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光是很难得的,以前小时候,我和爸爸也曾经在这张床上,但那时是人小无猜、尽享父女天伦,可现在我已经变成了一个少妇,再和父亲这样躺在一起,尤其和父亲充满情欲的拥抱着,我和他的身体早就有所变化,我们的欲望滚滚涌来,冲击着父女本不应该有的欲望闸门。
老爸,多年前,你对我有没有想法呀?我伏身趴在他上面。
爸爸想了想,老实地回答,要说想法吗,不是没有,只是得自己去调节、去压抑。
呵呵,坏爸爸,还算诚实,你都怎麽想呀?我进一步挑逗道。
爸爸温柔地搂抱了我,还能怎麽想呀,最初看到你已长成大人了,就不敢太看你的突起部位,後来你要结婚了,心里就不好受,尤其看到你和你老公在一起亲昵的样子,我就想,哎,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就要拱手送给别人,要别人享受了。
嘿嘿,那你不会先享受了呀。
我哪敢呀,虽说我对你也有冲动,但毕竟是亲生女儿,我要是那样,就觉得是自己糟蹋自己。
傻子!我重重的骂了一句,然後伏身亲吻着他,我们相爱而快乐,该是多麽美好的事情,老爸,结婚那天,我突然有种想法,那要是你该多好呀!
真的呀?爸爸惊讶而好奇地问,他显然也觉得是一种满足,那你洞房的时候,没想爸爸呀?
我回忆着人们离开的时候,只有我和老公两人,按当地的风俗,老公这时揭开我的盖头,我突然喊了一声,爸。老公一愣,旋即笑着说,想爸爸了?我意识到自己冒失了,就害羞的点了点头,老公却说,三日我们就回娘家了。
呵呵,傻夏夏,你老公没觉出来倒好。
嗯,然後他抱着我又亲又摸了一会,就说,脱了吧。
那你们就脱了?
爸爸,脱了吧。
爸爸一惊,旋即意识到了,不好意思地,夏夏,我们还是这样吧。
我撒着娇说,不,你的反正我已看过了,我给你脱了,你再给我脱。说着。我骑到他身上,给他解开腰带。
爸爸还想阻止,但已经无能为力了,只是哀哀地说,夏夏,真的要和爸爸脱光吗?
我双手托着他的臀部,抬离了床,然後扒着他的裤腰往下托,爸爸无奈地挺起来,任由我脱到臀下,他的内裤已经鼓鼓的了,又支起了帐篷。
嘻嘻,是不是又勃起了?
爸爸羞红着脸,爸爸也是身不由己。
嘿嘿,将他的裤子褪下去,然後再脱下内裤,看着又大又挺的有点发紫的鸡巴,掏出来,攥在手里,坏爸爸,要你不老实。
爸爸激动地搂着我,将我压在他身上,然後亲吻着,夏夏,你们新婚的时候,有没有吻――吻过,他使劲地把我压在他那里,我就知道他要说什麽了。
老爸,他要我含他的。我攥着他的,用力地掳下,直到尽根。爸爸舒服的呻吟着,挺起臀部向上,我则慢慢地移下去,从他的小腹直到布满阴毛的腿间。
爸,你的好大!我不由自主地赞叹着、惊羡着,摇晃着他的鸡巴,阴毛那麽多。
爸爸害羞地,是不是你不喜欢?
我把脸埋进他的阴毛里,用嘴轻轻地理着,我喜欢,喜欢你的雄健和神秘,头慢慢的移下去,爸爸紧张而好奇的,夏夏,夏夏,他欢快地充满了期待。
爸,想我了吧?想女儿了吧?我诱惑着他,让他说出心里话。
爸爸深深地呼吸着,想了。
哼!那你以前想没想呀?手在他龟头上滑动着,每滑动一下,他的鸡巴都向上挺一下。
爸爸开始用手抚摸我的嘴角,充满欲望的,你说什麽时候呀?
和我妈妈的时候。不知为什麽,这个时候我竟然提起母亲,或许在我的意识里,一直想要和母亲比个高低吧。
爸爸尴尬地、讪讪地说,那个时候呀,我就想你的会是什麽样。
老爸,把我的脱了吧。
夏夏。爸爸羞羞地说,却又止不住内心的欲望。他将我的头紧紧地压在他的阴阜上,真的要脱了呀?
这时我用嘴碰了碰他的龟头,爸爸嘘了一声,老爸,你不是想看吗?想看你亲生女儿的。
爸爸踌躇着说,还是不看吧。
色爸爸,你就是有贼心没贼胆。我骂着他,那个时候,你都想女儿的,是不是也想像妈妈那样?
夏夏,不是,不是。爸爸极力否认着,我的印象里,你是光洁无毛的,就想知道,你有没有你妈妈的那麽多?
我抓着他的手伸向我腿间,老爸,你摸摸。由於我穿的是睡衣,透过睡衣的下摆,爸爸的手轻易地被带到我的内裤里。
没想到一触即我的阴毛,爸爸猛地缩回来,不行,夏夏,不行。
我再次抓住他,傻爸爸,哪有不吃腥的猫?悄悄的连哄带骗地伸进去,将爸爸直接带进我柔软的地带。
老爸,感觉到了吗,那是你女儿的肉肉,你数数吧,是我的多还是妈妈的多?
爸爸还本想离开那,却被我按住了手臂,他只得爬进我浓密的阴毛里,一动不动。
爸爸,你说话呀!我捏着他的马口,轻轻地揉搓他龟头下面的系带。爸爸的目光迷离着,呼吸渐渐加重,我吻上他的唇,将他的舌头勾勒出来。好爸爸,你以前和妈妈没有摸呀?
爸爸大概不在意我的亲吻,他用舌头纠缠着我,我们俩嘴对嘴接着吻,然後我将津液徐徐地送进他的口腔里,爸爸也不为意,我的手掳着他的包皮往下,顺着茎身直到摸住了他的蛋蛋。
好爸爸,你的蛋蛋又没有进到妈妈里面?
爸爸这是生气的说,死夏夏,那个怎麽能进去?
嘻嘻,我不听!我故意逗着他,想解开他的心结。爸爸果然上当了。
那你老公的进去过?他似乎有点不好意思,但又忍不住心理的好奇问。
老爸,你坏死了,问人家这个。我故作矜持娇羞的,轻轻地摸着他硬硬的蛋蛋,老爸,你的蛋蛋怎麽这麽硬啊?我故意先不回答他。
还不是被你――爸爸说到这里,忍住了。
嘻嘻,是不是也想进去呀?
你妈又不在。爸爸显得很心酸、很无奈。
吻着他的唇,轻轻的咂吮着,女儿在的了,刚才你不是问他的进去没进去过吗?我们弄到激情的时候,他都哀求我,让我――让我扒开。啊呀,羞死了,爸爸,不说了,不说了,好吗?爸爸不说话,埋在我阴毛里一直不动的手,突然薅着我的阴毛,啊,有点疼又有点刺激,他薅过之後又停下,细细的喘着气,怕我听出来。
爸爸,说话呀。
夏夏,你说吧。
嗯。我答应一声,他把蛋蛋往里面塞,然後把那个在我的缝里穿。说到这里,爸爸竟然一下子扣进我的里面,一股快感袭来,我几乎有点眩晕,爸爸终於控制不住了。
爸爸,我的是不是很大?我趁机说。
爸爸喘息了一会,结结巴巴的,大,大。
那可以盛的下你的吗?
夏夏――爸爸有点动情了,我不知道。
那你再摸摸。抓住他的手,使劲地按下去。爸爸开始前後的触摸着,从我的前端起始处,小心翼翼地滑过那两片,慢慢地移到後面,他大概不甘心,又丈量了一下我的屁眼,我晃动了一下屁股,娇笑着,坏!
爸爸似乎觉得不妥,赶忙收回手。
比妈妈的呢?
大了一指。
那足以盛下你了。
死丫头,没大没小!说着,细细的摸到前端,我意识到他想干什麽,停下来期待着,爸爸意识到了,手指分开,将我的包皮剥开,按住了那颗小豆豆。
啊――啊――我拱起身子尖叫着,一股水喷了出来。爸爸显然没料想到我这麽敏感,他放松了一下,又猛地捏住了。我腾起的身子,猛地又跌落下去,大口喘着气,眼神迷离着,像是要死过去一般。
爸――爸――我们互相搂着,彼此玩弄着性器。
夏夏,你还这麽敏感?爸爸惊奇地,语气里满带着惊喜。
人家――人家都是因为你了,老爸,给我脱了吧。
爸爸虽然那麽想,但还是有点犹豫,夏夏,那样不好吧。
哼,你玩都玩了,还假正经!
爸噗嗤一声笑了,夏夏,爸爸是不是伪君子呀。
我本想那麽说,可突然想奚落他一下,就说,才不是呢,老爸,你就是个老风流、大色狼,看见爸爸张口结舌的,我不觉笑了,又加了一句,老流氓!
爸爸在我不经意间猛地扒下我的内裤,要你胡说,要你胡说!
我抬头看见爸爸一双色迷迷的眼睛正盯着我的腿间,正好和爸爸的目光对视着,我突然蒙住了脸,爸爸,你亲手脱下了你女儿的内裤哎。
爸爸也在後悔不应该这麽冲动,现在变得不好收拾了,他拉着我的手,想搬开,轻声地哀求着,夏夏,对不起,表情和言语都有种反悔的意思,我怕他半途而废,临阵脱逃,马上放开手,撒着娇。
哼,你玩了人家,还那样说,你不就是想看吗?女儿让你看。我突然分开大腿,将里面的隐秘充分暴露出来,由於是最大限度地叉开,大阴唇几乎平摊在腿间,而小阴唇如花瓣般展开,里面鲜红的洞穴透露出女性的秘密,看得爸爸两眼呆直,猛咽着口水。他如呆瓜一样,头趴在那里,仔细地欣赏着。
哼!我知道这是个绝佳时机,按着爸爸的头,一下子将他按进我的腿间。
呜――出其不意的动作,让爸爸措手不及,他连嘴加鼻子同时埋进我的阴户里。
咯咯――看着爸爸的狼狈相和这淫猥的场面,我忍不住捂着嘴哈哈大笑起来。
爸爸挣出来,喘了一口气,象埋在水里很长时间一样,怨恨得瞪着我,你?他满脸都沾满了我的淫水,我赶快将他搂进怀里,老爸,闺女的好不好?怕他生气,撒着娇给他一个密实的吻说,说吗?
刚才的动作确实让爸爸胆战心惊,他竟然和自己的女儿有了亲密的接触,而且还是――还是把自己的嘴亲吻过去。
夏夏,我们乱伦了!他喃喃地说着,像是自言自语地在自责。
哪有嘛!你又没插进去。
那我们也――爸爸对此耿耿於怀。
嘿嘿,那就算吧。我没有否认,老爸,其实我们早就乱伦了,你喝我的奶,含我的乳头,我给你弄鸡巴,让你射精,我们都想像着彼此。爸,就让我们乱吧,我喜欢你和我乱。
死丫头!老爸骂了一句,还在坚持着。老爸要是和你,那算什麽?
还算父女呀。
父女那有乱伦肏屄的。这句话说出来,我们俩人都为之一震。爸爸见我不说话,就哄着我,夏夏,无论怎麽着,我们不能作最後的,好吗?
那,那为什麽你的手能进去,你的嘴能进去,就是鸡巴不行?
爸爸强词夺理的,鸡巴进去了,不就是肏你了吗?爸爸肏闺女,就意味着乱了辈分,乱了家庭。
我知道一时半会说服不了他,就退而求其次,那老爸,我们彼此玩玩那里,然後口交吧。
爸爸为了不让我失望,再说刚才已经有过那种经历,虽说仓促,但毕竟令他终生难忘,就红着脸勉强地答应着。
我搂着他,和他并排坐在床头上,两人都依着靠背,爸爸似乎觉得这样就像夫妻两人似地,有点不习惯、不自然,我却转身伏趴在他胸膛上,老爸,我要你先抱抱我的奶子,爸爸就撮起来,将我的奶子挤得很大、很饱满,然後低下头含住了,看着爸爸像婴儿一样吃我的奶,我兴奋得忘乎所以,手伸进爸爸的腿间,触摸那硬梆梆的鸡巴。
老爸,你的鸡巴流水了。
爸爸就抬起头看着,我故意捏着小嘴,让马口张开,一丝涎腺儿流出来,爸爸害羞的,夏夏,他流口水了。
嘿嘿,那是不是被女儿馋的?老爸,这时你是不是都会插入妈妈里面?
爸爸被我摸得难受,就抑制不住地伸手到我腿间,轻轻地触摸着,夏夏,你老爸和你老妈从来不这样。
那哪样啊?
她――她都是和我接吻後,就要求我插进去。
那你们几乎没有前奏啊。爸爸分开我的腿,夏夏,你的也流水了。
爸爸,我的欲望又上来了,我们要是能插进去多好呀。
谁叫你是我的女儿的?爸爸不无遗憾地说,美女在怀,却不能够,对於男人来说,可是煎熬呀。
别煎熬了,你奸淫吧,老爸,你把夏夏奸了吧。我紧紧地抱着他,大有把他化在身上的冲动。
老爸这时也有点放开了,他和我调笑着,可我们没办证、没行礼呀。
你还要行礼呀?乾脆今晚我给他们拍个照,把两个这个放在一起,就算领证结婚了不行吗?
死丫头!爸爸被我说的逗笑了,两个性器放在一起拍照,然後领证,这可是最新奇的意境了。爸爸笑了一会,看着自己的腿间,夏夏,先给爸爸口交吧。
第一次听爸爸提出,我知道离我们结合的时候不远了,赶紧攥着他,俯下身,用小嘴轻轻地舔了一下,再回头看爸爸,爸爸的目光一直盯着我,盯着他亲生女儿的一举一动,他鼓励的眼神和淫猥的动作令我一时着迷,尤其是他的鸡巴在我手里一跃一跃的,挑逗、勾引着我的灵魂飞翔。
掳动着,含进去,深深地吞裹,爸爸舒服地呻吟着,有时还长嘘一口气,又随着我的节奏急促的喘息着,就在我捏着他的蛋蛋加快了速度时,爸爸突然推开我的头,大口喘气,夏夏――夏夏――我意识到他可能要射了,就捏着他的茎身,能感觉出里面的液体冲击。
爸爸憋红了脸,终於舒出一口,搂紧了我,夏夏,太好了!他美美的表情让我心花怒放,就这麽几下,就要交械了?那真要插进去,还不临门谢恩呀。
爸爸,舒服不?看着那仍然硬挺挺的,浑身紫胀的龟头,心里真想就这样插进去。爸爸点了点头,赞许地说,真好!他说着,用手指划着我的沟沟,我媚着眼示意着,该你了。
爸爸意识到了,夏夏,真要爸爸舔你的――
我开敞着那里,老爸,你养的,你该享受一下,知道他的滋味了。
爸爸伏身爱惜地从上倒下抚摸着,然後分开,看着里面的一切,夏夏,你的真美!
是吗?爸爸,我偎在他怀里,其实你插进去会觉得更美,她会紧地让你在里面欲仙欲死的。
我知道,光看看,爸爸就感觉到了。他亲了我一下,像是要去做一件重大事情一样,眼光颇为留恋地,随着我的注视,他一点一点地低下头去,直到最後,才对着我一笑,然後满嘴胡须的包含住了。
啊――爸爸。如此强烈、如此快感、如此幸福,身子仿佛升到半空,过电般的感觉,我几乎眩晕般的身子一挺,就加紧了两腿,将爸爸的头紧紧地夹在腿间。爸爸一动不动地伏在那里,手却在我的唇间抚摸。
我抖动的身子很快,一股淫水流出来,漫溢到爸爸的嘴里,抬头看着爸爸,他正埋伏在我的那里,像一个农夫一样辛勤的耕耘着。我颤抖着打开两腿,颤着声音说,老爸,我的比妈妈的好不好?
夏夏,你妈妈没有这麽多的淫水。他用舌尖搜刮着,犁进犁出。然後含着我的阴蒂吞裹,那种滋味让我浑身充满了颤栗,我带着哭音喊道,老爸,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爸爸把手插进我的阴道里,做着抽插的姿势,夏夏,摸我的蛋蛋,我的蛋蛋。
我摸着他的,掳动,揉搓,他含着我的,吮咂,扣摸,我们仿佛要升天了。
终於我忍受不住了,身体颤动着,极欲脱开他的抚摸,爸爸压住了我,飞快地抽插着,我大口子喘着气,两腿不住地闭合、开敞,爸爸就在这种状态下,噬咬着我的阴蒂,将我推上高潮。
啊――啊――猛烈地喷射出如此多的白浆,沾染了爸爸满头满脸。
爸爸大口喘着气,激赏着我的淫态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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