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青目光落到巴鲁将军身上,柔声道:“老人家您不必客气,我看巴鲁将军与百姓不分你我,倒颇有几分大将之风。”
吴德皱皱眉头心里暗骂,乡巴佬就爱和乡巴佬混在一起,他正心里骂人,赵青青背负玉手,柔声笑道:“吴大人,本宫看你是否有些累了?”
吴德连忙摇头,挺腰抬胸道:“老臣没事儿,只是殿下您金枝玉叶的,还望保重自己玉体。”
赵青青自己找了个石凳,娇躯坐在石凳上,玉手摸着自己双腿道:“听说土匪猖獗,老人家您听说过吗?”
村长老一听她提起土匪,顿时来了兴趣,嘴里吧嗒吧嗒抽了几口旱烟,吞云吐雾道:“老汉在这穷山沟里呆了大半辈子,要说土匪,那还真见过,个比个的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
赵青青抬起俏脸,美眸里笑意盈盈,玉手一指无尽大山道:“土匪躲在深山老林子里,平常也没个踪影,定州附近各郡县深受其害,屡次派兵围剿也不见什么作用,本宫这次出城,就是为了这些土匪流寇。”
村长老眨巴眨巴老眼,咳嗽道:“这这……舞刀弄枪的事儿,老汉……也帮不上什么忙哇……”
赵青青玉手把玩着自己胸前秀发,柔声笑道:“老人家,您别乱想,正好该问的也都问了,天色也不早了,本宫就先回去了。”
一行人出了村子走在山路上,赵青青一路上少言寡语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吴德清清嗓子咳嗽道:“正好老臣和巴鲁将军都在这儿,殿下您有什么想不通的事儿,可以跟老臣说说。”
赵青青背负玉手慢慢走着道:“本宫想起北国大军现在正日夜推进讨伐察哈尔,莫非我梁国真的气数已尽?”
吴德一听这话,十分大喜连忙凑过来道:“殿下您所言甚是,定州拥兵十六万,何必做梁国臣子呢?”
赵青青回头瞪他一眼,语气冷冷道:“吴大人,你可知道定州夹在梁国,北国之间?如果自立是否腹背受敌?本宫没那么多雄心壮志,毕竟本宫一女流之辈,占据一州之地安身足以该满足了”
吴德咋把咋把嘴,吓得不敢说话了,赵青青回到扎营之地时,营地里篝火通明,阿娟立在路口等着她回来,见到她人急急忙忙跑过来笑说道:“公主,您可回来啦!”
赵青青语气轻柔道:“问了许多,也看到了许多,如果你有兴趣,以后不妨随本宫一道看看定州各郡县。”
阿娟搀着她玉手道:“您不回城里吗?”
赵青青莞尔一笑道:“看样子吧,现在也说不准。”
阿娟笑盈盈抚她进了帐篷,赵青青一人独坐床榻,玉手搁在自己裙子上也不知道想些什么,阿娟立在床边,为她挑灯亮烛,赵青青偏脸瞧着她动作,神情多了些恍惚。
阿娟手儿围着烛火,柔声笑道:“公主,您有心事吗?”
赵青青摇头笑道:“没有什么大事儿,你去喊吴德过来,待会你和我一块儿回城。”
阿娟是聪明姑娘也不多问,转身就出去叫吴德过来,这吴德赶过来时,赵青青面蒙轻纱,正盘腿坐在床榻闭目养神,烛光昏红映的她一袭白衣胜雪,衣裙散发着晶莹雪白得光泽,似仙女一样神圣庄严,不容侵犯。
吴德探头探脑看看帐篷里就她和赵青青两个人,胆子也大了许多,噗通跪在地上张口就道:“娘!”
赵青青本来正闭目养神,听他一声娘叫出来,忍不住噗嗤一笑道:“本宫一句戏言,你怎么当真了?”
吴德肥胖身躯匍匐爬在地上,爬到床下谄媚道:“娘,您绝色美貌,仙女下凡,老奴这肉体凡胎能叫您一声娘,那是祖坟上冒青烟了!”
赵青青睁开美眸,目光落在他脸上,美眸里颇多少女娇俏道:“本宫一向严以律己,不喜欢和人开玩笑,没想到一句戏言,就这么的多了个儿子。”
吴德胖脸贴地,老脸笑容满面道:“能做娘的儿子,是吴德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娘,莫非不喜欢儿子?”
赵青青坐好娇躯,玉手提起旁边茶壶倒了杯茶,容貌神情恬淡道:“以后不必再叫本宫娘了,让你这么大的人叫本宫娘,可别折了我的寿……”
吴德十分殷勤从地上爬起来伺候在旁,闻着她身上香气陶醉不已,一脸谄笑道:“老奴身份卑微,不能做您儿子,做您的奴才也心甘情愿。”
她玉手轻拿茶杯,红唇珉了一口茶水淡淡道:“吩咐你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吴德连忙跪在地上,大献殷勤道:“女皇陛下吩咐的事儿,老奴怎么敢不尽心?老奴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北国哪里弄来慕容极水军情报,他说着说着,一张老脸不知不觉盯着赵青青胸前酥胸,她玉体身材修长,此刻坐在床上,反而让跪在地上的吴德抬头说话时,不可避免就先看到赵青青胸前两团诱人酥胸,圣洁动人处却充满最直接的诱惑,她胸型极美,吴德如何受得了?
吴德瞧得是口干舌燥,喉咙里忍不住偷偷口水,话也忘记说了,眼睛只顾盯着她酥胸……
赵青青丝毫没发现吴德怪状,优雅十足放下茶杯,语气轻淡道:“怎么不说了?”
吴德啊咳嗽一声,眼睛里色欲流露,盯着她胸前酥胸左看右看,直馋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而赵青青则气质清闲,玉手轻拢自己脖颈秀发道:“看够了吗?”
吴德下意识点点头,紧接着又反应过来,急忙矢口否认道:“没……没没,老奴没”
赵青青一双美眸目光清澈落在吴德脸上,面纱下的俏脸也不知是何诱人表情,雪白玉手轻抚自己胸前白衣,玉手落在两团酥胸,声音轻柔道:“要不要本宫脱了衣服给你看?”
吴德本来狂喜不已,但本能的觉得自己背后寒毛直竖,吓得面无人色道:“老奴……不敢”
赵青青目光忽冷,语气清冷道:“本宫谅你也不敢。”
吴德冷汗直冒,急忙出声道:“慕容极水军六万分成三个营,每营两万人,合计三营共有战船两百艘,每艘战船装备大炮三十门,三营共有火枪两千支,空中有神威巨舰三艘助战……”
赵青青玉手支着自己下巴,语气慵懒道:“本宫知道了……”
吴德爬在地上战战栗栗,大气都不敢喘一个生怕赵青青翻脸不认人,厚着脸皮试探道:“女皇陛下,老奴是否告退?”
赵青青想也不想道:“退下吧。”
吴德看她似是犯困了,自告奋勇道:“老奴服侍您安寝……”
他赌了一把,赌赵青青不会杀他,吴德脖子里冒着冷汗,又充满亵渎仙女的快感,一双大手颤颤巍巍伸进她裙子里捉住她一只玉足时,掌中触感丝滑无比如凝脂,仙女玉体雪白纱裙也不可避免落在他手背上。
吴德舒服的神魂颠倒,如狗一样跪在床下两手捧着一对儿雪白无暇的光滑玉足,两眼色欲大放,赵青青蹙眉不悦,冷冷道:“下贱奴才好大胆子,本宫不必你伺候,滚吧”
说着抬腿就踢吴德老脸,吴德被踢了个正着,好在赵青青也没有用力,吴德趁势自己连忙往后故意跌去,摔了个正着,看去十分的滑稽,赵青青少女心性忍不住噗嗤一笑娇声道:“没摔着吧?”
吴德从地上爬起来,嘿嘿笑道:“老奴服侍过好几个主子了,数您是最让人敬佩的一个,别说摔一下,刀山火海也去的!”
赵青青圣洁美丽至极,跟她说这种话的人还真没几个,语气略微缓和几分道:“既然你这么喜欢叫本宫作女皇,你就叫吧,以后你就是本宫最忠心的奴才懂了吗?”
吴德心里暗呼今趟没白来,喜得笑不拢嘴道:“老奴告退,老奴告退”一路喜不自禁就离开了……
吴德刚走,阿娟就走进帐篷里笑道:“公主,马车准备好了,要现在就走吗?”
赵青青想也不想道:“就现在。”
两女一同出了帐篷时,赵青青似乎心事重重,坐在马车里一路上也不怎么说话,阿娟心里奇怪也不好意思直接问她,正满腹狐疑时,赵青青拿来棉被盖在阿娟和自己身上道:“夜深了天气冷,别冻着了,本宫先睡了。”
阿娟也是心灵手巧的人,看的出来赵青青确实累了,伸手帮她盖好棉被,两女趁着一个棉被竟是十分温暖,赵青青没多大一会儿就沉沉睡去,她看去就像沉睡的仙女一样,阿娟同样也觉得困了,靠着枕头不一会儿就睡着过去。
却说北国那边,北兵浩浩荡荡十几万人倾巢出动扑向蒙古察哈尔,一路上大军经过人烟稀少,即使有人也莫不是闻风而逃,慕容赤躺在蒙古包里闭眼养神,一副似睡未睡的样子,今夜的月亮出奇的圆,圆的人让人感到几分奇特的感觉,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好像很久都没有刻意去欣赏月亮了。
大军扎营的地方选在一处一望无际的草原,范文宣跟着侍卫走进慕容赤皇帐时,慕容赤正好未睡下,声如洪钟笑道:“朕今夜有些心事,左思右想都睡不着,所以就传侍卫喊先生过来谈谈心事。”
范文宣弯腰俯首道:“陛下忧国忧民,操劳过度,请保重身体。”
慕容赤摇头笑道:“哎……那有如此娇贵,朕倒是觉得时光匆匆,应该好自珍惜,现在老三和老四也不知推进到哪里去了。”
范文宣双手抱拳认真道:“两位王爷现在正马不停蹄往察哈尔王帐推进,现在应该过了小乌河了。”
慕容赤一拍卧榻道:“好,他们两个不愧是朕最看重的人。”
范文宣这个人深藏不露惯了,皱着眉头道:“只是察哈尔有三万彪悍得骑兵,这倒是个麻烦,梁国还资助了他们十几门火炮。”
慕容赤精神大好,毫不在意道:“先生多虑了,察哈尔有三万骑兵不假,但有北国兵多吗?有北国火炮多吗?此战,毫无疑问北国必胜,朕得胜之后就该谋划谋划定州的事情了,对付定州就要一步一步来,砍大树一样去其支柱,四面八方削其皮骨,如此,大事可成!”
范文宣眼见慕容赤豪兴大发,怎敢说些不动听的话,况且他还准备了一样礼物要献给慕容赤,这件礼物可以说的上是他精心准备,苦思冥想讨好慕容赤用的,此刻不献宝物更待何时?
范文宣思索再三,脸上堆笑凑近慕容赤道:“陛下,臣有一件宝物不知当不当献给陛下?”
慕容赤知道范文宣是个会讨人喜欢的谋士,他这么处心积虑要献出来的宝物肯定不是一般东西,当场爽快笑道:“先生就不必给朕卖关子了,有什么宝物尽管献上来。”
范文宣道了声是,抬起手掌拍了两下,只见帐篷外走进来一名太监,太监双手合捧一张狭长宝盒,慕容赤以为是宝剑,不免有些扫兴道:“朕打了一辈子仗,什么宝剑没见过?”
范文宣暗呼伴君如伴虎,说翻脸就翻脸,心里这么想嘴里却不敢说出来,笑容不减道:“陛下稍安勿躁,宝物绝不会让您失望,臣拿脑袋担保!”
慕容赤半信半疑,接过长盒打开,只见里边原来是装着一副画,他这才露出几分凝重神色,认真取出画来捧在手上一打开,俩眼登时直了,眼睛盯着画儿,把他瞧得是口干舌燥,目光一眨不眨的盯着看。
雪白无暇的画纸上,十分逼真的画了个美女,只见这美女一张容颜说的上是姑射仙子在世一样,美丽难寻,气质清冷不食人间烟火一样,高挑修长的玉体沾满水汽,似刚沐浴而出,诱人娇躯只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胸前两团娇挺酥胸在纱衣里半遮半露,两条修长美腿似玉柱一样冰清玉洁,让人不禁浮想联翩,若是这两条美腿盘在自己腰上,那又是何等销魂?尤其旁边散乱堆放着一件件雪白得衣裙,更是令人身处其境一般。
范文宣察言观色微微笑道:“这是臣花重金从定州哪里买来的,不知陛下可喜欢?”
慕容赤深深呼吸一口气笑说道:“好你个范文宣,竟拿这玩意儿取悦朕,不过这画上的美人朕是见过的,你说说,这画的是谁?”
范文宣咳嗽一声道:“画现在是陛下您得了,陛下说她是谁,就是谁。”
慕容赤张嘴就要说出这美女名字时突然打住了,呵呵一笑道:“算了,得不到真人,看看画也不错,这可真是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啊!”
范文宣随着他意思恭维道:“陛下您倒不必伤感,也许真人也能得到是不?”
慕容赤摇头笑道:“好啦好啦,国事面前大事为重,范先生为朕的事也是费尽了心思,不知道先生可想要什么恩赐?”
范文宣眉毛一皱,精明十足跪在地上道:“身在职位谋其职,何敢要谈赏赐?”
慕容赤手扶卧榻沉吟片刻道:“先生言重了,朕知先生也是颇好女色之人但眼界太高了,寻常女子入不了先生的眼,你说吧,喜欢哪个女人朕就赏给你!”
范文宣十指紧握,咬牙笑道:“柳烟雪”
慕容赤闻言一愣,哈哈笑道:“原来是柳烟雪,不过呢听说柳烟雪现在是跟着妍儿身边,先生莫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看上妍儿了?”
范文宣连忙摇头道:“臣可不敢,秦姑娘如何是臣敢高攀的人,那柳烟雪确被人怀疑真真假假,毕竟堂堂瑶池宫主,怎么会沦落到男人玩物的地步。”
慕容赤想了想道:“当今天下绝色美女不多,赵青青是阴阳谷仙子,都认她是第一美女,别的绝色美女,如妍儿,方冰,朱瑶紧随其后,这可是当世四大美女,瑶池大小宫主身份成谜,世人不怎么见过,不过朕劝你一句,不管是真是假,都别打柳烟雪的主意,此女子不简单。”
范文宣认真听完,脑袋里可不敢细想,只得话题一转道:“方冰那个小妮子是个魔女,赵青青那丫头软硬不吃,秦姑娘的脾气又和赵青青差不多,只有朱瑶性子温柔似水,瑶池大小宫主这就难说了,陛下是不是忘了瑄瑄郡主了?”
慕容赤手掌扶着自己额头,一张老脸露出几分回忆道:“你不说还真想不起来,瑄瑄是有好几年没见过她了,那时候就是个美人坯子了。”
范文宣道:“江山与美人最令人痴迷,陛下一生征战,若不尝几个绝色岂不太过可惜了?”
慕容赤顿时有些心痒道:“那先生认为朕可以尝那个绝色?”
范文宣精明一笑道:“臣愚见,瑄瑄郡主手到擒来,方冰这个尤物也是如此,陛下若把这两个美人儿弄到床上,堪称一冰一火,好是销魂啊!”
慕容赤被他说的心痒无比,但也是一代枭雄猛的就反应过来了,手掌啪的落在范文宣肩上道:“先生,瑄瑄和方冰都是老四那条船上的人,看来先生为了帮老三排除异己,也是下了好大一番功夫呢!”
范文宣急忙道:“陛下可冤枉臣了,那朱瑶和赵青青都是梁国人,俗话说,远水解不了近渴啊!”
慕容赤收回手掌沉思片刻呵呵笑道:“好!就依先生之言。朕就尝尝这两女好了”
范文宣内心狂喜,按耐住自己神情道:“臣就提前恭贺陛下一尝绝色美人儿。”
慕容赤举起手掌抚摸自己肩边白发,老脸笑颜开心哈哈笑道:“朕今夜收获颇多啊……先生功……”
他还未说完,只听的帐篷外传来急报,慕容赤和范文宣同时身子一震,齐往帐篷入口看去,只见得一人身背黑旗闯进帐篷里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慕容赤急道:“是不是老三和老四碰上察哈尔主力了?究竟何事,快说与朕听”
探子连喘大气道:“梁国京师密报,梁兵部尚书杨文昌,总兵邵人凤于三日前会师洛阳,并于当夜对各路义军发动全面突袭,双方大战一夜,义军官军以火炮对轰,马步兵轮番冲杀,当夜炮火惊天动地,激战过后义军全线崩溃,各营正往四方突围!”
慕容赤断然高喝一声道:“好!打的好,打的越激烈越好,前段日子朕还跟老四说过要支援那些梁国的农民军,嘿嘿,他们还不识趣,这下被邵人凤一折腾可就老实了,哈!”
范文宣接过探子急报,拿在手里念道:“此战报是三天前发生的事情,送到关外这里也就不是第一手情报了,战报上说,义军盟主范统亲率马步兵十万当中军往泽州突围,魁天星张敬忠部五万人为左翼往辽县突围,水中蛟李建成部马步兵十万因主帅不在军中,由军师萧成贵带领充当右翼往腾州突围,十煞星汪如才不听范统约束,自率本部步兵十万朝代州突围,活李逵袁继业率本部马步兵三万攻陷重镇庆阳,收留各路义军败兵聚众七万人号称二十万大军占据庆阳十郡!”
范文宣读到这里有些摸不着头脑,皱眉道:“战报不是说,杨文昌和邵人凤三天前发动突袭,义军全线崩溃,按理说,这应该是捷报不假,可怎么这些农民军没受到多大损失?”
慕容赤冷冷一笑,洋洋得意道:“范统号称十万人往泽州突围,俗话说树大招风,邵人凤和杨文昌绝对是穷追不舍一路挑着范统打,朕估计,范统部经过三天大战现在能剩下四万人就该烧高香了,而张敬忠和李建成所部一场大战下来少说也得损失好几万人,邵人凤可是出了名儿的刺头。”
范文宣沉吟片刻,缓缓说道:“这个邵人凤用兵如神,可惜不为我北国所用。”
慕容赤摇头晃脑叹气道:“可不是么,朕若有邵人凤这等人才,里应外合之下何愁大事不成”
他说着说着忽然觉得自己头脑发昏,天旋地转,差点就要晕过去,范文宣急忙上前握住他手掌道:“陛下,陛下,您怎么了?”
慕容赤愣了片刻,缓缓抽回自己手掌道:“朕无妨,夜色深了,先生回去吧。”
范文宣也不敢过多停留,只得匆忙告退,只留下慕容赤一个人盯着帐顶,似有几分英雄暮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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