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大中文系教授向东最近有点烦。
他的小女友,年仅十七岁的大一学生——凌云雪怀孕了,他知道这个事实的时候,小宝宝已经有了三个月的月龄,据医生讲,现在去做人流有一定的危险。这还不算,一向极有个性的凌云雪自己也坚持不做人流,要把小宝宝生下来,这怎不叫他愁白了头发?她才十七岁啊,甚至还不到法定的结婚年龄。
而若是他敢冒大不韪,跟学生结婚,那他的饭碗恐怕也将不保。到其时,堂堂的向大博士,该如何自处?中文系的博士生,除了做大学教授外,还能有什么好的出路?
想到这里,他就由衷的后悔,当初不该被凌云雪引诱,跟她有了一段不伦之恋。更糟糕的是,在稀里糊涂之下跟她发生了关系,偏偏她对避孕又一窍不通,怀孕三个月之后才醒觉这个事实,事已至今,采取什么措施,也已经有点晚了。
幸好,毕竟z大教授的身份还是有一些便利的。他奔忙了几天,已经为凌云雪办好了休学一年的手续。不管怎么说,先把小孩生下来吧,船到桥头自然直!
向东安慰着自己,下了出租车,循着短信上的地址,找到了凌云雪所住的小区。她已经在家休养了,于情于理,向东都要去照顾她,刚好今天没课,他就特地买了些补品,登门造访。
在电梯里,向东满心忐忑,不知道等下见了凌云雪的父母,该当如何解释。他们是会怒目相对,还是无奈地接受这个现实?不管怎样,他们肯定是不待见他的,姑且不论他搞大了他们年幼女儿的肚子,单单他比凌云雪大十三岁这个事实就够让他们不满意了。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管了!
向东一咬牙,按响了凌云雪家的门铃。
很快门打开了,开门的并不是凌云雪,而是一个与她有七八分相似的女人,年约二十七八,面如春花,娇美异常,身段丰腴而匀称,丽色比凌云雪还要胜出一筹。两人看清了彼此的模样,都是微微一怔,便在此时,噼里啪啦的拖鞋声响起,凌云雪欢快地跑了过来,欣喜的叫道:“向东,你来啦?”
向东对上她笑靥如花的俏脸,笑道:“雪儿,我怎么不知你还有个姐姐?”
屋里的两女闻言都娇笑起来。凌云雪狡黠地眨了眨眼睛,门口的女人却红晕双颊,说道:“你真会说话,我看起来有那么年轻吗?我是雪儿的妈妈,你是向东是吧?快进来吧。”
向东张目结舌,张了张嘴,半晌说不出话来。凌云雪的妈妈也未免太年轻了吧?寻常的中年妇女,哪怕是保养得宜,也不可能看起来才二十七八的样子,看来她顶多也就三十六七岁年纪。那岂不是说,她二十岁左右就生了凌云雪?那就怪不得她的身材保持得这么好了,生养得早的女人恢复起来比较容易。
进了屋,向东刚把手中提着的补品放下,就被凌云雪拉着坐在了沙发上,凌母沏了杯茶,端了过来,递给了向东,才盈盈地在一侧的沙发上坐了,上下的打量了向东一眼,嗔怪地说道:“向东,听雪儿讲,你是她的老师?她年轻不懂事也就算了,我看你也是个成熟稳重的人,你怎么也不为她设想设想?这么小就有了孩子,你说她以后的前途该怎么办?”
向东讪讪地道:“伯母,你放心,我不是不负责任的人,我会照顾雪儿一辈子的。孩子生下来后,雪儿是愿意继续学业,还是留在家里专心带孩子,我都会尊重她的意见,并保证她生活无忧。”
凌云雪嘟起了粉嫩的小嘴,抱着向东的臂膀,说道:“妈,我早就跟你说过了,向东是个好男人,你有什么好担心的?你不也是十九岁就生下了我,我也是学你而已,又有什么错了?”
凌母闻言蹙起了秀眉,怒道:“你住口!就是因为有我这个前车之监,我才不希望你重走我的老路,谁知道你还是不让我省心!”
向东见两母女争执了起来,忙打圆场道:“雪儿,乖,先别说了。伯母,你也不要怪雪儿,要怪就怪我吧。事到如今,咱们后悔也没用,吵吵闹闹的,动了胎气就不好了。”
凌母闻言也不言语了,只是高耸的胸脯仍然急剧的起伏着,显然余怒未消。她的胸部极是丰隆滚圆,性感至极,向东不敢多看,忙执起了凌云雪的小手,柔声道:“雪儿,这几天感觉怎样?吐得厉害吗?”
“感觉不好,难受死了。老公,你搬来这里陪我吧,晚上我一个人睡,不习惯。”凌云雪半个身子腻在向东身上,撒娇道。
凌母没好气的看着女儿用柔腻娇嫩的胸部蹭着向东的手臂,心道:这个疯丫头!过去十几年不也是自己一个人睡的?现在找了男人,反倒不习惯起来了?真是女生外向!
被少女柔美的雪乳蹭着虽然极是销魂,但未来丈母娘的眼神着实让他浑身不自在,向东忙咳嗽一声,扶直了凌云雪的娇躯,说道:“雪儿,我一个星期有四天有课,搬到这里住不太方便。要不你搬到我的宿舍去住?”
凌母一听就不乐意了,说道:“这怎么行?你一个大男人,哪里懂得照顾孕妇?再说了,你去上课的时候,雪儿一个人呆在宿舍里怎么行?你还是搬来这边住吧,这里虽然不大,总是可以住下的,反正附近就有地铁站可以坐到z大。”
既然未来丈母娘发话了,向东也就只有唯唯点头了。凌母又盘问了些向东的家庭状况,向东一一作答后,凌云雪便藉故拉向东进了她的卧室。
房门关上后,凌云雪便像乳燕投林一般轻盈地扑入了向东的怀抱,一边娇笑道:“老公……几天没见,想死你了。”
向东嗅着凌云雪身上淡雅的少女馨香,感受着她弹盈双乳的温柔挤压,心中也涌起一股暖意,笑道:“傻丫头,才三天而已,你怎么搞得好像半年没见过似的。”
凌云雪紧紧地抱着向东健壮结实的腰身,呢喃道:“你没听说过吗?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就是想你了,想的要命。”
向东揉了揉凌云雪柔顺的短发,轻笑道:“嗯。我也很想你,亲爱的。”
平心而论,三十岁的向东对爱情的看法跟十七岁的凌云雪是有很大差异的。
十多岁的年纪,正是爱情大过天的阶段,像凌云雪这样的小女生虽然早熟,个性很强,在这方面也无可救药的迷信浪漫,很容易便沉溺于唯美的恋爱之中。
但像向东这个年纪的男人,却早便经历过失恋的阵痛和社会的洗礼,对于爱情已经不是那么迷信。没错,向东的确爱着凌云雪,但除了爱情,他需要考虑的事情还有很多。然而对于凌云雪而言,爱情就是她的全部,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坚持要生下他俩爱情的结晶,而不管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向东正在感慨着,忽然感觉胯下一紧,原来是凌云雪悄悄地用小手攥住了他的男根。虽然隔着两层布料,她小手温软的触感也甚是美妙,向东马上就起了最忠实的反应,男根缓缓膨大起来。
“别乱来,伯母在外面。”向东又好笑又好气,抓住了凌云雪搞怪的小手。
“怕什么,门关着,她怎么知道?”凌云雪腻声道,小手已经在拉向东的裤链。
向东被凌云雪逗弄得欲火腾升,心乱如麻,说道:“你……弄到宝宝了怎么办?”
“你有没有常识?”凌云雪秀眸一瞪,嗔道,“满了三个月,就可以做爱了地。这么快你就开始宝贝你儿子了,不把老婆放在眼里了?”
向东哭笑不得,只好抛开了心事,吻上了凌云雪的耳垂,柔声道:“我怎么敢啊?你这个小妖精,看我怎么弄死你。”
凌云雪红晕上脸,眼波欲流,腻声道:“人家就是老被你弄得死去活来的,一来二去反倒上瘾了。好老公,来嘛……”
被凌云雪这么一撒娇,向东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欲火,大手一抄就揉上了凌云雪的椒乳。因为在家里的缘故,凌云雪粉色的家居服里面并没有戴文胸,b杯椒乳弹软滑腻的质感是那样的销魂,向东忍不住叹息出声。凌云雪也没闲着,早就松开了向东的皮带,把他的长裤连同内裤一撸到底,小手又攥上了他峥嵘毕露的男根,急急地套弄起来。
向东见她如此猴急,心里一阵好笑。这个小丫头虽跟他做爱也有很多次了,可是还是不懂得如何取悦男人。像她这样蛮横地套弄一通,其实哪有什么快感可言?
不过好在凌云雪动人的胴体本身就是最好的催情剂,向东一把把她的粉色家居服捋掉,让她纤秀柔美的上半身完全裸露了出来。
平心而论,这具十七岁的躯体还略略有些青涩,但她精巧的锁骨,圆润上翘的乳房,纤柔韵致的腰身,已经有了接近完美的品相,所缺的无非是岁月的洗礼而已。她的皮肤极白,细腻无暇,滑不留手,向东刚抚上她的椒乳,胯下的男根就狠狠地抖动了两下,显然是感到了极度的兴奋。
感受着爱人的反应,凌云雪心里也很是得意,腻在他怀中的娇躯也故意轻轻地蠕动起来。向东已经箭在弦上,如果不是顾念着她肚子里的孩子,早就一把把她推倒在床上了,此刻只得按捺下欲火,弯下腰来小心翼翼地抄起她的娇躯,轻轻地放平在床上,把自己的衬衫剥掉了,才探手捏住粉色家居裤的裤腰,示意凌云雪略略欠起翘臀,徐徐地把她的裤子褪了下来。
凌云雪今天穿的是一条纯白色棉质内裤,虽然毫无花巧,但少女微微隆起,形状优美的三角区本就是最佳的景致,虽然已经看过很多次,向东还是紧紧地盯着她那略略凸起的阴阜处,只觉心急气喘,连挪开视线都很艰难。
“美吗?”凌云雪吃吃笑着,俏皮地夹紧了两条纤长笔直的美腿。
“美,美极了。”向东喃喃说着,一把扯掉了她的内裤,顿时那在稀疏柔软体毛掩映下的粉红玉溪就露了出来,溪口上兀自有几滴闪亮的露珠,状极淫靡。
见爱人胯下的宝贝颤颤巍巍的抖动不已,凌云雪也自觉呼吸有些凝滞,心如鹿撞,自然而然地就分开了双腿。
“真的没关系?”向东捏着硕长的男根凑近凌云雪的私处,兀自有些忐忑。
“你轻点就行了。注意别压到了我的小腹。”凌云雪柔声道,语气里弥漫着浓浓的湿意。
向东闻言,更不迟疑,微微地一挺腰,硕大的尖端便挤入了那窄小湿滑的蜜洞。随着男根的逐渐深入,凌云雪的阴阜越发鼓胀起来,便好像她的蜜穴容纳不下向东的巨大,快要涨破了一般,两片蜜唇也扩张到了极限,紧紧地环着硕圆的棒身。
“嗯……”虽然这幅景象看起来甚是惊心动魄,凌云雪却只是满足的娇哼了一声,显然她对这样的侵入已然十分的熟悉,非但不觉得痛苦,反而极是快美。
向东双手撑在凌云雪的腋下,缓缓地抽动起宝贝来。他甚至不敢一捅到底,生怕因为这一时半会的快感而带给凌云雪一生的遗憾。
五点多钟了,凌母把热腾腾的饭菜端上了饭桌,解了围裙,就去叫女儿和未来女婿吃饭。
这两个家伙也真不懂事,不帮忙做饭也就算了,饭做好了还不晓得出来吃,难道要装好喂到他们的嘴边不成?凌母心里碎碎念道,走近了女儿的卧室,刚要敲门,就听得里面传出女儿的低泣声。
怎么了?凌母心里一个咯噔。莫不是这个年纪只比自己小六七岁的未来女婿竟然有打女人的恶习?看他斯斯文文的,不至于如此吧?关心则乱的凌母忙把耳朵贴紧了房门,这下子听得更清晰了,里面不但有女儿的低泣声,还有向东的粗喘声,甚至还有木床咿呀咿呀的声音。
原来是在做那事!凌母顿时羞红了脸,心跳也加快了两分。这两个人,怎么一点分寸也没有!光天化日的就……哪怕是想了,也要顾着肚子里的孩子啊,现在的年轻人也真是的!
凌母还怕是向东把女儿弄疼了所以她才哭起来,又不放心地偷听了一会,直到听到女儿急急叫道“老公好爽,快些,快些,快来了”,才忙不迭地走回了客厅,坐在沙发上,兀自胸脯急剧起伏,羞怒不已。这个雪儿,小小年纪的,怎么就学得那么淫荡?定是那个向东教的!
又过了十多分钟,向东和凌云雪才磨磨蹭蹭地从卧室了走出来。两人的脸上都有些潮红,而又以凌云雪最为明显,一双明眸更是水汪汪的快要滴出来一般。见两人这副模样,凌母更是来气,偏偏又无法发作,只好一言不发,生着闷气。
见凌母脸色不善,向东也不是蠢笨之人,哪能想不到是被她发现了两人在做爱的缘故?是以只好更加谨言慎行,生怕惹得她更加生气,只在她去装饭时,狠狠地瞪了凌云雪一眼。凌云雪见状,却只是不以为意地眨了眨美目。
吃完饭后,向东见气氛不是很好,就藉口要回校备课,匆匆告辞了。临出门的一刻,他瞥见门口鞋柜上面的水费单上写着“户主:贾如月”几个字,心里恍然,原来未来丈母娘不但人美,名字也很美。
第二天早上八点钟,有课的向东匆匆走进中文系的教学楼,在二楼的楼梯口碰到了学工处的李老师,从他口里得知系主任袁霜华有事找自己,心里不由很是忐忑,难道是跟凌云雪之间的事情被她发现了?
向东抬腕看看表,离上课还有半小时,就登上三楼,来到袁霜华的办公室,敲响了房门。
“谁啊?”袁霜华的声音很清冽。
“袁主任,是我,向东。”
“是向教授啊?进来吧。”
向东边开门走了进去,又把门带上了,硬着头皮走到袁霜华的办公桌前,问道:“袁主任,我听李老师说,您有事找我?”说话间,他的视线落在了袁霜华的脸上。
这是一张极其美艳的脸庞,若非必要,向东甚至都不敢多看她。事实上,若不是她如此漂亮,方校长又怎么会跟前妻离婚娶了她?而若不是她是方校长的老婆,年仅三十三岁,连博士学历都没有的她又怎能当上中文系的系主任?
“向教授,请坐。”袁霜华似笑非笑地看着向东说道,“是这样的,我听到有些闲言闲语,跟你求证一下。”她今天穿着一套淡灰色的职业套装,合体的剪裁把她姣好的上半身衬托得凹凸有致,套装里面的白衬衫紧紧地裹着一双豪乳,极是性感诱人。
不过,此刻的向东也没有心思欣赏这番美景,慌乱地问道:“是什么闲言闲语?”
“有人说,凌云雪申请休学一年,跟你有关系?连手续都是你帮她办的。”
向东闻言心都凉了。没错他是托学工办的李老师给凌云雪办的休学手续,但他明明叮嘱李老师这件事为他保守秘密的,袁霜华怎会知道?难道是李老师……真是人心难测啊。
心知这事势必隐瞒不下去,向东只好含糊的道:“是我帮她办的手续没错,但这不代表她休学跟我有关系嘛。”
袁霜华笑了,忽地站起身来,绕过宽大的办公桌,走到了向东一侧,在他身边的椅子上坐了,套着肉色丝袜、丰腴圆润的两条长腿交叠了起来,这才轻声地道:“向东,事到如今,你还要隐瞒吗?我问过凌云雪寝室的室长了,她说休学前凌云雪有干呕的迹象。你知道z大是决不允许男教授跟女学生有私情的吧?不过,你别怕,法律不外乎人情,我会尽力帮你的。”说到最后几句时,她绵软的小手轻轻放在了向东紧握着椅子扶手的大手上。
鼻中嗅着袁霜华浓郁的香水味道,眼前晃着她的两条肉丝美腿,耳中听着她清脆好听的声音,手上感觉到她温热柔腻的触摸,若不是她话里的内容是那样的让向东心惊肉跳,他早就色授魂与了。
此刻的他,额头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他不敢想像,如果他丢了这份工作,他将用什么去供养凌云雪母子?没错,他是有在网上写一些小说,挣一些稿费,但那也才一个月三四千块钱,除去日常的花销,够不够买奶粉都还是一个问题。
向东只觉头痛欲裂,好一会才意识到袁霜华的小手还停留在自己的手背上,甚至还在微微的摩挲。
他微微侧头,看着她桃花般娇艳的脸庞,她的眼神很友善,还有那么一些些期待。这不是她第一次这样做出这种超越一般上下级关系的举动了,以前向东只是装傻扮懵厮混过关,这次被她捏到这样的把柄,还能那么容易脱身吗?
“袁主任,我要怎样做,你才能帮我压下这件事情?”向东艰难地说道。他只希望提起她的身份,能让她意识到她在做什么。
袁霜华定定地看着向东,好半晌才忽地嫣然一笑:“凌云雪就是喜欢你的呆头呆脑才跟的你吗?”她的小手还是坚定地放在向东手背上,反而更为温热了。
见她如此地说,向东知道再也无法装傻充愣了,把心一横,说道:“你就不怕……”
他一句话还没说完,袁霜华就用另一只小手封住了他的嘴唇。而因为她这个姿势,她丰满的胸膛几乎碰到向东的身体,强烈的心理刺激让他勃然而兴起来。
“你有胆量摸上未成年女学生的床,就没胆量摸上校长老婆的床?”袁霜华揶揄的道。
她说得如此直白,向东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般,无力地反驳道:“我爱雪儿,我不想做对不起她的事。”
“向东,你几岁了?你三十岁了,怎么还那么幼稚?跟别的女人上上床又怎么了,外面哪个有点钱的男人不是这样的?你是不是书读得太多了,读成书呆子了。”
向东瞠目结舌,半晌说不出话来。他无法理解袁霜华的想法,就像袁霜华无法理解他的想法一样。他当然不是书呆子,外面的社会有多龌龊,他都知道,然而,坚守自己心中的一片净土,又有什么不对?
见向东半晌不作声,袁霜华又说道:“莫非你是嫌我老吗?”说罢,她眼里流露出一丝悲哀。
向东忙道:“那倒不是。你哪里老了,好多二十几岁的女孩都没你漂亮。你别想歪了。”
袁霜华这才神色一霁,娇笑道:“那你是什么决定?我告诉你,如果换了别的男人,只怕我还没开口,他都要想方设法爬上我的床。我就没见过你这样的男人。”
向东不悦道:“那你干嘛不找他们去?”
“但是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袁霜华纤手抚上向东的胸膛,柔声地道:“我们俩就做一对情人,互相之间不需要负什么责任,这不是挺好吗?你还有什么顾虑?”
这样千娇百媚的女人在恳求跟自己发生关系,要说向东完全不心动是假的,更何况他的死穴握在袁霜华手里,思前想后之下,终于长叹一声:“你想怎样就怎样吧。你是不是现在想要?”
袁霜华如银铃般娇笑起来,说道:“你这个人,怎么一点情趣也没有?我真不敢想像,你这样能搞定我们中文系系花。你先去上课吧,我会发短信给你。”说罢,袁霜华不舍地在向东胸前捻了一把。
走出了袁霜华的办公室后,向东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既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又不由苦笑:我这样算不算是卖身求荣?真想不通,袁霜华看中了自己哪一点。没错,整个中文系是没有什么年纪轻轻,卖相又还可以的男教授,但其他系有啊?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他只好摇摇头,上课去了。
中午一点钟,向东刚在食堂里吃完饭,准备去凌云雪家看望她,就收到了袁霜华的短信:现在到学校正门附近的假日酒店来,1208房。
她还真是迫不及待啊。向东叹口气,便朝正门走去。其实他也并非对袁霜华全无那种欲望,只是在要挟下与她做那事,总是有点不是滋味。
进了假日酒店,坐电梯来到十二楼,按响了1208房的门铃,很快袁霜华就把门打开了。
向东冷冷看了她一眼,见她还是上午时的那套装扮,也不以为意,径直走到大床旁,在一张沙发椅上坐了。袁霜华锁好了房门,回身过来,见向东木然坐在椅子上,娇嗔道:“喂,你就是这样跟别的女人偷情的吗?”
向东没好气地说道:“不好意思,我从来没跟女人偷过情,所以没有什么经验。”
袁霜华闻言反倒笑了,款款走到向东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道:“难道我很没有魅力吗,你连抱我的欲望都没有?”
向东缓缓地抬头望向她的俏脸。平心而论,袁霜华算得上是个绝色尤物,娇脸,丰乳,蜂腰,翘臀,长腿,无一不是上佳之选,尤其是刚好完全熟透而又还没开始衰败的美妇风情,最让男人迷醉。便只是这样扫了她一眼,向东的男根已然探头探脑起来。
见向东明明身体已经有了反应,却仍是默不作声,毫无动作的意愿,袁霜华忽地幽怨地道:“向东,我知道你是怪我要挟你,但我有什么办法?我暗示过你很多次了,你都装作不知道。你要知道,女人的青春是很短暂的,我不希望将来留有什么遗憾。你以为是我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吗?我不是的,不信你去问问,看我勾搭过哪个男人?我只是喜欢你,从三年前我调到中文系来,第一眼看见你,我就对你有好感。别问我是为什么,我也不知。这三年来,或许是日久生情吧,我越来越是不可自拔……这样你感觉有没有好一些?”
向东呆呆地看着袁霜华,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说的话委实让人难以置信,而若是她在故意说谎,她的演技也未免太精湛了吧?
“真的吗?”
“信不信由你。现在,你能不能不要把我当做袁主任,只把我当做一个普通的女人,好好的爱我一回,可以吗?”在不甚明亮的灯光下,袁霜华的神色甚至有些凄然了。向东见状,再也按捺不住,长身而起,一把抱住了她,两具躯体紧紧贴上的一刻,袁霜华竟然舒服地叹息了一声。
其实这一刻向东的感觉也舒爽得很。不像凌云雪的纤秀,袁霜华的身材是标准中偏丰腴的,一双美乳大概达到了c杯的维度,丰满柔腻,便是她娇躯的其他部位也都是绵软得很,摸起来手感极好。
此刻她的身躯完全贴伏在向东身上,向东只觉自己完全嵌进去了她凹凸有致的躯体,自己健壮的小腹跟她腴润而无一丝赘肉的小腹贴得紧紧的,怒张的男根卡在她微微隆起的三角区上,彼处的柔软、热力,让向东如同被重锤敲击一般,心脏狂跳起来。
袁霜华也用纤手紧紧地搂住了向东的厚背,惬意地嗅着他身上浓烈的青年男性气息,如痴似醉。
她无数次午夜梦回的画面,终于成为了现实,怎不叫她欣喜欲泣?尤其是这被这冤家健壮结实的身躯搂抱着,自己的要害部位被他紧紧的贴着,那坚挺火烫的玩意儿还恰恰顶在了自己私处的位置,她只觉得满身潮热,芳心悸动,娇弱无力,她甚至无须伸手去摸,也可以想见自己那里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了。
向东的失神只维持了一瞬的功夫,高涨的欲火就完全占据了他的脑海,忠于凌云雪的想法完全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他猛地抬起手掌,摸上袁霜华的乳房,有力地揉搓着。刚才用胸膛与她的乳房相触已经极是销魂了,用手掌摸上的质感更是美妙,就好像一个饱胀的水袋一般,柔若无物,偏又弹性惊人。
向东喘着粗气,贪恋地捏个不休,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忙乱地解开了她外面套装和里面衬衫的纽扣,一把扯开衬衫的衣襟,那双欺霜胜雪、浑圆莹润的美乳就袒露了出来,在淡黄色的蕾丝文胸的衬托下,透着致命的肉欲诱惑。
向东揉搓的动作也不自觉地停了下来,死死地盯着那雪腻的乳肉和那条幽深的乳沟,只觉得头晕目眩,口干舌燥。
虽然已经三十岁了,但他其实也只有过两个女人,除了凌云雪之外,他的第一个女人是他的大学同学,他俩偷吃禁果那会,她也不过是个比凌云雪大不了两岁的青涩少女,所以,他何曾如此近距离的、毫无遮掩地看过一个成熟女人的身体?
她的丰盈酥软、她的美艳风情,都是他从来不曾体会过的,直到此刻,他好像才明白了,这才是女人,真正的女人。与她相比,凌云雪只不过是一个荳蔻少女而已。
袁霜华把向东的反应看在眼里,心里也是一阵得意。
她对自己的身材一向很满意,适当的节食、持续的锻链和定期的瑜伽,让她这么多年来非但身材没走样,反而随着年龄渐长而多了几分丰腴之美。
每次她走在路上,都可以感觉到迎面走来的男人眼里的那份炽热和欲望,便是中文系里的男教授,虽然大都已经上了年纪,哪个不是暗地里偷偷地打量她?
也就只有面前这具木头,明明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偏偏对自己的暗示视而不见,非要自己含羞忍垢,拿着他的把柄要挟他才营造出今天的局面。想到这里就气人,以自己的美貌、身材和校长夫人的身份,只要我有心勾引,哪个男人不会失魂落魄地乖乖上钩?偏偏自己只对这个男人动心,现在倒贴还不算,连尊严都没了,他可真是自己命中注定的冤家啊。
这样想着的袁霜华不由红晕上脸,狠狠地剜了向东一眼,却见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眼神,只顾着屏住气息,呆呆的看着自己的乳房,便嗔道:“喂,看够了没?”
“美,好美!”向东喃喃说道,如梦方醒般抬起了头颅,对上了袁霜华的明眸,真诚的说道:“袁主任,你真美!”
袁霜华心花怒放,只觉得这句话比她过去三十三年听过的所有话都要动听。向东见她玉脸上绽放出娇艳已极的笑容,又是看得呆了。
“别叫我袁主任了,叫我霜华。”袁霜华两条粉藕似的玉臂缠上了向东的脖子,腻声道,“我要你亲我。”
“霜华,嗯,这名字也很美。”向东笑道,一低头就寻到了那两片嫣红的樱唇,吻了下去。
她的嘴唇很软,很甜,还有一股淡淡的香气,跟吻凌云雪的感觉迥然不同。雪儿的嘴唇更有弹性,更加柔嫩,向东向来是很贪恋的,但此刻吻上袁霜华的感觉更让他迷醉。或许是因为她的年龄与自己更为接近,或许是因为她的艳熟风情极是诱人,又或许是因为这位是校长的夫人,那位执掌z大,权柄甚大的男人的枕边人?
想到袁霜华的身份,向东的肉棒更加坚硬了两分,袁霜华本就紧闭双腿,夹着那硕大的肉冠,当下马上就感觉到了他的变化,娇脸越发酡红了,呼吸也凝重了起来。
紧紧搂着的两人死命地互相挤压着,终于滚在了软软的大床上。袁霜华也顾不上什么矜持了,纤手翻飞,把向东的皮带松掉,纽扣解开,拉链一拉,把他的长裤连同内裤一起褪到了膝弯。
解除了束缚,向东硕长的肉棒猛地弹了出来,峥嵘毕露,袁霜华定睛一看,他这玩意竟然尺寸这么大,紫光油亮的,凶猛异常,不由芳心散乱,有些害羞,又有些忐忑。前几次在教工篮球赛时她就留意到他的身材很健硕,篮球短裤下鼓鼓囊囊的很有料,想不到他的家伙竟然比自己想像的还要雄伟!
袁霜华情不自禁,不顾向东正伏在自己身侧,从自己的脖子一路向下吻去,一伸小手,捻住了他的肉棒。
他的宝贝是如此的硕大,乃至于她的小手几乎无法握拢,而棒身的硬度、热力,更是让她羞红了耳根,本能的想要逃开,却又舍不得放手。
与这根宝贝相比,自家老公方校长那根玩意就像一根毛毛虫,非但短小,而且绵软,很多时候都使不上力!
想到这里,袁霜华越发觉得把向东勾引上床虽然羞人,却是一个正确无比的决定,看向他的眼神也便越发柔媚了。可惜此刻向东根本没有留意她的神情,只顾着笨拙地伸手到她光滑的背脊上,解她文胸的搭钩。
这个笨蛋!三十岁的人了,怎么像个初哥似的?看来他跟凌云雪上床的次数也不多!袁霜华见向东摸索了好一会还是不得要领,俏脸上就浮现了几分娇嗔之色。她却不知道,在向凌两人的关系中,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凌云雪采取主动的,往往向东还没摸上她的身子,她就已经自己把文胸脱掉了,如此一来,向东又哪来解文胸的丰富经验?
终于向东解开了搭钩,如释重负地把她的文胸卸了下来,被他弄了这许久,袁霜华早已娇喘细细了,向东见她满脸桃红,眼波欲流,也是兴奋不已,忙小心翼翼地俯身下去,啜上那粒嫣红挺立的乳珠。
她的乳廓又大又圆,乳肉雪白细腻,乳晕色浅圈小,乳珠红润细长,就好像一顶完美的白玉帐一般,帐顶还缀了一粒红宝石,诱人之极。向东贪婪地吸吮着她的乳丘,大手握着另一侧的乳房揉搓不已,只觉这就是人间仙境,只愿就此沉醉不返。
袁霜华的感觉就没他怎么销魂了。倒不是说她没有体会到快感,敏感之极的乳房被他当做珍宝一般赏玩,她不但快美,而且很有成就感。
但是,向东也未免在她的上半身逗留太久了,忘了她的下半身更需要抚慰。甚至她的及膝套装裙都还是齐齐整整的尚未解开,怎不叫她心痒难搔?
要知道,她的蜜穴早就湿腻得很了,蜜液都流满了内裤,好想这条火热的肉棒赶紧塞进去,给她带来期待已久的满足感。
又绞着双腿等了半晌,见向东还没有反应,袁霜华忍不住嗔道:“喂,你就是这样做爱的?”
向东茫然地抬头看向她,说道:“有问题吗?”
袁霜华被他傻傻的样子逗乐了,却娇嗔道:“先把你那条家伙放进来,然后你爱吃就吃个够吧。”
向东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个美艳熟妇已经很想要了,便不再磨洋工,转头松开了她灰色套装裙的纽扣,把拉链拉开了,缓缓地把套装裙往下拉。袁霜华配合地一抬美臀,让他顺利把裙子褪了下来。向东看着她两条丰腴挺拔的长腿微微闭合着,套到大腿根部的肉色丝袜光滑细腻,隐泛毫光,美到了极处。
而更诱人的是,她那条淡黄色的蕾丝三角内裤包裹下,那蜜穴的位置高高鼓了起来,两片蜜唇的形状隐约可见,中间还有一小滩湿润。这番美景让向东感到呼吸困难,就好像是第一次近距离看见女人的私处一般。
凌云雪乃至于他的前女友的私处他是见得多了,但青涩少女的妙处如何能跟成熟的妇人相比呢。光是看了第一眼,向东就知道袁霜华这个蜜穴的好肉多汁是他从所未见的。
若不是明知袁霜华已经等得不耐了,向东倒想再细细欣赏一番才真个亲近这具动人的胴体,但一对上她欲望流溢的明眸,他只好赶紧地捏住内裤的橡筋处,一把把它扯了下来。
果然不出向东所料,在茂密蓬软的体毛地掩映下,袁霜华的两片蜜唇极是肥美,偏偏颜色很浅,内侧更是一片粉红,此刻被丰沛的蜜液濡湿了,竟有些流光溢彩,淫靡到了极致。
袁霜华见向东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私处发呆,不由娇躯一阵火烫,心跳如擂,害羞到了极处,却也是欢喜到了极处。幸好向东很快便惊醒了过来,一手引着硬挺如铁的肉棒凑近了蜜穴洞口。袁霜华勉力抬起了瑧首,掰开着两条长腿,看着那亮紫色的昂扬之物逐寸逼近自己最隐秘的所在,心乱如麻,连耳朵都是嗡嗡作响的,浑身颤抖不已。要来了,要来了!
彷佛过了一万年那么久,那硕大的肉冠终于挤进了两片蜜唇之间。看着这惊心动魄的一幕,袁霜华感觉自己身体被生生的撕开了,但是却不痛,只是有一种被撑到了极限、被完全的攫取的感觉,按理说这种感觉应该让她感觉到惧怕和不安全,但看着向东专注潮红的英俊脸庞,她也就觉得完全放松了。把自己全然交给他又怎样?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吗?
向东眼见自己的蟒首挤入了窄仄滑腻的蜜穴洞口,她的两片蜜唇紧紧地裹着蟒身,心中涌起了巨大的成功感。身下的可是堂堂的系主任,院长的夫人啊,竟然被我插进了她的蜜穴!向东激动难下,正准备奋力一刺到底,忽然感觉肉棒就像被磁石吸到了一般,自动地就沿着柔腻的蜜道滑了进去,向东趁势一压身躯,刺将到底,一面好笑道:“看来你真的很想要。”
自己身体的奇怪反应袁霜华早就感觉到了,本来她就羞赧不已,被向东一调笑,顿时有些恼羞成怒,嗔道:“明明是你自己插进来的,关我什么事?”
向东看着她红透了的娇脸,知道她是给难为情的,也就吃了这个哑巴亏,缓缓地开始摇动起屁股来,每次都是尽根而出,而又尽根而入。
袁霜华的蜜穴里极是火热滚烫,层层的蜜肉肥美滑腻,肉棒上传来的快感极是销魂,向东忍不住猛烈地耸动起屁股来,两只大手时而在肉丝上滑动,时而在她柔嫩的大腿根处揉搓。
袁霜华蜜穴被向东硕长的肉棒塞满了蜜穴,就好像一颗空落落的心落到了实处一般,浑身都是舒坦异常。待见他记记长打,幅度极大,频度又快,虽然感觉很美妙,却也怕他是银样鑞枪头,没几下就泄了出来,所以一边娇吟着,一边体会着他的强壮和力量,只想尽快地到达高潮,以免等会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
然而转瞬间向东已经抽插了百余下,兀自游刃有余,这下一颗芳心总算放了下来,又有一些羞人的喜意,幸好这个冤家倒还真的有些能耐。于是她也就便抛开了杂念,明眸微闭,檀口微张,柳腰轻摆,只顾着承受着,感受着向东的强劲冲击带来的阵阵欢愉。
向东把袁霜华的反应看在眼里,大受鼓舞,探手抚上她的一只美乳搓弄着,又加快了节奏,只想着尽快把她送上缠绵的巅峰,回报她对自己的一腔情意。
在两人交替起伏的喘息中,很快就过了五百余合。袁霜华是久旷之躯,本来早就应该泄出来了,但她贪恋向东勇猛的鞭挞,硬是忍着,希望那快感能攀得更高一些,更久一些。
又过了一会,她忽地有些不满意了起来,原来向东一直是大开大阖在冲锋,毫无九浅一深、虚实相间等技巧可言,虽说,一力降十会,能够做到这一点也足以让大部分的女人死心塌地了,但正所谓人心不足蛇吞象,袁霜华既知向东有能力给她更多的快乐,哪会就这么满足了?
于是她睁开了双眸,有气无力地娇嗔道:“喂,你就不会用上一些技巧吗?光会使蛮力,不像个教授,倒像个车夫!”
向东奇道:“这样弄你不舒服吗?”
“你一直就是这样跟凌云雪做的?”
“是啊。通常我弄不到两百下她就要高潮了。”
袁霜华又好气又好笑,无语地看着一脸憨样的向东。也对,凌云雪只不过是个雏儿,哪会懂这许多?倒是便宜了她,摊上了向东这样的极品男人,却未免有些暴殄天物了。
见向东空有一副好体魄,床上功夫却浅陋得很,袁霜华好为人师的天性发作了,两道柳眉弯了起来,腻声道:“你啊,真是一段榆木疙瘩。让姐姐来教你女人的需要吧。”
“怎么教?”向东被她明媚的笑容晃得有些失神。
“首先,虽然你是天赋异禀,但也不带这样糟蹋的。你没必要一上来就要冲锋,下下到底。你要知道,大部分女人的g点,是在里面的三分之二处。”袁霜华纤长的手指捻着向东的肉棒,引导着它触碰自己的g点。
“嗯,对,就是这里,噢……”袁霜华彼处被那火烫滚圆的蟒首一戳,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差点就泄了出来。
“你要有意无意地刺激女人这里,注意,是有意无意,即是偶尔,你每下都戳到这里,也没有女人能受得了。”袁霜华见向东学得倒快,却每下都往g点戳去,便难耐地蹙着秀眉嗔道。
“女人的快感,相当一部分是来自于期待。如果你毫无花巧,每次的路线都是相同的,那就有点无趣了。你要让女人无从捉摸你的每下攻击,这才算高明。所谓的九浅一深,也差不多是这个道理。”袁霜华侃侃而谈道,间中还不时娇吟几声,因为向东活学活用,已然动作起来。
“嗯,对了,就是这样……你可以自由调节轻重、快慢、深浅……注意观察女人的表情,它能泄露很多秘密……”
“有道理。那你现在的表情,好像表明你快不行了呢。”向东见袁霜华所授的技巧有效,信心大增,调戏起袁霜华来。
袁霜华不虞向东上手得这么快,顿时被逗弄地芳心七上八下,完全被向东掌握了主动,闻言只是娇媚地瞪了向东一眼,却只是紧咬着樱唇,抵御着一波波的快感侵袭。
向东见状,哪还不知袁霜华已经在悬崖的边缘徘徊,便加快了节奏,又开始了记记长打,十记倒有七记落在了g点处,不几十下,袁霜华便娇啼一声,猛地绷紧了娇躯,一股阴精潮喷在蟒身上,余波不绝,从两人性器交合处流了出来,在床上濡湿了一大滩。
袁霜华娇躯猛烈地颤抖着,整个人如同漂浮在云端,快活无比。过了许久,她才醒觉,原来向东那玩意儿在硬邦邦地戳在自己的身体深处,既感惊讶,又感兴奋,腻声道:“你倒是神勇……容我先回回气好不……”
暮色四合,向东拖着两条发飘的腿,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回z大宿舍的路上,心中乱糟糟的,颓丧、懊悔、兴奋、窃喜,各种情绪互相交织,令他只觉头痛欲裂。
袁霜华早就走了,但她温软柔腻的裸体还在他脑海里徘徊,她如兰似麝的气息还萦绕在他的发鬓眉梢,他很想不去想她,却就是无法做到。而一想到已然怀孕三月有余的凌云雪,更是让他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路边的树上。
不过跟袁霜华做爱的感觉还真是很美妙啊。这个念头刚浮上心头,向东忙不迭自责了一句,惶惶然地转移了注意力。
周六上午,向东打包了一箱书,又把换洗的衣服装了一个大背囊,便打了辆车往凌云雪家而去。
刚按响了门铃,房门就打开了,开门的依然是他的未来丈母娘,贾如月。
因为在家里的关系,她穿得很简单,一件灰色的宽大t恤,一条薄薄的乳白色长裤,脚下趿拉着一双拖鞋。因为被袁霜华引诱跟她发生了关系,向东再看贾如月的观感跟上次又已经不同了。
同样是三十多岁的成熟妇人,贾如月虽然没有袁霜华那么知性优雅,但容貌却胜了一筹,而且自有一种柔婉的女性味道。
所以虽然此刻向东只是匆匆打量了一眼,他也被她的绝美容光所慑,竟然俊脸微红,过了好一会,才醒觉过来叫道:“伯母,您好。”
“嗯,向东来啦?”贾如月并没有发觉向东的异样,笑道,“快进来吧。”
向东便抱起脚下的一箱书进了门。贾如月见了他抱着的纸箱,讶道:“这是什么?”
“都是书。我这个人爱看书,杂七杂八的买了一堆,既然要搬来这边住,就索性挑了些带来了。”
“哦。”贾如月道,“爱看书是好事啊,这你得让雪儿多向你学学,免得一天到晚就晓得疯玩。啊,箱子很重吧?把它放在雪儿的房间吧,我先去把东西整整。”
贾如月便回身走进了凌云雪的卧室,四处看了眼,走到床脚处弯腰搬起几个鞋盒挪到一边,说道:“来,放这里吧。”
躺在床上的凌云雪本来在无聊地翻着一本时尚杂志,见向东满头大汗地捧着一个纸箱跟在母亲屁股后面走了进来,欣喜地道:“老公,你来啦?”说着就要翻身下床。
“雪儿,你不用起来了,我就一点东西,自己来就行了。”向东忙叫道,按着贾如月的指示,把纸箱在床脚处放了下来,摆正了,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正要站起来,却不经意间看到了令他终身难忘的一幕美景——蹲在地上在整理凌云雪的鞋盒的贾如月宽大的t恤领口敞开着,白腻细嫩之极的两颗肥硕的乳瓜完全袒露在他的眼前。
她并没有戴文胸,所以便连那一圈浅褐色的乳晕和铅笔头大小的嫣红乳头也都被他看了个一清二楚。因着微微俯身的姿势,她的两个丰美滚圆的乳房就像两个肥大木瓜一样吊坠着,随着她手部的动作还在微微地颤动着,漾起一阵细细的乳波。
在这一刻,向东的脑子里面就像被引爆了一颗炸弹一般,嗡嗡作响,失去了一切的思考能力,只是定定地瞧着她的胸口。因为眼前的景致是如此的完美,他甚至生不出哪怕一丝的猥亵念头,所以竟连正常的生理冲动也没有出现。
贾如月好不容易才把几个鞋盒上面的灰尘擦干净,垒好了,这才发现向东还是一动不动地弯着腰站在原地,便奇怪地抬头看去,谁料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就对上了向东痴痴看着自己胸口的眼神,只一转念间,她就猛然醒悟,自己今天如同往常一样并没有戴文胸,竟然被他看了个彻底。
想到这一点,她一张玉脸就像被泼了一盆红墨水一般瞬间红透,忙慌乱地抬手一掩领口,羞怒地咬住了下唇,狠狠地瞪了向东一眼,急急地起身出了房间。
其实贾如月抬头时向东已经醒悟了过来,但是此刻思维迟钝的他还未来得及移开目光就被贾如月发现了,见她投来羞怒的眼神,不由暗暗叫苦:糟糕了,她说不定还以为我是好色淫邪之人。
不过转念一想,又只有苦笑不已。自己不正是好色之极吗?前两天才跟有夫之妇袁霜华上了床,现在又有什么资格以正人君子自命了?
不过想到贾如月毕竟是自己的未来丈母娘,若是她对自己印象很差,那恐怕以后的日子会很难过。想到这里,向东便寻思着等下有机会得向她解释解释。
回到自己卧室里的贾如月心如鹿撞,浑身火热,把房门牢牢锁上,才急急的翻出一个肉色的文胸,一面把t恤脱了,一面把文胸往身上套,心里兀自想着:真是羞人,竟然被未来女婿看到了身子!看他也不像好色之人,怎么也不知道进退,哪怕是不小心看到了,也该赶紧回避才对啊。
贾如月站在衣柜的试衣镜前,仔细地把文胸的罩杯裹在丰满双乳的下围处,微微往上一收,顿时就在双乳之间挤出了一道深邃而紧窄的乳沟。那白皙嫩滑的雪肤,那圆润饱满的弧线,那丰硕逼人的维度……
贾如月看着镜中反照的这幕美景,忽地幽幽叹了一口气,连手上动作也停下了,心道:这事好像也不能全怪他,哪有男人看到女人光身子可以无动于衷的?菜市场那几个二流子,见到衣着整齐的自己都要怪笑着打唿哨,他算好的了,至少没有露出色色的眼神。我自己也有不对,忘了以后屋子里多了一个男人,穿衣服可不能那么随便了。
重新穿好了衣服,贾如月走出房间,就看见向东站在外面的阳台上,显然在等着自己。她迟疑了一下,刚想走开,向东却走了过来,低声道:“伯母,对不起。刚才我真不是故意的。”
贾如月本来已经打算装糊涂了,见他又提起此事,不由脸上一热,便也低声道:“算了。这事也不能全怪你。”说罢,她便快走几步,进了厨房。
向东闻言,心里一松,却被她的一句“这事也不能全怪你”导入了歧途:她是什么意思?这事不全怪我那还能怪谁?怪她自己吗?
一向自诩聪明的向东自从被袁霜华勾引上床后,整天想着那天跟她云雨的点点滴滴,脑筋也不如以往清晰了,竟然在如此简单的小事上纠缠不清起来。
当天向东就在凌云雪家住下了。其实凌云雪家并不大,只有两个卧室,一客厅一饭厅一卫浴一阳台,本来贾如月是不太愿意让未婚的向凌两人住在一块的,但碍于条件有限,不这样又能怎么办?也就只好默许向东睡在凌云雪的房间了。
而夜深人静之时,向东也向凌云雪问起,为何他两次到家里来都没见到未来老丈人,凌云雪却只是淡淡的说道:“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全国各地跑来跑去,一个月也就在家里住个两三天,可能在他心目中赚钱远比我们两母女重要吧。”听她连“爸”都不叫,只用“他”来指代,向东便也知道他们父女感情并不好,也就不多问了。想想也是,聚少离多的家庭里,有几个小孩会对父母没有怨言的?
到了周一早上,向东起床稍为晚了些,匆匆刷过牙洗把脸就出门了,吃过早饭,收拾好碗筷的贾如月走到阳台打开洗衣机的翻盖正准备洗衣服,却赫然发现里面有两天向东的内裤和两双臭袜子,不由秀眉一皱,心道:这个人怎么一点卫生意识也没有,内裤用手洗洗就好了啊。至于臭袜子,那就更加不能混着内裤洗了,否则把细菌带到内裤上了怎么办?归根到底,到时候还不是雪儿遭殃?
这样想着,贾如月干脆把那两条内裤和两双臭袜子都捡了起来,分别放到了两个洗衣盆里。她有心去叫凌云雪来洗,但转念一想,这个宝贝女儿从小娇生惯养,连她自己的所有衣物都是自己包办的,她能洗干净不?更何况她有了身孕,也不好太过操劳。
于是,她干脆把装着内裤的洗衣盆端了起来,放在洗衣台上,刚想放水,就瞥到了其中一条黑色内裤上面有一摊异物,惊奇之下,拿起来细细一瞧,还没看地清楚,一股既熟悉而又陌生的浓烈腥臭味道就涌进了鼻腔。原来是那东西!
贾如月顿时羞红了脸,本能的就要扔下内裤,心里却有一丝丝的矛盾,竟然鬼使神差地反而抬起了小手,不自觉地凑近了鼻子。是的,虽然精液是有股腥臭味,但这对于久旷的成熟女人来讲,又何异于强力的催情剂呢?
感觉到鼻腔里的腥臭味越来越是浓重,那摊乳白色尚未乾透的湿迹快要碰到鼻尖了,贾如月才猛然惊醒,忙慌乱地把内裤一摔,扔进了盆里,自责道:我是怎么了?好不知羞!
贾如月开大了水龙头,用猛烈的水流把那摊秽迹冲刷了好久,才敢真个拿起来揉搓。饶是如此,一丝异样还是在自己心头滋生了出来,一时心想:这人的东西怎么那么多?一时又想:我在想什么呢?呸呸呸,这可是女儿的男人!等她终于把内裤晾晒出去时,她才蓦然发现,原来自己竟已是香汗细细,如同逛了九条街一般累人。
当晚向东回来后,在等吃饭的间隙,在房间里翻出了一些要洗的衣服走到阳台,打开洗衣机的翻盖,正准备连同早上扔进去的内裤和袜子搅一搅,却赫然发现里面哪里还有内裤和袜子的影踪?
转头一看,果然,两条内裤和袜子都已经晾在了阳台外面。向东呵呵一笑,把脏衣服扔进洗衣机,放了洗衣粉,启动了,就回转卧室,笑道:“雪儿,看不出来你还挺勤劳的,把老公的内裤和臭袜子都给洗了。”
凌云雪不明所以,说道:“我没洗啊?你是不是忘了放什么地方了,找不到了?”
向东闻言心里一个咯噔:糟糕,原来竟然是未来丈母娘给洗的!昨天跟凌云雪做完爱,我随手拿起内裤给她擦拭,上面脏得很,不知道她看在眼里,又会有什么想法?
然而吃饭时向东特地偷眼看了看贾如月的神色,却看不出什么端倪,不由心里一松,却暗暗下定决心:以后自己洗完澡得把内裤洗了,否则终是有些尴尬。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感受到他的眼神的贾如月又何尝不暗生娇嗔?这个人,越看越不老实。雪儿跟着他会幸福吗?唉,不过总比那个他强一些吧……
因为负疚的心理在作怪,虽然向东很留恋袁霜华的动人躯体,接下来的一周他倒是一直避着她,可能是暂时得到了慰藉吧,袁霜华也没有主动找他,如此倒是相安无事。转眼到了周五下午,向东刚回到家,凌云雪就叫道:“老公,你快去街口的菜市场找妈,米没有了,她一个人扛不了一袋米的。”
向东闻言就匆匆的撂下了公文包,往那个菜市场而去。
卖米的粮油店有很多,向东颇是找寻了一会,才在一个门面最小的粮油店里发现了贾如月丰腴韵致的身影,此时的她正准备把一袋米扛上肩膀,看那袋米沉甸甸的样子,怕不有四五十斤,贾如月果然很是吃力,那袋米还没落在肩上她已经支撑不住了,一个踉跄就往后倒,向东见状大惊,忙抢前一步扶着她的玉腰,待她稍稍站定了才麻利地接过了她手里的那袋米,一面说道:“让我来吧。”
本来贾如月粉脸通红,以为要摔倒出糗了,冷不防后面被一双厚实温暖的手掌搂住了腰身,心下大定的同时又不免有些惊慌,还以为是街口的那几个二流子趁机来占便宜了,待听到向东熟悉的声音这才真正的放下心来,见他把米袋轻轻松松地扛在了自己肩上,嫣然一笑,心里有种莫名的异样,就像身边有一个可以依赖的父亲或爱人的那种感觉。
“好了,阿月,我早跟你说过你是扛不起来的,幸好你老公及时赶到,否则我这个老婆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摔倒了。”粮油店的店主,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婆婆展颜笑道,一面打量着向东。
贾如月闻言玉脸一阵滚烫,心道:要死了,她怎么以为他是我的那个……要待分辩,一侧面看到向东成熟英俊的脸庞,却终是没有开口否认。要说他是我的未来女婿,谁能相信?明明他的年纪跟我很接近,那岂不是更让人觉得暧昧吗?
向东却没留意贾如月的神情,向着店主笑道:“不是的,老婆婆,我……”他还没说完,贾如月已然心中大急,悄悄地伸手在他腰后一掐,向东虽然不明所以,终于还是没有继续说下去。
店主人虽老,但眼睛却不花,把贾如月的动作都看在了眼里,眯着眼笑道:“好了好了,你们小两口回家再拌嘴吧,不要在我这个老太婆面前打情骂俏的,我可吃不消。”
闻言贾如月连脖子根都红透了,只好闷声不响,急急转身走了出去。向东忙朝店主点了点头,朝她追了上去。她走得很快,彷佛是不想被他看到她的表情似的,向东走得近些了,她就加快走几步,让向东始终追不上她。向东见状,倒也不急了,始终跟在她背后五米左右。
贾如月今天穿着一条平平无奇的黑色西装长裤,虽然剪裁没什么特别,但她丰隆的翘臀和腴润挺拔的两条长腿的线条也依然隐约可见,落在向东的眼里,又是一番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感受。
转眼间两人就走到了街口,两个蹲在路边无所事事、一脸痞相的年轻男人见贾如月走了过来,轻佻地唿哨了一声,其中一个还怪叫道:“月月,你急着去哪儿啊?过来跟小弟弟玩玩啦。”
贾如月充耳不闻,目不斜视,连脚步也不稍缓,显然对这些二流子的露骨调戏已经司空见惯,可是背后的向东听在耳里立马上就怒了,朝那两个男人喝道:“说什么呢你们?找打是吧?”
贾如月见向东为她出头,心里一暖的同时,却怕他有什么闪失,忙回身道:“向东,别理他们,走吧。”
两个二流子被向东一喝,先是一愣,待见贾如月也转身看了过来,胆气倒是一壮,其中一个瘦子阴阳怪气的说道:“哦……原来是月月的老相好,那改日让我们兄弟俩一起来玩玩4p怎么样?”
这个瘦子其实也就是附近一个无业游民,起初也就滋扰滋扰老实人,后来见很多人见了他都要绕着走,渐渐的也便嚣张起来,还真以为自己是一号人物了。这不,他看向东长得斯文,以为他也就是一个书呆子,济得了什么事?
向东本就已经怒火盈胸,见瘦子越说越下流,便一把撂下米袋,冲上前去,一拳打在了瘦子的脸上。这个瘦子其实也就是外强中乾而已,哪里有什么打架经验?见向东没照自己预想的那样吃瘪,反而一拳揍了过来,早就懵了,拳头砸在他的侧脸上,登时就一个狗吃屎栽在了地上。
见向东这么神勇,另外一个矮胖子心都凉了,竟然一个屈膝就跪了下来,哭丧着脸道:“大哥,不关我事,都是他说的,我不认识他。”
向东狠狠地朝蜷缩在地上,兀自颤抖不已的瘦子吐了一口唾沫,怒道:“再有下次,看我不把你两条腿打断!”有着一副经年累月打篮球和健身练出来的强健体魄的向东,虽然是个读书人,哪里有可能会被这两个瘪三吓倒,小试拳脚之下,果然这两个家伙就露出了原形。
站在一旁的贾如月看到这一幕,心里涌起一股奇特的滋味。这是一种受保护的感觉,天知道,她可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她本来以为向东会像寻常的老实人一样不敢惹着两个二流子,却想不到他竟然如此的勇敢,更想不到他竟然身手这么厉害,随手一拳就吓坏了他们。
她芳心乱了,乱得一塌糊涂,高耸的胸膛急剧地起伏着,痴痴地看着拍了拍手,又扛起了米袋子的向东,就像看着一棵可以为她遮风挡雨的参天大树。雪儿没有挑错男人啊,这才是可以依靠的良人。唉……
两个人还是像原来一样一前一后的走着,但贾如月却浑身不自然起来。她以前把向东当做一个后辈,但刚才的一段插曲让她醒觉,其实他是一个与自己差不了几岁的同龄人,是一个身心成熟的男人。
此刻他就在自己身后的几米处,他会不会像其他男人般盯着自己的屁股,自己的腿,自己的腰看?想到这里,她越发觉得别扭起来,好像连路也不会走了。
当天晚上,贾如月颇是做了一个旖旎的春梦。梦中,一个年轻健壮的男人紧紧地把自己压在身下,用他那粗壮的玩意儿玩命地捣着自己的下面,他是那样的用力,本来她应该很痛的,偏偏觉着很舒服。他的脸庞是朦胧的,她虽然睁大了眼睛去看,却还是看不真切。会是……他吗?不会是他吧?如果是的话,那该多丢人!他可是女儿的……
贾如月猛然惊醒的时候,只觉浑身香汗,湿答答的,探手到胯下一摸,果然又是一片柔腻湿滑。她幽幽叹了口气,下了床,摸黑走向洗手间。雪儿的房间就在洗手间的隔壁,从下面门缝处漏出的灯光可知,他们都还没睡。
三更半夜的还没睡觉,能在干什么?想到这里,贾如月更加幽怨了:这个人怎么好像不知疲倦似的?真烦人。她不想去偷听,却偏偏忍不住把耳朵凑近了房门,顿时里面向东的粗喘声和凌云雪的娇吟声就透了出来。
“老婆,你跪起来好不好?”
“不要……我累死了,就这样吧,我喜欢看见你的脸。”
“那我插你的屁眼好不好?”
“不要!痛死了,你那玩意儿那么大,每次都搞得我起不了床,现在我好歹是孕妇,你也不晓得怜惜人家。”
“好好好,你说怎样就怎样,那还是搞前面的洞洞吧。”
贾如月听得心惊肉跳,虽然是在黑暗中,她也可以感觉到自己身体的火烫。看不出来,这个男人怎么对这事儿这么热衷?他们居然还弄屁眼,也不嫌脏吗?这个雪儿,也真是不知羞!
蹑手蹑脚的进了洗手间,贾如月掩上房门,开了灯,取了些纸巾把胯下擦乾了,洗手的时候,定神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淡雅的眉毛,长长的眼睫,挺秀的鼻梁,小巧红润的嘴唇,尖尖的下巴,雪白的肤色……
真是我见犹怜,哪里像个三十六岁的女人啊,不是我自夸,楼下那个二十八岁的小苏虽说在单位里是大众情人,却也未必及得上我!只是这眼神太寂寞了,太幽怨了,未免不太搭调。若是把雪儿的眼神换我身上,一定可以更吸引人吧?不行,不行,我最近有点不太正常,明天还是赶紧打电话催志明,让他回家看看吧,他也好久没回来了。
早上起来,向东只觉神清气爽,心情愉快得很。厨房里传来了锅碗瓢盆的响声,那是善于持家的未来丈母娘在弄早饭。
今天是周末,不用上课,正好可以好好的筹划一下将来。宝宝已经快四个月大了,早就听系里已婚的教授说过了,宝宝长大的过程就是烧钱的过程啊,若不能多赚点钱,那以目前这点工资和靠写网络小说所得的一点点稿费,到时肯定是捉襟见肘。
想到网络小说,向东心里就一阵不平。以他堂堂的中文系博士的身份,写作的水平是毋容置疑的,然而发表的小说人气怎么会比那些所谓的大神们差那么多呢?
他又想起了前阵子网站的编辑小徐对他说的一番话:“向教授,平心而论,您写的这部小说不可谓不优秀,应该说,您的文笔甚至比不少大神级的写手好很多。但问题是,现在是娱乐至上的社会,网络小说的主要受众是十几岁到二十几岁的年轻人,他们不喜欢严肃高深的、纪实性的文学,他们只喜欢轻松直白的小说,题材嘛,最好是玄幻类的、架空类的、穿越类的、yy类的……而且里面最好有那些虽然老旧但非常有用的套路,譬如插科打诨的配角,一大票风姿各异却又疯狂迷恋男主角的女主角,英明神武、越挫越强、最后天下无敌的男主角,最好还要加上一些色色的却又不至于触及雷区的情节……总之,只要把这些因素都凑齐了,哪怕文笔再烂,写出来的作品也会有人捧场的。所以,向教授,您看是否考虑下,下一部作品来个华丽丽的转型?”
记得当时向东对小徐的善意建议嗤之以鼻,但时移世易,那时候的向东还不知道凌云雪肚子里有了他的孩子呀,现如今压力沉重,当然是另当别论了。试想想,为了保住饭碗,他甚至都抛弃了尊严,被袁霜华引诱上床了,现在只不过要违背本心,写一部自己不愿意写的小说而已,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想通了这一点,向东只觉得豁然开朗,便兴致勃勃地拿出了笔记本电脑,刚打开了,慵懒的躺在床上的凌云雪就嚷道:“哎,你要用电脑到客厅去,别辐射到了我肚子里的宝宝!”
向东咧嘴一笑,便拿起笔记本电脑走到了客厅,舒服地往沙发上一坐,把笔记本电脑搁在膝盖上,便按照小徐的建议,开始构思起一部足够狗血的新书来。
此时忙里忙外的贾如月已经把早饭弄好,摆到饭桌上了,见向东聚精会神地摆弄着电脑,扬声道:“向东,先别忙着备课,吃过饭再弄吧。”
向东应了一声,走到饭桌边上坐了,凌云雪也乖巧地走了出来,坐在了他的身边。贾如月看看两人如胶似漆的甜蜜模样,倒也很是欣慰,笑道:“向东,今天是周末,又是一大清早的,你也那么勤奋?”昨天见向东为了她大打出手,她对他的观感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看向他的眼神里,自然而然地便有了些亲昵。
向东对上她笑盈盈的玉脸,心里也是一暖,说道:“伯母,我那是在写小说呢,不是备课。平时教学任务重,也只有周末多写一些。”
贾如月秀眉一挑,来了兴趣,问道:“哦?你会写小说?真厉害!”
凌云雪娇笑道:“妈,你不知道,向东在网上可有名了,他写的小说口碑很好呢,我也是看了他的小说才喜欢他的。”
向东苦笑道:“哪里有名了?人气比那些大神们差远了。”
“切。他们算什么,我相信我的好老公很会就要超越他们的。”
贾如月看着向东俊雅的脸庞,心里越发好奇了。
哪个小女人心里没有一些浪漫情怀?贾如月是看琼瑶的小说长大的,从小她就很佩服这些妙笔生花的作家们,现在得知自己的未来女婿居然也是一个作家,怎不叫她讶异和惊喜?
吃完早饭,向东又坐在沙发上苦心构思新书的大纲,贾如月看在眼里,走了过来,说道:“向东,你长时间这样低着头看电脑怎么行,到我房间里去吧,我的梳妆台本就可以当电脑桌两用的,正合适。”
“这不太方便吧?”
“有什么不方便的,我那个房间里大,而且亮堂……”贾如月忽然说不下去了。她本来倒是没多想的,但被向东这么一说,味道全变了,搞得好像她再坚持下去就显得动机不纯了一般。
向东见她闭口不言,娇嗔地瞪了一眼过来,也知道是自己出言不慎搞得不尴不尬的,讪讪一笑道:“那好吧,我到里面去。”
向东捧起笔记本电脑走进了贾如月的房间。果然如贾如月所说,这个房间比凌云雪的要大不少,当中靠墙摆着一张一米八宽的大床,上面铺着素雅的淡蓝色床单,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地放在床尾的位置。
床的左手边是一个原木色的入墙衣柜,而床的右边位置较宽,在玻璃窗的旁边放着一个宽大的梳妆台。向东见走到梳妆台那边势必要绕过大床,心里也不由有些异样,不敢多看,忙低头走了过去。
这张梳妆台很大,上面还带着一面镜子,贾如月的化妆品倒不多,整齐地摆放在一个角落上,正中空出了一大片的位置,正好可以安放笔记本电脑。
在梳妆台前坐了下来,向东定了定神,便又构思起来,很快,倒是进入了状态,过了一个多小时,大纲就写好了,他只觉得才思如泉涌,便接着开篇写起了正文。
快到中午时分,贾如月弄好了中午饭,便来叫向东,待见他端坐桌前,全神贯注地在键盘上飞快地敲打着,时而浓眉深锁,时而咧嘴傻笑,心里也是一阵好笑:这人也真是有趣,写起书来连吃饭都忘了。便开声道:“向东,别写了,先吃饭吧。”
向东应了一声,不舍地合上了笔记本电脑。在饭桌上他的心思还纠缠在新书的情节上,匆匆扒了两碗饭,便又进了房间继续码字。
凌云雪吃完后,也猫回自个床上去了,贾如月料理了饭桌碗筷,又看了一会电视,看看墙上的钟,已经一点多了,便自然而然地打了个呵欠,走向自己的房间,刚进门口,向东宽厚的背景便映入眼帘,她这才醒悟过来:糟糕,他在房间里我可怎样午休?有心让他也去休息休息,但见他一脸兴奋,又不忍打断他。
便在这时,向东也发现了她走了进来,见她打了一个呵欠,心里明白过来,忙回头道:“伯母,你要午休是吧?那我先出去了。”
“没事,我睡我的,你要写就继续写吧,不妨事。”
“那……那我再写一会,我尽量轻点。”
贾如月本来只是客套客套,其实内心里是希望向东出去的,不料这人还真的写高兴了停不下来,无奈之下,便自个上了床,背着他躺了下来,听着身后向东敲击键盘的噼里啪啦声响,心里毕竟有些忐忑,又想起昨天他挺身而出的一幕。
他会不会从镜子里看我躺在床上的背影?
毕竟是夏初了,衣服穿得挺薄的,他不会懂歪心思吧?这样想着,她身上便微微有些潮热,七上八下的,好一番踌躇。然而过了好半晌,键盘的敲击声始终未停,她便有些安心下来,模模糊糊地进去了梦乡。
听着未来丈母娘的细细鼾息响起,向东也有所觉,有意无意地朝镜子里看了一眼,谁料不看不要紧,一看就直了眼。因为天气有点炎热的缘故,贾如月并没有盖被子,现在背着自己斜躺着,丰腴柔润的身段就像座绵延起伏的山峦一般,曼妙之极。
那圆润的肩头,那柔陷的腰身,那丰满滚圆的臀部,那修长腴润的双腿,都是那样的完美。尤其是她双腿并拢,微微屈膝的侧卧姿势,更是突出了浑圆饱满的美臀线条,薄薄的涤纶裤子绷得紧紧的,里面三角内裤的线条清晰可见,诱人至极。她身上的短袖碎花衬衫也微微滑落了,露出了一小截雪白莹润的肌肤,滑腻而紧致,哪里像个三十六岁的妇人,简直比一个二十六岁的少妇还要娇艳。
看着这一幕美景,向东只觉口干舌燥,脸上火热,又有些赧然。该死的,我怎能对未来丈母娘有想法?他有心不去看,但偏偏管不住自己的眼睛,终是无法收拢自己的心神,只好匆匆合上了笔记本电脑,蹑手蹑脚的就往外走。
经过床脚的时候,他忍不住又看了贾怀月一眼。从这个角度,她身上的曲线更形优美,高耸的胸膛把纤薄的碎花衬衫绷得紧紧的,胸前两颗纽扣之间隐约可见里面露出的一小块雪肤。因为碎花衬衫的下摆微微卷起了,那小巧深陷的肚脐很是柔润可爱,周围的肌肤就像凝脂一般雪腻,根本看不出来生育过的痕迹。
贾如月的身高约有一米六八,所以她的一双赤足就伸在向东的眼下,彼处极是白皙娇嫩,十根脚趾紧紧合拢着,便如十个圆圆的小脑袋并排站着那么可爱。她的脚弓线条很优美,脚底下没有一丝厚茧,脚踝也极是圆润。
向东看得目不转睛,心跳如擂,以前的他,可从来不知道女人的一双脚也可以这样好看!看来未来丈母娘虽然平时衣着很朴素,但她的身材和底子绝对是无以伦比的,若是给她配上一套名贵精美的服饰,想必她也能像电视上那些明星一般,颠倒众生吧?
正在此时,贾如月忽地身子一动,微微睁开了眼。原来刚才睡梦中的她已经习惯了噼里啪啦响个不绝的键盘敲击声音,现在这股声音乍然停下了,她反而有点不习惯了,自然而然便醒了过来。
她本能的就要回头去看身后向东还在不在,谁料刚一睁眼,就发现向东就站在床脚的位置,失魂落魄地盯着自己的裸足看,裤裆上高高的鼓了起来,不由羞赧之极,而又恚怒之极,一时间倒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向东见贾如月忽然醒来,也是一阵不知所措,待见她晕红双颊瞪眼过来,忙垂眉敛目匆匆的逃了出去。
这个人怎么这样?一点分寸也没有?
贾如月心如鹿撞,坐将起来,恨恨地看着向东落荒而逃的背影。我好心让你在我的房间里写作,你倒好,趁我不防备,贼眉贼眼的看了个饱!你好歹是个读书人,长幼有序,非礼勿视的道理都不懂么?
想到刚才向东一直盯着自己的足部在看,贾如月也不由蜷起了双腿,纤手抚上了滑溜的足背。这里有那么好看吗?别的男人都爱盯着我的胸部,我的腰,我的腿看,他的喜好倒是特别!居然还看得有反应了!
贾如月心乱如麻,又软软地躺了下去。昨天向东的英勇举动,让她无形中对他有了信赖感,但刚才他失魂落魄的眼神又让她有些惴惴,她想到了雪儿,又想到了自己的老公。这毕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年男人啊,万一真的……那该怎么办?不行不行,还是赶紧让志明回来一趟吧。
向东连房间也没敢回,匆匆的把笔记本电脑撂下,躲进了卫生间,用冷水洗了把脸,自责道:向东,你真是色迷心窍,不可救药!未来丈母娘也是可以偷窥的吗?丢脸,你真丢脸!
从洗手间出来,向东自觉无颜见贾如月,便对凌云雪说了声,藉口回学校有事,把电脑塞进包里,匆匆溜了出去。
在z大的图书馆里,向东挑了一个僻静的位子,把笔记本电脑拿了出来,继续码字。只有把自己沉浸在自己构想的奇异世界里,他才能暂得解脱,很快,他就神游物外,又忘却了现实的烦恼。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忽然听到有人低声说话的声音,抬头一看,是两个男生从最边上的两排书架中拐了出来。
“哗,刚才那位老师好漂亮,她是谁?”
“你不知道吗?她就是人称z大教工之花,中文系的系主任袁霜华啊!”
“她看起来也就二十七八,居然是系主任?美女加才女啊!不知道得多优秀的男人才有艳福得到她?”
“我真的鄙视你。你居然不知她是丁校长的老婆?而且她也有三十多岁了,她保养得好,看不出来而已。”
“哗!那更厉害了,极品熟女啊,丁校长真是好艳福……”
两个男生窃窃私语着走远了,向东苦笑着看着他们的背影,心道:袁霜华也在这里?那可真是冤家路窄了。
他还在踌躇要不要见她,一阵香风已然吹袭了过来,身着紫色碎花及膝连衣裙的袁霜华出现在他的面前,轻声娇笑道:“这么巧?”
她的声音很甜美,向东想到那天跟她的一番缠绵,心里也是一暖,抬头看向她。
她的玉脸上笑靥如花,自有一股华美雅致的气质,让他的心湖微微地荡漾起来。她的酥胸浑圆,她的纤腰柔美,她的长腿笔挺,这样的一个绝色丽人,几天前还在他的身下辗转娇吟,又让他涌起一股奇异的感觉。
“你来借书?”向东注意到她抱着几本书。
“嗯。”袁霜华一捋额头的几缕秀发,大大方方地在他身旁坐了下,笑道:“你又在干什么?”
“写小说,帮补家用。”向东苦笑道。
“哦?我看看。”袁霜华好奇地凑头过来。
向东嗅着她颈项处淡雅的香水味道,虽然心神俱醉,却忙道:“你要看我到时发给你看好了,注意影响!”
袁霜华一愣,轻笑道:“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身为系主任,我关心关心下属总可以吧?”
“我不是怕自己,是怕你。闲言闲语传到丁校长那里去,对你有什么好处?你快走吧。”
袁霜华定定地看着向东的俊脸,真切的笑容渐渐地从嘴角漾了开来,忽地腻声笑道:“我现在要回系里的办公室……你要来吗?”
向东闻言心跳加速,却慌乱地摇头道:“不了,我还有事。”
袁霜华留意地看着他的神情,扑哧一笑,伸了一个懒腰,说道:“随便你,想来才来,免得又怪我。”
她伸懒腰的动作很优雅,很慵懒,胸前双乳的轮廓极是诱人,向东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却又让袁霜华笑红了脸。
“走了。”袁霜华洒脱地起身走了。沿途自有不是男生的目光像被磁铁吸引一般追随着她的身影,又让向东心里油然而生一股酸味。
向东又敲了几个字,却始终无法定下心神。在家的时候他已经郁积了一把欲火,被袁霜华这么一撩拨,心里的欲望就像燎原的野火一般,再也无法抑制。虽然他不想承认,但上次与袁霜华做爱是他前所未有的极乐体验,虽然他后来也折腾过凌云雪几次,却始终找不回那种感觉。
他知道,那是极乐体验来自于袁霜华的成熟风情,来自于她的禁忌身份,凌云雪虽然娇美无双,毕竟是个青涩少女而已,又怎能给他那种感觉?
向东天人交战了一会,终于还是屈从了自己的真实欲望,一咬牙,收拾了电脑,就匆匆往中文系教学楼而去。今天是周六,教学楼里没什么人影,向东瞻前顾后,见没人注意,才闪身上了三楼,敲响了袁霜华的办公室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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