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宋玉致被开苞那夜已过了几天,边不负一直都在享用并调教宋家的这对姐妹花。
解文龙则被庞玉等人约了去郊外游玩,已经离去几天了,倒是不知道自己的小姨子已步自己老婆后尘,被那淫魔弄上了床榻大快朵颐。
宋玉致虽然对于失身一事还是耿耿于怀,但身体却是诚实的,就算一开始总是扭扭捏捏,但被脱光衣服抱上床玩弄后,还是会被边不负的高超性能力所征服,被干得高潮迭起,娇吟不断。
让人根本就看不出来这娇媚迷人的女子不久之前还是个清纯的黄花闺女。
幼师在尝过血腥味后,便永远不会忘记,从此激发起抓捕猎物的兽性。
女子在尝过高潮的滋味后,同样永远不会忘记为她带来这份至高享受的那个男人。
这个男人阳刚,健壮,胯下的阳根又大又硬,持久力惊人,简直是头永远都不会满足的野兽,就算是两姐妹联手抵御,也尝尝被杀得丢盔弃甲,六洞齐开,一败涂地。
清晨的阳光照入房中,三条肉虫依然腻在床榻上,挥汗如雨。
宋玉华躺在一旁,满额香津,浑身泛红,显然是刚刚高潮过一回,正躺着歇息。
而她的身旁,宋玉致则趴在榻上,如母狗般翘起雪白的臀儿,一根粗大的鸡巴便深深的插在她的体内,噼噼啪啪的不停抽插着。
「啊啊啊……好舒服……啊……不要……不要这么快……啊……人家不行了……啊啊……快到了……呜……快要到了……啊……」
宋玉致浑身颤抖,双手死命的抓着床单,一边呻吟一边唏唏嘘嘘的喘着气,看样子也是临近高潮了。
边不负一边干一边探手向前揉着宋玉致充满弹力的青春椒乳,喘着气道:「舒服么?我的鸡巴让你这么爽?玉致你喜欢我操你么?」
「啊……啊……喜欢……好喜欢……你好厉害……啊啊……好猛……来了……玉致到了……唔唔……啊!」
宋玉致猛的一打哆嗦,身子一软,啊的一声尖叫,又到达了一次强烈的性高潮。
而边不负则暂缓了抽插的节奏,但依然刺激着女体,让她的快感达到更高的高峰。
待到宋玉致的高潮渐渐过去,边不负又重新加快速度,一根龙枪在花房里时深时浅,快慢交替,真是好不过瘾。
操了一阵子,边不负觉得差不多了,便用淫贱的语调道:「好玉致,我要射啦,让我射到你的小穴里好么?」
宋玉致虽然被干得神魂颠倒快慰如潮,但终究还是有半分清醒,暗道:「这混蛋的鸡巴又大,射出来的坏东西又多,倘若真的全部射进来,到时被弄大肚皮珠胎暗结,那如何是好?」
想到此处,她连忙呻吟着道:「啊,不要……不要射进去……求你……啊啊……不要……」
边不负嘿嘿一笑,突然伸出手指,插到少女的屁眼处轻轻抠弄,道:「那么就射到宋玉致的屁股里面去好了,前天第一回操玉致的屁眼,玉致最后不也高潮了么?」
宋玉致顿时想起前天晚上,为了不让姐姐宋玉华太过辛苦,主动替代姐姐让这淫魔干后庭,直到现在自己的屁股还似乎隐隐作痛,不免心中惊惧。
但,此时的她觉得小穴里那根粗壮的阳根似乎已经开始膨胀与律动,只怕男人马上就射精了。
情急之下也顾不得这么多了,连忙道:「好……啊啊……射到……啊……射到人家后面……啊啊……」
边不负闻言,便把快要爆发的鸡巴抽出,然后掰开宋玉致充满弹力的股瓣,粗大的鸡巴带着大量的淫水,一把捅入宋玉致小巧的肛洞内。
宋玉致立刻倒吸一口凉气,虽然屁眼已经不是第一次挨操,但依然又痛又胀,男人的声音传来:「好过瘾,玉致你的肛菊可比你姐姐的更紧凑,夹得我好爽,哈哈。」
宋玉致的菊花又紧又热,有着如水漩般的纹理,插入后整根鸡巴都被紧紧包裹,极其刺激,换做一般男人只怕一插入便会被夹得动弹不得,甚至秒射。
只有像边不负这样技术高超鸡巴超常的花丛老手,才能尽情享受宋阀公主这不为人知的妙处。
此时宋玉华也恢复过来,看着那不可一世的男人骑着妹妹,粗大的鸡巴深深的插入屁眼中,眸子里不禁掠过一丝悲哀。
自己姐妹都是宋阀之主的女儿,乃当今最高贵的女子之一,从小便锦衣玉食,衣着用度便如帝王的公主一般。
周围的人对她们也是又敬又畏,小心讨好,生怕一不小心便得罪了宋阀这样的庞然大物。
便是自己遵从父命下嫁解家,在很长时间里面,解文龙甚至解晖都对自己无比尊敬,宋阀公主岂可轻辱?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不但自己,连自己的最喜欢的妹妹,那个心高气傲,聪明漂亮,武功才华都是不俗的妹妹宋玉致,竟被迫一同在床上伺候讨好男人,便连那后庭,也被狠狠贯通,简直连那些下贱的勾栏女子都不如。
更可悲的是,自己却已经像是开始习惯这一切,习惯甚至是期待那个男人玩弄自己的身体,就算是姐妹同床共欢这样龌龊的事情,也并不觉得太过反感,反而隐隐约约的感到刺激。
男人得意的笑声传来:「哈哈,玉致,你的屁眼可比你姐姐更快习惯被插,后面一挨操,前面就又开始流水,干屁股也让你这么爽么?」
「呜呜……干我……啊……用力干我……我是个罪孽深重的女子……惩罚我……啊啊……用力惩罚我……呜……啊啊……」
宋玉致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强忍剧痛,轻轻扭动着配合男人的鸡巴进出,精致的俏脸露出自暴自弃的表情,但与那雪白曼妙的赤裸身体一配合,却散发着妖魅般的吸引力。
旁边的宋玉华看在眼里痛在心里,自己的妹妹始终都是不能释怀,依然被间接害死父亲的阴影所笼罩。
她屈从于这个男人的淫辱,其实也有几分故意糟蹋自己、作践自己的意味。
似乎受到伤痛,被弄成这样一幅无耻下流的淫荡样子,才能让心里的负罪感减轻一些。
边不负低吼一声:「射了……啊啊……射了,射满你的屁眼,啊啊。」
鸡巴插到谷道最深处,微微一顿,然后猛烈的抽搐,火热的阳精便全部喷出,洒满了宋玉致的肛菊。
无比舒爽的射了一炮,边不负把鸡巴抽出,看着宋玉致那明显被操得撑开,一时合不拢的屁眼,真是充满成就感。
他坐回床上,肉棒耸拉下来,用命令般的语气道:「一起过来,为我清理一下。」
宋氏姐妹这几天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几乎都没下过床,被边不负调教得都有点麻木了。
听见男人的说话,便如条件反射般爬过来,如同两只美丽的小狗儿般,螓首凑到男人胯下,此时两人才反应过来。
她们无奈的对望了一眼,便又低下头去,伸出小香舌,一左一右的为男人舔扫,认真的清洁。
看着两张极为相似如同双胞胎般的如花娇靥靠在一起,两条灵活小巧的香舌不停的舔弄,似乎把自己的鸡巴当成了天下间最美味的事物,边舔还边从琼鼻逸出咿咿嗯嗯的呻吟,边不负真是爽爆了。
不一会儿,那根已把这对姐妹花完全征服的肉棒又开始有发硬的迹象。
宋玉致看着眼前的鸡巴,呆呆的道:「啊……又硬了……怎么这么强……」
然后,又带有点哀求的目光看着边不负,道:「一会有外人要来探访人家,请放过玉致,让人家休息一下吧。」
边不负一愣,奇道:「外人?是谁?你作为宋缺之女的身份如此敏感,平时更是深居简出,知道你在长安的人没多少个,谁会来探访你?」
宋玉致娇嗔道:「是李阀的平阳公主李秀宁,她之前让人捎过信给我,说会于今天到访的。你这坏蛋把人家弄成这副样子,叫玉致怎么样见人啊?」
边不负暗道:「对了,我都忘记了这事了,原着中就有提及同为高门贵阀之女的李秀宁和宋玉致乃旧识,关系还相当不错,算是半个闺蜜。」
他沉吟道:「老实说,玉致你的身份十分尴尬,李秀宁就算是你好友,但作为李阀核心人员的她与你接触,只怕对她也并非什么好事。」
宋玉致惊奇的看了边不负一眼,显然是诧异于这无行浪子的政治敏感度,然后露出一丝凄然之色,幽幽道:「玉致现在不过是个犯下弥天大错,有家不敢归的小女子罢了。秀宁与我从小相识,一直交好,知道我现在的境况对我也照顾颇多。况且,秀宁她行事不偏不倚,也得李渊喜爱,地位超然,无论是长林军还是天策府对她都十分的尊重。」
边不负暗中点头,现时天策府和长林军相对而言处于均势,而李秀宁这一位具备一定影响力的李阀公主的倾向性便很重要了,自然是人人都看她面色,不敢有丝毫不敬。
想了想,边不负问道:「平阳公主是何时给你口信的呢?」
宋玉致面上却腾的一下又红了起来,似乎不想回答,但在男人灼灼的目光下只得嗫嚅着道:「就是……就是那个晚上之后的那天……」
边不负明白了,就是替他开苞后的那天,也就是自己在御前比武击败可达志之后的一天。
嘿嘿,那么,只怕李秀宁的到访,并不单纯是找宋玉致吧?此时,李秀宁的车架已离开住处,向着解府进发。
李秀宁出身的李阀胡风盛行,自小便极为跳脱,并非传统的大家闺秀。
如果让她自己选择,她宁愿策马奔腾也不愿意屈在马车或轿子里头的。
但她的身份毕竟是李阀公主,骑马在大街上跑那成可体统?所以无奈之下也只好让下人准备车架,前呼后拥的出行。
此时,她坐在马车里,却是有点纠结。
那天国宴上,她被那个击败可达志的男子当众示爱,那威武霸道的形象瞬间便如同大石头般砸在她的心湖上,让本来平静的心湖掀起了巨浪。
原本历史上的唐朝便是胡风盛行,风气极为开放,对贞洁的重视程度远远不及后世被理学荼毒的宋明。
这时的女子可以穿着清凉的衣服上街,成群结队的妇女还会主动调笑一些俊美的少年郎,根本就未有什么三步不出闺门之类的规矩。
从审美观也可以看出来,唐朝时女子以健康、丰满为美,所以女性大多更活力、阳光、开放,与后来宋明清时那些娇娇怯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病娇小姐大相径庭。
李秀宁乃半个鲜卑人出身,自然也受到胡风开发思想的影响,身为门阀贵女,在十六岁那年便被一英俊的少年郎君夺取了处女之身,从此开始享受性爱的快乐。
后来处于起事初期的李阀急需各方助力,便让李秀宁下嫁当时的名门望族柴家,以获取其全力支持。
柴绍祖父柴烈乃北周骠骑大将军,父亲柴慎则获封钜鹿郡公,隋朝时柴家比起四大门阀也并不逊色几分。
就算是后来,柴家也是一路尊荣,唐朝结束,柴家的柴荣乃周世宗,若非他因病早逝世,当时他手下的赵匡胤是否有机会陈桥兵变建立宋朝还是未知数。
而再到更后的宋江起义,排名梁山伯第十条好汉的小旋风柴进,也是柴家的后人。
柴绍与李秀宁的结合便是典型的政治婚姻。
当然,柴绍相貌不俗能力也不差,在床上也挺能满足李秀宁的,李秀宁对这桩婚姻也算满意。
只是,在飞马牧场一役里,柴绍被杀,而处于各种考虑,李渊也并没有安排李秀宁改嫁。
李秀宁那青春火热的身体,便没了丈夫的滋润了。
虽然,她有时实在耐不住寂寞,也会找一些俊男来取乐,好好满足一下自己。
但为了柴家的颜面,也是偷偷摸摸的干。
只是,这些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小白脸不过是些绣花枕头,比起柴绍都远远不如,让李秀宁如隔靴搔痒,一直没得到真正的满足。
就在那晚,她那沉寂多年的心却被震动了,那个男人,那个男人竟如此大胆,当着所有人的面前赞美自己,调戏自己。
当晚回到住处后,李秀宁便觉得欲火难耐,用手指插进小穴里安慰了自己好几趟,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在她的命令下,这个名叫周文的男子的情报便摆在她案前了。
这家伙,居然暂居在解府,那岂不是和自己的好姐妹宋玉致呆在一个地方?对了,好久没见过玉致了,她沉吟了一下,便让人带信给宋玉致,告知她自己隔几天要来拜访。
不知道,这家伙到时候还在不在呢?很快,到达解府了。
一身盛装,端庄贤淑的宋玉华亲自出门迎接,把李秀宁带入府内,走向偏厅。
宋玉华边走边道:「外面人多眼杂,玉致不方便亲自出门迎接殿下,敬请恕罪。」
李秀宁微微一笑,客气道:「玉华姐姐,秀宁和玉致什么关系你最清楚的。小时候人家也是喊你姐姐,你便别这么客气了。」
宋玉华淡淡道:「话须如此,但礼不可废……」
这时,到目的地了,宋玉华打开厅门,先行进入,而李秀宁吩咐随从在外等候,也跟着走进厅内。
一走进去,李秀宁就发现自己的好姐妹宋玉致早已在等候,而她的身旁,则坐着一个身体强壮,气势迫人的青年男子,赫然就是那个周文!李秀宁眼前一亮,这人果然在这里。
她装出无所谓的样子,坐到位置上,与宋玉致打招呼,却是对男人视而不见。
自己作为平阳公主,在宋家姐妹面前,总得保持几分仪态啊。
边不负则只是静静坐着,没有作声,但那仿佛可以穿透衣服的目光却肆意的在李秀宁丰满娇俏的身子上扫射,似乎要把女子一口吞掉一般。
李秀宁自然感应到他的目光,心中暗暗骄傲,最近这个月是她丈夫柴绍的忌日,未免招惹口舌她也差不多有一个月没有找过男人,青春肉体都快要荒芜了。
她轻轻的理了理秀发,双手放在后脑,自然的收腹挺胸,丰满的乳房顿时把胸前的衣襟撑得圆鼓鼓的似乎要裂衣而出,便是这么似乎不经意的一个小动作,女人的风情与性感便完全展现出来了。
边不负暗赞胡女丰隆,这胡阀公主的奶子只怕比宋家姐妹还要丰满几分。
李秀宁嘴角勾起一道妩媚的弧度,像是若无其事的继续与宋玉致亲切的交谈着。
突然,李秀宁发现有些奇怪,这周文和宋玉致所坐的位置未免隔得太近了吧,根本就是伸手可及。
要知道宋玉致出身南方李阀,对礼法比较重视,在自己印象中从小便对男人不假以辞色,为何竟会贴着男人就坐?李秀宁仔细观察,发现宋玉致美眸迷离,面色潮红,眉宇间透出一种得到滋润后的光泽,简直就是一副刚刚被男子满足过的模样。
作为过来人,李秀宁马上明白到自己的好姐妹只怕已不是黄花闺女了,看着她对身边的周文似乎毫不介怀,莫非,莫非这周文在刚到达长安的短短时间内,便拿下了宋玉致这心高气傲的贵女?想到此处,李秀宁俏脸泛起迷人的笑容,对着边不负柔声道:「周少侠,秀宁一会打算和玉致一起到城郊踏青,请你告知我的随从一声,让他们做好准备。」
边不负点点头,便告退出去。
李秀宁看见支走了男人,便坐到宋玉致旁边,拉着宋玉致的手,嘻嘻笑道:「玉致,你和那周文到底是什么关系?」
宋玉致先是一惊,以为周文是天命教间谍的身份败露,但一看李秀宁促狭的表情,便知不是如此。
她暗中舒了口气,不看李秀宁,有点心虚的答:「什么啦?我和他哪里有什么关系。」
李秀宁切了一声,搂着宋玉致,嗔道:「哼,还骗人,上次见你时还是黄花闺女,现在只怕……哼哼哼……不是那周文,难道还有别人?」
宋玉致摇头道:「都不知道你胡说什么。」
说罢扯开李秀宁的手,站起身来,似乎想逃走一般。
但,一站起来,她便发现不妥了。
原来,在李秀宁刚到之前,边不负还在她的小穴里射了一炮,现在里头盛满了精液,一直没机会处理,一站起来,装都装不下的精液便随着大腿根部流下。
宋玉致大惊,连忙又坐下来,长长的裙子倒是遮掩着大腿,不会被人发现。
李秀宁眼睛眯了起来,轻声道:「玉致,别遮了,那白色的东西都滴到地上了。」
宋玉致连忙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座位下方,赫然有几滴白浊的液体,这是什么过来人一看便知。
她的俏脸腾的一下全部红了起来,一时都不知该说什么,只好双手掩着俏脸,装出一副鸵鸟模样不去见人了。
李秀宁盯着地上那几滴精液,似乎能嗅到刚刚发生的那场激烈性爱的味道,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嘴唇,又搂着宋玉致,悄声道:「好玉致,老实告诉我吧,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周文才来长安没多久,你……你为什么竟会……」
宋玉致又羞又恼,刚刚自己明明都说不要了,那混蛋硬是插进来还内射,弄得现在自己如此被动。
只是,那家伙是天命教间谍的事情不能透露出去,不然别说回到南方了,恐怕自己和姐姐都会受到牵连,倒是要想办法糊弄过去才行。
于是,宋玉致闪过一丝娇羞,也是悄声道:「人家,人家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看到那人,就……就喜欢上了,还……还失身了给他……」
李秀宁又问道:「就算如此,但玉致向来端庄守礼,竟……竟也肯在白昼陪男人干这个事……你竟这样大胆……」
说到此处,李秀宁脑海里已幻想起了刚才边不负和宋玉致在这里盘肠大战的画面了。
宋玉致嗫嚅着道:「人家……人家也不想的,但被他一抱着,便……便神魂颠倒,想反抗也没力气了……」
李秀宁的声音有点变味了,继续问道:「那人……那人在这事儿上这么强?让玉致舍不得反抗啦?还是,还是玉致本来便是个小淫娃?嘻嘻。」
宋玉致俏脸羞红,急道:「胡说!人家哪里是什么小淫娃……呜……都是他……都是他……反正都是他不好!」
李秀宁暗道:「这个叫周文的家伙,明明刚向我示爱,回头竟和宋玉致这傻丫头搞上了,真是个花心的混蛋!只是,只是看宋玉致的态度,莫非那人的床上功夫真的是十分出众?」
想到此处,李秀宁那已经很久没得到过满足的身子传来一阵瘙痒,让她不由自主的轻轻摩擦了几下双腿,而那两腿之间的神秘之地,却是已有了几分湿气了。
两女笑闹着,边不负却回来了。
他向李秀宁请了个安,告知两女一切都已安排好,可以出发去踏青了。
李秀宁对他道:「本宫所带的侍卫不多,周少侠也陪同我们一起去吧,以少侠的武艺,自可保卫我们两个女子的周全。」
说着,瞟向边不负的目光,却是带着几分动人的媚意。
边不负自然点头答应。
于是,李秀宁带上宋玉致和边不负,一起往郊外进发。
出于保护的需要,李秀宁和宋玉致便让边不负坐上马车内,三人同车而行。
李秀宁身为公主,车架自然豪华宽敞,坐在里面一点都不局促。
边不负和宋玉致坐在一起,而李秀宁则坐在对面,三人愉快的交谈着。
谈笑了一会,李秀宁便发现不对劲了。
原来宋玉致的脸蛋越来越红,不时闪过羞恼之色,身子更是不时不自然的扭动几下,说话时更是娇喘吁吁,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李秀宁心中一跳,难道,难道他们竟如此大胆,现在也敢干出事来!?她定神一看,只见宋玉致身体前倾,而那男人则整个人挨着座椅,两手看似随意的摊开,但右手却是放在了宋玉致的后背,被女人的身体遮挡着。
而在李秀宁的仔细观察下,那只手正在微微的动作着,显然正在干着坏事。
宋玉致此时真是又惊又怒,这混蛋,这混蛋竟这么大胆!当着平阳公主的面前,竟把手从后伸进来,揉着自己的臀儿,还不时伸出手指抠挖着自己的后庭,偶尔还伸到前面,在自己抚摸自己的小穴。
在男人极有技巧的挑逗下,宋玉致虽然害羞,但又觉得十分的刺激,身子不受控制的兴奋起来了。
同时,边不负的鸡巴也渐渐的抬头,硬挺的巨物把裤裆撑起了一个大帐篷。
李秀宁便是隔着裤子也似乎能看到那庞然大物的形状,呼吸也不禁急促起来,暗道:「这……这么大!?这周文竟有这样的本钱!?难怪,难怪宋玉致这妮子被迷得神魂颠倒了,才结束处子之身没多久,便肯没羞没臊的白昼宣淫。」
就在此时,宋玉致忍不住了,她突然用力抓着边不负的大手,哀求道:「别……别弄了……我……我……要羞死了……」
边不负此时已看出李秀宁这小婊子已经饥渴难耐,便暗暗一笑,一把推倒宋玉致,让她整个人躺到马车座椅上,一手按着她不让她反抗,另一手则掀起她的裙子,脱下里面的小裤子,让她那已经淫水潺潺的花房暴露出来。
李秀宁目瞪口呆,难道,难道这大胆的家伙竟敢在自己面前干那事!?边不负不理宋玉致的挣扎哀求,转头对李秀宁道:「公主殿下,在下要借用一下你的地方,教训教训这不听话的丫头。」
边说,边解下裤头,那根如擎天玉柱般的粗大阳根腾地一下蹦出来,杀气腾腾的耀武扬威。
李秀宁本来出于面子是想斥责的,但一看到这根超乎想象的粗壮鸡巴,顿时呆住,张开的小嘴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整个心神都被这充满了雄性魄力的大鸡巴所吸引。
这么粗!这么大!比想象中还厉害!这……这宝贝……太……太惊人了!要是被这样一根大东西插进来,那感觉会是怎么样呢?我……我受不受得住?边不负像是表演一样,把鸡巴顶着宋玉致的花径,然后一点一点的挤进去,插入的过程很慢,整个细节都让李秀宁一览无遗。
插进去了……真的插进去了……玉致那刚开苞的小穴儿竟然能容纳下这么粗大的肉棒!李秀宁只觉得一阵目眩神迷,死死的盯着两人交合的部位,看着那根女子的无上恩物缓缓的开始前后抽插。
噼噼啪啪,随着边不负的抽插,宋玉致的反抗渐渐无力,小穴里的淫水却越来越多,伴随着鸡巴的进出发出唧唧的水声。
宋玉致觉得自己快要发疯了,那人竟在平阳公主面前强行干自己,她转过头,发现李秀宁瘫坐在椅子上,满面赤红,娇喘吁吁,正死死的盯着自己。
宋玉致呻吟着道:「秀宁……呜……别看……别看我……啊啊啊……不要……不要这样……啊啊……羞……羞死了……啊……别干这么猛……啊啊……唔……嗯嗯……好大……啊……干得好深……」
这豪华马车板材厚实,垂下厚厚的窗帘后,便是一个与外界隔绝的私密空间,外面的马夫与侍从等根本就发现不了马车内竟会上演一场如此精彩的淫戏。
李秀宁看着宋玉致从一开始的反抗,到接下来的无所适从,再到现在的完全被性快感所征服。
那清纯精致的小脸,此时红红的充满了情欲的味道,小嘴不时发出火热的吐息,双眸紧闭,玉手不由自主的抱着男人,两条修长的美腿主动分开方便男人插得更深。
有这么舒服吗?玉致她竟,竟在我面前都被干得这么爽?就像是什么都不理了,只要有鸡巴便够了。
若是,若是这根鸡巴插入我下面,会是,会是什么样的感觉?不知不觉间,李秀宁的手已分别放在自己的大奶子和小穴处,乳房已经发胀,小穴更是不停的分泌出春水来。
这时,宋玉致的身子猛烈的一抖,一声快慰的尖叫,竟是被操上了高潮,无与伦比的快感让她为之失神,竟一下子晕了过去。
边不负嘿嘿一笑,看见李秀宁那自己安慰自己的俏丽模样,便把鸡巴从宋玉致那高潮痉挛的小穴里缓缓抽出来,然后挺着鸡巴走到李秀宁面前。
李秀宁又期待又惊惧,但为了维持面子,还是斥责道:「你……你想干什么……你……呜……唔唔……」
原来,边不负在李秀兴说话时,突然双手按着她的螓首,让她整个人弯下腰来,硕大的龟头便塞入了她的小嘴里。
李秀宁贵为公主,平素都是别人伺候自己,除了在前夫柴绍央求下为他舔过几次之外,根本没本就没多少口交的经验。
「唔唔……唔……呜……唔……嗯嗯……呜呜……」
粗大的鸡巴在口腔里进出着,那无比强烈的男子气息弥散开来,让李秀宁几乎要晕过去。
真正接触到这根肉棒后,她真切的感受到这根宝贝是多么的粗壮,多么的强硬,多么的火烫,虽然被强迫口交让她感到十分屈辱,但却又升起一种被征服的感觉,让她竟是舍不得一口咬下去。
李秀宁虽然说不上是什么淫娃荡妇,但经历过的男子也不算少,只是哪里碰过像边不负这样的顶级淫魔?但是,我李秀宁乃公主之尊,他这般侮辱自己,绝对,绝对不能轻易让他得逞!「嘿嘿,公主殿下,现在可还在长安城的大街内,若是闹腾起来,满大街的人都知道平阳公主在马车内含着男人的鸡巴,那可有趣得很。」
男人可恶的声音传来,让李秀宁心中一惊,顿时挣扎的力度都减少了。
边不负一手按着女人的螓首,一手却放到马车的窗帘上,低声笑道:「公主殿下,若是我现在突然揭开窗帘,你说会怎么样呢?」
李秀宁双眸闪过惧意,小嘴被堵着,只好从琼鼻发出吚吚呜呜的抗议声。
此时的她一身盛装,尊贵无比,活脱脱的公主范儿,但在这样衣着整齐的情况下却被强迫低头含着男人的鸡巴,更是让人无比的兴奋。
边不负不禁回想起未穿越前在现代社会曾包养过的一个空姐,也是让她穿着航空制服跪在地上为自己吹箫,上演制服诱惑。
而李秀宁无论容色还是身份,都比那小空姐出色太多了,堪称是终极制服诱惑。
边不负的威胁似乎有效果了,李秀宁停止了反抗,有点认命的任由鸡巴在自己的口腔里进出,眼眸里更是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汽。
而男人的大手则从衣襟开口处伸了进来,一把抓住了她那对丰满的大奶,不停的揉弄着。
边不负一边抓奶一边赞叹道:「公主殿下的奶子真大,好有弹性,摸着真过瘾,嘿嘿。」
很快,女人的奶头在手掌的摩擦下迅速硬挺,显然是发情了。
边不负嘿嘿一笑,把鸡巴从几乎喘不过气的李秀宁嘴巴里抽出来,耀武扬威的戳着她的脸蛋,道:「公主殿下,想要这根东西插进去下面么?」
李秀宁喘着气,被那在眼前晃荡的大鸡巴弄得稍稍一晃神,但马上想起自己的立场,压低声音怒道:「你竟敢对我做这样的事,本宫绝不会放过你!」
边不负却凑到李秀宁的耳边,用充满磁性的声音道:「你知道么,那天晚上我第一次看见你,我就下定决心,一定要把这根大鸡巴插到你的小骚屄里,让你高潮迭起,爽得什么都不知道。」
李秀宁以前接触的男子都是被她身份所摄,对她唯唯诺诺,便如奴才一般。
此时听到这样粗鲁不文的话语,觉得屈辱的同时也泛起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只觉得充满了男子的气势。
但出于面子,她依然咬牙切齿的道:「你已铸成大错,只要我告知父王,你在整个北方都没有立足之地!」
边不负淫笑道:「有没有立足之地以后再说,现在先让我在公主殿小穴里找个立屌之地。」
说罢,他大手伸进李秀宁的长裙里,用力一扯,把打底的裤子拉下,手指便摸到了李阀公主的隐私之地。
「哈,好多水,公主殿下上面的小嘴说得好听,下面的小嘴却早就迫不及待了。」
边不负不理李秀宁那欲拒还迎的反抗,把她压在座位上,掰开她的双腿,粗大的鸡巴对准目标一插而入。
李秀宁其实早就想找男人做爱,但只是面子上一直下不去,此时被边不负的鸡巴一挤进来,顿时全身一僵,那彷如铁棍般又粗又硬的男子性器硕大威猛,瞬间摧毁了她所有象征式的挣扎。
李秀宁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双手不由自主的抓紧男人健壮的手臂,倒吸一口凉气,俏脸上显露出惊讶的神色。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么粗?又这么硬?她那淫水潺潺的小穴被大肉棒撑开到前所未有的程度,一股前所未有的充实感涌上心头:「这,这根宝贝,比别的男人真是强太多了!」
边不负毫不怜香惜玉,鸡巴插入后,便气势如虹的猛干起来,让从来都只是被小心伺候的李秀宁享受到前所未遇的雄性刚猛。
李秀宁此时已顾不上装样子反抗了,那充满魄力的阳根把她的整个思绪所占据,她一边呻吟,一边想到:「这混蛋好粗鲁,一插进来就这么用力的干!但,但又好刺激,啊,我是不是疯了,好爽!」
其实,无论是什么身份,只要是女人,骨子里头总会有一种被雄性征服的渴望。
而李秀宁碍于李阀公主的身份,之前却一直没遇上这样的男人,没遇上纯粹把她当成一个雌性去征服的男人。
边不负却是看出了这一点,所以也不用什么温柔迂回的策略,直接用最简单粗暴的方法对付她,却是收到了奇效。
此时的李秀宁其实只有里面的裤子被扯下,上身的衣物完好,只是裙子被撩上腰间,所以整个下体都露了出来,被男人压着分开双腿猛插,如同被强奸一样。
「啊……啊啊……呜……啊……混蛋……啊……别……别这么粗鲁……啊啊……好粗……人家……人家要被干坏了……啊……」
李秀宁呻吟着,但潮红的俏脸却现出几分迷离的妩媚,显然是处于极度的快感之中。
边不负边干边道:「好公主,哈,公主真会夹,好爽的小骚屄,老子就是要操坏你,把你干死,哈哈。」
听到男人粗俗下流的话语,李秀宁却并不着恼,反而更觉刺激,只觉得以前经历过的男人加起来,所带来的快感都比不上这粗鲁的坏家伙。
特别是他那硕大坚硬的龟头,每趟进出都紧紧的刮着小穴的嫩肉,为自己带来触电般的刺激感,那悍然的冲击,更是如同惊涛骇浪般能把自己吞没。
一旁的宋玉致早已恢复了意识,看见那混蛋挺着刚干完自己的鸡巴去欺负李秀宁,不禁稍稍的不是滋味。
那混蛋就是个胆大包天的变态色魔,明明是间谍,竟然还敢招惹平阳公主。
但,但李秀宁这小蹄子竟一点恼怒都没有,还主动抱着男人,分开大腿任由男人强暴,呸,真是不要脸!只是,此时她又想到了自己姐妹,顿时又觉得没什么立场去鄙视李秀宁了。
她暗道:「我和姊姊与这混蛋已经是搭上一条船了,只希望他这次干李秀宁不是头脑发热,而是早有计划有所准备。莫非他是想通过搭上李秀宁而谋划李阀高层?但李秀宁本身聪明机警,要谋算她可极为困难啊。」
为了避免尴尬,她便又把眼睛重新闭上,装作依然昏睡的样子。
这时,一路前行的马车突然缓缓的停顿了下来,似乎是到达目的地了。
紧接着从马车外传来侍卫的声音:「公主殿下,您说的地方已经到达了。」
李秀宁此时正被那粗大硬挺的大鸡巴干得神魂颠倒,哪里管的上什么踏青不踏青。
但边不负却嘿嘿一笑,突然托着李秀宁的美臀,把她整个托起,然后自己躺到椅子上,李秀宁便变成了坐在他身上的姿势了。
然后,在李秀宁诧异的眼神中,边不负把马车的帘子揭开了一半,刚好把李秀宁的上身露了出来。
李秀宁上身衣着完好,除了发型稍微有点凌乱,面色通红外,便和平常没多少区别,她的几个亲随也不敢抬头看她,倒没有看出什么异常。
而李秀宁本人,则又紧张又害怕,若是被人发现她此刻竟是下身光溜溜,坐在男人身上,体内还插着大鸡巴,那真是不知如何自处。
况且,那可恶的男人竟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没停止抽插,虽然动作轻柔,但硕大的阳根从下往上,一直顶到那从没有男人触及过的小穴最深处,磨蹭着花心。
李秀宁喘着气,竭力装出和平常一样的语气,淡淡道:「你们先到周围守卫,本宫有点乏力,先在车上休息一阵。」
短短一句话说完,她却觉得似乎完全没力气了,这样一边光着屁股挨操一边跟旁人说话,实在太过刺激,她身子一软,便要倒下来。
而边不负则及时把车帘放下,遮住了公主殿下被操得腿软的丑态,搂着女人丰腴的娇躯,淫笑道:「公主殿下,刺激么?」
李秀宁却是不答话,在男人的怀抱里一颤一颤的,娇喘吁吁,竟是被刺激出了一个小高潮。
过了一会,周围的随从应该都散开了,李秀宁抬起俏脸,白了边不负一眼,粉拳捶打着男人的胸膛,恶狠狠的道:「混蛋,混蛋,混蛋,人家差点被你害惨,太可恶了!」
边不负看到李秀宁这副如同撒娇般的模样,便知道自己已把她操爽,便也不理她的娇嗔,一边解开她的衣扣一边道:「公主殿下,把这些碍事的衣服都脱下,让我尽情的干你一趟吧。」
李秀宁觉得小穴里的鸡巴一跳一跳的不断散发着炽人的热力,还未满足的身体又燃起了欲火,蛇腰轻摆,嗔道:「若是今天的事儿泄露出去半句,本宫一定要你好看!」
言下之意,却是默许了边不负现在干她了。
很快,李秀宁全身的衣服都被脱下,一具白羊似的光溜溜肉体便完全展现出来。
边不负用力揉着她丰满雪白的大奶,赞道:「好美的奶子,光论乳房的话你可比玉致大上一号。」
听到此言,李秀宁才记起自己的好姐妹宋玉致还在这里,便心虚的一看,发现同样浑身赤裸的宋玉致依旧昏迷不醒,便不由自主的把注意力集中到她的胸脯上。
果然,我的奶子确实比玉致这妮子要大一些。
要知道宋玉致也是天之骄女,身材相貌极为出众,而李秀宁虽然从小与其交好,但优秀的女子之间却不免也有几分竞争心理,此时被男人这么一比较,顿时涌起几分优胜的喜悦来。
她的大奶被男人握着手里揉弄把玩,摸得她十分舒服,便嘻嘻一笑道:「我们北方的女子一般要比南方的女子身材更丰满些许,那你觉得是人家的身材好还是玉致的身材好呢?」
边不负瞄了宋玉致一眼,发现她的眼睫毛轻轻颤动,知道她早已经醒了,却故意道:「玉致才刚刚破身,还是个黄毛丫头,需要男人更多的滋润,哪里比得上公主你的性感迷人。」
宋玉致虽然装着昏迷,但听在耳里怒在心里,暗骂:「这混账家伙,占了人家的身子,还要埋汰人家,可恶!可恶!李秀宁那骚蹄子不就风骚一点,也没我告,腿也没我长,有什么了不起的,可恶!」
李秀宁却是十分满意,她抚摸着男人壮实的胸膛,用魅惑的声音道:「你知道么,我是在北地长大的,从小便擅长一件事儿。」
边不负问道:「什么事呢?」
李秀宁挺直身子,解开自己的发髻,让如云的秀发随意散落,然后又用玉手拢起秀发,吃吃笑道:「骑马。」
说罢,以男人的鸡巴为支撑点,那水蛇似的纤腰主动的摇摆起来,竟是把男人当成骏马般「骑」了起来。
而边不负自然不示弱,也挺起金刚棒,誓要征服身上那调皮的骑士。
李秀宁已经放开了,完全沉浸在性爱的快乐里,她摇着丰臀,双手握着自己的奶子揉弄,发出销魂的呻吟:「啊啊……好粗的鸡巴……别叫公主……啊……叫人家秀宁……啊……好舒服……秀宁好舒服……啊……用力……嗯嗯……插得好深……啊……」
此时,宋玉致也忍不住睁开眼睛了,眼前这淫荡的做爱画面让刚刚高潮的她口干舌燥,特别是李秀宁那不知廉耻的叫春,更是不停的撩拨着她的春心,让她看得眼都定了。
边不负腰部猛挺,粗大的鸡巴纵横不败,干得身上那性感的女骑士浑身发软,显然马上就要败下阵来了,他边干边道:「玉致,看了这么久,还不过来帮帮你的好姐妹?」
李秀宁大惊,连忙转头一看,与宋玉致四目相对,解释道:「玉致,我……我不是想抢你男人……我……啊啊……嗯……啊啊……」
宋玉致这几天都是和宋玉华一起伺候这男人,心中对两女在榻上同事一夫其实并不是太过抗拒。
而此时她被困于长安城,自然不好得罪李阀公主,虽然心中暗骂边不负及李秀宁不知廉耻,但却是嘻嘻笑着爬上前去,从后搂着李秀宁,道:「他呀,就是个色情狂,玉致一人可真满足不了他,秀宁能帮我一起对付他就最好了,嘻嘻。」
要知道宋玉致此刻也是一丝不挂的,这样从后靠上,奶子便压在了李秀宁的裸背上,随着她被操时的上下晃动不停的磨蹭着。
李秀宁之前从没试过和女子这样裸身接触,特别是宋玉致竟还伸出玉手,探到自己和男人的交合之处,轻轻的抚弄着自己已经膨胀的阴核,不时还用指甲扫刮,让她顿时一阵强烈的刺激。
她此时都有点迷乱了,整个身子软软的,靠在宋玉致怀里,而下面小穴则快慰无比,强烈的快感让她又一次频临绝顶高潮了。
「啊啊……来了……来了……好爽……啊……高潮了……要高潮了……呜……呜呜……啊……干我……用力干我……到了……啊啊啊啊……」
伴随着她的狂呼乱叫,终于是被送上了前所未有的极乐之境,在这无与伦比的性快感中,她便只剩下一个念头:「好舒服……啊……原来……原来书上说的极致之乐是这样的,以前,以前那些男人加起来,都比不上他的一根小指头……啊……要飞了……」
过了一阵,穿戴整齐的三人走下马车,李秀宁让附近候命的随从散开,三人便走到一处清冽的水潭旁边。
幕天席地,三人把衣服脱下,在空阔的环境里又开始刺激的性爱。
李秀宁虽然觉得这样有失公主的体格,但从没碰上过如此强壮威猛男子汉的她,却是被男人的强势所征服,暗道:「不管那么多了,这次先爽个够再说。」
宋玉致则有点不情不愿,但她现在扮演的是一个完全被征服,陷入恋爱中的少女,不能在李秀宁面前露出破绽,在边不负硬拉硬拽之下,也只好就范。
两女浑身赤裸,并排倚在一颗大树下,肉嘟嘟的丰臀靠拢在一起,两腿之间两朵嫣红的花朵儿滴着水珠,散发着妖媚的性感。
边不负走到李秀宁身后,鸡巴磨蹭几下,便又猛的插入,让女人又一次愉悦的尖叫起来。
干了一阵,边不负抓着李秀宁的手臂,把她整个上半身扯起来,随着鸡巴的撞击,弄得她那对饱满秀挺的大奶不停的上下颠簸,诱人无比。
李秀宁极具有女人味,和阴葵派那些受过专业培训的女子不同,她的性感是真正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
和边不负之前干过的其他女子相比,她是真正的没有任何顾虑,很放得开,一心想追求性爱的快感。
像卫贞贞、单美仙、单婉晶等人都是对边不负死心塌地的,但在床笫上总是抱有几分奉献的态度,一种把自己美丽的身子献给男人享受的姿态。
而李秀宁则把性爱双方看做平等的对象,我的身子给你操,但你也必须把我操爽,倒是让边不负觉得几分新鲜,做爱时的状态也更好了。
噼噼啪啪,男女肉体撞击的声音不断响起,李秀宁趴在地上翘起屁股,一边咿咿呀呀呻吟着挨操,一边听从男人的指示亲吻着宋玉致的裸体。
而宋玉致则边和李秀宁亲吻,边用双手在李秀宁的身子上游走,刺激着她的敏感地带。
可以说两位门阀公主都已经完全放开,玩疯了。
边不负操完一个到一个,连续让两女高潮了好几次,干得她们都瘫软在地上了,才道:「老子要射了,快过来帮我接着。」
两女极度满足,一脸迷离,闻言痴痴的爬起身子,跪在男人胯下,两张美丽的俏脸靠着一起,用崇拜的目光看着那根带给自己无限快乐的阳根。
「哈哈,射了,啊,射了!」
边不负撸了几下,鸡巴猛的一跳,大量的阳精就这样喷射而出,对着两位尊贵的公主颜射。
啊!两女同时惊叫一声,然后便被滚烫的精液射了一脸,连眼睛都睁不开来。
然后,在男人的指示下,两女互相拥抱,两对漂亮的乳房相互挤压着,各自伸出香舌,在对方的娇靥上不停的舔扫,把对方面上的精液吞到自己的小嘴里。
休息了一阵,三人再度开战,到了最后,宋玉致已经爽得失神晕厥,而李秀宁则迷迷糊糊之下不管三七二十一,让边不负把精液全部射入小穴,刺激得她攀上前所未有的强烈高潮。
直到午后,三人才乘坐马车回城,边不负怀里则有了一道信符,是李秀宁背着宋玉致偷偷塞给他的。
让他空闲时可凭此信符偷偷入宫找她,言下之意是要和他私下偷欢了。
其实李秀宁也想过这样有点不妥,这男人身份不明,让他随意入宫却是有点放肆了。
但转念一想,反正长安城内护卫森严高手众多,无论是谁也搞不出什么花样来。
而自己又真是爱上了这家伙的床上功夫,碍着好姐妹宋玉致也不可能次次到解府传召这家伙,所以想来想去,还是舍不得这根大鸡巴,给了他自由出入皇宫部分地区的权力。
马车行进中,两女体力消耗极大,都有点昏昏欲睡,而边不负却精神奕奕的。
突然,他心有所感,对两女说:「你们先回去吧,我到附近走走。」
说罢,也不理愕然的两女,自行离开马车,往城郊的树林投去。
刚进入树林中的空地,便看到一道丽影已经在等他了。
这里只是一普通的树林,但因为这道倩影的存在,却像是把一切变成了空山灵雨,仙乐悠扬的人间胜景。
边不负的魔种澎湃着,渴求着,他微微一笑,有点玩世不恭的道:「师仙子,这么快就来找我啦?」
师妃暄这次穿回了女装,虽然只是很普通的衣裳,但穿在她的仙体上,却比任何霓裳羽衣更加好看。
她仙态怡然的绝色容颜却没有任何表情,仙眸看着边不负,感受到这男人体内的魔种正蓬勃燃烧,对自己产生出极大的威胁性。
突然,她素手轻扬,无声无息的从玉背后抽出长剑,指向边不负。
边不负心中一凛,难道自己的身份暴露了?不对,若是真的暴露,在这里等候的便会是所有长安佛道高手齐聚的超级阵容,不可能只有一个师妃暄。
于是,他愕然的道:「师仙子,你是什么意思?难道在下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
师妃暄檀口轻吐:「你来长安不到十天,竟就利用卑鄙的手段占有了宋家姐妹,还染指平阳公主,这样下去,受害女子不知凡几。妃暄虽是佛门弟子应该与世无争,但身为女儿家,却想为她们讨回公道。」
边不负暗道:「佛门的情报系统在长安真是无孔不入,只怕她们已从解文龙口中得到了部分消息。」
但面上他不动声色,皱眉道:「师仙子你是不是搞错了,在下性好渔色这点没错,但无论是宋家姐妹还是平阳公主,她们与我好乃两情相悦之事,绝无强迫。况且在下已告诉过仙子我所修炼的乃道心种魔大法,魔种本就渴求征服各种优秀的女子壮大自己,但对女子身体绝无任何损害,反而能为她带来极致的快乐。」
听到极致的快乐一词,师妃暄玉面生霞,但马上又回复古井无波,长剑舞了个剑花,娇叱道:「多说无益,出手吧!」
边不负此时已明白师妃暄在逼他出手了,不由得眯起眼睛,静心感应。
果然,体内的魔种隐隐有所察觉,在树林里似乎还隐藏着一个比师妃暄吸引力更大的存在。
梵清惠!哼哼,你也来了么?嘿嘿,从魔种的反应来看,你这佛门至尊和徒弟师妃暄一样,都是处子之身啊。
这趟可真是要小心,不动手不行了,但只要稍稍泄露一丝破绽,便是极其危险的局面。
身处敌人大本营,要是被梵清惠缠着,那些和尚尼姑的高手再一拥而上,不死也脱层皮。
但自己此时周文的形象气质都与边不负完全不一样,绝没有任何人能看出来。
梵清惠和师妃暄此时也不过是把自己当成是修炼道心种魔大法的年轻人,所以前来试探,只要自己小心点,还是能蒙混过关的。
ps:简单说几句吧
1、预计该文总共会有三十五章左右吧,到了现在,大概没有太监的可能性了,可能会写得慢,但绝对会按计划写完。
2、其实到了现在,自己都有点审美疲劳了,写h文早期总是很有动力,但写到后期,便会惫懒,所以太监的很多。
3、本文的女角色基本上不会有让主角之外的人h的详细描写,这是我写该文一开始就决定的,期待ntr什么的只能说抱歉了。
4、写该文的念头其实是来源于龙的天空论坛的一个帖子,帖子说为什么没有写穿边不负,我长期混龙空,看到这个贴后觉得这是个不错的点子,便开始写了。
5、该文初期有部分设定借鉴了教主的大唐,但后来情节发展以及h描写均为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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