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路低着头走回家,路上碰见相识的人和我打招呼我都没理。
还没进屋就听见了张婶的声音,她平时已经很少来了,不知道今天是怎么回事。她烫了一个新发型,看上去妩媚了很多。看见我进来笑着说:「哟,几天没见,都长成大人了。」
「婶儿,您怎么来了?」
「想你啦,来看看你啊。」
「这孩子,你婶儿怎么不能来?要不说你没良心呢。」
奶奶在旁边帮腔。
桌子上摆着刚买来的点心和水果。我拿起一个苹果就咬了一口。
「还没洗呢。」
「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明天你就得拉稀。」
奶奶转头对张婶说:「你在这儿吃吧,我这去做。」
「不用了,我坐一会儿就走。小云还在家等我呢。」
奶奶不再说什么进厨房做饭去了。
张婶走到我面前,用手指在我脑门点了一下。
「傻德行,怎么一直不上我那儿去了?」
「忙。」
「忙着搞对象吧?」
「没有,真的没有。我哪有功夫搞对象啊,一天到晚都是学习。」
「得了吧你,我都看见了。刚才在胡同外面,我就是没叫你。老实说,是不是吵架了?」
「您都看见了?」
「有什么事能瞒得住我?」
她的嘴角得意地向上翘。
「我们刚分了。真的。不合适。她是班长,我就一个落后分子,不是一码事。」
「哟,把你们班长都勾搭上了。行啊你。」
「那有什么。您不是也……」
我凑近她嬉皮笑脸地说。
「你再敢说。」
她低声警告我。
「好好好,我不说。」
她放开手,「星期天你有时间吗?」
「什么事?」
「帮我干点活。我换了一台彩电,你帮我拉回去。」
「张叔不在家吗?」
「又出差了。当了个副科,比他们处长都累。唉,别提了。你到底去不去?」
「去,干嘛不去。您的事就是我的事。」
「德性。我都跟你奶奶说了。回头让她跟你爸他们说一声。」
「行。」
第二天到了学校,白洁似乎恢复了以往的心情,好像昨天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或者说我们俩之间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她用对其他同学一样的态度和我说话,没有半个多余的字,也没有一点多余的表情。可不知怎的,我的心里却好过了许多。如果梦结束以后,就别再执着梦里面的一切,把它永远留在那里是最好不过的决定。
星期天一早我就去了张婶家。她跟朋友借了一辆三轮车,我就拉着她到商场把彩电买回来。
「您家原来那台呢?」
「卖我弟了。这是你张叔的关系户孝敬他的。比原来那个质量好很多。工作忙是忙点,不过说实话也得了不少实惠。
「那您家已经小康了。」
「这算什么?比起他们处长,我们就算是贫农了。」
「那您要是贫农,我们就都甭活了。」
我和她抬着彩电往楼上走,一路她都在吆喝着「慢点慢点,小心。」
终于上了六楼,搬进屋里。我累得一屁股就坐在沙发上了。
「您还换了新沙发?」
「早换的了。累了吧,喝点汽水。」
她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北冰洋汽水打开递给我。
「您这冰箱不错啊。赶明儿我也买一个。」
「等我换新的,把这台就给你了。」
「真的?我可没钱买。」
「德性,放心吧,不要你钱。」
「婶儿,您对我真好。」
「傻样。」
「小云呢?」
「我妹带她们两个孩子去香山了。说老师要让写一篇什么作文。对了,我给你看一样好东西。」
她神秘的笑,掀开电视机旁边一块盖着的布。
「您家有录像机!」
我睁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在那个买彩电都要托人走关系的年代,录像机更是超级奢侈品。
「想看什么?」
「有武打的吗?」
「就知道武打。」
张婶从抽屉里拿出一盘录像带放进去。屏幕上出现纷纷扰扰的雪花,很快就出现模糊的画面。像是被翻录过很多次,声音和画质都不是很好。一条欧洲街道上人来车往,镜头推进一对男女坐在街边的咖啡馆说话。
「没翻译啊,听不懂啊。是不是枪战的?」
「傻瓜……看着吧。」
不一会儿那对男女就走进一间屋子,亲吻脱衣,直到赤身裸体。接着就开始干起来。我的眼睛立刻就直了,鸡巴也硬了。
「我操,毛片儿!」
张婶把声音关小了一些,「这是你张叔从广州带回来的。」
「够牛逼的啊。」
画面上那对男女奋力的操着,发出模糊不清的呻吟声。张婶走过去关上了电视。
「别啊,关键的时候。」
「你想看我,还是看电视?」
我如梦初醒,盯着她。「当然看您了!」
张婶看着我开始脱身上的衣服,很快便一丝不挂地站在我面前。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的裸体,冰洁玉清仿佛玉雕一般。一对丰满的乳房骄傲地耸立着,那两粒小巧的粉红色的乳头恰到好处地点缀在显着的地方。她的小腹微微隆起,一大片浓黑的阴毛覆盖在两腿之间,让我不由得浮想联翩。修长的双腿笔直圆润,尽显出成熟的魅力。
她转身,雪白的脊背一览无余,肥美的大屁股中间一道狭长幽深的股沟通向隐秘的地方。我用手捂住自己的裤裆揉搓。
「过来,傻小子。」
我过去,她解开我的裤子脱掉,竟突然跪在地上含住我的鸡巴舔起来。我被着突如其来的刺激有些不知所措。
「婶儿……我操,太牛逼了!」
她看着我,眼神里露出媚笑。我的鸡巴在她的嘴里兴奋的膨胀着,热乎乎的感觉由下面快速地传到我的大脑。这种刺激是我想都没有想过的,我不知道该做什么,只管站在那里享受着她的吮吸。
张婶站起来,拉着我躺到沙发上。
「想亲我吗?」
「当然想。」
「亲下面……」
她分开双腿骑在我的脸上,毛茸茸的私处毫无保留的呈现在我眼前。我伸出舌头去舔那里,一股淡淡的骚味立刻就令我热血沸腾起来。张婶呻吟着,那里很快就春水涟涟,滑腻腻的和我的口水搅和在一起。她的身体离开我的脸向后移,右手扶着我的鸡巴直捅进潮热的肉穴。她轻轻地哼吟,身体像骑马一样在我身上上下起伏。每一次落下,我的鸡巴都会顶进小穴的最深处,而当她抽起的时候,肉壁的摩擦又令我不能自已。我仰看着那对饱满的乳房在我眼前晃动起舞,有节奏地和着她的低吟。
「婶儿,你他妈太美了……」
她的眼神迷离,屁股加紧我的鸡巴,在我身上喘气。
「来……换个位置……」
我坐起身,张婶趴在了沙发上,把屁股撅起来,那丛黑毛从分开的股缝中露出来。深色的肉缝已经开启,周围的毛上都沾满了剔透的水珠。就在小穴的上方,竟是一朵迷人的小花。在四周细细的绒毛的簇拥下悄然绽放。我仿佛感到在身体里有一只被锁在牢笼里的饿狼在嘶吼,拼命地撞击着铁杆。这是我做过最舒服的姿势,所有的一切都掌控在我的手里,就像一个手抓缰绳的骑士奋勇无畏地向前跑。
张婶呻吟着,肥臀的白肉随着我的抽插颤动,碰撞之时发出悦耳的音调。
「我,我不行了……太舒……服了……小王八蛋……操死我了你……」
她的身体软下去,我双手用力搂着她的屁股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很快就感觉要射了。我急忙抽出鸡巴,将精液射在她的大屁股上。
张婶趴在沙发上喘着粗气,头发凌乱盖住她的脸。
「小,小王八蛋,操死我了……」
她嘴里嘟囔着。
我用手纸擦干净她的屁股,然后疲累地靠在沙发上,扭头看着她的裸体,心底却涌出一股空虚和失落的感觉。多年以后在我回忆那天的时候,我发现那种感觉应该是一种负罪感和内疚。我仿佛是在梦里一下子从天上重重地摔在地上,立刻就惊醒过来。阴茎软塌塌地倚在两腿之间,像一个打了败仗的士兵。张婶起身跨坐在我的腿上,用阴毛摩擦我的鸡巴,脸上露出满足的笑。
「喜欢吗?」
「嗯……」
「傻小子,真想死我了……」
她亲我的嘴唇,舌头像以前一样柔软缠绵。我闭着眼睛配合着她,手在她的乳房上揉。
「累了吗?」
「有点,这些天一直都忙学习,没睡好觉。」
「少来这套。你是忙着搞对象吧。跟我说实话你们有没有过这事儿?」
她的眼睛盯着我,口气像是在审问。
「没有,真的没有。我发誓。」
「我才不信你呢。我还不知道你,你可不是吃素的猫。」
「婶儿,真的,没有那事儿。」
她从我身上离开,开始穿衣服。
「有没有也不关我事。还是你奶奶说的对,没良心。对你怎么好都没用。」
我赶紧过去从后面抱住她,“我这不是来了嘛,婶。您一叫我就来了。」
「你呀,以后还少来。省的让我生气。」
「我发誓,到目前为止我就您一个女人。」
我揉着她的乳房,她竭力想挣脱我。我把她穿好的裤子又解开,手伸进去摸。
「别碰我。」
我不理她,亲她的脖子,她缩起身哧哧地笑。我趁机脱掉她的裤子,把她放倒在沙发上,双手抓住她两个脚腕大大的分开。
「小王八蛋,来硬的……啊……」
她轻咬嘴唇,露出兴奋的表情。
「小辣椒,逼还真他妈紧……」
「敢这么叫我?」
「怎么不敢?操你我都敢,叫你一声又怎么样?小辣椒!」
「噢……你,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噢……」
张婶红着脸,双手紧紧抓着沙发的边缘。「你操死我了……小王八蛋……」
「叫我爷,听见没有?」
「不叫!」
「叫不叫?」
我加快狠命地操她。
「啊……爷……」
我的眼里只有雪白丰满的肉体,脑子里也是白花花一片。唯有那丛浓密的黑毛像一件别致的装饰品令我的感到一点舒服。我觉得自己是一架高速运转的机器,不停歇地抽动。耳边除了隆隆的噪音听不到一点声响。我看见张婶的脸扭曲了,听不清她说着什么。胸前的两团白肉没有规律的晃动。仿佛是过了一个世纪,我射了,在她身体里射了。我紧紧贴着她,脸埋在她的头发里。她抱着我,手在我的后背来回抚摸。
「要是我有了……就跟你没完,小王八蛋。」
她的声音飘进了我的耳朵,不由得让我一惊。
「要是有了你就离婚,我就娶了你……」
「放屁!你就是嘴硬。」
她用力拧我的屁股。
我感到一阵剧痛,但却拼命地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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