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家教较严的原因,偏偏苏苗苗是后一种,说起来苏苗苗岁数也不大,二十二岁,跟大多数女孩子一样,还处在憧憬唯美的幻想阶段,渴望天上能掉下一个强势的,敢作敢当的白马王子,要是能掉一个内裤穿在外面的就更好了。.
恰恰此刻郑言的表现跟传说中的内裤外穿的超人很有几分相似,一句话就搞得宿舍里温度骤降,李光地捩性显现,莫名其妙哭天喊地。
郑言当然不敢自称超人,内裤外穿那就更别提了,都湿了!
“郑,郑言,其实我早就不在那间房子住了,但每天晚上依旧做噩梦,一晚上能吓醒好几次、、、、、、”
有求于人,况且在苏老师的心目中,郑言的形象已经远离流氓阶段,升华到了大师的境界,于是话语也有些唯唯诺诺。
“呵,鬼哭狼嚎是吧?”
郑言一笑,打断了苏老师的话语。
“正是,正是!”
苏苗苗赶忙应声,这件事情困扰了自己半年多了,一直以为是神经衰弱,到医院看了好几次都没好,如今在不知情的郑言口中说出,无神论的思维早就起了变化。
“嘿嘿,就像他。”
郑言说着一指跪在地上不停呜咽的李光地。
“他是自投罗网,你跟他虽然有些不同,但也差不了多少。”
“哦,怎么说?”
苏老师看着李光地的惨状,不忍至于,心里更加惧怕。
“你知不知道阴历七月十四日是华夏传说中的鬼节?”
“啊?”
苏老师惊呼一声,急忙用手捂住小嘴,眼睛瞪得溜圆,支吾着说道:“不,不是牛郎织女鹊桥会么?”
“呵,七月十五佛教达摩师祖祭祀母亲,七月十四日鬼门大开,阴间魂魄恭送达摩师祖的母亲返回阳间,这个典故你不知道?、、、、、、”
说道这里郑言止声,讪笑一下:“封建迷信,不可信,你就当笑话吧!”
“那,那我怎么办?”
心惊的苏老师早就对郑言万分相信了,对后面一句却没有听在心里,急忙询问。
“要尽早作法,如若不然,长久之下阴气冲阳,搞不好,你以后整日里会像他一样。”
“啊?”
这次苏老师真有点傻了,不过是吓的,看着地上的眼泪鼻涕横流的李光地,心里悸动一下。
“郑大师,其实李光地心地还是不错的,不过就是有些纠缠,有些自以为是而已,你能不能救救他?”
郑言一听,心道这丫头有点儿意思,自己的祸事还没解决,倒关心起别人了。
于是笑着说道:“你男朋友?”
“不,不是,我,我还没交过朋友。”
苏老师不禁脸色绯红,羞艳欲滴。
郑言心头又是一跳,不禁大骇:“祸水!标准的祸水!”
同时急忙把脸转向一边,不敢看楚楚动人的苏老师。
“郑言,你,你一定要救救李老师,毕竟是因为我、、、、、、”
郑言不出声,不停的琢磨:“放他倒是可以,但时辰还不到啊,不给他心灵上造些创伤,怕是回头又对付我,我招他惹他了?”
“要不这样,我告诉他我们是朋友,早就熟识,刚才在教室不过是一点儿小误会而已、、、、、、”
郑言一咧嘴:“小误会,谁信啊?当时围观的可是有三十多号人呢!恐怕早就传遍校园了,估计那些谗娫苏老师美色的好事之徒已经结成声讨团等着我呢,我要是出门不戴铁头罩,当时就能被揍成猪头。”
忽然心中一动:“朋友?恩,这样也好,既能平息殴打大学教师的议论,又能堵住学校的嘴,虽然那个毕业证没什么大用,但应付家里还是必要的,不然回头肯定会被妈妈骂死!”
“好,就这么决定了,你以后就是我的女朋友了!”
郑言一挥手,果断的下了命令。
“啊?啊?、、、、、、”
苏老师一听,小脸瞬间就熟透了,小嘴张了张欲要出声辩解。
“别激动,你还处于考察阶段,只是准女朋友,有什么可兴奋的?”
一句话把媚态万千的苏老师差点没憋晕过去。
我还用考察?我站在操场的观礼台上勾勾手,来的人能把操场布满,排到马路上也说不定。
看来苏老师对自己是有百倍的信心,不过对上思维跳跃度极大的郑大师,好像魅力就少了许多,不灵了。
郑言随手一弹手中点着的烟头,划过一道红亮的丝线落入宿舍正中的脸盆里。
“滋”的一声清响,烟头熄灭,整个宿舍的温度瞬间恢复到盛夏,再也没有一丝的寒意。
“啊?李老师?你这是怎么了?中暑了吧?”
郑言一脸殷切的抢步上前,一把扶起跪地的李光地,很是情切的说道:“看看,这么热的天气,您还检查宿舍,快躺会儿,我给你块儿湿毛巾擦擦!”
苏老师看着换脸如车轮般飞快的郑大师,感到一丝好笑,同时也带有一丝不解:“这个郑言到底是个什么人呢?神秘莫测,却又这么强势,而且还带有一点儿世故,他才十九岁啊!”
满头冷汗的李光地恍惚了半天,好像刚刚跑了万米长跑一般,双腿发软,对刚才发生的事情只是隐隐约约的有些记忆,但总是不大清楚。
半响之后忽然厉喝一声:“郑言,你小子他妈的殴打苏老师!”
“嘶”的一声。
郑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心里这个恨,就不应该放过你小子,同时回头狠狠瞪了一眼苏苗苗。
苏老师赶忙上前一把拉住郑言的胳膊,把郑言拽开,挡在就要跳起来的李光地面前。
“李老师,我跟郑言早就是朋友,有些小误会而已。”
“男朋友!”
郑言在身后提醒了苏苗苗一声。
苏老师没有应声,不过也没有反驳。
这样一来,李光地就不干了,合着人家小两口打架,自己这个外人跟着瞎掺和啊!
“啊?怎么回事?苏老师,这是怎么回事?”
李光地惊讶而又难以置信的质问苏苗苗。
苏老师自然不能否认,但也不能承认,只是有些难堪的回头瞧了瞧鼻孔朝天观察房顶的郑大师,然后冲着李光地无奈的摇摇头。
“你,你们,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我不知道?你怎么不告诉我?”
李光地一下就窜到苏老师面前,满嘴喷沫的吼道。
“管你屁事!我跟苗苗谈朋友,难道还要经你同意?你算哪根葱?”
郑言冷笑一声,很是不屑的说道。
“他妈的,我打你!”
李光地恶吼一声,羞怒的一蹦而起直扑还在调笑自己的郑言。
苏老师自然不能任由李光地放肆,更何况李光地还欠了郑言不小的人情,要是郑言死活不解救李光地,肯定的说李光地还在发痴呢。
“李老师!”
苏苗苗一步挡在郑言面前,对着李光地说道:“这是我和郑言之间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还有,以后不要琢磨着乘学校组织旅游的时候,把我约到海边淹我。”
一句话,李光地就像被雷劈了一样,瞬间变得沉默无声,整个人都快虚脱了,眼神黯淡无光,脸色变得惨白。
哀莫大于心死,这恐怕就是最好的诠释。
“七年了,七年,抵不住两个月!”
李光地艰难的吐出几个字,蹒跚着转身离开。
苏苗苗看着李光地孤独的背影,心头忽然升起一中不忍,止不住就想叫住李光地。
“你又不喜欢他,那就断了他的念想,同情心可不能随意施舍!”
没心没肺的郑大师很是果断的给李光地判了极刑。
当然,这句话极具分量,苏苗苗一想确实如此,苦笑着摇摇头:“郑大师,你要把我害惨了!”
“我害你?你就得意去吧!我郑言要是勾勾手,经贸大学的女生能排到天华大街上去!”
郑言哼了一声反驳。
嗯?
苏老师差点晕了,感觉这话从自己嘴里说出来才有那么几分真实性,郑大师就免了。
“哦,假的啊!不能当真!我比你大好多呢!”
苏苗苗忍不住开口提醒郑言。
“假的也要走走过场,你想来真的我还不乐意呢!”
郑言说完,讪笑着一伸手:“苗苗,陪我到学园里走走!”
“干嘛?”
苏老师吓得一缩身子。
“脑子有问题啊?你不陪我走一圈,学校里还不知道怎么编排我呢,恐怕教导处已经快召唤我了。”
“这,这、、、、、、”
苏老师扭扭捏捏的往后退,不住的摆手。
“大方些,本来是假的,你怕什么?答应我的事情想反悔可不行,小心我生米做成熟饭,反正哪个李光地已经误会了,他肯定出去宣扬,那我就不怕你叫喊。”
“你,你个流氓!”
苏老师羞怒的一扭苗条的身子迈步而出,妩媚的脸色瞬间变得清冷淡然,又恢复了冰山美女的本来面目。
胜券在握的郑大师自然带着一脸的憨笑紧紧跟随,还顺口喊道:“唉?苗苗,等等!”
疾步向前的苏老师身子一颤,差点葳了脚,心里诅咒道:“流氓!”
结果,在经贸学院数万学子大跌眼镜的情况下,郑大师很是嚣张的陪伴着冰山美女苏老师把经贸大学巡视了个遍。
流言总是止于流言。
在郑大师风光无限之后,整个校园再没有学生殴打老师的传言,却演变成了苏老师老牛吃嫩草的绯闻,搞得苏老师整天薄纱遮面,在办公室也是如此,无颜见江东同僚。
(兄弟们,收藏、推荐狂砸把,把苏老师遮羞用的薄纱掀翻,一起围观娇羞容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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