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里三十几个人全都屏气静看郑言摸骨,寂静中只剩下苏老师微微急促的喘息,顿时,一种怪异的靡糜气息悄悄的弥漫。
同学们疑惑的看着脸色旖旎的苏老师,感觉那里不对。
众多男生自然有些目瞪口呆,平时苏老师站立讲台,不拘言笑,清秀中带有一种冷艳的美,美是美,不过够冰,看你一眼能把人冻结了,于是私下里都称苏老师是冰山美人,属于远观近止之流。
今天那里想到还能看到冰山美女有如此娇羞的场面,一帮二十出头的小伙子顿时就被苏老师的香艳给击晕了,一个个花痴一般死盯着杏脸桃腮的苏老师简直忘了身在何处。
“嗯,怕是不出手,亏得会更多!”
郑言强压住心头的骚动,故作淡然的说着,眼睛毫无顾忌的直视妍姿艳质,却又微带羞涩迷离的苏老师。
“哦,啊!”
恍惚中,一向拘谨的苏苗苗不知道着了什么魔,没过大脑一般,随口应着,莺莺的声音清脆悦耳又带着一丝的妩媚气息。
一时间,教室内众人大晕,不但一干二十郎当岁的小伙子们神魂颠倒,就是**个女同学也被苏老师娇艳欲滴的媚态吸引,一个个自惭而又羡慕的眼睛内绿光爆闪。
首当其冲的郑大师更加躲不过苏老师祸国殃民的妩媚攻击,当时脑袋嗡的一声,身子哆嗦一下,很是不争气的湿了。
一双大手更是情不自禁的顺着白皙光滑的手腕就摸了上去。
“啊?”
一声大叫,把迷醉中的众人惊醒,陶醉中的郑言眼前又是一黑,耳轮中只听得“啪”的一声,眼中又是金花四溅,漫天的星星重新闪烁不停。
“靠,有完没完?”
郑大师一蹦而起,再也没有第一次挨揍时的迷茫,剑眉倒竖,虎目圆睁,清秀的面庞上一左一右十个手指印跟随着冲天的怒火不停的颤抖。
“老子好心好意给你解难,你个臭丫头反三两次的招惹老子,当老子是泥捏的?”
随着郑大师的怒吼,手臂抡圆了抬手一挥,只听得“啪”的一声,紧跟着“啊”的一片惊呼。
教室内的同学们全都傻了,那里想到郑言敢打倾国倾城的苏老师,沉默半响后,“轰”的一声,如鸟兽散,唯恐惹祸上身。
天知道在马上毕业的敏感关头,因为郑言打老师会不会殃及自己,到时候吃个处分,怕是连毕业证都拿不到,那可就真成了看杀猪结果被猪杀了。
苏老师不知是被郑言的一巴掌给打傻了,还是被骂晕了,居然在同学们哄走后半天没有动静,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那儿愣愣的盯着眼前横眉立目的郑言一动不动。
其实郑言早就打好主意了,本来上大学就不是自己的意愿,而是家中所逼。
自己的理想是高中毕业后继承家族的事业,做个潇洒自在的风水师,凭家族是东汉正一道龙虎宗张天师张道陵的关门大弟子郑撼天的第六十七代传承,除了老天爷能管得着自己,世间还真没有什么能够束缚自己。
对于郑言而说,自己可算是根红苗正的道教门派上清宫道德天尊太上老君的弟子,自幼更随父亲耳触目染,更加博览家中道门法术卦册珍藏,可谓天地虽大,皆纳胸中,世间万般变化,尽归脑海。
虽然郑言今年才十九岁,但在风水方面的见识,虽然火候差些,但跟其父相差无几,只是其父郑功明一直不让他显露于人前,这才空有万般才华,而不能明显与天下。
郑言冷冷的看着眼前有些呆滞的苏苗苗,哼了一声说道:“我于人摸骨算命,从来只是手掌而已,今天你算破例,看在你是我第一个摸到手腕之上的人,我郑言告诫你一句,那些房产尽早出手。”
说道这里,郑言转身便走,忽然又回头怪异的一笑:“你是不是从今年阴历新年开始,总是神经衰弱,晚上噩梦连连?”
呆呆看着郑言离去却毫无表情的苏苗苗忽然身子一颤,冷冰冰的俊俏小脸忽然现出一丝惊悸。
郑言摇摇头,很是潇洒的挥挥手:“打女人,不是我郑大师的风格!再送你一句,算是你挨一掌的回报,你去年七月十四日搬进的那个新房子,最好还是不要再住,阴位冲阳,北斗南注,否则来的将不会是破财,恐怕你将夜无安宁,日无晰明,自此之后离明两重,八气相冲,大难将近!”
说完稳稳当当的迈步推门而出教室,故作姿态的走过走廊,转弯时用眼角的余光向后看了看,忽然猛地撒丫子急奔,以六十迈的极限时速冲回宿舍,一头倒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呼啦”一声,宿舍里的三个室友一下围了上来。
“靠,郑老幺,够彪悍,够男人,娇滴滴的苏老师你也敢打,不怕学校里苏老师的粉丝群殴你啊?”
“郑老幺,不,郑老大,郑大师,郑仙长,兄弟我服了你了,辣手摧花你可是第一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
郑言狠狠喘了一口,骂了一句:“有些人就是这样不懂事,你不插他妈,他就不知道你是他老子。女孩子怎么了?美女怎么了?只要老子看的不爽,天王老子也照打不误!”
正在郑言怒骂之际,宿舍门忽然撞开,郑言的死党,隔壁宿舍的王宁闯了进来,紧张的说道:“郑言,苏老师过来了,好象还有那个一直追求苏老师的教政治学的李光地,今天你怕是吃不了兜着了。”
“哼,大不了开除我,难道他们还能翻了天?仅凭一个巴掌能拘禁我怎么地?”
郑言一翻白眼,很是不屑的撇撇嘴。
“郑言,你最好躲躲,听闻苏老师后台比较硬,刚刚来学校报到的时候,咱们学校的书记周文涛还有校长朴长存迎接的,而且还客客气气的请苏老师吃饭,这可是所有老师都没有的待遇。今天你怕是碰到硬钉子了!”
听到王宁这么说,郑言还真是有点儿心虚。
看这样子,苏苗苗的家庭是非富即贵啊,恐怕还真如王宁所说,这一巴掌还真打出大人物了。
不过转念一想,非富即贵又怎样?那也得说理是不是?如果你苏苗苗不按常理出牌,那我也不能坐以待毙,被整到局子里去吧?
哼,真要那样,我整不死你,我能吓死你!到时候搞成个精神病,想后悔都不能。
郑言嘿嘿阴笑一声:“兄弟们,你们回避一下,看我今天如何辣手摧花!”
宿舍排行老二唐浩忍不住说:“要不你跟我走,我叔叔是石天市公安局的副局长,在公安系统我还认识不少人,说不定还真能帮上你什么忙。”
老三张诚也急忙说道:“嗯,我爸是桥西区的区委书记,咱们学校正好在桥西区,还是跟校长有些交情、、、、、、”
“二哥,三哥,你们去,没事,不就一个巴掌嘛,我等她来,难道因为一个巴掌能坐牢?我还挨了两巴掌呢,那她岂不是要枪毙?”
郑言笑着挥挥手,示意他们离去,自己独立解决。
老大梁强和老三张诚还有王宁摇摇头,重重的拍了拍郑言的肩头,长叹一声:“瞧你这一巴掌打出来的事儿?兄弟掂量着来,需要帮忙我们一定不会置身事外。”
郑言笑了笑起身把四人推出了宿舍,反身不禁嘀咕一声:“够意思,关键时刻方显兄弟情义啊,三年时间,还真不知道唐浩和张诚居然有这背景,妈妈的,这俩小子嘴巴可真够严的!”
怎么对付苏苗苗郑言心里有底,估计吓唬吓唬也就能把这个丫头镇住,就怕那个色胆冲天头脑迷糊的李老师李光地了。
这个李光地据说是学校副校长李文亮的儿子,跟苏苗苗是同时在京城国民大学毕业,还同时上的研究生。
本来李文亮花了不少的银子,托关系找门路把儿子李光地安排到石天市政府办公室了,不曾想这个一根筋的李光地因为追求苏苗苗硬是不去市政府上班,而追随苏苗苗到了华北经贸大学。
郑言闪电间想了无数的对策,最后嘴角一挑笑了笑,开始动手布置宿舍。
首先把自己的脸盆从床底下拉了出来,拎着暖壶到了漫漫一盆热水放到了屋子的正中央。
又从架子上拿来自己喝水用的不锈钢的杯子,从老三张诚的床头找到一把木质的梳子,分开放倒门口的两侧。
郑言看了看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布置,轻笑一声:“要是父亲知道我如此布置五行制衡阵,会不会骂我亵渎祖师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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