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我都有些很父亲,他怎么能这样抛弃你呢?真是当代陈世美!”
“不!我了解你父亲,他肯定也很无奈,肯定也是迫不得已。这就是命!人生不该有那么多巧合,可是看似偶然的巧合常常却决定了人生的命运。”
“咱再看看这本日记,总得有些说法吧。”下面把几篇和本故事相关的日记摘录于此,为叙述方便,省去头上的日期和天气状况。
~其一
雪儿!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才好?
实际上,最近两周我心里就隐隐有种不安,琼文姐看我的目光总是火辣辣的。
下午上完课,我又去找琼文姐补习英语。在燕园,我们俩独占了一个亭子,估计其他同学吧我们当做情侣,都识趣地绕开了,给我们提供了一个安静的学习环境。但今天多少有些不对劲儿,琼文姐总是一点点挨近我,身子几乎贴住了我,我试着躲了几次,但结果反而是贴得更近,我只好苦笑着放弃了努力。琼文姐的发梢时不时扫在我的脸上,少女的气息直扑鼻端,让我感到很尴尬,但一看琼文姐认认真真帮我辅导的样子,我心里暗骂自己自作多情,把琼文姐往坏处想了。
天滴起了雨滴,我总算找到了解脱的借口,提议回去,别一会儿雨下大了。
园子里、草坪上,人们也渐渐散去。琼文姐说:“我们在亭子里,又淋不着。今日事今日毕,剩下这一点我们学完再走。我还真喜欢淋点雨呢?”见琼文姐这么说,我也不好再坚持。
等到学完今天的课,天已经更加阴暗了,雨大了起来,燕园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这季节的雨来得快去的也快,我们就在亭子里静候雨小下来。
都是那可恶的雷声,突如其来的一声惊雷打破了宁静,琼文姐尖叫一声,扑入我的怀中,紧紧地抱住我,我本能地向外推,但双手触到琼文姐瘦削的双肩,我有些于心不忍,一个受到惊吓的女孩子本能地扑到你的怀中,在她的心目中一定是把你作为强者,作为能为她提供庇护的人,何况又是对我这么好,受我尊重的琼文姐呢?
我改变了手势,抱住她的肩膀,安慰着她:“别怕!别怕!有我在!”雷声过后,琼文姐抬起头,直直地看着我,火辣辣的目光让我害怕,我正准备把她推开,琼文姐却伸手抱紧我的脖子,在我脸上亲吻起来,嘴里还说着:“我爱你!我爱你!”我试图躲闪,却无法闪开,我向外推着琼文姐,嘴笨得不知说些什么好,只反复嗫嚅,只简简单单地吐出几个词:“姐!……别!……我……”琼文姐红着脸,语速比平时快了许多:“姐知道你心里没有我,姐知道没有梅吟雪漂亮,姐知道配不上你。”
“姐……不是……”我想解释,想安慰琼文姐,却找不到合适的词汇。
“知道吗,打从第一眼见到你,姐就喜欢上了你。姐爱你!姐爱你!上帝啊!你既然把让我遇到了弟弟,为什么又把梅吟雪送到弟弟身边?我恨!我恨!为什么不把梅吟雪的颜色分我一半?梅吟雪!我嫉妒你!”
“姐!你永远是我的好姐姐!”
“不!我不要做你的姐姐,我要你爱我!只要你和梅吟雪没有结婚,我就有爱你的权力,我会一直追求你。我相信,时间会改变一切!”琼文姐说完,一把推开了我,流着泪奔向雨中。
说句心里话,琼文姐人长得漂亮,又见多识广,心地有非常善良,是男人们梦寐以求的良伴佳侣,雪儿,如果没有你,我会接纳琼文姐的。但爱情是自私的,我有了你,美丽多情又善良的雪儿,心里如何还能容得别人?
总得找个法子打消琼文姐的念头,可有什么好办法呢?我不能用粗鲁的方法,不能伤害琼文姐,也不能伤害我尊敬的陈老师。雪儿,盼着你今晚入我梦中,教我一个好法子。
~其二
昨天物理课后,陈老师单独叫住我,问我为什么这两周没去找琼文姐,我推说有别的课落下了些,正抓紧时间先把落下的课补上去。
“我不知道你们俩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我看得出一定有事情发生。小文这孩子母亲去世早,我比较娇惯她,是不是她跟你耍小性子了?她虽说比你大了半岁,但我总感觉她还是个小孩子,很不成熟,有啥惹了你的地方,你还要多原谅些。”
“不,陈老师,姐很好,真的,确实是我这两周有些忙,即使你不找我,我明天也会去找姐的,这两周的英文还要让她帮我好好补补呢!”
“没事最好,小孩子间闹点小矛盾也正常,只是都别记在心上就行,我毕竟和小文有代沟,你们年轻人更好沟通些,你要替我多照顾她!”陈老师面带微笑,有宽慰,有期盼,也有赞许。
下午放学后,我去找了琼文姐,多少还有些尴尬,琼文姐还有点羞涩。还是琼文姐更开朗,很快我们之间就恢复了常态。也许是琼文姐想通了,但愿如此吧!
~其三
一个学期这么快就要结束了,原来有个想法,暑假时间比较长(注:初次恢复高考是在1977年的冬天,学生们春天入学。),我准备假期到青海找雪儿,最好能在假期和雪儿把结婚证领了。但没想到学校征求大家意见,准备给大家补课,大家基本上一致同意了,假期只休息五天,五天的时间连到青海一个来回也不够,只好先放弃了,毕竟过去缺的太多,知识还是需要多补补,学习更重要些。我们的事晚一些也无妨,雪儿,你可要等着我,别跟别人跑了哟!
雪儿,还要告诉你,我们的事父母已经基本同意了,尽管还留个小尾巴,但不是问题。父亲说:“我尊重你们的意见,不过你也要为今后仔细考虑考虑。”时间真的会改变不少事情。
~其四
早晨睁开眼,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琼文姐也是赤身露体,像小猫一样蜷缩在我的怀中,一条腿还搭在我的腰上。我胡腾坐了起来,雪白床单是几朵刺眼的红梅更是刺痛了我的心。我混蛋!我都干了些什么啊!我狠狠地抽起自己的耳光。
琼文姐也醒了过来,抓住我的手腕,紧紧抱住我:“别这样!你别自责,要怪就怪姐姐,是我勾引了你。”
“姐……我对不起你……我是混蛋……”我抱住琼文姐,失声痛哭。
琼文姐也流着泪。
“不关你的事,要怨就怨姐姐。你知道姐姐的心,姐姐爱你,姐姐一直爱着你!姐姐不后悔,真的不后悔!能把第一次献给我最心爱的男人,姐姐很幸福!姐姐知道你心里只有梅吟雪,不会接纳姐姐,姐姐不在乎。你放心,姐姐不会让你承担什么。”
记忆的碎片一点点拼起来。昨天是星期六,琼文姐请我去她家里做客。陈老师到北京开会去了,只有我们两个。姐姐做了很丰盛的晚餐,打开了一瓶白兰地,我俩天南海北,谈得很热烈。天很热,我们俩也渐渐放开,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最后我只穿了个大裤衩,赤膊上阵,姐姐上身也只剩下了背心,下身换上了短裤。
不知不觉中两瓶酒已喝干,也许是因为天热,也许是酒精的作用,火星嘭地被点燃,我们俩就抱在了一起。
我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就没有柳下惠的定力?恨自己为了自己的一点肉欲,怎么就把雪儿给忘到了一边?我对不起两个好女孩,一个是美丽温柔的雪儿,一个是漂亮热情的琼文姐。无论我怎么做,都有一个要受到深深的伤害。
~其五
两个多月来,我都没再去找过琼文姐,甚至刻意躲避着陈老师。
昨天下午,陈老师来找到我,递给我一张字条,神情中有一丝责备:“小文住院了,这是她的床位,你去看看她。男子汉,要敢于担当,躲避不是办法。”按照字条,我找到了琼文姐的病房,看到这是妇产科的病房,我心里咯噔一下。
琼文姐住的是单人病房,我推门进去,琼文姐正靠在床头看书,我把麦乳精和鸡蛋糕放在床头柜上,看着琼文姐有些憔悴的脸庞,心里又是酸痛,又是自责。
“姐,对不起!我……让你吃苦了。”琼文姐拉我坐在床头。
“我说过,不怨你。你怎么知道我住院了?”
“是老师告诉我的。姐,我是混蛋……我……”
“别说什么,我不让爸爸告诉你,就怕你有心理负担。你不要责怪自己,不要自己背上包袱。姐没怨过你,姐从来没后悔。”忽地坐起来抱住我,涕泗滂沱:“可怜了这个小生命,还没长成人形。我很想生下来,可惜来的不是时候。我有罪,我害死了一条生命。”从医院回来,我心里一直很沉重。我罪孽深重啊,我不仅玷污了琼文姐的身子,这下琼文姐又做了人流,一个女孩子今后该承受多大的压力?如何受得了人们背后的指指戳戳,闲言碎语?还有尊敬的老师,我怎么对得起他呢?
雪儿,你不会怀上孩子吧?老天保佑!
~其六
陈老师托人向我父母提亲了。
二老跪在我面前,求我和琼文姐结婚。看着二老日渐衰老的身体,还有母亲近乎失明的眼睛,我的心都要碎了,我是不孝的儿子,老人给我下跪,我简直还不如畜生,当时我只能违心地先答应下来。父亲又拿出很多例子,说某某知青在农村结过婚,回来又重新找了一个,某某知青在农村都有了孩子,回来后还又找了一个。
父亲说:“咱们不向那些人学,我也知道你心里惦着雪儿,可你俩又没有结婚,如今和人家陈教授的姑娘又出了这种事,你要是抛弃人家,叫人家一个姑娘家如何做人?人家大教授的脸又往哪儿搁?”我知道,尽管做的很隐秘,但还是没有不透风的墙,我也感到了同学们对我异样的目光,也偶尔听到背后的一些风言风语,还有陈老师这些日子心情也明显不太好。
当然,我也有一种选择。放弃学业,和家庭决裂,到青海去找雪儿。但是我不能,历尽艰辛,生我养我的父母,我还没有对他们尽到一点孝心,如何能够在他们心口上再插上一刀?还有琼文姐,我一个男人尚且感受到留言的压力,她一个女孩子今后如何在社会上立足?还有陈老师,我最尊敬的老师,一位大名鼎鼎受人尊敬的教授,尊严该受到多大的伤害?男人不仅要有爱情,更要有事业,如今我还学业未成,壮志未酬,如何能这样半途而废?雪儿,你记得临别时你也说过,“好男儿志在四方。不要儿女情长,英雄气短。”雪儿,我只好做当代的陈世美了。雪儿,你骂我吧,你打我吧!这辈子我永远无法偿还你的情了,这辈子最让你受伤的就是我了!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
而今才道当时错,心绪凄迷。红泪偷垂,满眼春风百事非。
情知此后来无计,强说欢期。一别如斯,落尽梨花月又西。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其七
岳父的生命就快走到尽头了,琼文姐的病发作的频率也越来越高。
岳父拉住我的手,气息微弱,声音需要要凑到跟前才能听清楚。
“国栋,我对不起你,当初没告诉你小文脑子受过伤,这几年让你受连累了。原来的时候也没看出有什么不正常,没想到现在成这个样子。我的日子不多了,你要好好照顾小文,我心里有愧,没照顾好她们母女。小文曾经给我说过,她想和你离婚,自己去住精神病院,我以小海还小为由阻止了她,其实也有我点私心,也只有你才能照顾好小文,只有你能受得了她发病时的不分青红皂白。”
“爸,你放心,姐姐是我的亲人,我会好好照顾她的。”前几年我参加研制运载火箭这个绝密项目,连着几年都没进过家门,说实在的,我欠着她们母子,我对不起姐姐,也对不起小海,我一定会好好弥补。到了这个年纪,我才深深地感到,比起事业来,亲情更重要,亲情一旦错过,是无法弥补的。我会好好照顾姐姐的,我会和她白首偕老的。
~其八
小海就要毕业了,我为这个儿子而骄傲。学校里动员大家支援边疆,小海也很感兴趣,来征求我的意见,我知道他是因为我的身体而犹豫。
我鼓励他报名,并动员他到青海去,我说:“到那里你的生命更有价值。”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我心里一直埋着一个秘密,没有对儿子说,几十年过去了,仍然摆脱不了对那方水土,还有那个人的思念,我当初给儿子取名“林海”,又何尝没有这种思念的缘由呢?
这些年我也曾想着去找她,可是找到了又有什么意义?我又有何面目去见她?
我又如何能去打破她平静的生活?
我知道自己的日子不长了,但愿儿子能到那里,多救几个人,多为那里的百姓解除些痛苦,也算替我赎回些许罪过。
读过这些文字,梅吟雪虽还在抽泣,却已经不再流泪,更多的是欷歔,林海反倒觉着心里憋着口气。
“妈,你真的就不恨爸爸?他怎么就没想到你一直未嫁?他怎么就没想到你也怀了孩子,并且忍受了多大的痛苦屈辱把姐姐拉扯大?”
“我不恨,真的不恨,也恨不起来。你父亲的选择也是无奈,他不这样选择,会让更多的人受伤。”
“那你心里还一直念着父亲?”
“和你父亲的那一段,也算刻骨铭心,不可能轻易忘怀,但也毕竟都过去了。这么多年,我一直有个念头,想得到你父亲的下落,如今,一切都知道了,心里却也释然了。人生是一本厚重的书,过去的一页再精彩,再让人难忘,也终究要翻过去,尘封在记忆中,每天都要有新的一页等着去打开。”
“妈,那我们?”却见梅吟雪正色道:“记住,我是你妈。不只是你岳母,虽然你不是我的儿子,但要是在过去,你也得叫我妈。”林海心里一凉。
梅吟雪破涕为笑,捣了一下林海的脑门:“傻瓜,妈虽然登记的是汉族,实际上更应该算作羌族,我们羌人历史上儿子娶母亲也算不得什么。忘了妈说过,妈是你的女人,今生今世都是你的女人!”林海心花怒放,抱住梅吟雪亲了一口。
“别闹,你想没想过笑笑怎么办?”
“我……”林海刚才也觉得这是个棘手的问题,但没去深想,这会儿一时语塞。
“我想这事先别告诉笑笑,等她治好病再说。”
“嗯,我也这么想。咦?笑笑是我亲姐姐,那我是不是可以和她配型成功?原来怎么就没想到在我身上试试呢?”
“是呀!要是早这样,妈也不至于陷入你的魔爪,也不至于这么辛苦为你怀孕生孩子了。”
“妈,就像你说的,这是命,你命中注定做我的女人,命中注定给我生孩子。”
“妈遇到你,是在劫难逃。注定要做你的女人,注定要为你生孩子,还注定如果你喜欢,妈给你生一大群孩子。”
“笑笑要知道真相后,会怎么样?”
“按笑笑粘你的劲儿,我想她知道了也还会和你在一起。”
“我也不想离开笑笑。”
“可你们这是乱伦啊!”
“咱俩不也是乱伦吗?”
“咱俩?……不……那不一样,咱俩没有血缘关系,那不算,笑笑可是你的亲姐姐。”
“乱伦又怎么样?我们两情相悦,有不影响别人,乱伦又怎么了?听说欧洲有个国家准备修改法律,让乱伦合法化呢!我们不说出去,谁知道我们是姐弟?顶多不生孩子就是了,再说按现在的医术,想生孩子也不是不可能的。”
“只要你们俩心里没负担,我就放心了。乱伦就乱伦吧,我们已经乱了,就接着乱吧。笑笑那么使劲儿地撮合咱俩,说明她血管里本来就流着乱伦的血液。”
“雪儿,我的好雪儿,我爱死你了。”
“不要叫我雪儿,叫我妈!”
“我不是天天叫你妈?”
“我想让你叫的,不是女婿叫岳母的那种,是儿子叫母亲的那种。”
“妈”
“哎”
“妈,儿子要吃奶?”
“来吧,妈喂你!”
“妈,什么时候有奶水?”
“等你妹妹生下来就有了。”
“不是妹妹,是女儿!”
“是妹妹,妈妈生的女儿,当然是你妹妹,妈妈生的女儿要是叫你爸,那笑笑该怎么叫你?”
“笑笑也是妈的女儿,嘿嘿!那我自然该升一级了。”
“你个坏蛋,笑笑是你姐姐,可一直叫你哥,已经让你占便宜了,还想占大便宜?乱了,乱了,全乱了。”
“妈,我的喜欢乱伦的亲妈,儿子要肏你的屄。”
“肏吧,屄是你的,想肏就拿去肏吧!”
……
“噢……喔……”的呜鸣声,“哼哧哼哧”的出气声,“啪唧啪唧”的撞击声,“卟嗞卟嗞”的溅鸣声,还有老式木床的“吱吱”声,汇成了动人心扉的五重奏。间或夹杂些窃窃私语。
“真是水做的妈妈!”
“才不是水做的,是雪做的,让你给弄化了。”
“嗯,是雪做的,妈妈是雪的精灵。”
“别太深,小心伤了孩子。”
“你说,女儿是不是也在和我们一起享受快乐。”
“你个淫棍,色鬼!告诉你,以后可别想着打我们女儿的注意。”
“嘿嘿……女儿好,女儿好,女儿是爸爸的小棉袄……哎哟”
……
林海的干细胞和梅笑配型成功,梅笑做了第一次手术,身体很快恢复了不少。
七月份,梅吟雪顺产下一个女婴。林海费了不少口舌,向同学们解释岳母当初为了救女儿,做了试管婴儿手术,让大家也纷纷赞叹母爱的伟大,也所幸女儿更像梅吟雪和梅笑,才没露出破绽。
梅吟雪住在单人母婴房间,梅笑捧着一罐鸡汤,林海拎着一罐黄豆炖猪蹄,放到床头柜上。
梅吟雪正在给孩子喂奶,皱了皱眉头:“还喝猪蹄汤啊?这奶涨得宝宝都吃不及,儿子,来,这个奶给你吃。”
“羞!羞!跟自己女儿争奶吃。妈就是偏心,光让哥吃奶,也没让女儿吃一口。”
“你小时候吃过了,你哥没吃过。”
“哥,我说妈天生媚骨吧,不愿拍片真是av界的大损失。哥,听见没有,你让梅吟雪这狐狸精给迷得神魂颠倒了。”
“你这死丫头,有你这样编排自己妈妈的?看我不撕烂你的嘴。我是你哥的老婆,你哥喜欢我还不是应该的?”
“我也是哥的老婆啊!”
“我是大老婆。”
“我才是大老婆。你凭什么是大老婆?”
“我年龄大,当然是大老婆。”
“谁先入门谁才是大老婆,就算你是妈妈,也只能做小老婆。”
“小老婆就小老婆,男人就喜欢小老婆,是吧?哥!”
“你们别争了,你们母女俩都是我的好老婆,我看我早晚得让你们娘俩给榨干了。”
“才不会呢?只会越来越年轻,精力越来越旺盛。别忘了妈妈和我不光有吸精大法,还有还精入髓的仙术。”
“好了,笑笑,别闹了,好好养养身子,半个月后还有一次手术,移植宝宝的胚胎干细胞。”
“妈,哥,我觉得自己最幸福了,将来我们全家人的血都在我身上流淌。”半个月后,梅笑做了第二次手术,两个月后,梅笑完全康复。
十一月初,梅笑发现自己怀了身孕,经过dna测试,孩子没有遗传方面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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