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的六月堪称流火烁金,可木里村外连棵小灌木都没有,阿易只能顶着毒辣的太阳,走十几里的山路去深山里才能砍到木柴,辛劳了一天,身上的短衫已经湿了个透,扛着一小担细枝回到村长家里,刚卸下来,那留着一撮山羊胡的管家便走了过来,冷眼道:“你个没用的小兔崽子,这一整天就砍了这么点儿柴,连锅汤都烧不热,说!是不是又上哪偷懒睡觉去了?”
阿易顿时愁眉苦脸,连忙委屈道:“没有没有!管家,我…我的柴刀用了太久了…刃都有些卷了…砍树枝很难砍动,所以…我没砍多少,都是捡了些地上的小枝杈……”说到这里,阿易低下了头,一副做错事的心虚模样。
“你还敢狡辩!”管家无名火起,拿起一根树枝就对着阿易身上抽打,“柴刀钝了你不会去磨啊?偷懒还有理了,罚你今天不许吃晚饭,待会儿把后院的水缸打满,然后把柴刀磨好再睡,明天要是还敢敷衍了事,看我不抽死你!”
抽了几下,管家就趾高气昂地离开了,留下疲惫不堪的阿易在那默默地揉身上被抽打出的几道红印。
即使被如此刻薄,阿易却也没有丝毫怨恨和反抗之心,他从懂事以来,就在村长家里做小工,即使才五六岁的时候,也每天都得扫地、洗碗,出了漏子就要挨打,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而且他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听人说他还是个婴儿的时候就被扔到了村长家门前,之后就被村长收留了。这么多年来,从没人教他护他,他不知道作为一个人该有怎样的生活,仿佛这样奴隶般每天劳作挨打的生活都是自然而然的,他也没有想过离开村长家,因为不知道离开之后,自己能做什么,于是煎熬岁月,一直忍耐到了十七岁,都还在村长家做小工,日子没有一丝变化。
入夜以后,阿易费力地从水井里打起一小桶水,再摇摇晃晃地提着木桶将水倒进四尺深的水缸里,才打了半缸水,他就有些头晕眼花了,今天早上他就吃了一个馒头加一碗菜汤,中午的干粮只有两块粗粟饼,现在他的肚子饿得咕咕直叫,可也没办法,常年的逆来顺受让他除了默默受罚之外没有其他想法,更不会去偷窃,稍微喘息了片刻,便又起身准备继续打水。
忽然,从背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女声:“小家伙,饿了吧,要不要吃点儿东西。”
阿易回头一看,原来是村长的老婆,她此时穿着一身墨绿色的织罗长裙,头上戴了两株银簪花,看着自己似笑非笑,眼睛里光芒闪烁……
阿易一见是自己的女主人,连忙弯腰行礼:“夫人好,夫人,我…我不饿,管家…管家罚我不准吃晚饭……”
村长夫人呵呵地笑了起来,道:“那个尖酸的老东西,他罚你怕什么,有我在这儿呢,来,先吃点儿东西吧。”说着摊开手上的那个小包袱,里面有五个馒头还有几块酱牛肉。
阿易一见到食物,更觉饥火烧肠,犹豫了片刻,见夫人再三许可,便千恩万谢地接过了食物,狼吞虎咽起来。
“慢点儿慢点儿,怎么样,这牛肉好吃么?”夫人看着阿易,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好…好吃…我…我还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肉……”阿易一边吃着一边模模糊糊地道,平时他是吃不到肉的,只有过年或者村长生日他才能分到一点儿猪肉,而且还都是肥的,精瘦肉都被老工人们给分走了。
片刻后,阿易满足地抹了抹嘴,把手上的一点儿肉末也舔了个干净,夫人见他吃完了,便凑到近前,笑盈盈地道:“阿易,夫人请你吃了个饱,你拿什么报答夫人啊?嗯?”
阿易连忙跪了下来,感激道:“夫人无论想要阿易做什么,阿易都会照办。”
夫人顿时笑逐颜开,让他起来,先是吩咐他好好洗个澡,然后让他来自己卧室里,阿易虽然不解,但是没有多想,一一照办了。
没多久,阿易就换了身干净些的衣服,进了村长和夫人的卧室,一进门,发现夫人今天穿得似乎格外少,换上了一身直裰,胸口和小腿露出了大片雪白的皮肤,阿易还很好奇,天气虽然热,但是村长从来不让家里的女人穿这么少的,只有男人才能穿这种背心似的衣服甚至打赤膊,今天夫人有这么热么?
夫人一见阿易进来,便笑着让他坐上床来,阿易连忙挥手推辞,说那是主人的床,他不敢坐。
“没事的,你主人今天带着几个仆人去郡城铁匠铺取农具去了,至少得三天后才会回来,只要我不说,谁知道你坐在床上过?你就放心吧。”
阿易推脱不过,只好蹑手蹑脚地坐在床上,拘谨地坐在远离夫人的另一头,突然觉得这床真是软绵,比自己那木板床舒服多了。
“呵呵,阿易,你别紧张嘛,坐过来些。”夫人看着阿易那局促的模样,不由得笑道。
阿易始终不敢抬头正视女主人,细碎地挪动着身子,夫人却先不耐烦了,径直凑到了阿易面前,把阿易吓了一跳,这时他才仔细地看清了夫人的面庞,虽然阿易对女人没有什么概念,不懂分辨,但其实夫人长得只是一般,五官都不算很精致,额角还有些许皱纹,可是笑起来倒也还算可人,一种成熟妇人的勾人韵味荡漾在她的眉眼里,足以让阿易这个白纸样的小男孩儿看得入迷,而且两人挨得非常近,夫人身上淡淡的香气和她温热的吐息让阿易忍不住想要深呼吸,他开始心跳加快,紧张得说不出话来。
夫人看着面色通红呼吸急促的阿易,那副小少年的模样让她喜得直咽口水,她伸手抚摸阿易的脸,阿易本能地要闪躲,夫人立即道:“不许躲开。”阿易便乖乖地不动了,任由夫人那只软软的小手在自己脸上摸来摸去,意外地觉得十分舒服。
“阿易,你不是说夫人让你做什么你都会照办么,从现在开始,无论夫人做什么,你不许躲闪,夫人叫你怎么办,你就怎么办,明白了么?”
阿易点了点头,夫人便继续摩弄他的脸庞,摸着摸着,手向下移,竟然开始解他的上衣,阿易虽然惊讶万分,但还是忍住了没有抵抗,任由夫人将自己的衣服脱下,然后在自己胸腹和背脊上摸来摸去,最后夫人甚至把脸贴上了阿易胸口,她那灼热的呼吸让阿易的胸口开始发烫。
夫人满面陶醉地感受着这青春少年充满阳刚朝气的躯体,结实的胸膛让她忍不住肆意揉摸,她是作为续弦嫁给村长的,村长今年已经五十四了,可原配老婆一死,立刻就娶了她这么一个二十出头的大姑娘作老婆,强行要吃一口嫩草,可惜年岁已高,疲弱的腰肾不允许他吃个痛快,这妇人嫁过来两年多了,从没在村长胯下得到过一次高潮,每次都是被他的肥肚腩压着干个半盏茶的功夫,村长就老腰一挺,射出一滩稀薄的精液,然后呼呼大睡去了,而才刚刚被撩拨起来的夫人,只能自己偷偷地用手指解决需求,实在是苦不堪言。
她也想过偷情,可是村里的男人没人不怕村长,纵使她卖弄风骚到处勾引,也没人敢上钩,家里的工人和仆从虽然熟悉主人的作息和出行,倒不怕被发现,可是这妇人自己倒看不上那些粗鄙脏陋的下人,只有这个阿易,从小就长得眉清目秀,虽然经常吃不饱,可是却生得很是挺拔健硕,如今长到十七岁,面庞更加轮廓分明,如果不是穿得破烂,简直像个有钱人家的少爷。夫人第一次见到阿易就十分留心,可是一直不敢放肆,直到这两个月,村长似乎“性致”更低了,十多天才和她做一次,其余的时候都是直接就睡了,她正是欲求强烈的年纪,这怎么受得了,如今逮着村长去郡城的时候,她像只偷腥的猫一样,抓住机会就要和阿易好上一回,大不了村长回来之后就缠着他做一次,到时候怀上孩子他也不知道是谁的,说不定还会好好奖励自己。
夫人正迷醉地享受着,一抬眼看见阿易的两颗小小的乳头,竟然是喜人的粉红色,还正微微凸起,忍不住将左边那颗含在嘴里吸咬,阿易只觉胸前一阵电击般的麻痒,却又说不出的舒服,最奇怪的是,仿佛有一股热流朝下体涌去,自己的小鸡鸡好像开始涨了起来,这种感觉他从未有过……
“夫人…好…好痒啊…别…别吸了……”
“别说话,乖乖听我的,待会儿有你舒服的时候。”夫人含了会儿阿易的乳头,忽然发现有什么东西顶着自己,扭头一看,顿时欣喜非常,只见阿易的裤子高高隆起,粗略看去,那大小比自己男人的可是大得多了,夫人看得直咽口水,心中升腾的欲火让她不想再等待,偷情还顾什么矜持?她像个女流氓一样,把阿易的土布裤子只往下一扯,一根粗长的巨物就忽地跳了出来。
“天哪!你…你的鸡巴……”夫人看着眼前那根七寸长的紫红色大鸡巴,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刚才就隐约感觉到这根肉棒很粗长,没想到真面目更是惊人,足足比那老家伙的鸡巴长上一大半,而且完全不像老家伙的鸡巴那么疲软摇晃,就那么直直地挺立在那儿,还一跳一跳地十分可爱,上面青筋暴涨,看上去像条凶恶的蟒蛇,看得夫人的双眼都快冒绿光了,“乖乖,你吃了些什么好东西啊,怎么鸡巴长得这么大?”一想到等一下就要被这么粗大的鸡巴插入,夫人兴奋得红光满面。
阿易此时却是没有丝毫春情,他长这么大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裸露下体,还被人这么直勾勾地看,令他又羞又怕,连忙捂住了脸不敢睁眼看,可是也不敢说话,害怕得浑身打颤。
可这极度的羞窘,让下体更加膨胀,夫人发现那大鸡巴竟然还在增长,简直兴奋得想要欢呼,她深吸一口气,开始脱解自己的衣裙,露出自己那对雪白的奶子,她的胸脯不是很大,但毕竟是二十多岁的女人,乳房倒还算坚挺,只见她抓过阿易的左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道:“阿易,来,揉揉我的奶子,两只手一起,快点儿。”虽然已经欲火焚身,但她忽然就想要让这个少年来伺候一下自己,毕竟自己平时都一直是主动取悦那个老头子,从来不敢让他爱抚自己。
阿易不敢违抗女主人的命令,只好摊开了遮住双眼的右手,闭着眼睛抓着夫人的两只奶子,胡乱地揉来揉去,却发现入手像是两团棉花,软绵绵的,揉起来似乎蛮舒服的。
夫人被阿易那一双温热的手掌摸得很是舒爽,一想到自己平时就在这床上和自家男人肏干,如今却和这十七岁的少年在这床上苟且偷情,还正被他揉搓着奶子,极度的兴奋让她浑身发热,身上全是细密的汗珠,她继续吩咐道:“对…恩…用力点儿揉…好…多揉一下…尖端…那两个小红点儿…使劲捏一下…哦哦哦…好…好棒…阿易真听话…继续…继续……”
揉搓了片刻,夫人已经春情难耐,当即挪动屁股,正准备脱下下衣,开始品尝这小少年的极品鸡巴的时候,突然卧室门被推开了……
原本村长是带着人去郡城取订购好的农具,要三天之后才能回来,可是走到半路,才想起铁匠铺开的定金收据没带上,这才赶紧返回取收据,又见天色已晚,就想休息一夜,明天再上路,谁知道刚一进卧室,就见到这么一出好戏。
只见自己的老婆赤身裸体地坐在床上,她身旁的阿易正揉搓着她的奶子,阿易也是光着膀子,下身那根粗长的鸡巴已经挺得老高,鬼都知道这对男女在干什么勾当。
“好啊,你们这对狗男女!背着我在这弄鬼!我今天非得打死你们不可!”村长气得老脸胀红,毛发倒竖地指着阿易和夫人骂道。
那妇人惊得魂飞天外,但却急中生智,连忙挣开阿易的双手,裹起衣裙,翻身下床爬到村长身边,掩面号泣道:“老爷!你…你可要替人家做主啊…这…这个混小子…大半夜的…就闯进我房里…要扯我的衣服…我力气比不过他…被他弄成这副模样…老爷…我…我不想活了……”说完竟然嚎啕起来。
阿易见状,已经呆若木鸡,夫人的谎话让他大脑一片空白,他又没心机,根本不知道夫人为什么要这样做,更不知此时如何是好,只能愣愣地拿起衣服穿上。
可村长一听夫人的说辞,又见她哭得伤心,便认定是阿易色胆包天想要非礼自己老婆,更加怒不可遏,当即喊来了几个仆人,用麻绳将阿易一绑,拖出去吊在了后院里的藤架上,村长亲自拿着皮鞭狠狠地抽打阿易,边抽边骂道:“抽死你个小杂种,我当年好心收留你,给你口饭吃,你还敢起歪心?当初就该饿死你个小杂种,今天我非得扒了你的皮!”说完又狠命地挥舞鞭子,打得阿易皮开肉绽。
阿易开始刚想辩解,却是笨嘴拙舌没来得及说清楚,就被五花大绑,吊起来之后,每一下抽打都疼得他哀嚎不已,更是说不出话来,纵然千般委屈,也只能憋在心里。
那村长脑满肠肥,抽了没多久就气喘吁吁,扔下鞭子,朝阿易吐了口唾沫,回头对一旁的管家道:“这小杂种不能留了,把他吊上三天,不许他喝水吃饭,然后就把他卖到城里去。”他忽然想起方才所见,阿易那根比自己的大上近一倍的粗长鸡巴,顿时又嫉妒又愤恨,也是恶向胆边生,“对了,卖之前把他给我阉了,听说南启郡里很多有钱人喜欢养男宠,这小子模样还算能看,阉了之后给那些大商人做个玩具还是挺合适的,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他和那管家都是相视嘿嘿淫笑,之后恶狠狠地对着阿易道,“看你这小杂种以后怎么非礼女人,哼!”
阿易此时无力地垂着脑袋,微微喘息着,浑身上下剧烈的疼痛让他快要晕过去了,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他并没有听懂主人所说的“阉了”、“男宠”之类的话,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受罚,只知道自己即将被卖到别处,这让他有些不知所措,还是那句话,他不知道离开了主人家会是怎样,自己该怎样活着……
仅仅过了一天,阿易就已经无法忍受这噩梦般的折磨了,他被吊在藤架上,双手已经被麻绳勒得麻木,双肩因为长时间的吊起而疼得像要撕裂,身上的鞭伤如同火烧一样灼痛。一整天的时间,他被毒辣的日头烤的快要焦干了,口唇已经干裂出血,喉咙也干得说不出话来,肚子里像刀割一样,饥饿和疼痛也令他无法入睡,双眼通红肿胀,几乎看不见东西。
可是再没有什么夫人来偷偷给他食物,村长似乎有点杯弓蛇影,只是派了几个仆人去取农具,自己留在家里看着,如此严防死守,阿易只是一个小工,那妇人不可能为了他再冒这个险。
到了第一天夜里,那夫人为了让自家男人彻底放心,主动缠上了他,百般调弄地求他肏自己,自己老婆这淫贱讨好的模样让村长很是得意洋洋,当即提枪上马,那妇人虽然被干得不是很爽,但为了取悦男人,也只能作出十分舒服的模样,呻吟不断。
两人正干到最兴奋之时,村长马上就要射精,突然一个满面是血的仆从连滚带爬地闯了进来,哭喊道:“不好了!村长…熔…熔石山的山贼…杀进村里来了!”
“什么!山…山贼!”那妇人顿时吓得尖叫起来,村长也一下就被吓萎了,熔石山上的山贼是出了名烧杀成性,如今祸害到自己村子,这回木里村恐怕要完蛋了。
他急忙提裤子起身,却发现双手双腿都抖个不停,嘴巴也不自觉地歪斜了,原来刚才他即将射精的时候被突然打断,精液逆流,差点儿马上风,但已经有中风之兆,以后再想勃起是不可能了,不瘫痪就该谢天谢地了。
在夫人的搀扶下,他好不容易才穿好了衣服,出去一看,只见外面火光冲天,到处都是哭喊呼号声,他急得都快哭了,连忙吩咐下人收拾金银备好马匹,他要带着夫人逃命,可是立即就有下人回报,说是那老管家从村长家的小金窖里把金银一包带走了,现在人都跑得没影了,村长听完,简直气得想要吐血,差点直接瘫倒在地。
可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山贼进村,村长家里当然会着重照顾,只见三十多个手持利刃的大汉轻而易举地破开了大门,他们都穿着清一色的深红色窄襟,腰间挂着一块血红色的矿石,这是他们熔石山山贼的标志。
那些手持农叉和木棍的仆人在他们面前不堪一击,砍瓜一般地被迅速砍翻在地,很快,院中已经全是死尸,血流遍地。
而村长家中只剩下了他和夫人以及一些女仆,这些人都是被刻意留下来的,因为几乎所有山贼烧杀抢掠时都遵循三大原则——抢钱抢粮抢女人,这些女人他们可舍不得杀。
只见那三十多个大汉挥舞着利刃将众人赶到了大院中,然后一个领头的站了出来,把村长像提老鼠一样提了起来,问道:“你是这里的村长?”村长两腿如抖筛,恐惧道:“是…是…我是村长…各…各位…求求你们…放我们村子一条活路吧……”说着就十分自觉地跪了下来叩头不止。
那头领嘿嘿淫笑道:“生路当然是会放的,不过,咱们一向只给女人生路,我可以向你保证,你们村里的女人一定都活得好好的,而且还会活得比以前还舒坦,是不是啊弟兄们?”说着回头向众人笑问道。
“是!”众人都是满面嬉笑,同时不住地盯着院中的那些女仆看个不停,都已经开始挑选自个儿的战利品了,只有村长面如死灰,老泪纵横。
那头领正笑着,突然看见一旁的村长夫人,她相貌平平,可是穿的是丝绸,一看就知道是女主人,这让那头领来了兴致,他笑道:“村长大人,这位是你老婆吧?”
村长顿时如遭雷击,吓得连忙磕头道:“求…求求您了…放过我老婆吧…我…我把全部家当都给你……”说完才想起自己的金银都被人一锅端了,更是悔恨无极。
“你的家当本来就是我的,还要你给个屁啊,家当都给了,老婆也一起给我吧,哈哈……”说着就把那妇人一把搂过,当众撕开衣服,引得其他山贼一片喝彩,他更加得意,直接撩开裤子,掏出自己的鸡巴,毫不犹豫地插进了那妇人的小穴里,夫人想要反抗,但连那首领的一根手指头都扳不动,如今被他如此粗暴地插入,顿时疼得尖叫起来。
那妇人的尖叫让头领更加兴奋,就当着自己一帮手下的面,抱着那妇人大开大合地抽肏起来,兴奋无比地一边肏弄一边大呼道:“弟兄们,咱们这个小队也抢了不少了,现在就在这儿快活快活,杀人放火的苦差事就让其他小队干吧,咱们来干干这些小妞们,哈哈哈哈……”
众人如蒙大赦,纷纷淫笑着扑向了那些女仆,很快,院中已经满是女人痛苦的哀嚎和男人下流的话语,女人衣服被撕得满地都是,村长见自己老婆被人奸淫,鼓足了勇气要去打那头领,却被那头领反手一拳,一下就给打晕在地。
此时,后院的藤架上,阿易已经神志模糊,只听到外面吵吵嚷嚷,根本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看外面红光漫天,还以为是哪家娶媳妇……
这时,有两个扛着钢刀的山贼谈笑着来到了后院,一边悠闲地四处寻觅着什么。
“我说,这么久了,他们家就算还有女人不也全跑了,哪还能捡个漏啊,咱俩还是回头去和他们一起干吧,总会轮到咱们的。”那高个子山贼嘟囔道。
“呸,蠢蛋,女人胆小,听见咱们杀到,吓得腿软跑不动的多得是,都找地方躲着呢,上次咱们到卢其村抢劫的时候,老乔还在一个米缸里找着一个大姑娘呢,那姑娘长得实在是水灵,老乔到现在都还整天抱着她在房里干个不停,连打劫都没心思了。”说着,那矮小些的山贼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面露向往,“要不是咱们老大定了死规矩,女人谁抓着带回山上就是谁的,其他弟兄谁也不许靠近,否则就给砍了,老子非得把老乔的娘们儿给狠狠肏上个七八回……”
“得了吧,你呀就只会说,也没见你抢个女人回去啊,找了这小半天,连点儿脂粉气都没闻见,咱们还是回去吧。”
“你脑子进水了?没看见大院里的女人都被抢光了么,哪个女人身上不是有一两个弟兄霸占着准备轮流肏,尤其是那个村长夫人,都说她身份高贵,想要试试味儿,小队长刚爽完,立刻就有三根鸡巴凑上去,一根肏嘴一根肏屄,小九这小子最没出息,只能捏着那女人的手帮自己撸,咱们现在回去,估计那些女人早就被弟兄们给干得脏得要命了,而且到时候带回山上也没咱们的份,不如现在去抓其她女人,带回去就是咱们的,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那不是比现在这么瞎肏过瘾得多?”那矮个山贼嘿嘿淫笑道。
那高个山贼明显动心了,一想到抓到女人回山之后的快活日子,兴奋得鸡巴都有些想抬头,他点头肯定道:“恩,有道理,我听你的,咱们接着找,不过还真没看出来,小队长平时那么霸气,今天怎么那么快就……”
矮个山贼赶紧捂住他的嘴,骂道:“你不要命了,让队长听见还不得宰了你撒气,我可不想被你连累。”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同时四下张望寻觅,女人没找着,却猛然发现了吊在藤架上的阿易。
“老兄,这儿怎么吊了个人?”
“管他呢,老大说了,村里的男人全杀光,女的才抢回山上,闪开,刚刚才砍了三个窝囊废,我还没杀过瘾呢。”说着,矮个山贼便挥起钢刀,狞笑着向阿易的脖颈砍去,阿易此时还是神智昏乱,并不知道自己即将被杀……
“叮!”只听得一声清响,一个拳头大小的蓝色光球从天而降,直直地砸在了阿易的脑袋上,却仿若无物,直接融进了阿易的头颅中,蓝光一闪,转眼就消失不见。
两个山贼都被吓了一跳,正揉着眼睛想仔细看,只见眼前的少年猛地抬头,双眼发出两束蓝光,两个山贼顿时惊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阿易则大脑一片空白,只觉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听使唤了,而且仿佛充满了力量,竟然自行扯断了麻绳,落地之后便跑动离开,自己已经控制不了,连动一根小手指都做不到,那两个山贼更是被这一遭奇事吓得一动不动,任由阿易远走。
阿易惊讶万分的同时,耳边突然响起一个清脆的女声:“小子,别反抗,把你的身体交给我,我不会害你的。”
“唔…唔嗯…唔……”阿易想开口询问,却连嘴巴都张不开,可是身上的疼痛却令他面容扭曲,他本来就有鞭伤,又被吊了一整天,此时又累又饿,却被一股无法言明的力量强行拖拽着奔跑起来,多处创口已经撕裂开来,剧烈的痛苦让他想要停下休息,却也无法办到。
“咦?你的肉体怎么损伤这么大?这可难办了,你放松些……”那个声音再度响起,随即阿易感觉有一股暖流直冲进自己的脑子深处,一开始他只觉脑袋像被针刺一样的剧痛,可当他听话放松之后,疼痛开始减轻……
片刻之后,“厨房的位置…村里医者家的位置……恩,很清楚,这样就好办多了。”声音随即消失,可被操控着的阿易跑得更快了,直奔村长家的厨房而去,那些山贼把村长家占了之后就一直在大院里玩儿女人,还没顾及到后院的角角落落,“阿易”进了厨房之后迅速找到了一笼馒头、两盘酱牛肉还有半只烧鸡,顿时狼吞虎咽起来,边吃边喝,咽了七八个馒头,再把那只烧鸡吃得只剩骨头之后,“阿易”似乎是发现这具身体已经吃不下了,便随手从墙上扯过一块布做成个包袱,把剩下的馒头和酱牛肉打成一包背在背上,径直离开,避开前门的众多山贼,从一个侧门出了村长家,却发现外面全是一群杀红了眼的山贼,一见到背着包袱的阿易,几个大汉毫不犹豫就提着钢刀冲了上来。
正当阿易要被大卸八块之时,只见他面色凝重,口中念念有词,双手结出一个古怪的手势,浑身陡然激射出一阵蔚蓝的光晕,晃得人睁不开眼,等到光晕散尽之时,山贼们惊讶地发现人已经逃之夭夭,不知去向……
“阿易”直奔村中医者的家,此时真正的阿易在饱餐一顿之后,只觉得痛苦都减少了许多,一层温暖的蓝色气流包裹着他的身体,让疲倦不堪的他渐渐失去意识,沉入睡梦中。
医者家里草药和成药极多,山贼自然也不会放过,“阿易”赶到医者家时,就发现几个山贼正分别抱着那医者的老婆和女儿在那兴致勃勃地肏干,两个女人在几个大汉粗暴的玩弄下无助地哭喊哀嚎,一旁的地上,那老医者已经头破血流倒地不起。
“阿易”看了一眼,只是撇了撇嘴,并不想管这闲事,毕竟她已经自身难保,故技重施,一个迷光术一放,再度趁着光晕冲进医者家里,迅速找齐创伤药之后,一刻也不停留,飞速奔跑离开了这遍布疯狂和苦难的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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