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勺非常之痛,顺带四肢有着石化的感觉,就像肌肉运动过度的后遗症,外带骨骼也有些隐隐作痛。
“可以的,老五你这回又欠我欠大了,回去得让你好好减肥。”我心里嘀咕着想要爬起身来,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南京车站沦陷了?底下好像不是水泥地,感觉很湿,还粘糊糊的,抓起来一看,都是杂草混着烂泥,这里不是火车站,哪个荒郊野外,老五和嘎子呢?怎么就瞬移了。
总之躺在一堆烂泥上不是很舒服的,先起来走走吧,好歹找个地方把头发洗了别出去吓到人。
当我拖着疼痛的身体找到一个小溪稍稍清洗了下自个后沿着溪流走了大半天,我突然醒悟过来,我很可能是穿了。有明显证据证实,首先咱走在荒郊野外绝对不是啥啥热带雨林之类的地方,看着就是很平常的郊外却什么人也米看到路听到丁点的车轮声,以咱阅穿越无数的经验,这十之**就是穿了,而且是几率很低的身穿,咱刚才照过水面确定还是咱那不怎么样的长相。在没有神器咒符异像的情况下就那么摔了一下就穿了啊,想不到那许愿树还ZZ灵验啊,还是说南京果然是个神奇的地方,我那么莫名的喜爱南京搞不好就是穿越的力量在召唤我哈哈。
虽然这么想着,心里还是没什么底的,穿这事实在不是咱这种十赌九输逢大事必欠运气的人能碰上的,概率太低。加之身上实在是狼狈,浑身泥泞很是不利爽。去南京只过一夜,大冬天的也没多带换洗的衣服,“冬天?!”心下一惊,眼前明显是春末即将入夏的天气啊?
这时我沿着溪流走到有些开阔的地方,两边是高高的陡坡,左边坡上隐匿不见的地方隐约传来一种复古的声音,有些像是车轱辘的声音,那是比自行车什么的都还钝重的声音,一阵一阵的听不分明,但确然是什么滚动的声音。
大抵是穿了,我心想。
我重新就着溪水洗了下脸,这么清澈的水质也只有穿后的世界才有吧。然后把外套脱了塞在包里,头发重新绑了下再糊了点看着还干净的泥上去,免得显示出那过短的头发吓到生人。包也糊得看不出原貌来。然后就沿着陡坡斜斜地朝有声音的地方走去。我实在是感到疲累和饥饿了,所以一定要找到好心人,哼哼。
我蹲坐在草堆里看着道上的车来车往,可惜都是牛车,上面的人怎么看都不是能让我混吃骗喝一阵的人物,不过确定是穿了,只是不了解是啥朝代或者是架空,还是架空的好,朝代我就喜欢唐,而且要开元盛世那时候,汉也还不错,不过还是初唐最得我心……
就在我独自YY的时候一行三辆马车驶了过来,马车哎,虽然看着也蛮朴素但是好歹等级已经不一样了,就这吧,在等就得饿昏了被不明情况的善良老百姓捡去招待了。
于是我当机立断,英勇就义,窜出草堆一个踉跄的跌向马车,可惜没当在第一辆前面也没拦住第二辆,还很倒霉的被第三了擦翻在地,这古代的地可一点都不平整,尽是尖锐的小石头,疼的我高呼。
只能说幸好喊了,最后一辆马车停了下来。车上蹦下个小孩样的书童吧,或者是杂役,总之没先来慰问下咱的情况而是高呼两声把前面两马车也给喊停了,然后就自顾自爬回车上去了。
这算个什么情况?
以不变应万变,我实在是饿极了,累死了,摔惨了,绝对的不想动了,于是就半坐在地上看着前面马车上下来三人向后面走来。三人中年纪比较大的那位也不照看我,先是往马车里做了一辑,然后问了下情况,刚才那小童探出脑袋来答了,才过来查探我。
“这位不知道是不是伤到了,能起来行走不?”这中年人看着有四十来岁的样子,留着撮小山羊胡,细长的眉眼倒是很有FL的人,只是口音听着别扭,虽是能听懂,但是很费力。
许是看我一脸迷茫,那小山羊胡子又问了两遍,我终是听了个大概,便使劲地只摇头不出声。
“扶她是我们的马车上吧,兴许是摔到了,让孔先生给看下伤,到了下个镇子就送走吧。看着也是个落魄的人,就当行个好吧,小姐会乐意的,是吧?”末了对着马车里问了句,刚才那小童又探出脑袋:“小姐说就按秦伯说的办吧,不要误了赶路就好。”
“小姐放心,赶得及的。”
于是我被那两个人搬到头辆马车上,一个二十多岁的被称为孔先生的人给我看了下伤势,说是无大碍。于是我就跟着这马车上路了。
马车行的很快,因为颠腾的我全身骨头散架。马车虽然还算宽敞,但是坐了五个人已经是饱和了,于是我也只能将就的窝在角落,边上就坐了那孔先生,算是时不时地照看我,而那秦伯就在我对面闭目养神。至于架我上车的两人就坐在车口,时不时和外面赶车的聊两句,我实在是想打听打听情况,但是碍于边上两人实在不是能搭讪的主,又受地理位置限制和自身伤势影响不能和外头两个套话,于是我就颠腾得昏昏沉沉,待我醒来,已经是日暮西山,除了孔先生,车上已经没其他人了。
孔先生扶我下车,已依然是身处一热闹的城镇了,马车停在一客栈的后院,外面进大堂与其他人一处做,不见秦伯却是多了两个赶车的。我四下张望了也,也没见那小童坐在附近,看来做主子的是在包厢吃饭了,阶级差异啊。
在座的似乎是孔先生的身份最高,大家都等他落座才方才开吃。我着实饿了,自然是先猛吃顾不着套话。等垫了碗白花花的大米饭下去,我终于是有了精神,也开始和大家聊上两句。
“小兄弟哪里人啊,怎么弄得这么狼狈,幸是碰上外面小姐这么个好心人。”
“我四处游荡,无家可归。不知道你家小姐是什么人,我得好好谢谢她。”
“我们小姐啊……”一直自己顾自己吃着斯文的孔先生似是瞟了个眼神过去,阿勒也就是架我的人之一立马把话在嘴边上绕了弯,“我们小姐那是富贵人,做的好事多了去了,用不着你去谢了。”
“也是也是,是我福气好,真要谢我还拿什么去谢哈哈。”身份地位啊,人家一眼神就让咱套不出话来。不过怎么看都是大户人家,要不就死缠烂打吧,总得先在这个地方安身立命吧。一顿饭下来我确定这是个标准的类中国古代的架空世界,听边上桌的谈话现我现在身处的是个叫小傅的镇子,貌似是个岳北的大国边境。我想肯定还有个叫南啥的国在对面哈。至于这三辆马车到底是什么人物的,我是一点都没套出来。
A~不管了,明天先赖上了再说。
晚上我被一行人安排睡在一通铺,秦伯来给了我一吊钱,说了几句话,意思让我在这客栈多住两天养伤,钱已经给我付了。我心下一惊,这怎么可以,我打算赖上了的说。
我赶紧大表感谢:“秦伯你们真是好人,我要去谢谢小姐。
“明天一早我们就赶路,小姐已经歇下了。你的心意我代我们小姐领了,你且好好休息吧。”秦伯给我滴水不漏的挡了回来,装的一脸慈眉善目。
我实在是全身酸痛懒得咬文嚼字装客套。于是半推半就的先躺下了。秦伯摸摸那小撮的山羊胡子满意的走了。
嘿嘿,咱是啥人啊,在这人生地不熟的界里,就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做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则无敌。
等通铺里息了灯,阿勒他们都睡下了,至于孔先生是不在这通铺睡的。于是我安心大胆的抱起一枕头溜了出去,没忘带上我那已经破烂的包和刚到手的钱。万一懒不上这钱就是找到下个寄主前的过度钱哈,保命的。
狼,P.S.:咱要怎么赖上请听下回分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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