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是初夏,早晨的太阳晒得人暖融融的。
一条幽静的道路上,三个人影正悠闲的慢慢的从远处走来,看上去很慢,但仔细观察,却会发现他们每跨一步,就向前走了十几米,只一眨眼,他们就到了跟前,一男两女,男的风神如玉,一袭黑色长袍,双眉如剑,清澈透亮的双眸闪闪发光,高挺的鼻梁挺拔有力,嘴唇微薄,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邪笑;女的,一个一身白衣,黑色的长发披肩,樱唇琼鼻,肌肤白皙胜雪,部胸微隆,一双黑色透亮的眼睛自始自终都看向身旁的男子,好像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另一个则一身翠绿色长裙,大大的眼睛左瞅瞅,右瞄瞄,不停地哇哇出声,翠绿色的小靴子上挂着两个毛绒绒的圆球,随着她的走动一跳一跳的。这三人便是龙天宇,白素贞和青青他们三个了,离开森林已经一个月了,可是她们还是没有遇见一个人,所以,他们现在还不知道这是哪。
“夫君,姐姐,快看,那有辆马车。”
其实以龙天宇的修为,他早就发现了那边有动静了,只是不知道是什么。
顺着青青所指的方向看去,一位年约五十的老人家驾着一辆略显破旧的马车正向他们使来。
“夫君,我们去问问吧。”
“嗯。”
龙天宇拦下那辆马车,走上前去问到:“师傅,请问一下,这是哪里? ”“这里是汝南,你怎么把这两位姑娘也带着出来呢,她们长得这么漂亮,而这一带黄巾匪乱,如果被他们发现了,怕是遭罪咯。”
这位老人家好心的说道。
“什么,黄巾匪乱,现在是什么朝代。”
龙天宇差点跳起来了,抓着这老头的衣领,焦急的问道。他记得渡劫的时候,已经是2012年了,“黄巾之乱”开什么玩笑,那可是东汉的玩意,不可能渡劫失败一下子就穿越到东汉了吧。
“咳咳……放手,放手,你……抓着我,我……怎……们说。”
“哦,对不起,老人家,我有点激动了,你说,你说。”
“咳咳,现在是东汉啊,汉灵帝当朝,你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老车夫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就像见鬼一样看着他。(至于这位老人家为什么知道有‘东汉’,‘汉灵帝这一称号,请读者不要深究,嗯,这是小说)“咳咳。”
龙天宇俊脸微红“这不是我祖辈都在深山老林中隐居吗,我是第一次出来,唉,老人家,你能载我们去洛阳吗?”
“洛阳?行倒是行,我怕半路遇见土匪,这两位姑娘的相貌可能会遭来祸事。”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遇到了这种事,我们自己解决,放心,我们不会给你带来麻烦的,这个给你,就当是路费了。”
说着他拿出了一根百年的老山参丢给了老车夫,他也没有金银,只能给他一根最差的人参,这人参虽然对他不重要,可对于这位老车夫来说,这根老山参可是非常珍贵的,换的银子做够他活过下半辈子了。 “行,行,哈哈,各位上车。”
老车夫笑的嘴都合不拢了。
随后,他们四人就坐上马车,向着洛阳赶去。
这时,龙天宇陷入了沉思。
黄巾之乱,开始于汉灵帝光和七年(公元184年)当时朝廷腐败、宦官外戚争斗不止、边疆战事不断,国势日趋疲弱,又因全国大旱,颗粒不收而赋税不减,当时,张角得仙人所赠《太平要术》学会道法后借施送符水为名,招收徒众,走投无路的贫苦农民在巨鹿人张角的号令下,纷纷揭竿而起,他们头扎黄巾高喊:“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的口号,“苍天”是指东汉,“黄天”指的就是太平道,而且根据五德始终说的推测,汉为火德,火生土,而土为黄色,所以众信徒都头绑黄巾为记号,象征要取代腐败的东汉。张角一面派人在政府机关门上写上“甲子”二字为记认,另一方面派马元义到荆州、扬州召集数万人到邺准备,又数次到洛阳勾结宦官封胥、徐奉,想要里应外合。可是在起义前一个月,张角一名叫做唐周的门徒告密,供出京师的内应马元义,马元义被车裂,官兵大力逮杀信奉太平道信徒,株连千余人,并且下令冀州追捕张角。由于事出突然,张角被迫提前一个月在二月发难,史称黄巾起义或黄巾之乱,因为起义者头绑黄巾,所以被称为“黄巾”或“蛾贼”张角自称“天公将军”张宝、张梁分别为“地公将军”、“人公将军”在北方冀州一带起事。他们烧毁官府、杀害吏士、四处劫略,一个月内,全国七州二十八郡都发生战事,黄巾军势如破竹,州郡失守、吏士逃亡,震动京都。
汉灵帝见太平道如此厉害,慌忙于3月戊申日以何进为大将军,率左右羽林五营士屯于都亭,整点武器,镇守京师;又自函谷关、大谷、广城、伊阙、轘辕、旋门、孟津、小平津等各京都关口,设置都尉驻防;下诏各地严防,命各州郡准备作战、训练士兵、整点武器、召集义军,如刘备就受到商人张世平、苏双资助组织起义军投靠校尉邹靖讨贼立功。皇甫嵩上谏要求解除党禁,拿出皇宫钱财及西园良马赠给军士,提升士气,而吕彊又对灵帝上言:“党锢久积,若与黄巾合谋,悔之无救。(党锢之祸积怨日久,若果与黄巾合谋,恐怕已经无救了。”
汉灵帝接纳提案,在壬子日大赦党人,发还各徙徒,要求各公卿捐出马、弩,推举众将领的子孙及民间有深明战略的人到公车署接受面试。而另一方面又发精兵镇压各地乱事:卢植领副将宗员率北军五校士负责北方战线,与张角主力周旋;皇甫嵩及朱儁各领一军,控制五校、三河骑士及刚募来的精兵勇士共四万多人,讨伐颍川一带的黄巾军,朱儁又又上表召募下邳的孙坚为佐军司马,带同乡里少年及募得各商旅和淮水、泗水精兵,共千多人出发与朱隽军连军。庚子日,张曼成攻杀南阳郡守褚贡,响应张角。汉军在首战并未得利,于4月,朱儁军就被黄巾波才所败而撤退,皇甫嵩唯有与他一起进驻长社防守,被波才率大军围城,汉军人少,士气低落。又汝南黄巾军在邵陵打败太守赵谦,广阳黄巾军杀死幽州刺史郭勋及太守刘卫,黄巾军并未因汉室的动作而有败退的迹象。
5月,京师见皇甫嵩被围,派曹操率军救援。不过援军未到时,皇甫嵩已心生一计,在傍晚时份吹起大风,皇甫嵩命士兵手持火把暗暗出城,利用黄巾军营寨周围的杂草,用火攻大破敌人,大呼进攻,城上亦举出火把响应,皇甫嵩以鼓助战,冲入敌阵,黄巾军大乱,四处奔走。又遇上曹操的援军,被皇甫嵩、朱隽和曹操三面夹击,斩杀数万人,汉军大胜。 6月,南阳太守秦颉与张曼成战斗,斩杀了张曼成。黄巾军便改以赵弘为帅,以十多万人占据宛城。而皇甫嵩与朱隽军继续进击汝南、陈国的黄巾,追击波才到阳翟,最后在西华大败彭脱,余军想逃到宛城,但孙坚登城先入,众人蚁附般推进,大破敌军,成功讨平豫州一带的黄巾军。另一方面,卢植数战间大破张角,斩杀万多人。张角唯有撤到广宗,卢植建筑拦挡、挖掘壕沟,制造云梯,将可攻下城池。正值灵帝派左丰视察军情,有人劝卢植贿赂左丰,但卢植不肯,左丰便向灵帝诬告卢植作战不力。灵帝大怒,用囚车徵卢植回京。京师唯有下诏再重新调整:皇甫嵩北上东郡;朱隽则攻南阳的赵弘;而以董卓代替卢植。而同样宗教形式的五斗米道在巴郡叛变,领导人「五斗米师」张修攻打郡县,但未受到汉室重视。
朱隽与荆州刺史徐璆及秦颉共一万八千兵围攻赵弘,但6月至8月也不能攻克,京师有奏议徵朱隽回师,幸而张温上表说情,灵帝才不行。但朱隽仍急攻赵弘,赵弘被杀,由韩忠代替。朱隽又因兵少不敌,便扩大防围、建筑阵垒,堆砌土山观望城内。朱隽军鸣鼓攻打西南,黄巾军被引开,朱隽则亲率五千精兵掩杀东北,偷袭敌人后方,攻入城池,韩忠唯有退保内城。黄巾军受挫,士气低迷,向汉军乞降。张超、徐璆和秦颉都认为可以接受,但朱隽认为如接受的话,会给百姓有利为贼,无利乞降的错误观念,便不接受并急攻敌军,可是数战也不能攻克,朱隽登上土山观望黄巾军,明白黄巾军没有退路,而尽力一战,所以未能攻克。朱隽便解开围军,韩忠果然出战,被朱隽大破,朱隽向北追击韩忠数十里,斩杀万多人,韩忠投降,秦颉一向与韩忠不和,便将他杀死。这举动反令黄巾军不安,又推孙夏为帅屯兵宛中城。朱隽再次急攻,于11月癸巳日,孙夏败走,汉军追至西鄂精山,又被大破,斩杀孙夏及万多人,黄巾军解散,平定宛城一带。185年春天,班师回京。另一方面,皇甫嵩于8月到达东郡仓亭,大破、生擒卜己,斩杀七千多人。而董卓进攻张角不成功,无功而还,便在乙巳日要求皇甫嵩继续北上。不过,张角已经病死,在10月于广宗便和张梁战斗,张梁军犟,于首战不能攻克。在明日,皇甫嵩闭营与士兵休息,另一方面派人观察敌军举动,黄巾军战意稍为松懈,皇甫嵩便乘夜率兵,在黎明时份突袭敌阵,战至下午,成功大破敌军,斩杀张梁及三万多人,于逃走到河堤时溺死的也有五万多人,焚烧车辎三万多辆,虏获人数甚多。而张角则被破棺戮尸,运首级回京师。11月,皇甫嵩与巨鹿太守郭典攻打下曲阳,成功斩杀张宝,俘虏十多万人。黄巾之乱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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