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何。”戈麟没多想,直接开口拒绝。
被如此干脆拒绝的宋鸿,嘴角的笑挂不住了,“舅公,您当真想清楚了?”
戈麟冷眼瞧着他,半句话不肯多说。
见他如此,宋鸿竟然也不再纠缠,大手一甩,“好!宋裴钰,这可是你自己选的!”
说完,冷哼一声,甩袖便大步离开了。
将两人的话收入了耳内,薛妤琼眉头微挑。
果然,从这个炮灰和主角的冲突开始产生了!
如此寻思着,薛妤琼倒是未曾注意到逐渐向自己走近的人。
“你在做什么?”
直到听到男人的声音,她这才猛地回神。
瞧着眼前不到一步距离的人,薛妤琼心跳几乎漏跳了一拍,是被帅的。
“呃,就是,出来走动走动,有些躺累了,呵呵呵,呵,您继续,奴家就先回去了。”薛妤琼一边扯着不尬不尬的笑,一边往后退。
戈麟站在原地没动,直到人没了影。
薛妤琼一边拍着自己的胸脯缓神,一边腹诽,果然啊,这种变态杀神从内到外全没一处不是杀人利器,一个不留神,命就没了。
绕开几个路过的小厮和侍女的薛妤琼,早先就摸清楚了郡王府的地形,这一次倒是十分顺利地找到了之前所踩的点,翻墙离开了这郡王府。
——
自从她那位父亲习大人向官家谏言,反被官家赐死后,母亲也一病不起,不久也随之一命呜呼,府上直接就萧条了下来。
习府转由二房做主,二房也是暗地里使了些手段,将这诺大的宅子给保了下来。
习家二房原本就在诬陷一件事上参了一脚,前些时日薛妤琼想着先将女主光环抢到手,那么之后处理反派的事情就简单多了。现在原男主死了,现男主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冰渣子根本没法下手,主线全部变化,薛妤琼也是没办法了只能先来处理这些反派了。
来到习府,薛妤琼也没有走正门照例翻墙进入了大房住的那边院子。
隔着一张落魄的木门,薛妤琼便发现,这一片基本已经全部都荒废了,里头的物件都被搬空,想来也知道,定然是习府二房那些人做的了。
寻思间,薛妤琼嘴角忽的就勾起了一个恶劣的弧度。
十分钟后习家大宅——
“不好了,走水了!快来人啊!”
“啊!北苑着火了,快,快去通知大娘子!”
“啊——塌了,房梁要塌了……快让开!”
薛妤琼瞥了眼不远处那院子里的熊熊大火,唇角的笑愈发大了。
而与此同时,系统面板再次响起'叮咚'声。
【恭喜玩家薛妤琼,系统判定有发展潜力,顺利抢夺直播主视角,观众支持率为51%,请继续努力。】
果然,那机械声一出,弹幕瞬间就刷了起来。
——“我天,这女的运气不错啊。”
——“啧啧啧,居然从戈神手上抢到了直播主视角,可不就是走了狗屎运嘛。”
——“哎,刚看戈神看得起劲了,居然切换视角了,好气!不看了不看了,走了!”
一人带头,自然无数人也跟着离开了,薛妤琼冷眼瞧着这些弹幕和急剧下滑的人气,决定直接无视了。
临时找了套丫鬟的外衣给换上,趁着这混乱之际,薛妤琼一溜烟就到了南苑,便是习家二房住的那个院子。
这一瞧,那房里的丫鬟小厮全往北苑去了,大娘子也被那嘈杂的声音给闹得出来了。
薛妤琼立马抓住了时机,摸到了房内,就开始搜刮各种有价值的东西。
她倒也没贪,只把之前原本就属于自家习如微,及父母的那些嫁妆地契全部拿走了。
只是人还没来得及走,门口忽的就传来了一阵焦急的脚步声。
薛妤琼眸子微眯,手上动作立马停下,一个灵敏闪身,便躲进了床边的屏风后头。
外面来的似乎只是个小丫头,;急急忙忙拿上什么东西又往外跑了,薛妤琼正要避开屏风出来,刚落下的脚步忽地就一顿。
像是踩到了什么凹陷处。
薛妤琼眉头蹙起,垂眸弯腰伸手在地上一顿摸索。一个小方格板轻易便被她给掀开了,视线转到那凹陷处的小方格间,便见一个圆心转盘被镶嵌在其中。
这里有密室?
薛妤琼寻思见,手里动作不含糊,迅速将那一个转盘给转动了一个方向。
“轰隆隆——”
身后的墙壁接连几道响,一个幽深的暗门霎时便出现在了薛妤琼的眼前。
她眼底带上些警惕,身影倾入黑暗,那张打开的暗门也顺势关上了。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薛妤琼视线之处便出现几丝光线,她加快了脚步摸向那光线之猛地用力一推。巨大的'哗哗'水声便从远处传了过来,等她走出去,寻找声过了拐角入眼便瞧见一片巨大的水帘。
水帘后山石还若隐若现,而身后则是幽深的山洞。
这是……瀑布?
习府的地下怎么会链连接到这种地方?
薛妤琼蹙着眉头,缓步继续往山洞里走,山洞中若隐若现堆砌的东西,待她走近了便发现,那竟然全部都是用油蜡封口的木箱子。
从空间之内拿出菜刀,轻而易举将箱子给撬开入眼尽是一包包油蜡纸包裹的灰黄晶状颗粒。
“粗盐?”薛妤琼用手碾了些许颗粒,低声呢喃着。
习府二房内密室竟有这些。
这就不由得让她联想到国公府的那些私盐了……
只是,不等她多加思考,瀑布后头忽的传来阵阵脚步声。
她眸子一眯,迅速抬手摸了一包粗盐,转头就跑。
沿着原先的路跑回去,刚把暗门打开,外头就传来几道慌里慌张的声音。
“怎么回事,那个小子怎么会回来?不是说边关战事紧张吗?”一个中年妇人接口,随着她凌乱的脚步,径直往梳妆台去了。
“偏偏掐着这个时候,哎,你说,这把火不会是那小子放的吧?难道他猜到他爹娘那事的真相了?”女人一惊一乍地,絮絮叨叨在念叨着,那份慌张根本无法掩饰。
一边大概是丫鬟,“大娘子您放心,老爷说了,这件事绝对不会有其他人知道的,跟何况大少爷还常年在边关。”
“是吗……”女人像是被这话安抚到了。
薛妤琼靠着那墙边,唇角带着点似笑非笑的弧度,也没含糊抬手缓缓靠向了一边用作摆件的花瓶轻轻一推,“哐嘡”一身脆响,屋内霎时传来女人的惊恐吼叫声。
“谁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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