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人都有一个忆,而这个忆有痛苦,有快乐,有欢笑,也有哭泣,谁都不知道这个忆会在什么时候,在什么条件,在什么地点被触发。而触发忆的内容也不知道会是痛苦的,快乐的,欢笑的,还是哭泣的。
曾经,有这么一个忆,而这个忆却对某人来说是真实的,但有时虚假的。这个忆似梦非梦,或许连他本人都搞不清。或许也正是这个人,六道帝皇的驾临,玉玺之战真正的就要这么开启了。
“门开了,里面是漆黑的一片.我走了进去,什么都看不见.我只听见个小孩在哭,哭得上何其的悲凉啊.听得让人颤抖.是谁在哭,谁在哭......
我是出生在西南城市的小孩,我从小就受着上帝的折磨.上帝啊上帝,你为什么要这样的折磨我啊.人们都说上帝是公平的,可是对我来说上帝是一个不公平主宰者.我则是你那不公平的玩具.如果我有一把刀我会用刀指着你,说,你可以去死了,我来给你送葬.
这个城市上美丽的,是一个让人来了就不想离开的城市.这里是我的避风港,我从小在这座城市里生长着.可是就在前几年,我受伤了.我看着我那深深的伤口流着鲜血,不停的流着,流着......
这是一个无法挽回的伤口,一直到现在,它都还在流着那鲜血.
就在这个时候我认识了一个人,成明.他和我一样,有着同样的命运,但又和我不一样.他没有被那命运给压倒.
他来的时候多我来说是一个房客.我一个住在所谓庞大的屋子里,所以我就出租了一间房间出来.当成明来的第一天,我去帮他搬东西.可是里面很重,我不知道那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我问他里面是什么东西,他没有回答我.过了很久我才知道那里面是CD,以及一把吉他.
一天的晚上,我把他拉到我的房间里去,打开箱子,一把崭新的吉他出现在我我们的眼前.
他说,你也弹吉他吗.我点了点头头说,当然了.
从那以后,成明每天都等我放学,然后就去河边弹吉他.此时的我的伤口好象在渐渐的消退,我也渐渐的忘记了我的伤口.一切好象又回到了受伤以前的时候,
但是就在5个月后,我看到成明留给我的一封信:
这几个月来我很快乐,想必你也和我一样很快乐吧.请原谅我的不告而别,但是我会回来的.你是一个很出色的吉他手,当我在你的房间里看见你拿到了比赛的优胜我很是惊讶.所以我会回来的,请你等待我.我和你一样,也是一个受伤的小孩.但我不喜欢把伤拿给别人看.你也应该这样.我想我回来的时候看见的是个完完全全的一个新的你,一个充满着阳光的吉他手......
我没有再继续的看下去,我走上了楼,来到成明的房间,里面的摆设是依旧的,却早一人去房空.我走到床边,拿起放在上面的吉他,鲜红的颜色,看着这个颜色我的心在滴血.
不忧愁的脸是谁的少年.不诚惶的眼是谁,熟悉的你在街上,街上早以是人去阳斜,人和人在街上,是谁的声音唱起了我们的歌,是谁的琴弦在拨动着我的心弦.你走以后有依旧的街,有青春依旧的歌,总是有人不断的演义着我们的故事.
泪落了,成明你何时才能回来啊.伤口,很疼的伤口,你什么时候才能痊愈.
也许他不会回来,也许......已没有也许......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有时会在家里莫名其妙弹些奇怪的音符.老爸说,高三了,也该看看书了,你不是看小说就是抱着那琴.我总是回答道,我晓得了.等房门一关,我又弹了起来.
在这个特殊的时期,我到想自己清净一下,有中自由自在的感觉.我在六月之前我不知道我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因为我是一个不负责的有点叛逆的小孩.但在别人的眼里,我是一个屈服的小孩.去年的现在我18了,在父母的眼里不在是一个小孩,但我情愿做一个小孩,我也情愿当一个小孩.永远永远都不在长大.年龄会成为一个人的锁链,如同天使禁猎区,让人讨厌恶心.
琴声依旧,人却找以变了.我现在终于明白了哥哥为什么会放下他以前拥有的所有所有.这也是哥哥在走之前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是的,我现在在弹那首<<天空>>,但早以不是我以前的那个天空了.就在我离开我的学校的时候,我打电话给了夜叉,他说,你和你哥哥是一样的人.我只是说,我讨厌那个地方,我只是想离开换还地方罢了.
我的手指还是在键盘上噼啪的响着,想对你说,我即使失去了原来的天空也不会失去对你们的记忆,因为你们是我的全部.然后我发了一个笑脸,然后就对着屏幕发呆,呆笑了.
手在琴弦上跳动:碧根的青苗把大地装扮/心想稻谷能得到丰产/谁知被严霜毁于一旦/这是苍天做下的孽/美丽的鲜花会开得娇艳/睡谁知被冰雹毁于一旦/这是乌云犯下的罪孽/长长的鱼儿把河水装扮/心想鱼儿在水中盘旋/谁知铁钩钩住了鱼儿/只怪这些鱼肉太鲜美了/鸟王把石山装扮/谁知被网套住,只因羽毛可以做利箭.
下面的掌声不断.这样你就满足了吗,手中的吉他在问着我.这样的问题我更本不能回答.老板说演出越来越好了,我笑着说,是吗.其实我只不过是别人手里的一张牌而已.在老板的眼里,我是为他赚钱的牌.在客人的眼里我只不过是一张为他们消遣的牌而已,.我始终是一张牌.
那天我没有骑车,向朋友借了辆车回去.回去的时候送了一个朋友回去.她在后面问,要是被他们几个看见了怎么办,特别是那个夜叉.我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她接着说,你可是什么都不在乎的啊.我说,我有在乎的东西啊.什么啊,她问.我说是她手中的那个琴.那你不在乎我啊.她接着说.
你!我怎么不可能不在乎呢.
她说,是吗.
当然,如果不在乎我以后会有麻烦的,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我有那么可怕吗.
我看也差不哪去了.以后谁要是娶了你的话,那就只有倒霉的份,我看夜叉对你有意思,但他的好日子不多了.
你管得多.
时间就这样的一天天过了,我也正向我的目的地飘去,我将踏上我那完美的音符飘荡过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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