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前,爸爸回来了,买来了吸奶器,我的奶正涨涨的,就赶紧回卧室挤了一杯,然後装作无事地递给爸爸。
爸爸只是看了我一眼,端着杯子晃了晃,然後就喝了。傍晚,我还有点低烧,又吃了一次退烧药,晚上爸爸在客厅里正看电视,我端着一大杯奶走到爸爸面前,把杯子举到爸爸面前,对着他甜甜的笑着。
爸爸看了看我,什麽也没说就接过杯子,几大口就喝到了肚里,看来什麽是只要习惯了就好了,我的奶也已经成了爸爸特别的营养餐,爸爸喝完,把杯子递给了我,我到厨房里把杯子刷乾净放到一边,回来坐到爸爸的怀里,爸爸很自然的把手按在我的乳房上,揉搓起来,这也成了爸爸必然的功课,习惯成自然麽。
过了一会儿,在我的屁股下面,爸爸的东西硬硬的勃了起来,顶着我的屁股。
忽然,我想到了和老头在野外的那几次,虽然也穿着衣服,但是,我们露出了下体,做着真正的插入交媾。
我想,如果现在我和爸爸都脱光了衣服,把爸爸的大东西插进我的幽洞里,比那可就舒服多了。而且我还可以翻过身来,趴在爸爸的怀里,紧紧地抱着爸爸。我就这样想着,感觉到爸爸的东西越来越硬,越来越火热,我故意移了一下屁股,让他的东西一下子移到我的屁股沟,爸爸似乎愣了一下,但很快就镇静了,只是他的手抚摸我的乳房更重了。
我能感觉出他的呼吸越来越重、越来越粗,突然爸爸抱住了我说,夏夏,然後亲了我一口,跟着他呼了一口气,然後平静了,对我说,压疼我了,快起来睡觉去吧。
我意识到,或许他已经泄了,但这时我的阴部也感觉被爸爸的阴茎顶的痒痒的,想要发泄,寻思着在这里也不能真做,还不如回卧室自己自摸好了,就起身回了自己的卧室,想像着被爸爸抱在怀里自慰着,然後身子一鼓一鼓的泄了。
夜里,我起来上厕所,回来的时候,听到爸爸的房间里有响动,就走过去看看。爸爸没有锁门,一推就开了,我看见爸爸躺在床上,被单已经滑落在一边,身体不断的左右扭动,两手捂在自己的裤裆里,嘴里发出嗯嗯的声音,我走到床边,小声的问,爸,怎麽了?问了两声,爸爸忽然平静下去,只是再没有反应。
我想,爸爸睡着了,一定在做着春梦。哈哈,真好玩,别打搅了他的好梦。既然他不愿意和我玩,就让他自己在梦里爽快爽快吧。我轻轻的退出,回到自己的房间,睡意正浓,很快我就睡着了。
第二天中午,吃完午饭,我想进一步挑逗挑逗爸爸,把孩子哄睡着了,我穿了件柔软的吊带短裙,里面完全是真空的,来到客厅里仰躺在沙发上,过了一会儿,爸爸也来到了客厅,我就把小腿蜷了起来,腾出地让爸爸坐下,爸爸坐下後,我又把小腿伸直,搭在爸爸的腿上说,爸,感冒弄得干一点活就有点腿疼,你帮我按摩按摩腿吧。
爸爸就给我按摩起来,先按摩我的小腿,在我刚才蜷起小腿的时候,我的裙子便顺着大腿滑到腰间,当我又伸直小腿的时候,裙子就留在了那里,从爸爸那面看,就能看见我的阴部,我闭着眼睛享受着爸爸的服务,好像睡着了一样,爸爸按摩了一会小腿,手就顺着往上伸了大腿上,脸也转过来往上一看,这一看不要紧,爸爸的脸马上就红了,爸爸发现我的的下体已经基本暴露了,没穿内裤的三角地带,一丛浓浓的阴毛,阴毛下隐隐的可以看到两片阴唇和中间的一条缝隙,缝隙中间还有两颗露珠,显露出年轻女人特有的气质,爸爸看了一会,开始在大腿上按摩了起来,顺着大腿向上,到了阴部,伸手把我的裙子往下拉了一下,盖上了裸露着的阴部。然後,又在大腿上轻轻的按摩起来。
爸爸按在我大腿上的手,一点一点的往上爬,我假装睡着了,微微闭着眼睛,并没有任何反应,爸爸的手便在睡衣的掩护下,鬼使神差的竟然摸到了我的屁股上,在那里轻轻的揉戳着,我的眼睛悄悄的微微张开一点缝隙,看到爸爸的腿间,顶天立地的顶了起来,把裤子顶起了个不小的帐篷。
此时,爸爸的手也不听使唤的伸到我的桃园周围来回游荡,他像一只浪蝶一样,感受着茅草丛里阴湿的潮气和花香,爸爸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手却没有停止,淩乱的杂草被他捋顺了,两片粘在肉上的阴唇被捏到了一起,相拥而立,我轻轻的呢喃着,就知道在外边乱动,也不进去摸摸。
爸爸似乎接受到了命令一般,推开相拥久抱在一起的阴唇,在分开的缝隙里来回滑动了几下,触动着里边粉嫩的褶皱,一点点的向里探索,这时神秘的幽洞似乎知道有异物入侵,便释放了一股保存很久的温热泉水,想要击退入侵之物,适得其反,没想到这泉水似乎激起了入侵者的怒气,一路狂奔,直抵深处似乎在寻找泉水的源头。
我满足的呻吟了一下,假装感觉到了什麽不对,猛的睁开双眼,与爸爸四目相对,就像阵风中的树叶颤抖着满脸的娇羞。此时,只有沉默,沉默,再沉默,久久的没有说话,最後还是我打破了沉默,噗嗤一声笑了。,你按摩够了吧?
爸爸尴尬的,似乎惊魂未定,哦,夏夏,我以为你睡了呢。
我有意识地拉了拉睡衣的下摆,人家只不过打了个迷糊,然後抱住了他,嗲声嗲气的,老爸,人家忘记穿内裤了。
那你还不赶紧去穿上。老爸催促着我,心里惴惴不安。
我故意贴着他的耳边,不了,老爸又不是外人。
那看见了也不好。
你喜欢看呀。我忽然恶作剧地一下子掀起睡衣,老爸,看看人家到底传没穿?
你,坏东西,我看你是存心的。爸爸嬉骂着,眼睛不觉又瞟过去。快盖上去。
哈哈,你不是说你坐怀不乱嘛,那女儿可坐上去。说着,我就坐在他的腿上。
爸爸急忙往下推我,还说,夏夏,你这样,爸爸可是要乱了。
我晃动着屁股,磨蹭着他那里,爸爸,你乱吧,反正是自己的女儿,搂着他,亲着他的唇,乱了我吧。
你,胡说什麽?爸爸愠怒的瞪起了眼,死丫头,疯起来就没够。
他把我睡衣的下摆遮起来,推着我下去,我嬉戏笑着捧起他的脸,那以後别说我没给你。然後扫了他腿间一下,鼓鼓的又支起了帐篷。嘿嘿,有人可都把裤子撑破了。
爸爸被我揭了短,也觉得没脸面,就说,夏夏,我们这样早晚会出事的。我伸手捏住了他那里,那出呀,反正你的这个我也玩了,我的奶你也喝了,就差下面――嘻嘻,老爸,你是不是不喜欢呀?
哼!你就拿老爸寻开心吧。
人家才没呢,刚才,刚才你都摸得人家出水了。
爸爸见我这样说,就不说话,我知道他一直放不开,就说,是不是又想回去做春梦呀。
爸爸的脸红红的,不知所措,不知道我是怎麽知道他做春梦了。我坏笑着说道,昨夜梦到和谁缠绵了,叫的那麽大声,是不是梦见和人家做爱了?是――不――不――爸爸结巴着。
我说,是就是,又不是真和人家做。看着他高高鼓鼓的那里,我故意指着爸爸的裤裆说,你看你,挺得那麽老高,要不要我帮忙?爸爸害羞的转过身去,不好意思的回卧室里去了。
我则在背後说,那你自慰去吧。只听到爸爸咣当一声关上门。
下午,我彻底不发烧了,就给宝宝喂奶,让宝宝彻底吃了顿母奶,只好慢待爸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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