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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毒》第十二章-凄厉的电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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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你都好久没叫我' 丫头' 了,以后你都要叫我' 丫头' ,我会好好的做你的小乖乖的。」

梦婵一下子像个兔宝宝,用一双红红的兔眼睛乖巧的看着我。

「丫头,你一直是我的好丫头!我不该这么对你,以后我会好好待你的。」

我抱着她的手,更加用力了。

「老公,锅都糊了,你等我一下,我先把它洗洗。」

梦婵在我怀里挣扎了一下,想去给我重新煮面。

「老婆,我现在不想吃面,只想吃你!」

我蒲扇般大的手,盖住梦婵高挺的胸脯,手指微微收拢。

「啊!老公,你坏死了。其实人家也好想好想跟你那个呢!」

梦婵娇羞不已,但却把胸脯挺得更高了。

「我们现在就上楼,我去洗个澡,你帮我搓背吧。」

我松开安禄山之抓,然后横抱起梦婵的娇躯。

「啊……」

梦婵触不及防,吓得尖声大叫,我猜她早就不把她妹妹放在眼里,所以才敢这样大叫的。而我此时只想跟娇妻来一场前嫌尽释后的合欢,所以一时也忘了梦娟的存在。

浴室里,我们夫妻俩一丝不挂。冰凉的池水真是舒坦啊,回来的一身疲倦一扫而空。

「老公,你转过身去,我帮你搓背。」

梦婵的头上裹着洁白的浴巾,那比浴巾更加雪白的脸蛋上此时微微泛红,眉目含春,她好像看着我赤裸着的健壮身体动情了。

我依言转身,双手交叠,趴在浴池的一头。只感觉,清凉的沐浴露被一双冰凉的玉手均匀的涂在后背上。梦婵的手好像在摸一件艺术品般轻柔,又像在重塑陶胚般细致滑动。

突然,我的背后被两只肉球贴住,肉球像被充了水的气球,嫩弹滑腻,在沐浴露的润滑下,更像是在我的背上滑雪、跳舞。

「丫头,我怎么感觉抹布有点怪啊,我以后天天用这种抹布洗澡好了。」

我开玩笑的说。

「你坏死了,人家用奶子给你按摩,你当人家这两对乳房是抹布,好没良心呢。」

梦婵用手拍了我一下光亮的屁股,然后继续用乳房给我搓背。

「好舒服,你是怎么想到这个的啊?」

我不禁好奇的问道。

「你好久都不理我,我偷偷看黄片,学的。」

梦婵娇羞的说。

「老婆,我等下就好好补偿你,今天我们大战三百回合!」

我有些歉意的说。

「老公,你……能满足我一些……一些变态的行为吗?」

梦婵把乳房搓得更用力了,说话声音都有些喘,但更多的是紧张与期待。

「嗯,只要你别再叫我什么' 贱狗' 之类的,就行。」

我的头皮有些发麻,妻子这么快就来跟我讨回报了。

「我们这次反过来玩,我当奴,你做主人,好不好?」

梦婵眼中的欲望随着说出这些话而更加猛烈,她的眉毛已经兴奋得微微上扬。

「你这又是看黄片学来的?」

我一阵错愕,妻子的兴趣不是施虐吗,怎么又换口味了。

「嗯,人家看那片子里,那女人羞耻的被男人打骂,下面……下面的水就忍不住的冒出来了。」

梦婵羞涩难掩,在自己老公面前,竟然主动求虐,这是一个女孩子该说的话吗?

「好吧,我们先洗完在说。」

看着妻子这么兴奋的样子,我不忍心拂了她的意。

卧房,明亮的阳光透过窗户,把本是雪白的席梦思上的被褥照得纤毫毕现。

窗台边罗马柱状的装饰台摆着一束怒放的鲜花,花瓣饱满而鲜嫩,如女人的皮肤。

床头后面的高台也横放了一些粉红的玫瑰。芳香馥郁,满室皆春。

妻子梦婵穿着一件黑色透明的蕾丝睡裙,屈膝跪在柔软的毛绒地毯上,白色的毛绒经阳光的润泽映衬在妻子的肌肤上,让她显得更加艳丽夺目。

梦婵乳房以上可以说是全部裸露着的,因为这是一条高腰睡裙,裙带只到乳房下面。乳房以上,只有一条如围脖般悬挂在脖子上的条状蝴蝶花纹蕾丝纺纱,窄条透明的黑色丝带两端千辛万苦的越过陡峭的玉峰与裙带相会,它们用蝴蝶结来见证这一次重大的会师壮举。

挺翘的玉乳经不住丝带的压迫,从丝带两边溢出,那沉甸甸的乳肉哪里是孱弱的丝带能捆绑得住的,丝带最高峰赫然是两点殷红,若隐若现的不敢见人。

梦婵的下身只盖着一片透明的丝布,遮羞的地方却遮不了羞,几根毛毛不甘心的从紧窄的布片旁边伸展而出。

梦婵的双目还用丝带绑住,媚眼却轻易的透过透明的蕾丝直勾勾的盯着我,她的一只玉指在檀口中不住的抽动吮吸,俏皮的粉红舌头吐信般轻舐纤纤玉指上的指肚儿。红唇翕张,玉指伸缩,魅惑得我欲火焚身。

「爸爸,请享用女儿的贱躯,女儿现在一切为爸爸敞开,请您尽情的蹂躏!」

梦婵说话时的尾音都有些微颤,摄人心魄的媚态荡漾开来,一股淫靡的气息扑面而来。

「丫头,我受不了了,给我吧。」

我饿狼扑食般的扯掉那条碍眼的遮胸丝带,嫩滑爽弹的乳肉芬芳馥郁,我托住其中一只,塞进了大口,轻咬吞舐,真是可口爽滑,甜香四溢。

「啊呀,老公,你别急嘛,不是这样玩的。」

梦婵赶紧把我推开,重新整理好睡裙。

「你要怎么玩,我真等不及了。」

我猴急得像个刚懂风月的毛头小子。

「你要对我说,贱人,给我舔屌!然后稍有不满意,你就要打我,捏我,痛我。然后狠狠的插入我的肛门,再用力打我的屁股。」

梦婵说得头头是道。

「你中黄毒了啊,以后可不许再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纯真的妻子变得如此低俗,我一阵不舒服。

「老公,我们就是玩玩嘛,没事的。我受得住,你不是答应我,以后都听我的话吗?我这样真的很痛快的,我好想享受那种疼痛的快感,你听我的好吗?」

梦婵抓住我的手,可怜兮兮的看着我。

「那我真的叫你贱人了啊,你可别生气。」

我有点无奈,哪有这样的夫妻啊。

「嗯,尽管叫吧,越下贱的称呼,越好。」

这句淫荡下贱的语言竟然从冰清玉洁的妻子口中说了出来,我顿时一阵无名火往上冒。

好啊,你要变态,我就变态给你看。我当初怎么没看出来你是这么下贱的货色。我的心里暗恨,恨妻子思想的不纯洁,恨妻子的淫荡媚态。她这个样子,以后会不会给我戴绿帽子?我心里一阵的不爽,你是贱人,你是下贱逼货。

我越想越气,看着眼前的妻子搔首弄姿,听着她淫词秽语,我怒火如被点燃的干柴,一下子烧旺。

「啪」我一巴掌甩在梦婵的脸上,五个红色的手指印赫然出现在她的脸上。

梦婵看着我的眼神好像一下子恐惧了起来,她捂住自己的脸颊,有些委屈的看着我,眼泪噙在眼眶里,好像要拼命的忍住。她好像有点接受不了自己亲手导演的主人老公,她以为她老公肯定会慢慢的由温柔的一面转化为刺激变态的sm角色,这才是她想要的。

只是这角色转化得太快,她竟然深深的颤抖了起来。

「老公,你……」

梦婵竟说不出话来,泪眼汪汪的看着我。

只是刚才她残余的媚态还是如毒药般刺激着我,我仿佛真的化身虐待狂一般,又是一巴掌甩了过去。「贱人,还愣着干什么,你这么下贱,主动叫我虐待你,好,我成全你。现在就给我舔鸡巴!」

我心中只有一股熊熊的妒火,是的,是妒火,好像这个妻子已经跟别人偷情了,现在被我抓到一般。我的脸色肯定不好看,因为我好像从来没发过这般大的火。

「哦,好。我这就舔。」

妻子赶紧掏出我怒涨的鸡巴,小口含了进去。

「不许称' 我' ,你要叫你自己' 贱奴'.」我看着妻子温顺的样子,邪火更不由得往上冒,好像她舔的鸡巴不是我的,而是她的某位情夫。

「咳……」

梦婵好像想要说话,但嘴巴里还塞着鸡巴套动,唾液呛住了自己的气管,赶忙吐出嘴里的鸡巴,咳嗽了起来。

「操,这都做不好,你他妈的吃屎啊!」

我的手狠狠的捏住她的乳尖,笋尖般的乳头殷红欲滴,那淫荡的模样刺得我妒火狂涌。

「啊,痛!」

梦婵痛得用手去挡我的手臂,脸上痛楚的沁出了细汗,微微打湿了额上的留海。

我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心里一阵享受,仿佛在惩戒出轨的妻子一般畅快淋漓。

妻子梦婵脸上已经没有了血色,她凄然的看着眼前这个自己深爱着的老公,她一下子想不明白,这也变得太快了吧。虽然自己主动求虐,但好像要的不是这种结果,好像出乎了她的预料。

「继续舔!你这下贱的东西,我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勾引了其他男人。给我戴了绿帽子了?」

我的指甲深深的扎入梦婵娇嫩的乳肌,梦婵的脸已经痛得扭曲了起来。

「老公,你误会了,我没有啊!」

梦婵一脸的莫名其妙,但她说出这句话却好像要使出很大的力气一般,她浑身的力气好像都挤压在她的乳房上,她用哀求的眼光看着她的丈夫。

「没有?没有你怎么穿成这样,没有你怎么会说出这么下贱的话?还要我狠狠的干你,蹂躏你。我现在不是成全你了吗?」

我好像换了一个人一般,说出了冷冰冰的话。

「老公,人家全是为了让你更兴奋,想体验黄片里的快感啊!」

梦婵恍然大悟,她有些想笑,但又笑不出来,她的男人竟然因为这样莫须有的事情而大发雷霆,就这样篡改了她的性爱计划。

我脑袋突然清醒了过来,有点不敢相信我的所作所为。

只见梦婵玉脸惨白,娇躯瑟瑟的发抖,眼眶通红,眼泪凝在眼眶里,滚动着,却怎么也不敢滚下来。她那挺翘的玉乳竟然被我深深的掐住,乳房因为手指的用力而变形。我的手像触电般缩了回去,我呐呐的看着她。

「老公,你怎么啦?」

梦婵不顾身上的疼痛摇晃了我一下身子。

我这是怎么了,眼前的弱不禁风的女人是你的妻子,你就这么狠心,下此毒手?她不就是想玩玩日本片里的性爱游戏嘛,可是你自己倒陷了进去。你还臆想着她给你戴了绿帽,然后你顺其自然的惩罚了她?你这是心胸狭隘,你这是丧心病狂!

我心里的一个叫「良知」的声音一句一句的鞭笞着我的心,我心里不由对自己产生恐惧。

懊恼、痛恨、悔恨一时涌上心头,我的手微微发颤的要去抚摸妻子梦婵那只受伤的乳房。梦婵劫后余生再度以为要陷入凌虐的深渊,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缩了一下。

我的手停顿了一下,但还是轻轻的伸了过去。梦婵好像任命般,闭上眼睛,微微挺起她的双乳。

我轻轻的捧起她那伤痕累累的乳房,五个手指印鞭在雪白的乳肌上,吹弹可破的乳肌留下了5 个深深的指甲印,几乎要破开那层光滑娇嫩的皮肤。紫色、红色相互交错,就差点渗出了血。

我是罪人,我真的是罪人。我在洵美的病房里就这样伤害过洵美,没想到现在又伤害了妻子。

我用舌头轻轻的滑过那伤痕纵横的乳房,乳房却被外来的舌头碰触下不由自主的轻颤了一下。我不知道要用什么方法去赎罪,我像失去亲人一般的悲痛,把头深深的埋进妻子的双乳中痛哭。

「老公,你怎么哭了啊?」

梦婵一时不知所措,只能用双手抱住我的后背,轻轻的拍着。

「老婆,我是混蛋。我不该这样对你。」

我抬起头来,触到妻子满是怜爱的目光,赶紧移开。

「老公,你刚才肯定是入戏太深,我不怪你。」

妻子梦婵轻轻的擦掉我的眼泪,温柔的看着我。

「老婆,我刚才真的着魔了,我刚才心中只有一股邪火,只想发泄在你身上。现在后悔莫及,你能原谅我吗?」

我羞愧的低下了头。

「老公,我原谅你了。抬头看看我。」

梦婵温柔的捧起我的头,那深情的眼神,纯洁了我的心。

我们吻在一起,深深的吻,深深的爱。这一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对妻子万分的愧疚,还是感动,我的心中的天平好像慢慢的倾倒在她这一边。

我深深的悔悟到,眼前的人,才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子,她虽然不是最美的,但她是不可或缺的。婚姻不只有爱情,更有亲情与责任。男人的雄性本能很容易喜欢花花草草,所以男人逢场作戏比比皆是。但如果这个男人是出轨了,那就比沾花惹草还来得严重。因为它破坏的不是两个人的关系,而是两家人的关系。

「老婆,我再也不会对不起你了。我跟洵美就断掉关系吧,以后我只爱你一个人。」

虽然心里不舍,但幡然悔悟般,我还是坚定的说出这句话。

「老公,你说的是真的吗?你说的是真的吗?」

梦婵有点不敢相信,再三确认。

「嗯,我们明天一起去见她。我当着你的面,跟她说清楚。我不能再这样对你了,你才是我的妻子。」

我轻抚她的脸,她那明玉般的脸一下子春光明媚,那由心里最深处涌出来的喜悦,让她的脸显得那么好看。

「老公,我好高兴,真的好高兴。人家现在真的完全拥有你了。」

梦婵的喜悦如阳光般灿烂,她激动的抱住我,又吻又啃,润湿了我一脸的唾液。

「老婆,我们做爱吧。你不是想插屁眼吗?我去楼下卫生间看看有没有那根假阳具,好像是你妈妈的哦!」

我小声的在妻子耳边说,她的耳根已经红掉了。

「你坏死了,连我妈的自慰器都知道。」

梦婵娇羞的小声在我耳边呢喃。

我抱起妻子,轻轻的把她放在床上,玉体横陈,曲线毕露。我真的是有点迫不及待了,我拉上裤链,迅速的打开房门。

门外一人攸的冲进我的怀里,如果不是我扶住,她差点摔倒。我们刚才的事她全听到了?我怀里不是别人,正是我小姨子梦娟。

「对……对不起,我……」

梦娟说不下去,急忙赶紧逃开了。

我有点无奈的笑笑,回头看了一眼梦婵。她有点不高兴,脸上的兴奋稍微缓和了一下。

「老婆,别生气啊,她毕竟是你妹妹。」

我看着梦婵的眼睛安慰道。

「嗯,我知道了,老公,快点啦。」

梦婵那丝不快,一扫而光。

我翻遍了底楼浴室的所有柜子,却没发现那根假阳具。也是,岳母怎么可能把它放在这里呢?

该拿什么代替呢,我四处瞄着。在厨房找的时候竟然看见一根细长的黄瓜,绿色的瓜皮上还布满了微微凸起的疙瘩。真是做爱的好工具。我赶紧用洗洁精一遍遍的清洗,一条嫩绿的黄瓜阳具就这样诞生了。

这根插进娇妻那娇贵的屁眼里肯定会让她痛死的,该拿什么做润滑油呢?沐浴液?不行,太伤皮肤了。护肤霜?好像也不好,要是里面还有什么化学物质就不好了。应该用能吃的东西,可是家里没奶油,不然奶油肯定没问题。

这时,我抬头看见了架子上摆着的鸡蛋,有了,我真是太有才了,用蛋清当润滑油又绿色又环保。

左手拿着装有蛋清液的杯子,右手拿着那条黄瓜,我贼兮兮的来到梦婵旁边,扬扬手,给她看。

梦婵有些不明白,说怎么没看见那根假阳具呢。我跟她说找不到,然后又跟她解释手中这两个东西的妙用。

梦婵羞得握紧手头打在我肩膀上,「老公,你太坏了,这也能想到。」

「哈哈,为了给我老婆爽翻天,我就得开动脑筋使劲想了,哈哈。」

我畅快的笑了一下。然后拿出急救箱,从里面取出一个拔掉了针头的没开封的医用针管。

妻子梦婵马上会意,她乖乖的把那条薄薄的小丁字裤给拉到腿弯处,然后背对着我趴下,撅起屁股,双手掰开臀瓣,等我注射蛋液。

梦婵娇嫩的屁眼处,是鲜艳的粉红色,菊花纹细细的分布在肛壁上。那朵粉嫩的菊花好像怕羞般,微微的内外吐纳。

这么漂亮的菊花馋得让人不由自主的分泌唾液,我俯下身,用舌头去舔舐了一下,美味!

梦婵一向都把自己的菊花清洗得干干净净,因为她知道,这个部位也是老公喜爱的地方。

我像医生一般,先把针管的少许气泡挤出,然后把针管对准梦婵的肛门插了进去,轻推管柄,有点粘稠的蛋液就这样被打入梦婵的肛洞里。

「老公,好怪的感觉哦,好像被你射进了好多精液一般,不过你射进来的是温热的,这个有点凉。」

梦婵回头羞涩的说。

「呵呵,我再把这根黄瓜插进你屁眼里,你看看会不会比我的鸡巴还爽。」

我拿着那根细长的黄瓜,抹了一些蛋液在上面,然后轻轻的把它的一头挤进肛门。

「老公,没有你那根爽呢,这根是死的,你那根是活的,根本比不了,不过这上面一粒粒的,也不错。」

梦婵说道。

我看见黄瓜一寸寸的没入梦婵的菊花里,不知道梦婵的后庭有多深,啊,20厘米左右的黄瓜居然能尽根而入,我甚至能看见面对我这一头的黄瓜顶端撑开了梦婵的屁眼。肛门内部的腔壁深红如血,那被蛋液润湿了的窒肉竟然在微微的律动。

这淫靡的洞口还有少许被黄瓜从肛门深处挤出来的蛋液,这似乎就像一口浅井,井底是嫩绿色的,而井壁是血红色的,琥珀般的泉水深深的召唤着眼前饥渴的男人。

「老婆,你后面真好看。」

说着,我就用嘴唇盖住了她的泉眼,汲取里面粘稠的蛋液,一股鸡蛋特有的腥味充斥口鼻,但我却兴奋难耐。

「老公,我有点想便便的感觉,好怪的感觉哦!」

梦婵臀部不住的轻颤。

「叽叽」的响声不绝于耳,梦婵受不住这样的麻痒,肛门用力,然后那根黄瓜又慢慢的捅了出来,我赶紧又用手指把它捅了回去,那蛋液在活塞抽插中又涌了出来,真是好好玩。

「老公,我想要了。」

梦婵已经不堪挑逗,淫水打湿了她的玉腿。

竟然光顾着自己玩了,梦婵的脸上潮红一片。一手按在自己那颗没有受伤的乳房上不住揉搓,一手探进自己的蜜穴扣挖不止。

「老婆,我这就来。」

我让梦婵趴好,然后举起那根不老实的家伙,捅进了梦婵早已泛滥如潮的阴道里。

隔着薄薄的肉壁,能感受到梦婵肛门里的异物。第二次感受到这种快感了,上一次还是跟俄罗斯人一起奸淫他的老婆。三年过去,我自己也有了老婆,只是她屁眼里不是活生生的鸡巴,而是一根黄瓜,嫩绿绿的黄瓜。

明亮的阳光透过掩着的轻纱帷幔,房间里妻子的背部是那么的美,她侧过头,含羞带笑的看着我,眼里尽是享受。

我的手不轻不重的拍在她的美臀上,黄瓜竟然被拍出一半,顶在我的小腹上。

「啊!」

梦婵竟然高潮了,她的娇躯一震抖动,身子也软了下去。

「老公,好爽。」

梦婵大声呻吟了出来,我的龟头也被热烫的阴精麻得几欲喷射。

于是我加大抽插的力度,一巴掌一巴掌打在她那雪梨玉瓜般粉嫩白皙的臀瓣上,我的手上力度掌控得很好,我不会再着魔般的虐待我的妻子了,所以力度刚刚好。

房间里肆无忌惮的叫声、喘息声、击股「啪啪」声越来越急促。那男人就像骑士一般,挥舞着马鞭,一掌一掌的盖在那母马雪白的屁股上,母马受击而叫得更欢了,他们驰骋在自己的领地上尽情欢愉。随着母马一声尖利的娇啼,房间刹那间静止下来,只有骑士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而母马只剩下微不可闻的呻吟声。

下午,梦婵心情极好。她插着腰不顾自己的形象在那抖着脚跟浇着花,不时抬头看着凉亭里的我微笑。花儿迎着阳光,承着甘霖,朵朵娇艳,朵朵芬芳。微风拂过,花瓣上亮晶晶的水珠滚落,如出浴的美人。可是再美,也比不过它们旁边的这位佳人。

风轻轻的挑逗着佳人的发丝,佳人不堪这羞人的挑拔,玉指轻轻的把发丝勾到细致的耳根后。风有点不甘心,于是它加大力度,吹起了佳人的裙裾。只是它心有余而力不足,裙子只能微微荡起,但惊鸿一瞥的一小节雪白小腿,已经让它很满足了。

梦婵浇完花,像个孩子般蹦跳着投进我的怀里。我温柔的抚摸她的发丝,理顺她被风吹乱的头发,爱怜的亲亲她的脸庞。

不经意间,我看见二楼阳台后的帷幔藏着一个身影,我没有惊动她,只是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下。但我也不便与梦婵缠绵了,在小姨子的目光下与她姐姐亲热,真的很尴尬。

晚上,我捧着手机和妻子一起坐在床上。妻子梦婵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手指轻轻的在我胸膛上划着圆圈。

我踌躇着要不要给洵美打电话,约她明天出来见面,然后当面把话说清楚。

但我又实在舍不得洵美,洵美爱我爱得这么深,我能忍心抛下她吗?而我今天已经答应了梦婵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我拿起了电话,拨通了那个我和洵美单独使用的号码。

「老公,我好想你哦!」

我还没说话,电话那边洵美甜美的声音就响起了。

「我……我们明天见一下面吧。就在我们常去的情人咖啡馆。」

我尽量用平静的声音说出来。

「老公,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

洵美到底还是感觉到了一些异样,声音有些焦急。

「没事,就想跟你说些事,就定在明天早上九点。不早了,我睡了。」

说完,我就挂掉。

「老公,你真的想好了吗?不后悔?」

梦婵忍不住再确认一下我的决心,她眼中期待的神色一眼就能看出来。

「嗯,我和她是过去的事了,我如果再跟她纠葛,就是对你不公,也对不起我们各自的父母,更对不起我们的女儿。」

我揉了揉妻子的秀发,安慰的说道。

「老公,你能这么想就好了。以后我也会更加爱你的,我们永远也不分开。」

梦婵深情的说,她环在我身上的手臂更加的用力。

第二天早上九点,情人咖啡馆。馆里稀朗的坐着几对情侣,现在是5 月长假,但这么早来咖啡店的情侣屈指可数。

当我和梦婵携手进来的时候,洵美登的站起身来,有些不知所措。

咖啡馆里正放着舒缓的沙克斯轻音乐,但这并没有让洵美紧张的心情平静下来。她用求助的眼神看着我,然后又偷偷的看着妻子梦婵。

梦婵脸上带着微笑,她很客气的跟洵美说,好久不见了。然后两个女人开始聊一些女孩子的话题,好像不是情敌而是经久不见的好友一般。

但我可以看出,洵美有些坐立不安。她玉润光洁的纤长手指握着不锈钢小汤匙,一圈又一圈的搅动着杯中的咖啡。跟梦婵在交谈,眼角却在关注我。

我看气氛已经缓和下来,于是咳嗽了一声,然后说:「洵美,我以后只想和我妻子在一起。」

我左手握住了妻子放在桌子上的手,大手握着小手,两手无名指上的戒指都闪着熠熠的光辉。

也许是耀眼的金属光芒刺痛了洵美的眼睛,她本身就是水做的,那一颗颗硕大的泪珠掉在她那巨大鼓胀的胸脯上,把原本那套高档的淑女式连衣裙的前襟都给弄湿了。这套连衣裙是我用发下来的工资给她买的,她原本想今天穿给我看的。

本想有个美好的约会,却换来无情的分手。

洵美水晶般的眼睛怔怔的盯着我们的手,一句话也不说。她就这样看着看着,很久很久,然后像受到莫大屈辱般看着我和梦婵,悲伤而又坚定的说:「对不起,我打扰你们了。」

说着她就拿起挎包,站起身来,快步走向大门。透过透明的玻璃门,我看见洵美奔跑着,手好像在擦拭脸上的眼泪,突然又停下了,然后蹲下身来,抱住了自己的头。她此时就蹲在马路上,车来车往都在躲避她。

我的心好像也随她去了,看到她这么不顾安全,我几乎要跟着出去,但我还是硬生生的坐下来。

这时,梦婵也看到了外面发生的事情,她说:「老公,要不,你去把她扶起来吧。」

梦婵的话就像抽掉压紧发条的按钮,一下子松开,我就要站起身来,却看见外面的洵美已经站起身,走到人行道上了。

「不用了,她已经自己站起来了。」

我有些落寞的说。我不知道要该怎么形容我的心情,原以为洵美会哭着求我不要离开她,或则就那样无声的坐在那里。

但她却离去了,她真的要离开我吗?她不是说,离开我跟死了没什么区别吗?

不管谁离开谁,地球照样转。

这一刻,我心里不是心痛,而是失落,是无处安放的失落!

「老婆,我们也走吧。」

我买了单,牵起梦婵的手,走出这写着「情人」的咖啡屋。

晚上我很犯贱的打了洵美的那个专用电话,电话传来「嘟嘟」的声音,但始终没有接。

浴室里,我再次看着那面明镜,那上面的男人是那样的无耻,那样的卑劣。

这是我的脸吗?我连忙用清水拍打自己的脸,冰凉的自来水让我头脑清醒了一下。

再去想她有用吗?这份爱情,早在三年前就该终结掉。我拉开浴室的门,走了出去。

「老婆,你的奶子还疼吗?」

我满怀愧疚的看着眼前的妻子。

「还有点疼,人家是想你虐待我,但如果把人家奶子弄坏了,你还会喜欢我吗?」

梦婵轻轻的托住她那只受伤的乳房,嗔怪的看我。

「老婆,对不起啊。不然你也抓我吧。」

我拿起梦婵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

「人家怎么舍得把你弄残,你可是我的老公哦。」

梦婵轻轻的捏住我的奶头,微微使力。

「喔,有点痛。」

梦婵这么轻的力气都这样痛,那我把她的乳房弄成这样子,她岂不是更加的痛苦。

「老婆,我以后会好好疼你的。像爸爸疼女儿那样疼你!」

我怜爱的摸了摸妻子梦婵的头。

「爸爸,我们做爱吧!」

妻子梦婵眼中的欲火又被我勾起来了。

「老婆,你怎么喜欢叫我爸爸啊?难道你有恋父情节?」

我好奇的问道。

「嗯,我小时候看见别人的爸爸都很疼爱自己的女儿,特羡慕。可是我自己的爸爸却没怎么关心我,而且有一次我不小心看见了我爸爸他们做爱的事,被我爸爸打得稀里哗啦的。唉,那一次是第一次被他打,印象深刻呢。」

梦婵唏嘘一阵,想到往事,她的嘴角勾起一股自嘲的笑容。

梦婵是不是偷看到她父母另类的一面?或许她的这些变态爱好也是由于这样的关系才有的。

「老婆,那我以后就当你爸爸好了,你是我的大女儿,蓁蓁是我的小女儿。」

我像一个父亲一样轻轻的拍着妻子的俏屁股,然后亲了亲她的额头。

「爸爸,你这么好,我奖励你一下,让你吃女儿的脚好吗?」

梦婵说着,就抱起自己的大腿,然后翘起她的小脚丫,用精致粉嫩的母趾轻碰我的嘴唇,破开双唇,顶在了我的牙齿上。

我张开口,一口把梦婵的脚趾头包住,然后轻咬慢舔。牛奶味的脚香沁人心脾,嫩软的脚趾肚肥嘟嘟的,含在嘴里,甜在心里。

我抬眼看向梦婵,她满足的看着我给她的服侍,她的脸上回复了高高在上的女王模样,只是她克制的不释放出来。

「好女儿,爸爸随便你蹂躏,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别压抑着。」

我这一次要好好满足一下梦婵变态的爱好。

「爸爸,你不会再打我吧,人家上次被你扔进洗澡池,想想都怕。」

梦婵像只偷腥的猫,想吃,又怕被抓。

「不会,你就是骂' 贱狗' ,我也认了。」

我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任妻子梦婵随便宰算了。

「你不喜欢的事情,人家再也不敢了,我帮你取个称呼吧,就叫' 贱爸爸' ,怎么样。」

妻子梦婵眼睛一转,于是我就有了新爱称。

「好,随你。现在请尊敬的女儿尽情的蹂躏我这个贱爸爸吧。」

我跪在绒毛地毯上,卑微的抬起了头。

「好,贱爸爸,我想看你的屁眼,你转过身去。」

梦婵命令道。

我转身趴下,翘起屁股,心里有一种恐惧与期待。

梦婵唾了一口口水在我的肛门上,用纤细的一根手指,轻轻的按揉,然后悄悄的探入我的肛门。

「咯咯,贱爸爸,是不是很爽啊。看见你们男人能玩我们女人的肛门,我就想尝试着也玩玩男人的肛门。别的男人我当然不喜欢了,只有老公的肛门,我喜欢。」

梦婵抽出手指,竟然亲吻了我的屁眼,然后手指再插入。

我竟然有种前列腺的快感,好像有点享受这种被插的感觉。额,好变态,我现在也开始变态了。

「贱爸爸,你现在爽吗?」

梦婵用力的把手指捅入我肛洞里的深处,用手指刮弄紧凑的肛壁,我的鸡巴竟然兴奋的翘起,打在小腹上,发出「啪」的一声。

「爽,好爽。女儿你插得我好爽。」

我的声音都有些发颤。

「啪」一声脆响,妻子的玉手竟然拍在我的大屁股上。

「啊!」

触不及防,我竟然叫了出来。

「嘿嘿,老公,你平常拍我屁股,我的感觉应该跟你现在的感觉差不多,你也体验一下吧。」

梦婵说着,竟然连续用力的抽打在我的臀部上,「啪啪」声不绝于耳。

「女儿,你能帮我打手枪吗?一边打我屁股,一边给我打手枪,我好像会更兴奋。」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转头跟妻子说。

「啊,贱爸爸,你好变态哦!不过看在你这么听话的份上,我大方的满足你一次。」

梦婵伸出一只手,往手上吐了一口唾沫,然后把柔若无骨的玉指轻轻包围住我巨大的鸡巴,前后套弄。

在双重压迫中,我很快达到高潮,一股股气味浓烈的精液喷溅在地毯上。梦婵拉我站起,然后蹲下,把我的龟头含进去,然后用手再轻轻的套弄。我残余的精液又喷了一下,那液体都射在了娇妻的嘴里。

梦婵笑嘻嘻的站起身来,下巴还挂着我的精液,白色浑浊的液体,从她嘴角边流了出来,她粉红的小舌头一勾,液体全部纳入口里。

梦婵示意我张开口,她明显还含着我的精液的嘴巴,竟然要来跟我亲吻。

我头皮一下子麻了起来,心尖突突的跳。我刚才说要全部顺从她的意,现在真是作茧自缚。

我微微张开嘴巴,有点恐惧的看着妻子,她那鲜艳欲滴的嘴唇里藏着我肮脏的液体。而我要跟她这样亲吻,我实在有些受不了。

她的嘴巴近了,近了,终于压在我的嘴唇上。我像被鸡奸般的难受,嘴唇想移开,但又不想让妻子不开心,于是舌头都不跟她配合。

但液体还是滑进了我的口腔,她开始用小舌头搅动我口腔里面的精液,好像小孩子发现了一个新的玩法一般开心。

我试着把嘴巴里的液体再渡给妻子,但妻子不一会儿又把液体反渡回来,如此往复,唾液却越弄越多,最后精液和唾液都被我们双方给呛进了喉咙里。

我恶心的往卫生间跑去,趴在马桶上拼命的想吐,但又吐不出来。赶紧拿牙刷刷起牙来,连续刷了三遍。

「咯咯!老公,怎么样,自己的精液味道不错吧!」

梦婵看我吃瘪的模样开心不已。

「老婆,以后可别再干这种事了,真的好变态啊。我吃你的就好了,你吃不吃我的都没关系,别让我吃自己的就行。」

我真是怕了。

「咯咯!就是让你尝一次,我才开心。不过以后不会了,看你那么难受,我也舍不得。」

梦婵靠在卫生间门边,打趣的说。

「老婆,你还没爽吧,我们现在就去爱爱。」

我搂住妻子的娇躯,一同上了床。

夏天的夜里本来就不平静,蛐蛐声不甘寂寞的叫着。而房间里,梦婵的叫声却更加的好听而悠远。

5 月的节日很快就结束了,在这假期里,我和梦婵恩爱无比,恨不得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可以到处做爱。但家里还有个小姨子,真是不方便。小姨子梦娟心情很低落,我好几次都发现她偷偷的看我们亲热。我在想,是不是要跟梦婵商量一下,让她的妹妹找个男朋友呢。

但很快假期就结束了,工作一如既往的忙起来,想和梦婵商量梦娟的事,也抛在了脑后。但我和梦婵的甜蜜却时刻不忘,我和梦婵忙里偷闲,有时梦婵还会带午饭去给我吃,虽然她做的饭实在不好吃,但妻子的这份情义,却感动了公司所有的人,就连上司何晶都对她赞不绝口。

两个月后的一天,我下班回家后不久,电话传来凄厉的铃声。我拿起电话一看,却是洵美的那个特殊的电话号码,她打电话过来干什么呢?我心中有些期待,但又有些不想接。我和梦婵现在过得很好,我不想因为这个电话把这宁静的婚姻生活给破坏掉。

我到底还是没有接,电话的铃声停了。

但马上,那铃声又响起来了,而且很急促,声音更加的凄厉。我最终按捺不住的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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