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教室,回到同学们身边的苏醒,已是半个月以后的事了,要说苏醒最大的变化是什么?那就是他的话比以前更少了,而用眼睛的时候却更多的了,尤其是他看女生的时候,高傲的成份少了,温柔的感觉多了,就连那些他在平时根本看不上,多一句话都不愿意说的女生,从他的眼神里都找到了自信!
现在离高考的日子已经越来越近,高三的师生大多都在全力冲刺,同学间相互交流的机会也随之减少,受到重创的苏醒并没有完全的清醒,因为他在学习方面,稍微用脑过度,反应就比较明显,头疼得很厉害,他有心冲刺,却无法改变现状,所以他总显得很郁闷。
韩冰看在眼里,急在心头,即使想全力帮他,可苦于无从下手,从苏醒拉下的课程来看并不算多,而且文科方面最为需要的就是多记多背,让应该掌握的知识都能在自己的大脑中成像,只有这样,在考试的时候才会达到逢山开路,遇河搭桥,所有的问题才能够迎刃而解。
为了把苏醒从目前的困境中解救出来,韩冰真的很愿意为他付出一切。
当苏醒头上的绷带要和他说再见的时候,韩冰的心里感到由衷地高兴,那天下午,她来到陈老师的办公室,找陈老师请假。
“报告!”韩冰敲了两下门。
“进来!”陈老师的声音。
“老师好!”韩冰小声地向老师问好。
“韩冰,你有事吗?找我?”陈老师看着她。
韩冰点了点头:“我想向您请个假,今天早点走!”。
“干嘛去?什么事?”陈老师问。
“我第二课后,想陪苏醒到医院去拆线,医生让他今天过去!”韩冰说话时,眼睛紧盯着陈老师的脸。
“这……”陈老师有点犹豫。
“他一个人去,我有点不放心!”韩冰解释道。
“那……好吧!他的家人呢?”陈老师又多问了一句。
“苏醒不想让他的家人去,他说他自己去就行了!”韩冰说。
“行吧,那你去吧,路上注意安全!”老师叮嘱道。
“谢谢老师!”韩冰高兴地回到了教室。
苏醒是对韩冰说过哪天去医院拆线,可他并不知道韩冰要跟他一起去医院。第二节课下课的铃声刚响,别人的同学都忙着去厕所,而韩冰则在第一时间不到了苏醒的身边:“走吧!”。
“走?干嘛去?”苏醒不解地问。
“怎么?你忘啦?医生不是让你今天去拆线吗?”韩冰提醒道。
苏醒一拍自己的脑门:“唉,你看我这记性!”,然后轻轻地笑了笑。
“怎么?你陪我去?”苏醒看着韩冰。
韩冰点了点头。
“我也去吧!陪你们!”一旁的白露说话了。
“你?也去?”韩冰看着她问。
“不可以吗?呵呵!”白露笑着说。
“别啦,你们俩都别去啦,现在正是黄金时期,学习才是最重要的!”苏醒说道。
“友谊才是最重要的,你说呢,韩冰?”白露冲韩冰挤了一下眼睛。
“都重要!”韩冰说得很简洁。
“我已跟老师请假了!”韩冰说。
“你的意思是?”白露看着韩冰。
“你看着办吧!”韩冰不置可否。
“算了,咱们先走吧,有机会再补假,呵呵!”白露笑着说道。
“这样不合适,不合适!”苏醒说。
“走吧,走吧,没那么多事!”白露拉了一下韩冰的胳膊。
他们一行三人悄悄地离开了教室,说是悄悄的,其实已有不少同学知道他们将要去干嘛。
一切比较顺利,拆线比手术要简单得多,苏醒的脑袋虽然还有点疼,但最起码他自己能够忍受。他们并没有返回学校,而是准备回家,因为这个时候已到了放学的时候。
“苏醒,祝贺你!”白露说话了。
“祝贺我?怎么讲?”苏醒有点摸不着头脑。
“这个时候你祝贺苏醒什么?”韩冰也有点不解地看着白露。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苏醒绝对不是一个平凡的人!”白露认真的说。
“真会开玩笑,你!”苏醒善意的笑了笑。
“吓死我了,这一次!”韩冰说。
“你说的是实话,我看得出来!”白露笑着说。
“谢谢你们!我也没想到还能见到你们!”苏醒说。
“你不要说没想到,而应该说还没来得及想,是不是啊?”白露说。
“你要是真想谢的话,就谢韩冰好了,你的手术单上是她给你签的字,为了你,她什么都豁出去了,你知道吗?”白露说话很直,一点也不绕弯。
“知道,知道,我真不知道怎么谢她才好?她就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的贵人!”苏醒说得非常虔诚。
韩冰笑了笑,没有说话,而是用眼睛深情地看着苏醒。
“这还不简单,娶了她,好好待她,一辈子报答她!”白露笑着说。
“胡说什么呀,白露,小心我揍你,撕你的嘴!”韩冰用手在白露的后背上轻轻地拍了一下。
白露笑着往旁边一闪,但她还是没有躲开。
“对了,苏醒,我问你一个问题好吗?”白露认真起来。
“我最怕的就是回答问题,这个你们韩冰是知道的!”苏醒说。
“非常简单的问题,不难!”白露解释道。
“不难,你还问我干嘛?”苏醒反问道。
“是啊,苏醒说得没错!”韩冰顺着苏醒的话说道。
“我的意思是这个问题对苏醒而言是不难的,而对你我来讲,则是个迷!”白露说。
一听这话,韩冰也感觉到了白露要问苏醒是个什么样的问题了,所以她也没再多话。
“什么问题?你说吧!”苏醒笑着说。
“医生忙前忙后,师生着急等待时,你到哪儿去了?你干嘛去了?你现在能跟我和韩冰说一说吗?”白露看着苏醒的眼睛。
韩冰点了点头:“我也想知道!”。
苏醒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算了吧,迷迷糊糊的,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想知道!”韩冰认真地说。
“是这样的,我只知道我从云中跌入海中后,脑袋就象爆炸了似的,可不知怎么的,我在山中云游,碰到一位首长,他姓孙,是明朝军师刘伯温的师弟,他逼我拜他为师,跟他学艺,我不从,但又打不过他,只好跟他到了娥眉山上学艺,三年后,他让我到东南沿海,帮助戚继光抗击倭寇,我沿途救了银屏媚子,后来和她好上了,我俩到那儿后正赶上他们在打擂选将,我很轻易地就当上了右路先锋官,在抗倭战斗中,我屡次痛击倭寇,后来皇上将我带到京城,封我为御前侍卫,可太监总管看上媚子,想**媚子,媚子不从,他就设法陷害于我,我正在跟皇上求情,就被韩冰给吵醒了,结果……呵呵!”苏醒说到这儿,就没再说下去。
“结果怎么样?说啊!”白露是个性急的人。
“呵呵,结果,我连自己的儿子都没见到,就……”苏醒又不说了。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真不该惊醒你的好梦!你要是索赔的话,我还真的无能为力!”韩冰冷笑着说。
“别、别,我不会怪你的!”苏醒歉意地说。
“对了,媚子一定很漂亮吧?你说她是哪儿的人?”韩冰笑着问。
“你搞错了,不是我说的,是那个安邦说的!她是日本人,很漂亮,不过我醒来后,看到你和白露,才知道她并没有你们俩漂亮!你们俩个才是真正的美女!”苏醒笑着说。
“这一次手术,葡萄糖可没少用,到现在你说出的话还是甜甜的呢!不过我爱听!因为你以前很少说过我漂亮,我都不知道自己还是美女呢!”白露说完这话后,哈哈大笑。
“你是真醒了,还是假醒啦?我怎么感觉你还在说梦话呢?”韩冰也说道。
“那你是怎么醒来的?韩冰用什么方法让你醒来的呀?”白露就爱刨根问底。
韩冰赶紧用眼神制止苏醒,可苏醒根本就没看韩冰,而是笑着说:“你说也怪噢,就在我后悔跟着皇上不被重用,准备出走,在向皇上求情时,媚子的眼泪滴到了我的嘴上,然后她又用嘴去舔食自己的眼泪时,我和她吻上了,我抱紧了她,她也抱紧了我,可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我的媚子不见了,只有韩冰在我的面前,她高兴得直流泪!”。
白露看着韩冰,韩冰羞得满脸通红,她在苏醒的手臂上狠狠地扭了一把:“别再说胡话了,好吗?算我求你了,苏醒!”。
一看到这个场面,苏醒自知已经失言,他非常大方地赏给自己一个耳光:“臣一派胡言,请皇上恕罪!”。
“行啦,行啦,苏醒,刚才还说要好好报答韩冰,现在又装神弄鬼地向皇上求情,什么意思吗?你以为我们都是傻子吗?韩冰为你付出的已经够多的了,她不是媚子,但她比十个媚子都强,你就好好地珍惜吧!”白露似真似假地说。
“去你的,你讨厌!”韩冰故意冲着白露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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