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想归想,但真要做的话还是得考虑多多,尤其今晚是自己的洞房花烛夜,所以陆岩城不得不压下蠢蠢欲动的怪异念头,毕竟在不明就里之下若是冒然行动,很可能会落个里外不是人的结果,为了慎重起见他只好暂且按下再说,虽然他有预感新娘子会半推半就的同意进行,但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最吃亏的肯定会是主人翁,因此他立刻把这件事压到了内心深处,反正有缘的一定跑不掉、无缘的硬要吃起来只怕也没啥滋味。
放弃更进一步的纵欲以后,梳洗完毕的这对新人又回到床上去行云布雨,第二回合主要以口交为主,除了各种颠鸾倒凤的姿势都试过,曹若白还帮老公来了一次彻首彻尾的大乾洗,无论是脚趾头的隙缝或肛门、甚至连肚脐和耳洞她都没忘记,那份钜细靡遗的热情与毫无怨尤的俸伺,叫男人想不感动都难,所以陆岩城虽然很想一路让她舔到天亮,因为那片柔软又温润的香舌实在是功夫不错,不过为了要投桃报李、互相取悦,他还是尽力把老婆的三个肉洞轮流都肏了四次,当两人都心满意足的瘫软在地毯上时,窗外已经亮现了一抹天光。
一觉醒来外面除了几个保镳睡的东倒西歪,其他人全都消失了踪影,不过从到处凌乱、满地狼藉的情况来判断,一场可以想见的狂欢应该是精彩万分,至于有没人再连袂去他处续摊主人翁可就管不着了,因为今晚他们就要出发去关岛及塞班渡蜜月,为期七天的海岛之旅,在蓝天碧海当中还会有多少回恩恩爱爱的肉搏战委实令人遐思,所以曹若白没等坐上飞机、也无视于车上还有同伴存在,竟然就偎进老公怀里腻声说道:「这次人家一定要在沙滩上做看看,而且地点由我来决定,行不行?」
新娘子的要求当然不会有问题,但是真要在海岸上来一次,万一沙粒跑进阴道会没关系吗?不过疑惑归疑惑,老婆既然有这个兴趣,陆岩城也懒得啰唆,所以他只是搂着曹若白的纤腰应道:「可以!这次全都听你的,只要地方别太脏乱我都行。」
两人取得共识之后,曹若白便一路都窝在老公怀里,尽管同行的还有四男二女,但可能是其他人都属于护卫的性质,所以她几乎都不太避忌,该亲热的时候她绝不客气、该矜持的场合她也照样摸来吻去,完全不在乎别人看她的眼光究竟如何,因为她认为渡蜜月本该如此,更何况这是她生平第一次出国,因此心里头的那股兴奋怎么也压抑不住。
搭潜艇下海去看鲔鱼群、也在塞班岛看到了二战时期沉在海底的轰炸机与战
舰,见识到了战争的残酷及无情,不过他们也飙快艇和玩滑翔翼,赌场加上美食更是让他们乐不思蜀,如果要说有什么遗憾,那就是以为可以美梦成真的曹若白却希望落空,因为这两个海岛不仅是渡假天堂、也是除赌城拉斯维加斯之外最多人来注册结婚的好地方,所以就连三更半夜都无法找到一处无人又洁净的沙滩,就算闯进美军基地旁的天体营内都一样,后来陆岩城只好在黄昏的游泳池里略作补偿,他俩一面看着夕阳、一面把一隅的池水搞得馀波荡漾,纵然四周仍有同伴及其他泳客在穿梭,但新娘子即使没呻吟出声、却也根本不在意旁人投射过来的各式眼光。
或许是家大业大的缘故,在关岛他们还碰到了好几撮熟人、甚至还接受了日本营造业的晚宴招待,若非事有凑巧,只怕曹若白还会想多玩几天,直到她能如愿为止,不过她也知道要识大体,所以在有所顾虑之下,想以苍天为幕、沙滩为蓆的绮思只好留待以后再说了。
然而圆梦的机会又来了!这次结婚一周年庆的地点和时间都是曹若白在一个月以前就排定,不仅没有随行人员、他俩也跟旅行社谈好只是随团进出,其他时间都是百分之百的自由行,虽然住的是同一家饭店,却全是升等再升等的高级套房,因为这回她可不想又有第三者冒出来破坏自己的好事,所以在一切准备就绪以后,她可真是满心的期待。
在飞机上其实也能有浪漫的时光,利用小毛毯的掩护,曹若白非但可以帮老公打手枪,甚至还想钻进去帮陆岩城舔龟头,只可惜有对不识相的讨厌鬼一直凑过来干扰,那是一对来自内历的中年夫妻,男的约在五十岁上下,打从在机场报到开始,由于他们也加价搭乘商务舱,因此座位便被划在一起,尽管中间隔着走道,但是那丈夫始终滔滔不绝的说个不停,其实早在候机室时他的企图已昭然若揭,若不是他的语气和手法都还算委婉,可能早就吃到了闭门羹。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那位自称是林先生的换妻爱好者,总是涎着一张色眯眯的老脸,虽然看着令人讨厌,但由于讲话轻声细语且懂得礼数,所以想拒他于千里之外都有点困难,途中陆岩城也分析过个中原因,或许是因为他和曹若白此行同样有都怀抱着某些性幻想,因此才会容许这家伙的死缠烂打吧?只是一看到那位林太太的平庸姿色,就算这对配偶的杂交经验丰富、技巧高明,他可是半点兴趣都提不起来。
然而这对夫妻并不在乎用热脸贴别人的冷屁股,大概是陆岩城和曹若白都是一流的人选,所以他们从一开始的迂回和暗示逐渐变成明讲和邀请,甚至后来还把自以为高人一等的家世都亮了出来,问题是那种境界离上流社会仍有一大段距离,因此任凭他们费尽唇舌也是白忙一场。
不过他们黏人的功夫却叫人不敢恭维,除了在飞机上勐当电灯泡以外,就连在赶赴饭店前的晚餐时间,竟然也硬要跟目标坐同一桌,林太太甚至还把曹若白拉到一旁去大力游说,尽管一再的被当面拒绝,但林先生那对贼眼依旧老盯着别人的老婆不放,要不是陆岩城心情不错,以这家伙的行事风格恐怕会惹来一顿好打,然而人若是被鬼迷了心窍,还真的是有理都说不清,因为一从导游口中得知房间升等这件事,他俩马上就来了个依样画葫芦,而且房门还跟陆氏夫妇来了个面对面!不死心的家伙才刚放好行李,马上便来敲陆岩城的房门,说要请他们夫妻过去小饮一杯,这回曹若白直接回应了:「对不起,林先生,现在都快半夜十一点了,我们天一亮就要出发去环湖,所以必须早点休息,你还是请回吧。」
赶走讨厌鬼以后,曹若白才拉着老公走进豪华的大浴室,他俩从按摩浴缸的泡泡澡一路玩到大理石铺设而成的淋浴间,只要是能够别出心裁的角落和姿势,陆岩城可是一个都不肯放过,而在尽情作爱的过程当中,林氏夫妻也成了助兴的话题,即使知道老婆对那半百男子没啥好感,但当老公的还是忍不住问道:「小白,说真的,你有没有想过要让他搞一次看看?」
关于这个问题曹若白倒是很笃定的回答道:「除非天底下的男人都死光了,否则我连看都懒得多看那种人一眼,呵呵……因为他根本就不是我的菜。」
尽管知道老婆所言非虚,但陆岩城依旧用力顶肏她的菊蕾再问道:「如果、我是说万一发生某种状况,使你不得不陪他上床的话,那你会怎么办?照样拒绝或是被逼就范?」
这次曹若白认真的思考了一下,然后才转头望着老公说:「除非是你叫我让他上,这样我就会任他随便玩……,你应该很清楚我对你是唯命是从……,还有另外一个可能就是为了救你,假设你有生命危险或大麻烦的话,为了救你我才会让那种人带上床。」
曹若白一边讲一边旋动着雪臀,那种曲线玲珑的美感和淫荡的姿态,叫人是愈看愈爱,因此陆岩城更加使劲的冲撞着说:「你就不怕人家把你带去大锅肏、而且把你轮够了再拿去卖吗?你要是当了妓女万一碰上熟人怎么办?」
「啊,要真那样我也没办法了,就算遇到熟人大概也只能乖乖的让他们干个痛快。」
曹若白一面讲还一面狂搓自己的双峰,那模样就彷佛是浸淫在虚拟实境里头一般,令人不禁兴起更多的联想,而她似乎仍意犹未尽,竟然还娇喘不已的嘎声问道:「亲爱的,我要是变成妓女、并且被很多熟人干过,你还会要我吗?喔……为了证明人家有多么爱你,不管你叫我去给谁干我都愿意,只要你喜欢,我就算得让千人压、万人骑也没关系。」
这段使人啼笑皆非的告白,令陆岩城差点为之语塞,因为他怎么也没料到自己的老婆会顺势端出来一道难题,所以他思之再三以后才一冲到底的喝道:「不行!未曾经过我的允许,你的小浪穴谁都不许碰,听清楚了没有?除非是我点头同意,否则你休想跑出去卖屄,明白了吗?」
听出了陆岩城的口气带着几许认真,曹若白马上一个转身跪在他面前捧着老二嗲声应道:「我懂,老公,若是没有经过你的认可和放行,人家这辈子一定恪守妇道,不敢有踰墙之举,不过不卖淫应该偶尔可以出门卖骚一下吧?」
陆岩城都尚未回答,曹若白已檀口一张便含住龟头吸吮起来,望着她那娇媚而淫荡的表情,当老公的只好在暗叹过后大方地说道:「只要我在场,你爱怎么秀都行,要不然你早晚会给我戴上绿帽子,所以为了公平和慎重起见,你最好把过往的性爱史仔细地交代一番。」
事实上类似的话题他俩经常在亲热时讨论,所以再露骨或更深刻的问题对这对夫妻而言都只是一种助兴而已,不过曹若白一向口风较紧,无论老公怎么旁敲侧击,她就是一口咬定以前只被上任男友睡过,绝对不会扯出另外的入幕之宾,相对而言陆岩城就比较坦诚,只要跟他有过一段情或一夜情的女人,即使是明星或名模,他也照样会和盘托出,因为他认为婚前性行为是天经地义的事,每个成年人皆有自主权,因此他从不讳言自己会把每位性伴侣的床技拿出来加以评比,若说一次做爱就是一篇作文,他便是从来就不吝于圈点的内行人。
发觉老公若有所思的模样,曹若白这才在舔遍整支肉棒以后仰头说道:「除了你和他,人家真的没被第三个男生搞过,想上我的虽然很多,可是我的个性其实很保守,所以只要发现有人想对我图谋不轨,不管是任何形式的邀约或聚会,我是一概都拒绝。」
关于这点陆岩城倒是听她同学说过,但美女拿跷并不稀罕,所以这跟个性是否保守根本无关,尽管曹若白对婚前的感情一直守口如瓶,不过若以她顶级的姿色和床上功夫来说,那样的答桉委实叫人难以相信,只是当老公的也不能老想打破砂锅问到底,再说想了解这种事亦不需急在一时,然而他在无意间曾经听见过一件事,因此他故意不着痕迹的试探着说:「一概拒绝怎么还会被男生吊起来打屁股、而且还是光着屁股让人打?」
原本正在抚摸鸟蛋的曹若白乍听之下先是愣了一愣,紧接着便满脸通红的惊声问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天呐……是哪个大嘴巴告诉你的?这混球我一定要找他算帐。」
老婆没有否认反倒使陆岩城放心不少,因为这意味着事情不至于比想像中的糟糕,所以他刻意用龟头在曹若白嘴角刮刷着说:「还会是谁?当然是那天在现场的人告诉我的,至于到底是哪一个,那就得问你自己了。」
依旧双颊绯红的小嫩妻神情有点狼狈,她先是慌乱的摇着柔荑,随后才轻咬着下唇沉吟道:「按理说……真是棒不会食言而肥,那么……不是阿标就是酱菜这两个其中之一,可是这两个你以前都没见过也不大可能……莫非……你是听那群橄榄球员说的?」
不听还好,被曹若白这么一说,现场似乎是有不少人,这下子事情可就有些复杂了,因此陆岩城在经过脑筋急转弯之后,立刻技巧的回覆道:「你都不确定是谁、我怎么会晓得?我看你最好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讲个明白,这样我才能帮你找出是谁泄密的,说不定人家传出去外面的可不止是吊起来打屁股而已,搞不好还有更精彩的部份喔。」
这招欲擒故纵兼引蛇出洞的钓鱼法,果然让涉世未深的曹若白急急忙忙地辩解道:「好、好,我说、我一定把事情说个一清二楚,但是你先不要胡思乱想,因为事情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还有,你听了以后不能生气喔,要不然那些人肯定要遭殃。」
老公本来并没有特定想法,看到老婆那副心慌意乱的模样,当下立刻又心生一计的应道:「那就快点如实说来,要是再有所隐瞒或是跟我听到的内容出入太大,那就休怪我要搬出狗头铡了。」
仰望陆岩城那副认真的表情,曹若白不禁轻拍着他的大腿娇嗔道:「讨厌!人家又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凶巴巴的干嘛?何况那件事发生的时候我俩又还没认识,而且若不是有那件事的话,说不定我们也没机会走在一起。」
眼看老婆固若金汤的心防就将松懈,好不容易才得以突破的关键时刻,陆岩城又怎会轻言放弃?他知道只要这回处理得当,很可能曹若白的许多秘密都会一一显露出来,因此他在心头窃喜之馀,仍然摆出一副闷闷不乐的脸色应道:「你话都只说一半,我如何听的明白?放心!不管那天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的狗头铡也是铡那些混蛋而不是用来对付你,现在,可以告诉我真相了吧?」
「好嘛,说就说,人家也不想再瞒你了。不过故事并非三言两语就能说的清楚,所以你就坐下来慢慢听吧。」
曹若白一把将老公推坐在后面的大理石上,然后她一手抓住肉棒套弄、一手爱抚着陆岩城的胸膛继续说道:「究竟是谁告诉你这件事的,你能不能先让我知道?这样我讲起来应该会比较顺畅,中途也不必再猜来猜去的浪费时间。」
其实整件事陆岩城也只听到一句话,那是婚前有一次受邀参加老婆的联合同学会,她们三个班系和另一所学院的两个商学系联谊,由于主办人必须在现场张罗,因此担任过班长的曹若白便提前到场,反倒是他吃完晚餐后才姗姗来迟,因为人数超过两百人,所以整个西式自助餐厅几乎是人满为患,为了要给亲密女友一个惊喜,因此他刻意绕过一些熟面孔,专找陌生的人群去梭巡。
就在他绕场半圈之后,总算瞧见了伊人芳踪,望着女朋友那身新潮而性感的打扮,陆岩城不禁暗自得意起来,因为这套鹅黄色配白领襟的迷你裙式裤装设计颇富创意,穿在曹若白身上不仅更添曲线玲珑的风采,而且在朝气蓬勃当中又有着适度的稳重与成熟,再搭上脚下蹬的金边高跟鞋,使得那双迷死人的小腿肚更是艳绝全场,如此令人赏心悦目的美人儿,身边自然会出现不少苍蝇,因此好不容易他才等到一个空档可以挨近过去。
那时曹若白才刚摆脱一大裙男生的纠缠,快步闪到一旁的衣帽间去,也不晓得她是要拿皮包或换掉陆岩城帮她挑选的这套衣物,就在她正要推开女仕专用的那扇枣红色房门时,背后突然有个男生怪腔怪调的说道:「哇!不愧是本校的骚美人耶,你今天穿成这样,该不会是散场后又要让某人吊起来打屁股吧?嘿嘿,这件裤裙大概很好脱啰?」
油腔滑调的揶揄口吻,透露出明显的鄙视和几许轻浮,说话的家伙是个小白脸,他和另一个五角脸型的男生站在一起,两人手上各自拿着一杯酒在摇晃,那种有恃无恐的表情令人厌恶,不过他的话却勾起了陆岩城的好奇心,本来正要现身的他立刻缩住脚步,并且迅速闪到咖啡色的布幔后面,想要瞧瞧接下来会有什么变化。
不过转身望向那两个家伙的曹若白似乎没有听清楚对方刚才所讲的话,因为笑容可掬的她神情愉悦地开口问道:「你们两个怎么躲在这边?外面那么热闹,还不快去社交一下?我还有事要忙,不陪你们了。」
说完曹若白便头也不回的推门走了进去,说话的家伙好像伸手想要叫住她,但碍于旁边还有两对男女在聊天,所以才悻悻然的作罢,不过五角脸的却低声问道:「怎么样?要不要在这里等她出来、还是要另外再找机会?」
尽管搞不懂这两个人要找自己的亲密爱人做什么,但看样子肯定不会是啥好事,所以陆岩城在略加思索之后便故意晃了出去,由于双方只隔着一张摆满鸡尾酒杯的桌子,因此在近距离的对看之下,对方先是俱愣了一下,然后说话的那个小白脸便连忙放下酒杯催促着同伴说:「走,我们快去找他们建言社的社长聊一下。」
望着那脸色大变的家伙拉着五角脸匆匆走开,陆岩城这才认出来他们是女朋友的同班同学,虽然只见过一次面,但他确定不会有误,小白脸有点娘娘腔的模样很好认、另外那位的脸部特徵也等于是块活招牌,不过这两个家伙的姓名他完全不详,有的就是之前那段话留下来的疑惑而已。
听陆岩城述说到这里,忙着在帮他舔胸部的曹若白才抬头应道:「原来是酱菜说的,不过阿标也是共犯,没想到他们会这么不守信用,要是那天我有听清楚的话,一定当场就跟这两个小人翻脸!难怪我们的婚礼他俩也没来参加。」
瞧着老婆恍然大悟又心有不甘的表情,陆岩城晓得后面一定隐藏着故事,怎么都没有料到在自己试探性的一问之下,剧情竟然会有如此的发展,因此他马上打铁趁热的追问道:「你是有把柄落在他们手上还是怎么了?我看那个酱菜一副想吃定你的模样。」
既然露了馅、出了包,曹若白也只好准备说个明白,不过她毕竟是个精明的女人,眼看老公的肉棒硬挺地像铁条,她马上站起来跨骑着说:「来,人家一面讲你要一面用力顶,要不然我会不好意思一直说下去。」
抱着老婆滑熘熘的雪臀,再看着那对饱满的乳峰与挺翘的奶头,陆岩城当然明白即将听到的秘密一定会很精彩,酱菜那种暧昧的语气和诡谲的表情,任谁都难免会联想到那件鸟事上面,所以他屁股奋力往上一耸的喝斥道:「通通给我说出来!有什么好害臊的?敢玩就别怕我知道,就算你被全班的男生都干过,今天也得给我一五一十的如实招来。」
由于分不清楚老公到底有没有在生气,所以曹若白赶紧把右边的奶头凑到陆岩城嘴边嗲声说道:「嗯,亲爱的,人家不会瞒你了,现在我就把那件事的始末从头说给你听,但是你要答应我听了以后不能生气,好不好嘛?你一定不可以生气喔,因为那时候我俩还不认识,而且人家从未跟我们班的男生做过那件事,你不能再那样胡思乱想。」
看着老婆边说边耸腰扭臀,甚至还不忘用奶头摩擦他的嘴唇,陆岩城不由得暗笑起来,因为这次的收获完全是在无心插柳柳成荫的情况下得来,所以他虽然心头暗爽,却仍旧刻意板着脸说:「就算那时我们还没相遇,但是也得看事情严重到何种程度再说,搞不好你被吊起来不止让人打屁股而已,那我岂不是亏本亏大了?何况事情是由谁主导也很重要,假如是你主动去勾引别人所导致,那这笔帐可就很难算了,不过你放心,再怎么说你都是我老婆了,无论真相有多离谱,我大不了也学他们把你吊起来处罚一下就没事了。」
这招不仅是欲擒故纵,并且还带着暗套,而不晓得是因为作贼心虚、亦或是个性使然,曹若白听到之后竟然还傻呼呼的低喟道:「啊,你也喜欢把人家绑起来玩喔?把女生吊着搞会比较刺激吗?如果你高兴的话,我随时都可以让你满足跟发泄,其实只要不悬吊太久,我也觉得那种玩法挺新奇的。」
瞧着老婆一副回味无穷且心向往之的淫靡表情,陆岩城难免会有些醋意在心底滋生,不过为了要尽快得知真相,他只好不动声色的把话题拉回来:「瞧你被男生又是绑、又是吊的,说的好像很快乐一般,到底那天总共是有多少男生在现场、你们班又有几个男同学参加?女孩子是只有你独自一个吗?或者那本来就是个杂交派对?」
惊觉到自己有点失态的鲜嫩人妻,俏脸马上一遍潮红,她娇羞地套弄着老公的龟头低声应道:「那是个正常的校际联谊舞会,主办的是银行保险科,我们班只有五男五女受到邀请,本来在租用的私人别墅办理也不会吵到别人,所以总共虽然有六十几对参加,但气氛一直都很不错,谁晓得半途却杀出了程咬金,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去通风报信的,我那个男朋友竟然载着三个队友直接杀上了山,而且一来就拉着我大吵大闹,原先颇浪漫的情调立即走样,搞的我也不知如何是好。」
一听原来又是舞会惹的祸,陆岩城已经心中有数,因为类似因美女而争风吃醋、打打杀杀的场面根本不足为奇,只是那种小孩子的玩意他一向就不热衷,所以不禁皱了一下眉头问道:「不过是跳个舞也要带人去闹?难道他不晓得你会跳舞、事先也不知道你要去参加吗?否则吃乾醋干什么?」
曹若白先来了次酣畅淋漓的三起三落以后,这才吁了一口气轻笑道:「他当然知道我会跳舞、甚至常常会受邀成为开舞者,只是那回我没告诉他罢了,一来我又不是他太太,干嘛要去哪都得跟他报备?二来他自己说那两周橄榄球队必须集训,所以我告诉他也没用。结果却惹来了一身腥。」
了解缘由之后,陆岩城便直捣核心的追问道:「好,他带人来闹场,然后又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你会被人吊起来打屁股?」
这次曹若白扭着雪臀往下慢慢套弄着说:「后来经过主办人和我们班上那个真是棒的居中斡旋,情势才缓和下来,舞会继续,我和他被延请到二楼的房间去心平气和地谈一谈,可是在所有人都暂时退出以后,他便嚷着要马上和我做爱,为了顾全大局怕他再胡闹下去、一方面也是为了证明我并没有其他的男朋友,所以就答应他了,不料却中了他的诡计。」
说到这个『真是棒』陆岩城倒是印象颇深,曹若白是三年级时的班长、这家伙是四年级的,因为家里开体育用品的生产工厂,所以学校棒球队的配备全由他老子免费提供,再加上懂得花小钱做公关,因此在校内人缘不差,当然也就很受女同学青睐,若严格一点来说,酱菜绝对比他英俊,可是班上女孩子就爱叫他大帅哥,硬是把小帅哥给压了下去,其实他的本名叫曾瑞明,但是因为棒球棍的缘故变成了真是棒,不过这些并无关紧要,真正重要的是有人一直怀疑这两个前后任的班长暗中可能有过一腿。
然而这会儿陆岩城可没心情理会那么多,一听见老婆提及『诡计』两个字,他不但双眸一亮、并且还使劲搓揉着眼前晃荡的大乳房说:「中招了?你那个前男友究竟藏了什么机关在仓库?」
这次曹若白的神色显得有些尴尬和怪异,在似瞋又像瞪的看了老公一眼,接着才腼腆的应道:「你们男生的机关不都差不多吗?除了使坏心眼还会有什么?那天他就一直说我打算移情别恋,无论我怎么辩解他就是不信,所以趁着做爱做到一半的时候,他就说只要我愿意接受一次小小的处罚,那便可以证明我心无二念,整件事也就此摆平尔后谁都不能再提,当时我只想快点让不愉快的场面烟消云散,因此随口就应允了下来。」
「结果那小子就把你吊起来让别人打屁股?」
听到这里陆岩城已然猜出了梗概,后续主要是想知晓有多少人参与了这场惩罚游戏,或是另有现场观众在一旁欣赏精彩好戏?一想到老婆如此轻易就掉入别人设下的陷阱,他不禁摇头喟叹着说:「小白啊小白,你不管摆到那里去比都算是个身材火辣的美人胚子,这下子你岂不是乐坏了一大堆小色鬼?!」
被老公语带惋惜的这样一调侃,曹若白的俏脸霎时又绯红起来,只见她紧贴着陆岩城在狂耸下体,等确定两人已交合到密不透风的程度以后,她才气喘吁吁且娇羞无比的回答道:「唉呀,人家刚开始只以为他想玩点新鲜的,所以才把我的双手绑在一根横木从后面上,哪晓得等我双脚也被固定住时,他竟然打开房门把那三个队友叫了进来,当时我真的吓呆了,若不是有个家伙突然伸手摸我大腿和奶子,我根本就忘了要赶快大声疾呼。」
越听屌越硬的陆岩城一面用手指头抠挖她的屁眼、一面故意闷着声音在她耳
边问道:「你喊救命了吗?还是暗爽在心头,所以只是装模作样的叫嚷个几声,然后便半推半就的顺水推舟?」
听出老公的话中有着诘责和醋酸味,曹若白不由得轻拍了一下他的后背娇嗔道:「什么顺水推舟?你老婆会是那种烂女人吗?我虽然不是喊救命,但心想可能会被轮奸,所以马上大嚷大叫的警告他们不准碰我,可是我不出声还好,这一拒绝反而惹得我那个前男友更不高兴,他竟然摀住我嘴巴警告着说~~乖乖的让他们每个人摸五分钟,这就是我给你的处罚和咱俩和解的条件,要是你敢后悔的话,我们四个就给你来一次大锅肏!」
局势的险恶可想而知,尽管知道不会有生命危险,但在彻底受制于人的情况下,曹若白的反应却是殊堪玩味,因此陆岩城直盯着她的媚眼说:「然后呢?那时候房间门是开着还关上?难道外面都没人听见声音来救你?或者是你同意以后就任由他们了?」
这一连串的问题就宛如是在课堂上的临时考,逼的曹若白还得稍微回想一下才能作答,不过这回她似乎掌握到了重点,所以丝毫都不拖泥带水的应道:「他咄咄逼人我只好点头答应,但是他一松开我的嘴巴,我也马上提出一项要求,那就是真是棒必须进来当见证人、也就是保护我不会真的被轮奸,结果也不清楚他们是怎么谈的,竟然让阿标与酱菜都一起跟进房里,老实讲那时候我不仅是傻眼而已,若是能够跳楼我一定会毫不考虑的一头栽下去,因为那实在是羞死人了!到现在我都还记得那种浑身滚烫、四肢颤抖,脑袋一遍空白的恐怖和耻辱,更可恶的是那三个家伙还嘲笑我说怎会这么快就出现高潮?」
当时的大致状况可以想像得到,但连真是棒都会插上一脚,若不是曹若白本身就对这个男同学存在着某种情愫或一定的信任感,否则就是所有在场的男生都是共谋,整个局皆是事先就套好的招,目的就是要她一步步地踏入陷阱罢了,不过有个关键人物尚未在紧要关头出现,因此陆岩城忍不住问道:「舞会的主办人呢?他怎么就此消声匿迹?」
被老公这么一问,曹若白才赶紧补充说明:「楼上有三个房间,他们说主办人正在隔壁房跟他想要的女孩在调情,绝对不会有美国时间来多管闲事,而对面房间听说是有三对情侣在玩换伴游戏,因此我是孤立无援,再加上楼下依旧热闹非凡,他们要是真想用强的,我恐怕喊破喉咙都没用。」
「所以你就乖乖的任他们为所欲为了?」
陆岩城一面拍打老婆的屁股、一面凝视着她的眼睛追问道:「那你把真是棒找来有发挥任何作用吗?他有没有打你屁股、甚至跟那群踢橄榄球的狼狈为奸,趁机把你给上了?还有,你是不是很喜欢这家伙,要不然那种场面你指定要他去看你被人干吗?」
知道陆岩城一定是想岔了,所以曹若白虽然在奋力旋转着下半身,但仍然气急败坏的回应道:「他自己有女朋友,人也算是热心又正直,不个始终都没追过我,可能是知道我爸爸混兄弟的关系吧?那天我会指定要他在场保护我不会被轮奸,主要是认为他那个人相当有原则,事后应该会守口如瓶,谁知道会冒出来阿标和酱菜那两个程咬金,其实后来也是靠真是棒和他们谈好条件我才能提早脱身的,因此要怪他实在没有道理,毕竟那天没有他帮忙我可能会在劫难逃。」
有些事情现在再去追究并无意义,何况有一部份真相可能曹若白也完全被蒙在鼓里,因此陆岩城亦懒得再去讨论细节,他只是针对重点继续发问:「好吧,那就先把真是棒略过,照你所说应该是没有被他们大锅肏,那详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有几个人打你屁股、又有谁曾经摸过你的奶子?如果还有更进一步的亲热行为你也不准瞒我,今天就通通给我来个说清楚、讲明白!」
一逼问到紧要处,曹若白的俏脸马上又泛现红潮,并且她那种发自内心的羞耻感绝不是矫揉造作而来,因为她不仅整张脸都低垂下去,甚至连玉颈都变了颜色,而这正是陆岩城最喜欢和疼爱她的原因之一,假如是一般的淫娃荡妇肯定演不出这股滋味,故而不管她如何放浪还是能保有一份赤子的单纯,就在这种含羞带怯的氛围下,她终于在松开轻咬的下唇以后,像是知道自己做错事的孩童般偷瞧着老公说:「那天,从头到尾就是他一个人在搞我而已……不过,感觉就好像是我在拍a片给其他那些人欣赏……有时候他的队友会摸我胸部或打我屁股,无论是从前面来或后面上,反正只要一换姿势,阿标他们便可以分一杯羹,本来真是棒想拒绝那样的玩法,但那个混蛋说若是有人不肯加入他们的共犯结构,他就要把我送给酱菜当免费的礼物,或是乾脆连阿标也一块上来玩三位一体,所以后来就成了见者有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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