说过,我不认识纪芙蓉。”师蕴心果然聪明绝顶,对沈麟心中所想已经掌握的八九不离,只怕自己母女二人也如同花红萼母女二人一样,逃不脱沈麟的胯下。若是不乐意,还不是自寻烦恼,还不如主动认可。俏脸通红,温顺地仰卧着,任由沈麟在自己身体上肆略,有一声没一声地轻哼着,那丰满的腰身便自然地弓翘了起来。
月明终于猜到了师蕴心姐姐或者叫师蕴心阿姨和纪芙蓉的关系,心中一阵惊骇,看了缠绵如虫的沈麟二人,有种再世荒唐之感,想到自己母女二人,这种母女同夫之事,在沈麟身边不只自己母女这一对,又有些欣慰,稍解一些掩埋在心底最深处的罪恶感。
只怕今日沈麟留自己在这房中,也是为了这。心中有些无奈,又有些感激。
虽然他同时损了自己母女的名声,可他处处想要减轻自己心中负担的细心还是让人感动。
沈麟心怀大开,此时浑身绯红的师蕴心更是娇艳,她那迷离失落的眼神沈麟曾经在月明的眼中读到过,此刻的师蕴心需要一种粗暴的安慰,也只有这种粗暴才能稍稍缓解那心中的不安和躁动。沈麟便不再说话,使劲揉搓着师蕴心那丰满的臀部,将衣裙连着亵裤拉下来褪到了大腿上,动作迅捷而粗暴。雪腻的粉股瞬间裸露在了空气中,而且是如此耸翘着。两人都轻叫了一下,也都感觉到了对方升腾的欲火。
沈麟看着那浑圆、光洁、丰润、白嫩的两瓣臀肉,还有露在外面的浑圆的两截玉腿,内心的爱火猛然爆发开来,挺起粗硕巨大的长剑,毫不留情的进入了师蕴心的体内。即便是春水玉壶这等绝世名器,也奈不住沈麟的粗暴。师蕴心痛叫了一声,感觉到自己娇嫩的桃花源象是被外物突然间撕裂般,一阵剧烈的疼痛传了过来。接着自己的体内好象被东西撑爆了似的,越来越觉着涨痛不堪起来。
胸前两团浑圆丰满的乳峰显得更加高耸,两颗花生米般的粉红色颤巍巍、羞答答地暴露在沈麟的眼前,那丰满雪白的乳房随着强力的冲撞一波一波地前后晃动着。沈麟双手从腋下穿过粗暴地揉弄起那两团丰乳,同时下身的粗硕长剑仍在不停地猛烈进出着。师蕴心光裸着丰满的身体被身前的沈麟奋力耕作着,她玉脸绯红,秀眉紧蹙,呻吟不绝。沈麟看着她不胜苦楚的诱人姿态,更觉得刺激销魂,下身更加迅速地进出,插得师蕴心不禁珠泪满脸,梨花带雨,娇怯无限。
沈麟的粗暴是触目惊心的,坐在旁边发呆的月明却是非常理解师蕴心此刻心中的感受,也正是这种难以忍受的涨痛让心中原有的不安被迅速压缩,再也不能占据心房,这种需求,这种感受,那天,自己也有。
这一夜的粗暴,让第二天见到月明和师蕴心模样的凤非烟,平身第一次厉声责备了沈麟。可那二人浑身上下,无一出不洋溢着绝顶享受后的满足又让柳如烟等人羡慕不已。
看二人情形,恐怕一天也不能下床,凤非烟便留下翠绿桐儿两个丫鬟照顾她们,自己带着众姐妹和沈麟一起,前往苍峰岭。
看着沈麟被众女子拥簇着走出店门,飞仙子白泠面色愈发清冷,一片萧瑟,终究忍不住走过去对凤非烟耳语几声。凤非烟俏目连动,似乎拿不定主意,朝沈麟望来。
沈麟心如明镜,飞仙子白泠这趟恐怕是要错过了。在这里,除了她,所有的女人都是自己的人,她追随自己到这里,这已经是一个未出嫁的姑娘家最大的忍耐了。可又能怎样呢?自己没有一丝空闲时间和她独处,更何况要是在这些姐妹面前强行要了她,其她人又该是怎么想?
“让白姐姐回家看看父亲也好!”沈麟缓步走近白泠身边,一股幽香中透着甜腻的处子芳香扑鼻而来。白泠个儿并不高,胸前双峰却丰满高挺无比,腰身纤细不盈一握,肌肤玲珑剔透,吹弹得破,风起时衣带飘飘,似是弱不禁风,要随风飞去,年纪轻轻却犹如成熟迷人的艳妇,叫人一见就不想忘记,更不想移开目光。沈麟都有些后悔,这几日怎就将她放过了?
不行,决不能放过她!沈麟思忖良久,即便是现在放过,也要打下烙印!
见沈麟走近身边,白泠似乎都要听出自己的心跳了。脸上肯定是红彤彤一片,那炙热自己都能感觉到,他要挽留我怎么办?白泠心中再一阵乱颤。可听完沈麟说出让自己回家看父亲之话后,一种绝望从心底升起,你就不能留一留我?当我这几日跟着你们真是为了无影姐妹么?臻首低垂,任谁也看不出脸上的羞愤。
“白姐姐,我一定会去找你!”沈麟接下来的话让白泠十分不解,要是对我没意思,又何必去找我呢?要是有意思,那又为什么不挽留呢?
正低头胡思乱想之际,那人却将自己的手握住。这算什么?当着这些人的面,赶我走,已经让我很没有面子了,现在又来拉手,这究竟算什么?挣扎了几下,没能挣脱,手中却多了块温润的东西。
摊开手心一看,是块玉牌。
玉牌不大,呈长方形,长边约和白泠小指的长度相同,通体呈乳白色,入手温润,正面雕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凤凰的眼睛处,镶嵌着一颗红色的小宝石,给整个玉牌起到了画龙点睛的作用,玉牌上方有一小孔,孔小而均匀,似乎只可穿过丝线。整块玉牌上浮现出一层淡淡的白色雾气,如果不是在阳光照射下仔细分辨,很难看的出。
“都给了定情信物了,麟弟你怎就不留下泠儿妹妹?”语气中虽有调笑,却夹带着几分醋意。不是如烟还能有谁?其中还夹有无霜那起哄的“是啊是啊!”
的声音。
白泠羞涩一笑,脸颊上一阵嫣红,将脸儿别了过去,似是娇羞不胜,迥异于以往。却将手中玉牌紧紧握住,再也不肯松手。
“你出门许久,也该回家看看,我这边事情处理差不多,就会去找你的。”
沈麟的话在耳边轻声响起,那阵阵暖气吹如耳孔,引起白泠一阵颤栗,耳珠上一阵温热,原来被沈麟的手指轻轻揉捏着。
“麟弟,你为什么不将白泠妹子留下?她最后看你那眼神,恐怕都能滴出水来了。”在去天青道观的路上,柳如烟终究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她家最近有觞,还是让她回去为好。”沈麟一句话,便让所有疑惑的眼神都黯然下来。
天青道观的香火越来越旺盛了,山道上,络绎不绝的香客夹杂着一干女人,一干绝色女人。虽然都以白纱遮面,可丝毫不减丰姿灼绰。当先的一个年轻人更是风流俊俏,英武不凡。
沈麟原本不想这么大摇大摆的去天青道观,可凤非烟却坚持第一次拜访沈麟的师门,一定要如此,才能表示对沈麟师门的敬重。沈麟看着她那越来越像大妇的模样,有几分好笑,更多的是欣慰。
且不说凤非烟和自己认识最早,她的正直善良,宽厚仁慈,心胸开阔,见识深广一直被其她姐妹称道,确实有资格作为自己后宫中的大妇。有她在,自己也无需花费精力处理诸女之间的小矛盾。
道观知客并不认识沈麟,却见这等阵势,连忙让人通报青云道长。
青云道长听闻小师叔偕同佳人归来,从观中冲了出来。
引众人到天心阁,还未及相互见礼,便匆匆拿出一封信札。
沈麟看青云道长那焦急的模样,惊讶的抽出一张白柬,看罢,真个如五雷轰顶一般,泪如泉涌。
凤非烟连忙抢过那张白柬,上面写着几行工整毛楷。
“麟弟:分别许久,姐也十分想你,你还好吧!我在焚香谷很好,两年之内,我会去找你。毋念!”
那白柬下方一片褶皱,想来是眼泪润湿后留下的痕迹。那泪痕滴落之处,‘毋念’的念字下面的心,已经是一片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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