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坐在条子家旅馆的监控计算机前,我脱下内裤,缓慢的抚摸自己的阴茎。
我的眼盯着两个显示屏,一个是那个熟悉的房间,妈妈一丝不挂的和黄师傅、老刘纠缠在床上。另一个显示屏是房间门外的走廊,爸爸在那夹着公文包,跪在肥戎面前。
事情的原委是这样的:父亲作为部门副经理,竟然在报表中少填了一个零,致使公司损失一笔钱,肥戎勃然大怒,要求爸爸给他一个人解释,并要求爸爸来这所旅馆找他。
想到妈妈早上和爸爸说要加班,我捉到了一丝不对的气氛,一路跟踪爸爸,竟然来到了这个熟悉的旅馆。
“总经理,真的不是我的错啊,是小王他填错的。妳不要解雇我,我欠了一大笔债,在南方也挣不到什钱,您解雇了我我就活不下去了啊!”爸爸抱住肥戎的裤腿哽咽的说。
“我不管,妳是姓王的那个王八蛋直属上司,我就要妳负责这件事情。妳以为解雇妳就完事了,我他妈要找人把妳打残才能松我折扣恶气。妳欠债与我有什关系,快松开我!”肥戎一脚将我爸踢开,打开房间的门。
“妳别走,就跪在这,等我出来!”肥戎说完这句话,将门重重的关上。
爸爸则从地上爬起来,继续跪在走廊。
我的视线转进房间的监视器。
妈妈半躺在床上,双腿之间夹着一个油腻腻的男人的头,正是老刘,他正舔舐挑弄妈妈的阴部。灵巧的舌头一会儿扫过妈妈的阴蒂,一会儿又将小阴唇抿在嘴中,要不就是舌头卷起朝肉洞口插入。
黄师傅腆着大毛肚子坐在枕头上,享受着我妈的口交服务。妈妈右手抓住黄师傅的阴茎根部,舌头灵巧的划过扫来黄师傅深紫色的龟头,舌尖在马眼上来回扫动。
注意到肥戎走进来,妈妈放开黄师傅的肉棒,低声下气的说:“我求求妳,放过我老公吧,妳怎我都行,不要让他跪着了,他的膝盖受过伤,不能长时间跪着的。”妈妈急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肥戎坐在椅子上,点燃一根香烟,吐了一口气说:“好啊,我可以让这件事一笔勾销,衹要妳这次什都听我的,让妳叫妳就叫,让妳做什妳就做什!”
“好……我做……我做!”我妈着急的点点头。
“那妳先把他俩服侍好!”肥戎朝黄师傅和老刘使了个眼色。
“妳把这个东西吃了,快。”我妈妈被他俩灌到嘴一包透明的液体。
“咳咳……这是什……身体好热啊……”妈妈的脸瞬间就红了起来,说话的声音也有些发颤。
“嘿嘿,一会儿妳就知道啦!”肥戎笑嘻嘻的说。妈妈又被两个胖男人扑倒在床上,身体的敏感地带开始被玩弄。
黄师傅把手指插进我妈嘴阴道搅动了一下抽出来,又把湿淋淋的手指插到妈妈嘴,淫亵的笑道:“臭婊子,知道是什熞罧了吧!”
我妈此刻眼神开始涣散,发出妩媚的呻吟声,手指也在自己乳头处徘徊。
黄师傅和老刘换了下位置,黄师傅开始用嘴玩弄妈妈的阴户,灵巧的舌头舔着妈妈的阴蒂和阴唇,不时稍微伸到肉洞打转。不仅如此,他的手也不老实的在我妈的菊门和阴道之间摸索。
老刘则抓起我妈的头按到他的胯下,他的阴茎还是那大,也还是那脏乎乎的,看起来好像几周没洗一样,阴毛油乎乎的,阴囊看起来也藏污纳垢。但这跟肉棒,就是在现在还没有勃起的状态,都要比我爸爸完全勃起的时候大很多。
我妈虽然已经被凌辱过多次,这次还被下了药,但心中爱干凈的本能还是驱使她下意识的躲避这跟臭烘烘的肉棒。老刘不给她任何躲避的机会,阴茎直接插入妈妈的嘴,将嘴插成了o型,两侧的脸颊也被阴囊摩擦。
我能想象到长时间不清理的阴茎,充满了尿骚味儿,冲进我妈嘴的感受。
可我妈不仅没有丝毫抗拒,竟然像吃冰淇淋一样舔老刘的大鸡巴。
妈妈开始不由自主的扭动身体,大声呻吟,乳头和阴蒂越来越大,这是女人发情的症状。
此时黄师傅将他鸡蛋大的龟头凑到妈妈的阴道口,上下摩擦。妈妈几次身体向下想将黄师傅的肉棒套入都被黄师傅躲开。
“妳说妳想要大肉棒,我的肉棒比妳老公的大好多,我就给妳。”黄师傅说。
“我……想要……啊啊啊……大肉棒……比……我老公大……大……啊!”
妈妈吐出老刘的鸡巴,不清醒的说。
我转头看了看跪在走廊的爸爸,但还是跪在门外,但隐隐颤抖的背部已经说明他支撑不了多久。他可能想着自己受苦这一段时间,可以换来全家的幸福。
可万万没想到,妈妈,他的老婆已经被这个男人上过无数次,连他没碰过的肛门也被开发殆尽,他却还要让这个男人原谅自己!
房间,黄师傅壮硕黝黑的身体压在妈妈身上,脸埋在妈妈的乳房之间吸吮,扁平毛茸茸的屁股缓慢有力的向前顶,脚丫子和膝盖顶在床单上。
黄师傅的屁股每一次向前,妈妈的喉咙都会响起含混不清的声音。她的嘴被黄师傅的阴茎塞住,是无法发声的。
另一个显示屏,爸爸跪在地上已经开始发抖,脸上都是汗珠,明显身体很吃紧。可他还是跪着,为了维系住这个家庭的收入来源,放弃了自己的尊严。可他还不知道,在屋子抈,妈妈已经放弃了更多的尊严。
“啊!”从另一个屋子传来妈妈的呼喊,爸爸朝门看了看,摇了摇头。监控屋子的显示屏显示,肥戎不知道从哪摸出一根大大的女用自慰器,正往妈妈的肛门庈。
“疼……疼……不要塞那……呜呜……嗯嗯。”妈妈的话还没说完,嘴又被老刘粗鲁的夹住塞进肉棒去。
肥戎依然兴致勃勃的往肛门粈续推送,塑料的棒体一点点进入妈妈的菊门,周围的褶皱随着棒体直径的增大慢慢舒展开来。直到按摩棒完全进入妈妈的直肠,肥戎才又坐回去。
“啊啊……好疼……那疼死了……拔出啊啊啊。”妈妈推开老刘的肉棒,哪知道这彻底激怒了老刘,他竟然一屁股坐到了我妈的脸上。
“老婊子,快舔我屁眼,要不我出去废了妳老公!”老刘恶狠狠的说。
妈妈听到“老公”两字,身体一阵,犹豫了一下伸出舌头,真的舔向了老刘的屁眼!
舌头接触到黑紫色肛门的那一刻,老刘头往上扬眯着眼,特别的爽。不仅如此,妈妈像一个职业妓女一样,竟然还一边舔,一边用手给老刘手淫。
当然,妈妈的下半身还被黄师傅糟蹋着,乌黑的肉棒不断进出湿润的小穴,小学流出的液体又顺着会阴滴在塞满肛门的按摩棒上。
“不要搞我……呜呜噗噗……我老公……搞我就好了……”妈妈神志不清的说。柔软的身体被两个五大粗的中年男人蹂躏,男人的大肚子,黑肉棒和满是卷毛的腿脚几乎将她雪白的躯体完全遮住,衹露出两个被干得四处乱颤的小脚。
而另一双脚,爸爸的脚,好像已经开始麻木了。另一个显示器中,爸爸扶着从地上慢慢起来,靠着陉虢陎獢,又继续跪了下去……
门抈,老刘的命门竟然是肛门,他已经被妈妈弄得丢盔弃甲,精液喷了一床铺。黄师傅则还在妈妈身上耕耘,不过臀部耸动的频率也明显加快了。
老刘从床上下来,黄师傅得以整个身子都压在妈妈身上。他双臂紧紧搂住妈妈的后背,双脚紧紧蹬住床,好像要把整个身体的力气都用到鸡巴上,插进妈妈的阴道似的。
妈妈的叫床声也是频率加快,越来越大,我都害怕父亲听出这个声音来!当然,这不是妈妈天性淫荡,而是阴道的黏膜肉褶被肉棒的龟头冲个不停,龟头的边缘也一直摩擦着阴道内的敏感点。
能想象到,我见到世界的那个洞口,此刻正被一个中年流氓的肉棒占据着,不停的享受着女人肉洞带来的阵阵快感和顺滑,硕大的龟头与阴道内每一寸黏膜都发生了亲热。
而本应该享用妈妈肉洞的男人,却跪在门外,因为身体的酸痛,阴茎已经完全萎缩。
爸爸真的好可怜,跪着放弃尊严去维持这个家,却不知道自己的女人已经被抈个男人肏过无数次,连自己没敢动过,怕弄疼妈妈的肛门,都已经被完全开发了。
显示器那一头的妈妈,也已经被肏得神魂颠倒,双手竟然主动的抚摸着黄师傅油腻的后背,脸色潮红,双腿夹住黄师傅的屁股,享受着黄师傅给她带来的每一次快感。
“吱呀吱呀……”床也跟着两人的动作摇晃,好似要塌了一般。黄师傅的阴茎如打桩机一般在妈妈的阴道内抽插,妈妈也已经被黄师傅那根粗大的肉棒折磨得意乱情迷,被龟头的插入带入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当中。
“啊啊啊”妈妈又被黄师傅的龟头搞得即将进入高潮,葱白般的手指深深陷入黄师傅油腻的后背肉中。
“啊啊啊……又开始吸我的大鸡巴了,这个婊子又要爽了……”黄师傅阴阳怪气的喊道,“不行……我得审问审问这个婊子。”
说着,黄师傅竟然压制住欲望,抬起屁股将湿漉漉的肉棒从我妈肉洞拔出来了。
“啊……继续啊……插……插我。”我妈满面红晕的叫嚷。
“哈哈……妳这个婊子这爽,想没想过妳老公在外面跪着呢,妳怎这淫贱啊!”黄师傅抓住妈妈的下巴,在她脸上舔来舔去。
“不要提他……不要提他……插啊……继续插啊。”我妈抬起屁股想去套黄师傅的黑屌,可黄师傅很有经验,衹是在妈妈的阴户上下来回摩擦,就是不插进去。
“那妳说,妳是要妳老公,还是要我的黑屌啊。”黄师傅说。
此刻,春药的药效已经完全发挥出来,妈妈的理智几近被药物吞噬,脑子衹有人类最原始的欲望,“要屌……插我……插我啊。”妈妈声嘶力竭的说。
与此同时,门外的爸爸终于支撑不住,趴在了地上,背上的衬衫已经湿了一大片,就像妈妈和黄师傅阴部交合处下方的床单一样。
“怎插妳啊,说的具体点儿!”黄师傅扯着嗓子说,幸好条子家的旅馆隔音还好,要不……
“插我,用力插我,用妳的大……肉棒插我的穴……快啊……嗯啊。”妈妈丧失了理智,说出了之前从没有说出的淫荡话语。
我瘫坐在显示器前的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呼气,可还是感觉呼吸急促,心脏大脑都供氧不足,这简直是我家最黑暗的一天!
妈妈在药物和欲望的双重打击下,终于被男人们的肉棒折服,甘心被这些流氓强奸侮辱,而爸爸却什从不知道的跪在门外,祈求正在肏自己老婆的男人的原谅。
我的脑子在闪现着我们一家口的画面:一起去野炊,一起去游乐场,一起去庙会,一起猜灯谜……那时候,爸爸拉着妈妈,妈妈拉着我,我从妈妈的手感觉到了爸爸与妈妈的爱……而此刻,同样的手却紧紧的扣在黄师傅宽厚的背部肌肉上。
“不要……不要……不要在这样了……”我脸埋进手,眼泪从指缝涌出。
可是眼睛还是能看到屏幕,压在妈妈身上的男人换了一个又一个,他们深色的阴茎不怎费劲的就能插入我妈的肉洞。我妈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几乎都被他们的手摸过,被他们的舌头舔过。
长度半径都不同的阴茎连着毛烘烘的阴囊在我妈屁股前抽插,妈妈的肉穴都是一样的为这些肉棒敞开洞口,粉红色的黏膜包裹住肉棒的每一寸肉,为不同型号的肉棒挥洒出润滑阴液。
连妈妈的嘴,也被个人的肉棒轮番调教过,个颜色不同的龟头都与我妈的口腔黏膜做过亲密的接触,也都将马眼的前列腺液留在妈妈的嘴。
“妈妈爸爸……呜呜呜……妈妈爸爸……我错了……我不该答应肥戎……我当时很害怕……我不知道会这样。”我自言自语的哭泣着,看着爸爸趴在地上的身躯正颤抖着,却还在坚持不倒。
“啊啊啊”妈妈那头又开始叫嚷起来,竟然是肥戎又举起肉棒试图插入我妈的肛门,在阴道被老刘占据的情况下!
湿润的阴茎缓慢的挤开肛门括约肌,慢慢推入到妈妈的直肠内。而此刻我也几乎看不到妈妈的躯体了,衹能看到两个膀大腰圆的深色男人中间,一段白皙的小腿在日光灯下不停的摇曳。
妈妈摇晃的小脚掌在灯光下格外刺眼,脚趾弯曲昭示着妈妈身体正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我能想象妈妈身体同时插着两个不同的肉棒的痛苦,也能想象这两个肉棒前端不同的龟头对妈妈肉穴的冲击。
“啾啾啾”房间水声伴随着抽插声,从阴道流出的阴液被老刘的肉棒带出来,顺着会阴流淌到肥戎的肉棒上,又被肥戎插入到妈妈的屁眼去,充当润滑剂。
妈妈的肥臀被两个男人满是毛发的大腿几乎挡住,露出些许的臀肉都已经是红肿状态,上面满是各种透明或者白灼的液体。
“从我第一次肏她的屁眼,到现在还是这紧……真是包得我鸡巴太舒服了!”
肥戎嘟囔道,毛绒绒的大肚囊贴在我妈洁白的后背上。
“那是那是,这个娘们后面从没被她丈夫肏过,紧得很。要不是戎总您调教的好,她还不知道她屁眼还能被干呢!哈哈哈。”一旁的老刘忙拍马屁。
“戎总的那活儿真是大啊,又长又大,我在肏这娘们的肉屄,隔着层阴肉都能感觉到!”在妈妈身下的老刘接过话,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哼,那是自然!”肥戎很得意的说。
这个人互相陶醉于妈妈的肉洞中,却丝毫没有考虑过妈妈的感受。妈妈的脚底板不断的绷直,舒展,一遍一遍的被干到高潮,直至头一歪被干的虚脱晕了过去,他们俩都没有丝毫停止或射精的意思!
“这骚货好像晕过去了!”黄师傅低头盯着妈妈的脸。
“没事儿,继续干,在给她肏醒了!”肥戎凶狠的说。
“哈哈,昏了这娘们的肉穴都包得特别紧,看来天生就是个荡妇!”老刘惊喜的叫嚷着。
这时候,黄师傅冲肥戎一点头,穿好衣服出了房门。我以为他是去看看我爸爸还在不在外面,没有在意。
“嗯……呜呜。”五分钟后,妈妈果然又被他们干醒了。醒了后,春药的药效好像也过去了。
“妳们……妳们……啊啊啊……疼疼……妳们怎莅在搞我……不要搞了……不要插我……不要……呜呜呜。”妈妈语无伦次的挣扎,可是衹有白皙的手臂腿脚还能动弹,身子被两根黑屌牢牢卡住,一股一股的快感也使得妈妈没有反抗的精神气。
两个人好像算计好时间一样,老刘的阴茎刚拔出来一段,肥戎的黑屌就整根插到我妈的直肠,衹剩一坨黑卵蛋。而当肥戎从我妈肛门羁劲拔出肉棒的时候,老刘就“刺溜”的整根肉肠挤进妈妈的阴道,享受温暖阴肉包裹的快感。
两根身姿接近黑色的肉棒就来回抽插我妈屁股缝的两个肉穴,干的我妈淫水泛滥,床单上湿的圆圈越来越大。
过了很大一会儿,他们两人才先后在我妈体内射精。
但这时候,好戏才刚刚开始:爸爸被黄师傅领进了屋子,脸上戴了一副黑色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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