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可是坐在大厅里的周扬却怎么也感觉不到这句话的意义。眼前大厅主位上坐着的两老,一个是上次见到的杨冲,他还是一身青灰布衣,发髻梳理的整洁,一副传统儒家书生的脸上山羊胡特别的显眼,一双握惯了笔的竹节手指平放在椅子上,怎么看都像还没有落魄之前的孔乙己。周扬这先入为主的思想已经根深蒂固了。
“听说你是为了给老身治病,才去的深山?”首先发问的是坐在老丈人身边的中年美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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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又说回来了,早上刚和莉儿开完那半荤的玩笑后。周扬便就在小脸红成一片的小丫头催促和服侍下起床梳洗打扮起来。
看着相公那近一个月没有梳洗的头发和胡子,就和山里的野人一样,简直就是一个毛脸大猩猩。
莉儿温柔的先用温水洗净了相公的脸颊,再用身边的小刀轻轻的挂去长满脸颊的胡须。一张英俊的笑脸出现在她的眼前,剑眉星目,鼻如悬胆,笑容可亲,那张会说知心话的嘴上总是挂着一丝坏笑。
莉儿用那白嫩如脂的小手轻轻抚摸着相公的脸,笑了笑说道:“莉儿今天终于见到相公的全貌了。以前听村里的人说,相公是一个泼皮。头生疮脚流脓,十足一个坏胚子,可是今天见到相公,莉儿一个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相公不但长的好看,还会作得一首好诗,就像昨儿的那首一样。”说着说着莉儿想起昨天相公在村口对自己使得坏,小脸一下子红得透出水,急忙把头别向一边。
“是吗?你说的是那首吃我莉儿嘴边米粒而吟的诗吗?不会吧,这首是随便一个小孩是都会的啦。。。”周扬努力的回忆着,心想这样一首诗在自己那个时代是每一位父母都会教授儿女爱惜粮食的有益进步诗词啊。
“莉儿自幼熟读爹爹的四书,诗经。可是对相公说的那首诗却没有印象。”莉儿听了相公的话后,低头思索着答道。“原先村里的人说相公是那样的泼皮无赖,却没有人能看到相公也是出口成章的大才,大才而隐于市是为大智者也。相公你真厉害。”说完这话后,莉儿对着周扬微微一笑。
乖乖,这一笑真叫百花而羞涩,百鸟而朝凤,看的周扬眼睛都直了。
“相公,你说这次回门我们拿什么去见爹爹呢?”看着周扬望着自己痴痴的样子,杨莉急忙用手遮住羞红的俏脸问道。
“呃,这个你不要管了,山人自有妙计。”周扬急忙收回那副痴呆的嘴脸答道。“快,快,莉儿快帮我梳洗完,我们好早点去,要不然老丈人要责罚我的了。”
“这相公,原来不是天不怕地不拍的主吗?现在怎么怕起爹爹来了?”莉儿一边想着一边帮周扬继续梳洗,可是由于他的头发实在是太短了,不能扎成发髻。莉儿也没有办法。
看着梳洗完毕的相公,就像一个还俗不久的俏**一样。莉儿捂着小嘴呵呵的笑弯了腰。
在去的路上,周扬先和莉儿去了一趟老可叔的家,谢了他的媒,并从可婶手上要来了一张红纸,在纸张的背面希希刷刷的写了些什么后,周扬郑重的将红纸折叠好成一个红包的样子揣入怀中,拉着莉儿回门去了。
这是他第一次去老丈人的家,前世的周扬也还只是刚谈了女朋友,准则过年的时候带回去给自己的母亲看看,而至于去女方的家拜望家长,那还没又有过的。
跟在莉儿的后面一路走来,不时有村中年轻的女子向他张望。“山里的女人就是放得开啊!”周扬一边跟在杨莉的身后,一边不时的向那对他张望的女子挥手点头一笑,惹得那些女子羞红了小脸,急忙扭头躲开。
突然前面的身子一停,周扬没有注意到,一下子撞在了杨莉的背上,他揉了揉撞疼的鼻子,听前面的杨莉道:“相公,到了。”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一个用竹篱笆围成的栅栏上爬满了绿色的藤科植物,将那院落围在了绿色的围墙里,别致的竹屋隐于其中。屋前一条小溪横穿而过,溪上一座小小的石桥上站着一个双十年岁的姑娘正向这边招手。屋后一棵大树,树荫盖住了半个竹屋。好一个陋室。
我这个老丈人还真有点风雅情趣啊。周扬嘴角一笑。在杨莉的搀扶下向那竹屋走去,听了昨晚老可叔的话,莉儿一早就给周扬做了个拐杖,把树枝削皮,做成“丫”字行,一副简易的拐杖就这样成了。虽然一开始用的不怎么顺手,但是总比没有来的强。
“姐姐。”莉儿向着那挥手的女孩喊道。
姐姐?怎么没听她说过呢?只见那双十的女子,清淡的小脸上未施粉黛,清雅妩媚。穿一件绿色窄袖短儒,外革紧身半臂衣。一条紧束纤腰的嫩黄窄裙,那一头秀发仍是湿润油亮,简单捷了。随着她的奔跑在香肩上活泼地跳动着。她的短儒上衣是对襟的,没有扣儿。只在胸腹前系了个蝴蝶结儿,懒内小小的绯色裹胸衬着一对发育成熟的细白乳丘,精致纤美的锁骨一览无余,粉胸半掩凝晴雪,传的是薄、透、露的大秦风韵。
握着跑过来女子的纤手,莉儿笑道:“玉婷姐姐,你怎么也来呢?”
“莉儿妹妹,夫子说今天师娘要见一位重要的客人,所以书院休假一天。我闲来无事,就想找夫子借些诗经回去看看,正巧见你回来。这位就是妹夫吗?”玉婷指着周扬问道:“妹妹好福气啊,嫁了这么一个俏郎君。”
“姐姐取笑了。”莉儿听着玉婷的话,小脸一红,害羞的低下头答道。
“呵呵,让玉婷妹妹见笑了,不知妹妹的择偶条件如何,家中有几口人,家住哪里,联系方式,啊。”周扬还在想着老丈人给书院放假,是为了不想再自己的门生面前出丑。当年的事让他以此为耻,羞于与这个泼皮女婿同席对话。岳母也因为这门亲事而病倒,看来这次回门不利啊。顺着莉儿的话回答道。
这些话要是在今天也无什么大的关系,可是在大秦这个礼法森严的时代确实不同,玉婷一听完周扬的话脸色大变。
“你这登徒子。”说完转身跑开去了。
莉儿用手打在周扬的手臂上,生气道:“你怎么能这样轻薄人家女子。昨儿看你作诗,以为你是一个正人君子,谁知你确是这般一个浪子。”说完,气得眼泪儿刷刷只掉。
“不是的,不是的,我这是口误,口误。”看着杨莉的眼泪,周扬急忙用手将莉儿拥入怀中,轻轻的辩解道。
一开始莉儿还在怀中挣扎,可到后面也不再动,任由自己的相公抱着,心中暗语:“不是我不挣脱的,是他这泼皮抱得太紧。”脸上羞红,泪珠还在眼中打着晃。
“咦!莉儿,你还带着什么东西藏在胸前,软软的,还有两个。”周扬大言不惭的道,一只大手正向那摸去。
“相公,不要。”莉儿就像触电了一样,快速的从他怀中跳出。小脸更是羞红,连脖子也染上了一抹鲜红。
“孽畜,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等事来。还不给老夫滚进屋去。”老丈人的声音突然出现,吓得周扬那使坏的手猛的一下收回。莉儿见到爹爹撞见自己于相公的打闹,害羞情急之下用小手急忙捂住殷红的俏脸匆匆跑回房中去了。留下周扬一人,尴尬的笑笑道:“见笑了,见笑了。”
靠着莉儿做的简易拐杖,周扬慢步移进竹屋,映入眼帘的是一幅孔老二的画像。香案上三根新点的檀香正缕缕的冒着青烟。大厅里正对大门的是两个梨木花雕太师椅,两个椅子中间,一张实木雕花小桌上供奉着孔子的牌位,东西两边还各有两张椅子。朝门主人位的太师椅子上坐着一个脸带病态的中年美妇。一身黄额衫,淡峨眉,丹凤眼,皮肤细腻,脸色晶莹,不像是为人母的人,倒像是个三十来岁的花信少妇。她神情端庄从容,自有一种家庭主妇的气度。
杨冲向那妇人走去,轻声问道:“玉儿,你不要紧吧?”
“相公,玉儿没事,你先坐下,让我好好见见这个周山杨。”说完对着杨冲微微一笑,转过头来又盯着周扬。
杨冲一点头,做到了另一张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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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扬也不等他们二老开口,自己寻一张椅子坐下,一副我是伤员我怕谁的姿态显现于脸上。见到丈母娘那样盯着自己,也不脸红,与她对视了一眼道:“我说孔乙己啊。”
“呃?”
“老丈人,老丈人,今天是个阳光明媚的好日子,我看母亲大人也是有病在身,不如我们一家出去踏踏青,晒晒太阳,这样有益于身体健康。还可以增进大家的感情嘛。”周扬急忙向着二老一鞠躬道。
杨冲见这厮如此说话,哪是像回门的女婿样,心中对自己当年的错又是加深了一层憎恨。
过了一会,见到二老对他的提议一点都没有回复的意思。周扬将头望向门外,想寻找莉儿的身影,想要她来解决一下这尴尬的局面。
“听说你是为了给老身治病,才去的深山?”当听见一直没有发话的岳母大人终于张开她的玉口问自己时,周扬心里一阵的高兴。自己是什么人啊,当年在学校那可是响当当的“剽”把子,只要是能出声的雌性,就没有他搞不定的。怕的就是那不出声的。出来工作后,更是把这本事发扬光大,只是到了后来遇见了那个女,才变得被动挨打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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