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帅俯下身,探出了长长的舌头把那颗紫红的葡萄吮吸到了嘴里,楚帅的舌苔粗粝灵巧,盘着圈儿在那儿来回摩挲,丈母娘深吸了一口气将双臂高举过头,撩弄着自己的头发,春意难禁地娇哼了一声,那含在女婿嘴里的葡萄即刻尖挺了起来,楚帅用牙齿轻轻地噬咬,丈母娘的腰肢一阵紧似一阵好有不安的颤动,喉咙里咕咕咕地艰难地吞咽着唾沫。
楚帅侧着身子,沿着她的肚腹一路舔舐下去,她的腹部仍然平滑如镜,女性三角区的毛毛浓郁但不粗硬,萎萎靡靡地覆盖在高阜如丘的大腿顶端,楚帅用手指帮衬着掰开两瓣丰硕的花片,舌尖挑开茂密的芳草,一顶一抹、一舔一舐,她的两条大腿就乱蹬乱踢,高举挥舞,差不多整个屁股都悬空了起来。
楚帅双手抱着她的屁股,双唇贴紧到了她玉润的两瓣,猛然间一阵吮吸……丈母娘好像无法消受一样,把身子一弓,屁股往后缩了回去。随即就蹿起身来朝楚帅一扑,把楚帅压倒到了床上,手扶着楚帅的雄伟跨了上来,接着沉腰挺臀狠狠地降落,一下了就倦鸟归巢了。
丈母娘脸对着楚帅欢快浪浪地迭迭地颠簸不停,把一头乌发舞动得像风中的柳条,嘴里气喘吁吁不断吐出一些淫言秽语出来,毫不掩饰地释放她炽热的情欲。
楚帅巍然耸立地挺顶着她,那挫顿的姿式纯熟自如,并不只是小女生一样地一味鲁莽的起落,而是根据自己饥渴的需要拿捏掌管着火候,有时只是让花片片轻咬,屁股轻快地沉浮,有时则奋力地挤夹,还扭动腰肢把个屁股筛得团团急转。
两人急弄了一阵儿,便并肩亲躺下,丈母娘侧着身子,让楚帅托起她的一条大腿,楚帅领会了她的意思,也跟着侧起身来,从她的侧后方挑进入了,楚帅的一只手从她的脖子绕到了她的胸前,捻摁着她的玉峰,脸挨着脸相依偎着,两人喋喋不休地说着些让人耳酣脸红肉麻的话来,那不堪入耳的话儿放到平日里无论何是说出口来的,可在这浪荡狂放的时候,却甜甜如蜜款款似水销魂蚀骨地温馨肉麻。
到了情深意浓时,楚帅就耸动屁股,大力纵送,丈母娘就欢叫着而且把更粗野的话放出来。
两人要死要活昏天黑地不知弄了多少回,最后一次恋恋不舍地离开时,丈母娘的花园禁区里已是充血红肿了,走动时两腿都不太敢并拢在一起,像罗圈腿一样,两瓣丰弹的屁股也如同让人掰开的桔子。
楚帅亲吻丈母娘时,她粉拳擂打着楚帅的胸膛说:“你个坏女婿,明天你让人家怎么见人。”一想到她走动时不敢迈大步伐,双脚外八字笨重得像南极的企鹅那样挪动,楚帅心里就直想发笑,丈母娘的脸上因为极度发骚而显得有些憔悴,眼皮搭拉着,却很知趣地穿着宽松的长裙,似乎还在等待帅女婿的再一次激情光顾。
楚帅干脆也没回金娥那房间,真接搂着丈母娘睡了。第二天,楚帅楚大主席真的象一个到了而立之年的成功青年一样,在名气日隆的天星艺术学院转了一圈。中午也在学院食堂吃了一顿便饭。他的这一举动,让好多女生情不自禁地发出了尖叫。楚院长是什么人呢,竟然在学院食堂吃饭……太平易近人的伟大了。
楚帅很礼贤下士的跟身旁的小女生扯了扯学生们关心的事,还拍了拍小女生的肩,让她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将来,成为祖国的栋梁。
下午放学后,楚帅在鹿鸣山上散了会步,再慢慢地走回了家。丈母娘正坐在矮凳上拣着青菜,见到楚帅时绽着羞涩而多情的笑脸道:“金娥回来了,正在睡觉呢。”
楚帅就将嘴唇捂到她的脸颊上深吻了一下,她摇晃着脑袋急着道:“别弄坏了人家的头发,坏女婿,一进家门就勾引你丈母娘,没规矩。”
楚帅这才注意到她挽着高高的发鬓,看起来雍荣高贵气质迷人,就像她当年在艺术学院给学生上课时一样。
见楚帅蹲在她的对面,她媚媚地对楚帅道:“人家煲了些汤,你快去喝吧,别凉了,凉了就没味道了。”
楚帅的手却从她的裙裾下探了进去,她就媚笑着说:“不能动的,那儿还疼哪,今天可不能搞了,再搞就搞烂了。”
楚帅只在花园的周围抚摸着,看着她很享用地细眯着眼,对着楚帅浪叫:“快脱了外衣,人家就爱看着你赤膊露一身肌肉,真迷人。”
这时,厅里的电话就响了,丈母娘很艰难地站起身来,步态有些别扭走进客厅,接了电话,楚帅后面跟着,挨着她把手从衣领揣摸她乳房,她对着话筒:“老头了啊,你好吧,我在女婿家里很好,别惦记着。”
电话是老丈人打来的,老头突然想起了自己生命中的另一半来了,就禁不住打了电话。他却不知道,他的另一半,正被女婿摸弄着,丈母娘她的奶子在楚帅的磨蹭下,那玉蕾很快便胀起来了,身子也跟着一阵狂颤,声音变得气促对着话筒喊道:“你不要乱打电话啊,说好要等到周末啊,等乐乐不上学,我带着乐乐回去。”丈母娘说完,赶紧扣了电话。
“妈,这叫乐不思蜀吧。”楚帅打趣着道。
丈母娘拿手拍了拍楚帅一下,说道:“人家这样子能回吗,你爸就是想要才催我回去的,这时候要是回去那不是全露馅了。”
楚帅的房门一阵响动,两人赶忙分开了。金娥睡眼忪忪地出来,嘴里还嘀咕着:“你们说什么哟,吵的人睡不着。”边说边走边撩高睡裙直往卫生间,人还未进卫生间,两瓣白皙的屁股已露了出来,楚帅和丈母不禁吐了吐舌头。……
丈母娘在的日子里,楚帅跟丈母娘万蕾在家中混天胡地,没日没夜地搞。丈母娘极像那留恋绽放的花朵一样,拚命地想抓住最后盛极怒放的艳丽,尽情尽致地享受性欲,金娥老婆则一如既往地有滋有味当着她的演艺公司经理,一如既往地回了家,上了床就要楚帅的雄猛,一捣弄就高潮迭起心满意足,大睡特睡。金娥这样子,倒是留给了楚帅跟丈母娘万蕾的很多时间和空间。
不过,楚帅倒是另有想法,刚刚被自己破处的小姨子云云受冷落了,云云给楚帅打电话,在电话里嗷嗷大叫而且赌气似的说,已经跟一个政府的小公务员确定了恋爱关系,要叫楚帅后悔,事过境迁喜新厌旧,云云还在电话里话,现在,已为他人妇了,全身赤裸着跟那个小公务员正在搞,正在衣不露体,以后跟楚帅见了面,要目不斜视笑不露齿,要端庄娴淑做正经女人。
光这还不够。楚帅还被金娥逼着去给三姨子雪娥的那个巫山镇的艺术学校演讲,还要表演舞蹈,还要楚帅在舞蹈里跟雪娥演对手戏,练托举,三姨子阴谋得逞,笑意融融地迎着风尘仆仆从家里赶到小荷花艺术学校的楚帅,细声轻语地恭维道:“有劳著名的楚主席小荷花艺术学校的名誉校长兼首席老师亲临现场指导,请给孩子们多多指教了。”
“你这里的女生要是学学踢球和奔跑什么的,洒家还能指点一二,搞舞蹈,那洒家是真正地棒槌。”楚帅也调侃着,眼珠子却色色地的在三姨子雪娥的两腿中间那直瞄,雪娥穿着的练功服轻薄紧凑,如同她身上的一层皮肤,把两条纤腿和一个臀部箍得裸着身子一样,大腿中间那里丰隆高突,影影绰绰的两瓣还有一道明显的缝隙。
三姨子雪娥是感受到了楚帅眼睛里的狂野,脸上猛地一红,就对楚帅道:“你自己找地方坐吧,我们先给你看一段群舞,体会一下角色的意境。”说完话,三姨子雪娥把一个后背白皑皑地整个毫无遮拦的露给了楚帅。
她正高悬着一条腿往脚上套着舞鞋,楚帅就趴在她的耳边悄声道:“喂,走光了,毛都露出来了,我的亲亲小姨子。”
雪娥一惊,高悬的脚猛地一顿,惊慌地紧夹起双腿,然后,环顾四周,再慢慢地挪开大腿直往顶端处看,楚帅这才哈哈大笑,她知道是被楚帅捉弄了,气恼地推了楚帅一把,道:“别捣乱。”
“不过,你可没戴罩子。”楚帅又说。
她用肩膀顶着楚帅说:“老土了吧,这衣服能戴那玩艺吗。”
雪娥在大厅的中央拍着巴掌,周围那些正换衣服的、扎头发的、脱袜子穿鞋的小女生一鼓脑朝她靠拢了过去,就像归巢的鸟儿吱吱喳喳的热闹。楚帅满有兴致地看着。这地方并不让人感觉枯燥,满眼的小荷花一样的美女哦。光是眼睛,你就知道一双太少了,嫣红嫩绿燕瘦环肥姿态各异的美女让你目不暇接,她们在雪娥的指挥下排练着节目。
雪娥忙里偷闲地在楚帅身边喝水,楚帅们一起看着厅中间小女生们跳跃的身影,她说:“怎样,姐夫,你三姨子我,还活力四射吧。”
“胖多了,快弹不起来。”楚帅说,眼睛更加放肆地对着她,她背心上的肩带遥遥欲坠,一条乳沟深深地显现出来,想不到平时看来骨瘦如柴的她竟有这么丰满的胸部。
见楚帅傻呼呼愣愣地对着她的样子,雪娥在楚帅肩膀一拍:“眼球吃够豆腐没。”
“雪娥,我发觉你在这地方你像换了个人似的。”楚帅说着,更加直率地打量了着娇艳艳的成熟性感的小姨子。
“真的这样,倒是要请教请教了。”小姨子好有自豪地挺着胸。
其实这家女人呢,从丈母娘万蕾到金娥老婆,以至云云,二姨子银娥,三姨子雪娥,她们这家的女人面貌如出一辙、大同小异,都有一双斜飞的丹凤眼和笔直小巧的鼻子,樱桃小口外加丰润性感的嘴唇,都有着欺霜傲雪晶亮洁白没有一丝杂质的肌肤。三姨子雪娥年轻时是这城市中脱凡超俗的一朵鲜花,现在也未到人老珠黄的时候。看到楚帅的色狼目光,她一付豁了出去的样子,笑眯眯地迎接楚帅的挑衅。
楚帅装腔作势撬书柜翻页码,心不在嫣地道:“雪娥,在舞蹈里你更像自己,平时的文静端庄没有了,心里的那种向往不经意流露出来。”
“你是这么看我的吗,怎么以前从没听过你说这样的话。”她的眼睛泛出喜悦的光芒,“冲着你这酸倒牙齿的话来,等下你要请我宵夜,你要知道美女是无价之宝哦,跟你一起吃饭是给你面子。”
又练了二十多分钟,雪娥拍着巴掌,让小女生喊了一声嘿,结束了排练。别有目换的雪娥,拉着楚帅到海边的沙滩上饮啤酒,那里的排档一年四季都很热闹,雪娥跟老板很熟,一下就安排了离海最近的最佳位置。
海风习习吹来,楚帅就对雪娥道:“穿上外衣,别着凉了。”雪娥只在练功服上套上长裤,上身却还是束身的练功服,露出整个后背,两个乳房荡荡地摇晃着,引着旁边的男人色迷迷的直瞄。
她自顾喝着啤酒,随口说:“人家不嘛,不冷的。”
一阵阵清爽湿润的风迎面吹过,让人昏昏欲睡,雪娥装着哈欠连天,不好意思的拿手捂在嘴上拍拍地遮掩着。桌上杯盘狼藉,还有开了的几瓶啤酒。
楚帅仍呷着一口啤酒看着盘子里的红尾虾道:“忘了叫上云云,也不知她睡了没有。”
“肯定还没回家,你不知这些日子她正热火朝天的吗。”雪娥道。
……
“哟哟,这姐夫不错的呵,有吃的总没忘小姨子。”云云不知什么时候来了,突然一下子蹦出来,尖着嗓子喊,一对眼睛斜飞入鬓风情万千,好有野性的样子。
楚帅大笑了一声,给云云送去了一个多情的色狼秋波。
雪娥说上厕所,拉着云云一起走了,姐俩,轻风拂柳一般地把屁股扭摆得婀娜多姿,云云的屁股丰满浑圆,高翘坚挺一扭一摆,而雪娥却是结实紧绷,越是显着两条腿修长丰弹,楚帅啜着啤酒目送着两位小姨子,想着她在床上竟是怎样的疯狂,雄猛的物事在裤底里情不禁地挺硬了起来。
这些天真让楚帅的色胆越来越嚣张了,心也越是狂野着。丈母娘万蕾本来就心如古井波纹不荡也让楚帅搞得情欲炽热,何况这到了如狼似虎年纪又是让老公泠落的三姨子。楚帅把放在面前的那盘虾都吃了,又再倒满了一大杯的啤酒,猛吃猛喝,积蓄能量。
两人叽叽咯咯说说笑笑地走过来,云云胸前的那两团晃晃地摇,隐约能看到肉峰顶端两粒尖硬的峰蕾,她一坐下就把腿架到楚帅腿上,走了这么一圈看来倦意全无了,双足架到楚帅的胯间,脚丫子搓着楚帅的雄猛玩弄着,一只脚还嫌不够,再搭上另一只,竟两个脚丫子一齐挟着磨蹭。这一下就让妻娥看到了眼里,其实,楚帅和云云也没有意避开雪娥。
雪娥却她就对楚帅轻声道:“你们两个是不是早有奸情。”
“是啊,等不及上床,在野外就干上了。”楚帅好有自豪地回应她。
云云也幽了一回默:“咱自家的东西自个玩,又不碍着别人什么事。”
雪娥好象是快要醉了,两眼幽幽地泛着光,“你们走吧,你们搞吧,搞吧,狠狠地搞吧……人家又要孤枕难眠了……”雪娥这话脱口而出,有种暗淡的幽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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