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萍萍从我身上下来的时候,电视里的陈东也颤抖着把精液射进了妻子体内,黄毛抽出放在妻子嘴里的肉棒,过去抓起妻子的两条大腿,暴涨的肉棒“唰”的就插了进去。
妻子无力的扭动着腰身,“啊……不要……啊……我受不了了,求你……不要……啊……”
妻子的整个腰都弓了起来,後背已经离开了床垫,两手紧紧的抓着黄毛的手腕,乌黑的长发随着黄毛快速的抽插来回摆动。
黄毛疯狂的抽送了几百下,紧紧的顶住妻子颤抖着射精了,妻子整个人软软的躺在床上喘着粗气,浑身不住的哆嗦,黄毛拔出肉棒的时候,从妻子下体涌出了大量乳白的液体,在床单上流了一大片。
看着被蹂躏完的妻子倒在床上的凄惨模样,我内心忍不住的问:“小惠,难道这就是你一直在追求的生活吗?”
眼镜和萍萍不知何时已回到了那个房间,黄毛给靠在床头的陈东点着香烟,阿谀的说:“老大,今天还过瘾吧?”
陈东闭着眼假寐,脸上露出了满足的微笑。
眼镜穿好衣服,趴在陈东耳边低语几句,陈东听後诧异的看了一眼仍瘫在床上的妻子,又回过头和眼镜密语一阵,然後大声说:“黄毛,开车把她们俩送回去吧!”
黄毛闻言答应一声就开始穿衣服,萍萍拿纸巾为妻子擦拭了一番下体,随後帮妻子穿上了衣服,两人搀扶着跟随黄毛离开了房间。
待三人离开後,陈东转过头盯着屏幕另一边的我,大声说:“好久不见了,张经理,哈哈哈……”
我赤裸着下半身躺在椅子上,看着屏幕里张狂大笑的陈东,恨不能将他碎尸万段。
眼镜服侍陈东悠闲的穿上一件睡袍,二人才缓步来到我所在的这间屋子里,陈东见我下身仍赤裸着,揶揄道:“呦,想不到张经理在这屋也快活了一把,嘿嘿,一边看着自己老婆的活春宫一边和别的女人做爱,想必感觉很不错吧?”
“唔……唔……”
我拼命的挣扎着,喊叫着,额头上青筋暴起。
陈东见我暴怒的在椅子上扭来扭去,朝眼镜一摆手示意,眼镜上前把椅子又调整回原位,随後竟然把塞在我嘴里的破布拿了去。
嘴里一得了空,我也顾不上咬合肌的酸楚,张口大骂起来:“混蛋,你们这群混蛋,统统不得好死……”
两人在一旁抱臂旁观,也不还嘴,直到我骂的累了不得不停下休息,陈东才笑呵呵的开口:“张经理,你说这些有什麽用呢?现在被绑着的人可是你,其实我们之间没有什麽深仇大恨,甚至以前合作的还挺好,就算我上了你老婆,可那也是她自愿跑来的,怨不得我什麽!”
陈东的一席话让我冷静下来,是啊!这小院的确是妻子自己过来的,虽然当初是黄毛用裸照胁迫的她,但是如果妻子不情愿,他们的关系也绝对不会维持这麽长的时间,可是我总感觉什麽地方有些不对,一时也想不出问题出在哪。
我心中迅速思索着对策,表面上却说:“陈老板,我这样一个小小的公司职员,怎麽就能够入了您的法眼呢?处心积虑的谋划了这麽久,甚至把我的妻子也牵连进来,你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麽呢?”
“哈哈哈……如果我说和你妻子在一起只是一个巧合,你相信吗?”
听到陈东的话我明显一楞,巧合?这可能吗?
陈东接着说:“呵呵,其实当初我让眼镜送钱给你只是一着後手,你的上司刘经理早已经被我收买,但是我看此人贪心太重,又是个外地人,不便於我掌控,所以才又找上了你,只是想防备着他一些。至於你老婆……她是黄毛勾搭上的,後来跟着黄毛来这里玩了几次,慢慢的好像就喜欢上了这样的玩法,以後隔段时间她就会自己跑来,当初我并不知道她是你老婆,还是後来眼镜告诉我的。”
“放屁!你以为这样说我会相信吗?小惠不是这样的女人,一定是你们胁迫的她,还有那个萍萍,她是小惠的好朋友,怎麽也会在这里?”
“哼,信不信由你,你觉得我有必要骗你吗?你以为你一个小小的公司员工能有什麽是我想要的,那个萍萍是你老婆的朋友?眼镜,这又是怎麽回事?”
眼镜在一旁回道:“老板,那个萍萍原本是黄毛一姘头,毒瘾挺大,因为吸毒欠了我们不少钱,黄毛就让她帮我们运货抵帐,一来二去就搞在了一起,至於张经理的老婆,听黄毛说是那个萍萍帮着搞上的,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果然是萍萍,难道妻子真的是被萍萍设计引诱的她?可是她的动机又是什麽?我不知道眼镜的话有多少可信度,但是从目前我看到的妻子的举动来说,应该是真实的,至少有些事不是他们胁迫的妻子,眼镜把所有的事全推到萍萍身上,显然里面还有我不知道的东西。
虽然我还有许多的疑问,但现在却不是揭开的时候,现在我被他们绑住,根本就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先要想个办法离开这里,其他的以後再做计较。
“陈老板,难不成你就这样永远把我绑在这儿?我老婆的事我会查清楚,只是我不希望我们之间的事牵连到我的家人。”
“呵呵,张经理,就知道你是个爽快人,女人如衣服,你老婆的事也别太放在心上,招标的事情嘛,估计很快就会有结果,到时候东西我会还给你,至於你,现在还不能走,我听说你和黄毛之间有点过节,等他回来你们再好好聊聊,嘿嘿!”
“陈老板,您这样的大人物求的是财丶是名,何必为了这些小事操心呢?我父亲虽然快退休了,可是还有很多老下属在警察局担任要职呢!”
陈东闻言冷哼一声,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说:“张经理,听说你有个女儿在蓝天幼儿园上学呢吧?呵呵,不要威胁我,也不要想着对我报复,我陈东能有今时今日,见过的人和经历过的事多了去了,所以,如果你整不死我,我就会想尽办法整死你,哼!”
我沈默了,当陈东提到我女儿的时候,我知道我已经被他们牢牢的握在了手中,我不能拿女儿的安全去冒险。
陈东整了整衣服,接着转头又对眼镜说:“我先回去,你在这等着黄毛,让他下手注意点分寸。”
眼镜点点头,目送陈东离开,等陈东走後他就搬了一把椅子坐在我旁边。
四目相对,眼镜突然笑了:“张经理,真是替你感到悲哀啊!工作不错,老婆也那麽好,可是你怎麽就留不住人呢?竟然让黄毛钻了空子,嘿嘿,嘿嘿。”
我看着眼镜,无言以对。
过了一会,黄毛气势汹汹的回来了,手里攥着根铁棍,进门就要打我,眼镜拦住他说:“黄毛,老板交代下手注意点,别弄出人命。”
黄毛听了眼镜的话扔掉手里的铁棍,上来就是一拳打在我的脸上,一边打一边还骂着:“操你妈的,敢偷袭老子,今天我打死你……”
原本我头上就挨了眼镜一下,现在又被黄毛一阵拳打脚踢,没几下就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我被眼镜他们扔到了小院外面的树林里,肿起的脸颊仍感觉火辣辣的疼,看了一眼不远处紧闭大门的小院,那里已是人去楼空,我拍拍身上的泥土,起身朝公路上走去。
开车回到家里,妻子正在和女儿做着游戏,岳母则坐在沙发上专注的看着电视新闻,看到我脸上的伤,妻子紧张的上前询问:“老公,你的脸怎麽了?”
岳母也连忙起身,一脸关切的看着我,“哎呀,这是怎麽弄的?”
女儿跑到我身旁,小手摸着我的嘴角说:“爸爸,爸爸,你都流血了。”
我朝女儿笑了笑,可刚咧开嘴就牵动了脸上的伤口,疼的我猛吸了口气:“没事没事,爸爸上班时摔了一跤。”
妻子显然不会相信,还要再追问,却被我的一个眼神挡了回去,於是故作大声的说:“小惠,给我热热饭,我还没吃呢!”
晚上在卧室,妻子拿棉棒蘸着药水仔细的清理着我脸上的伤痕,柔声的说:“老公,你又跟别人打架了?”
我没有回答,却反问她:“你今天下午去哪了?”
妻子拿棉棒的手明显一颤,眼神闪烁着不敢看我,支支吾吾的说:“没……没去哪儿啊……就上班来着。”
我伤心的叹了口气:“小惠,本来我中午下班打算接你去爸爸那里的,可是……我在学校门口却看见你上了一辆出租车,其实,我一直就跟在你的後面。”
听我说完,妻子颤抖着手收回棉棒,深深的低下头去,“对不起,老公,对不起……”
“小惠,你究竟打算骗我倒什麽时候?你在那个小院里的一切我都看到了,我身上的伤也是黄毛打的。”
“老公,别说了,都是我不对,我……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唔唔……”
“其实,以前的那些事,我原本是打算忘记的,我爱你,我希望你能回头,所以我容忍了你以前的所作所为,可是你一次次的打破了我的底线,你说让我怎麽再原谅你?”
妻子低头轻声抽泣,我叹了口气,接着说:“我真的没有想到,你竟然会和他们四五个人在一起做那种事!还有那个萍萍,她又是怎麽一回事?”
“对不起老公,唔唔……我……我也不知道我这是怎麽了,自从上次被你发现以後,我是真的想和他们断开的,好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有和他们联系,可是後来……後来萍萍给我打了个电话,我……我就再也坐不住了,一想到我和他们在一起做的那些事,我下面就……就忍不住……老公,对不起,我感觉我心里面有一只魔鬼,我想摆脱它但是却无能为力。其实,萍萍和他老公离婚後一直是一个人过,也不知什麽时候她染上了毒品,我第一次被刘强……黄毛迷奸後我就去找她质问过,她哭着告诉我说她欠了黄毛很多钱,黄毛让她物色别的女人给他,当做是偿还利息,她也是没有办法才找到了我,我当时看她可怜又是那麽多年的朋友,所以……”
“所以你就算是默认了?”
“不是的老公,当时黄毛拍了我那麽多照片,我……我也是没有办法,只是对於萍萍,我却不愿再去埋怨她了,毕竟她也是身不由己。”
“以前的事我本不打算再追究了,既然你说了起来,那就干脆统统说清楚,别怪我没有给你机会,还有那个陈东和眼镜又是怎麽一回事?你不是说你不认识他吗?”
“那……那个眼镜和陈东是後来跟着黄毛认识的,黄毛一直喊那个陈东叫老大,但是他们具体是干什麽的我也不清楚,可是前几天你出院的时候正巧碰见了眼镜,我才知道你们竟然很早就认识,当天下午我就去找黄毛想问清楚,才知道他们的公司和你有工作联系,他们还说你收了他们的钱却没有办好事情,而且还拿出了你受贿的证据,他们还威胁我说要把那些证据寄到警察局,我当时没了主意,就想着能要回那些证据,可是他们竟然逼着我……他们三个人一直把我折腾到天黑,吃过晚饭又把萍萍喊了过去,直到晚上九多点才让我们离开,临走的时候我想要回你的那些证据,可是他们却又不同意,我就想要和他们翻脸,最後被萍萍拦了下来,她劝我说这些人什麽都干得出来,让我以後再慢慢想办法。今天早上我和萍萍联系,她让我中午再过去一趟,看能不能要回你的东西,我下了班就……就打车过去了。”
“小惠,让我说你什麽好呢!你真是傻啊!这件事你为什麽不告诉我呢?”
“我……我怕,我怕你知道了我又和他们联系後就……就……”
不管怎麽说,妻子这次去小院是因为我的缘故,我的把柄在他们手里,所以处处受到他们的钳制,是她自愿也好,被胁迫也罢,我又怎能再狠下心来去埋怨她?
两个人就这样坐在床边,很久都没有说话,我不知道该怎样开口,更不知道是应该原谅她还是要迈出那一步和她彻底的决裂。
妻子低着头同样沈默着,大概是在等待着我的决定。
“老公,还有一件事……”
突兀的话语让我不明白她的用意,於是我问:“什麽事?”
“你上次住院是因为和黄毛打架吧?”
见我点头,她又接着说:“一开始我也不知道,在你住院的第二天黄毛他给我打电话说被人打了,还让我过去看他,我当时没在意,也根本不想再和他们接触,直到那天你出院时和眼镜见面後,眼镜後来又和我联系问我你是怎麽住院的,我才告诉他你是在那个小饭馆被别人打的。
後来眼镜让我留意你身上有没有一部大屏幕的**牌子的手机,他还让我想办法拿给他,我那时才想起来你住院的时候身上的确有那麽一部手机,一开始我还看你那部手机面熟,你当时说是公司里配的,我也没往心里去。
我不知道那手机里面有什麽,但是肯定是他们很在意的东西,我原本还想找出来看一看,但是这两天都没有见你用过,黄毛今天下午送我回来的时候在车上还对我说,如果我找到手机拿给他,他以後就不会再来纠缠我了。”
手机吗?我在床下的一个鞋盒里翻出了那部手机,问她:“是这一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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