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辛晓曼,三十岁,是一位单身妈妈,有个十岁的儿子,职业是市医院的儿科护士。
在医院里,我是个非常特殊的存在,我既是院长的儿媳妇,我的丈夫,也就是院长的儿子又是因为代表院方去参加一次研讨会因救人而不幸牺牲的,算是因公殉职,所以不但不用值夜班,还是朝八晚五的长白班,周六日还可以休息两天,时间很自由,也很充裕,更是非常的轻松。
一年前,我的丈夫黄朋去年代表去欧洲参加一场有关医学方面的研讨会时很不幸的遇上车祸,为了救人而牺牲,哎,报告上是这样说的,至于具体的真实情况就呵呵了,因为是因公殉职,所以在经过院方的多方努力奔走之后,黄朋被追认为烈士,而我也光荣的成为了烈属。
在老公去世三个月后,就有朋友试探我的口风并张罗着给我介绍对象,我也抱着试试看的心思就去见过几个,都不是很满意,有的就是打着相亲的名义寻找找炮友的,一见面就想约我去开房上床,有嫌弃我带个孩子的,觉得将来的负担太重,不值得,也有条件样貌各方面都好,伪装也做的很到位,可接触两三次就露了马脚,毛手毛脚不说,居然还想给我下药迷奸我,当然也有条件好,真心奔着结婚去的,只是对方有孩子,我不想去给别人做后妈,更不想帅帅被区别对待,所以也只能作罢。
因为那次相亲差点被人下药,真的是吓到我了,俗话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从那以后就彻底断了相亲的念头。
我这个年龄的女人很尴尬,尤其是已婚已育还想将来带着孩子的女人就更尴尬,属于低不成高不就,想找个精力旺盛的性伴侣很容易,微信摇一摇附近的人,陌陌等交友软件都尅轻易办到,可想找个满意的结婚对象却很难。
其实,我之所以没有着急找对象另组家庭,未尝没有不想失去黄家这颗大树的原因。
有院长儿媳和烈士遗孤这两层身份在,我在医院里很自由,几乎没有人能管我敢管我,工作轻松不说,工资和各种福利待遇都是完全比照主任医师发,如外,公公婆婆每月还会给我和帅帅一笔不菲的生活费,完全可以保证我们母子过着衣食无忧的优质小资生活。
可若是再找个对象结婚另组家庭的话,不但会失去院长儿媳的身份,连烈士遗孀的身份也将失去,到那时在医院里甚至都不一定有普通刚分配来的小护士的地位高,不但要上夜班,累死累活干一个月,工资也不过两三千块钱,而且还有可能被主任医师潜规则。
什么?医生和护士没有直接隶属关系?不可能被潜规则?呵呵,只能说一句你天真,每个月安排你值班的是护士长,而护士长背后都站着各个科室的主任医师,而主任医师又可以规定值班日志,每个夜班都让你查个数十次房,做几十遍繁复的,没有任何意义的记录,不仅让你一晚上脚不停歇的忙个不停,只要有一项做的不好,不但会被当着众人的面骂,还会被扣工资,三五次下来,保准让你乖乖将身子洗白白主动爬上主任医师的床,求他操你。
说我虚伪也好,说我势利也罢,我都不否认,因为我是人,要生活在现实的生活里,要为小帅的将来考虑,这就是女人的生活与不易。
老公去世的这一年多时间里,我很难过,不只是身体上,还包括心理上,午夜梦回,孤枕难眠,孤单寂寞时也曾想不如随便找个一夜情,让男人慰藉一下这具久旷的身体,可是我害怕,毕竟我还顶着烈士遗孤的标签,正常再婚的话倒是无所谓,无非就是不再享受烈士遗孤这个名号带来的诸多好处而已,可若偷情搞一夜情被人发现了,那可就是天大的事情,工作是肯定保不住的,在社会舆论的压力下,以后还能不能过正常人的生活都是个未知数。
这一多的时间里,每次有了欲望,我都是自己用手用黄瓜茄子假阳具解决,可手就是手,不论粗长硬都不能与男人的阳具相比,而诸如黄瓜茄子假阳具虽然够粗够长够硬,可毕竟是个死物,开始几次还能得到快感高潮,可次数多了就感觉无趣,越用越发让人感到空虚寂寞。
而为了能达到高潮,以及追求禁忌的刺激,我在自慰时脑子常常幻想和不同的男人做爱,做爱方式也五花八门,有时会幻想在自家里和隔壁邻居通奸,有时则是会幻想被送外卖快递的陌生小哥强奸,有时甚至幻想在野外被一群农民工轮奸,而在诸多幻想对象中出现次数最多的则是被对我有非分之想的公公的强奸甚至与之通奸。
和无耻,却很刺激!虽然进入了九月,但天依旧很闷热,知了在树上不停的叫着,声音较之昨天又弱了几分,它们彷佛知道时日无多,在与这个世界做最后的告别,也是它们在用另一种形式告诉世人,它们真的来过。
走进更衣室,换下护士服,我穿回自己的衣服,无袖低胸t桖,配上很显身材的紧身一步裙,加上细高跟,将我前臀后翘的身材完美展现出来,看着镜中自己并没有因为生过孩子和年过三十而走形变样的身材,不由得有些伤感。
就在我为这具美好的身体而没有男人滋润而感到遗憾的时候,门外响起了脚步声,知道是有人来了,忙调整心态,露出一个很恬静的笑容,转身,走了出去。
「小曼姐,下班了啊!」
两位刚分来不久的年轻小护士向我打招呼。
「是啊,要去接小帅呢!小李小王你们要值小夜吗?」
我微笑着道,对这两位儿科小护士的印象不错,都很勤快,至于实习期过了,能不能留下就要看关系和运气了。
「嗯,今晚上小夜班呢!」
小王笑着点点头。
我点点头,没有说什么。
这两个小妮子这个月只上要是四个小小夜班和一个大夜班,算是很吃香的了,由此也可以大概猜测两人中有人的关系的确很不一般。
医院护士一般四班倒,白班,早班,小夜和大夜,小夜是下午五点到夜里十一点,大夜是十一点到转天早上八点,只要去看看护士长安排的值班表上大夜的次数就可以看出是否有人在被针对、排挤亦或是被人起了心思。
「小曼姐,你的身材真好。」小李一脸艳羡的说道。
「小妮子,你的也不差啊!」
我微微一笑。
「可和你一比就不够看了呢!」
小李看看自己的胸,又摸摸自己的屁股,一脸的哀怨。
你羡慕我身材好?我还羡慕你可以和男朋友亲热过二人世界呢!身材再好没有欣赏也是白搭啊!我心里发酸,可脸上依旧笑呵呵的道:「行啦,等你结婚就好啦!好了,你们忙吧,我得去接小帅了。」
走出医院,开着公公婆婆前年送我的那辆宝马mini去婆婆家接儿子小帅,当我用钥匙打开门时发现屋子里很安静,不像平时的喧闹。
自从老公去世之后,大姐大姐夫一家就以照顾两位老人的名义搬了过来,其实大家都知道他们一家搬来住是怕被我这个外人分了在他们看来本该属于他们的财产,只是大家都心照不宣而已。
「爸、妈?」
我将手包和车钥匙放在玄关处的鞋橱上,换上拖鞋,叫了两声,不见有人回答就进了客厅,「帅帅?」
公婆家住的是两层独栋小别墅,一楼是客厅厨房佣人房和一间客房,进了客厅依旧不见有人,但却味道了菜香味和厨房炒菜的声音。
「妈,是你在厨房吗?帅帅他们呢?」
我循声走过去,边走边询问着,走进餐厅看到桌子上摆着辣子虾和糖醋带鱼,透过厨房磨砂玻璃看到里面有个身影在忙活着,不是婆婆,倒很像是公公,拉开门,果见是公公在灶前忙碌着,忙上前接过公公手中的铲子,问道:「爸,今天怎么是您做饭啊,还是让我来吧,哦,对了,妈和小帅她们呢?」
「她们和你大姐大姐夫一家去上海迪士尼玩了,你不知道?」
公公站到一边,笑呵呵的看着我道。
「呃?知道是知道,不是说下星期才去吗?怎么提前了?」
我愣了一下,随即想起的确听婆婆说起过这事,还要我也一起去来着,可我恰好答应了朋友要陪她,也只能作罢。
「嗯,你大姐上海的朋友买到了明天的票,你也知道迪士尼的票不好买,今天买到了就临时改了行程。」公公笑道。
公公今年已经五十五了,因为从事领导工作,又是在医疗卫生口,非常重视养生和锻炼,所以身体一直很好,五十岁的年龄,四十岁的身体,三十岁的心态就是形容他的。
「您不是也要一起去的吗?怎么没去啊?爸,您没事吧?」
我翻炒了一下锅里的茄子,回头询问,恰好看到公公正死死的盯着我那被紧身裙包裹的翘臀。
「呃……没什么。」
公公愣了一下,略显尴尬笑笑,道:「明天市里有个挺重要要的会参加,不能缺席,哎,这事儿怨我,本来你妈让我问你要不要一起去的,我一忙就给忘记了。」
这么巧给忘记了?我心中起疑,不动声色的用眼角余光瞄了他一眼,再一次看到他盯着我的翘臀发呆。
女人对男人的眼神很棉感,尽管他掩饰的很好,但在和黄鹏结婚没多久,我就敏锐的察觉到公公看我的眼神并不像长辈看晚辈或是公公看儿媳的眼神,到很像老公剥光我衣服,扑上来狠操我时的那种眼神,我开始时很恐惧很彷徨,但时间长了并没有发生什么,也就安心了下来,甚至还有点小小的窃喜,毕竟知道有个男人对自己很痴迷是很让女人骄傲的一件事情。
「爸,菜做好了,您吃饭吧,我也该回去了。」
红烧茄子出锅,又用旁边切好的西红柿做了一份西红柿蛋汤,端上餐桌,收拾好厨房,我就准备离开,单独面对公公,我有些紧张的,孤男寡女,又知道他对我有那么点意思,真的怕出事情。
「回什么回,回去你还得自己做,留下来一起吃吧,这么多菜,我一个人又吃不了。」
公公一瞪眼,有些不悦的说道,边说边伸手过来拉我,我扭身躲了一下,可还是没有完全躲开,被他的手擦着我的臀部滑过。
我的有近一年了没有性生活的我,身体格外的敏感,仅就这一下,身子就不受控制的战栗了一下,我尴尬的道:「爸,我……我……」
「我什么我的,来吃饭,看,都是你爱吃的菜。」
公公一摆手,不待我说话就走向餐桌,盛了一碗米饭一碗汤放在他对面的位置,我见此也只能走了过去,坐下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来,陪我喝一杯。」
公公见我坐下来吃饭,就笑呵呵的起身去到酒柜,取了一瓶红酒两个高脚酒杯过来,给我倒了小半杯,「尝尝,这可是八二年的拉菲,好几万一瓶呢!」
「爸,酒就不喝了吧,一会儿还要开车呢!」
我意识到了不妥,本能的拒绝着。
「开什么车啊,回去也是你一个人,今晚就住这边,」
公公见我面露为难之色,知道我的担心,就解释道:「晚上我要去单位值班,不住家里。」
我听了这话暗松一口气的同时却也有着澹澹的失落。
我轻轻抿了一口,有些甜有些辣,并不好喝,这瓶酒就价值好几万?凭什么啊?我不懂酒,更不懂红酒,感觉所有红酒都是一个味道,没什么区别。
今天的三菜一汤都是我喜欢的,可见公公是下过一番功夫的,因为知道他晚上会去单位值班,并不会留在家里住,我的心放下了不少,胆子也大了许多,坐在公公的对面,边吃边闲聊着家常,不怎么喜欢喝红酒的我也因为这是价值好几万块的拉菲而多喝了一杯。
可能是因为家里就我和公公两人在,亦或是很喝点酒,他的胆子大了很多,不在如以前那样只是偷偷的窥视觊觎我,而是很大胆的盯着我的身体往肉里看。
而我的身体也开始有些燥热,渐渐的,感觉下体有液体流出,内裤也有了潮湿的感觉,我的心又兴奋又有些慌乱。
「爸,晚上还要值班呢,就别喝酒了,吃饭吧!」
我站起来,弯腰俯身,帮公公盛了一碗米饭。
因为我穿的t桖是紧身低胸的。低胸本来就露出了一道钱够,再加上弯下腰的动作使得门户大开,娇嫩雪白饱涨的乳峰,半显半露,公公看的有些呆了,我一抬头正好与他的目光遇上,立时明白刚才自己胸口风光被公公看了去,脸颊一红,一手抚胸,忙快速坐回座位,酥胸娇喘,心里有慌乱有欣喜也有澹澹的期待。
公公也是老脸一红,埋首低头吃饭。
可能是多喝了点酒,又被公公的目光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身体开始有些燥热起来,站起身,强压着心中的火热,对低头吃饭的公公说道:「爸,我头有些晕,先回房躺一会儿。」说完,不等公公回答,我就直奔二楼那间属于我和老公的房间。
开门进屋,靠着房门,将房门反锁后我才安心了不少,大口喘着气,一手探进群滴摸向内裤,那里已经泛滥成灾,泥泞不堪,突然想起一件羞人的事情,忙一手拉过裙摆,扭头去看,当看到那一大块很明显的湿渍,最后的一丝侥幸也没有了。
公公一定在我上楼的时候看到我短裙上的湿渍,一定也会发现椅子上的痕迹,天啊,真丢死了!我心里哀叹着,无力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出于本能,右手撩起裙摆探了进去,手掌附在阴阜上抚摸揉捏起来,一根手指拨开内裤插进了小穴,呼吸不受控制的开始变的急促起来,小嘴微张,吐气如兰,探出的小香舌舔舐着有些发干的嘴唇,大脑里一片的空白,身体的本能战胜了最后一丝理智……
不知过了多久,不知道已经来了几次的高潮,就在我的身体极度虚脱无力的时候,响起了敲门声,继而传来公公的声音,「小曼,好点没?要不要我给你看看?」
公公是院长,医术当然是没的说,这一点儿我丝毫没有怀疑,让他帮我看卡当然是好的,可是以我现在的状况,这副模样,又怎么能让他进来?让他看到我这副模样,以后还怎么见面?于是强打精神,但依旧是有气无力的道:「爸,我没事,就是喝多了点酒,头有些晕,休息一下就好了。」
公公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哦,是这样啊,那好吧,你多休息,我去值班了,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好的,爸,您去忙吧!」我用尽最后一丝气力说道,说完我就闭上眼睛开始享受起高潮后带来的余韵。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我回复了一些力气,挣扎着站起身脚步蹒跚的进了卧室内的卫生间,用凉水洗了把脸,恢复了些精神,弯腰屈膝,艰难的脱掉了短裙,连带内裤一并脱了下来,看着短裙背面那被自己淫水打湿了的大片痕迹以及湿哒哒的内裤,脸就臊的不行,自己何时变的这么淫荡了?将短裙和内裤丢进洗脸盘,拽过一条毛巾,浸湿后简单擦拭了一下下体,想去开热水器烧水洗澡,却发现居然是开着的,也没多想就直接拿着毛巾走进浴,打开淋浴开始洗澡。
自慰虽然缓解了我心中的那股心火,可却并没有完全释放出去,身体一直处于躁动状态,脑子里不去乱想缓则罢了,只要走号想起之前自慰时幻想的那些羞人的事情,下体就会有淫水流出,根本就控制不住。
洗完澡,清醒了许多,心中的欲火也被理智暂时压制住了,赤裸着身子走出卫生间,打开了很久都没有打开过的衣柜,里面的衣服最久的得有五年没有穿过了,最短的也有半年多没有碰了,可此时也顾不得这些了,找出胸罩和内裤换上,可却发现胸罩居然小了,虽然还能勉强穿上,却很勒的慌,呼吸都有些不舒服,赶忙脱下,是自己胖了吗?可内裤却没有丝毫不是之感,哎,可能是胸又大了,这是好事,拿过小朋生前最喜欢我穿的那条半透明的小吊带睡裙穿上,站在镜前看了看,一如之前的动人妩媚,可却多了些许落寞,没有男人滋润的女人是可悲的,就如没有施肥修剪的花枝,虽娇艳却不欲滴。
叹了口气,离开镜前,找了个袋子将换下来的短裙和内裤装起来,准备明天拿回家去洗,今天实在是没有力气了,用拖把将门口淫靡痕迹擦拭掉,仰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现在我最想做的事情就是睡觉,而内心最想要的却是有个男人闯进来,狠狠的蹂躏强奸我一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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