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可容六人并排而过的宽大楼梯,两个人上了三楼,这里被主人巧妙地隔成了一个一个的单独雅间,纵横排列,煞是惹眼。.尤其特别的是这些雅间的木门,每个门上都用烫金的赤红薄铁板写上了名字,那薄铁板只有巴掌大小,可上面的字却写得清秀娟丽,每一个雅间都有自己独特的名字,比如说“幽兰轩”,“玉龙阁”等等。
看着这三楼极具特色的雅间格局,周贵心里暗叹,他自认有些才华,可是面对这些创意构思,还是觉得匪夷所思,自愧不如。
来到这酒楼的最高一层,周贵被眼前的楼内陈设惊呆了。这整个四楼被主人布置成一个大大的雅间,将那四面栏杆处的纱窗全部推开,站在雅间的中央,可以直面秦淮河,鸟览河上如画般的风景。清风吹来,带着秦淮河上的丝丝水汽,厅中的人便宛若身在云际之间。房间内装饰的高贵素雅,倒不像是酒楼,反倒似是幽静的书院。笔墨纸砚文房四宝一应俱全,临窗处放置一个琴架,更显得匠心独具。
周扬看得心里暗自点头,虽只是自己稍作指点,但是殷柔那丫头充分理解了他的意图,将这酒楼装饰的高雅而又别具一格,实在是让他欣喜之极,满意之极。
“相公。”杨莉正在做酒楼开业前的最后准备,看见周扬的身影,愣了一下,脸上浮现出可人的微笑,轻呼了一声,缓步走了过来。
见周扬身边那人和相公一样,也是一声衙役公服,想他必是周扬的同僚,走到周贵的面前盈盈一拜道:“妾身这厢有礼了。”
周贵见杨莉对自己如此礼遇,便也急忙恭敬的一躬身抱拳道:“小弟周贵,见过嫂嫂。”
“哎呀~!你们就不要这么文嗖嗖的啦,都是自己人。”周扬最不喜欢的就是这些复杂的见面礼,脸上呵呵一笑,拉着周贵的手,向他介绍道:“这位就是大哥我明媒正娶的大嫂----杨莉了,以后有事还望周贵兄多多照应才是啊。”
回过身来,对杨莉介绍道:“这位就是我常和你们提到的我最新在督府内认识的小弟----周贵。”
说完这话,周扬向四楼雅间内张望过去,见那不远处的柜台上放着两个早已变冷干瘪的馒头,馒头上像是被人咬过一样,还印着几个小小的牙印,低头见杨莉那越有清减的容貌,周扬神色一变,道:“莉儿,今天你就吃这个?”
“啊~~”杨莉轻叫一声,急忙将那自己还没吃完的馒头藏了起来,眼光注视在自己脚尖上,不敢看他。
周扬这还看不出来么?顿时眼角湿润,看见杨莉因这些时日在酒楼忙碌而越显清瘦的脸庞,周扬觉得自己地心都碎了。
自己自从盘下这酒楼之后,便一直没有多少时间来监督酒楼的装修进度,虽然杨莉和殷柔并没有因为这些而埋怨他,可是他自己总觉得心里有些对不住这两位娇滴滴的可人儿,今日又看见杨莉竟然只是用那白面馒头充饥,这怎会不让周扬触动。他轻轻抚摸着杨莉的脸庞,深情道:“莉儿,以后不要再这样对待自己了,我会心疼的。”
杨莉闻听他的话,泪珠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心里又苦又甜。“相公,我们手头上的银子不多了。。。。。。”话还未说完,便觉得自己的圆润小唇被一张火热的大嘴狠狠地吸住了。
这真是惊世骇俗啊!一直站在身后的周贵被眼前突然的一幕惊呆住了,这周扬兄还真是一个怪才,竟然丝毫不在乎有人在旁边,公然与妻子做出这种热烈场面。可是再一想想这酒楼的设计格局,处处体现了与众不同,他也就不以为意了。
良久,周扬才放开可人儿,深情的注视着她,坚定的道:“莉儿,你是我这辈子最珍贵的宝贝。我周扬对天发誓,今生若负了杨莉,便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
“相公~!”杨莉目中含泪,纤纤小手挡住他嘴唇道:“莫要发誓,你是莉儿的天,无论你怎样对持莉儿,莉儿都无怨无悔。”
“莉儿~!”周扬感动极了,紧紧的抱住她道:“我的宝贝,我的好莉儿,我的小宝贝,我的亲亲莉儿。”
杨莉听得周扬的情话,脸上又羞又甜,一颗羞喜的心扑嗵扑嗵直跳,心道,相公怎么说出这等话来,可羞死人了,偏就我还喜欢听他说这些情话。
想起相公刚才亲吻自己的感觉,她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脸上血红发烫,似乎可以煎鸡蛋了,心里却是幸福而满足。待看到将头瞥向一边,望着窗外的周贵时,她忽的“啊”一声大叫起来,坏了,怎么在外人面并做出这等羞人之事了,都是相公,他坏死了。
杨莉脸上羞红漫过耳后根,似喜似嗔的看了周扬一眼,再也不敢待在这里,急忙转身咚咚咚的跑下楼去了。
周扬大声叫道:“亲爱的,你在楼下等我一会,我和你还有些话要说,只有我们两个人听的。”
回头对周贵呵呵一笑道:“没有打搅周贵兄欣赏楼外的秦淮河风景吧!”
周贵心中恶汗,这人还有没有脸皮啊。对他拱了拱手,一脸的苦笑。
“对了,我打算酒楼明日开张,周贵兄帮我看看,这日子可行么?”
周贵一听,自己本就是个落魄书生,对这些个占卜算卦,拆签解命的事也阅知一二,连忙半闭着眼,口中嘀咕着,掐指一算道:“明日正是本月的黄道吉日,宜破土动工搬家开业,小弟在此先恭祝周扬兄了。”
“哈哈,那就好,我的这酒楼就选定明天开张啦。”周扬脸上一喜,哈哈大笑道。
第二天,周扬兴奋地一个晚上没睡安生,大清早便吵闹着要去即将开业的酒楼看看。杨莉望着他那孩子上蹿下跳不得安分的样,笑着道:“天还没大亮呢,瞧你心急的样。”
“天还没大亮吗?我这都听到第三遍公鸡打鸣了。”周扬也不去管杨莉的埋怨,自个拿起挂在床边的衙役公服,三下两下便套在了身上。
刚从床上爬起来的杨莉见周扬依然是一身官差衙役的打扮,便笑着瞟了他一眼,拉住周扬的手道:“相公,你今日可是主人家,怎么能穿这么一身督府的衙役公服呢?叫人看了怪笑话的。”
周扬低头看了看自己这一身衙役公服,呵呵一笑道:“酒楼的事情一切由你主持,我又不要露面,要穿些好衣服做什么?再说了,我穿这一身官差服,往那酒楼门边一站,还有哪个不长眼的地痞流氓敢来酒楼寻机闹事呢?”
杨莉却不听他的什么天大理由,从床边拾起了一件单薄的睡衣,披在如凝脂般滑嫩的身上,径自拉了周扬来到衣柜前,从柜里摸出一套崭新的衣裳,交给周扬道:“相公,这是我最近给你新做的,你穿上看看合不合身?”
周扬恩了一声,见杨莉正要转身向内屋而去,便急忙拉住他的手道:“莉儿,你这是要到哪里去?”
杨莉虽然和周扬名为夫妻,可是却无夫妻之实,每日同睡一张床,却也是规规矩矩。因为周扬曾经答应过她,在没有得到杨莉亲许的前提下,自己绝对不会轻易要了她的身子。
杨莉俏脸一红,低着头小声的说道:“相公,你先在这里换衣服,我去里面等你。”
周扬老脸也不红的呵呵乐道:“莉儿,你便在这里帮我换上吧,也好替我看看最近有没有长胖了。”杨莉看了他一眼,羞涩的咬了下嘴唇,低下头去轻恩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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