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慰龙狂说:“放心了,只要你的人守好公开的那些关卡,地下路线我负责了。如果货从我负责的地头跑了出去,我负责帮你追回来就是。不过,那个出10亿美金的家伙是什么来头?人在哪里?”
龙狂露出会意的笑容:“那个家伙具体来头不清楚,但是只要你能拿到货,抓到那几个家伙,害怕逼不出口供在哪里交货么?”我点点头,妈的,10亿美金,不黑白不黑。
我突然先留条后路的说:“如果那几个小子已经跑了出去,那就不管我的事情了。”
龙狂有点郁闷的晃晃脑袋:“最好不是这样,否则就麻烦大了。妈的,几个专门偷古董的小子,居然可以跑布达拉宫防备最森严的地方偷了东西走,真***没道理啊。按照正常情况,他们早被砸成肉泥了。妈的。”
长脸问:“三样什么样的东西,好具体的吩咐小弟注意。”
龙狂想了想说:“一本树叶子做书页,刺血写的经文;12只小巧玲珑的黄金降魔杵,很锋利的宝塔造型的那种;一串黑色的佛珠,很沉,很香,摸上去很冷。”
我们点点头,猴子已经飞快的记录下了要点,吩咐小弟们注意去了。
我笑嘻嘻的对龙狂说:“放心的在我这里住几天,如果东西已经出去了,再想办法。如果没出去,你想想我们黑白两道一起抓几个人,还有抓不到的?”
龙狂笑起来:“也是,我已经抽调了2000人的军区直属侦察大队的人配合边防部队的守关卡了,估计他们也难得出去,只好找偷渡的,那也只有找你的手下了。”
我正色说:“别搞错了啊,我的手下现在不沾这些东西了,是些我们放着不管的小公司在搞,不要混在一起说。”龙狂嘿嘿怪笑:“他们一年给你们多少孝敬费啊?还不就等于是你们的公司分部。”我得意的说:“这个倒是真的,毕竟钱这个东西,谁也不嫌多是不是?”
按下桌上的通话纽,吩咐到:“定9间天府的贵宾房,如果已经有客人了,赶他们滚。”
几个龙狂的手下有点发楞的看着我,我挺轻松的说:“没办法,最近开什么商贸会议,人都住满了,估计有些不开眼的进了贵宾房住着,当然要给你们腾位子,是不是?”
龙狂苦笑着说:“你就不怕他们日后不上门了?”我耸耸肩膀:“谁在乎他们啊,整个天府全空了都没关系,本来就是准备拿来招待关系户的,不是为了缓解这次来的商人太多的压力,我们才懒得开房间给他们。妈的,7月份跑西南火炉子开商贸会,自己找刺激不是?”
安排好了一切,和小丫头在电话里头腻了足足1个小时零59分钟,才开始了一天的活动,也没什么好说的,无非是我们几个大哥带着一群经理到各个厂子和场子里面逛悠,表示一下我们关系集团的日常工作而已。。。
连续两天没有任何消息,龙狂他们有点着急。
我安慰他们说:“放心,现在都还没出事,就证明他们还在我们地头。你们急什么呢?等抓住了他们,慢慢的扒了他们的皮蒙鼓擂。”
第三天大清早,精神过于饱满的我很早就起床了。一个人晃悠悠的从顶层下到了大堂,没理会那些惊呆了的提早跑过来上班的员工。妈的,不过是在大堂看到我而已,有必要这样吃惊么?我又不是什么怪物来着。
施施然的跑到了400米外的一个小吃街上,坐进了一家长脸他们吹嘘了很久的馄饨店子,叫了半斤鸡肉馄饨,一碟子的烧卖。
旁边有个非常傲气的穿着一身笔挺西装的年轻人对着自己桌子对面的女伴轻轻的说:“看这个人,粗俗,5两馄饨,真是粗人一个。”
我差点被一个馄饨给噎死,我胃口大,吃得多一点,怎么就变成粗俗了?妈的,哪里来的这种垃圾小子?如果不是大清早的天气凉快我心情好,早一枪爆了你了。
看看自己身上穿的衣服,还算不错啊,皮尔卡丹的休闲一套短袖短裤,虽然脚下踏着的是一双5块钱买来的拖鞋,也不用说我粗俗吧?是不是有钱就高雅了?那么我们集团的大哥们都可以算是世界上有数的高雅的人物咧。虽然长脸鬼火几个狗屁不通。
夹起了一个烧卖,慢慢的品味,的确不错,难怪那些小子每次清早去我办公室集中的时候都先跑这里吃一顿,都成习惯了。娘的,都不给我带一点。鲜红的鸡肉馄饨参合在碧绿的,用荷叶和紫菜熬的汤里面翻腾,看起来都清爽。
慢慢的吃了将近5分钟,消灭了一半的食物,旁边那个说我粗俗的小子真是够文雅的,别人都是一口一个馄饨,他居然一个馄饨要分成3口来慢慢的吃,天啊。。。这种人,不用在女朋友面前显示自己受过良好教育吧?如果是5年前,你小子就已经挂了。
远远的角落里面,一个圆滑的声音被我的耳朵听到了。不是我喜欢偷听别人说话,而是那个人的声音太腻味了,一听到就逼得我注意起来。
“这笔生意大啊,他们出500万安排去越南,然后我们就不用管了。”
一个沙哑的声音问:“不过值得么?边防动员起来了,这边老大的小弟们好像也有了动静,万一漏了风声,我们就全完蛋了。”
我不由惊诧起来,我没这么好运气吧?吃顿馄饨都能抓到人?那两个家伙也是运气背,碰上了我。不然人声嘈杂,他们又在角落里头低声的说,不是我,就算靠近他们也难得听到一个字两个字的。
两三口干掉了剩下的馄饨和烧卖,一张100元的票子拍桌子上,示意了一下,向那两个人所在的角落走了过去。耳边又传来那个家伙的批判:“暴发户,吃顿馄饨给100块,暴发户的典型心理作风。”我恶狠狠的冲着他盯了一眼,那小丫皮的浑身一抖,不敢说话了。妈的,犯贱。
老子如果不是怕找给我的钱太脏手了,身上又没零钱,你当我舍得扔100块啊?馄饨店又不许刷卡。我身上通通总共只有这100元了。
笑嘻嘻的靠着角落的那两个家伙坐下,邪笑着对着那个胖子说:“毛胖子,好久没见啊。嗯,知道我的小弟都开始清场子了,你***还敢500万送人去越南?你儿子是在市立二中读书吧?你女儿就在这里的科技大读书吧?你老婆呢?你家是住在xxxxxx号吧?嗯,你***个杂种胆子大了,老子吩咐的事情你都敢犯一下?”
两个家伙浑身一抖,出乎我意料的,两个人居然惨叫着趴在了地上开始磕头:“杨老大,不是我们想破坏规矩,他们价钱太高了啊。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您高抬一下手,饶我们一条小命。”
整个店子一下子安静了,就听到两个脑袋在水泥地板上“嗵,嗵”的声音。
我懒散的站起来,从短裤口袋里掏出手表看了看,点点头说:“我的办公室你们知道在哪里,时间差不多了,那些大哥们也快来了,你们自己来报到。要是那些小子知道了风声跑路了,你们自己看着办。”扫视了全场,几个知道姓“杨”的,又是老大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的中老年人深深的低头不敢和我的视线对碰一下。满意的点点头,招呼正准备进门的长脸说:“走,走,走,你吃的馄饨叫这里送上去。我知道消息了。”
长脸和血狼几个小把子一愣,长脸喃喃道:“老大,稀奇啊,你居然早上8:00以前起床了。”我呸了一口,拉他走了出去。血狼在后面嚎叫一声:“老板,8份馄饨,一共4斤,8份烧卖,给我送青火总部顶楼老板办公室去,快点。”飞快的追了上来。
我们坐在办公室后5分钟,龙狂他们过来了,随后,我们才着小弟把毛胖子他们放了进来。
毛胖子两个人是用膝盖走进来的,头都不敢抬,直接趴在办公室的正中间发抖。
龙狂身后的小弟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很是有点不以为然。
我笑嘻嘻的说:“毛胖子,道上的规矩你也知道。如果是100年前,你早就进香堂了。虽然你不是青火这个堂口的人,但是我们罩了你这么久,规矩你是知道的吧?”
毛胖子不敢说话,拼命的磕头。鬼火不耐烦的吼了句:“妈的,磕头磕个jB,别把老大地毯搞脏了。”
我想了想,说:“看在这么多年你没给我们添乱子,也就这次一次糊涂,刚才的事情,我可以当作没发生过。告诉我那几个小子现在住在哪里,身上有多少家伙,就可以了。以后,只要你不违反我们的规矩,我们不会找你麻烦,你看怎么样?”
毛胖子大喜过望,飞快的说:“他们在东郊山上的岩洞里躲着,不敢进城。6个人,3只短枪,7只冲锋枪。随身带了个看起来让人心寒的破破烂烂的皮箱子,上面画了些稀奇古怪的图案。”
狠狠的盯了他一眼:“你带路,兄弟们抓住了他们,你就没事了,如果他们跑了,你就负责做眼线找他们。我够宽大了吧?”毛胖子忙不迭的点头。我示意几个小把子押着他们两个出去了。
龙狂看着毛胖子的背影,问:“到底你地盘上这样负责偷渡的人有多少?妈的,多少给我透个底子怎么样?”
我无可无不可的说:“这么长的边境地盘,起码200个专门搞偷渡生意的。哪里能一个个跟你说清楚?毛胖子是手底下比较稳重,有些比较可靠的渠道出去的人,多少有点名气了,这些家伙才找上门的。妈的,居然瞒了老子2天没回话。看样子日后要好好教训一下他们干这行的。不然没大没小的,我们算什么老大啊?”
龙狂转了下眼睛:“他们一般用什么门路出去?除了我已经知道的那些。”
我撇了下嘴:“兄弟,每年他们交我们几千万的保护费,要我捅他们出来,太不道义了吧?而且说实话,有些歪门邪道的门路,我们也真的不清楚。什么货柜车夹层啊这些小把戏,我都玩腻了的,他们也绝对不会用这些门道了。”
龙狂苦笑:“ok,算我没说。”
我向后一靠:“诺,还有点烧卖,吃不吃?还是热的,我刚吃过一碟子,味道不错。”
龙狂走过来,抓了几个塞嘴里:“妈的,国内出差就是烦,家里给我的费用太少了,还是去国外办事的好,只要别太离谱了,基本上用多少报销多少。唉。。。”
我耸耸肩膀:“算了,看在你小子和我多年老交情,多少和你讲点感情吧,这次你们在这里的费用我包了得了,算是友情赞助。说不定就要追到东南亚去咧。”龙狂停手了,他的几个小弟也露出了注意的神色。
我无奈的说:“不要看我,仅仅是个预感。能够从布达拉宫偷东西出来的团伙,能这么容易被我们抓住么?说不定其实他们根本就不走我们这条线,早跑路了。”
龙狂摇摇头:“不可能,除非他们得手了马上翻喜马拉雅山跑路,不然。。。哪里这么容易,7月份爬山,不怕雪崩弄死他们?”
我摇摇头,反正就是预感不好,没有任何道理的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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