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天,家中都很安静。倒不是没有声音,窗外的风暴声很清晰,敲打得屋里各个角落都时不时唧唧作响。然而一切讯息都被切断,电视上是一片雪花,而广播里除了偶尔传来的一两句话,亦是一片沙哑的杂音。电视和广播都亦是古老的设备了,全世界剩下的电视台和广播台屈指可数。可是这个与世隔绝的小岛早就就放弃了追随世界的脚步,最终是离现代的科技越来越远。
也许不仅是科技,其他的东西也在不知不觉中越走越远。适者生存,换一个环境当然会换一套规则,那属于大千世界的种种约束在这个情况特别的小岛上慢慢地都被淘汰了。而这个岛,自有它自己的规则。
就算如此,有些规则毕竟还是存在了太久,深入人心,连多年的隔离都不可能将其完全斩断。
查尔斯整天都一声不吭,特别是不敢看儿子的眼睛。他的内心十分混乱,有太多的疑问没人能给他答案。昨天夜里,他发现了儿子的秘密:原来儿子竟遗传到了他老妈,是个十足的骚货,竟然主动用粗大的性玩具将自己青春的屁眼给干到变形。这和他对于儿子的设想和潜意识中的期望大相径庭。他总觉得,儿子是会遗传到自己的,会是一个标准的刚猛汉子,会用那根家族遗传的粗大鸡巴将男男女女都操得不省人事。此时意识到这只是自己想当然,他隐约有些被背叛的感觉,心中有些堵得慌。
虽然嘴上不说,道理上也不想认同,但是其实在查尔斯的内心深处,总是希望儿子能更像自己。这是很微妙的心理变化,分居两地的夫妻肯定还是暗自希望孩子能够选择站在自己这边,只是不愿意说,怕孩子因爲被迫选择而痛苦。对于一个父亲来说,儿子能继承到自己的传统自然是最大的渴望。因此此时的查尔斯心中并不太舒服。
但是这不是最不舒服的事情。更加让查尔斯不知如何解决的是儿子的性幻想对象:那小子竟然迷恋上了自己的老爸。这是什麽时候开始的?到底有多严重?查尔斯内心存着一丝侥幸,心想,可能青春期的少年太需要雄性榜样而又不知道如何发泄,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说不定凯尔只是很偶尔地才会用老爸当性幻想对象。说不定过一阵子过了这个年龄就没事了。
其实这也不是查尔斯最担心的事情。
真正让他心惊肉跳的,是自己昨晚的反应。看到儿子被操的骚样,他居然立刻亢奋了起来。不论是因爲儿子和老婆长得像,还是因爲儿子已经长成一个健壮可口的小夥子,反正那个场景让他把持不住了。查尔斯明白,自己是控制不住体内的兽欲的,一旦亢奋起来他那超额的雄性激素会完全阻挡住理智思考。所以他怕,他不是怕儿子走错了路,他更怕的是自己走错了路。
这整整一天他都在出神,一直再想,该怎麽办。怎麽才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到了晚饭的时候,他终于下了决心。这个决定并不容易,非常不容易。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查尔斯忽然觉得自己的心空了一大块。然而他知道,这是必须要做的。
晚饭做好了,今天凯尔做了蒸鱼。父子俩坐在了餐桌上,也无需多说什麽,各自安静地开吃。平常也是这样的互动,所以凯尔也不疑有他,吃得lang吞虎咽地。他最多只是觉得老爸今天格外地安静,似乎心情不太好,可能是因爲风暴的关系。
这时,查尔斯吃到一半,放下了刀叉。凯尔很本能地擡头,看看老爸是要干什麽。
你……明年开始,去美国读书好了。
凯尔愣住了,因爲这句话来得很突然。
反正你妈在美国,可以给你一些照应。而且以你的成绩能上不错的大学,那就去上吧。
凯尔缓过神来,半饷没有说话,只是傻傻地盯着老爸。查尔斯看得出来,他正在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
哦,好啊。
听到这个答覆,查尔斯心中咯噔一跳,表面却若无其事又理所当然地嗯了一声,低头下去继续吃饭。
其实此时,他的心中百感交集,有些混乱。之所以想要送儿子去美国,是因爲想让儿子能够度过这段复杂的青春期,离开自己的身边,不要造成一辈子的孽缘。一方面,他实在对自己的性欲没有控制,不知道在这样暗地里散发着情欲色彩的环境中自己能不能把持得住。毕竟,现在他知道了儿子的秘密,对于自己的内心是不可能装作不知道的。以後每一次儿子提前下楼,每一次楼下传来声响,他都会情不自禁地想到昨晚那淫靡的画面。第二方面,就算自己把持住了,万一儿子真的严重恋父了,这将是一辈子的伤痛。所以如果是这样,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儿子暂时离开自己。他原本猜想,儿子可能会反对这个提议,反对的原因可能是出于亲情和不舍,也有可能是出于对自己的迷恋。谁想到,这小子竟然这麽快就答应了。
如果儿子这麽快就答应了,是不是说明其实他并没有对自己很迷恋?要是那样的话,还有必要送他去美国读书吗?同时,儿子答应得这麽爽快,难道竟然对老爸一丝处于亲情的留恋也没有?
若是几年前,这个神经大条的壮汉是根本不会想得这麽细的。然而由于老婆的离开,查尔斯对于亲人的离开变得很敏感。他知道不应该这麽想,但是心中还是一痛:老婆走了,儿子也要走了。都放弃自己了吗。不,送儿子去美国是自己提的,若是原本的担心本来就是多余的,这个提议岂不是跟自己过不去?
这样的想法让查尔斯内心沮丧。他当然是想让凯尔留在岛上的,他只有这麽一个亲人了,而且这些年也习惯了父子相依爲命的生活。他的库克号,之後还要儿子来继承,许多打理船务的事情本来是准备在儿子高中之後再教他。如果儿子去了美国,还会回来吗?
越想越心烦,但是查尔斯努力压制住了没有表现出来。
吃完饭,凯尔洗了碗便下楼去打电动去了。查尔斯一个人在没开灯的客厅了坐了许久,胸口闷得慌。最後,他一咬牙:不想了,越想越烦。还是那句老话:一醉解千愁!他打开了橱柜,掏出了珍藏的两瓶威士忌,转身上楼。
在他自己的房间里,依然没有开灯。壮汉随性地坐在地板上,背靠着墙壁,一口一口地对着瓶子喝酒。黑暗中他不禁想起了儿子成长的点滴,第一次叫爸爸,第一次走路,第一次踢球。这些画面中不仅有凯尔,还有珍妮弗,这些是他的家,他最在乎的家,而此刻这一切似乎都要离他而去。查尔斯经历过狂风暴雨,在严酷的海面上和巨浪搏斗过,和死亡数次擦肩而过,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麽害怕。也许他一直不愿意接受老婆的离开,所以才会依然有怨言……因爲放不开,因爲觉得一切还可能回头,家还是在的。珍妮弗要是能回来,那他会狠狠骂她几句,晚上把她操得连饶命都喊不出来,但是之後一定会既往不咎。可是现在,儿子离开的可能如同当头棒喝,让他不得不直视这个问题:这个家,就要散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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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尔打着电动,心中想着刚才老爸说的话。未来啊,这个词,对于年轻人来说代表了很多东西。它是可怕的,但是也是美好的,诱人的。要说今後的出路,他自然老早就有想过,而去岛外上大学确实也是其中一个选择。
他知道,虽然老爸不说,但是应该是希望自己能够继承家业。而他觉得自己一定会这麽做的,只是什麽时候的问题。在此之前,他还是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呼吸一下外面的空气,因爲他一直觉得自己世界中的空气实在太浑浊,太忧郁,太敏感。
虽然试图乐观,虽然不愿面对,但是凯尔明白自己心里面有太多深埋的炸弹,一个不小心便会炸得自己遍体鳞伤。小心翼翼地走了那麽多年,不去碰触自己不该碰触的问题,是不是应该去改变一下,放松一下。要说,他其实更想去欧洲,或是亚洲,去一个没人认识他而他也不认识任何人的地方,重新开始,重新认识自己。但是那自然是不太可能的,怎麽说,母亲在美国,要是离岛也肯定是去美国。
一方面,他也想去见见母亲,鼓起勇气去看看母亲现在的生活。他想去了解一下,母亲到底是什麽样的人,他想给母亲一个让自己能够从容理解的机会。因爲这些年来,老爸的种种痛苦,自己的种种期待,再怎麽用力理解也还是聚集成了一片片阴霾,似乎一触即发。他不想要这样。他不想让自己埋怨自己深爱的人。所以他需要这个机会去接触自己的母亲。
而另一方面,他是舍不得老爸的。老爸一个人,不知道行不行。生活上也不一定能自理,这个大大咧咧的男人早就习惯了由儿子打理一切。而情感上面,凯尔知道,其实自从母亲走了之後,老爸对自己也是很依赖。从某些方面来说,这个家里最脆弱的正是这个笑对风暴无惧死亡的壮汉,因爲他太倔强,太认真。所以凯尔舍不得。
可是舍不得也要舍。凯尔比谁都清楚,他对老爸的微妙感情,一定是需要改变的。每次在幻想着老爸尽情蹂躏自己的肉穴将自己操得屡次高潮之後,每次精虫消退而理智回归之後,难道心中那强烈的内疚他自己会感觉不到?爲了自己,爲了老爸,爲了这个一直都在持续瓦解却令他不想放弃的世界,他不得不做一些改变。哪怕是去一个陌生的地方重新调整心态。
这个游戏并不难,不知不觉中凯尔便已经通关了。他呆呆地看完了结束动画,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并没有记住剧情。脑海中一直都是对于未来的或期待或害怕。
少年叹了口气,放下游戏手柄,上楼去喝水。
楼上的灯没开,不仅一楼没开,二楼的主卧室也没有开。一片黑暗,在外面暴风的击打下有些阴森可怕。凯尔开了厨房的灯准备倒水,却发现橱柜没关严。打开橱柜一看,老爸珍藏的两瓶威士忌都不见了,看来是拿去喝了。
但是,怎麽会两瓶都拿走了?他是要喝多少啊?顿时,凯尔皱起了眉头,低声嘟囔了两句。喝醉酒的老爸很不容易对付,每次都是靠凯尔来收拾残局,清理呕吐物,然後守上整夜。查尔斯块头那麽大,醉倒了不好搬,而且手舞足蹈地发酒疯的话力气也大得惊人。之前就是因爲这样,无意识中手舞足蹈地把照顾他的儿子身上撞青了一块,事後查尔斯就很少喝酒了,至少不会喝到那麽醉。没想到今天直接一拿就是两瓶威士忌。
凯尔开了走廊的灯,上楼。还没到楼上便已经闻到了很浓的酒味。打开主卧室的门,果然,一个健壮的彪形大汉已经醉倒在了地上,旁边两只空荡荡的酒瓶歪七扭八地乱倒着。
凯尔倒吸了一口冷气:两瓶都喝完了?!这是怎麽了啊?他连忙弯下腰去,想要把老爸扶到床上去。查尔斯呼吸浑浊,眼神迷离,满脸通红地摇头晃脑用低沉的嗓音喃喃自语着什麽,明显是烂醉了。凯尔的手抓住老爸那粗壮结实的手臂,可以感觉到老爸的皮肤是滚烫的。
喂,爸,去床上去。去床上侧躺着,快……我拽不动你你自己用力一下啊……
查尔斯似乎听到了,又似乎没听懂,过了半晌雄壮的身躯晃动了几下,试图踉跄地站起来。还没站稳,就一个空步,朝旁边斜倒了下去,竟是将扶住他的儿子给压倒了墙上,凯尔吃痛,哎哟地叫出声来。
这一摔一叫,睡眼朦胧的查尔斯努力地睁开了眼,试图明白眼前是怎麽一回事。
模糊的意识,朦胧的视线,空白的记忆。在昏暗的走廊灯光下,眼前光影交织的脸庞似曾相识,很是熟悉。是谁呢?这是谁呢?
啊,对。是老婆。老婆回来了。珍妮弗回来了。
查尔斯的呼吸渐渐变粗,脸上带着酒醉後慵懒的坏笑,晃动了几下,然後忽然一把抓住了儿子的手腕扣到了墙上。
呵,呵呵。珍,你回来啦。你……你终于来找我啦……
凯尔完全被惊呆了,无法反应过来。现在怎麽回事?
查尔斯继续懒懒地坏笑着,高大壮硕的身躯本来就已经压在凯尔的身上,现在更是摆动了几下,正面面对着惊慌失措的儿子。他弯腰低头,用朦胧的眼神深情注视着眼前这张熟悉的美丽脸庞,一口口酒味十足的呼吸近距离地喷到凯尔的额头上。
你……你是不是想我啦,珍……我……我也想你啊……
凯尔忽然间明白了过来:老爸又把自己和老妈给搞混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因爲自己和母亲真的长得很像,乍眼一看只注意脸的话确实是很容易有幻觉。不过以前都只是瞬间的幻觉而已,这次老爸喝醉了酒,看来会很难缠。
爸!爸!是我啊,是凯尔啊!不是老妈!不是珍!
凯尔无奈地挣紮着,但是就算他是一个健壮的少年运动员,也不可能从猛牛一般的壮汉老爸手中挣脱啊,更何况老爸还醉了,力道上根本是有着压倒性的优势。而他的一声声呼喊,距离这麽近,老爸居然好像完全听不见似的。事实上,老爸的眼神深情地盯着自己,似乎在看着自己,但是实际上完全没有聚焦——看来意识已经相当模糊了,现在他根本已经是认定了眼前的亲身儿子就是他老婆珍妮弗。
这时,凯尔忽然倒吸了一口冷气:他感觉到胸腹之间被什麽火烫炽热的东西压住了。直觉和对位置的判断告诉他,这是老爸亢奋的巨大下体。他瞬间脑中一片空白:怎麽会这样?会发生什麽?现在怎麽办?
幻想和现实毕竟是不一样的。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这辈子和老爸真的在肉体上发生任何关系。这是根本不能想的禁忌话题,因爲它实在太荒谬了:以後的日子怎麽过,这个家怎麽办,自己怎麽办,随便这些问题拿一个就可以立刻让他打消念头。更何况,幻想是幻想,幻想中的老爸其实可以说是一个极品男人的象征,他代表的东西远远大过了他作爲自己父亲的形象。然而此刻的老爸,现实中活生生的这个男人,是生养自己的亲人,怎麽可能一样?!
哈……哈哈……你是想我的鸡巴了吧,小骚货……很久没被老公的大鸡巴操了,憋不住了是吧……来……来我给你……止痒……
查尔斯低声地用嘶哑雄磁的嗓音低吟,而身体慢慢地倾轧到了凯尔身上。他缓慢却用力地扭动着身躯,用沾满胡渣的下巴爱抚摩擦着儿子的额头,轻吻着儿子的头顶。那根粗大惊人的巨型阳具早就突破了休闲裤的松紧带暴露在昏暗的灯光中,此时正在亲生儿子的胸腹间温柔而用力地摩擦着。
凯尔浑身发抖,已经不知道如何应对了。忽然间反应过来,他惊慌地大叫挣紮,试图唤回老爸的理智。
爸!放开我啊吧!是我啊!我是你儿子啊!爸!
然而查尔斯完全听不见,他迷蒙的眼睛透露出他此时醉得有多严重。更何况,情欲也被勾起来了,此时的查尔斯就是神仙下凡也挡不住了。
凯尔的挣紮如同沧海一栗一般,在老爸压倒性的力量下什麽作用也没有。惊慌之中,他一个侧头,正好看到老爸那硕大惊人的龟头竟然就在自己下巴左侧不远处!
凯尔不禁呆住了。虽然他经常偷看老爸洗澡和手淫,但是如此近距离并且用这个角度亲眼目睹老爸的肥硕阳具,自然还是第一次。那浑圆饱满的大龟头两手都抓不住,龟头顶端,ma眼中已然溢出一股透明的淫液。凯尔的胸腹之间被如同肉墙一般的巨大屌身给压得死死的,那滚烫的温度,跳动的青筋,不可思议的感官信息此刻忽然一下将凯尔的认知震得一片空白。在如此近的距离下,除了酒味,凯尔更加闻到了一股强烈的雄性腥臊味,那是无比诱人的男人气息,阳刚之至,淫欲纵横。他的胯下,年轻的大鸡巴根本没有任何机会反抗,在青春期的躁动下迅速勃起。
嗯……嗯……老婆……舔我,快点……
此刻,父亲低沉沙哑的声音就如魔咒一样,让凯尔无法抗拒。他感觉到老爸把自己抱得越来越紧,压在墙壁上,显然越来越进入状况。而他自己的脑海中亦是非常杂乱,荷尔蒙撞击着他对于现实的把握。
于是,少年默默地低下头,不用怎麽动便已经碰触到了老爸的巨屌。他缓缓张开了嘴巴,似乎还有最後一丝的迟疑。
随着查尔斯的再一次蠕动,这最後一丝的迟疑也被击败了。凯尔的眼神亦是开始模糊,似乎放弃了抵抗。他的嘴唇温柔地摩擦着老爸光滑饱满的龟头,舌头亦是充满怜爱地舔了起来,如同小狗舔主人一般深情。
老爸的前列腺液,咸咸的,很滑,很浓郁,有一股雄香味。眼前这一根巨大无比的肉柱,就是当年制造自己的工具。这一切是那麽的不好理解,却在混乱中越发突出了一种令人兴奋的宿命感。
凯尔缓缓地伸出双手,稍微有些颤抖。他一面舔舐着老爸的龟头,一面双手开始抚摸起了老爸肥硕巨屌的两侧。这整个手掌摊开都盖不住一面的尺度,这青筋密布而火热滚烫的手感,这是一切的来源,是能让老爸忘记痛苦的地方,自然也能让自己忘记痛苦。
查尔斯在朦胧中,只感觉到下身更爽了。他皱眉低声呻吟了几下,更加用力地抱住了眼前的儿子。
珍……珍……我想操你……快让我操你……
已经完全进入亢奋状态的凯尔,听到老爸露骨的要求,心下咯噔咯噔地狂跳。
被老爸这样硕大的阳具操,这幻想中的场景,难道真的要发生了吗。
青春期的少年,无论再怎麽理智早熟,都不可能抵挡得了性欲的诱惑。凯尔根本就没有成功抵御的可能,下意识地就用双手褪下了自己的裤子,而脸则一直忘情地摩擦爱抚着老爸的龟头。褪下裤子之後,他的左手回来继续抚摸揉搓老爸的粗大阳具,而右手则直接伸到了自己的双臀中央,三根手指轻松地滑进了那早已淫水横流的屁眼里面。虽然理智已经无法战胜情欲,但是他至少还有生存的本能和常识——不先松一松自己的洞穴,老爸的巨物会要了自己的命的。
父子俩的喘息声皆是越来越粗糙。好几分锺过去了,凯尔已经能将整个拳头都塞进自己那饥渴的肉穴中。虽然这样的尺寸还远远不能顺利接受老爸的庞大生殖器,但是欲火中烧的少年再也忍不住了。他擡起了一条腿搭在了老爸的粗壮大腿上,似乎是示意自己已经准备好了。
模糊中,查尔斯感觉到了一条腿擡到了他的大腿上。他顿时更加亢奋了,体内的荷尔蒙加速分泌。
嘿……嘿嘿……你这个小淫娃……我就知道你一直想念被我操……
他双臂忽然用力,紧紧抱住了儿子的腰,然後瞬间将凯尔举入空中再压到墙上。凯尔结实肌腱的两条腿顺势便搭在了老爸厚壮的肩膀上。查尔斯一点也不浪费时间,迫不及待地便扭动腰驱,然而那硕大的龟头却怎麽也找不对地方——一来,他以爲自己是在操老婆的骚穴,而不是操儿子的屁眼。二来,那硕大的龟头就算对准了凯尔的肛门也不可能能麽轻易就进得去。
凯尔被老爸举进空中按在墙上,心跳加速,而脑中十分混乱。真的要发生了吗?不管了,憋不住了。他喘息着,急促地用双手在体下摸着,捧住了老爸的肥硕大龟头便带引到了自己绽放流汁的肉穴处。外翻的肠肉和肿胀的括约肌被老爸的滚烫龟头挤压着,瞬间让凯尔打了个激灵。
嘿……嘿……好久没操你,你变这麽紧了……那我就来修好它!
查尔斯懒懒地坏笑着,淫荡的表情根本就是发情的公牛。他保住了儿子的身躯,开始缓缓地用力,用力,再用力,试图把那巨大的龟头顶进那可怜的肉洞。
凯尔感觉到了强烈的挤压,挤压转化成了疼痛,他咬紧牙关支撑着。很快,疼痛变成了剧痛,少年不禁浑身颤抖,大汗直流,却是不愿失声惨叫。但是最後,当老爸的龟头撕裂了他的肛门,终于开始缓缓推进他的体内时,锥心刺骨撕心裂肺的疼痛几乎让他昏了过去,喉咙中不禁传来痛苦的呻吟,有如痉挛一般无序。而肛门的撕裂亦是让少年无法控制下体的肌肉,一股淡黄色的尿液从亢奋勃起的年轻大屌中喷涌了出来,竟是失禁了。
就算经常用大号的假阳具操自己,就算锻炼过一遍又一遍,遇到了真的巨无霸,还是一样无计可施。
哦……哦……好紧……你变得好紧……
查尔斯皱起了眉头,那张帅气威武的脸在酒精和情欲的双重作用下变得更加性感而充满野性。朦胧失焦的双眼半闭半合,早就不知道在看哪儿了。他只是抱住怀中他以爲是老婆的那个肉体,自顾自地将自己的硕大阳具顶进一个比自己想象中要紧很多的洞穴。
龟头终于突破了肛门,将肠壁最大程度完全撑开,缓缓向前突进。比龟头还要更加粗厚的屌身将凯尔那血肉模糊的屁眼撑得更大,伤口撕裂得更加彻底,而整个括约肌完全变形。少年屡屡翻动白眼,手脚无意识地抽动,喉头中传来咯咯的声音,意识已经屡屡短节。不一会儿,巨大的疼痛终于让少年受不了了,眼前一黑晕了过去。不过不久後他就被持续的插入给活活又痛醒了过来。
少年精壮的腰身已经整整圆了一圈,八块线条分明的腹肌被老爸的硕大鸡巴给撑得扩张开来,小腹出现了明显的突起,其轮廓和查尔斯的肥大龟头不谋而合。凯尔的前列腺被过度挤压,已然超负荷,此时终于崩溃。只见少年忽然喉头轻声呻吟,声音带颤,而全身开始抖动,脚趾亦是下意识地绷紧。只是此时他的大鸡巴根本无法正常抽动,只有一大股白花花的精液从ma眼中涌了出来。
查尔斯似乎完全没有感受到任何变化,只是继续向前突进。就这样,他硬生生地将儿子的肠子给理顺了,一直顶到了胃,便再也顶不下去了。此时,他那巨无霸阳具才没入一半而已。不过这个醉醺醺的壮汉似乎没有觉察到什麽不对,似乎已是很满意了。他只是本能地享受着阳具被温软的肉紧实包围住的快感,其他的什麽也无法思考。
而凯尔的理智则在巨大的痛苦和快感中濒临崩溃。他泪流不止的双眼盯着自己的腹部,看着被父亲的粗大阳具顶出来的轮廓,不禁一次又一次地想到:这是老爸的身体,在我里面。这种想法,让他感到异常惊悚,却又十分刺激,各种感官交杂在一起几乎让少年失控。
不对,应该说,已经让他失控了。
呃……呃嗯……爸……操我……爸……
英俊的少年流着泪乞求着,颤抖的身躯用仅存的力量紧紧抱住自己的父亲,让交合的部位更加紧密。他什麽也管不了了,理智被疼痛给消除得一干二净,此刻只剩下无止境的欲望。
查尔斯自然是听不到儿子的话。然而他的身体却感受得到胯下之人的热烈迎合。一瞬间,他脑海中浮现出老婆搔首弄姿摆出淫荡体位的画面,看啊,她正哀求自己用力地蹂躏她!
发情的勇猛公牛顿时野性更增。他忽然发力,双臂的大块肌肉猛地绷紧,竟是将儿子的双腿高高举起来,再用力压在墙上。此时,少年不禁後背贴墙,连一双脚背也越过头顶贴在墙上,这姿势让他那血肉模糊的肉穴暴露无遗。
查尔斯猛地发力,狠狠地将那根插在儿子腹中的狰狞巨屌整只抽了出来,只留下半个龟头陷在那形状惨烈的肉穴里。凯尔在这半秒的时间里再一次双眼一黑昏了过去,因爲他一大截的肠子都无情地被自己的亲生老爸给扯出了体外!
接着,查尔斯没做任何等待,就再一次猛力将肥硕粗大的阳具捅进了儿子的屁眼里。血水和淫汁交杂着被挤压得喷射出来,溅在了壮汉的小腹和大腿上。凯尔的腹部才短暂地缩小会原来的尺寸,就立刻再度被撑开,而少年则活活被痛醒了过来。他的喉咙中发出扭曲痛苦的呻吟声,屡屡破音,而双眼已是完全翻白,泪水和口水失控地流了满脸。如果不是他那根肿胀的年轻大屌不停地喷涌出一轮又一轮的精液,很难看出此时被非人虐待的凯尔竟然达到了他人生中最猛烈的高潮。
而查尔斯还远远没有被满足。他醉醺醺的面孔浮现出野兽般的狰狞,越插越深,越操越狠,一下又一下地折磨着自己亲身骨肉的身体。这对父子的肉体紧密地结合在一起,或许这是一个回归。儿子的身体本来就是父亲的一部份而构成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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