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媛跟着吴教授去了日本,两人忽然间完全没有了音讯,手机都处于关机状态。
差不多十天之后,媛媛突然给我打了电话,告诉我她已经从日本回来,事情已经办妥了。
我跟媛媛约在一家星巴克见面,闲聊了几句之后,我问她:“你是怎么搞定姓吴的?”
媛媛似乎有些屈辱地说:“姓吴的是个变态!在日本的这一个星期,他使劲地折磨我,要是再在那里多呆几天,我会疯掉的!”“哦?他怎么个变态法,说来听听。”
我饶有兴趣地说。
“上飞机的之前,他就在我的阴道里塞了一颗遥控跳蛋。他自己坐头等舱,却让我在经济舱里夹在两个男人中间。
飞机一起飞,他就打开了遥控器,那颗跳蛋在我的阴道里不停地抖动着,搞得我难受得要命。
更气人的是,坐在我旁边的是一个长得很猥琐的日本男人。他看见我脸色很难看,手一直捂着小腹,居然问我是不是痛经,我只好告诉他是。”“就只是这样而已?”“哪里!姓吴的用跳蛋折磨了四十分钟之后,叫我去厕所,自己也偷偷地跟了进去。
一进厕所,他就脱掉裤子,从后面把鸡巴插到我的小穴里,干了我大概几分钟,我高潮了一次,他也射在里面。
但是那混蛋不准我穿内裤,又把跳蛋重新塞了进去。
那天我穿的是一条短裙,走出厕所的时候,他的精液就顺着我的大腿流了出来,而且小穴里边还有一颗跳蛋在不停地动着。我回到座位的时候,那个日本男人一下子就发现了我大腿上的精液,等我坐下,就开始对我性骚扰?”
被一个猥琐的日本男人性骚扰?
这倒是我没想到的。
在我的追问下,媛媛告诉我,那个日本人一直不停地摸着她的大腿。
趁着另一边的乘客睡着的机会,又把手伸进了她的裙子里。
由于没有穿内裤,她的小穴遭到了指奸。
男人粗糙的手指加上那颗跳蛋的刺激,让她在飞机上到达了第二次高潮,为了不喊出声来,她差点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那个男人没在飞机上干你一炮吗?”“他想干,但我不肯,怕他有病,我身上也没有带避孕套。他就威胁我,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掀开我的裙子,让飞机上的人都看到我没穿内裤、淌着精液、挂着跳蛋的样子。
我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在飞机上给他口交。
他不肯去厕所,我只好找空姐要了一床毯子盖在自己和那个男人的身上,伏在他的腿上给他口交。他最后射在我的嘴里,我没吃下去,全部吐在呕吐袋里了。”
操!
在公共场合给一个陌生的男人吹箫到口爆,这个骚货真有够淫荡!
“下了飞机之后呢,姓吴的是怎么折磨你的?”“前面几个白天,姓吴的都在开会,没怎么理我,只有在晚上他才会干我。他也没有太出格,最多只是肛交而已,只是他实在是太胖了,压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几乎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媛媛喝了一口咖啡,接着说:“第四天下午,姓吴的没有会。他在酒店把我的三个洞干了个遍之后,居然扯开了酒店房间的窗帘,要我坐在窗台上,对着外面手淫。那窗户外面隔着一条很窄的街就是一座写字楼,那时候是下午三点,对面的人只要稍微留意一下,就能看见一个女人一丝不挂地对着他们秀自己的小穴……”
说道这里,媛媛脸上的表情显得既羞辱又性奋。“安明,你知道吗,我不知道对面是不是又人正在观赏,我估计很有可能有,因为我足足手淫了十多分钟,总会有人发现的。我对着窗外手淫的时候有了一个很高的高潮,是那种喷出水来的高潮,那些水从我的小穴里像尿一样洒在落地窗的玻璃上。我那个时候好想你干我!”
媛媛用搅棒搅着咖啡,又说:“到回国的前一天,姓吴的居然叫我去勾引别的男人上床。那天晚上,我穿了一件很薄很薄的白色长t恤,长度刚刚好能遮住我的屁股。姓吴的不准我带胸罩,也不准我穿长裤或者裙子,我就穿着那件t恤和一条内裤跟他去了酒店的酒吧。”
从媛媛的叙述中我得知,姓吴的让她在酒吧里一个人坐在吧台,自己则在暗中观察着。
很快便有一个老外过来跟她搭讪,是个欧洲人,长得很高大。
媛媛看了看姓吴的,姓吴的用眼神告诉她,这个就是目标。
“我在欧洲留学的时候,很多女生告诉过我,说那些白人的鸡巴都很大。一想起等一会有可能会被这个老外的大鸡巴干,我的身体就难以抑制地性奋起来。
我的乳头马上就硬了,在t恤上撑起了两个很明显的凸点。
我把身子向前倾着,想让衣服下垂一点,不至于紧贴着我的乳头。但那个老外还是发现了,他很直截了当地告诉我,他知道我想被干了。”“那你去了他住的地方?”
我问。
媛媛摇了摇头说:“没有,我问他去我的房间还是他的房间,他都拒绝了。结果,我就在酒吧的厕所里跟他干了。
那酒吧的厕所设计好像是专门考虑让人在里边做爱的,隔间的面积很大,而且墙壁上还装着扶手。
那老外鸡巴真的很大,他脱掉裤子的时候,我以为他已经完全勃起了,比一般的亚洲人都要大。他让我给他口交,过了一会,他的鸡巴在我的嘴里变得更大了,一个龟头就几乎把我的整个嘴巴都塞满了,我用最大限度的深喉,也只能含进大约一半多一点的长度……”
我的天!
这真是一根巨棒!
我的鸡巴并不算小,媛媛给我做深喉的时候,基本上能把整跟鸡巴都含进去,可是这老外却比我长了将近一倍!
“老外的鸡巴虽然很大,硬度却不是很强,所以他插到我小穴里的时候,我还能承受得了。”
媛媛似乎看出了我对她小穴的担心。“不过,他的鸡巴实在是很长,而且很粗暴。干我的时候,他都没有脱我的内裤,而是直接把我的内裤扯烂。
差不多每一次干进来的时候,他的龟头都会顶到我的子宫口。我这时才想起来,我没有让他戴套,如果他射在里面的话,可能会直接射到我的子宫里……”
这下我是真的担心了——倒不是担心媛媛会怀孕,而是天知道那老外有没有艾滋病!
不过媛媛很快打消了我的顾虑。“安明,你放心,我三天前就回来了。回来之后马上就去疾控中心做了hiv的检查,阴性的。性病检查也做了,没染上任何病。”
这骚货居然这么细心?
我又问:“后来呢?姓吴的没在一边看,他的变态心理能满足吗?”
媛媛冷笑了一声:“哼!那混蛋虽然没亲眼看,但是却在旁边的隔间偷听!那隔间的隔板下面是空的,死胖子偷听的时候,半只脚都已经伸到我这边来了,他自己还浑然不觉,我在他的脚上踩了一脚,他才慌不迭地把脚缩了回去。”“那老外干得你很爽吗?有没有射进去?”“没有。那老外大概比较喜欢颜射,他干了我大约有二十来分钟,我上了两次高潮。
他快要射精的时候把鸡巴拔了出来,全部射在我的脸上。
他的射精不是很有力,除了第一下是喷出来的,后面的几下基本上都是滴在我的脸上。
但是他射得好多,我整张脸几乎都被他射满了!后来,我用了好多纸巾才把他的精液擦干净。”“后来呢?姓吴的没这么轻易放过你吧?”
我迫不及待地问道。
媛媛的眼神中流露出意思哀怨:“安明,你真的……这么喜欢我被别的男人干吗?”
我笑了笑,并没有回答。
我自己也搞不清楚心里到底是不是对媛媛与不同男人淫乱的细节真的那么感兴趣,不过现在,我的裤裆里早就已经涨得满满的了。
“姓吴的当然不会就这么放过我。我跟老外干完之后,他让我先回房休息,洗干净等着他。
我当时以为,他是不是想找一个日本女人来跟我一起玩双飞。我心里有一点怕,但是又没办法拒绝姓吴的提出来的要求,于是回到房间洗澡。”
媛媛接下来的叙述显得有一点气愤:“半个小时之后,我正在洗澡的时候,一个男人突然冲进了浴室,从后面抱住我一丝不挂的身体,肆意地抓我的乳房。我肯定那绝对不是姓吴的,因为那混蛋很胖,但是抱住我的这个男人却很精壮。
我以为自己没锁好门,被人溜了进来。我大声叫救命,却听见姓吴的在外面对我喊着,这个男人是他找来的,要我好好跟他们玩一次3p!”“你np都玩过了,怎么这一次这么在意玩3p?”
媛媛凄凄然说道:“那怎么能够相提并论?我自愿接受的事情,我可以放开去享受,不管我和多少个男人一起搞,我们之间的关系都是平等的。可这一次,我感觉自己完全沦为了姓吴的玩物,不管我愿不愿意,都必须接受……”
说着,她的眼角又流下了两行眼泪。
照这么说,我和猴子、阿扬等人给她安排的集体淫乱,她都是自愿接受的?
可是在她的淫荡中,却处处传达这一种她特有的“矜持”方式。
我拿出纸巾递给她,说道:“可是,你最终还是接受了,对吗?”
媛媛擦了擦眼睛说:“没错!我接受了。那几天,不管姓吴的对我提出什么样的要求,不管我心里觉得多么恶心,我都会接受。”
她看了看我,幽幽说道,“谁叫他掌握着你事业的命运呢?”
我心头一阵绞痛!
眼前这个女人,真的是在为我委曲求全吗?
过去的媛媛并不善于撒谎,可是这一次,尽管我半点也不相信她的话,但她的眼神、表情和语气,还是让我的心发出一阵阵颤抖。
“姓吴的找来的也是一个老外,看样子以及他那种特有的英文发音,应该是印度或者巴基斯坦一带的人。这个老外最恶心的地方是他身上有股很浓的体味,那股味道没有狐臭那么刺鼻,但是很膻,闻多了让人想吐。我现在一想起那根带着膻味的鸡巴进入我身体的情景还会作呕!”
靠!
我和印度一带的人打过交道,可能是长期吃咖喱和羊肉的缘故,他们身上的那股味道真的很难闻。
黑人身上也有一种体味,但是往往都会用古龙水做些遮掩,但他们身上那股问道和黑人的体味又有所不同,一般的香水是很难掩盖住的。
当我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带着浓浓体味的老外跟一个满身肥肉的胖子一起干媛媛的场景,我的鸡巴已经涨得发痛了!
“老外把我从浴室抱出来扔在床上,我身上湿漉漉的,还沾着很多沐浴液,又粘又滑的很不舒服。我想拿条毛巾擦一擦,但姓吴的没给我这个机会。
他看见我乳房上的沐浴液,马上脱下裤子让我给他做乳交。
在我捧着乳房给姓吴的服务的时候,老外开始舔我的小穴。
他舔得很有技巧,用舌头重点攻击我的阴蒂,两根手指则插到了我的阴道里边。很快,我就不能给姓吴的专心乳交了。”
媛媛说着,眼里满是厌恶。
那几天姓吴的给她的心里造成的厌恶感,看来要大于给她的肉体带来的快感。
她接着说:“姓吴的不知道从哪找来了一盒黄油,很大盒的那种。他把鸡巴在黄油里用力地搅了几下,要我把他的鸡巴吃干净。
你知道的,我本来就很讨厌黄油的味道,加在面包里还好,就这么干吃的话,又咸又腻,很难受的。可是姓吴的却很喜欢玩这套,我刚一舔干净,他又把鸡巴在黄油里搅几下让我接着吃,足足让我吃了半盒黄油。”“我实在受不了黄油的味道,只好求他干我。他居然在鸡巴上沾了点黄油,然后直接插到了我的小穴里。
我身体上倒是没什么特殊的感觉,但是心里却厌恶得要命。你知道吗,他那一次射在我的里面,我的小穴口上冒出来的,都是些淫水、精液加上黄油混合在一起的奶黄色的泡沫,别提有多恶心了!”
媛媛端起杯子,可是杯中的咖啡已经被喝完了。
我又给她点了一杯,听她继续说她的淫乱故事。
“姓吴的不喜欢在上面或者后面干我,他太胖了,动几下就会气喘吁吁,每次干我,他大多数的时候都是躺着,让我在上面。他在下面干我的小穴,那个老外就把鸡巴塞进我的嘴里。
我一边含着他的鸡巴,一边闻着他那股恶心的味道,实在是难受得要命。
好在姓吴的这一次只坚持了五分钟就射了,老外很快就把鸡巴插了进去。这个老外的鸡巴不大,但是持久力却惊人的强,前前后后换了好几种姿势,干了我将近一个小时才射,一共把我干上了四次高潮……”
说到这里,媛媛似乎有点怕我不高兴,因为我本身就是以持久力见长,而这个老外的持久力显然还在我之上。
“那老外也在你里面射的吗?”
我问道。
媛媛说:“没有,他全部射在我的乳房上,然后还让我把他的鸡巴舔干净。他那股体味,混合着我的淫水、精液、黄油的味道,弄得我胃里面翻江倒海的,差点当场就吐了出来。”
说完,媛媛拿出自己的手机,打开了一张照片。“这是姓吴的用我的手机拍的照片,你要不要……看看……”
她奶奶的,居然还拍了照片!
我接过她的手机,屏幕上的画面中,一个皮肤黝黑、肌肉分明、头发卷曲的老外,大概是刚刚射精的时候,而媛媛正皱着眉头在给他舔鸡巴。
我往前翻看那些照片,媛媛以不同的姿势接受着老外的操干,有跪趴着的、正面躺着的、侧躺着的、站着的、女上位的……
虽然没有什么新奇的花样,不过的的确确如媛媛所说,那老外的持久力肯定不是盖的,光姿势就换了这么多种。
再往前则是媛媛给姓吴的口交的照片,估计是姓吴的自己拿着手机拍的,只找到了媛媛的脸和他的鸡巴,有些照片还被他的大肚腩占据了大半个画面。
其中的好几张里,都能清楚地看到他的鸡巴上沾着许多黄黄的东西,应该是媛媛所说的黄油。
我问媛媛:“姓吴的对你这一个星期的表现应该还算满意吧?”
她点点头:“应该很满意。我跟他提出来的东西,他全都答应了。”
我说:“很好!我答应你的东西,也绝不会食言。”
我们起身离开,媛媛暗示我,想让我干她一次。
虽然我的鸡巴很想在她身上发泄一通,不过我还有很多要紧事需要马上处理,只能跟她分道扬镳。
几天后,全国抗癌学术大会在上海如期召开。
当天早上,我在举办会议的酒店见到了姓吴的。
我过去和他打招呼,他只是稍微应付了几句,便推说要准备大会的发言,匆匆走进了贵宾室。
现在我也做不了什么,只能等着会议开始。
然而,我最终得到的结果比起吴教授对我的态度还要冷——姓吴的在大会发言中对我们的产品只字未提,而我们的竞争对手,则得到了他的大肆赞扬。
不仅如此,他还公开表示,将在未来的几年内主持开展一系列学术研究,其中将大量使用我们竞争对手的产品数据,而且研究的结果将在全球顶尖的学术刊物上进行发表。
在之后的两天会议中,不少国内一流的专家纷纷响应了吴胖子的学术观点,表示了对我们竞争对手的支持。
更令人沮丧的是,我事先拟定的市场策略似乎完全被对手针对了,整个局面陷入了彻底的被动,如果我还要继续维持这个项目,我连翻身的机会可能都没有。
大会结束后,姓吴的独自返回广州,我在机场和他打了个照面,礼貌性地和他寒暄了几句。
我并没有问他为何突然临阵倒戈,因为我知道,我得到的回答必定是一些冠冕堂皇的官面上的答复。
倒是在送走姓吴的后,我在接到了媛媛的电话。
“安明……我……我只想跟你说句对不起……这一切……”
媛媛支支吾吾地对我说。
我说:“你不用跟我道歉。按照我们的约定,你在这场交易中一毛钱也得不到。我说得没错吧?”
媛媛凄然地笑了笑:“那不算什么,我原本就没打算要你的钱,也没打算得到你的原谅……”“你为什么要求得我的原谅?因为任务的失败?你并不是我的员工,我也不需要任何人为我的失败来承担责任。”
媛媛摇了摇头说:“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总之,是我对不起你……再见,安明……拜拜!”
我没有直接回广州,而是去了一趟北京。
两天后的深夜,我从广州白云机场走出来的时候,猴子早已等候在门口。
“安哥,时间和地点都已经清楚了,扬哥正在那边等着,你现在就过去吗?”“走,马上过去!”“事情不是我想象的那样?”
回想起媛媛的话,我在心里发出了一阵冷笑,“事情和我想象的一模一样!雷媛媛,到了摊牌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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