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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新娘》(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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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着!」

男优都脱到只剩中央高高隆起的三角内裤,还在黝黑健美的身体上抹了油。可怜的小卉根本不敢抬起脸看他们,只像个被剥光衣服的美丽囚犯,紧张而羞耻地跪在帆布垫上。

这时二名工作人员走来,一个手捧资料,逐一分发给坐在两排椅子上的来宾,另一个趁发资料时,清了清嗓,朗声说明:「各位来宾,女优个人介绍,都在给各位的资料上,请自行参考。」

「林緻卉,28岁双鱼座,丈夫季柏霖,30岁…」明明叫他们自行参考,前排一个体型肥胖的男人,却当众将小卉个人资料唸出来!

「结婚4年又3週,育有两女,大的叫小优希、小的叫小苹果…」

说话的胖子双目被油亮的肥颊挤成二条细缝,却掩不住从中射放出来的邪恶淫光,嘴裏读着小卉个资,视线却在手中纸本和待人宰割的小卉间来回游移着。

「内容写得都没错吧?美丽的太太?」

他盯着小卉,露出让人不舒服的淫秽笑容。哺乳期熟甜的胴体,一丝不挂被展示在许多陌生男人好色的目光中,这种状态下被宣读出丈夫和女儿的名字,简直比任何恶毒龌龊的语言羞辱都还残忍。

胖子没得到小卉的回应,又继续唸:「小女儿1个半月,大女儿4岁…啧啧啧,这样怎么可以呢?她们应该不知道妈妈现在这种样子被许多叔叔伯伯看着吧?好堕落呢!」

小卉柔弱无助的美丽身躯,颤抖得更为利害。

然而胖子仍没停止的意思:「丈夫也不知到妳来这裏吧?丢下正需要母亲的小婴儿,把涨奶的身体给外面男人玩弄,太太妳是怎么想的呢?蛮变态的,嘿嘿…」

「对啊,等一下想被怎么玩弄呢?绑起来?吊起来?还是被很多强壮的男优疼爱…」坐在胖子后面的一个头顶都秃了的瘦男人,忍不住也探到前面加入问话。

「丈夫是不是不行啊?妳才想用这种方式满足自己?」第三个人问。

「女儿是用人工作的吧?还是根本不是老公的,妳老公看起来不能人道的可能性很高呢,嘿嘿」

「不…不是这样…」小卉用微弱颤抖的声音辩解,在残酷的言语霸凌下,眼见就要撑不下去。

「幸好」这时资料总算发完,像是场记的工作人员拍了拍手:「各位,请保持安静了,拍片要开始了!」

那些来宾这才闭起嘴巴。

「谢谢配合,现在就开始第一幕《母乳人妻绳缚之责》的拍摄,由日本第一绳缚师雪村春夙操绳,现在有请雪村大师!」

工作人员说到后二字时,尾音还高八度上扬。

导演做了个开麦拉手势,三台摄影机镜头同时自不同方向对準小卉。

这时轮到雪村步上场,雪村一脸石刻般肃杀的表情,望之有股无形的残酷,手上腰间有大大小小的麻绳好几綑,不知曾让多少女性在他手下悲惨哀啼。

但那些或许都是专业的女优,如小卉这样被逼迫而来的纯洁人妻,可能还是第一位。

他慢慢走到小卉前面,朝她缓缓跪下去。 裸裎着身体的小卉,头低得无法再低,羞耻得无法抬起脸。

雪村说了一句简短的日语,掌心朝上抬上抬,小卉不知该作什么,凄眸中尽是茫然无助。

「手举高。」男优充当翻译低叱。

即便耻辱欲绝,小卉还是听从命令,将两条白生生胳臂高举,雪村立刻将麻绳从她腋下绕过,围了一圈,然后用力拉紧!

「嗯……」身体被勒紧的苦闷,使小卉忍不住喘息。但雪村跟他手中的麻绳并不让她有喘息的空隙,绳圈立刻又无情绕上去…

不愧是女体绳缚大师,雪村綑绑小卉时眼神专注、犹如两道利刃,看似只有绳子不断缠、绕、拉、结、穿的重複过程,却又针对不同身材、体质和敏感度做细部调整和变化的高难度技巧。而且雪村不只有双手在动,他的手臂、脚趾、嘴也都是工作时的辅助,熟练、流畅、俐落、自信、冷酷地在小卉雪白胴体上快速交错着粗糙的麻绳。

随身上勒入的麻绳道数越多,小卉的喘息也越来越杂乱,而我注意到这次的绳缚针对的似乎是小卉的乳房。雪村最后在她背后用力抽了一个牢结,小卉忍不住哀哼出来,已深陷在雪白肉体上的粗绳又更陷入半分,

「站起来吧!」男优说。

可怜的小卉羞低着头,慢慢从地上立起。

「哇……真不愧是大师,这未免…太诱人了吧!」所有的人都鼓起掌来

充满弹性的健康乳房,被幼细的麻绳从根部开始、往乳首方向一圈圈缠绕,一共绕了三圈,雪白肤色下,浮出淡青色蜿延游走的血管,被迫往前竖直的粉红乳晕和乳首,因为充血而产生油亮的错觉,而且在众目睽睽下,白色液体慢慢地从勃起的乳头凝聚出来。

「奶流出来了!」立刻有人发现。

颜色健康饱和的母奶,沿着圆润的下胸线滑落,然后愈来愈多,来不急流下去的,就变成挂在乳头上的奶滴。

一滴滴下、两滴、三滴……速度慢慢快起来。

「好厉害,才绑起来而已。」

「太棒了,真是让人血脉贲张的一幕啊!」

那些人兴奋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瞪大眼、握紧拳头,目光贪婪地盯住产生意想不到变化的诱人母体。

「……」小卉羞到不知该躲去哪里,这里根本没她可躲的地方,连想用手遮掩住不断滴流出奶水的乳房都没办法,因为双臂也被反绑。

她抬起头,哀羞的泪眸慌张无助地寻觅,她一定是在找我,是强光灯使她一时看不见。

「小卉,主人在这里!」

我急忙出声,她总算勉强看见我,泪珠马上一颗颗滚下来。

「主人,我好羞耻……怎么办?」她呜咽着。

「卉,主人陪妳,羞耻或害怕时,妳就看着主人,主人会守着你。」

「嗯,小卉知道了…主人一定…也要…看着我…」

「当然!我会看着妳…小卉别怕,主人爱妳…」

「嗯」

她果真只看着我,情绪也稳定了许多。

但工作人员这时又说话:「接着要进行的是『母乳人妻三角木马责』。」

「哇!有三角木马啊,这可刺激了!」

「这种刑具,最适合来处罚这种小淫货了!」

观众中有人立刻忍不住欢呼。

「对啊,今天可真来对了,光这母乳人妻的紧缚已经够精彩,没想到还能看到三角木马这种梦幻刑具,虽然会拍成片子,但一定没现场看来得震撼!」

「三角木马责」引来相当大的骚动,其他人也都神情亢奋不断交头接耳。

只有还不知道会遭遇甚么悲惨刑罚的小卉,眼中带着莫名的恐惧,声音颤抖地问:「主人,什么是…三角木马?」

虽然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光看这些人的反应,也知道一定是可怕的事,她唯一能倚靠的精神支持,就只有我了。

我十分不忍,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这种可怕的处罚,但不用我想太久,庞然大物的三角木马已经被推到她身后了。

经主持人介绍,那是一座中古时期的三角木马,用于给犯人骑坐的三角形马背以小于45度锐角构成,在木马两侧腰部只有小小不到半个手掌宽的凸出物供犯人踩脚,但那凸出物历经数百年来无数女囚为了减轻受刑处的痛楚而拼命地踩踏,现在已经变得光滑无比,要踩住它们恐怕会徒劳无功。而且木马的最下端还有一个长形沟槽,据说是用来盛装女囚失禁的尿液。

「太酷了吧,这三角木马!」有人惊叹。

「但这真的坐上去岂不痛死了?」也有人问。

主持人微笑回答:「我们是文明人,当然不会要她赤裸裸坐上去,已经特别为她準备了一个小马鞍。」只见他拿出一个只有卫生棉宽、长不到20公分的「马鞍」,安装在马背的稜线上。

那所谓的「鞍」,尾部有一根软质的棒状物,棒顶长着颗约高尔夫球大的圆体,鞍座的中央隆起,到前面则往上弯成包覆式。

「而且这是震动马鞍,一共有十种强度可以调整。」他补充介绍着。

随着主持人的介绍,现场兽慾已经横流到一个极致,只有小卉恐惧无依地看着我,美丽的身躯不住颤抖。

即使她再单纯,从这些也知道三角木马责是怎么一回事了。

「主人,我要…坐在…上面吗?」她强烈发抖着问我这个答案早已接晓的问题,但我却不知该如何告诉她『是』。

「小卉,都是主人不好……」我只能装出沉痛的悔恨跟自责。

「看来…是这样…」她从我这裏间接确认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后,泪珠无声无息滚下来。

「小卉,主人该死…妳根本不应该来的,像我这种人自己死了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拖累妳、害妳受苦…我真是混蛋、王八蛋、我要下地狱…」我卖力摇头顿足,不断咒骂自己。

「不,主人别这样!不是你的错!」她被我激烈的自责惊动,急忙摇头阻止我说下去。

「是我自己想来……主人,为了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她苍白的脸蛋勉强挤出让人心疼的笑容,为的是不让我愧疚和自责,却不知道一切都是我在演戏。

「站起来!」

她被男优拉起,走向比人还高的木马。

一名男优解开她反绑的胳臂,改将她一对手腕用粗长的麻绳牢缚住。

小卉乖乖地让他们摆布,彻底接收接下来要加诸于她身体的残忍折磨。

男优绑好她,就将绳子抛过木马正上方一根通过天花板的横樑,一头由两名男优接过,合力拉住绳子要将她吊高。

雪村突然叫他们慢一点,他拿了一碗黑色的汤液,还有一大壶至少1千cc的水,要小卉当场喝掉。

黑色汤液拿到唇前,小卉不自主地皱紧秀眉。 「喝下去!」男优在旁叱喝!她只能张嘴让雪村餵入,然后又被强逼喝下大半壶的水。

「请问那黑色的汤是什么?」有人在问。

雪村说了一串,男优翻译:「特调的汉方,用来催乳的,雪村大师想测试她最大的蓄奶量可以有多大。」

「那喝水的目的呢?」

「强烈的尿意,有助于等下拍三角木马责的精彩性,各位看下去就明白。」男优卖了个关子。

这时小卉已被吊高,在木马上方慢慢放下来,并由站在木马旁的男优协助,让她的屁股对準「马鞍」坐下,鞍部后端的矗立的圆球物,刚才已上了厚厚的润滑油,整颗球就这么朝肛门慢慢挤进去。

「哼……主……主人………」小卉没想到会有异物侵入后庭,神色痛苦地呼唤我名字。

「小卉!主人在这里,看着我、想着我,就不会痛苦。」我急忙安慰她。

「嗯……我好爱你…主…主人…噢唔…」她忽然发出哀鸣,屁股已经完全将那根棒子吞没,直肠被塞到深处的异样不适,令她雪白诱人的肉体一直颤抖。

「有很想大便的感觉吗?」旁边的男优问。

「鸣…有…」她羞乱回答。

「那应该有塞到直肠口,ok了。」男优说。

整个人重量都落在小小的「马鞍」上,小卉已经无法专注看我,她喘息着、跟数百年来许多曾在这木马上被处罚的女囚一样,两只雪白的脚ㄚ开始在木马两侧寻找那两个小凸出物欲踩住,即使分摊一点点私处承受的压力和不适都好,但已经滑不溜丢的小脚踏,常常刚踩到就滑开,结果是使下体遭受更大的苦果。

「唔……」这样的酷刑,令她越来越慌乱,才上去一下,美丽的胴体就全是汗汁光泽了。

雪村并不急于进行下一步骤,刚好让那些参观的来宾欣赏小卉煎熬时凄美诱人的模样,一些年纪轻的,下面早就都顶起来了,连看似专心取景的摄影师都不例外。

「卉,是不是很辛苦,对不起…都是主人害妳…」我适时又传达自责与不捨,虚假的眼泪还汪汪滚下来。

「不…小卉…没关係…」她反倒喘着息安慰我,只是羞楚的丽颜并没办法跟刚才一样挤出一丝让人心疼的笑容。

此时所有男人的目光都集中坐在尖锐马背上不住颤抖的圆翘的雪臀,虽然很残酷,却令性虐爱好者们血脉贲张。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过去,对坐在木马上的小卉而言,一秒钟就像一小时那么久,但雪村就这样折磨她足足五分钟。

「呜…快…不行了…放过我…」她再怎么咬唇苦撑,敏感的肉体还是背叛了主人,身体不自然抽搐的频率愈来愈密集,裸露的腿根也已泛出闪烁水光。

「还没用震动就这样了,那来个最低强度的震动试看看吧!」手持马鞍遥控器的男优接到雪村指示,按下开关。

「唔…主…主人…」瞬间哀吟的音量提高,她更急着想踩住脚踏,好让屁股能摆脱下面的马鞍的侵犯,无奈却都以失败收场。

缀在两边乳尖的奶珠越滴越快,突然间,变成好几道细细的丝线激射出来。

「喷奶了!」众人在她极度的羞耻中惊呼。

雪村示意要男优关掉震动,小卉稍获重释,两条腿重新夹紧木马激烈喘息。

「小卉,妳还好吗?主人好心疼……」我装出哽咽声自责。

「主人……我……好辛苦……」处处只为我的她,第一次在我面前说出「辛苦」两个字,可见她在上面有多么煎熬。

雪村这时却站上梯椅,用细绳将她的两边乳头缚住,乳汁慢慢不再滴出了,但被绑紧的奶头却快速充血,淡淡的乳晕下也浮出弯延的小青筋。

「嗯…」小卉咬住下唇闷喘,受折磨的肉体似乎又多了涨满奶水无法释放的苦闷。

「好残忍,奶都胀满到这种地步,居然还把乳头绑住,这样一定胀得更难受吧?」有人忍不住说。

小卉雪白的胴体因涨奶而浮现病态粉红色晕,她神情痛苦、用力到透出细幼青丝的美丽脚丫,足掌扒紧马背上的小脚踏,深怕不小心就会滑开的可怜模样,让人看了十分不忍。

但丧尽天良的我,为了让片子更精彩,却适时又使出苦肉计:「小卉,让主人为妳受苦吧,我求他们让妳回家…让我来就好…我真的不忍心再看下去了!」。

「不……不要……我可以撑下去……对不起……小卉不该说辛苦……为主人牺牲……我很快乐……」

她说完,下面的马鞍又开始强震。

「呜……主人……小卉……好爱你……」

她两条修长的美腿胡乱抽动,饱满而往前绷胀的乳房也激烈地上下摇晃。

忽然一声哀叫,雪白足掌踩滑从脚踏上脱开,身体的重量瞬间全落在两腿中间的小马鞍上,性感的胴体像就被凌空吊起的白鱼般激烈弓挺。

「尿了!」忽然有人惊叹。

金黄色的尿水,从与马鞍紧密接触的缝隙间喷出来,沿着木马两侧,不断积蓄在集尿的沟槽中。

「呜……主人……小卉好羞……你会看不起…我…对…对吗……」处在极端煎熬哀吟中,她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事。

「不!」我激动大吼:「不管妳怎样,主人都爱妳,只爱妳!」

当然这完全是配合剧情的演出。

「这样小卉…就不担心……」她一阵激吟,第二股尿液又从下体大量涌出。

「开到最强震度!」雪村告诉男优。

「不要…噢…」

随着震动强度又往上升高,小卉全身都在羞耻的高潮中颤抖,连悲鸣声都变为鸣咽。

两条雪白的玉腿,已经完全无力再寻马背上的脚踏支撑,只是不由自主夹紧马身,任由股间刑具对她娇嫩的下体狂暴肆虐。

这时雪村却还按下他的手机播放键,手机里传出婴儿嘤嘤的啼声。

「不…不要…小苹果…呜…对不起…」小卉激烈摇头羞鸣。

忽然,绑住胸前两颗乳头的细线同时被饱胀的奶水撑断,无数条细丝形成的白色奶雾在空中暴射开来,像温热的雨一样飘落在附近每个人脸上、身上。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惊呆了,只有雪村依旧表情平静,彷彿早知道会发生这样事,他立刻对男优下了一串命令。

光裸上身的男优急忙去搬来一套汲乳器,将两支真空集乳管分别套入小卉的乳尖,粉红色的乳尖在透明空管内马上被吸成不自然的长锥状,白浊的母乳简直是用喷的捲入,然后通过输送管,大量落入放在地上的两瓶透明容器中。才一下子工夫,一公升的容器已经装满快一半的奶水,而且仍有源源不止的白色液体在加入。

听见婴儿哭声会使奶量激增,这个小卉亲口告诉我的害羞秘密,是我透露给标哥这些人,所以他们还特地买通坐月子中心,录下一段小苹果的哭声,作为用来刺激她妈妈大量泌奶的卑鄙手段。

可怜的小卉根本不知道我是出卖她的烂人……

邪恶的马鞍,震动总算停止。

拍片的空档中,香汗淋漓的小卉全身瘫软被放下来,她虚弱地卧在帆布上,连撑起身体的力量都没有。

标哥拿着两桶八分满的白色母乳放在她面前:「看,这就是刚才从妳奶子吸出来的,这么多呢!光一边就快吸出800cc,果然是淫蕩的母乳人妻啊!」

小卉羞得闭上了眼。

「害羞了对吧?再让妳看更害羞的东西,睁开眼!」标哥蹲下,从后面提出一个透明的塑胶桶,里面装了超过一半的金黄色清澈液体。

「知道这是什么吗?」

小卉无力地摇头。

「妳刚才尿出来的,都被木马收集起来了。」

她羞吟一声,转开了脸。

「如果小优格跟小苹果看到妈妈刚才的影片,还有在那种样子下被收集起来的ㄋㄟㄋㄟ跟尿尿,不知道会对她们幼小的心灵造成什么影响?长大后很可能也会变成跟妈妈一样的女人吧!」标哥残忍的淫笑。

「不!求求你……不可以让她们知道……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小卉惊慌,爬起来抓住标哥的手,楚楚哀羞的请求。

「现在可变成想保护女儿的好妈妈了,刚才那个坐在木马上摇动屁股,不知羞耻地喊着情夫主人,然后高潮到尿身子的女人在哪啊?哈哈哈……」

「放过我丈夫还有女儿,让他们好好的活着,我在这里不会逃……想对我做什么事都可以……」小卉掉着泪恳求。

「那就让我消消火吧,刚才看妳的表演,妈的,我老二软不下来。」标哥说完就伸手要抱她。

「不……」小卉痛苦地摇头,我知道她真的非常非常讨厌跟恐惧标哥。

标哥脸一沉:「妳可知道,从妳自愿送上门的那一秒开始,就没有说不的权利了。」

小卉闭上泪眸,作为不再反抗标哥的消极应允。

「我带这贱货去旁边消消火。」标哥将小卉横抱起来,交待旁边的工作人员后,便走向我后面不远的房间。

小卉被抱着经过我身边时,一直凄然看着我,目光捨不得离开。

「小卉……」我握紧拳头,心有不甘。

虽然我是害她沦落至此的最大帮兇,但看见她被标哥抱去做爱,心中还是有种难以形容的嫉妒。标哥彷彿也知道我的感受,看了我一眼,露出狡猾的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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