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公元2166年07月22日
虽然郝家精英无数,但张桃立因为得过麦戚的指点,倒也沾了些光,在一众人中颇有些威望。.对于吕少白的事,他多少有些听闻,心中颇有不忿。
张桃立带着一群人,准备去找贺依凡的人动手,但想起吕少白来,顿时忿忿道:“不对那小子出手?就算他救过小姐那又如何?现在他可是站在贺依凡那边。”
“什么救过小姐,我看他只是碰巧救了小姐一下,依我看,他根本就是自身难保,靠金总管他们逃出来的,不然,金总管怎么会受那么重的伤?”他旁边一人有些讨好的说道。
张桃立眼睛一亮,击掌道:“不错,说的不错!哼!就让我来撕开他的真面目,让小姐知道,他也就是个贪生怕死的人。”
“张哥说的对!”
“我也看不惯那小子。”
“嗯,你们都给我去找那小子,如果是他一个人,就最好了。这事先不宜声张,反正想办法给我把他带到后方那仓库里。”张桃立道。
“好嘞,张哥放心吧。”
一群人立刻散去,张桃立冷笑一声,朝后面那仓库走去。
吕少白正盘膝而立,在外人看不到的情况下,胸膛上的图腾正闪烁着荧荧光辉,金色的纹路,犹如人体内的经络一样,金色的光点,如血液一般在流动。
吕少白浑身都觉得舒畅,仿佛得到升华一般,有种飘飘然的感觉。而且他能清楚的感应到,图腾里的武罗兽,似乎在进行某种变化,玄妙难以用言语表达。
一个青年出现在一栋大楼里,他对旁边一人道:“你确定他在这里?”
“放心吧!我亲眼看见他进来的,肯定就在房间里。”那人嘿嘿笑道。
“嗯!”青年挥了挥手,那人立即离开了。
在基地里,每个人都有自己一个休息的房间。吕少白也不例外。他自从来到基地后,就几乎没有离开过这里。
忽然,一阵敲门声把吕少白从那雾里看花的感觉中惊醒,他皱了下眉头,打开门后,却见是一个陌生的青年。
“是羽白兄弟吧?”青年笑呵呵的道。
“对啊!”吕少白点头道。
青年左右看了一眼,小心翼翼的轻声道:“哦,我是郝家的人,金波金总管想见你一面。”
“哦?”吕少白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青年招呼了一声,便带着吕少白出了大楼,朝仓库走去。同时对着通讯器里联络道:“金总管,羽白兄弟已经找到,马上就到。”
没一会,青年带着吕少白来到这个有些偏僻的仓库,青年打开那道大门后,走到一侧,做了个请的姿势。吕少白点了点头,走进去后,青年轻笑一声,也跟着进去,大门也随之关上。
在距离仓库不远处,一个人影若隐若现,注视着仓库这边的动静。
一进仓库,吕少白便发觉有些不对。他扫视十多人一眼,没有金波的踪影,不过其中一人,正是当日在比斗场遇到的人。
“金波呢?”吕少白问道。
“金总管的名字是你能叫的吗?”一人喝道。
“诶!”张桃立伸手一拦,道:“羽白兄弟可是郝家的恩人,怎能无礼?”
“既然金总管不在,我先走了。”吕少白淡然的转身就想离去,立即就有几人拦住了去路。
“羽白兄弟,金总管可是日理万机,是我张桃立听闻你的事迹,很是钦佩,所以想讨教一番,不知我有没有这个荣幸?”张桃立笑吟吟的道。
“你们叫我来,到底有什么事?”吕少白皱眉道。
“我说了,特地来讨教一番啊,像请羽白兄弟指点下。”张桃立一脸夸张的言语,令周围的人也都起哄的笑起来。
吕少白点头道:“那出手吧。”
张桃立和周围人都一愣,张桃立心下有些忐忑起来,“这小子怎么这么冷静?难道是真如传闻中所说的那样厉害?不过我也只说了讨教,而且可能是这小子装出来的,那就试上一试。”
与其说试探,不如说挑衅。
想到这,张桃立没有废话,左手直指吕少白,道:“出来吧,虎熊。”
一团灰白的光芒散发出来,图腾奔腾而出,一个庞大的身躯立在地面上。
熊身,虎尾虎纹,直立起来足有五六米,惊人无比,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在他头部,带着一个青灰色的铠甲,露出一双凶猛的眼睛。
虎熊捶了几下厚实的胸膛,对着吕少白一阵呲牙,森森白齿中涎水直流,让人望而生退。
“羽白兄弟,讨教了。”张桃立的声音响起。吕少白面色古井不波,心中冷笑道:“界士与武者比试?先天以下的武者,都难是界士的对手,更何况是铠化界士。”
“那……你们要不要一起……嗯,一起讨教呢?”吕少白脖子一歪,对其他人说道。
话语一落,所有人都一怔,随即均是一脸的愤怒。
张桃立脸色沉了下来,冷笑道:“羽白兄弟对自己还真是很有自信啊!”
“我不想太麻烦。”吕少白道。
“我也不想太过动干戈,就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和口气一样大的本事。”话音一落,虎熊便咆哮一声,巨大的身躯带着地动山摇的气势,一掌拍来。
吕少白微微一侧,面对虎熊疯狂的攻击,他闲庭散步般躲闪着,一闪一躲间,虎熊反而被他耍的团团转,怒吼连连,嘴巴里锋利的牙齿让人发寒。感受到虎熊撕咬间的招招致命,吕少白面色一沉。
张桃立冷哼一声,纵身而起。虎熊嘶吼一声,右掌利爪撕裂开空气,拍了过去,虎尾也一甩,直扫吕少白下盘。
吕少白不由轻跃的朝后退去,而张桃立正好在虎熊身上一踏,一脚踹来。吕少白根本无法躲闪。
吕少白眼光一闪,整个人仿佛蒙上一层薄雾,微微一晃,右脚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先一步踢中张桃立的胸膛。
“砰!”
在骨骼断裂声中,张桃立顿如沙袋般倒飞而去,尚在空中,便挥洒出一串鲜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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