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夏酣畅淋漓的发泄一番之後,浑身无力的摊在床上,闭目享受着那份高潮带来的余韵,待自己回过力气之後,起身取来纸巾。擦拭狼狈不堪的下体,一边擦拭一边倾听外边,她也不知道公爹到底洗完澡没有,迅速的清理完毕,她寻来了被子,检查一番儿子的状况,然後悄然的把灯熄灭掉,伸了个懒腰之後,也不再过多整理,盖好被子之後。轻松舒适的就进入了梦乡。
儿媳妇倒是轻松舒适的进入了梦乡,可那边的魏喜。在经历了惊心动魄的一幕之後,久久不能入睡,他艰难的安抚着自己的兄弟,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儿媳妇曼妙的身子,那高耸入云的乳房。晃的人眼睛发疼,儿媳妇双腿大开之间,饱满而隆起的耻丘间。嵌着一条肉质肥美的蚌肉,让人恨不能一饱口福。
翻来覆去间,一闭上双眼就是这个样子,魏喜取出香烟,点了一根,狠狠的吸了两口,长长的吐了出来,紧张的心情、急速跳动的心脏,下体坚硬而暴虐的耸立着,他又不好意思去发泄,趴在大炕上的他,艰难的压制着自己的下体,最後在连续抽了三根烟的情况下,他把夏凉被用双腿一夹,咬了咬牙,闭着眼睛忍了下去。
一场持久的大雨不知道下到几点停的,而昨日里,魏喜忍耐了一个多小时。才渐渐睡去,这在以往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更让他吃惊的是,他竟然做了一场「春梦」,那春梦是曾经年少时才有的,按理说,他这个岁数不该出现那种梦,朦胧间他又回到了十七八岁,十七八岁的他。在梦里居然做起了夫妻之事,那梦中的人影模糊不清,他极力想看清那个人到底是谁,就在那一瞬间,他喷射了出来,然後一下子就醒了过来。
六点多起床之後,魏喜提着内裤来到後院,急忙用清水洗掉昨日的污垢。然後急忙去厨房。把昨天的鱼汤热了热,又放了两个馒头到锅中,做好一切之後回到客厅,他打开後门,看了看後院自己种的蔬菜。
早晨的饭菜简单的吃罢,魏喜把碗筷收拾起来端到厨房中,那盆子中的鲫鱼汤被喝掉了不少,老人很是欣慰。当他走到客厅门外时,看到儿媳妇端着一杯奶出来,这个时候,本来老实的孩子又哇的叫了一声出来,儿媳妇把端着的杯子。放到冰箱上。转头又进了卧室。
经过卧室的时候,魏喜看了一眼哄着孩子玩的儿媳妇,那背对着自己的身影,他心理感觉怪怪的,然後迅速走到冰箱前,从冰箱上端起儿媳妇给自己冲的钙奶,心中嘀咕道。「有了孩子就是这样折腾啊,冲完钙奶。就又被招了回去,当了父母体会就多了。」,魏喜的心理也在慨叹儿媳妇的不容易。
望着杯中的钙奶,魏喜的脑海中再次浮现了昨日的场景,儿媳妇几近赤裸的身体。就那样毫无阻拦的映入他的眼帘,虽然是隔着窗子,虽然只是窗帘的一条缝隙,可那激动人心的一刻。实在是让人无法忘怀,尤其是那双腿间的那道沟壑。以及胸部的颤抖,两者竟然都是湿漉漉的,还是那样清晰的展在他的眼前,刷进他的大脑中。
老人端起杯子,杯中的钙奶散发着不同以往的味道,有些心思的魏喜。一扬脖就把杯中的钙奶吞到肚中,「恩,这钙奶怎麽感觉怪怪的,微微有些甜。还有一点异常的味道,是不是钙奶过期了?」魏喜心理想着,端着杯子走到儿媳妇房门口问道:「夏夏啊,你给爸冲的钙奶是不是有些过期了,怎麽感觉怪怪的呢」
哄着孩子玩的离夏随口说了一句。「这孩子今儿个还真欢,哦,我还没给你冲呢。」,似乎感觉有些不对,离夏回头看了看,只见公公倚在门口,手中端着一个喝的干干净净的杯子,离夏张着嘴。脸上有些呆愣愣的样子,一回儿。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啊,这不是你给我冲的钙奶……」。看到儿媳妇那副表情,老人也似乎傻了起来,「爸你真坏,明明喝了人家的奶。还说出这样的话。」离夏脸上有些潮红,看到老爷子这个表情,心里莫名的怪怪的,娇羞中又有些埋怨公爹,尤其是看到他那副做贼之後。还装作无辜的样子。
念头一转,离夏计上心来。「爸,这个味道怎麽样?」
「啊!哦,好啊,好。」老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给弄的不知所措起来,呐呐的说了两句,老人就要逃离现场,离夏嘻嘻的笑着。狠狠的又来了那麽一句。「爸。你要是想喝的话,我再给你挤一杯。」,骇的魏喜刚想落荒而逃,又停住了。说。别挤了。就直接喝吧。这回害羞的该是离夏了。魏喜忍不住哈哈的笑出声来,与此同时,婴儿床上的小诚诚。也咯咯的随着笑了起来。
把杯子清理干净,魏喜回到自己房间。抄起了香烟放到了口袋里,然後转身去了後院,边走边点了一根,这几天的接触,儿媳妇一次次的随意。一次次的玩笑,自己明明已经看透了事情,也玩笑了起来,怎麽还是那麽沉不住气呢,心理想着想着,就又想到了刚才喝到肚中的奶水,那丝丝甘甜。透着温热。透着粘稠,那是儿媳妇的乳汁,是从儿媳妇饱满的乳房中挤出来的。
想象中不由得吧唧了一下嘴巴,似是回忆刚才的味道,嘿嘿,老人脸上笑了出来,心中想着。「嘿嘿,借着这一次机会,我也逗逗你,省的我老是被动。老是被你嘲弄,哈哈。」,想到自己看着儿媳妇羞红了脸蛋,魏喜的精神劲就来了,那副场景,尤其是一个中年人,手持铲子蹲在地上,一边翻土一边还莫名其妙的笑着,怎麽看怎麽觉得有点怪异。
这种童心未泯的感觉,似乎又回到了很多年前,笑过之後,魏喜暂时放下了心思,他在後院忙碌起来,那边的离夏看到公公落荒而逃後,心理在尴尬中。又有点夺回发球权的兴奋,那种顽皮劲尽显无疑。尤其公公闷头逃离的样子,像斗败的公鸡似的,这一老一少间的趣事,还真不足爲外人道也。
操劳了小半个上午,魏喜把空地翻腾出来,准备再种一些常吃的菜,他蹲下身子捏起黏糊糊的大土块,看了看,自言自语道。「这地要再晾个一天半天的,要不就太湿了」,看着自己种的这片园子,他心理很是满足,後院的这一大片地儿,种园子真的是再好不过了,除了自己吃之外,还可以给儿子提供新鲜的蔬菜,多好啊。
十一点左右,离夏趁着儿子睡觉的功夫,走到前院的厨房里,把从冰箱拿出来的鸡蛋打碎,摊起了鸡蛋饼,这个省事,对于夏天没什麽胃口的人来说,再合适不过了。
捣鼓了出鸡蛋饼,离夏也有些微微出汗,要不是昨儿个下雨,今天早就热的轰死人了,不过这个时候,太阳也升了起来,气温逐渐的热了上来。
「爸,别弄了,吃饭吧。」离夏站在後门的台阶上。冲着院中的父亲喊道。
「哦,行了,我就来」魏喜放下手中的家夥事,走到机井旁打了一盆子凉水,把手上的泥土洗掉。然後回到了客厅,「孩子睡着了?」魏喜问着儿媳妇。
「恩,睡了半个小时了,我弄的鸡蛋饼,吃吧。」离夏捏着一张轻轻的送到嘴边。
「你看我啊,把後院空出来的地都翻了出来,过些时候就下种,种点菜,咱们吃着也方便啊。」魏喜拿起一张鸡蛋饼,也送到了嘴边。
「爸,你不要那麽操劳了,又不是没有吃的。」离夏看着老人挂着汗珠的脸说道。
魏喜摇了摇脑袋说道:「嗨,这不是吃着新鲜吗!你买的菜哪有家收的干净。」
「真固执啊。」离夏撅着嘴说道。
看到儿媳妇俏皮的样子,魏老汉呵呵的笑着,坏心思又打了起来。「鲫鱼汤不错吧,多喝点。」
「人家没少喝了,喝的人家都有些受不了了。」离夏倒没注意公公的话里有话。
「就是喝个汤,哪里受不了了啊。」魏喜继续追问着。
一听公公这样问,离夏看了看。挨着自己坐着的公公,公公此时正用眼睛。盯着自己的胸脯,离夏故意耸了耸胸脯。然後拉长了声音。「爸啊,就是这里,这里受不了,怎麽办?」,原来这一回的吊带中穿着胸罩,那饱满的物事给包裹住了,让魏喜无法进行深入的窥视。
「哼。」看到公公舔着嘴角。不言语的样子,离夏又哼了一声。
在这相互暧昧中,中午这顿饭公媳俩吃的有滋有味的,看到老人吃饱之後,离夏收拾起碗筷来,魏喜打算帮忙收拾。但被儿媳妇拒绝了,老人只好靠在後门边上,抽起了香烟。
收拾完毕之後。离夏顺手把大门关上,回到房间把胸罩摘了下来,她只穿了个吊带。打算去洗个澡,老人背对着自己。在那里吧唧着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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