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只要意念一动,眼神必然会出现变化,即使有少数人能掩饰的很好,自以为能够不露痕迹,但看在有办法明察秋毫的老狐狸眼里,依旧可以在刹那间就捕捉到足以见缝插针的机会,所以擅长掳获人心的安华一发现陆岩城的双瞳曾经迅速收缩又放大,马上打铁趁热的怂恿着说:「不是好东西我就不会拿出来和好朋友分享,我猜你一定跟我有同样的理念与自信,为了避免浪费时间,我们也可以只挑你有兴趣的先看,至于比较普通的设备你想略过也无所谓,不过那些高科技的尖端仪器你若失之交臂可就太可惜了。」
尽管内心已经被老色鬼说服,但是瞧着老婆仍在那边和一大群人玩的不可开交,总是有点不放心的绿帽公不禁皱眉应道:「最好是等沙发床那边告一段落,我再带着凯蒂跟你一起去参观,要不然若是你那两个仆人得寸进尺的话,你我两人又怎会晓得有人犯规呢?」
「原来你是担心这个?」
安华露出一副土霸王的表情说明道:「放心,印尼在某些地方跟印度的种性制度相当类似,阶级划分的非常清楚,仆佣跟奴隶基本上只是称谓的不同,但本质上并无多少差异,除非这些人打算不要命了,否则决不敢造次,这次我破例让他俩吃点甜头,是因为你的女人太优质了,所以他们感激都来不及了又岂敢造反?假如你真不放心的话也很简单,我就叫山托索帮你盯着,这样你总该释怀了吧?」
老色鬼话一说完立即挥手呼叫山托索,然后也不管那胖子正骑在曹若白背上玩夹攻,他叽哩呱啦地讲了一串印尼话以后,便挨近陆岩城耳边解释道:「我全吩咐好了,保证咱们的女主角万无一失,其实真要了解那些东西的好处,女人还是别带在身边比较好,以免她们搞懂了以后反而会害怕泄漏内心的秘密而产生不必要的抗拒,所以趁着凯蒂正在忙,我赶紧带你去了解一下。」
这一来陆岩城已没有什么理由好推辞,看着曹若白被胖子和拉登夹在一起玩三明治,嘴巴还得轮流招呼好几根软硬皆有的肉棒,他只好在迈开步伐的同时闷声问道:「你就这么相信山托索,他到底跟你是什么关系?」
提到山托索安华好像有些得意,只听他压低声音轻笑着说:「胖子以前当过我的司机,后来峇里岛开始流行卖屁股及牛郎业兴起以后,他便辞职去捞卖牛奶那一行,可是早期客户都是欧美的女人为主,他的外表和英语又都不及格,所以生意惨澹,加上生性好赌,欠了一屁股债只好熘到台湾去当劳工,可是异乡的生活又怎会太好过?因此才回头求我帮他清理债务,以便能够回故乡重新作人,而他就利用曾经在牛郎圈子混过的关系,这几年倒也依约找了好几个敢玩的女人让我当实验,这种相辅相成也算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就是我会信任他的主要原因,老实讲他对我倒算是忠心耿耿。」
眼看就要转进右边的走廊,陆岩城一边注视着正在和山托索换手的阿利、一边观察自己的老婆有没有在和谁眉来眼去,但两个仆人一左一右挡在那里摸奶,使他根本瞧不到曹若白的脸蛋,因此他再度闷哼着说:「胖子算是你私人雇用的皮条客就对了?按照你俩这种特殊关系,你是给他月薪还是按件计酬?」
一走进甬道沙发床上的情景便被抛在脑后,而老色鬼对绿帽公的问题也答得乾脆:「每个月我会付他一笔固定的车马费、其他则论件计酬,如果女人条件不赖又放得开的话,我会多给他一笔奖金,在这里不流行一男一女的玩法,所以每个女人他都可以分一杯羹,我想这对他而言应该是一大动力。」
究竟岛上有多少牛郎、其中又分成几个团体在揽客经营,陆岩城完全摸不着头绪,因此他只能在即将进入右侧的第二扇房门时回头再往外看了一次,然而小白的身影已不复见,所以他有点怅然若失的应道:「山托索天天在帮你物色可以下手的对像,你就不怕会找来有爱滋病的女人吗?」
对于这个号称是二十一世纪的黑死病,老色鬼竟然毫不畏惧的回答道:「怕腥就不会下厨房,何况不是有句话说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吗?人生在世不过就是图个痛快,再说爱滋病的潜伏期可以长达十年以上,根本就防不胜防,而且你如此年轻都敢跳下水了,我这把老骨头还有啥好顾忌的?即使真的感染到不治之症,至少也玩够本了,倒是你的勇气很让我敬佩,老实讲,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我只是个有好色无胆的小毛头罢了,那种只敢幻想却不敢付诸行动的伪君子观念,真不知浪费了多少能够尽情欢乐的美好时光,所以人要懂得即时行乐,匆匆来去的人生何苦要入宝山而空手回呢?」
安华这番话讲完,两人已先后走入室内,望着琳琅满目的科技化设备,陆岩城只能点着头说:「看来卫生方面的安全考量人皆有之,不过爱冒险的人总觉得死亡者不会是我,这种类似赌徒的心情应该是古今中外都没有两样,既然我们两个在这方面算是同道中人,那你就把这儿的宝贝有何功能都仔细帮我介绍一下,但是绝不能有毒品类的东西,这是我的禁忌之一,没问题吧?」
听出了绿帽公言语之中有着破釜沉舟的决心,老色鬼不由满脸奸笑地指着透明的床头柜应道:「黑社会才会用毒品控制妓女,咱们是绅士,当然不会去搞那种下三滥的把戏,你瞧,这张十尺宽的大圆床可是特制品,除了中央部份有五片让女人乐不可支的波浪板以外,边缘的圆框都能凸起十五到三十公分的高度,它多功能的作用你应该晓得,还有,必要时只要按钮一压,整个床面会变得像水床般冰凉和柔软,有人说搞强奸时这个设计最实用,因为女人一旦陷在里面便很难挣脱出来,等被撕衣舔奶以后,没有一个会不逆来顺受的,到最后必定会主动把大腿张开,所以这成了许多强暴狂的最爱。」
用手试了试床垫的柔软度,再摸了摸那种看似有着颗粒实际上却非常光滑的布料,陆岩城大致能想像出安华所说的场景,不过光凭这样还不够,因此他进一步问道:「总共三尺高的床铺深度应该还不够,莫非是周边还能升高?」老色鬼对他投以赞许的眼光应道:「你果然是个内行人,不过不是周边升高而是中央可以下陷两尺半,只要启动这个装置,女人就像掉入一个没有重力场的漩涡当中,越挣扎就会越难脱身,而且这种最新奈米材料加上防弹钢丝所编织出来的床垫,就算是很细的高跟鞋跟都踩不破,我印象最深的是去年有位兰花航空的空中小姐,身高一米七四的她陷在里面和我搏斗了快五分钟,最后却主动抱住我要求快点帮她止痒,呵呵,通常再贞烈的美女也只能撑个三分钟就算不错了,她算是异数,只是淫浪起来的程度同样叫人侧目,搞完一次以后我问她想不想被绑起来狠狠地干,她不但立即同意还嚷着想要多几个男人来一起玩,所以女人性心理的千变万化绝非我们所能臆测及掌握。」
对于这位空中小姐的事陆岩城并不怀疑,他只是有些好奇的问道:「床下的地板是活动的吗?否则床垫怎能下陷那么深?还有,你是不是每次都会在事前就对女人下药?」
「喔,不、不、不!」
满脸委屈的老色鬼指着墙上一个黑色面板说:「那里头给女性用的药物什么类型的都有,但我喜欢第一次是顺其自然或用强迫的比较过瘾,药物只是用来助兴而已,假如是玩大锅肏的话,不给女主角来点东西,她们要不是一轮都没搞完阴道就已乾涸、不然就是因为太过紧张或体力不足难以为继,因此我从不用药物放倒女人,与其如此,不如想办法让她们坐上我这张大圆床,这样搞起来绝对会更有征服感,除了你说的地板可以电动开阖以外,其实下面还有个地窖,里头备有一张禁锢床可以用来对付最难缠的美娇娘,只要大圆床来个三百六十度的大翻转,一切就能搞定,这样你明白了吗?」
总之是机关重重、不达目的誓不甘休的连环圈套就对了,了解老色鬼的用心良苦之后,陆岩城随即提出他最感兴趣的话题问道:「谈谈你那些高科技的尖端设施吧,它们到底安置在哪里?」
提到这些昂贵的宝贝,安华可就得意了,他先从茶几上拿起摇控器压下一个按钮,然后才指着床顶的天花板说:「注意看床头柜和你头上的明镜,其实那不是玻璃而是水晶,里面布满了各种感应线圈,只要床上的女人情绪和体温开始有所变化,这些水晶板的颜色也就跟着逐渐改变,从浅绿到深蓝、再由黄色一路转换成赤红,其间大概有十二段层次的变化,只要由蓝突然变黄,就表示女人已经上火,一旦出现了粉红色即意味着女人正在丧失自我,趁着她们浑然忘我之际,男人可以问出很多她们的秘密,如果再喂她们喝点特制饮料,保证她这辈子被几个男人肏过都会钜细靡遗的透露出来。」
催情剂或春药的功能不难理解,可是安华所说的『特制饮料』竟然还能叫人说出心里的秘密,这可就有点匪夷所思了,因此陆岩城忍不住问道:「这种饮料是量产的或是你自己调配出来的处方?」
老色鬼认真想了一下才开始解释:「基本上所有原料都是别人生产的,其中西药、汉方及各国土产都有,但是在有心人的研发与我自己的一再试用以后,我目前使用的全都是混合或改良过的私人用品,所以坊间绝对买不到,不过第一手的药材我仍得向外界购买,有时候我还会看对方是怎么样的女性才动手调配,毕竟每个人的体质及荷尔蒙的引燃点都不一样,如果气氛不够的时候,剂量或品种自然得加倍使用。」
从小看武侠小说总不乏运用这类春药的描述,因此陆岩城一面抬头望着天花板上那些水晶感应片、一面半信半疑的继续问道:「剂量因人而异我能理解,但是你又如何得知甲乙丙丁的体质差异和谁该用比较重的份量呢?」
这次安华索性走过去拉开墙上的面板说:「这里摆放的药丸及软膏不是用来抹就是塞,没一样是口服的,主要功能就是让女人不断分泌淫水和松弛肛门的肌肉,否则遇到原装货与经验不足的,想走后庭或玩双龙入一洞根本没有可能,不过这些已经失去了新鲜度,只能偶尔拿来辅助一下而已,现在更高档的玩意儿是药水及嗅闻剂,无论是要催情、迷幻或是晕眩,每样我至少都有五种法宝可以视情况单独或交叉使用,只要喝下任何一种药水,女人必然都会出现反应,有的是眼神涣散、两眼迷蒙,有些则会变得水汪汪,更厉害的则会双颊泛红、媚眼东瞟西看,甚至会不自觉的一直舔嘴唇,若是已经接任临界点的则会挺胸扭臀发出淫荡的痴笑,或者两条腿绞的像有虫子在咬她们下体,虽然徵兆只会持续个三、五分钟,但却足够男人对她们上下其手、甚至一蹴及就了,所以只要时机不错或是布局缜密的话,我敢保证决无女人可以逃出生天。」
这种天时地利人和加上药物的说法,陆岩城当然不会反驳,因为用那种组合去猎杀美女的成功率可想而知,但想在女人的饮料里渗加药水可没那么容易,别说目标可能警觉性很高、通常女孩子也懂得不能落单,所以他故意提出症结点问道:「美女若没有男朋友跟着也会有女伴同行,总不可能一被你盯上就会掉入罗网吧?」
安华指着最上层的一排香水说:「这些瓶瓶罐罐都是世界名牌,只不过里面的液体已全部更换过,若要当成礼物送便会重新包装,否则不管是在汽车或小包厢里头,只要打开瓶盖三至五秒就能骤效,我试过的有效距离是五尺方圆,所以只要能共舞一曲或同桌吃饭,失败率几乎等于零,因为你可以先打开一瓶使人精神恍惚或神经反应会逐渐迟钝下来的,等同桌人都眼神呆滞以后,你再针对目标下重药即可,有时候你就算想一箭三鵰也绝无问题,总之迷幻类的嗅闻剂你得事先吃颗解药就能使用,如果只想催情就随时都能打开瓶盖,就算当杀虫剂到处喷洒亦无关系,而且有些是男女通用,那种乾柴烈火的程度可想而知。」
对这些黑道惯用的猎艳伎俩陆岩城并不会太陌生,但道听涂说跟这样面对面的讲解感受自然大不相同,因此他随手拿了一瓶端详着说:「这要是在台湾给计程车司机拿去害人,恐怕社会桉件会层出不穷,不过精神病患所使用的fm2沦为强奸药丸已不算新闻,可是它只会让食用者意识混乱和胡言乱语,并不会真的把什么秘密说出来,所以你是否另有其他宝贝没有告诉我?」
发觉绿帽公对手上的嗅闻剂非常有兴趣,老色鬼故意清了一下喉咙才缓缓应道:「这东西其实你应该比我清楚,目前在台湾神仙水不是很流行了吗?听说很多夜店和酒吧使用的非常泛滥、不是常有新闻说女客喝了以后被带到汽车旅馆玩大锅肏,搞到血流不止还迷迷煳煳的吗?其实真的神仙水最早是情报界逼供时在使用,并不做其他旁门左道的用途,后来有不肖的情报人员利用它来玩弄女性、甚至还把密方卖给日本的黑社会去大量生产,所以现在只要肯花点钱几乎是唾手可得,然而黑道本就是偷鸡摸狗之徒,因此在偷工减料的考量之下,并没有加入最主要的实话血清,少了这项高科技的东西神仙水也就成了迷奸药水,完全丧失了叫服用者讲实话的功能,故而那只能称做迷魂水;不过我的还是原汁原味,只要几滴下肚,女人诚实的程度只怕会让你大吃一惊,呵呵……这才是神仙水真正的价值之所在,聆听美人儿自述她们的性经验和性幻想,大概是比坐太空梭上月球还更刺激的享受了!」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听明白神仙水的来源和功能以后,陆岩城的灵魂不由自主地悸动起来,就彷佛是被魔鬼拨动了心弦,那种可以看穿或得知他人内心深处所隐藏的秘密,对任何人而言肯定都是一种难以抗拒的诱惑,因为从某些角度来看,能得知一个人深藏不露的秘密和想法,等于是能够掌控到那个人的一部份思想和行为了,所以凡夫俗子有谁不想拥有如此的能力?即使知道这很可能是一颗包着糖衣的毒药,但喜欢冒险的人大概都敢赌上一回吧?
因此绿帽公紧盯着满橱子催情药水好奇地问道:「这些东西的成本很高吧?而且你好像是以液体的为主,颗粒状及粉末的似乎都没有?」
关于这点老色鬼倒是相当得意,他用自信满满的口气应道:「因为这些无色无味的药水使用起来最方便,不管是混在任何饮料和食物里面都不虞穿梆,只要不是一级的动情春药,挥发期都在五到二十分钟以内,所以第三者很难发觉食用之人的生理变化,当然也就不会捅出娄子,不过要是使用强烈的高级货就得看准场地及时间才行,否则猎物要是如斯响应又不能立刻得到纾解的话,恐怕就会有无法预料的后遗症出现,因此懂得灵活运用与因势利导才算是一流的猎人。」
看来连想害人都得手法熟练才行,瞧着眼前那堆药物不晓得已害过多少女人,陆岩城不由得双眉微皱的说道:「假如售价便宜又到处都买得到的话,那峇里岛上的牛郎岂不是人手一瓶,随时准备使用?」
「喔,不、不是这样的。」
安华指着一小瓶造型精美的香水说:「顶级春药像这样10cc就得五百美元,在印尼买得起的人并不多,通常沙滩男孩有颗廉价的迷幻药丸就不错了,所以岛上不可能出现滥用的情况;不过我知道在雅加达有个富豪会利用暴力使用这些药水,只要是他看上眼的女观光客无论有无男伴,如果和诱失败时他就会派出打手,伺机把人抓住以后用注射的方法放倒目标,女人当然施打的是一级春药较多,男人则不是打麻醉剂就是加料的fm2,后者不但会令人瘫痪无法站立、药效过后也会不复记忆,其实整个轮奸过程他可能都看的一清二楚,只是事后一片茫然罢了。」
科技和医学进步的愈快速、害人的东西也就生产愈多,这些防不胜防的小道物品令人头皮发麻,除非,你是它们的拥戴者之一,一旦沆瀣一气,那么你就会了解它们的宝贵和可爱,而老谋深算的安华正在等待~~等待绿帽公问的更加深入、或是向他请教可以到哪里购买。
然而陆岩城并未再问下去,他只是把手上的香水瓶放回橱子里说:「如果屋子里没有其他新鲜物品的话,我们可以出去了。」
如此澹定的姿态让老色鬼颇感意外险,但是在未达目的以前,他可不想让煮得半熟的鸭子就此飞掉,因此他连忙用遥控器打看一面萤幕墙说:「你看,这是去年一位菲律宾当红女星的记录片,注意看她的表情和听她在讲些什么,然后再比照旁边的体温变化表你就会明白,女人的身心几乎是可以无限制地一直开发下去。」
约二百寸大的萤幕墙上出现一位三围惹火的美女,深邃明显的五官在艳妆浓抹之下相当妩媚动人,一丝不挂的她双腕被用黑色皮带扣在床头的铁柱子上,旁边除了安华还有一个面貌丑陋的中年男子,两个男人的阳具都软绵绵地垂在那里,应该是已经狂欢过才拍的画面,不过他俩并没出声,只见那位皮肤略微黝黑的女明星不停蹭蹬着修长的双腿哼呵道:「啊,我喜欢被吊起来打屁股……肏五分钟……打一分钟……最好是五、六个帅哥围着我轮流上最刺激,嗯……你很丑、老二也不大,但是很会乱冲……所以被你干感觉还不错,嘻嘻……而且你比较慷慨,不像上次那个小气省长,玩了人家一个月才送一颗两克拉的黄钻戒……若是你能够安排我男朋友进市政府当小主管……那我就让你免费再爽半个月好不好?」
由于并非一问一答,所以一看就知道影片已经剪接过,但陆岩城晓得重点不在这上面,从女明星如痴如醉的饥渴模样与略显涣散的眼眸看来,确实是有吃过某种药物的迹象,那辗转反侧的美好胴体与双腿之间的大遍水渍,都意味着她还想要的更多,果然安华都还来不及解说,她便已在墙上娇喘着说:「哦,来嘛……人家还好想要……快点!我的主人们……人家真的好想被更多男人活活干死在这里!」
画面到这儿被按下了暂停键,望着不再蠕动的黑发美女,安华才满脸猥琐的诡笑着说:「女人淫荡的本性一旦被激发或诱导出来,对男性而言可说是胜过拥有一座金银岛,因为再有钱有势的大亨若是少了这一剂回春药,人生其实也没多大乐趣可言了,所以伪善的布道者才会去金屋藏娇和包养名妓,人类是最懂得假仁假义的动物,从来不顺着本能过日子,而我俩既然选择了随性而活这条路,就应该可以无所不谈、甚至进而成为莫逆才对,不知道阁下认不认同我这个见解?」
瞧着老色鬼一副想放长线钓大鱼的阴险模样,陆岩城不由得有些莞尔,他指着墙上的静止画面回答道:「如果你是奢望凯蒂会让你拍这种影片,那绝对是门都没有,因为玩归玩,被人偷偷留下记录可就是完全不同的一回事了,所以我劝你少动她的歪脑筋、趁早打消这个馊主意,否则保证你会自讨没趣。」
尽管碰了一鼻子灰,但安华并不气馁,他继续播放着静音后的影片说:「这年头录影带还有什么稀奇?就算是名人的a片恐怕也卖不了几块钱,我说过,这是一种女性心灵活动的探讨和研究,其实这位菲律宾官员会要我进行全程录影,主要是他动了想把这位女明星养起来当禁脔的念头,可是在我这里连玩了三天以后,他便彻底放弃了,原因就在于他听见了这个女人真正的心声,所以事情要看你从哪个角度去解释与分析,只要运用得宜,我想地球上的怨偶或离婚率最少可以减半。」
听着这些似是而非的歪理,再瞧着墙上四王一后的混战镜头,陆岩城乾脆直捣核心的问道:「我始终搞不懂,凯蒂都已经被你享用过了,而且她人都还在外面被大锅炒,你究竟还想对她做什么?坦白点,别再拐弯抹角的闪烁其词,要不然我可没空陪你闲聊。」
事情既然已谈到节骨眼上,老色鬼也知道再穷耗下去只会两手空空,所以他一举关掉影片应道:「好,那就由我先来作交心行动;不瞒你说,这么多年来,凯蒂是最符合我胃口的美女,不但年轻敢玩,并且潜能无限,我总觉得只要循序渐进的给予调教,不出半年她一定会变成全世界一流的最佳床伴,这就跟中国人说练武一样,不是旷世奇葩怎么薰陶都没用,只可惜我的改造阳具这阵子又恰好故障,所以没办法让她体会到绝顶的刺激与快乐,因此我才会找你商量,看待会儿是否能带她进来参观这些设备和我威风八面时的记录片,我相信她只要听到那些女人呼天抢地的叫床声、以及她们爽到浑然忘我的迷人表情,我猜她一定也会想尝试一次;故而接下来就看小兄弟是否愿意玉成此事了。」
观赏一位绝世美女淫态毕露遭人轮流痛宰的画面虽然是每个男人的梦想,可是听着自己的女人在别人胯下呐喊出内心的秘密,那定然又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人类善变的心理与奥妙的思想,始终是医学和科学亟欲解读的领域,但时至今日成效依旧不彰,所以若说壁橱里的药物对陆岩城不具任何吸引力绝对是骗人,只是在怎么盘算都是自己吃亏的情形下,他委实不晓得为何要同意这项提议?
因此在略加思索之后,他提出了反问:「你先回答我两个问题再说,一:既然你的人工阳具仍然停摆,凯蒂就算肯进来参观又有什么用?二、如果这是项交易,就在商言商的立场来说,我有凯蒂这样资产,你又能拿出什么东西跟我交换?」
只要对手肯谈,对于在商场打过滚的老手而言,事情便已成功一半,所以安华马上用沉稳的声音应道:「我可以免费提供所有的设备和药物、以及如何有效运用药物猎取目标的全部经验,而且所有的猎物我都愿意和你共享。其二,虽然我的再生阳具在故障当中,但很多设施依然可以让凯蒂乐不思蜀,假如我观察无误的话,她应该是个很喜欢被禁锢起来奸淫的美娇娘!」
听老色鬼说的挺有把握,陆岩城不免有点狐疑的问道:「禁锢?你是指捆绑或上手铐脚镣之类的吗?呵呵,那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凯蒂从来不搞这些鬼把戏,sm或滴蜡烛等她是一概拒绝,这样我说的够明白了吧?」
即使绿帽公说的斩钉截铁,不过老色鬼依旧自信满满地应道:「那咱们就来打个小赌如何?假如我赢的话那就请阁下给我一次机会,让我能够再和你的女人痛快地玩一次,当然,那得等我修理好下面这根东西才能算数,至于今天只要凯蒂肯进这几个房间参观就好,她是否愿意尝试那些助兴用品我都无所谓,英国教育讲究绅士风度,所以最后阶段都是由她作主,绝对不会有强迫就范的鸟事出现。」
一个男人会如此锲而不舍、或是说执迷不悟也行,必然有他的道理和不可告人的原因,所以老色鬼一定还有最重要的环节未曾透露,因此陆岩城像在打量泼猴般的盯着他说:「你想赌什么暂且放在一边,按理说你也不知玩弄过多少女人了,为何对凯蒂会情有独锺、并且好像非绑鸭子上架不可?除非你能坦白告诉我原因,其馀的咱们才再继续讨论,否则一切就到此打住。」
绿帽公的态度异常清楚,非一即二的选择令安华无从逃避,所以他也只能孤注一掷的应道:「也罢,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省得咱俩绕来绕去没有交集,如果说凯蒂让我惊为天人应该不算过份吧?只要碰到这样的好对像,我那个奇特的癖好就怎么压都压不下去,总是搞的我茶不思饭不想,因此我才会有这不情之请,不过你尽管放心,我绝不会让她受伤或少掉一根寒毛,我只是喜欢听一流美女毫无保留的叫床与呻吟而已,那种出自女性最原始、最赤裸的表露,简直就是老天爷赐给男人的最佳礼物,故而我不仅乐在其中、甚至已到了深陷难拔的地步,现在我把真心话全都说出来了,就看你是否愿意成全我这个可怜的老人了。」
有点意外的陆岩城整理了一下思绪以后才开口问道:「你是说……要凯蒂像作成人秀那样表演给你看?或者是尚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细节和花样你没讲清楚?怎么我听了半天还是不明白你的重点在哪里?」
这回老色鬼可能是豁出去了,只见他忽然连指了三瓶香水说:「重点就是我想帮你把她调教成个人专属的性奴隶,但在阶段教育完成以前,你必须同意让我按部就班的去引导她、训练她,最重要的是能够彻底的征服她,整个过程你从头到尾都可以参予,重点是让我放手去做,然后大家一起快乐!事实上偶尔你若愿意神隐个一、两小时,情趣必然还会加倍。」
瞧安华说的口沫横飞,陆岩城真搞不懂老家伙这种一厢情愿地想法是打哪里冒出来的,因此他马上泼上一盆冷水回答道:「喂,老兄,你可别忘了我和凯蒂只是观光客,而且你我是住在不同的国家,你是不是把事情想的太美、也想的太遥远了些?」
胸有成竹的老色鬼根本不想打退堂鼓,他依然满怀信心的挨近绿帽公说:「所以我才说咱俩来小赌一盘嘛;半个月后我就会到瑞士去重整故障的阳具,同时增设最新的功能,回程时我会在东北亚选个大城市落脚,所以只要你跟凯蒂同意,届时你们可以指定我到任何地方停留,不过基本上以香港或澳门为首选,这样我就不用带着一大堆设备旅行,如何?我这样说的够清楚了吧?」
「还不够清楚。」
陆岩城毫不客气的追问着说:「为什么是以港澳为首选?高雄、东京或是首尔就不行呢?」
有疑问就是已经大感兴趣,所以老色鬼赶紧补充说明:「不是不行,而是何处比较方便而已,或许到台北对你俩最方便,我当然也很想顺便去101大楼吃美食兼欣赏夜景,不过那边的会员并无人加入我们私下成立的联谊会,所以可能感应床就会借不到,如此岂不是少了一项乐趣?否则从日本的五大城市到韩国首尔,至少就有二十位再生屌的会员在活动,中国才刚有人加入,数目应该仍在凤毛麟角的阶段,台湾目前有八位,港澳合计十三人,所以只要把这个因素撇开,随便你指定我到台湾哪个城市都没问题。」
原来这些家伙食髓知味,竟然还在自组联谊会,看样子这种跨越国界的轰趴大杂烩正方兴未艾,其中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必然还牵扯着不少达官贵人,不过欲海本就无边,一旦嚐到甜头肯定是任谁都难免知途忘返,所以在思潮汹涌过后,陆岩城也懒得再多啰唆,他开大门走大路的直接问道:「说吧,你究竟要赌什么?若是你赢的话咱俩再继续聊下去,否则就一切拉倒,ok?」
正中下怀的安华当然没有意见,看着大鱼正循着诱饵飘流的方向闻香而来,他虽然心里暗笑,可是表面上仍一本正经的说道:「待会儿你私下问一下凯蒂,假如她喜欢被捆绑的话就算我赢、若是她说不喜欢便算我输,今晚就到此为止;不过要是答桉如我所料,你就得帮我说服她进二号房玩场禁锢游戏,当然,就算她拒绝也没关系,因为君子绝不强人所难,但是,在你们离开此地以前,我会给你俩各一张名片,上面有联络我的各种方式,你们必须在一个月后打其中的一支行动电话、或者在我的信箱留言,事情就这么简单,假设你很难跟她开口也没关系,那就请你给我十分钟跟她单独聊聊,如何?」
几乎毫无约束力的赌注听起来并没陷阱,而且就算黄牛也没有罚则,因此陆岩城点头应道:「可以,我就跟你赌这一把。但是我有点好奇,你要我私底下去问凯蒂,你怎么知道我不会骗你呢?因为你根本不晓得她给我的答桉是何者,就像你说要给我们名片一样,到时候我们不跟你联络你又能怎样?」
垂着老二的安华摆出一个犹如在唱歌剧的恶心姿态说:「信任!我俩都在英国接受过高等教育,基本上也就是绅士级的知识份子,而这种认证过的绅士便是最可靠的君子,君子绝不打诓语、更不会骗人,不是吗?所以我何惧之有呢?甚且我若在场凯蒂可能不会说出真心话,让你私底下问她不仅是种尊重、亦是我诚心想要结交两位的一种表示,人重礼尚往来,何况咱们是君子之交呐。」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