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叶在后面紧紧抱着秋兰不敢动,怕挑起秋兰对男人的渴望来。)
树叶完全没想到的是,其实在他提到守活寡时,秋兰的心就开始痒了,而且痒得不行,就像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她心里,在她下身爬着,无数蚂蚁的小脚挠得她浑身难受,却又不知从何处挠痒。
秋兰鼻涕眼泪痛哭了一阵后,突然挣脱树叶的双手,翻过身来一下子爬上树叶的身子,嘴里不停地轻声喊着:“树,我要你!”接着在树叶的脸上一阵乱啃,手也在树叶身上乱摸起来。
树叶没想到树兰情绪变化那么快,可也没法推开她,因为秋兰的这个要求一点都不过分,三年前就应该得到满足才对。
“可是我给不了你,兰!”树叶无比愧疚地说。
“不管,我不管,我就要你!”秋兰浑身难受只想马上有男人剥了她,把她吞下去。
树叶听后,心里也堵得很,男人的坚强再也止不住愧疚的泪水,也疯狂地抚摸起秋兰的双乳来。别忘了,除了肉棒硬不起来,他是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甚至在得不到满足的情况下,体内积累起来的雄性激素比常人还不知多了多少倍。
就这样,两个男女就那样疯狂地滚在一起,摇晃得木板床吱吱作响,那情景就像干柴遇到烈火一样。
秋兰被树叶摸得面红耳赤、浑身发烫,刚开始时心里痒痒的,被一摸觉得说不出的舒坦,可是接踵而至的是更加瘙痒的感觉。
“树,我下面好痒,好想有男人插我!”秋兰喃喃地说。
“兰,让我舔它吧!”树叶也想自己猛龙过江一样猛烈地抽插秋兰的肉穴,只可惜办不到。
秋兰听了树叶的话,一点羞色都没有,急忙扭动肥圆的屁股,褪掉花布内裤,叉开腿使劲把树叶的头往两腿间塞去,好像那就是一根男人的肉棒,迫不及待地要往自己的肉穴里塞进去。
树叶没有直接去吻秋兰的肉穴,而是用自己的鼻子蹭着她浓密的阴毛,嗅着从肉穴那里发出的臊味,不但不觉得恶心,反而像是吃兴奋剂一样,用力吸了起来。
秋兰的肉穴正痒得难受呢,那里容得树叶自顾自在那里享受?拿手用力抓着树叶的头发往肉穴那里按去。并且抬起双腿从后背盘住了树叶。
树叶的鼻子被秋兰按住贴在肉缝门口,却像浸在水里一样,发现秋兰那里刚从水里爬出来湿漉漉的,所不同的是那些水还带着好闻的腥臊味道。
树叶伸出舌头挤进肉缝,一伸一缩还不时舔一下肉芽,每舔一下肉芽,秋兰便全身颤抖一下。就这样舔了将近十几分钟,从肉缝里面不断渗出淫水来,顺着肉缝流向菊花,流向身下的竹篾席,把篾席也湿了一大片。
树叶一边舔着肉穴,一边时不时用手分开秋兰一次次情不自禁并拢的大腿,最后索性把它掰成一字马。两片阴唇便自然地略微分开了一些,这样舔起来就省力了不少,最关键是呼吸通畅了许多。
树叶有是从上往下,有时又用舌尖往里面插,坚持了大约一刻多钟,知道下巴和后脖子酸麻,才把光滑的额头贴在秋兰软软的阴部上,大口喘着气。
“树,我好像男人的肉棒插进去,你用手帮我好吗?”秋兰知道树叶很吃力,但自己又明显感觉没有满足。
树叶听后非但没有觉得秋兰过分,反而因为她毫不掩饰地说出自己的想法而高兴。
“嗯,好的,兰!”树叶痛快地答应了。只见他起身分开双腿跨过秋兰的大腿,拿自己毫不起色的小鸟对着秋兰的阴部慢慢地趴了下去。胸部压着秋兰的两个浑圆的肉球,嘴巴凑着秋兰的嘴巴,捉住她的舌头温柔地亲吻起来。
上面在亲吻,树叶的下面也没歇着,软不拉几的小鸟像一团面团在秋兰的阴户上磨蹭。(写到这里突然想起一件趣事:记得读大学时,有天晚上寝室熄灯后,同寝室的人聊天,不知是谁先提到说,让大家说说哪种方法撸得最爽,有人说躺在床上一边脑子里想着女神一边撸最爽;有人说洗澡时站着抹点沐浴露更滑,动作幅度更大,撸起来更爽;有人说一边看黄色小说或者看色情录像一边撸最爽;最后轮到班里的团委书记总结说,你们说的我都试过了,确实蛮爽的,但是你们知道撸得最爽的方法吗?大家都不解,撸不就是用手套在勃起的肉棒上,上下套弄吗?还能怎么撸啊?团委书记说,嘿嘿,一听就知道你们没见识,告诉你们,最爽的方法是买一块刚宰杀的肥猪肉,还带着温度的那种,切成一公分厚的样子包裹在肉棒外边,然后再上下撸,那样不仅润滑而且带着温度,最主要的是那真的是日肉。)
树叶自己意淫了一会儿后,翻下身子在秋兰旁边坐好,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在秋兰肉穴那里沾了些淫水,然后轻轻地插进肉缝里,等到手指全部没入,拇指与食指之间的虎口卡在肉芽那里,不能再深入时,又缓缓拔出来,然后再慢慢插进去,然后再拔出来。
而仰面躺在篾席上的秋兰,随着树叶手指的深入感到一种久违的充实,一种难以言说的满足。她记得很清楚,这是树叶第二次用手帮她解决。第一次是在结婚满月,结婚时满心想着从此可以有肉棒插了,没想到准备那么充分,换来的是树叶的有心无力,委屈得秋兰在夜里偷偷哭了很多回,结婚满月那晚,树叶愧疚地安慰她,秋兰实在受不了有男人睡没男人来插的苦,硬是要树叶用各种办法帮她。后来,秋兰也经常想要有人来插她,可是知道树叶自己也难受,所以也只有强忍着不说,有时在床头摆根黄瓜或者茄子,树叶只当没看见,秋兰转过身子分开双腿,拿黄瓜茄子往肉穴里抽插也尽量咬些牙不发出声音来,以免刺激到树叶自卑的心。
其实树叶的两根手指根本不及黄瓜来得粗,但是毕竟是有温度的东西,所以在秋兰感觉来说,这比冰凉硬硬的黄瓜受用多了,再说这次根本不用咬牙了,那就放轻松多了,自然感觉也就爽了好多倍。
“爽死了,深点,再深点,噢……”完全放开了的秋兰,像是要把所有美好的感受都要说给树叶听,也好像是要把这难得的感受深深地记在自己的脑海里一样,每时每刻述说着肉穴被插的感觉。
树叶一边用手抽插着秋兰的肉穴,一边却陷入了深思,他从秋兰如痴如醉的话语中,知道一个女人对于性爱的渴望,他觉得自己娶了她,不仅没能给她带来本应给予的性爱,而且还剥夺了她去寻找其他男人的权力,他觉得自己在秋兰面前就是个罪孽深重的人。如果可能,他真心希望秋兰离开他再嫁一个正常的、能给他生活幸福又性福的男人。然而,这在现在人看来再简单不过的事,在那个时候却是多么艰难。
就在树叶百般自责时突然想起父亲交代的事来。看着秋兰闭着眼睛,轻声地呻吟着,享受着难得的愉悦。弱弱地说:
“兰,爽吗?想男人插你吗?”
“嗯,树,我觉得成仙了,真想有个又粗又长的肉棒狠狠地插我。”秋兰确实是这么想的,此时她完全忘了要顾及树叶的感受。
“那要是有个男人要插你,你愿意吗?”树叶轻声问道。
“愿意,只要有大肉棒插我就行。”秋兰以为树叶在开夫妻玩笑。
“真的?”树叶没有觉得秋兰下贱,反而更加觉得必须要替她找个肉棒才是最好的弥补。
“嗯,树,我太想让男人插了,你说你怎么就硬不起来呢?!”秋兰以为树叶开玩笑,所以也放开来怪起树叶来。
“那好,你等着,我去找个男人过来插你,让你爽个够,好吗?”树叶说着停下手里的抽插动作,翻身下了床。
“好你个树叶,你怎么停下来了?我还要你插我。”秋兰以为树叶不愿意继续用手插他,有些生气。
“我去找男人用肉棒插你。”树叶说道。
“呵呵,男人?你插我插到一半,弄得人家里面痒痒的,不插了,好,你给我找男人,要是找不到男人用大肉棒来插我,我把你那软鸡鸡扯下来。”秋兰是真的有些生气了。
却说树叶经过刚才一番动作,虽然硬不起来真刀阵枪地干,那也落得个口干舌燥。他套上半长的裤子,来到房间桌子前,那里摆了一只白色的瓷碗,碗里是半小碗的凉开水,旁边还有一只装在竹篾编织起来的套里的热水瓶。树叶端起小碗仰起脖子咕噜一口,就把碗里的半碗凉开水灌了下去,又伸手拿起热水瓶摇了摇,里面仅剩的几滴水被摇晃得重重地来回撞在水瓶壁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树叶有些不甘,把热水瓶重重地放回桌子,转身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树叶径直来到楼上矮人睡的小阁楼。矮人的房门没有插上插销,树叶轻敲了两下,听到里面传来“嗯”的一声,便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客官,我父亲把事情都跟我说了,我非常感谢你愿意帮忙,刚才我跟我媳妇说了,她也同意了,这个时候我帮她摸到一半了,她说很想有男人去干她。麻烦你这就下楼过去好吗?”树叶不知道从何说起,索性开门见山了。
矮人听罢本想说,你要慎重考虑考虑。可是一想到眼前的年轻人竟然是个硬不起来的人,于是又把张开的嘴合了上去,因为他觉得他说什么,在树叶看来完全就是在讥笑他、侮辱他的缺陷。既然什么都不好说,那就干脆不说话,去帮忙,去做事情吧。
矮人没有说话,也没有看树叶的脸,因为他不知道该用什么眼神去看一个主动请别人睡他婆娘的人的眼睛。是鄙夷还是可怜同情?好像都不对。
其实现实生活中我们都会遇到这种情形,比如一个男人跟你诉说自己婚姻的不幸,再比如一个女人向另一个女人哭诉惨遭凌辱,尽管他悲声凄切,尽管她觉得惊天地泣鬼神,然而听的人终究不能完全切身体会他或她的心境。所以这个时候,最好的安慰方式就是陪伴,不需要言语,安静地陪着他(她),即便对方声声切切地问你该如何是好,你都不需要表态,不需要阐述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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