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鄙夷,但十分勾魂的眼神却差点把郑大师的魂儿给勾飞了。。
深深的吸了口气,狠狠的压了压狂跳的心脏,郑言一本正经的说道:“老爸的钱难倒不是我的钱?他挣钱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让我花么?”
这个非常无赖的理论,搞得苏老师白眼直翻,很是无语,但又找不到什么理由反驳,是啊,自古以来,老爸挣钱儿子花,天经地义啊!
“你爸干什么?开公司,做老板?”
“又不是什么外人,叫叔叔,什么你爸,他爸的,没个礼数!”
郑言毫不客气的训斥了苏老师一番。
“凭,凭什么?”
苏老师羞怒的反驳,什么叫不是外人,我跟你有那么亲近吗?但是却忘了自己正搂着郑大师的胳膊呢。
“没心没肺啊!你都是我女朋友了,你没礼数,可是丢我的脸,叫声叔叔你会掉块肉么?”
在郑言的呵斥之下,苏老师当时就脸红了,我什么时候成了你女朋友了?
在学校那儿只是个借口而已,况且你才十九岁,比我小三岁呢,我只是把你当小弟弟看,你要真跟我岁数相当或者比我大,打死我都不能答应和你做朋友,理都不理你。
“别瞎想啊?你还小,将来的路还很长、、、、、、”
“啊?卸磨杀驴啊?况且事情还没办,你就打算杀驴了?”
郑言马上开始大声的嚷嚷,引得坐车的其他乘客全都奇怪的转头看苏苗苗。
“叫,叫什么叫?你给我老实点儿,杀的就是你这头大叫驴!”
发现众人围观之后,苏老师羞怒的抬手使劲敲了一下郑大师的额头,恶狠狠威胁大师。
声音传到车厢内,众乘客不禁抿嘴直笑,搞得苏老师莫名其妙。
大叫驴?郑言不禁愕然,难道这丫头不知道大叫驴是什么意思?
大叫驴,意思就是大公驴,专门给母驴配种的公驴,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那还不被别人误会为自己和苏老师有那么一腿,而且床上功夫还极为了得?
郑大师这个冤那,同时也被车厢内乘客的笑声羞得满面通红。
“什么意思?你脸红什么?他们为什么笑咱们?”
苏老师实在忍不住心头的疑问,凑到郑言耳边低低的声音问道。
郑大师这时可是怕了口无遮拦的苏老师了,再怕苏老师出丑,慌忙歪过嘴巴,同样对着苏老师的耳朵低低的解释他们为什么笑。
结果耳边炙热的呼吸外加暧昧的解释,使苏老师满面羞涩的低下红彤彤的脸蛋,埋入两团汹涌的波涛中,再也不敢抬起来。
本来苏苗苗在学校不苟言笑,好不容易外出释放一下自由浪漫的小女人心态,哪成想弄出这么一个大笑话,结果羞愧的让苏老师闷了一路。
蜿蜒的公路顺着曲折的水库岸边延伸,班车在一个山丘边停下,郑言拉着苏苗苗下了车。
潮湿的水雾合着微风吹过,一股微带腥味的浓浓的水汽扑面而来,路两边的草地上盛开着许多叫不出名字的野花,红黄相间,迎风摇曳,不时的传来一阵阵的清香。
原汁原味的大自然气息带来心旷神怡的感觉,踏上碎石铺成的小路,转过一个小山头,眼前顿时一亮,波光粼粼的水面远接天边,一艘艘小渔船灵动的浮在湖面上,真正的一副山水风景话。
“太美了,这,这真是个养老的好地方!”
望着秀美的湖面激动了半天,苏大美女憋出了这么一句,差点把郑大师气晕过去。
不是养老就不能在这儿住了?住这儿的都是养老的?真不知道这丫头是什么样的审美观。
极度郁闷的郑言一指不远处紧挨着湖边的一幢孤零零的红色的二层小楼说道:“呶,那就是我家!”
苏苗苗看着眼前的这栋欧式建筑,不禁咂咂嘴:“别墅啊!你爸可真会享受!”
“叫叔叔!”
郑大师慌忙又提醒苏老师。
“哎?你爸,哦,叔叔是干什么的?你还没跟我说呢。”
苏苗苗忽然想起在车上谈了半截的话题,于是边走边询问。
“噢,没什么正事,也就帮那些钱多的不知道该往哪儿花的人增加点儿消费能力。”
郑言淡笑着说道。
“嗯?叔叔是发改委的?”
苏老师不解风情的问道,一脸的惊讶。
晕那!发改委?郑大师当时就被雷倒了!你见过常年在山沟里呆着的发改委官员吗?
走进定制的自动钢化玻璃门,在门边的鞋柜旁,郑言给苏苗苗拿出一双淡绿色的拖鞋,踩在厚厚的米黄色地毯上面,苏苗苗上下打量着这座山沟里的欧式别墅,被古香古味的装饰惊呆了。
硕大的水晶吊灯高高的悬挂在四米多高的屋顶上,一串串的晶石随着穿屋而过的微风摇动,折射出五颜六色的光芒。
屋子里所有的陈设都是价值不菲的红木家具,靠近壁炉的酒柜上面,一排排的已经启开瓶口的法国红酒,拉菲、波尔多、圣伊芙、罗纳红,让人目眩神迷。
更加离谱的是红酒中的收藏精品“红颜容”,也就是法国著名的“总统之爱”也被打开了。
有些发呆的苏老师忽然眼内精光一闪,惊讶的指着酒柜的角上一瓶问道:“那,那是八三年的帕图斯,一生只喝一次的葡萄酒,波尔多酒王?
正在纳闷家里没人的郑言正在找人,听到苏苗苗的问话,回头看了一眼:“哦,上次澳门来的何鸿燊,因为感谢我爸治好了他的肿瘤,亲自来答谢时带过来的。”
“谁?谁?何鸿燊?澳门赌王?”
这下清高的苏老师被雷劈到了,很是不甘的问道。
“怎么?难道澳门还有第二个人叫何鸿燊?”
郑言随意的支吾了一声。
听了郑言回答,苏老师几乎要晕了,被雷的外焦里嫩,澳门赌王来华天省的一个山沟里答谢一个治好了他癌症的人?而且还是自己学生的父亲?
天方夜谭都不带这么雷人的!
苏老师彻底的无语了,站在当地一个劲的发晕。
“爸,妈,你们哪儿去了?我回来了!”
居然在客厅里没见到一个人,郑言不禁扯开嗓子狂喊。
被郑大师的狮吼惊醒的苏老师这才回过味儿来,发现偌大的客厅居然没人,不由自主的低声问道:“荒郊野外的,不怕晚上有人来偷东西吗?”
郑大师嘿嘿一笑:“能走进这个院子三米之内的,那他就是神仙!”
“我不是进来了吗?”
“切,有我这个主人带路,你能进不来么?”
正好此时,楼上传来嗒嗒的脚步声,紧跟着异常悦耳的声音传来:“小言回来了?”
一位盘着头发,看上去三十岁左右的美貌少妇从楼梯边转过来:“啊?还带朋友来了。”
正是郑言的妈妈柳梅,刘梅实际上已经四十五了,但天生丽质,再加保养的极好,脸上并没有多少岁月的痕迹,看上去跟真实的年龄能差十多岁。
郑言一拉正在凝视刘梅的苏苗苗:“哦,苗苗,我女朋友。”
完了冲苏老师笑眯眯的说道:“咱妈!”
明明知道郑言是调笑自己,但当着郑言的家长还是把苏老师窘的满面绯红,赶忙甩开郑言的拉扯,向刘梅俯身问候:“阿姨好,我是郑言的专业课老师苏苗苗!”
“啊?”
刘梅开始还纳闷,一向玩世不恭的儿子开窍了,居然交了女朋友,还带回家,这可不符郑言自在随性的性格。
闻听苏苗苗自我介绍,这才知道是郑言的老师,于是慌忙紧步下楼,客气的说道:“苏老师好,郑言这小子一向调皮,给苏老师添麻烦了。”
嘴上说着,不断的上下打量苏苗苗,看着琪花瑶草般娇艳惊人的苏老师,心里暗道:“这么年轻的大学老师,而且还漂亮的不像话,真要给小言做女朋友我也不会反对!”
“哦,不麻烦,阿姨,郑言挺乖的,在学校一向很听话!”
苏老师说完很是慈爱的拍了拍郑言的脑袋,老师的架子端的十足,看向郑言的目光却是充满了谐戏和自得。
嗯?我很乖么?
在苏老师居高临下的注目下,郑大师很是无奈的摸了摸脑袋,郁闷的跑到一边准备茶水。
“苏老师这是家访吗?”
刘梅热切的拉着苏苗苗坐下,一边疑惑的询问。
现在大学制度里那里还有家访啊,估计小学里都没有了,初中、高中更甭提。
“阿姨!”
苏老师不好意思的笑笑,暗想:一个大学老师,却准备让一个学生为自己作法驱邪,说出来都让人笑话。
但事已至此,对着郑言的妈妈也不得不说。
“啊,过完年以后,我日夜做噩梦,郑言说我新房入住的时辰不对,要帮我作法,驱赶鬼魂。”
苏老师硬着头皮说完,自己都觉得脸上**辣的像火烧一样。
看着满面通红的苏老师,刘梅笑笑:“小言一向爱开玩笑,小孩子的话做不得真的。”
“郑言很准的,我没告诉他,他就说出我搬家的时间是在去年七月十四日。”
苏苗苗知道刘梅是客气,或许不愿自己知道郑言会风水之说,这可是关乎自己身体的大事,于是急忙解释。
“哦?”
刘梅一皱眉,有点凝重的伸手在苏苗苗手上轻轻一握,而后松开,微笑着说道:“时间还不长,不严重,小事情,小言就能解决了!”
苏老师大跌眼镜儿,大师啊!看来这个刘梅比郑言的法术更加厉害啊,郑言还摸了自己半天,但郑言的母亲只是轻轻碰了自己一下就知道自己什么情况了?
似乎看出苏苗苗的疑惑,刘梅莞尔一笑:“小言看相卜卦是跟我学的!”
这时候郑言已经把茶水端了上来,笑吟吟的说道:“苗苗,来,尝尝我爸的珍藏,极品西湖龙井,这可是在杭州龙井狮峰山白云峰下寿圣寺胡公庙前十八御茶园中仅有的十八棵茶树上采摘而来,而且是雨前细芽,取枝尖一旗一枪,每年的产量不过十斤。”
苏老师听了心底一震,暗暗心惊:“听父亲说过,十八御茶园中的龙井茶一罐难求,更别提雨前细芽、只取旗枪,那可是一枝上只取顶端最嫩的两片叶子啊,十八棵茶树,能有多少枝条?就是中央首长所藏也是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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