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夏,华夏国,江浙省,京南,华夏京南政经学院,校长室。
宽大的胡桃木办公桌后,一个花梨木烟斗在桌边磕了磕,随即被咬在了主人的嘴里,他的对面坐着三个人,两男一女,均身着华夏军队夏季常服,军衔有高有低。
「各位对这个出外勤报告书怎么看?」,烟斗的主人吐出一口浓烟,扬扬手中的文件夹,向自己的属下们问道。
「这小子我带了他四年,实数怪胎,心地正直,但行事乖张,从不按常理出牌…」,军衔最高的中年男子道。
「噢?没少给你添麻烦吧?但按照你说的,不按常理出牌,看来比较适合做外勤嘛…」,烟斗主人笑道。
「岂止添麻烦…总闯祸,老子还要给他擦屁股…要不是看在他已故父母的面子上…」,中年男军人咬牙切齿道。
「是啊,他已故的父母,我都认识;他去世的爷爷,更是我们这一行的传奇人物,怎么能不给面子…」,烟斗主人仿佛是自言自语,狠狠吸了一口烟,又问坐在左侧的中年女子道:「钱医生,你怎么看?」
这姓钱的女医生长着一张扑克脸,但想来是个业务强人,眼皮都不抬,回答道:「健康检查全优,优得过头。」
「好,张少校,作为心理教师,你的意见呢?」,烟斗主人转向坐在右侧的那位比较年轻的女军人。
这女军人二十五六岁年纪,黑发齐肩,鹅蛋脸,秀眉凤眼,鼻挺唇红,竟是个难得的大美女,她拢了一下耳边的秀发,柔声道:「方正,功课全优,精通多国语言,搏击能力特优,射击水平特优,心理素质特优,适合外勤。」
「唉,你们说,他才多大年纪,怎么就会这么多外语呢…就是打娘胎里开始学,这个年纪也学不了这么多啊!」,烟斗主人翻看着手中的文件夹,念道:「国语就不说了,英文是通用语言,日语,俄语,韩语,法语,意大利语,西班牙语,希腊语…还有什么语他不会?一般人学个两三门就算是天才了,他居然会这么多?」
「这个,据他自己说是因为兴趣驱动…」中年男军人无奈地笑道。「他外祖母是俄罗斯人,因此他跟母亲学了俄语,英文是自小学到大,法语,西班牙语和意大利语,据他说是除了华夏,就只有这三个地方有好吃的…」
「那日语和韩语呢?」,烟斗主人饶有兴趣地追问。
「韩语,据他说是因为近年来韩国美女越来越多,他需要和美女们交流的能力…」,中年军人也有些汗颜。
「那日语?」烟斗主人不依不饶。
「据说他为了看原版的日本成人片,只花了三个月就过了日语一级,还参加了什么字幕组…」,中年军人答道。
「好…原来是好色…这小子才多大…他爹可不是这样的人啊…莫非是基因突变…那希腊语?」,烟斗主人又问。
「希腊语啊…他好像说过,以后想在希腊终老…」,中年军人的声音低沉了下来。
「在希腊终老阿…难怪…他父母就是在那里牺牲的吧…」,烟斗主人叹息道。
「是的,他们是在那里牺牲的…虽然骨灰已运回国在烈士公墓安葬了,但他还是认为父母的魂魄就在牺牲的地方…」,中年军人动容道。
「现在不是冷战时期,但形势依然复杂多变,危机重重,烈士遗孤,我们的惯例是不应该派出外勤,但方正的报告已经打了十几回,他还找了父辈的战友来求情,老头子我实在是不好反对了,你们说呢?」,烟斗主人道。
「要我看,方正的能力,胜任外勤特工是绰绰有余,我们可以想办法为他安排一些危险性小的任务,这样既可以满足他请战的心情,也能照顾到烈士遗孤…」,中年军人道。
「也好,那就这样吧…南海的那个任务派他去,他的离校手续和后勤支持,都安排好…」烟斗主人拍板决定道。
「是!」,三位军人同时站了起来,敬礼。
**********************************************************************
京南政经学院,电教馆,地下五层,器材室,一个身高一米八三,一头略卷黑发,相貌普通却有着深邃双目的男青年站在一排排铁架前,仔细地翻找着。他叫方正,正是在校长室中的四人谈话的主人公。方正今年二十一岁,父母均是情报人员一年前在欧洲执行任务时去世,他本学的不是情报专业,得知双亲罹难的噩耗后改学了专业,一年时间学完了四年课程,门门全优,临毕业时提交了出外勤报告,让最挑剔的教官也无话可说,只能无奈批准。
站在方正身旁的是一个戴着玻璃瓶底般厚重的眼镜的白胡子老头,他死死地盯着方正的手,仿佛生怕他将什么东西藏进口袋带走。
「老曲头,你不要这样嘛…当我是贼?我白给你带了这么多好酒了?」,方正在货架上翻找着,无奈地笑道。
「方正,你小子,少给老子来这套…你为了吃点好的,从京南打车去中海,钱不够,赃物凑,几万块的欧米茄,你只卖几千块!「,曲老头吹胡子瞪眼。
「那怎么办…卖贵了哪能那么快出手…那些收缴的战利品放在这里落灰,还不如卖钱换点好吃的,再说了,我带回来的红酒你不也喝得很爽?」,方正戏谑道。
「呸呸…老子要知道那是你偷了这里的手表换的…」,曲老头面红耳赤,急忙分辩。
「那你吐出来还我…」,方正看着他摇摇头道,「上好的赤霞珠阿,你一口气吹半瓶…」
「你…!」,曲老头子气得直哆嗦,不再说话,只是跟着方正的脚步亦步亦趋。
「好了好了,我选好了,就是这个了…你帮我备案吧…我要钼合金的加强枪管,内径缩小百分之五,膛线加深,弹匣容量尽量加大,要两把,手柄镀金…刻花…」,方正拿过一把勃朗宁,在手中转了转,倒转枪柄递给曲老头。
「要求真多…还镀金刻花…你小子《变脸》看多了是吧…」,曲老头嘟囔道,接过了手枪。
**********************************************************************
京南政经学院,家属居住区,13号楼,五零一室。方正回到自家,先去已故父母的卧室上了香,独自坐在沙发上,翻看着手中的资料。这是他即将接手的第一个任务,一艘英国军方的护卫舰在华夏领海沉没,疑似是被水下武器击中后沉没。华夏军方并无那个时间点的前线接触报告,但英方军舰的幸存舰员一口咬定是在我方领海遭到了攻击,好在两国情报界并无冷战时期那样敌对,反而在对付国际恐怖主义上合作过多次。方正此次的任务,就是调查军舰沉没的真正原因。
方正起身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美美地喝了一口,闭目养神,刚才读过的资料在他脑海中浮现,种种看似没有漏洞的情报,凑在一起,似乎就看到了背后的隐情,究竟是什么呢?他百思不得骑姐。
门铃的响声惊醒了方正,他走到门口,从监控向外望去,来的是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正是那姓张的年轻女军人。她没有穿军服,而是身着深色的女士西装套裙,裙摆下露出令修长的小腿,套着黑色丝袜,脚上穿的是一双黑色的高跟鞋,显得清爽干练。
「张教官,你怎么来了?快进来!」,方正有些惊喜地说道,热情地把年轻的女少校让进了屋子。
「方正,你已经毕业了,我不再是你的心理教官,你也可以叫我的名字,张檬,或者檬姐…」,张檬微笑道。
「一日为师,终身…那什么,是吧…虽然你这么年轻,看起来像是我妹妹…哈哈…」,方正口花花道。
「你…算了…随便你吧…」,张檬没想到刚进屋就被方正小小地调戏了一次,好在她对这厮的作风早有了解。
「檬姐,你来找我,是来为我送行吗?」方正笑道,「咱们毕业散伙饭你可被灌得不轻…」
「算是吧…我来是送一样东西给你,还有校长交待的事情要和你说…」,张檬不知怎么俏脸有些发红。
「你看看,还没喝酒,怎么脸就红了…」方正拿过一个杯子,放在张檬面前,给她倒了一杯。
「不喝了,喝酒误事…你先收好这个…」,张檬没有喝酒,而是拿出一个盒子给我,上面有一个金色的皇冠。
「劳力士?这是赃物?」,方正接过盒子,有些不解地看着张檬。
「不是赃物啦…这可是实实在在统一外购的劳力士水鬼…只是技术部门做了一些改装…除了基本的计时功能…詹姆士邦德有的,你都有,他没有的,你也有…」,张檬看着他笑道。
「詹姆士邦德有邦女郎啊,我还没女朋友呢…」,方正故作委屈。
「不说这个,你出外勤,有合适的西装吗,如果没有,学院出钱,你去服装店订做几套…」张檬不接他的话茬。
「我可最不喜欢穿西装了…一套都没有…不过还需要定做那么麻烦吗?买几套就好了…」,方正道。
「你戴着几万块的劳力士,穿不合身的西装,岂不是给驻外武官丢人…」,张檬很是无语。
「我听说定做很麻烦…」方正最怕上街,尤其是服装店。
「算了,早知道你会这么想…你家有皮尺吗…」,张檬问道。
「有的!」,方正起身到父母卧室中,从母亲的针线盒里翻出她多年不用的皮尺,递给张檬。
「你站起来…」,张檬对他说道,「我帮你量好了尺寸,直接让人做好了给你送过来…」
「这…会不会太麻烦了…我听说定做西装要多试几次才行…」,方正忙听话地站了起来。
「过犹不及…」,张檬拿着皮尺量着他的臂长,轻声道:「那样的西装要上万美金,比你的手表还贵,太显眼了,对你来说,合体就好…」
「你说的对,我听你的…」,方正低头看着张檬动人的容颜,她身高一米六五左右,他微微低头,正好可以看到她美丽的双眼,柔顺的发丝似是撩过了他的鼻尖。淡淡的香气传来,方正忽觉裤裆有些发紧,阴茎已硬了起来。
方正今年二十一岁,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平日住在军校宿舍,没少和小伙伴们一起观摩岛国动作片,加上充斥网络和大街小巷的色情书籍,对男女之间的事情早已无比熟悉,但也仅仅是停留在理论上,没谈过女朋友,牵手亲吻也没有,更别提男女性爱的实际经验了。张檬虽是他的教官,但也只比他大四五岁,正是女人在青涩和成熟间的最好状态,加上貌美如花,性格温柔,几乎是所有军校学员的梦中情人,方正也不例外。
张檬的手拿着皮尺绕过了方正的腰,她的身体和他靠得很近,他低头看着她脖颈上的嫩滑肌肤,看着她被高耸的乳房撑起的衣襟差一点点就要贴在自己的胸口上,只觉莫名火起,阴茎越来越硬了,顶在了张檬的小腹上。
张檬感到了腹下的异常,低头看了一眼,俏脸上立刻飞起了红晕,不动声色地向后挪了挪身体。但方正的阴茎似乎是不受控制地持续胀大,张檬向后躲出的空间很快就被他撑起的裤裆占满了。
「好好的…别乱想…」,张檬的脸越来越红,她只得草草完成量身的工作,转身拿出手机记下了尺寸。
「檬姐…我…」,方正有些尴尬,张檬虽然年轻似邻家姐姐,但她的身份毕竟是学院的心理学教官,不好唐突。
「没…没什么…」,张檬也有些尴尬,她结婚甚早,新婚后不久丈夫便在一次外勤任务中牺牲,她无比悲伤,此后心如止水,没想到三年过去了,竟然会对一个年轻的学员有了心跳的感觉。
「量完了吗?正事办完了,坐下喝一杯吧?」,方正毕竟是男人,出言打破了僵局。
「啊…还有一件事…我其实只是传个口信…」,张檬低着头不敢看方正,又道:「你一直是单身吧…学院里特批你去京南市内的天上人间一晚…一切费用报销…」
「天上人间?那不是…那种…」,方正虽然没有过女友,但也听过天上人间的名气,有名的温柔乡,销金窟。
「是的…你知道…做外勤的…面临种种诱惑…校长的意思…钱对你不是问题,只是女人…不能让你在这上面栽了跟头。」,张檬有些后悔为什么要接这个传话的任务了,如果没有刚才的尴尬还好,现在说出来,简直是欲盖弥彰。
「噢…那我…自己去?」,方正很快就理解了学校的用意,生怕还是处男的他在出外勤时抵挡不住女色的诱惑,索性出钱让他去尝尝鲜,开开荤。虽然有些荒唐,但也很轻合理,想想联邦老大哥的情报机关早年惯用的色诱伎俩,不知多少西方情报人员栽了跟头,最著名的当属那个詹姆士邦德,英明一世,最后死在了一个著名的燕子手上,还被我国情报人员趁火打劫,他从曲老头那里偷来,转手卖掉买酒的那块欧米茄海马就是当年搜身后的战利品。
「你可以和王教官一起去…那种地方只能男人去…」,张檬没好气地回答道,「我只是来送手表才顺道传话的!」
「好好,我知道了…」,方正眼看张檬有些羞怒,忙点头答应。
「话我传到了,西装会尽快做好,在你出发前送来…我这就走了,你自己保重…」,张檬低声说道。
「你不坐一会了?」,方正有些失望,看张檬摇摇头,无奈说道:「那我送送你吧…」
「这里离教员宿舍那么近,有什么好送的…」,张檬摇摇头,走向一旁的挂衣架,伸手去拿她的手袋。
缘分这种事情就是这么奇妙,如果张檬不是来给方正送手表,如果她不是把手袋挂在衣架上,也许后来的事情都不会发生。但世界上没有如果这回事,让两人意想不到的情缘就这么来临了。
张檬拿下手袋,手一滑,手袋向外掉了出去,她急忙伸手去够,指尖碰到了手袋,反而将它碰得更远。方正家的衣架旁是个沉重的大立柜,柜后有几厘米的空隙,张檬的手袋就被碰得掉了进去,虽然她及时伸手抓住了手袋的皮提手,但握拳之后向外拿时居然被卡住了,她挣扎了几下,越发紧了,连想松开手都不可能,手背疼痛不已,急忙叫了起来:「方正,你快来帮帮我!」
方正闻声,忙快步走到张檬身后,发现她的手正以一个比较怪的姿势的卡在了衣柜和墙壁的缝隙里了,少妇精致的脸蛋紧贴着冰冷的墙壁,双眼看着衣柜的缝隙,似乎在抓着什么东西,修长的双腿绷得笔直,短裙下的暴露出来的小腿也绷紧着,就这么保持着一个姿势,一动不动。
「檬姐,究竟怎么了!」方正转过来到张檬面前问她道。
「我拿手袋时不小心失手,掉到衣柜后的缝隙里了,我现在已经握住了皮包提手,但手被卡住了,现在想松开手都不行…」,张檬不愧是政经学院的教官,几句话就交待清楚了事实。
「这样啊…你别着急,我先看看!」,方正虽然年纪小,但毕竟是男子,比张檬冷静许多,他拿了一个电筒仔细照了一下,发现空间有限,他的手根本伸不进去,硬拽出来也不行,搞不好会弄伤张檬的手,而且不知道她的手是被卡在哪个点了。
方正对张檬道:「檬姐,你先忍一忍,我把衣柜挪开…」,说着努力去搬动衣柜,奈何那衣柜高至天花板,当初为了稳定还特地用螺丝和墙壁相连,简直是纹丝不动。
「你搬不开衣柜的…这样,你胳膊长,可不可以伸手去把我手心的皮包提手拽出来,这样我的手就有空间放松了…不过你小心角度,不要再被卡住…」张檬给出了最合理的建议。
方正点点头,也明白这是唯一方法了,心里却想着张檬到了这时候还要提醒他不要被卡住手,真是心地善良的好女人啊…他就这么胡思乱想着伸手去够她紧握的右手,但很快就发现,他的身高比张檬高,手臂也比张檬长,奈何衣柜后的空间实在太小了,指尖还是没法够到她的手,更别拽出她手心的东西来了,只得为难道:「檬姐,我也够不到啊!」
「你…你再站近点再试试看看!」张檬也有点急,差点要哭了。
方正的心无端地砰砰剧跳起来,他小心翼翼靠近张檬的身体,整个人紧贴着她的后背,这样一来,两个人的身体难免会有亲密的接触,他有些胆怯,但更多的是开心。
方正两腿紧贴着张檬修长笔直的双腿,能够透过自己长裤的布料感受到少妇双腿的温度以及让他心跳不已的完美触感,阴茎再次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撑起的裤裆正位于张檬翘挺的臀后,却是无论如何都不敢顶上去,只能努力地向后弓腰,这样一来,他的胸膛也压上了她的后背,似乎连她胸罩扣子的位置都能清楚得感觉到。
方正再次伸手去够皮包,嘴巴正好贴在张檬的耳边,自然地呼吸。张檬被他这样压着,虽然不适,但也并未多想,知道因为空间狭小的缘故,这样的接触自是难免,但他呼出的热气弄得她有点痒,情不自禁地摇了一下头,身子扭了一下。他们两人本来就身体紧贴,她这么轻轻一动,原本他因为胆怯不敢让自己的下体靠近她的翘臀所留出的空间,在她的这个小动作下被完全的填满了。
「嗯…啊?!」,张檬的身子一动,翘臀向后微微一挺,正好迎上了方正已经硬邦邦的下体,她低呼一声,脑中一片空白,随即意识到这是他的阴茎,俏脸先是微红起来,下一刻却是有些恼怒了。
「方正…你…」,张檬感受着身后男子阴茎的坚硬,不禁有些难为情,她有心让他离开她的身体,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正自思量间,他的手指已碰到了她的手袋。
「檬姐,我能够到了!再使使劲就能拿出来了…」,方正欣喜的声音在张檬耳边响起。
张檬咬着鲜红的嘴唇,她知道他既然已经能够到她手心的小盒子,那很快就可以拿出来了,忍一忍就好了。
「呀…」,张檬忽然发出一声惊叫,原来方正更加用力地伸手去够那盒子,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向张檬挤了过去,这样一来,他挺起的阴茎就硬硬地顶住了她的臀瓣,这已不是简单的接触,美人翘挺的浑圆被他的坚硬压迫得向下凹陷,难怪她会羞耻地叫了出来。
「这…对不起…檬姐…我…」,方正脸上发热,心中更热,少妇浑圆的翘臀带给他阴茎前端的刺激异样舒爽,让他一下子口干舌燥起来。
「别说了,你…你快点把手袋拽出来吧…」,张檬满面红晕,不敢再多说。
方正听这羞涩的大美女语气中并无生气的意思,心里竟有一丝胆大包天的想法:「再顶一下,应该没事的吧?」
说做就做,他做出一个用力伸手进去的动作,下体以一个轻微的动作向前顶了一下,同时留意着张檬的表情。
「哦…」张檬闷哼一声,俏脸滚烫,她芳心里无比难受,也不知道方正究竟是无意还是故意,但她看到他脸上的神色不似做伪,只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不再作声了。
「爽…怎么会这么爽…」,方正在心中大叫,方才他那故意一顶,虽然隔着几层布料,但阴茎前端和张檬的翘臀摩擦时带来的快感让他双腿都有点发软,再加上鼻子里嗅着美人的体香,耳边听着她的喘息声,欲火早升了起来。
「檬姐,就差一点点,我就能抓住了!你再靠进去点!」色欲薰心的年轻男子在少妇耳边说道。
「还要怎么往里,你没看到我的脸都贴着墙壁了!」张檬双眼泛泪道,少妇特有的娇媚语气让方正受用不已。
他强忍着要撕碎身前美人的衣衫的欲望,尽可能地用自然的语气道:「檬姐,你只要踮下脚,让我再侧身进去点,这样我就可以用力拽住手袋了…」
张檬听方正说得在理,并没有意识到他这个要求的潜台词,只希望他能快点拽出手袋,好让她的手释放出来,因此立刻乖巧地踮起脚尖,为他腾出了一些空间。美人的双脚原本套在高跟鞋里面,由于踮脚的动作,她的脚踝形成了一个优美的弧度,只有脚尖还踩在鞋里,性感无比。方正只是偶然眼光低垂,就看得血脉贲张。
当张檬的双脚踮起的时候,她的翘臀自然而然的抬了起来,方正等的就是这个机会,毫不犹豫地又向前迈了一小步,坚硬挺立阴茎正好顶在她的臀缝间。
「啊!」,张檬低呼一声,娇躯一软,她双腿间最隐秘的私处被身后的年轻男子侵犯,登时芳心乱跳,无力地向墙壁使劲地贴着,即便已经完全没有躲闪的空间了。
「小雷…你…轻点…」,张檬依然认为方正的这一顶还是巧合,但她的臀缝间似乎已感受到了他阴茎的热度和硬度,身子有些发软,差点站不住了,只得开口提醒他。
「咝…檬姐…对不起…挤到你了么…我会轻点的!」,方正强忍着欲火道,面红耳赤,心中暗自舒爽不已。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阴茎此时顶在了张檬被薄薄的套裙所包裹的臀缝间,尖端龟头处与美人紧闭的股沟轻巧地嵌合着,只爽得差点就要叫出声来。
得陇望蜀,方正色心大起,忽地伸出左手抱住张檬的纤腰,叫道:「哎呀…我站不住了!」
张檬被身后男子的手突如其来地抱住纤腰,美目瞬间瞪得好大,正想开口,听到他的话语,随即强忍住了脱口而出的呵斥,只是原本已经红透的俏脸变得更加滚烫起来。
方正心中暗笑,这美丽的女教官已经一步一步地陷入了他的温柔圈套。他虽然是初哥一个,但在间谍世家长大,自小耳濡目染,明了人心,张檬纵然已工作了几年,学的还是心理学,此刻论心计也不是他的对手。
「没事的,你快点拿出来吧,我觉得手有点疼了!」,张檬定了定神,低声道。
方正点点头,这次他是真的能捏住了张檬的手袋,尝试性轻轻拉了一下,问道:「檬姐,手会痛吗?」
「有点,没事的,你快点拿出来吧!」,张檬虽想快点结束尴尬的状态,但不知为何内心中竟有一些难言的期待。
「好,那我用力拽了,你要是觉得痛就告诉我好吗?」,方正说道,左手抱住张檬的纤腰,下身向前一顶,坚硬粗大的阴茎顺着美人的股沟深深顶了进去,同时右手配合着下体动作,用力拽了一下她手中的手袋。
「啊…呜呜…」,张檬被他这一撞,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柔媚之极的叫声。
「檬姐,对不起,弄疼你了么?」,方正爽得快要爆炸,故作忐忑不安地询问美人。
「你…方正你不要突然这么用力啊…」,张檬带着哭腔说道,她已感到一股热流从双腿间涌了出来,羞不自抑。
房间中的气氛此刻无比暧昧,张檬似乎也觉得这样说有些难堪,又补充道:「你轻点,慢慢拿出来,突然太用力的话,我的手会疼的!」
方正心中暗笑,这美人多半是芳心早已如小鹿乱撞了,臀后是他粗壮的阴茎,前面有他的色手搂着她的纤腰,这般亲密的姿势,若向旁人说不是情侣,谁人能信?他此刻已顾不上掩饰名为帮忙实则调戏的事实了,在张檬耳边小声道:「这样的力道可以吗?」,说着又是一顶。
「嗯…这样…可以的…」,张檬娇喘道,她再不省事,此时已明白了方正的的企图,芳心中虽然气愤不已,但更多的是羞愧,然而她却并不想真的拒绝这样的暧昧。
方正紧贴在张檬的娇躯上,她的小手纤细修长,左手按在墙壁上,右手卡在缝隙里,双脚踮起,披肩的长发遮住了她红透的脸蛋。美人微闭着眼睛,眼睫毛一颤一颤的,性感的小嘴抿着,随着他阴茎的挺送,不时发出动人的呻吟,却是不再说什么。他知道对美丽少妇的侵犯已得到了她的默许,于是更加大胆,悄悄地将身体向后,坚硬的阴茎离开了张檬的股沟。一下子没了坚挺且灼热的感觉,她似乎觉得空落落的,不由自主地身子一弯,翘臀微微抬起,这无比诱人的姿势让他差点鼻血长流,想也不想地猛一挺腰,硬撞了过去。
「啊…」,张檬只叫了一声,就死死地咬住了牙关,柔软的身子却一下子绷直了,随即剧烈颤抖了起来。
方正虽然博览成人动作片,饱读色情书籍,但还是个初哥,并不知道那是女人性高潮到来时的表现,只是看到张檬的美目中泛起了水雾,娇喘连连,娇媚无比,心中越发火热,阴茎更加坚硬了。
方正的手指已完全捏住了张檬的手袋,可以拿出来了,但并没有这样做,左手依旧抱住她的细腰,不断挺动下身,同时将她的身体拉向他,这样的剧烈撞击和摩擦让他的龟头即使隔着裤子也感到有些疼痛,但更是难言的舒爽。他和张檬似乎有了一丝默契,谁也没有再讲一句话,只是本能地动着。美丽少妇脸色绯红,呼吸越来越急促,俏脸上的表情似是痛苦,似是愉悦,却再也没有叫出声来。
此时若是旁人在场,就会看到,方正一手搂着张檬的纤腰,另外一只手伸进衣柜的缝隙,像是他是在按住她的身子在对她实施强暴行为,当然事实也差不多如此,除了真个插入,也没什么区别了。
张檬其实刚才已被身后的年轻男子玩到了高潮,但她毕竟是过来人,知道他还没有完全释放出来,只得紧咬贝齿,双脚踮起,翘臀不住向后做出迎合的动作,内心虽羞愧的要死,但身体的舒爽感觉让她也思考不了太多了。
方正越顶越快,感觉龟头已整个从包皮中挣脱了出来,火辣辣地疼,但更多的是一种无法忍受的快感,十几秒钟后,他的龟头一麻,阴茎不受控制地跳动起来,灼热的液体喷射了出来,湿透了他的内裤,很快又洇湿了外裤。他紧紧地压着张檬的身子,阴茎顶着她的翘臀连续跳动了十几秒,这才渐渐软了下来。
射精过后,方正只觉双腿无力,张檬的身子也在这一刻软了下来,靠在他的怀里,两人双双倒在了地上。
方正一翻身将张檬搂在怀里,拿起她的右手看了一眼道:「檬姐,只是有点红,应该还好!」,说着把自己手里的手袋递给她。
「嗯,我没事…」张檬靠在他怀里,满面通红,她已感觉到臀后的短裙湿透了,目光一转,已看到了方正那被精液湿透的裤裆,芳心登时剧烈跳动起来,不敢抬头再看他,房间中一下子静了下来。
「你…你去换条裤子…」,良久,张檬挣扎着离开方正的怀抱,低声对他说道。
「啊,好…我这就去…」,方正慌忙跳起来,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回自己的卧室,换了内裤外裤,又冲回来。
「你…这么快?」,张檬正整理衣裙,没想到方正不到两分钟就回来了,有些惊讶,但很快就红着脸不说话了。
「檬姐…我怕你走了…对不起…」,方正方才玩得过瘾,此刻也有些后怕,张檬毕竟是学院的教员,若是被人知道他刚才猥亵了她,不用说来自校方的惩罚,就是那些同样暗恋张檬的男学员的怒火,就足够把他烧成灰。
「方正…你…你还小…这样真的不好…」,张檬俏脸上的红晕散去了不少,她坐在沙发上,撩撩秀发,轻声道。
「是…你太美了…我…没忍住…」,方正衷心地赞美着她,又忍不住调笑道:「我已经不小了?」
「你,我不和你说了…」,张檬不回应方正的双关语,越发觉得羞耻。
「檬姐…你…你这么漂亮…你男朋友吗真性福啊…」,方正又故意地说着双关语。
「我都已经结婚了…」,张檬这次没有听出他的调戏,诚实地答道。
「结婚了?那真可惜…」,方正听到张檬已经结婚了,不禁大为失望,口不对心地道:「有空拜会一下姐夫…」
「你可不能见到他呀…他三年前出任务的时候牺牲了…」,张檬的神情有些黯然。
「啊…是吗?真是太可惜了…」,方正看着美丽少妇悲伤的神情,心中怜惜,更多地竟是雀跃。
「不说这些了,我先走了…回头帮你把西服送来…」,张檬起身就要离开。
「檬姐,刚才的事情,你不会生我气了吧?」,方正小心翼翼地问道。
「怎么会呢…男孩子刚刚跟异性有了接触,有那样的反应是正常…」张檬俏脸又有些发红,不自然地说道。
「是吗…那就好了…你刚才身子忽然绷直…我还以为弄疼你了…」,我陪着笑道。
「那不是…算了…我怎么跟你说这些…」,张檬说了半句,又闭口不言,俏脸变得通红。
「檬姐,我知道了…那是不是叫什么…高潮阿…?」,方正此时已明白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他之前只是没有亲眼见到过女子达到性高潮时的表现,但射精过后冷静下来,已知道自己不但就着张檬的翘臀完成了人生中的第一次射精,而且把这美丽的少妇玩到了高潮,虽然还隔着几层衣服,并未真的肌肤相亲。
「你问那么多干什么…」,张檬也看出来他在调笑她,又羞又恼,啐了一口,拉开门小跑了出去。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