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若押着代掌宫往西回紫云宫,白玉如便和众人向东赶来海州城黄木巷。一行人正要进医馆安顿,打开大门后,却看见里墙上漆了几个大字:要问叶玉嫣下落,进屋观信!
众人见字皆大吃一惊,赶忙进屋,只见案几上果然有一片白底红漆的书信封皮,一旁还放着叶玉嫣的衣裙配剑。白玉如见此情形,暗叹一口气,心道:如何又是这幅情形?师姐除了人不在此,其它都在这里。
她皱着秀眉拆信观瞧,只看了片刻,便将信交给胡寨主,对众人说道:「宫主想必又被歹人绑架,信上要我速去黄鹤观,不得有人陪同。」
汤大夫听夫人说到黄鹤观,不由得想起她曾被迫在那里的表演,他心有所想,不由得脱口而出:「这伙歹人,有了叶宫主还兀自不满足,还想要你!」
白玉如俏脸微红,说道:「夫君且莫担忧,我先过去瞧瞧。」
方冈正在翻看叶玉嫣的衣裙,听到他们夫妻说话,便道:「我这就去布置人手,将黄鹤观悄悄围起来。」
胡豹也对白玉如说道:「我远远跟着你,若有变故,也好有个照应。」白玉如知道他身手了得,便点了点头。
众人火速商议出了对策,由方冈和李铁匠调动人手在外围撒网,胡豹暗中跟随接应,众人看胡寨主的讯号,一起杀将进去救人。白玉如见安排妥当,又嘱咐胡豹道:「胡大哥可要记住,必定要等见到宫主姐姐才可动手,千万沉住气,莫要打草惊蛇。」
汤大夫心神隐隐不安,也不知在怕些甚么,不由自主的上去一把将她抱住。白玉如由他搂着,将手伸到他后背轻轻拍了两下,微笑道:「好啦,你老婆这么多人护卫着,不会有事。你和雪兰若兰在这里也准备一下,万一有人负伤,也可及时救治。」
汤大夫点点头,在她耳边轻声道:「别的我不管,你可一定要回来。」
因柳嫂事发,黄鹤观里头大小道士有些被吓跑,有些被赶走,如今已是一座空观。白玉如推门而入,只见内墙上也写着字:请白姑娘入真武殿。她依言进了真武殿,只见到处是灰尘蛛网。殿心却似是被人打扫过,置着一幅案几。
白玉如小心上前,只见案上放着一双高跟木屐,两具精钢的手足镣铐,正是在白龙镇与师姐告别时赠送给她的礼物。又见旁边一片同样款式的白底红漆书信封皮和一件黑色的绣花披风。
女侠此时见到这些事物,也猜到对方要如何对付她。拆开书信观瞧,果然信上要求她脱得一丝不挂,穿上高跟木屐,自己反戴着手足镣铐,然后就这样走去城北的戏园。
白女侠也不犹豫,一一按对方要求做了,她怕风将披风卷起,便先系上带子。又在披风里锁好手脚,等将自己拘束妥当,白玉如向外走去,她脚上镣铐链子甚细短,小幅走路可以,飞腿踢人却不行。
胡豹也寻了一处院墙翻进覌里,眼看着白玉如进真武殿,早把殿外探查了一番,正想窥看殿中动静,却只听见开门声,只见白玉如换了一身黑色的绣花披风出来,仔细观瞧,玉足上还踩着房事用的高跟木屐,又锁着足镣。胡寨主眼见她走出黄鹤观,直往北而去,也不多管,只瞧瞧跟上去。
白玉如踩着高跟木屐走路,不由自主的款动身子,一双玉足还栓着镣铐,也引来不少路人侧目,只是海州乃是大港,此处各国奇装异服也不罕见,她一个身材修长的美貌姑娘这般模样也未引发围观,只有人悄悄在背后品头论足。
晓是白玉如神情镇定,但还是第一次铐着手足在大街上行走,她耳力强健,听到路人品论,心里也噗通噗通的乱跳,但也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她行了一段路,渐渐也习惯了,按下心绪,也不再慌张。如此走了一个时辰,终于来到城北的戏台前。
此处行人熙熙攘攘,甚是热闹,戏台上演着打金枝的曲目,台前围着一大群观众,十分拥挤。白女侠依着信上要求,挤到台下。她一双美目左右扫视,也没寻着甚么惹眼的人物。瞥了几眼戏台,想起自己在黄鹤观也曾在戏台上和昆仑奴演戏,不禁俏脸发烫。
她正自羞愧,忽然感到有人过来,紧贴在她背后。这人十分胆大,一到她身后,便用用双脚顶住她的高跟木屐,向两边撑开。随后便在人群遮掩下,伸出手来慢慢抚摸她的屁股,动作十分娴熟巧妙。
白女侠被他这么一调戏,僵直了一瞬,想要回头去看,只听那人轻声笑道:「美人儿,别回头,乖乖站着看戏。」一听到他的声音,白玉如心里一片豁然:原来是这淫贼。又感觉到抚摸屁股的手慢慢在披风上向前滑动,绕过纤腰,摸到她下腹部,轻轻地抚摸着大腿根隆起的阴户。
对方动作十分娴熟巧妙,两只脚插入白玉如的双腿之间,让她只能微微地分开修长的双腿。那只淫手毫不客气的抚摸一阵后,又撩起她的披风,向里面摸索,开始直接在她肉体上爱抚,手指在每一片阴唇上抚摸,又轻轻捏弄阴蒂,还用大姆指揉搓肛门。白玉如不由得暗叹一声,没想到这姓杨的淫贼一见面就在这大庭广众之下玩弄她的私处。
杨长老对她腿间器官了如指掌,一边感受着花唇和阴核的形状变化,一边轻声道:「白女侠,好久不见,真教人好生想念。」说完拨开阴蒂包皮,接着搓捏起慢慢硬起的肉核来。白玉如腿间传来地狱般的刺激,几乎忍耐不住喘息的声音了,全部注意力都被集中到了下半身,阴核已经脱离她控制的飞速膨胀。
持续的快感让她根本说不出话来,只是纤细的声音混合着喘气从檀口里泄露出来:「唔.......我师姐在哪里?......」
杨长老淫手依然侵犯着她的敏感中心,一边轻笑道:「别急,美人儿,咱们先找个地方,好好的上床享受一番,再去见你师姐如何?」他话音刚落,贪婪的手指紧紧捏住来不及休息的阴核,直接在晶莹光滑的嫩肉表面搓动。
疯狂的激烈的快感立刻侵袭上来,让女侠眼前发白,立刻顿住了呼吸。每次被搓揉阴蒂的时候,快感迅速就从肉核内芯泛滥到身体深处,不断反复肆虐着她的芳心。
白玉如暗骂淫魔,在人群里被肆意地玩弄着,快感的侵袭让她不敢发出声音。披风被撩起后,整个下半身几乎全部都露出来了,光裸的屁股已经感觉到杨长老那兴奋勃起的肉棒,硬硬地顶在身后。
杨长老一边揉着已经完全耸立在阴蒂包皮外的肉核,一边轻声在她耳边喘息道:「白女侠,我最喜欢把你捆绑起来干,这次一定要把你操够,让你爽到饱。」
白玉如轻吐出一口兰气,轻声道:「......你把我师姐放了,我随你怎样摆弄......」她刚说完话,就感到背后的色徒另一只手从绕到前面,伸进披风里,在挺拔的乳房底部擦弄,而顶在屁股缝上的肉棍更加膨胀。
白玉如双腿修长,此时又穿着高跟木屐,屁股位置也高过常人,那肉棍正好贴到大腿根部,蹭着柔软的阴户部份。杨长老也不再搭话,用力贴在白玉如的屁股上,用勃的阳具淫猥的摩擦白玉如的股间,一边慢慢扭动,一边摸乳房的手也开始捻揉起高翘的乳头来。
白玉如心中呻吟着,在人群中无奈地轻轻扭动着屁股。侵入她披风底下的阳具则沿着股间,慢慢钻入了紧缩的肛门中。杨长老时而揉捏着那颗充血的阴核,时而将中指插入流出蜜汁的秘道中抽送着,配合着肛奸。
阳具对后庭的蹂躏让女侠的身子更加兴奋,此时周围都是人群,她不便扭动,便强忍快感,运起落霞气功驱动臀部,让后庭一阵挛动。杨长老正在她阴蒂乳头上玩弄得又刺激又高兴,不料她屁股里媚肉用功伺候,肉棒上犹如刮起了快感的旋风。
长老贪恋这销魂的滋味,舍不得抽出来,只片刻便给她引诱得高潮起来,只能强忍着淫叫,轻哼一声,将精液喷射在白玉如的屁股里。
他速射了一发,心有不甘,从怀中取出两枚银针,摸索到她乳头上的旧针眼,运劲拉长娇嫩的乳头,把银针直穿而过。左边穿完,又穿右边,只把白女侠折磨得浑身颤抖,却只能强忍着吐气如兰。
杨长老有心戏弄她,又捻动银针。惩罚了一会儿,只听她轻声道:「......你再这样,我忍不住要叫了......」
杨长老见她憋得俏脸绯红,心想:也莫要耍过头,坏了事。他松了手劲,轻声道:「美人儿,和你玩总是这么过瘾,且随我来,带你去一个所在。」
在戏台下的人群里一番淫戏后,杨长老在前面领路,白玉如在后面缓步跟着他。女侠寻思:这番可是要领她去淫窝了,也不知道师姐落在他们手里,受了怎样的折辱。
她跟了一会儿,隐隐觉得奇怪,杨长老从戏台后巷进了一间客栈,那小二似是认得他,招呼了一声。杨长老只点头回应,自顾自的往楼上而去。白玉如见他上楼,也只能跟着。
想必是由于海州地皮金贵,这客栈建得甚高,竟叠起四层之多。女侠随长老来到顶层,似是一个雅阁,入阁一瞧,却是空无一人。只见里面的床上放置着绳索丝线,还有些淫物。杨长老招手将她请到窗前,笑道:「白女侠,此处风景可好?」
白玉如款步走到窗前,向外望去,只见窗下地面上密布人群,原来那戏台正是搭在这四层客栈的下面,那看戏的上千人群正面对这阁楼。白左使不知这姓杨的要弄甚么玄虚,只见他慢慢放下窗边的遮帘,又将屋里一张大床挪到窗边。
女侠心想:难道这淫贼又先要在这里淫辱我一番?她念及此处,果然听到杨长老笑道:「方才不够过瘾,不如在此处再耍一回。」说罢一把拉住她的披风带子,用力扯开了,露出里面洁白如玉的美肉,拿过床头的丝绳,将女侠胸前一对硕大的肉球捆扎起来。
杨长老将她一对诱人的雪白巨乳用丝绳子勒住根部,然后又在乳头的银针上挂了两只铃铛,抓在手里揉捏成各类形状把玩一阵后,便褪下裤子,将那跟火热青筋脉动的肉棒插进被勒捆在一起的双乳中间,随后喘息道:「大美人,你真是想死我了。」
白玉如受困于柳家丝绸庄时,曾每日被他强奸,此时胸前插着肉棒,也知道他要玩甚么,便扭跪在他面前,上下挺动身子,带得一对被捆得怒耸淫凸的肉球不断上下跃动,磨蹭着夹在中间的肉棍。
女侠想教这长老尽快完事,便半闭着媚眼,长长的睫毛低垂下来,檀口里轻轻的发出诱人的呻吟,配合着上下弹动的乳头上悦耳的铃声。杨长老听着这靡靡之音,欣赏着她淫靡又羞愤的眼神,又享受着她的体温。
虽然早就不知道已经强奸过她多少次,但每次亵渎这天仙美女总是让彵亢奋到顶点,逗起彵无尽蹂躏的欲望。
白玉如巧妙的扭动美体,用双乳搓揉肉棒,只一盏茶的功夫,这姓杨的色徒便淫叫着将一股白浆直射到她俊俏的下巴上。杨长老捧起她下巴的精液,往她脸上乱抹,一边喘着粗气说道:「真是百玩不厌,每次还是那么带劲。」
女侠由他胡乱折腾了一阵,这杨长老却还不过瘾,把精液在她脸上抹匀了,又把肉棍顶在她挺俏的鼻孔下,把还在渗出的白浆都注了进去。白玉如一鼻管精液,骚得她只皱秀眉问道:「玩够了么,要不要再舔些在耳朵里?」
杨长老嘿嘿笑道:「你身上每个洞我都想插,只怕撑坏了你。」他喘息了一阵,又道:「你这骚货,这般惩罚还不够,且再教你好好品尝我的手段!」说着从枕边模过一根粗长的黑色假阳具,直塞入她的小嘴。
白左使口含淫具,又见杨长老的色眼中充满了兴奋,追逐着自己丰满的乳房和胯股之间,心想:这姓杨的花招早在柳家丝绸庄上就领教过了,不知还有甚么新鲜花招。
长老也不客气,一只淫手又开始搓揉着白润修长的大腿间的阴蒂和花瓣,一边笑道:「适才一番奶交,倒是忘了照顾到你这里。」不管白女侠如何讨厌这色长老,青春娇艳的身子被他折磨着敏感中心,也只能兴奋起来。
杨长老技巧娴熟,很快让白女侠忍不住从被淫具塞住的口中漏出娇声。被不断抚摸的器官又胀到顶点,阴蒂再度挺立在包皮外,颤抖的快感从娇嫩的肉核一直传到了心房。全身肌肤好像全部都敏感起来,自从被夫君治疗后,身体愈发敏感,她根本无力控制。
长老笑咪咪的说道:「今天来玩点新鲜的如何?」说着取过丝绳,吩咐道:「乖乖坐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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