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我挂了两科,不过对于当时的我来说,一切都显得不重要。因为我的注意力全在如何调教周洁身上。她实在太美丽又太淫荡,脱下衣服总让你觉得她身上蕴含着无限的可能,穿上衣服却又似乎玉女一枚,强烈的反差不断促动着我想要彻底撕碎她的伪装,摧毁她的自尊。
不过可能还是不够狠吧,我也没有办法完全让她变得真的和母狗一样予求予取。我也很难说她和之前有什么改变。尽管已经可以接受多人多穴的性交,但她对性交的对象还是很谨慎,始终小心翼翼,害怕暴露自己。更多时候她都是强硬地要求我去找一些尽量远的人,这使得我也无法随心所欲开始一次多p的party。
我觉得似乎越是‘堕落’的人,越是给自己划了一条虚幻的底线。你不好说这条底线到底在哪里,但是她们捍卫这条底线的时候表现极其夸张,甚至可以说是刚烈了。让你哭笑不得。但无论如何,我还是能找到自己的乐趣。
我做了一个相册,里面贴满了她性交的照片,更有她所有性爱对象的影像,每个人挑选了几个代表性的体位。我不知道他们的名字,但是都起了代号。这样积累下来,已经有快三四十人了,着实不少。我给自己定的目标是毕业之前让一百个男人操到她。但是说实话,我也知道这样给我的满足感不够大。我自己待着的时候经常是无法专心干别的事情的,而是幻想着她被各种人凌辱。
我很清楚自己想看到的是她毫无节操、丧失尊严的样子,越卑贱越好。而且不是通过我的威胁,而是通过她自我的堕落。真是邪恶啊,我也有时候不禁想自己这样会不会遭报应。但最后总会用无神论和gc主义理想安慰自己。我告诉自己gc主义一定是一切都极其开放的社会,我只是为这个未来做试验而已。反正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何乐而不为?
转眼大三结束,一年的期限快到了。我本来是不在意这个期限的,但是有一天做爱完了,她躺在我身边忽然提起这茬:“快到一年了。”
我愣了一下,我真没想到她还记着‘期限’,我以为她早就沉溺性爱离不开我了。所以我就半开玩笑地说:“呦,你还在意这个期限呢?咱们现在这样不好么?”
她摇摇头:“说好了的事情,你要反悔就太不是人了。”
她的严肃感竟然一下子让我受到了挫败。失落感和突如其来的无聊自尊让我脱口而出:“操,我说话肯定算话。”
不过我说完就后悔了,转口道:“不过你想做爱随时还可以来找我啊。”
她冷笑一下:“你说个我必须来找你的理由听听。”挑衅,这是赤裸裸的挑衅了。我的心跳一下子快了起来,感觉自己脑门发热。她真是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啊。
我继续试探问道:“你不觉得我是最了解你的人么?”
她摸了摸我的鸡巴——此刻它正疲软地躺着,活像一只缩小版的柯基。她用手掌完全把它包进去:“凭你,还是凭它?”
这句话,真的刺伤我了。我好想现在就把她操翻,把她屁眼子操开,让它再也合不上,可是兄弟不争气,没办法。我只能恶狠狠地说:“你等着。”
“你要让我瞧得起你,就说到做到,一年,你记住了。下学期我要准备考研了,你不要害了我,我已经让你玩够了吧。”
“我说到做到,倒是你可别反悔啊。”她斜眼看了看我,翻身睡去了。
从那时开始,我就一直揣摩各种计划,但是她却越来越逆反,不仅新的花式不接受,连肛交也渐渐不接受了。说是最近老是感觉憋不住,可能是做多了,不想做。她反复坚持,别人也意兴阑珊,我自己一个人更是无法促成完美的交合,只能作罢。
一次次过来,这种性爱成了对我的一种煎熬,即使是3p、4p也无法让我兴奋了。我陷入一种深深的失落之中。直到暑假前,我发现,机会来了。周洁可能是想躲着我,报名参加了去西部的支教。她以为可以甩开我了,没想到我通过各种手段,硬是也搭上了这班车。
当支教的队伍集合的时候,她被我吓了一跳:“你怎么也来了?”
我讪笑道:“我怎么不能来,你别忘了我原来也是学生会的人。”
她竟然露出了一个恶心的表情:“来就来吧。”
我发现她竟然渐渐地连敷衍我都懒得敷衍了,心中早已是气急败坏。但是我知道,这次是大四前最后的机会了,要冷静。
飞机飞到宁川,落地后又转大巴去银城。我上了车,先占了个两人座,示意周洁过来跟我坐,她完全没理睬,反倒坐到柏桁旁边去了。那也是学生会的,学习不错,但是很不起眼一个男人,我一向鄙视得不行,没想到她竟然莞尔一笑就坐到他那里去了。
你别说,还真让我有点不爽。眼看着满车就我和柏桁两个男人,你要和女生坐一块儿我也无所谓了,你和这么一个又瘦又弱的坐一起,简直让我没面子!
毕竟大家都知道我和周洁有点意思,很多人也知道我追过她。这简直就是打脸。两个人就坐在我前面,有说有笑,好像很熟的样子。过了一会儿,他们可能看见周围人都睡了,也把声音放小。我怕他们说啥悄悄话,便凑在旁边听。
只听周洁说:“我可佩服你了。”
柏桁有点不好意思:“我……我有啥可佩服的。”
“智商高啊,口才好啊。”
我心里暗自不忿:“口才好?口活呢?”
“其实我也很佩服你。”柏桁声音越发笑了,显然是有点不太自信,“你又漂亮、学习又好,各方面都优秀……”
周洁轻轻一笑:“是不,那能让你觉得欣赏我还挺高兴的。”
柏桁点点头:“恩,你是我唯一的异性朋友,而且说真的,比好多同性还能聊得来。”
“我比较善解人意呗。”
“恩,知心姐姐。”柏桁有点不好意思,扶了扶眼镜。
我一听有问题啊,合着他们已经很熟了,这不是普通聊天啊,这都打情骂俏了;我心里一阵醋意升起,心想周洁这段时间变冷淡了,不会是喜欢上这小子了吧。
“柏桁,你谈过几个女朋友?”
“我……一个都没有。你呢?”
“我……高中谈过一个。”
“你现在没有?”
“没有啊,上大学不想谈恋爱了。”
“哦……不想啊……”
“不想谈,感觉谈恋爱挺难的。”
“唔……”
“你是不是不想聊这个?”
“不是不是,想聊。”
周洁叹口气:“也就能跟你聊聊。”
“想聊啊,你说得我都愿意听。”
“没事,今天不说了。去了银城没事了咱们再聊吧。你困了不?”
“不困啊。”
“那我睡一会儿,你让我靠一下?”
柏桁有点受宠若惊了:“行……行……”
我心里大呼‘我操’。虽然说操了周洁不知道多少遍了,但跟我从来没有这么温柔过。妈了逼的,臭小子,你知道你的女神是个婊子吗?我看着周洁靠在柏桁肩头,气得牙痒痒,心里更加坚定,一定要好好煎熬一下这个臭婊子。
到了银城,大家安顿的时候,我找到机会拉住她聊了一会儿,假意说这回让我好好照顾她。她肯定不领情,但是哪里知道我有别的计划。我在她手机里装了个定位软件,方便我监控她——这村里这么偏僻,万一找不着人了,我不是干着急?我把软件拖到她的一个文件夹里,晾她也找不到。
聊完之后,回自己住的地方看了看,没问题。我们一行二十个人,分配到四个村。我和周洁、柏桁和另外两个女生分配到了黑家村,也叫贺家村,反正村里不是姓黑的就是姓贺的,方言根本区分不开。我和柏桁住在一对老夫妇家里,三个女生住在村长家——那儿有个二层楼,几个女生住在二层比较方便。
我想好好熬熬周洁,便故技重施,不再碰她,只是监视。她倒是挺有意思,一个礼拜也真不理我,只是反复和柏桁出去遛弯,或者几个女生一起去村长家地里帮忙,偶尔几个人去鱼池边一起野餐。
柏桁真是长了艳福了,显然他也是暗暗在怀疑周洁是不是喜欢他。我是不愿意相信周洁喜欢这货,可是真的太明显了。她不光跟他单独相处,还拉着他去了一个小山沟里。我甚至满以为周洁要跟他开干了。可是这小子恐怕是不行,丝毫没有胆量,任周洁怎么暗示,他都恨不得躲着走。
但是慢慢地,我也发现周洁可能真的喜欢他。她甚至连自己过去的事情都简单包装了一下跟他说了,确实把他当做最亲近的人在倾诉。柏桁回来会跟我说,但是他显然一点都没懂,他甚至不知道,葛斐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呵呵,这种男人的情商,又怎么真的能泡上女神?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我看着柏桁痴情的样子,只是反复鼓励他——我知道鼓励他他也不会上,怂逼。哈哈,要是他知道他的女神让我操了无数次,会不会气得要跳楼啊?
到了月中,我发现周洁越来越按捺不住了。因为天气确实炎热,她整天都燥得不行,衣服也越穿越少。气温升到30度,她干脆只穿热裤和一件短衬衫,大长腿明晃晃地晃着,让村里的单身汉甚是眼馋。我是知道她肯定不穿内裤的,不知道别人发现了没有?半个月不挨操,我感觉周洁快到极限了。
果然,这天晚上村长叫上几个一起去他家帮忙的村民,和我们一起吃饭。天气炎热,我们几个稍微喝了点酒。只见周洁坐立难安,故态复萌。
我心说,好了,这婊子这回彻底忍不住了。只要柏桁这个小子不开窍,她就肯定求我干她。要不然……呵呵,要不然就得跟村里单身汉来一发了。
我们眼前就坐着两个,一个叫黑顺,有个外号叫‘黑驴屌’;一个叫贺九,是村长的小舅子,是个赌棍。两个人都是因为独特的原因找不到媳妇。黑顺是听说‘驴屌’杵死了他老婆,人又丑,没人敢嫁;贺九是因为赌,欠一屁股债。
几杯酒下肚,大家都有点不太检点。两个单身汉开起女学生的玩笑,让村长好一顿训斥:“你们两个注意点,不要把臭毛病带到人家老师跟前。”
贺九撇撇嘴:“我是注意着呢,黑驴屌说话没轻重。”
村长拍拍桌子:“说话注意点,人家叫黑顺。”
黑顺很是不满:“你胡说。”
贺九瞅了一眼他:“哎哎,你看看你,注意点,把自己东西管住点。”
黑顺听他这么一说竟然脸红了。几个女生懵懂地,没搞明白,我是反应过来了。这孙子喝了点酒,看着女人,硬了。
我离他近,悄悄瞥了一眼。我靠,黑驴屌果然所言不虚,看样子传说是真的吧。黑顺此刻尴尬得要死,村长看了他一眼也是一脸紧张。村长跟女生们搭了几句话,让贺九好好跟大家介绍一下村里的风土人情,然后悄悄凑到黑顺身边,说了一句悄悄话。大概是让他找机会走掉。黑顺点点头,忙说自己有事,先走了。
他捂着下面,很奇怪地扭了一下身子,背过去起身要走,谁知竟然腿软忽然摔倒了,摔了个望星空。
我们都不禁笑了,唯有周洁最热心,起身去扶他,我一看好了!她肯定看见了!周洁把他扶起来,黑顺愈发慌张,赶紧跑了;周洁神情都不自然了,脸红着走回座位,偷偷扫了我一眼,我朝她一笑,她赶忙躲开我眼神;呵呵,小妮子,看见大鸡巴忍不了了吧,话说我今天也有点想操穴了,赶紧,赶紧来找哥哥我。
看着周洁在那里坐立难安,脸色通红的样子,柏桁倒是也发现了异常,忙问道:“怎么了,是不是酒喝多了?”
我说:“肯定是啊,来周洁,我送你回吧。”
周洁像是得救了一样,忙点头说好的。柏桁这时竟大不识趣,把这个作为自己绝佳的表现机会:“我来我来,我背你回去。”
几个女生忙开起他玩笑来,搞得两人甚是不好意思。放在往常,柏桁大概也就知难而退了。没想到今天他喝了点酒,大男子主义的火烧起来了,没脸没皮一定要送。我只好说那我们俩一起送吧。
村长笑道:“哎哎,美女醉了男生都很积极主动啊,不要争了不要争了,大家都回吧,不早了。”好,一把好事,让柏桁搅黄了。
当天晚上,柏桁酒意未消,反复询问我有啥谈恋爱的经验啊,问我知不知道周洁有啥喜欢的人没有。我懒得理他,说我累了,假装睡觉。可是鸡巴难受,哪里睡得着。我翻开手机,跟周洁打电话。谁想到几个女生竟然也兴致正高,围着周洁玩斗地主。我彻底无语,只能这样,失眠了一宿。
黑家村的夏天,甚是难眠;女生住村长那儿,还有空调,我们两个男生连空调都没有,只有个破风扇吹吹吹,柏桁这个傻子倒睡得香,还打起呼噜来,我是实在睡不着,只好起来撸了一管,躺下来我刷刷周洁的定位,发现她可能确实没动,大概是睡了,这才稍微平静一点。
到了早上五点多,终于睡着了,等我醒来,已经是早上十点了。我醒来第一件事情,就是翻看周洁的定位,这一看不要紧,她竟然没在学校,而是去了村东头。她去干嘛去了?我想到黑顺家就在那儿,大呼不好,这臭婊子不会去找‘驴屌’了吧!
我忙起来穿上衣服,跑到那边。我凑着黑顺家院墙,发现还真是!周洁正站在一个梯子上,帮黑顺换灯泡呢。她穿了一件更加薄如蝉翼的衬衫,加上出了点汗,那黑色胸衣和白润酥胸清晰可见。加上下身只穿了热裤,此刻黑顺在下面恐怕看得清清楚楚吧!我瞅了一眼,好家伙,早就硬了,明显得不得了,黑顺甚至为了让鸡巴不太明显,始终弯着腰,姿势都扭曲了。
我心想为时已晚,不过无所谓了,让黑顺这种人凌辱,我想想也不错,反正自己有的是机会,此刻能让周洁再堕落一点,再像婊子一点,不是更好,贺九常说,黑顺是出去召妓都会被拒绝的人。连这样的人周洁都跟他做,那她也真是够淫荡!
灯泡装好了,周洁从梯子上下来,吁了一口气。黑顺说道:“哎呀,真不好意思,个子太矮,还要让女生帮忙。”
“没事,应该的,你老照顾我们几个嘛。黑子哥,你咋了,不舒服,咋捂着肚子?”
我心想你个臭婊子,揣着明白装糊涂。你来这儿不就是找操么?直截了当好不好,装什么装?
黑子捂着自己下体:“啊……是稍微有点,可能刚才碰上了。”
“要不?”周洁伸手过去,“我帮你看看?”
黑子躲了一下:“哎呀,那哪儿好意思?”
“没事没事,我在我们那儿做过运动会的医务志愿者,简单伤口都能处理。你让我看看吧,没事。”
黑子眼睛滴溜溜转了转:“那进屋看吧,不太方便。”
“好啊,好啊,简单看看,能处理就处理,不能处理咱就出去找医生。”
俩人说着进屋了,我忙绕到后面,找到黑顺家的后窗,靠在窗口看。窗子关着,不过依稀还是可以听见俩人的声音。
只见周洁问:“哪里疼啊,黑子。”
现在羊入虎口,黑子早已是精虫上脑,哪里还会掩饰,随即把手放开,指着下面说:“这儿疼啊。”
周洁稍微愣了一下,然后咯咯笑了:“哦,我说呢。”两个人对视了一下,沉默了几秒。可能就是在这视线交接之间,一桩奸情就注定了。
周洁先打破了沉默:“我帮你摸摸。”她一碰黑顺,他就抖了一下。果然太久没碰女人,兴奋死了吧!
“疼啊?”她笑着,伸手摸了摸黑顺的下体,她似乎在摸索那阳具的长度,用掌根由黑顺的耻部往下摸,竟快摸到膝盖才用手指攥住了龟头,由于她手的牵拉,黑顺的裤子紧紧绷在腿上,显示出那阳具令人诧异的尺寸,看来大家传言不虚,这单身汉果然是有一把好家伙!
她娇滴滴地贴到黑顺身上:“黑子哥,你这个涨得好大呀。”
黑顺一边咽口水,一边早就按捺不住、将手伸到周洁身上四处抚摸:“没办法啊,你黑哥从来没见过妹子这么漂亮的女人啊,快疯了都。疼死了疼死了,再不弄估计就要涨死了。”
周洁咯咯笑了一声:“那我可舍不得让你涨死。”
“那咋办?”
周洁把手伸到他腰间:“露出来是不是不那么难受?”
黑顺早就等不及了,听她一说赶紧把裤子脱下,一把把周洁推到炕上,嘴巴在她身上脸上叭叭开始乱亲,同时就使劲往下脱周洁的衣服,甚是简单粗暴。
周洁连连求饶:“不敢不敢,大白天的,会让人发现的!不敢!我们老师就在旁边呢,路过咋办?”
黑顺哪管这个,早就把周洁裤子脱了个光,说道:“没事没事,咱小点声,小点声。”
周洁也只是推脱推脱,恐怕早就想要到不行了,谁想正在这时,村里老吴头提着一篮子不知道什么东西找了过来,‘哐哐’敲起门来。也是两个人不小心,刚才连门也没关,老吴头敲了两声发现没人理,直接推门就进来了。
黑顺大喝:“妈了个逼的,刚才没关门!”
吓得赶紧提裤子往下走,边提边跑去关房门,甚是可笑。紧赶慢赶,总算是在老吴头进来前锁上了门。他凑在门口,看那老头又敲了一会儿门。
终于,老吴头叹口气说:“狗日的不在啊。”这才扭头走了。临走,还顺手帮黑顺把院门也关上了。黑顺松了一口气,这才回到屋子里。
只见周洁已经把裤子穿上了,气氛也冷了下来。他明显气到不行:“这个老吴头,早不来晚不来……”
周洁也有点扫兴:“大白天嘛,难免的,我就说……”
周洁说着要下炕,却被黑顺拦腰抱住:“别走啊妹子,今天要不到你哥哥往死了难受啊……”
周洁显得有点犹豫:“你……你还疼么?”
“疼啊,疼啊!”黑顺边说边脱裤子,猴急地把阳具露出来,但是那活儿这会儿已经软了。他忙说:“你不要看它软了,疼还是疼。”
周洁可能也觉得自己这样晃人家不好,便羞涩地说:“白天做太危险了……要不,周洁给哥哥舔舔?”
黑顺大喜过望:“行啊行啊。”说着便站上炕,把阳具伸到周洁嘴边。
那东西黑黝黝的,一看就不干净,周洁皱了皱眉头:“臭死啦,你怎么也不洗洗?”
黑顺有点害臊:“哎呀,你看我这个邋遢的,我现在去洗洗,你等等哥。”
我正说这个傻吊真墨迹,周洁便一把把他拉住了:“没事,就这样吧。”她说着,俯身下去,伸出舌头,挑起黑顺慢慢精神起来的鸡巴,然后含在嘴里开始舔舐。她格外细致,摆动着自己那纤细的脖子,一上一下地套弄。然而,随着那阳具越来越膨胀,她的小口也终于容纳不下,倒像是被生长起来的竹笋顶起来了一样,头的位置也慢慢升高了。
“变得好大了呢,黑子的鸡八。”
“鸡巴……别叫鸡巴,我操,周洁你舔得哥好舒服。”
“那……唔唔……嗯……那黑子说叫什么?”
“叫肉棍子吧,或者就叫棍子。我听着顺耳……操……”
周洁舔得十分熟练,她用自己的舌头一遍遍缠绕着那根阳具,还不停地用手搓动舔不到的地方。时而还伸手抚摸黑子的阴囊,用手指挑逗他的肛门。
黑顺被她挑逗得爽得不行,终于伸手抓住周洁的头:“别、别舔了,让哥干吧。”
周洁羞涩地一笑,随即开始脱下自己的裤子。她的花蕊早就分泌满了淫水,正从阴蒂旁渗出来,挂满在因为兴奋微微颤抖的阴道口两边。“唔唔……你进来吧,咱们做快点,别让人家发现了。”
周洁呻吟着,用言语调情,催促着黑顺。黑顺拍拍周洁的脸:“浪蹄子,你还真是蛮浪得啊,不过哥喜欢。要进去了,稍微有点疼……”
周洁咬住嘴唇,双手掰着自己的淫穴,尽量将它分开。两条腿微微颤抖着,似乎还是很紧张。果然,面对这样可怕的阳物,正常是个人还是会觉得害怕吧。但随着龟头进入,周洁的表情虽然仍显得痛苦,但是眉目间已有一丝释然。可想她的阴道早已经为插入做足了准备。每一条皱襞都接受‘交通管制’,放松了自己,只待‘领导’的专车驶入……
“啊……”周洁一声娇喘,看样子是插进去了。“啊……啊……啊……还是有点疼……不过……真的好大……”
“是不是,很爽吧?你不早说,早说我早点就干你了。”
“早了哪好意思……啊啊啊……啊……疼疼……”
“有啥不好意思的,你要哥哥还能不疼你?”黑顺抚摸着周洁修长的大腿,搂着她的腰,屁股一拱一拱,看起来颇在爽处。
“那是……啊……啊……真的好大……啊……最喜欢你了……”周洁一边呻吟着,一边双腿已经在黑顺身上开始磨蹭,下体也开始拱动,配合抽插。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太多了……啊,再轻一点……啊……又太轻了啦。”
“妮子咋那么多要求……看你黑子不好好整整你……”黑顺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像劈柴一般用阳具敲打着周洁一片汪洋的花心,盘龙错虬的阴茎随着抽插扩张着周洁娇嫩的肉穴,熨斗般将周洁阴道里的皱褶一次次烫熨平整。
“啊啊啊啊啊……太……太凶了……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这样……这样……我很快……就会……高……高的……啊啊啊啊……”
“没事,随便去吧,看看你能死上几回……”黑顺可能觉得趴着不得劲,便把周洁拉到炕沿,自己站在边上,半倾着身子。这样既便于用力,又能把体重都压在周洁下体,尽量没根而入。
“啊啊啊啊啊……这样啊啊……这样啊啊啊啊……会啊啊……会干死……妹妹……啊啊……”
黑顺真不愧是‘黑驴屌’,名副其实,投入起来真像一头愤怒的种驴奸淫母驴一般,干得周洁的身体都要炸裂了;她忘情地呻吟着,很快就浑身颤抖起来,声音像一个喝醉了酒的小提琴家的演奏般抑扬顿挫,而又在婉转的基调中不时崩出破音般的响动。
我藏在后窗子,看着两个人的交合也是一柱擎天,好想进去加入战斗——可惜实在是不方便;太棒了,我就是喜欢看这么骚贱的周洁,看她纤细白皙在黝黑糙汉的身体下臣服,看她奉承着连着穷乡僻壤都无人问津的男人。这样才好!这样才好!看啊看啊,看那淫水,都往炕下溅了,连我这儿都能听清淫水被拍击的声音。
黑顺家地上都是砖,被淫水打湿了明显的不得了,能清楚看到一片暗,如湖泊一般。而且随着交合的进行,那地面上的积水面积还在不断扩大。很快她就高潮了,像一粒石榴被砸开,汁液到处乱溅,种子在体内四处滚动,敲打体腔的每个角落。
她的修长的美腿因为高潮的刺激,整个蜷在了空中,身体唯有脊梁以微妙的平衡支撑在炕沿上,被黑子的双手钳着,才不至于掉落。她先是彻底地失语,好不容易捡回了声音,又一波高潮就再次袭来……好似海啸一般,撕裂着她。
“啊——啊——又要——又要高潮……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为什么一次完了就……就又要第二次……是不是……是不是……我周洁太淫荡……荡了……啊!——”
这次,周洁的潮吹高潮和阴道高潮同时到了。空前的痛与快感交织如锦缎将她缠紧,又将她抖落。潮吹的液体喷到空中,折射着阳光如野泉一般。爱液汹涌地,从翻出了一大片红色黏膜的阴道口涌出。很快,又被砸落得阳具拍打成一片白色的浪涛,蝶翼一般铺展在周洁的两腿之间。黑顺越来越疯,双手胡乱翻动周洁的胸罩,揉捏她的皮肤,像是在活剥一只野兔。
“妹子你的奶子好软,哎呀,捏着真舒服……啊啊……哥操得舒服不?舒服不?”
周洁两眼翻白,痉挛弓起在炕边,并说不出话来。她的支点变得仅有脚尖和后脑勺,其他部位都像飞起来一样悬在空中,而黑顺的抽插还始终不停。压抑许久的性欲转变成一阵阵高潮,像游戏机吐币一样往出交代。我都数不清了,只知道她像马达一样一直震、一直震……几乎抽插几十秒就马上来一次高潮。
黑顺也被这淫靡的样子刺激着,越来越快,浑身的肌肉都如同机器般绷紧工作着,终于当黑顺一声大呼,便一射入注!周洁随着喷射再一次激烈抖动起来,呜呜呜呜地呻吟,一对乳房颤抖如同电击一般,胸衣被抖落到脖颈旁。她衬衫此刻早已湿透,完全黏在皮肤上,就像是刚淋了雨一般。我看着她紧绷的脚尖,爽得就好像是自己在射精一般!
云雨完毕,黑顺还是依依不舍,伸着舌头不停舔舐着周洁。周洁好不容易缓过劲来,这才轻轻抚摸着黑顺:“咋办啊?我这个样子,浑身都湿透了,走不了了。”
黑顺摸了一把她的汗水:“真是,你这个水妮子,全是水。没事没事,晾干了再走,我歇一会儿还能干。”
“不行不行……让我晾干……一会儿回不去同学该着急了。”周洁反复劝告下,黑顺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身体,穿上裤子。
周洁埋怨道:“你咋射里面了,我没带药啊。”
黑顺跪下,舔着她脚丫,说道:“没事么,怀上我娶你。”
周洁笑了起来:“你娶我?我才不要嫁给你呢,你想啥呢。一会儿给我买药去。”
黑顺愣了一下:“买啥药啊?”
“哎,我自己去吧。跟你说你可能也记不住,别买错了。”周洁梳梳头发,把胸罩系上,上衣脱下来放到窗口晾着。
“那我陪你买去么,你一个人走我不放心么。”
“好啊!”周洁笑了笑,“你开你的车送我去,好歹你还有个车呢。”
黑顺这下又骄傲了:“对啊,村里就我和村长有车,厉害吧。”
周洁突然不知道想起什么,紧张了一下:“你在外面跑车,不会有病吧!”
黑顺不好意思地笑笑:“哎,你说啥哩。在外面那些女人都怕我了,不让我干。偶尔有几个,也都是给我手出来,不让我放里面呢。”
周洁皱皱眉头:“你说得我好像比妓女还那啥……”
黑顺搂住周洁:“不是那个意思,你是个仙女呀哪儿能跟婊子比。她们那个是挣钱了,不划算就不干么,你不一样。”
周洁还是不高兴:“我还是觉得这话不好听。”
黑顺此刻早已又硬了,就势扑倒了她:“那小妮子你说我咋哄你啊,再让你舒服舒服行不?”
周洁挣扎起来:“不要,不要,一会儿还要上课呢……”
“没事没事……不是还有一个小时了么。”黑顺攒了几十年的精虫了,岂是一炮可以释放完的。他分开周洁的双腿,把那粗壮的下体再一次压了上去……周洁推脱不过,这便又是一轮操干……然而我看不完了,得去上课了。
我在黑顺家的后墙撸了一管,这才赶紧跑去上课。我心情十分愉悦,想着周洁这回肯定是一发不可收拾。支教还有半个月,她还不天天守着这根大鸡巴……理想得话,再堕落一点,让村里的单身汉都操一下?想到这里,我都禁不住笑出声来,我正笑着,旁边突然响起一个声音,一看正是昨天给我们做大锅饭的那个贺九。
贺九笑话我说:“你个娃娃咋走路上笑呢?有啥开心事。”
我听他这么一问,忽然心里又有了主意,便说道:“没啥的,看见点那个事情。”
贺九马上来了兴致:“啥那个事情?”
“你知道了么,就那个。”
贺九眼睛放光:“谁谁谁?”
我拉他过来,走到我黑顺家后窗子口:“你自己看。”
贺九吃了一惊:“黑驴吊操上女人了?谁家媳妇?”
我说:“不是谁家媳妇,我们同学。”
贺九更是惊讶不已:“不得了啊,现在的娃娃,黑驴屌都吃得消?”
我指了一下:“舒服着呢,你自己看。”
贺九有点矮,便搬了一块石头踩上去,这才看得真切:“哎呦,不得了啊!我操,这个狗日的黑驴屌咋有这个福气。”
我做了一个嘘的手势:“你声音小点!一会儿我告诉你咋回事。你悄悄去看着,我去上课了,你不要惊动了他们两个。”
贺九看得出神,忙摆摆手说道:“不惊动不惊动,你去吧。”
我呵呵一笑走了,心想若是贺九忍不住冲进去加入战斗那是最好,要是忍得住,我也有办法,回去上了一节课,我也是心不在焉的,给孩子们看了看电影了事。
好不容易挨到下课,我忙看了一下手机监控,发现她已经回学校了,正在办公室呢。我忙过去,看见周洁头发还有点乱,不过衣服倒是干了,跟黑顺正在屋子里和柏桁说话呢。原来是周洁要去镇上买药,借口自己生病了,让柏桁帮忙代一节课。
柏桁哪里知道内情,连忙应允:“没问题,去吧去吧!我帮你,上完课快休息,别耽误了。”
周洁笑了笑:“你真好。”
我内心呵呵:“你真傻。”
我没有待着,绕出来憋招儿,正巧看见贺九一脸嫉妒在校门口绕着。我心生一计,走过去问他:“咋,看爽了么?”
“妈的,不爽。老子搞不懂了,咋就黑驴屌子这个人,还有这种福气。我是不懂你们大城市的娃娃了。”
我笑笑说:“你不要看周洁乖乖静静,学习又好,她就是这种女人。”
“哪种女人?”
“公交车啊。”
“那咋就挑了黑驴屌子呢?”
我看他肯定能上钩,便拍了拍他肩膀说:“你去你也行。”
“真的假的?”
“真的!你听我的。”我告诉他,说周洁和黑顺一会儿要出去,肯定会开房干,让贺九跟上,去了那儿就挑明,肯定也能爽得上。
贺九将信将疑:“妈的,你别唬我,我怕黑驴屌子打我,他可打过我。”
我皱皱眉:“机会只有一次,你试不试,不试算了。”
他咬咬牙:“妈的,试试,为啥不试。”
我又鼓励了鼓励他,之后便回到办公室。其间正好和周洁打了个照面,我盯着她看,她果然心虚,躲开不敢看我。我心里暗自骂道——真是个骚逼,说你是公交车都是恭维你,什么烂人都能跟你做,你就是个公厕。
我在办公室,远远看着贺九拦住了他俩。果然一番交涉之后,如我所愿,三个人一起去镇上了。我心中暗喜,看着正去帮周洁上课的柏桁,心想你真是神助攻啊柏桁,一炮双响。
过了两个多小时,我和柏桁都吃完饭,我刷着定位,看到他们一直在镇里,定位始终呆在一个叫归家旅馆的地方,心如明镜。
柏桁则是一阵阵着急:“周洁他们咋还不回来啊?不会病得厉害,看病去了吧?”
我挑拨他:“怎么,你着急了?”
“不是着急……”他有些坐立不安,“这个地方卫生条件这么不好,她要是病的厉害,咱们得陪他去市里才对。大家都是同学……”
我忍不住笑了,不过他理解不了我的笑容:“你说的对,是应该再细心点。要不你打个电话问问?”
“我打?”
“你不打我打。”
“我打我打。”他显然觉得这又是个表现的机会,拿起电话就打,谁曾想一连打了三四个都没人接。
他这回真着急了:“不会真出事了吧。”
我做出着急的样子:“哎呀,那要不咱俩去看看?”
“额……”他有些纠结,“没车了啊。”
我笑了笑:“我有驾照,咱们借村长的车去吧。”
他一副释然的样子:“那太好了,你真够意思,走吧快点,别回头正好错过了。”
“放心吧,我联系村长。”
村长很爽快给我们借了车,我和柏桁花了半小时到镇上。他一直在叨咕医院在哪儿,我说那不一定在医院,我发信息问问贺九。他这才傻逼兮兮拍拍脑门:“对啊,我怎么没想到问贺九,光想着给周洁打电话了。”
我心里说:“因为你是傻逼啊。”
我假装看到了信息,跟他说周洁不舒服,在镇里找了个旅馆呆着呢,现在睡着了。他说那咱们方便去么?我心说那肯定是相当不方便。但是嘴上还是骗他:“那有啥不方便的,你不是喜欢周洁么,这是机会啊,你放心让两个单身汉陪着她啊。”
他一皱眉头:“不放心。”
“那不完了。”我带他一路去了旅馆,问了前台他们三个在哪儿。前台倒也不隐瞒,直接跟我说了。我很客气地说了谢谢,然后暗自激动地带着柏桁上楼。
周洁啊周洁,你看上的男人,我让他看看你的真面目!不过我还不想周洁就此和我翻脸,最好是只让柏桁看见,别让周洁发现。不过她现在应该正干得神志不清呢吧,依我的经验,她发现不了。
我们上了二楼,只是走近了,就听见了啪啪啪的响动声和一阵阵女子的淫叫声;果然小旅馆隔音效果不好啊。我回头看看柏桁,他脸色已经有点难看了。我猜测,他再傻这时候也不免会脑补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吧,呵呵。
我们走到门口,那声音已经十分响亮了,一股淫荡的气息扑面而来。
柏桁脸都绿了:“不是……不是这间吧。”
我假装犹豫:“不知道啊。”但是我知道怎么会错,仍然敲了门。
“谁啊?”是贺九的声音。
我没回答,继续敲门。只听贺九骂骂咧咧地过来,把门打开。开门的瞬间,周洁那无比凌乱的声音和黑顺大力抽插、肉体交融的声响便充斥了整个楼道。
贺九看见我,愣了一下,扫了我身后的柏桁更是无比尴尬;他倒是脑子反应快:“哎……哎……那个她不在这儿,我们俩,在这儿玩呢。”
我不经意把门推开了一些,确保柏桁肯定已经看见了。只见周洁骑在黑顺身上,在他那硕大的阳物上耸动着身体。虽然只是背影,可是那曼妙的体形、光滑的秀发和地上的衣物都清楚提示着她的身份。她正沉溺其间,头都没回,完全不知道自己和单身汉交合的裸身,已被她的心上人看光了。
我假装尴尬,这才把门关上:“你们弄你们弄。”
我回头看看柏桁,他已是呆若木鸡、面如死灰,像是失魂落魄一般。
我拉拉他:“走吧,估计……估计周洁没事,咱回吧。”
他嘴一张一合,像一个坏了的机器人似的:“不……不找了?咱……咱再等等?”
我摇摇头,把他拉下楼。他痴痴跟着我下楼,随后便走不动了,一下子歪倒在大厅的沙发上:“哥,我没看清……那个……是不是……”
我充分发挥了我的演技,叹了口气,点了点头。他‘哦’了一声,然后便沉默了。
我拍拍他:“哎,好女人有的是,别在意啊。”
没想到……我这一安慰不要紧,他竟然哭了。他泪流满面,如同死了爹妈一样难过,哭丧着脸在我面前尊严全无。一堆人看着我都替他尴尬,好说歹说把他拉到车里,一路乖劝,然而全无用处。最后我也懒得和他废话了,由他哭,只在心中暗喜。
把他扔回村里,我又马不停蹄,连忙折回镇里——我才没有闲工夫继续管他呢,快看看这场完了没有。
我再一次敲开门,这回不由贺九开口,直接进去了。只见周洁正在给黑顺口着呢,看我来了慌忙钻到被子里,气冲冲说:“你怎么来了?”
“我这不是担心你么?”
“少来这一套。”
贺九恍然大悟:“原来你们两个早就有一腿啊。周洁啊周洁,你是不是跟咱们所有人都有一腿啊。”
周洁害臊了:“九哥你别瞎说!我就跟你们三个弄过!”
我一边脱衣服一边扑上床,把她翻了过来,按到了墙上:“你说这话,骗谁呢?”我抹了一把她的淫水,就往菊花上擦。
看见黑顺一脸诧异,我假装很意外:“哈,看样子黑子还不知道她还能走后门吧。”
她伸手捂住自己的屁股:“胡说胡说胡说!我才不要!”
我把她手掰开:“别装了,这都一个多月没干后面了,你早想要了吧。我记得你最喜欢双龙入洞了吧,别骗人,骗人不好。”
不顾她的挣扎,我仍然很顺利地把龟头塞进了她的菊穴,这下她终于不抵抗了,娇嗔道:“你们太坏了,让我脸往哪儿搁……”
“要什么脸啊——”我说着便将腰身一沉,后位插入了她的菊穴,我随即开始,在周洁的后门里大肆抽插,她温暖的直肠包裹着我的阳具,让我大呼爽快。加上玩弄柏桁带来的成就感,我的愉悦之情攀上巅峰!
随着淫水不断被我带进菊穴,我得以越插越快,周洁逐渐紧绷起来,伸手拍着我的大腿,示意我慢一点。可我现在自己都感觉自己是头野兽了,怎么可能减速?我必须是把她的菊门当成是宣泄的河道一样,无论如何抽插个爽快。
周洁不愧是各种高潮都充分开放的女人,只干了一会儿就达到高潮,脱力伏法,再无抵抗的感觉。我翻身过来,让她躺在我身上,下体像展览一样朝向两个重新装填完毕的单身汉。
我笑了笑:“等啥呢?一起来啊。”
周洁口头还在抵抗:“不要……啊……啊啊啊……不要……”但是这湿润的身体早就提示她进入了母狗状态,哪儿还有廉耻之心。太爽了。周洁的皮肤本来就宛如婴儿般绵柔,此刻热汗淋漓,那肌肤柔软而潮湿的触感更是完全铺张在我身上。
周洁那急促的呼吸、发烫的身体,无孔不入的淫荡气息,正无比清晰地笼罩着我,让我深感至福。更不用说她那声声娇喘,如同天籁,在极其近距离的地方响起,一阵阵穿透我的耳膜,催我策马加鞭,蹂躏她的肉体。一般人一辈子又何尝能享受到这种美丽的声音?那和色情电影里看到的完全两码事,即使是偷拍的那种也不能相比。真实、激烈、彻底,这就是她传递出的东西。
黑顺在我的鼓励之下,终于做好了准备。随着他的插入,周洁的身体紧绷起来,我能清楚地感受到她身体因为插入而发生的改变,似乎是一下变激动了、变紧凑了!肛门一阵阵收缩夹紧我的阴茎,好像既紧张又兴奋。
他硕大的阳具好像一下子充满了她的身体,泰山压顶般掐紧了直肠的空间,一种粗粝的剐蹭从我阳具的上方传来。要知道,女性阴道和直肠之间的膈膜是神经分布最密的地方之一,如果说阴道的上壁以触碰g点为要,那么下壁则以双穴挤压为最高!一般女人可能无福消受,但是周洁恐怕已经是成瘾了!
“啊……啊……呀……好难过……哦……前面……唔……唔啊……黑子……哥哥……可以……更用……用点劲……啊啊啊干宝宝……啊……啊……啊……啊啊……要去了……啊……我爱你……爱死你了……爱你……啊啊啊……啊……呜呜……唔……嗯……”啊太爽啦!两根鸡巴压榨着阴道和直肠间薄而湿润的膈膜,一阵阵高潮的前奏奏响,像是交响乐的序章。
随着我掌握了节奏,我们两个抽插加速,周洁抖动起来。这种抖动,在零距离用器官感受,比眼看时震撼一百倍,真得只能用‘升天’形容,那是脑子一阵阵轰炸的感觉!
忽然,黑顺身子一沉,我清楚感到整条阳具像车轮一样轧入了周洁的身体。周洁瞬间被推上了巅峰,弹簧一样弹抖起来,然后尿道口又一次地,猛烈的射出了液体。像是高压水枪打到我们俩腿间一样,一时水声四溅,最靠近她下体的地方甚至还被冲击得有点疼。紧接着,她阴道、直肠和整个身躯都开始抖动,就在我身上像触电了一样,嘴里嗯嗯啊啊乱做一团。
看着这样的情景,贺九大喊一声妈的忍不住了,将鸡巴伸进了周洁的小嘴。随着她这阵高潮过去,我们三个继续开始大力抽插,将她一次次推上巅峰。这才像话!这才是我的周洁小玩偶,这才是我的小母狗该有的样子。
我兴奋至极,鸡巴射在她肛门里以后仍然是硬的,得以继续抽插。就这样,汗水、淫水、精液交融一块,搅弄得时空错乱。更兼两个单身汉许久没洗澡,身上泛着一股股臭味,和周吉身体的腥臊合并一处,更是把五感都迷住了。
大家都脑子一片纷乱,毫无顾忌,不知干到何时方休!周洁也被干到反复失禁,尿液浸满了床单。黑顺的阳具更是发挥出独特能力,每次拔出的时候周洁的洞口都不能完全合上,还会像放屁一样往外放气,冲出一缕缕浓稠的精液。
晚上十点,周洁已是奄奄一息,我们几个也终于偃旗息鼓,这才开车折回村里。临进村,两个人又依依不舍在车上各自发射了一番才算完。周洁吃了紧急避孕药,这才回屋了。她现在这个气若游丝的样子,大家都会相信她生病了吧,呵呵。
我回到屋里,吓了一跳,只见屋里都是酒瓶子,柏桁喝得烂醉如泥,见我回来了,如同枯鬼一般喃喃地问我周洁呢。
我哪儿有功夫理他,让他赶紧睡。然而他是真的伤透了心,一边哭一边接着喝。我怕他喝死了,把酒换成了水,这才放心睡了。
第二天醒来,更加可笑,这小子居然尿了一床,我帮他换了床单,虽然觉得恶心,但是却毫无负罪感,我是不是坏透了?我不禁想。我是一种什么心态呢。我好像在刻意让柏桁承受我曾经承受过得痛苦,而且恨不得加码再加码,看着他痛苦,我好像就得到了救赎,这样想着,看着他烂泥一般的样子,我竟然——竟然可怜起自己来,想到这里,我打了自己脸颊两下。可怜个屁啊,人生得意须尽欢!
接下来的七八天,周洁算是真的沦落了。她也把柏桁甩到了脑后,尽情和我们几个狂欢。她打破了不和同一个人约两次的规矩,彻底沉溺在黑顺的硕大阳具的淫威之下,也被贺九的持久力深深打动。
她甚至接受了贺九带来的两个赌鬼朋友,任由他们拿自己的尊严打赌。他们赌周洁的高潮,赌周洁愿不愿意喝下精液,简直是没有啥不能赌的。
不得不说,这些烂人玩起来也是没有底线,性情起了简直就是虐待周洁,会毫不怜惜地一起全力抽插两个洞,简直要把那薄薄一层膜给压碎了。我亲眼看到两个阳具将她那膈膜都挤得看不见了,心里暗自揣测那会是怎么样的感受,甚至猜测起自己若是女人会不会堕落至此。
不过大部分时候,我的心情都只有一个爽字。我喜欢看黑顺的巨型阳具出入她的阴道,把那粉嫩的黏膜抽拉出来,一闪一现几乎拉扯出一寸多,而且被撑得几乎半透明。香艳!淫荡!我在想,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好事,才有这样的艳福?
不光是我,每一个操她的人都是。这些人都是烂人,可是上辈子肯定都是大善人才对。想到这里,不由地嘲笑轮回真是个笑话。要是上辈子行善换来的是这种福气,那未免太滥;若是上辈子未行善,这辈子不是赚翻了?
假期临近结束的一天,我们几个在瓜田的帐篷里就开干。盛夏的炎热让男女的汗水交融一块,外面是朗朗乾坤,这感觉真是难以形容。我一边由着周洁在我身上运动,一边仰头看着外面的风光,心想这支教之旅真是笔墨难以形容。大家各自发射之后,周洁顺从地为我们三人舔舐着阳具。贺九不由得感慨:“这真是太值了,你们这哪儿是支教啊,这是为我们送福利啊,哈哈哈。”
黑顺也感慨:“是啊,小娃娃们也不知道学了啥,周老师反正是让我开了眼了。”
周洁吐出鸡巴:“不要开玩笑了……人家让你们操,还要被你们嘲笑……”
贺九笑道:“不笑你不笑你,好好舔,一会儿哥哥再好好亲热你。”
黑顺抽了根烟,忽然念叨道:“哎呀,多亏了兄弟你点拨啊,要不然我们也发现不了这么大福利啊。”
贺九点点头:“是,尤其那会,去镇上买药那会,要不是兄弟你过来操她后门,我们还傻乎乎地两个人轮流骑马,多没意思。”
黑顺忽然想起了啥:“对啊,那回你咋来了两回啊?”
我一惊,正觉得不对,这话头要阻止,贺九这个傻吊就脱口而出:“第一回柏桁那个傻缺也跟过来了,小鸡哥给送回去才又过来的。”他话音刚落,气氛突然就尴尬了。
周洁忽然站起来,瞪了我一眼,然后问道:“你说什么?柏桁那天来了?”
我正要解释,但是那两人明显反应慢半拍,黑顺还傻傻地点了一下头,等他们两个反应过来,这事已经败露了。
周洁转身过来,什么也没没说就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这一巴掌好重,顿时打得我头晕眼花,我捂着脸,头一阵蒙,转眼周洁已经披着衣服走出了帐篷,气冲冲地走了,两个单身汉大眼瞪小眼,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捂着脸,又气又恼,只能把火撒在他俩身上:“你们两个臭种地的!没带脑子么?这下好了,谁都没得玩!”
我忙跑出去追周洁,扭头又扔下一句:“活该你们两个单身,天上掉下来的女人都守不住!”
我追上周洁,想拉住她,却被反复甩开。
我本来就气,终于忍不住骂出声来:“我操!那天柏桁非要跟过来,我怎么管得住他!这事儿赖得着我么?你自己干的事怕人知道,纸里包不住火!”
她扭过头,满脸泪痕,鼻翼气得一阵阵翕动,欲言又止,我以为她要骂我,谁知她这样站了两秒,竟逐渐抽泣起来,最终坐在田埂间,放声大哭,我以为她会骂我,她哭了我反而无法应对,我哄她也不是,骂她也不是,只能也干坐在地头,一言不发。
她一直哭,哭声撕心裂肺,逐渐变为嘶哑的哀鸣,我听着,竟然感到恐惧,她每一声哭泣,都像是鞭条抽打着我,让我心中如蚂蚁撕咬,阳光曝晒着我们两个,最后竟然我心中的刺痒遍及全身,终于坐立难安。
“别他妈哭了。”我终于忍不住开口。但她仍然不停。眼泪已经流干,只剩下哽咽,更显凄凉。
我喝道:“别哭了……”然而我只凶了不到两秒气势就自然消退,也不知道为啥,我求饶了:“我求你了,别哭了,我听你哭难受。”
“禽兽……禽兽也知道难受么?”她哭着说道。
“我是禽兽!我不是人!怎么都行,你别哭了好不好,我见不得你哭。”
她把头埋进尘土玷污了的膝盖,又哽咽了一会儿,哭声渐渐笑了,但是还是在抽泣。我的难堪到达了极点。那几分钟之内,我好像受到了各种灵魂的拷问,一种质问、一种审判在我心里敲打着,虽然难以名状,但是真实存在。
终于,我放弃了,好像一下子失去了所有欢乐:“好了,咱们扯平了。我不再威胁你了,你自由了。”
她抬起头,哭红了的眼睛对着我:“真的?”
我一下子又后悔了:“就最后这几天吧,回到学校,你就彻底自由了。我保证,所有东西都销毁。”
“你怎么保证?”
“我发誓,如果我不这么做,我的人生就变臭变烂,永无翻身之日,最后孤身一日,惨死街头,够毒了吧。”
她终于不哭了:“把你那个相册也烧了。”
她居然知道我的相册。我愣了一下,没想到她居然连这也发现了。“这个女人不简单!”,这个想法瞬间划过我脑海,不过也仅此而已。
我点点头:“烧。”但是我是舍不得的,相册我得留着,视频我也得复制。不过我确实觉得自己,不会再拿来要挟她了。
她这才站起来:“你说话算话,我回去了,不要跟来。”
我并没有听她的,跟了上去,但是她随即就扭头怒喝,让我不要跟过来。我有点生气了:“我操你别欺人太甚啊,我看你可怜,都答应你这么多了。”
“那不是你本来就答应的么。”她冷冷说道。确实是。确实,一年到了。
我确实没意识到这个事实。“你本来打算一直要挟下去的是吧。”
我叹了口气:“没有……”不过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她说得是,我确实一直想继续要挟来着。
她转过身,冷冷离去了。临走撂下一句话:“没关系,最后几天,我会听你的。我说道做到,你也不许反悔,否则我就算死,也要拖你垫背。”好吓人!我确实被她吓到了,炎炎夏日,我竟然,出了一身冷汗。
明明只剩下几天可以操纵周洁,但我却似乎没了兴致,可能是,真的,乐趣都被透支了吧。但是我又无法忍受面对着颓废的柏桁,只能在乡间闲逛。
两天之后,我又和贺九厮混在了一起,和他的朋友玩牌,小赌一点。赌钱带来的些许刺激,似乎弥补了我内心的空洞,不过我还是很有分寸的,赌博这种事情,我绝不超出自己的能力。很快,我身上的几千块钱都输光了。
贺九还是很够意思,把赢我的钱分几次又都给了我,说是只是看我过得比较颓废,说怎么着也不能赚兄弟的钱。他这样让我挺内疚的,所以他凑的局我也尽量参加,他返我钱我也尽量不多拿。
临走前两天,我们在一起喝酒,他忽然面有难色地跟我说:“兄弟,你要走了,不过哥们真有个事情得求一下你。”
“说,没事,我有能力的尽量帮。”
“是这样,我有一个局,必须参加。因为这个庄啊,我得罪不起,他明天过生日,无论如何要让我去。”
“你是要钱吧,兄弟我就三千块钱,都给你。”
“不是不是。”贺九一脸不满,“我能这么跟你要钱么,没意思。”
“那你说我咋帮你。”
“是这样,这个哥呢,他有个习惯,就是拿女人可以抵钱。我可以不入局,但是,要是你带着……带着周洁去,或许就行……这样他高兴了,也就不为难我了。”
我一听有点不太乐意:“周洁……她现在也不是很听我的。”
贺九叹了口气:“其实吧……我问周洁了,她说她听你的。”
“真的么?”
“她说了,只要你说行就行。”
我皱皱眉:“真的假的?”
“你不信可以问问她……说实话吧,自从那天后,周洁就不让我们碰她了。兄弟怎么说呢……感觉也有点遗憾。”说实话,我真的很为难。我其实内心已经放弃了,但是周洁都这么说了……莫非,她也是想再疯狂一把,只是需要一个借口而已?
看我有点犹豫,贺九作了个揖,求我说:“哥你试着问问她,她要是不去就算了。行不行?”
我叹口气:“总感觉,有点危险啊。”
“不危险!”贺九摆摆手,“咱们去玩肯定危险,但是带上周洁,那就是找乐子。你知道么,一般大家也就玩个几千块钱,顶多上万。你知道周洁能顶多少钱么?”
“多少?”
“像周洁这样的,少了五万,多了上二十万都有可能。”
我愣了一下,周洁确实值这个钱。我心头动了一下,但是很快按捺住了。我已经伤她伤的这么深了,难道还要‘卖’她?那也太不是人了。
贺九好像看出我怎么想的,忙又催了一句:“哥,就问问,问问就行。”
我拗不过他,点点头。也罢,就问问,周洁不去,就此作罢。周洁要去,那是她自己心意,我随她。晚上我给周洁发了信息,没想到她当时应允。她说:我知道这事,我听你的。
“这事儿你可以自己做主。”我说。
“我不会因为你让我自己做主原谅你,你看着办。”
她这么一说反而让我觉得好心当做狼肝肺,我一时恼火,回到:“你这么说就太让我难过了,我已经很照顾你的感受了。咱们在一起一年,真的就没有一点点友情么?”
“那取决于你。”
取决于我,什么意思?我想了想,辗转了一会儿。我不禁想象着周洁站在那些乡巴佬面前,他们渴望的表情。又不禁想象着周洁看着自己被当做筹码,紧张兮兮的表情。这样想了一会儿,我心中的某种东西好像又复苏了,它蠢蠢欲动,像星火一般,渐渐燃成一团火焰。妈的,怎么还不最后玩一次?反正结果也说不定,就让老天爷来定吧。
“我决定了,你跟我去。”
“好啊,正好也看看,本姑娘值多少钱。”
临行前的倒数第二天,我们应约赴局。周洁似乎很是打扮了一番,穿了一件我从未见过的吊带短裙,更是穿上高跟鞋和白色丝袜,涂抹了妆容,变成了这个夏天最性感的模样。看着她的模样,我的欲望就焚烧起来了。这种感觉意外地很好,就像是那个率性而为的自己回来了。果然我还是喜欢这样的自己,被欲望驱赶,充满荷尔蒙的驱动力。
能如何?赢了,有钱;输了,无非是看她堕落。我有什么损失!大不了失去一个女人,反正已经是注定要失去的了!
见了贺九,他兴冲冲开车送我们到了镇里的一个二层小楼,毕恭毕敬送我和周洁上楼。一路念叨:“这回你们可帮了我大忙了,今天玩开心了,这位以后能少找我麻烦。”
走到门口,我有点小紧张,也可能是兴奋吧。我扭头看了一眼周洁,之间她仍是冷冰冰地:“看我干啥,进去。”
我摇了摇头,表示无奈:“今天这局,就是为你开的。不管啥结果,咱高兴一点行不行?”
“不行,你得赢,我还真不想输给不知来历的人。”
我们一进去,里面坐了几个人就不禁惊呼出声来。一共五个男人,牌桌前坐了三个,旁边站了两个,都直勾勾地盯着周洁,目不转睛。周洁走进门,目不斜视,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然后竟然故意撩人,将吊带放下一根,轻轻露出半抹酥胸。我不禁想,这婊子是不是又欠操了。会不会今天不管输赢,她都会让在场的每个人插一遍?
看着周洁性感的动作,几个人不禁鼓起掌来。贺九忙问中间坐的一个头发花白,抽着烟的中年人:“胡哥,你看,抵多少份子?”
那个胡哥伸出一个拳头:“十万。”
周洁听到十万,竟然显得有点失望。然而我已经大喜过望了,周洁你以为自己是谁啊,海天盛筵也就是这个数吧……虽然,周洁确实比那些女人形象气质好了不止一点,但毕竟,场合不同。我坐下来,拿出了贺九给我凑得两万块钱。这两万都是免费给我的,完全算是赞助。胡哥问了问打牌的另外两个人,问他们带了多少钱。两个人一个带了三万,一个带了四万。
胡哥笑了笑:“今天高兴,这么漂亮的姑娘在场,咱们稍微玩大点吧。”我紧张了一下,玩多大?
胡哥接着说:“一把玩个一百的,一千封顶吧。”
我算了算,自己似乎玩得起。但是为求保险,还是问了一句:“大哥,咱们是……必须玩到几点,或者必须输光,有这个规矩么?”
胡哥竟然哈哈大笑起来:“贺九是不是吓唬你了,没有没有。过生日,图个高兴,差不多就行了。”
我稍微放心了一点,看了看贺九,他也心领神会:“哎,放心,不会为难你的。”
我看了一眼周洁,心想我又不怕输……不如说,我是想输。想看看周洁被陌生人据为己有时,会不会害怕,会不会紧张。我想知道这个女人的底线,想知道我是不是真的看到了她真实的样子。
“好,开局吧。”
没成想,越是不怕输,反而运气就越往这儿跑。我竟然手气格外好,而且玩得又是我擅长的扎金花。我没有什么可骄傲的,就是演技高,总能骗到别人。平时玩也经常赢,之前和贺九玩得时候,他都害怕了,尽量不玩扎金花,而是玩斗地主啥的,要不然我也不至于把几千块钱输给他。如果手气不好,那可能还真没办法,但是手气好的时候,玩弄别人的心理简直就是手到擒来。
这一口气,我就玩到了半夜,竟然赢了有四五万。我左右桌的钱都快空了,纷纷面露难色,牌不好就不跟。胡哥前几个小时手气差,输了不少,手气好了大家又不敢跟,还老是盖不过我,有点着急了。开始骂那两个人:“你们两个玩不起了就别玩了。”
那两个人看着主家生气,似乎有点害怕,连忙让位。贺九坐了下来,满脸堆笑陪着说:“哥,我陪你玩,你让我打个借条行不?”
胡哥斜眼看了看他,点点头:“可以,今天的不算利息。”
贺九对我耳语道:“稍微输一点再走,别扫了兴。”
我觉得有道理。看着眼前的一大摞钱,我忽然觉得之前的阴霾一扫而光。回头看了看周洁,只见她横卧在沙发上,竟然睡着了。她的裙子本来就短,此刻下体更是若隐若现,难怪对面坐着的胡哥老是流口水。我心想他大概是太想得到周洁了,所以好胜心起来了。哎,无所谓,大不了把这点钱加上周洁都输了呗,反正也不是我的钱,皆大欢喜就好。
胡哥好像稍微满意了一些,对我说:“今天不尽兴,好歹我过生日,咱们破个例,玩大点怎么样?玩到两点散场。”
我盘算了一下,玩到两点,应该很难输光。以他们的技术,估计赢不过我。所以,当然是欣然应允。胡哥真的是有点焦虑了,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想着到了两点可以翻盘,一亲芳泽呢?筹码增加之后,一把输赢顿时大了。我也稍微紧张了一些,不过还是凭借一副顺子,一口气赢了三万!
我感觉运势正旺,而且完全把两个对手捉弄鼓掌之中,这个夏天的种种,完全不在意了!我看了看胡哥的钱,剩下不到三万了,我盘算可以差不多一把收了结束今天的游戏了。到时候他要是心情不好,就说周洁可以大家一起玩,多好。
我稍微有些得意地敲了敲桌子,对胡哥说:“胡哥,时间不早了,咱一把定输赢吧。”
胡哥显然有些不开心,不过赌桌上就是如此。但他还是尽量保持客气:“可以,一把就一把,我不信最后赢不了你一把。”
他跟左右人借了两万块钱,作为最后一把的赌金。我想了想,没钱了,见底了。如果牌好就搏一把,赢了就把钱退他一点,说点好话。他要是还不高兴我还有周洁这个后招。如果要是牌不好,就输给他,反正少输当赢啦。我给胡哥点了一支烟,尽量让自己显得机灵点,然后大家商量好最后一把的赌注。
起手最低一万,往上翻。恩,这样顶多输个三五万,我还赚。皆大欢喜,皆大欢喜。发下牌来,三个6。我面不改色,知道自己赢定了。拿着豹子不赢,对不起老天爷。我先押了一万,假装很保守。胡哥毫不犹豫跟了,贺九扔牌。第二轮我假装纠结了一会儿,只翻一倍,两万。
胡哥这时候有点憋不住了:“都说最后一把了,还不搏一下!我全压了!”
我想了一下,要不就让他赢了这一万就算了,不过又想想,不行,豹子不能扔啊!扔了以后打牌都倒霉的。
我琢磨了一会儿,不是琢磨牌,主要是琢磨这个人际关系。最后决定,还是全力以赴。他翻两番,我再翻!我直接压上去八万,心想,反正离我的底还远着呢,我还有周洁。顶十万呢!呵呵,你说过的话总不能不认账吧。退一万步说,就算你地头蛇,我女人都给你了,你还不高兴?
胡哥看我没怂,有点犹豫了,但是这会儿赌徒的劲儿上来了,非要见个分晓不可。只见他咬牙切齿,很想跟,但是——没有钱了。我想着那肯定就是跟了开牌呗,要么就投呗。八万块钱他要压上了,我不要,都还给他。胡哥低头想了一会儿,还真是拿出了大注!
他把车钥匙拿了出来,放在桌上,那是一辆宝马车的钥匙。他缓缓地抬起了头:“宝马x3,60万买的,算你30万,输了你就拿走。老子拼了!”
我倒吸一口凉气,竟然有点害怕了。我看了看我的三个六,心想……难道他也是豹子?不可能,他刚才……肯定只是个同花顺,不可能是豹子。不能怂,不能怂。我有钱,还有周洁……但是他没开啊,我要开他,突然钱不够了。
我怎么会想到,他突然拿出来一辆车。别怂,别怂,他只是赌红了眼,这把不可能输。我故作镇定:“胡哥你吓死我了,我这想开你,可是我没钱了啊。”
胡哥摆摆手:“我不欺负你,这样,我给你出个主意。”他写了一张纸条,给我递了过来。我看了以后,忽然热血上头!我双手颤抖,忽然好像,兴奋到了极点。他写的清清楚楚,只要周洁能陪他一个月,就顶20万!周洁……陪他一个月……只可惜我不能旁观……我看着还在睡觉的周洁,咬了咬牙。走到了她旁边,把她推醒了。
她揉着眼睛,蛮可爱的样子,迷迷糊糊地:“怎么了……”
我把纸条给她:“一把定输赢,这个条件,你看看。”
她看了看纸条,似乎瞬间清醒过来了,然后冷笑了一声:“你不想让我回去了?”
我凑到她耳朵边:“我们能赢!”
她把纸条攥在手心,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忽然让我脑中浮想联翩。没错,我不怕,我不怕她变成奴隶,变成一条狗,倒不如说我渴望这样。
“可以!”她答应了,“但是这二十万,算我借你的,你得打借条。”
我毫不犹豫:“没问题,我给你打。”
周洁站起来,走到胡哥身边,竟然就坐在他大腿上:“胡哥,你这儿有纸笔么?”
胡哥哈哈大笑:“有有有!近距离看更是美啊,真是,别说二十万了,一百万都值,值宁州一套房子!”周洁拿了纸笔,就坐在旁边,很认真地写起来。看着她笔尖用力的样子,我忽然有一种隐忧……不过只是稍纵即逝。
我签好字,回到赌桌,笑着对胡哥说:“咱们开吧。”
胡哥摇摇头:“还差十万吧?”
“啊?”我愣了一下,“为啥。”
“你是不是把周洁陪一晚那个钱算上了。”啊,真是傻了,怎么能犯这种低级错误。怎么办,已经签了二十万的借条了。虽说我有她的把柄在手,可是再让她陪一个月,这……她肯定不同意啊。但我还是看了一眼周洁,被她一脸冷笑鄙视道:“你还要让我呆一个月?”
看着周围人的眼神,我实在拉不下去这个脸了。心想十万块,我负担的起,便跟贺九问:“九哥,给我借点。”
贺九愣了愣:“兄弟,你想好了?十万我不是没有,但是,这个钱是要利息的。”
“没事,我借。”
贺九反复劝告,但是我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手握666,人生需要一点勇气!不一会儿,他也写好了借条,我看了看利息,感觉可以承受,签字了。回到赌桌上,我感觉自己已经换了一个人,身体都是轻的,一阵阵发虚。这就是赌博啊,手拿好牌都会这样紧张,如果不是这么好的牌呢?
他露出了笑容:“开了?”
“开。”我咬咬牙,心想你不就是个同花顺么。
他点了一支烟,轻轻把牌摊开,aaa!我愣住了,顿时好像失了魂一样。好像椅子下面有一个漩涡,沉啊沉啊,一直往下落。当我晃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在门口了,贺九扶着我,我才发现身下潮热,低头一看,自己居然尿了……怎么尿的,我都不知道。这么……这么可怕么?
我回过头,之间身后周洁已经被按到在牌桌上,胡哥就在她身后抽插着,点着一支烟看着我:“这妞真紧,谢谢兄弟了,你可以滚了。”
我还在死撑:“没事……没事,哥高兴就行……”
贺九扶着我下了楼,坐进车:“有句话我不知道能不能说……”
我叹了一口气:“是欠你的钱么……”
贺九点点头:“兄弟啊,我为你好,劝你早点还。因为那个钱也是我借的,还晚了……利息太多还不上,你别怪我翻脸啊……”
我感觉已经无法思考了,只能点点头。我想把湿漉漉的裤子脱掉,可是发现自己居然连脱裤子的力气都没有……这就是所谓的一秒天堂,一秒地狱?
周洁还是跟我一起回的学校。但是再也没有和我说一句话。她只是在到学校的时候,不忘提醒我一句:“你还欠我二十万。”
我愤怒了,我没有回她信息,而是冲到她们宿舍,把她恶狠狠喊出来,质问她:“周洁,我知道我过分了。可是我告诉你你别忘了,我还有你的把柄呢。你好好掂量掂量,是名声前途重要,还是钱重要!我告诉你,二十万不是事儿,但是你别催我,我会慢慢还!等我还完贺九的再说。”
周洁笑了笑:“哦,是么?你有我什么把柄?”
“呵呵,我跟你说,你的视频至少,至少30个小时,我全存在硬盘里。你知道传上网什么后果么。不是全校知名啦,也不是全国知名啦,搞不好全世界都有名呢。”
周洁点点头:“行,回去看看,看看你的把柄还在不在?”我愣了一下……什么?看着她潇洒的转身,我忽然感觉我们两个的位置完全调转了。不可能,不可能啊。我带着一丝忧虑回到了宿舍,想赶紧找到我的硬盘,却发现怎么都找不到。正在我急得满头大汗的时候,舍友回来了。我一把揪住他的脖领子:“你特么是不是偷拿我硬盘了!”舍友被我的样子吓坏了,半天说不出话了。
在我的反复逼问之下,他才一脸懵逼的说道:“我……我给你寄过去了。你不是要电脑和硬盘么?我都寄过去了?”
“我什么时候跟你要了!”舍友拿出手机,翻出了信息。是我的手机发的,准确无误。但是不是我发的。想都不用想,是周洁干得。我坐在床边,陷入了沉思,我彻底被她将军了。我现在……变成了她的奴隶,还欠她几十万……白纸黑字。
这时候周洁打了电话过来,我由着手机响了半天,最后烦得不行,吼着对她说:“你还要怎么样!炫耀么!你赢了,我服你,这个操作不错!你聪明,不愧是学霸!”
“没有没有。”她的声音忽然显得如此狡黠,“我是想跟你说点实话。那天那个赌局啊,也是我的安排哦。大家都是前几天就认识的,所以我才这么早就回学校啦。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很聪明,到头来,被骗的只有你一个……”
我没有继续听下去,而是挂掉了电话。周洁。周洁。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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