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路睡的很安稳,我坐在写字台前很无聊,笔记本留给素素上网用了,我又不敢动邢路的,电视也不敢开,小说看完了,课本看不下去,只能很无聊的看着邢路。
我可怜的连沙发都不敢呆,怕睡着了,闹锺又叫不醒邢路的话,就是大事了。後来,我突然发现,其实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啊,有很多不敢做的事情,现在可以做了。
就像我一直不敢对他真正表白,一直不敢把最心里的话说给他听,现在可以了。我远远的坐在写字台那里,托着下巴,轻轻的对邢路说:
「邢路,我爱你。」
「邢路,我不知道我什麽时候爱上你的。也许从第一个晚上,你在床下打地铺的时候,我就接受你了,要不然第二晚你醉了摸我的时候,我都没有拒绝呢。不对哦,那一次我是因爲收了你的钱要和你做爱的,所以不算。」
「那是从什麽时候呢?是和你在qq上聊天的时候麽,是你让我不要和闻闻她们接近麽,是闻闻总问我和你的事,然後我编了好多和你做爱的细节,然後弄的心痒痒的时候麽,是你上车给我开车门,吃饭给我拉椅子,搞的我更像是雇主的时候麽。我跟小珏描述过理想中的第一次,是和你啊,那时候我就已经爱的不能自拔了。」
「邢路,你爲什麽要那麽好呢,好到我在你面前总是自信不起来,你知道麽,我在你面前总是要仰着头看你,我很讨厌那种从身体到心理都一直仰视的感觉啊,我在你面前所有的自信都是装出来的,我很不喜欢这样。」
「邢路,我到底配不配的上你呢,我很苦恼啊,我总觉得这样爱你是在飞蛾扑火,最终把自己烧的体无完肤,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呢。」
「邢路,你爲什麽不肯真的和我做爱呢,我又不是做了就要你娶我,能真正做你一个月女朋友我都愿意呢。」
「邢路,如果有一天,我认真的和你表白了,你会不会就立刻消失了,再也不见我了呢?」
我在那里絮絮叨叨的,把所有藏在心里的话,都这麽对着熟睡的邢路说出来,说了好久,直到搜肠刮肚再也说不任何词,然後只是呆呆的看着他的脸,觉得好喜欢。
早晨六点十分,我把邢路推醒,他给齐总打了个电话,然後急匆匆的擦了把脸,就抱着投标纸箱和齐总离开了,临走让我早点休息。
可是我睡不着,过了半小时,我忍不住给邢路打了个电话,确认他已经到了招标办,不会有黑社会劫他了,这才放下心来,昏昏睡去。
这是我第一次通宵熬夜,睡的晕晕沉沉,却总是被噩梦惊醒,又是梦到我和邢路被坏人拿刀追,又是梦到邢路的标书出了问题,反正一直都没有梦到好事情,每次惊醒後很难受又很困倦的继续睡去。
直到中午我被真正的饿醒,对的,是饿醒了,就再也睡不着了,随便下去吃了点东西,就在那呆呆的等他,我带来的书完全看不下去,电视也看不下去,就坐在窗边呆呆的等他,祈祷他会中标。
好难熬啊,评标到底要多久啊,这种心理的煎熬是在太难受了,我也不敢给邢路打电话,只好一直这麽魂不守舍的呆着。
下午五点多,邢路发来短信,说评标还没结束,让我自己先吃,我无奈的答应。
终于,晚上9 点多,邢路回来了,一脸疲惫的样子,对我说今天不出结果,明天出。说h 公司和邢路这边,各有一个公司被废标,剩下三家投标价格几乎齐平,现在是技术分决胜负,希望只能全寄托在石处身上了。
我想了想,认真的对邢路说:「如果石处能决定的话,一定会是我们中标。」
邢路问爲什麽,我说:「你要相信女人的直觉,男人没有第六感,但是女人有,我非常强烈的感觉石处会帮我们。」
邢路眉头好像舒展了很多,我却超级心虚起来,这是我第一次骗他,我哪知道第六感是个什麽鬼,我要是真有直觉,怎麽可能一整天在这里恍恍惚惚的。我实在不敢看他的眼睛,赶紧扭转话题:「邢路,我晚上还没吃饭……」
「啊,爲什麽不吃?」
「担心你……吃不下……」虽然是实情,但是我用刻意的委屈样子说出来,一下显得好可怜。
邢路果然很吃这一套:「惠惠,你想吃什麽,我们好好去吃一顿,管他明天什麽结果呢。」
我笑了:「我要吃麦当劳,我要吃四个鸡翅。」这个时候,还开门的地方,恐怕也只有市中心那家麦当劳吧。
吃完回到酒店,已经11点多了,邢路确实很疲惫了,直接冲了冲就睡了,我知道他今天绝对没有心情,也没去挑逗他。
可是,他睡着了,我却完全没睡意,我真的不知道石处会不会帮我们,石处那双眼睛,饱含了多少的人生内容,我一个小女孩怎麽可能看的清透。我对邢路撒谎了,虽然是爲他好,说错了他肯定也不会怪我,可是我对他撒谎了,总是很不安。
我瞪着眼睛看天花板,老天啊,求求你,一定让邢路中标吧,太压抑了,真受不了呀。真的输了的话,我都不敢想象该怎麽办了,邢路一定还是那副镇定的样子,把所有的事情压在心里,可我现在能够看穿他的僞装了,那时候,我会心疼死的啊。
我躺在那里胡思乱想,睡不着觉,後来实在困顿不堪了,就迷糊过去,很快又被自己惊醒,哎,我还说邢路的心理素质差呢,我自己比他更差的一塌糊涂。
第二天白天邢路没出去,说所有人都不让过去了,招标办会通知结果。我暗暗松了口气,有他在旁边,我就没那麽难熬了,不知道我在他的旁边,会不会也有这种效果呢,我暗自希望着。
中午时分,齐总的电话过来,邢路接了,我看见他的眉头舒展开了,我突然就笑了,抑制不住的笑了,笑完却想哭。
邢路挂了电话,我冲他笑着说:「我说的没错吧,要相信女人的直觉。」
邢路微笑着用力把我拥进怀里抱紧,用力的亲吻我的脖颈,耳垂,我有点着急:「明天我就要回去了,你别弄出印子……」
邢路去似没有听到,用力在我脖颈那吸吮了好几下,然後放开,笑着看着我,我也毫不在意了,也笑着看他。
邢路匆匆的走了,说去拿中标通知书。我把窗帘拉上,屋里立刻漆黑一片,我把自己脱得赤条条的,幸福的躺在床上,微笑的酣睡过去,一直睡到邢路回来接我去吃饭。
邢路拉开窗帘,虽然已经下午了,乍一下还是觉得阳光好刺眼,邢路看到我完全赤裸的身体,笑着说:「惠惠,你还有裸睡的喜好啊。」
我慵懒的冲他笑了笑,然後问:「还有多长时间出发?」
邢路看了看表:「不到一小时,足够你梳洗打扮的。」
我又懒懒的摇了摇头,伸出双手要他抱,他走过来扶住我,我却制止住他,然後说:「不要动。」
我把手放下来,解开了他的腰带,这个场景应该很唯美吧,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站在床边,一个娇小赤裸的女孩微蜷着给他解开腰带,哎如果能拍下来,我将来照着画幅这样的素描该多好。
我把他的裤子拉了下来,然後仰起头,对邢路说:「我现在特别特别想要……」
邢路无语的自己把褪在脚边的西裤和内裤蹬掉,爬到床上,我微笑着给他一颗扣子一颗扣子的解衬衣,然後把他脱光,然後让他躺下,轻轻吻他。
不知道爲什麽,现在很想吻他,吻他的唇,吻他的脖颈,吻他的胸口,吻他很不喜欢让我亲的乳头,这样一路的吻下来,最後吻在他坚硬火热的勃起上。
邢路却起身把我抱了起来,摆了一个超级淫靡的姿势,就是书上说的那种69式,我打开着双腿,跪伏在他身上,吸着他的肉棒的同时,我的私处也在他的脸前一览无余。
邢路开始动作的时候,我心里就不禁的默念:邢路,这个姿势不适合我啊,你的嘴唇开始吸吮的时候,我就再也无法坚持了,我只能吐出你的肉棒,这样才能喘息。
又是前天那样,不过这次邢路激烈的多,我的肉芽已经很鼓了,他那麽的用力吸吮和摩擦刺激,甚至,我感觉到他牙齿的轻扫,那种略微的刮疼感,带来了更大的刺激。我已经顾不上亲邢路的肉棒了,只是把头埋在邢路的胯间,大声的呻吟。
邢路的手指又来了,这次的姿势不一样,他可以用两只手一起来弄。我跪伏在那里,翘着屁股,毫无遮掩的对着他,一副极爲羞耻的姿势。邢路的一个手的中指,直接插到了我的小穴内部,另一只手的食指和拇指揪住了小豆豆开始揉捻。
好刺激,从来没有过的刺激,邢路直接就很轻车熟路的找到了我的g 点,邢路说那里像鼓起来的一个小坡,很好找,他急速的在那里拨弄,快感从迅速的蔓延到全身。小豆豆那里也是,粗暴的搓揉下,快感里还有一丝很胀闷的感觉。
我大声的喘息着,连把头支撑着擡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我把头侧靠在邢路的左胯,然後那个粗大的肉棒就这麽紧紧热热的贴在我的脸上,太淫荡的样子了,可我完全不在意。我喘息的间隙,总要轻轻的吻他一下,我知道这不会给邢路带来任何快感,只是他那样的贴着我坚硬的竖在那里,我就忍不住的觉得很喜欢,想亲他。
这是完全没有过的经历,我从来没有和素素摆过这麽羞耻的姿势,可能本身就有很强的心理暗示吧,然後也从来没有过两个最敏感的地方一起被刺激的经历,大浪来的太快了,我全身瘫软下来,太舒服了
又一股大浪冲来,是高潮了,最高潮了,我晕眩了,眼前一黑,身体似乎完全不受控制了,然後哗的一声,体内就像决堤了一样,无数的欲望奔涌而出,一股暖流喷了出去。
这次的高潮持续了好久,有快十秒吧,我终于回过神来。
不对,最後的那股暖流是什麽,是潮吹麽?还是因爲我做前没有排尿,导致的失禁?我不会尿到邢路身上了吧,我赶紧转过来看他。
邢路很无辜的表情:「惠惠,我被你顔射了……」
说的好恶心,但是心虚的我根本管不了那麽多,赶紧跑到卫生间把毛巾打湿了回来给他擦脸。
邢路却是很满足的样子:「我居然也能让女人潮吹……」
潮吹你个头啊,哪有那麽容易潮吹的,我还是处女呢,怎麽可能潮吹。我把毛巾丢到一边,躺过来心虚的告诉邢路,那个可能是尿液……
邢路很肯定的说:「不是尿,味道不一样。」
我奇怪的「嗯?」了一声,邢路解释:「前天用手给你弄,你高潮时候,我手上也是这个味,不过这次你喷出来的味道比较淡。」
哦,那就是真的潮吹啊?我居然还会这样,据说这已经是高潮的最高境界了吧,我这麽容易就体会到了?可是,正经的女孩子,怎麽可以潮吹,只有日本片里的那些女人,才会这个吧……
我有点紧张的和邢路说:「我可不是很淫荡的女人,我可能只是体质比较特殊……」
邢路瞬间明白了我的想法,无奈的开导说:「惠惠,这是个很美好的事情,你av看多了,才会把潮吹和女优联系起来,不是的。我们的教育总把和性相关的一切定义爲丑恶,这是很邪恶的教育。性爱是美好的,高潮也是美好的,潮吹更是美好的。」
恩,我心里舒服了好多,但是嘴上却不满:「哼,懂得那麽多,不知道是谁av看得多了。」
邢路哈哈笑着把我抱了过来,我轻抚着邢路的肉棒,心说,该我了。
然後,当我伏下身去的时候……齐总的电话打了进来,说他在去饭店的路上,有点堵车,让我们早点出发。
我很气愤的吐出龟头,看着邢路,邢路把电话挂了,无奈的说:「晚上再继续吧。」
下楼的时候,邢路一直笑个不停,我说中标了这麽开心啊。
邢路说:「不是,是因爲我居然也能让女孩潮吹了,太厉害了。」
嗯?这种事情比中标还高兴麽?男人的心理啊,变态的满足感,我气鼓鼓的不跟他说话了。
当晚,在市郊一个很高档的饭店的包间,他们办了庆祝宴,桌子的中间摆了那麽大一只龙虾,我第一次看到那麽大的龙虾,还是泛蓝色的。
其他菜还没上,石处和齐总在包间外说话,估计是回扣的事吧,邢路在餐桌那边见缝插针的回邮件。闻闻和我挤在旁边的大沙发上说悄悄话,聊了没有几句,闻闻突然到我耳边悄悄问道:「你们是不是刚刚做完?」
我心里一惊:「啊,这你都能看出来?」
闻闻小声说:「不是看出来的,是闻出来的。你现在身上一股女人味,肯定是做的时候流的太多,然後做完没洗澡就来了。」
我很是心虚,今天确实水流的太多了,我小声问:「别人不会闻的出来吧?」
闻闻安慰我:「不会的,不会的,我离你这麽近才闻得到,吃饭时候闻不到的,而且他们闻到了也不会知道是什麽味。」
我拍拍胸口:「那就好,那就好。」
闻闻笑我:「惠惠,你饥渴成什麽样子了,大白天的就做。」
我笑嘻嘻的说:「我白天好像更敏感一些。」
闻闻嗤的笑了一声,对我的厚脸皮表示很鄙视。我左右看看,确定旁边不会有任何人听到,然後附到闻闻耳边,不好意思的说:「我那时候,潮吹了……」
闻闻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啊,难怪这麽大的味道,惠惠你真是个小淫娃。」然後有点羡慕:「我还没有过呢,一直超好奇是什麽感觉,邢路到底怎麽弄的,你回头告诉我细节,我找石哥去试。」
我轻轻的说:「好。」
菜陆续上了几道,石处和齐总回到包间,开席了。邢路站起来向石处敬酒,石处却没有举杯,做了个下压的手势,示意邢路坐下,然後淡淡的说:
「本来这单不该是你的,给你安排的是下一单,子公司的六百多万那个才是你的。」石处竟然没有顾忌我和闻闻在场,就直接说了,我听得心里发慌,不知道石处什麽意思,这一单差不多两千万,可是邢路的命根子,不会出什麽问题吧。想起投标前一晚邢路和齐总说过的话,我心里有点堵,原来他们三个人,彼此并没有看起来那麽好。
齐总媚笑着想接话,石处又摆了摆手阻止了他:「虚的就不说了,h 公司的东西不如你们的,我知道。但是放我们的环境里,用不出什麽差别。」
邢路点头承认,石处拿出根烟,闻闻给他点上了:「没有这一单,你部门经理的位子就危险了吧?」
邢路又点头,石处却摇了摇头,说:「你好好敬惠惠一杯酒吧,小姑娘不容易。」
我突然有点想流泪的冲动,席间都是聪明人,石处说话点到爲止,但是所有人都明白了背後的含义。齐总的眼中一丝诧异一闪而过,马上恢复了那种憨笑的样子,我明白他心中的龌龊想法,他肯定以爲我和石处发生了什麽吧,搞不好在想我和闻闻在石处那双飞呢。我懒得计较,心里想不知道闻闻在石处那里说了什麽,石处竟然透露着因爲我才把这单给邢路的意思。
邢路拿过一个红酒那种高脚杯,里面倒了差不多好几小杯的白酒,然後看着我,轻轻说:「惠惠。」
他没有说什麽,但是我看到他眼睛里的感情了,我微微笑着,端起了我的小酒杯。
闻闻在旁边嬉笑着:「不打算喝个交杯麽?」我偷眼看去,齐总的眼睛果然又闪过一丝疑惑。
邢路微微笑着,竟然真的把臂弯伸了过来,我的脸瞬间红了,赶紧把我的胳膊绕了过去,在闻闻和齐总的喝彩声中,急匆匆的把酒喝完。
然後齐总也跟着用一大杯白酒跟风敬了我,然後,一切都似乎洞如观火的石处发话了:「小邢,下月那一标,你过来放个高价吧。」
邢路点头说好,然後问:「需要我多找几个公司帮他们围标麽?」
石处点点头:「也行,你找两个来吧,老齐就别露面了,两次报的折扣差太多影响不太好。其他围标的,让h 公司自己找。」
後来的气氛就很融洽了,闻闻甚至悄悄塞给我一个小盒,告诉我下次出来吃饭,让邢路提前吃这个,然後他喝完酒也不会影响和我的性生活。
邢路又醉的走路都晃,回到酒店,又是胡乱擦了把脸就脱衣睡下了。我也有些醉意,但是还是坚持着先去洗了个澡,我实在忍受不了浑身的烟酒味道。
当我赤裸着身子钻进被子的时候,邢路突然翻身把我抱住,手直接就按在了乳房上开始不老实,我笑着问他:「你现在还有能力乱性麽?」
邢路郁闷但诚实的摇了摇头,我又笑了,伸手把他的短裤拉了下来,然後趴到他的身上慢慢的摩擦,邢路两只手在我臀部上不断揉捏,很快他的肉棒翘了起来,坚硬如铁。
我笑着低下头,把他的阴茎含进嘴里,开始吞吐,几秒锺後,邢路的呻吟就响了起来。
邢路这次呻吟的好大声,难道真的酒能助兴麽?但是很烦人的是,邢路喝醉酒之後,虽然看起来很敏感,呻吟起来很销魂,但是时间却比之前延长了很多,我都怀疑是不是有半小时了,我累的脸颊都疼了,他还是不射。
不得已,我把龟头吐了出来,开始用手快速的套弄,很快邢路就有受不了的样子,急促的说:「惠惠,用嘴。」
我嗯了一声,轻轻含了上去,温柔的用舌头在马眼上轻轻的转圈扫了一会,看邢路微微平复了一些,就又开始用力吸住龟头,快速的上下吞吐起来,邢路又开始大声呻吟,在快射的时候,他突然喃喃的说道:「惠惠,吞下去好不好?吞下去好不好?」
我迟疑了一下,然後嗯了一声,加快了速度,邢路很快喷发在我的嘴里,我有些气愤,太过分了,不能因爲我答应你吞下去,你就射这麽多出来啊。
我吃力的把精液都咽了下去,然後笑嘻嘻的张开嘴给邢路看,说他:「你这个变态。」看着他一脸感激的模样,我又笑嘻嘻的接着问:「是不是有种变态的心理满足感?」
邢路点点头,嗯了一声,我撇了撇嘴:「今天又是潮吹,又是吞精的,非常满足你的征服欲吧?」然後不待他回答,就笑嘻嘻的亲吻了上去,邢路犹豫了一下,吻住了我的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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