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头,我们被小男生引导到美发大厅,自然又是一场注目礼。
此时,经过刚才全裸沐足和全裸洗头,我的心理已经变得十分强大,全裸面对众多陌生人的注视,不仅不觉得羞涩,反而觉得内心非常兴奋,非常刺激。
我和真真落落大方地走到椅子边,坐了下来。
两个三十岁左右,满头金发的美发师走过来,边欣赏我们的裸体,边谘询我们的美发要求。
真真平时留的是齐耳短发,所以经常需修剪打理,我留的是长发,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需要,就交待美发师修葺一下发脚和刘海即可。
美发师把袍子一样的理发衣套在我们身上,顿时遮挡了身体的绝大部分,乳房和阴部被盖得严严实实,仅能从椅子的后侧看到一点点肌肤。
其他人见没什么好看了,都纷纷转回头去,美发师也开始专心帮我们做头发。
做完头,领班很贴心的帮我们送来了衣服,我们也毋须避忌,直接就在大厅众目睽睽之下套上了衣服,胸罩就没必要再戴了,随便塞进了包包。
真真付了钱,掏出手机看了看,竟然五六个未接来电,都是阿成打来的。
真真回拨过去,原来阿成按捺不住,未打招呼,下午就到了真真家,霞姐告诉她我们出去逛街了,他打了两次电话未接,又自己跑到市区来,谁知电话却一直不通。
我们沐足、洗头、做头加起来弄了快三个小时,手机和包包一直在存包柜。
阿成不知我们出了什么事,此刻,像热锅上的蚂蚁,正着急得很。
真真笑道:「算这小子还有点我们心,知道着急我们。」
我们和阿成会合后,一起逛了一会街,吃了些小吃,天色已晚,也已尽兴,便打道回府,阿成也跟着我们一起。
阿成表示,已和父母说过,进入高三前夕,最后放松这两天,之后便全心投入高三之紧张备战,所以,今晚和明晚,阿成都与我们一起,后天上午,他才回家。
真真听了,很高兴,说这一天两晚大家可要好好计划一下,莫要虚度春宵,说得大家都笑了起来。
回到家,大家都迫不及待的马上脱掉身上的枷锁,倍觉轻松,都大呼舒服。
霞姐正帮我们准备晚餐,看着霞姐挺着两只左右摇晃的大乳房忙前忙后,只觉得赏心悦目,又叹为观止。
大家逛街都有点累,饭后,大家坐在沙发上休息聊天。
我们向阿成讲述了今天下午在休闲中心的天体趣事,听得阿成是啧啧称奇,随后又有点垂头丧气。
真真问阿成:「怎么啦?」
阿成无奈地说:「真羡慕你们女孩子,可以毫无顾忌的率性而玩,我们男孩子就不行了,肯定会被当作变态狂魔抓起来。」
真真笑说:「这个是我们女孩子的福利,你们男孩子就只能在家里,何况,男人裸体也没什么人想看的。」
阿成说:「倒不是希望别人看到,而是希望不要局限于家里,想到外面感受一下天体的感觉。」
真真听了,眼珠一转,说道:「这有何难,明天我们到郊外去,一起天体游玩。」
阿成吓了一跳:「大白天在户外裸体?被人看到不好吧。」
真真笑道:「不要紧,我们选择比较荒野的公园,这个时候,天气炎热,基本没什么人出游,刚好我们又可以避暑消暑,一举多得!」
一席话,说得大家都心痒痒的,一拍即合。
于是,大家马上制定计划,选择地点,讨论路线,忙得不亦乐乎,连疲倦都暂时忘得一干二净。
我们选择了一个处于离市区比较远的地质公园。
那里刚开始营业不久,目前连公交车都还没配备。
游客目前想去那里游玩,除了自驾或包车,就只能坐周末才开的专线巴士。
专线巴士很疏,且线路很少,所以现在那里基本没什么游客,却正好符合我们体验天体郊游的要求。
做完计划,大家才嘻嘻哈哈的一起去洗澡,自然又是一番嬉戏打闹。
洗完澡,大家都觉得精神焕发,疲倦一扫而空。
真真赤条条的,拍着自己光滑白嫩的肌肤,说道:「今晚阿成来了,我们不要待在屋子,到外面玩吧。」
我说:「好啊,但下午我们才从城里回来呢,你有什么好主意呢?」
真真想了想,说:「我们去隔壁的农场玩吧,现在是晚上,工人都下班了。」阿成欢呼道:「好主意!把霞姐也叫上吧。
“真真笑道:「肯定啦,有霞姐在,不管遇到什么事,我们都很放心。」
霞姐正在房间整理衣物,我们几个风风火火的闯进去。
霞姐听到我们要夜闯农场,兴致也很高,笑着答应下来。
农场的门口和别墅门口还有一段距离,而且是马路,肯定不能就这样赤条条走过去了。
真真看到床头有件小背心,便拿起来递给霞姐。
霞姐笑着摇摇头,我们却坚决不不依。
霞姐无奈,把背心套在身上,只见两只大乳房把背心顶的高高鼓起,两个乳头的形状清晰可见,深深的乳沟令人血脉偾张。
我们拍手称好,霞姐照了下镜子,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样子在家门口太招摇了,万一碰到熟人不太好,而且农场门口还有守门的黄伯呢。」
说着脱下了背心,又翻出一件宽松的长t恤套上。
t恤很宽松,但霞姐硕大的乳房,还是把衣服顶出两个小山峰,山顶的圆点隐约可见,只是在晚上,估计也不太显眼。
t恤比较长,刚好遮过了屁股,但只要举起手或弯下腰,随着衣服往上缩,阴部和屁股就很容易暴露出来。
我们坚决要求霞姐不能再穿内裤。
霞姐拧不过我们,只好无奈答应。
霞姐拿起一个背包,和我们几个嘻嘻哈哈的走出客厅,我们跑回房间,胡乱套上t恤背心短裙短裤之类的,走了出来,看到霞姐已经捡好了一些零食,饮料,还有急伤药,放进背包,我们深深的感到霞姐真是非常贴心。
大家说笑着走出门去,来到大街上。
由于白天天气炎热,晚上大家都趁着凉快出来散步,虽然是郊区,但街上居然不少行人,令我们有点始料不及。
此时天还没黑,我们衣着清凉的几个走在街上,由于相貌出众,已经引起旁人注意,短短的十分钟路程,我们已经引起非常高的回头率,尤其是霞姐,t恤仅仅遮住屁股,两条浑圆结实的长腿毫无遮掩的暴露着,令人想入非非,在前面看,高耸的乳房将t恤高高鼓起,两个大大的激凸令人为之目眩。
但霞姐由始至终都毫不拘泥,在众人的注目礼下,表现得落落大方,微笑着与我们说笑前行。
我不由暗暗佩服。
很快我们来到农庄大门,门口紧闭着,旁边的门卫室亮着灯,传来轻轻的电视声音。
屋里传来狗叫声,真真拉着我来到窗前,朝里张望,只见黄伯大约五十多岁,面目慈祥。
路上真真告诉过我,黄伯四十岁左右失去了伴侣,就一直没再娶,在这里守门已经五六年,和大家都很熟络。
大约认为这时候应该没人过来,黄伯此刻只穿着西装短裤,光着膀子,正斜靠在床上,摇着蒲扇,看电视打发时间,听到旁边的大黄狗在吠叫,正转过头看着窗户。
真真甜甜的叫道:「黄伯!」
黄伯见到是真真,有点惊讶,走出来打开门,问到:「真真,这么晚有事吗?」
真真笑道:「天气热,在家里待不下,所以和大伙商量着,到农庄玩玩。」
门开了,大黄狗从铁门间隙窜出来,不停地在我脚边转,还用嘴巴拱我的小腿,口里“呵呵”的吹着热气。
我只穿了条短裤,有点害怕,不停地往真真身上靠。
真真笑着说:「不要怕,旺财自小在这里长大,很听话的。」
弯腰拍了拍大黄狗的背部,又向它打手势走开,大黄狗跑到真真脚边,伸出舌头添了几下真真的脚背,才跑回黄伯旁边。
黄伯眼光扫了一圈,见到霞姐和阿成,都是熟人,我虽然面生,但真真很亲昵地拉着我的手,想来也是好朋友。
于是笑着说道:「你这丫头,长这么大还是想着玩。现在是仲夏,进去玩是没问题,只是要注意蚊叮虫咬哦。」
边说着,转头又对霞姐说:「阿霞,你也来了,有你在,我就放心了……”
语气竟是异常的温柔。
这时,黄伯的眼光才留意到霞姐的穿着,目光一呆,说话跟着一滞,停了下来。
霞姐笑着说:「没办法,真真他们闹着要过来,我拧不过,只好随着一起来了。」
黄伯口中“嗯,嗯”的应着,一边扫射着霞姐的双腿和凸点,一边慢吞吞地去打开门来。
我们三个年青人争先恐后的跑进去,霞姐跟在后面,笑着对黄伯说道:「老黄,真是打扰你了,麻烦帮忙看着门口,不要再让别人进来。谢谢。」
黄伯忙不叠的应着:「好,好,放心。」
一边关起大门,一边对霞姐说:「阿霞,今晚你很漂亮哦,这么久了,也才第一次见你这样子呢。」
霞姐知道黄伯的意思,但霞姐很大方,并没有扭捏,很自然地对黄伯说:「呵呵,跟着孩子们一起,也觉得自己仿佛回到年轻时一样。」
这时,有几只蜻蜓在大家头顶盘旋,有一两只还时不时在黄伯和霞姐头上点一下。
霞姐一时兴起,举起手,想捉住其中一只。
但霞姐好像疏忽了,她下面可是没有穿任何东西的,霞姐的手举起来,t恤下摆随着往上提,茂密的阴毛和阴户一下子全部显露了出来。
黄伯看到了,瞪大眼睛,嘴巴圆成了o型。
霞姐终于捉到了一只蜻蜓,回过头来,看到黄伯正圆着嘴巴盯着自己的下面,往下一看,明白过来,松手放开蜻蜓,拉好t恤,笑着对黄伯说:「刚才想起小时候在田边的情景,一时忘形,让你见笑了。」
黄伯还没完全回过神,只是讪讪的笑着。
霞姐毫不介意,又接着说:「那这里就拜托你,我们进去啦。」
说着,和我们向庄里走去,留下目瞪口呆的黄伯,还傻傻地站在门口。
转了几个弯,完全看不到门卫室了。
真真笑着问:「霞姐,刚才你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霞姐笑着说:「刚才真是无意的,老黄虽然在这里十几年守园子,但他不知道我们的生活习惯。刚才想起年青往事,一时忘形,倒是让他见笑了。」
真真笑道:「老黄今晚真是眼福不浅,现在满脑子都是你的形象,估计晚上肯定睡不着觉了。」
霞姐啐了真真一口:「瞧你说的。」
说完自己也笑了起来,笑容竟是非常的甜蜜。
真真家的农庄占地非常大,除了一大片农田,还有一座小山,四周全部用铁丝网围了起来。
农田分很多片区,各种着不同的蔬菜和瓜果,每个片区都建了一个小屋子,供工作人员休息和吃饭,中间有一幢很漂亮的小洋房,是顾先生及管理人员办公和接待访客用的。
小山上种着不同种类的果树,远远看去,果树密密麻麻,树上硕果累累。
我们走进小洋房,来到会客室,大家三下五除二卸下了身上的束缚。
真真赤着身子,举起双手,蹦跳着叫道:「真舒服啊。」
一边叫,一边跳过来,想捏我的乳头。
我早就预防,笑着躲开,反手重重地,“啪”地拍了一下真真的屁股,真真雪白的屁股马上显出五道红印。
真真“哇哇”的叫道,张开双手扑过来,我们打闹起来。
阿成在旁边笑嘻嘻的看着活色生香的我们两个,不自不觉,下面的阴茎又勃了起来,横在胯下,一晃一晃的。
真真眼角瞄到,叫道:「好哇,小子又在动坏心思。」
猛然一伸手,抓住了阿成的阴茎,往前一拉。
阿成一个不提防,向前一扑,差点摔倒,又气又怒,“哇哇”的边叫边加入战团。
三个人闹成一团,你抓我的乳房,我扯你的阴茎,哼哼哈哈,各不相让,最终三个人抱成一团,倒在冰凉的瓷砖地面滚来滚去,许久才慢慢停下来,看得一旁的霞姐不断的摇头苦笑。
会客室的地面虽然每天有人打扫,毕竟农庄里面到处都是泥土,而且经常有扬尘,地面还是有灰尘的。
我们三个停止打闹,站起来,互相看着对方,身上东一块西一块的污迹,身上还有被对方抓捏的红印,不禁又哈哈大笑起来。
霞姐笑着到盥洗间,找出三条新毛巾,弄湿了,拿出来给我们擦身子。
我们胡乱擦了几下,勉强把污迹擦掉。
霞姐又拿出蚊怕水,让我们往身上喷,然后大家坐下来休息一下。
过了一会,我们渐渐恢复了体力,真真建议到外面去玩,大家自然一致同意。
我们来到户外,这时天色已经全部黑下来。
但郊区的天空格外明朗,天上繁星点点,一轮明月高高挂着,照得大地非常明亮。
我们说说笑笑,在农田边散步,大家都是一丝不挂,连鞋子都不穿,以彻底的享受天体的乐趣。
此时,月光照在大家赤裸的胴体,像披了一层银霜,非常耀目。
晚上的凉风拂过赤裸的肌肤,像情人在温柔的按摩,非常舒服。
两只赤脚踩在松软的泥土上,与大自然充分的接触,并感受着大自然的爱抚。
经过一片西瓜田,看到地上的西瓜一个个鲜嫩地躺在地上,非常诱人。
刚才打闹过后,大家也没有喝水,这时看到鲜嫩的西瓜,大家都不禁蠢蠢欲动。
真真说道:「自家的东西,不用客气。阿成,你是男的,到田里挑一个熟透的搬过来吧。」
阿成应着,迈步就走进田里。
霞姐笑着说:「等等,拿把刀去,瓜藤很韧,扯不断的。」
说着,从背包找出水果刀,递了过去。
阿成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接过刀,走进瓜田。
阿成在田里走来走去,这个西瓜拍拍,那个西瓜拍拍,也不知他是真的懂挑瓜,还是在故作姿态。
真真见阿成举着水果刀,左晃右晃的,大声取笑道:「喂,你那把刀可得注意点,别不小心把自己阉了哦。」
我听了,哈哈大笑,霞姐也不禁莞尔。
挑了一会,阿成终于对其中一个似乎比较满意,割断瓜藤,抱了出来。
霞姐找出一张薄膜摊在地上,把西瓜放上去,接过阿成的水果刀剖开来,切成一片片。
真真看着大红熟透的西瓜,不禁对阿成竖了一下拇指,赞道:「想不到你还真会挑,赞一个!」
说着,已经迫不及待的拿起一片往嘴里送,我们也不甘落后,抢着一起吃。
熟透的西瓜有甜,水又多,吃得大家都眉开眼笑,非常过瘾。
吃了一会,大家吃得差不多了,真真拿着刚刚吃完的一片瓜皮,说道:「听说西瓜皮是美肤的,我来帮大家做一下美容吧。」
一边说着,一边已经举起瓜皮,往旁边霞姐的乳房上抹去,霞姐正在吃瓜,躲闪不及,两只硕大的乳房上沾满了瓜汁。
真真哈哈大笑,又接着往霞姐的小腹上抹去,霞姐顾不上吃瓜,连忙后退。
谁料到我已经踏上一步,绕道霞姐身后,也将手中的瓜皮向霞姐的屁股和后背抹去。
霞姐前后被夹击,举起手叫了起来。
阿成见状,也不甘落后,踏步上前,举起瓜皮向霞姐赤裸的身躯招呼。
一下子,霞姐被我们的瓜皮全身都抹了个遍,红色的瓜汁顺着肌肤往下滑,身上到处粘了不少瓜籽。
特别是下面的阴毛,浓密的阴毛上面,粘着很多颗瓜籽,倒像是草丛里面藏着游击队一样。
我们三个退后几步,哈哈大笑,霞姐狼狈的站在那里,非常无奈,苦笑着用手抹去身上的瓜汁和瓜籽,再仔细的从阴毛里清走粘附的瓜籽,看得我们是赏心悦目。
霞姐清理好身体,捡好瓜皮,装进一个塑料袋,提在手上,大家准备继续往前行,这时,阿成突然停了下来,往远处的一棵树看过去。
我们不明所以,也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见树是没什么异样,但月光照射之下,树的背后有一个人影。
阿成大声叫道:「是谁?站出来!」
大家停下脚步,屏住呼吸,一齐看着树后,我已经不自禁的用手挡住阴部和双乳。
但树后的人并没有动静,霞姐很镇定,侧头想了想,大方的走前几步,问到:「是老黄吗?出来吧,不要紧的。」
又过了几秒钟,树后的人才慢吞吞的走出来,果然是黄伯。
见到是黄伯,大家松了一口气,我的手也放了下来,但阿成反而不好意思的用手挡住了胯下的阴茎。
霞姐走上前,微笑着问道:「老黄,你怎么来了?」
此时,霞姐就站在黄伯对面,全身赤裸,一丝不挂。
但霞姐很大方,很自然,并没有任何的拘泥,就好像平时穿戴整齐的站在黄伯面前一样。
黄伯反而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用余光扫射着霞姐的胴体,喏喏地说道:「天黑了,我担心你们,所以跟进来看看,没想到你们……”
黄伯这时穿了件文化衫在身上,下面还是穿着西装短裤,此时下面支起了小帐篷。
霞姐笑着说道:「孩子们突发奇想,说想体验一下国外流行的天体生活,我拧不过,想着这里没人,也只好陪他们疯一回。」
黄伯的思路还没跟上步伐,低着头,盯着霞姐长着浓密的阴毛的阴部,结结巴巴的说:「天体?阿霞,阿霞……你……”
霞姐想了想,温柔地对黄伯说道:「老黄,你跟我来吧。」
说着,向我们挥挥手,说道:「你们自己先去玩,我和老黄过去一下。」
我还没反应过来,真真已经大声笑着说:「知道啦,霞姐黄伯你们慢慢,不用着急的。」
黄伯身子颤了一下,而我看到,霞姐的脸居然也红了起来。
霞姐轻声说了句:「注意安全,包里有手机,我待会打电话给你们。」
拉着黄伯,向小洋房走去。
真真掩着嘴,笑着看着他们俩离去,这时,我才想到其中的奥妙,不禁也有点面红耳赤。
真真见他们远去了,才笑着说:「黄伯和霞姐这么多年,也不容易,我们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好啦。」
阿成背起霞姐留下的背包,我们三个转而往小山上走去。
吃了西瓜,渐渐的开始有了尿意。
走到山上,我问真真:「山上是否有卫生间?」
真真咯咯的笑道:「你看你这个样子,还问什么卫生间哟。」
我有点踌躇,毕竟拉尿这事,感觉上是一件比较羞耻的事,大家裸体相对是一回事,互相嬉闹抓捏也没关系,但让对方看着尿液从私密的尿道口喷出来,又是另一回事。
真真见我犹豫,接着又笑道:「咱们浑身上下有哪个地方没被彼此看过捏过啊,还扭捏什么。
随便路边一蹲,就当为果树施肥行啦。
最多你尿完,我也接着尿吧。」
我受不得激,说道:「好,谁怕谁。」
看到路边有块半人高的大石头,我把心一横,说道:「干脆彻底些,我到上面去尿给你们看。」
说完,爬到石头上面,蹲下来,阴部正对着两人。
冲动之下做了这个决定,这时,感觉自己的脸上有点火烧,但箭在弦上,已不得不发了。
我闭上眼睛,松开尿道口的肌肉,感觉一束尿液喷了出来。
只听到真真拍起手来,笑道:「好美丽的画面哦。」
我睁开眼来,见到真真在拍手嬉笑,阿成则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阴部,透射着充满赞美的眼光。
我感觉自己的脸烧得更厉害了,同时感到一阵阵的兴奋,几秒钟的拉尿,竟享受得像过了很久似的。
尿完后,我站起来,抖了抖阴部,甩开粘附的尿滴,跳了下来。
真真嘻嘻的笑着,拍了一下阿成的后背,说道:「阿成,你也去,让我们见识见识。」
阿成稍一迟疑,马上说道:「好,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高射炮。」
我们被逗得笑了起来。
阿成翻上石头,站直身体,粗大的阴茎正对着我们。
此时,阿成粗壮的阴茎完完全全,毫无保留地在我们眼前展示着。
我觉得脸上又有点发烧。
瞄了一下真真,感觉真真的脸也有点微微发红,不知是兴奋还是激动。
阿成双手将两边划了两下,说道:「你们站边一点,免得喷到身上。」
真真“嗤”了一声,说到:「有没有这么厉害呀。」
说着,还是拉着我往边上让了几步。
阿成大声叫道:「开始啦!」
说完,用右手托起阴茎,枪口指向上前方。
只见一束淡黄色的尿液向上喷射出来,形成一条抛物线水线,落在几米远的地方。
我和真真都看得睁大了眼,觉得很刺激,很兴奋。
阿成此时,故意用手上下拨动阴茎,喷射出来的尿液也跟着变动路线,竟好像在画画一般,把我们都看出了神。
过了一会,阿成终于表演完喷射壮举,用手抖了几下阴茎,跳下石头,得意地看着真真和我。
真真眼珠转了一下,说道:「平时男人都嘲笑我们女人小便一定要蹲着,很麻烦,今晚我就要学男人一样,站着拉尿。」
阿成笑道:「好啊,我今天就见识一下,女人站着拉尿是什么样子的。」
真真爬上石头,站起来,像是明星摆pose一样,直起腰板,两手叉在腰间,将阴部高高地向前挺。
此时,真真无毛的阴部完完全全,毫无保留地在我们眼前展示着。
真真显得很大方,很自然,我瞄了一下阿成,见到阿成在用舌头舔着嘴唇,显得很期待。
只见真真的小腹收缩了几下,一束淡黄色的尿液从光洁的尿道口流了出来。
真真显然希望能像阿成一样,将尿液向前喷射,无奈男女有别,阿成能将尿液喷向远处,全赖有粗长的阴茎做动力缓冲,而女人则是尿液直接从藏在阴道里面的尿道口直接出来。
只见尿液没有喷向远处,而是沿着真真的双腿流了下来。
真真看到弄了一腿的尿,急忙叉开双腿,上身往前倾,尿液才离开双腿,从胯下直接流向石头。
饶是如此,还是弄得真真非常的狼狈。
阿成则在下面拍起手来,学着真真刚才的话:「好一幅美丽的画面哦!」
真真又气又怒,无奈还没尿完,只好用力收缩小腹,尽快拉出所有的尿液。
好不容易终于拉完,真真顾不上腿上粘附的尿液,跳下来就往阿成冲去,阿成笑着左躲右闪,两人追逐起来。
闹了一会,阿成才笑着从背包找出湿巾,递给真真。
其实此时真真腿上的尿液早就干了,但真真还是用湿巾将双腿擦了又擦。
阿成在一旁笑道:「今晚我算是见识了女人站着尿尿是什么情况啦。哈哈。」
真真又想发作,但又不知如何反驳,只好气鼓鼓的瞪着阿成。
我见着也觉得好笑,但想到自己也是女人,如果刚才是自己,肯定也是一样的糗。
于是上前拉着真真的手,说道:「算了,我们大女人不跟他小男人一般见识。」
真真听了,也笑道:「是的,我们好女不跟男斗。」
阿成听着我们一唱一和,膛目结舌,竟不知如何回应,只好讪讪的背起背包,岔开话题,说道:「我们去摘些水果吃吧。」
我们相视一笑,一致说好。
我们走到芒果林中,看到高高的芒果树挂满了成熟的芒果。
阿成自告奋勇,爬到树上摘果子,叫我们在树下接。
阿成手脚麻利,一下子就爬到了树上,向我们打招呼。
真真看着好玩,也要叫着要爬上去。
我赶紧劝说:「树皮很粗糙,我们女人皮细肉嫩,很容易擦伤的。」
真真已经头脑发热,顾不上那么多了,像母猴子一样,抱住树干,蹭蹭的往上爬。
阿成见状,赶紧爬过来,接应真真。
我在树下,看着两人赤身裸体的在树上攀爬,而自己在树下,也是一丝不挂,不着寸缕,恍然间,产生一种错觉,仿佛我们回到了原始社会,我们都是钻木取火的原始人,正在野外觅食。
这种感觉很奇妙,慢慢竟觉得这种样子其实最真实,最自然,人类根本就应该这样子生活,所谓文明的进步,科技的发展,一切都是多余的。
这样子生活多自在、多快活,这样子生活才自在、才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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